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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母龙儿(上),2

小说:凰母龙儿凰母龙儿 2025-09-07 08:09 5hhhhh 2010 ℃

这感觉太陌生,太怪异,也……太强烈了。

在欲望的驱使和对失控的恐惧下,她的动作从最初的试探、迟疑,逐渐变得大胆起来。她笨拙地模仿着她曾偶然瞥见的、或者从某些不堪的记忆碎片中捕捉到的男性自我纾解的动作。手掌有些生涩地包裹住那根东西,上下撸动。

最初的感觉是怪异和别扭,甚至有些疼痛。但很快,随着动作的持续,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意如同电流般窜起,沿着脊椎直冲大脑!那快意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直接,如此强烈,瞬间盖过了羞耻和恐惧。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口中溢出压抑的、破碎的呻吟。

她从未想过,自己身体上这多出来的、象征着耻辱和错误的器官,竟然能带来如此……让她难以启齿的感受。

高潮来临的瞬间,是彻底的失控。一股灼热的、浓稠的液体从那根东西的前端猛地喷射而出,溅落在杂乱的床被上,也溅落在她自己的肌肤上。那感觉是如此强烈,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脱力,只能瘫软在床榻上,大口喘息。

事后,巨大的空虚和更深的羞耻感如同冰水般将她淹没。她看着被褥上的污渍,看着自己手指间残留的黏腻,只觉得无比的恶心和绝望。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现在却用自己身上长出的男性器官,做出了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

然而,在那羞耻和绝望的深处,却又有一丝隐秘的、不容忽视的轻松感。

体内的那股狂躁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欲望,暂时平息了下去。她感到一种久违的平静,尽管这种平静是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换来的……

那一夜之后,这种隐秘的“仪式”,成了她生活中一个不可告人的部分。每当功法引起的那种难以抑制的欲望高涨时,尤其是在靠近儿子或者修炼吸收他阳气之后,那种让她心惊肉跳的强烈渴求汹涌而至时,她就会将自己锁在屋中,独自一人,用这种方式来排解。

一开始,每一次都是在极度的羞耻和自我厌恶中开始,在空虚和疲惫中结束。但渐渐地,随着次数的增多,她的心态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她发现这种方式确实能够有效地压制住那来自功法异变的、狂躁的欲望。它像是一道泄洪的闸口,将体内那几乎要冲垮理智的洪流暂时引开,让她得以维持表面的平静与掌控力。这对于需要时刻保持威严和冷静的女人来说,至关重要。

羞耻感依然存在,但每一次纾解后带来的短暂安宁,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在这种矛盾中,她的身体似乎逐渐习惯了这种方式,甚至……开始从中感受到某种更为复杂的东西。

起初,快感是纯粹生理性的,是欲望得到满足后的本能反应。但渐渐地,当她一次次握住那根不属于常理的器官时,那份触感本身所带来的冲击,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她不再仅仅感受到怪异和排斥,也开始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感。

是的,力量。

这根东西,它的出现源于那部强大的《凰尊夺龙功》,它的生长伴随着她修为的飞速提升。它仿佛是她掠夺而来的力量的一种具象化、一种扭曲的证明。当她握住它,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逐渐变得坚硬、灼热,充满了蓬勃的张力时,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滋生。

那是一种……掌控的错觉。

虽然欲望的源头是失控的,是功法缺陷带来的副作用,但此刻,是她,萧凝霜,在主动地引导、掌控着这份力量的宣泄。在这私密的、无人知晓的时刻,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而是成为了自身欲望的主导者。这种隐秘的掌控感,对于习惯了将一切都牢牢握在手中的女王来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而那纯粹的、汹涌的快感本身,也开始让她沉溺。它来得如此猛烈,如此霸道,远超她曾经作为普通女子时所能想象的任何体验。每一次高潮时的喷薄而出,都带着一种摧枯拉朽般的冲击力,仿佛能将她所有的压抑、痛苦和秘密都短暂地冲刷一空。

渐渐地,她开始在撸动那根东西时,感受到一种……隐秘的享受。

不再仅仅是为了排解那该死的欲望,不再仅仅是为了换取片刻的安宁。她开始享受那种坚韧的触感在掌心滑动的感觉,享受它逐渐充血、膨胀、变得滚烫的过程,享受高潮来临时那毁天灭地般的极致快感……

甚至,一种更为扭曲的念头开始在她心中悄然萌芽——一种隐秘的优越感。

她知道这很荒谬,很病态。但当她感受到那远超寻常男子的坚硬、持久,以及每一次都能释放出的惊人“量”时,一种混合着羞耻和骄傲的复杂情绪便油然而生。她身上这不该存在的东西,让她在自我厌恶的同时,又不可抑制地生出一丝病态的自得。

这就像她苦心经营的权力一样,虽然来路不正,却实实在在地带给她力量和掌控。

如今,经过十数年的“成长”,她身体的那处异变早已不再是最初那小巧的模样。

在层层叠叠的凤袍之下,隐藏着的是一根惊人的肉棒!它安静垂落时,长度便已相当可观,一旦被体内的欲望或者功法催动而勃发,其尺寸更是达到了骇人的十四寸左右!

颜色比周围的肌肤略深,带着淡淡的紫红,表面皮肤光滑而坚韧,隐约可见虬结的青筋如同蛰伏的蛟龙,盘踞其上,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顶端的冠状沟壑分明,马眼开合间似乎都带着一股吞吐天地的气势。

而在肉棒的根部下方,悬垂着两颗与那雄伟之物相匹配的蛋蛋。它们饱满而沉重,约莫有苹果大小,皮肤褶皱细密,触手温热而富有弹性。这里是她力量与欲望的另一个源头,每一次肉棒的勃发与喷射,都离不开这对蛋蛋积蓄的、源自那残缺功法的奇异能量。

然而,就在这雄伟的男性象征下方,她原本属于女性的、柔软湿润的小穴依然存在。这两种截然不同、本该互斥的生理结构,诡异地并存于她一人之身,构成了她最深层、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站在镜前,目光穿透衣袍,仿佛能“看见”那隐藏的存在。那是她力量的证明,是她痛苦的根源,是她羞耻的象征,也是她……隐秘快感的来源。

这种二元性,这种矛盾,日夜折磨着她,也塑造了她。让她在威严的女王和孤独的“怪物”之间,艰难地维持着脆弱的平衡。

她伸出手,隔着衣袍,轻轻按在了小腹下方那微微凸起的轮廓上。一股熟悉的、属于她自己的温热透过布料传来……

那触感如同点燃引线的火星,瞬间在她体内引爆了那潜藏已久的燥热。方才在凌霄殿的压抑,与儿子疏离的互动,以及那潜藏于心底的、关于功法与身体异变的秘密,此刻都仿佛化作了助燃剂,让那股源自《凰尊夺龙功》残篇的奇异欲望,以前所未有的势头汹涌起来。

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几分,清冷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极其细微的、不自然的红晕。身体深处,那不该存在的器官开始蠢蠢欲动,传递来阵阵酸胀和悸动,熟悉而强烈的渴求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住她的神经。

萧凝霜闭了闭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种感觉一旦出现,便很难彻底压制,只会愈演愈烈,直到将她的理智彻底烧毁。与其被动地承受那失控的折磨,不如主动引导。

她转身,走向内殿深处那张宽大而华丽的凤床。动作依旧从容,甚至带着一种惯性般的优雅,仿佛这并非什么羞耻的秘密,而是一场早已习惯的、无人观礼的仪式。

褪去繁复沉重的赤金凤袍,只着贴身的柔软亵衣。她并未完全赤裸,只是解开了亵裤的系带,让那隐藏在腿间的秘密得以暴露在空气中。

寝宫内光线柔和,却也足够让她看清自己身体的异状。那根沉睡时已然规模可观的肉棒,此刻正因体内涌动的欲望而微微抬首,根部那两颗苹果大小的蛋蛋也随之收紧,皮肤上的褶皱绷得更紧了些。

她坐到床沿,修长白皙的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又异常熟练地握住了那根开始充血、逐渐升温的肉棒。

温热、坚韧、充满了奇异的生命力。掌心传来的触感是如此真实,让她心中那份长久存在的、关于自身存在的割裂感再次浮现。但此刻,更多的是一种被欲望驱使的、近乎本能的行动。

冰凉的指尖与灼热的皮肤相触,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上下撸动。动作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既有女性的柔韧,又因为掌控着这雄伟之物而透出一丝属于强者的霸道。

与此同时,在皇宫另一端的东宫。

这里是太子萧书白的居所。相比于凤仪宫的华贵冰冷,东宫的陈设更为雅致简洁,却也同样透着一股与主人相似的安静和些许的落寞。

萧书白独自坐在书案前,面前摊开着一本古籍,然而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那晦涩的文字上。脑海中反复回荡的,是方才在凌霄殿与母亲的对峙。

母亲那冰冷的眼神,不容置疑的威严,以及那句“资质平平”的评价……虽然他早已习惯,但每一次听到,心中那份自卑与失落感还是会不受控制地涌上来。

他知道自己让母亲失望了。作为凰天国唯一的继承人,他的修为却如此普通,与光芒万丈的母亲相比,简直如同萤火与皓月。

然而,除了失落,他心中还有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那是对母亲强大的崇拜,以及一种深藏于心底,连他自己都不敢深究的、带着禁忌色彩的濡慕。他喜欢母亲的强大,即使那强大常常伴随着令人窒息的冰冷。他渴望靠近她,却又害怕被她眼中的寒意冻伤。

想着母亲那绝世的容颜,那睥睨天下的气度……一种陌生的热流开始在他小腹处汇聚。这种感觉很熟悉,每次想到母亲,他的身体便会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

他有些慌乱地合上书卷,呼吸微微急促。脸颊染上了一层薄红,更显得那张阴柔俊秀的脸庞昳丽动人。他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是大逆不道的!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起身,走到内室的床榻边坐下。手指有些羞涩地探入了自己的亵裤之中。

与母亲那令人心惊的雄伟不同,萧书白掌中所握的,是一根显得相当纤细小巧的肉棒。它甚至比许多同龄的少年人还要小上一些,大约只有三寸长短,颜色是健康的粉嫩,皮肤细腻。此刻因为情动,它已经微微挺立起来,却依然显得有些稚嫩和发育不良。根部那两颗小小的蛋蛋也同样小巧玲珑,与那纤细的肉棒倒是颇为相称。

这份“迷你”,是他心中自卑感的另一个重要来源。他知道,同龄的贵族子弟们,早已是另一番景象。他常常在沐浴或更衣时不自觉地与记忆中或想象中的他人对比,每一次对比都带来更深的羞耻和挫败感。

然而此刻,当他想着母亲那冰冷而强大的身影时,掌中的小东西却传递来清晰的热度和悸动。他轻轻握住,开始笨拙而生涩地上下动作。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羞涩和试探。每一次摩擦带来的快感都让他微微颤抖,脸上红晕更深,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这隐秘的行为让他感到羞耻,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夹杂着憧憬和叛逆的兴奋。

凤仪宫

萧凝霜坐在床沿,亵裤的系带松散地垂落,那惊世骇俗的肉棒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柔和的宫灯光线下。随着体内欲望的升腾,它已经不再是沉睡时的蛰伏姿态,而是缓缓地、充满了力量感地昂扬起来,坚硬的柱身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她的手掌覆了上去,肌肤相触的瞬间,一种混合着禁忌与熟悉的战栗感传遍全身。

掌心下的肉棒坚实而滚烫,皮肤紧绷,隐约可见的青筋如同蓄势待发的怒龙盘踞其上,昭示着其中蕴含的澎湃力量。指尖轻轻滑过顶端饱满的冠头,那里的皮肤更为敏感,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她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几乎听不见的轻哼。她熟练地调整着握姿,五指合拢,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开始了缓慢而深入的撸动。

每一次向上捋过柱身,都能感受到那坚韧皮肤下肌肉纤维的细微颤动;每一次向下滑动,指腹都会擦过根部下方那两颗沉甸甸的蛋蛋,带来一阵奇异的、牵引般的酸胀感。她并没有使用任何膏脂,但这肉棒自身在欲望的催动下,顶端已经泌出些许晶莹剔透的、粘稠的液体,让她的动作更加顺滑,也带来了更为强烈的摩擦感。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的感官,试图将那最后一丝属于女王的矜持与冷静彻底淹没。羞耻感依然存在,像是一根细小的芒刺扎在心头,但在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快感面前,它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东宫

萧书白坐在床榻边,脸颊绯红,呼吸紊乱。他羞耻地蜷缩着身体,手指在亵裤中紧紧握着自己那与母亲形成鲜明对比的、显得格外纤细小巧的肉棒。它只有短短的三寸,粉嫩的颜色,细腻的皮肤,即使此刻因为情欲而努力挺立着,也依旧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稚嫩感,像是一株还未长成的脆弱新芽。

他掌心下的触感是温热而柔软的,远没有母亲那般坚硬和充满侵略性。他的动作笨拙而犹豫,像是害怕弄疼了自己,又像是被内心巨大的羞耻感所束缚。手指轻轻地、试探性地上下滑动,每一次摩擦带来的都是一阵让他心惊肉跳的酥麻。这种快感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熟悉,每次因思及母亲而引发情动,他都会陷入这种自我唾弃却又难以自拔的境地。

他的肉棒实在太小了,根部那两颗同样小巧的蛋蛋紧紧地缩在囊袋里,随着他每一次撸动而轻轻晃动。他不敢用力,生怕那点可怜的硬度会消失。掌心的湿滑感很轻微,只是顶端沁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远不如想象中那般丰沛。他紧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闪过母亲冰冷而威严的面容,那份高高在上的强大与自己此刻的猥琐渺小形成了极其讽刺的对比,让他的羞耻感达到了顶点,却又奇异地加剧了身体的兴奋。

凤仪宫

萧凝霜微微仰起头,线条优美的脖颈向后弯曲,露出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她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由自己主导的、隐秘的欢愉之中。单手的撸动似乎已经无法满足体内那汹涌的欲望,她空着的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

两只手掌交替着,或是轻柔地揉搓柱身,感受那每一寸皮肤下的搏动;或是以更大的力道握紧,模拟着某种更为激烈的侵占;时而专注于顶端那最为敏感的冠头,用指腹细细研磨,引来一阵阵更为急促的喘息;时而又向下探去,用指尖轻轻拨弄那两颗饱满沉重的蛋蛋,感受它们随着快感的累积而愈发收紧,传递来深沉的、濒临爆发的悸动。

她的呼吸变得滚烫,喷洒在自己的手背上。体内仿佛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奔腾翻涌,寻找着最终的出口。十四寸长的肉棒此刻已经完全勃发,呈现出一种近乎狰狞的姿态,颜色深沉,青筋賁张,顶端不断泌出粘稠的液体,将她的手指和肉棒本身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光泽。快感不再是一波一波,而是连绵不绝,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享受这种由自身“缺陷”带来的、远超常人的强烈刺激,甚至享受这种力量握于自己手中的掌控感!

东宫

萧书白的动作也变得快了一些,不再像最初那般犹豫。虽然依旧羞涩,但身体本能的渴求压过了部分理智。他的手指快速地在自己那小小的肉棒上滑动,尽可能地制造着摩擦。由于尺寸的原因,他一只手就能完全包裹住,甚至还有些空余。

快感变得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尖锐。每一次撸动都带来一阵细密的电流,从尾椎一路窜上大脑,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极轻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他的身体绷得很紧,脚趾蜷缩起来,另一只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那根三寸长的肉棒此刻已经涨到了极限,颜色变得更加红润,顶端那个小小的孔洞周围也变得湿润起来。但他依然觉得不够!不够硬!不够长!不够像一个真正的男人!这种念头让他更加用力地撸动起来,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弥补先天的不足,又仿佛是在惩罚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那两颗小小的蛋蛋已经缩得不能再紧,传递来一种酸涩而饱胀的感觉,预示着……什么即将发生……

凤仪宫

萧凝霜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不再是之前那种细微的战栗,而是濒临顶点时的剧烈震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庞大能量正在从那两颗苹果大小的蛋蛋深处汹涌而出,沿着肉棒的根部一路向上,汇聚到即将爆发的顶端!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迅猛而激烈,双手快速地交替撸动着那根坚硬如铁的雄伟肉棒,仿佛要将其中蕴含的所有力量都榨取出来!每一次向上,都像是要将那灼热的岩浆推向火山口;每一次向下,都带来令人疯狂的刺激。她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不再是压抑的轻哼,而是带着沙哑和情欲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发丝,紧贴在光洁的额头上。她的眼神迷离,聚焦涣散,完全被即将到来的、毁天灭地般的快感所淹没。那份属于女王的威严和冰冷在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最原始的、对极致欢愉的渴望与迎接。她能感觉到,那最后的闸门……即将打开!

东宫

萧书白也感觉到了,那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他的动作变得急促而慌乱,甚至有些不成章法,只是本能地、拼命地摩擦着自己那根小小的肉棒。

快感已经攀升到了极致,尖锐得几乎让他落泪!他的身体弓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他闭紧双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脸上满是羞耻与欲望交织的潮红。口中发出的呜咽声也变得更加清晰。

他能感觉到那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起,沿着那纤细的通道急速上冲。他的肉棒很小,蛋蛋也很小,但这瞬间积聚的能量却让他有一种即将被撕裂的错觉!他双手更加用力地握紧,仿佛想要抓住这短暂的巅峰!

同时爆发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

凤仪宫内,萧凝霜猛地仰头发出一声压抑却充满力量的低吼!她紧握着肉棒的手臂肌肉贲张,下一刻,一股灼热、浓稠得惊人的白色浊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带着巨大的冲击力,从那十四寸肉棒的顶端猛烈喷射而出!那不是一股,而是接连不断的数股,势头强劲,量大得惊人,如同决堤的洪流!大量的浊液溅射在她的小腹、大腿内侧,甚至蔓延到华贵的丝绸床单上,留下一片狼藉的白浊痕迹。肉棒在喷射结束后依然剧烈地跳动着,余韵不止,两颗沉甸甸的蛋蛋也如同被掏空般松弛下来。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榻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息,眼神中残留着风暴过后的迷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满足。

而在东宫,萧书白则是在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吸气声中,身体猛地一僵!他手中那根三寸长的小肉棒前端,也随之喷出了一小股白色的液体。但与母亲那汹涌的洪流相比,他这只能算是一线细细的涓流,量少得可怜,只在顶端溢出些许,顺着柱身流下一点便很快被皮肤吸收,几乎没有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他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然后便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软倒在床上,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的红晕,但眼神中却迅速被浓浓的羞耻和空虚所填满。他蜷缩起身体,将脸埋进臂弯,仿佛不敢面对刚才发生的一切。

凤仪宫

极致的喷发过后,是如同潮水退去般的疲惫与空虚。萧凝霜瘫软在华丽的凤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汗水浸湿了她的亵衣,紧贴在曲线玲珑的身体上,勾勒出令人心惊动魄的成熟风韵。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而暧昧的气息,混合着她身上清冷的香气与方才释放出的、带着强烈雄性荷尔蒙的浊液味道。

那根刚刚肆虐过的、长达十四寸的雄伟肉棒,此刻已经疲软下来,但依然保持着惊人的尺寸,软软地垂落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之间。顶端残留着晶莹的浊液,柱身上沾染着她自己手上的湿滑。那两颗苹果般大小的蛋蛋也彻底松弛下来,沉甸甸地悬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消耗。她微微动了动,腿间那片狼藉的黏腻感让她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头。

身体得到了暂时的安抚,那股源自功法的狂躁欲望如同被扑灭的火焰,只剩下缕缕青烟。然而,她的心绪却并未随之平静。

在方才那极致的、近乎失控的欢愉巅峰,一个念头毫无预兆地闯入了她的脑海——关于书白与那位苍龙帝国公主虞晚亭的联姻。

方才在凌霄殿,她同意了这门婚事,是出于政治考量,也是为了回应书白那番“为国牺牲”的表态。但此刻,当身体的欲望刚刚平息,理智逐渐回笼,一种更为幽微、更为私人的情绪却悄然浮现。

虞晚亭……那个名字,那个即将成为她儿媳的陌生女子。

没来由地,萧凝霜感到一阵极其细微的、却又确实存在的不快。她想象着书白,那个总是安静、温顺,带着几分阴柔俊秀的儿子,将会与另一个女子朝夕相处,行夫妻之礼,拥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生活……这个念头让她心中某个角落微微刺痛了一下。

是……嫉妒吗?

这个词一闪而过,快得几乎无法捕捉。她立刻在心底否认了。她怎么会嫉妒一个资质平平的异国公主?她只是不习惯!书白是她的儿子,是她用那样特殊的方式“哺育”和“保护”长大的,他的存在,早已与她自身紧密相连,形成了一种外人无法理解、也不容插足的纽带。

现在,要有一个外人闯入他们母子之间?一个年轻、或许还算美丽的女子,来分享她儿子的目光和……或许,还有情感?

她……不希望那样。

萧凝霜的眼神倏然冷了下来。她当然希望书白能完成这场政治联姻,为凰天国带来利益。但她内心深处,却隐秘地滋生出一个阴暗的念头:最好……书白和那个虞晚亭只是表面夫妻,相敬如“冰”,永远不要产生什么真正的感情。

最好,书白的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永远只留给她这个母亲。

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感到一丝寒意,却又固执地盘踞在心头,挥之不去。她蹙着眉,伸手拿起旁边的丝帕,开始清理自己腿间的狼藉,动作带着几分不耐和烦躁。身体的满足并未带来心灵的宁静,反而因为联姻之事,搅起了更深的波澜。

东宫

高潮的余韵如同微弱的电流,在萧书白的身体里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排山倒海般的羞耻和空虚。他蜷缩在床榻上,将脸深深埋进臂弯里,仿佛这样就能隔绝外界的一切,也能隔绝自己内心的不堪。

方才那短暂的、可怜的释放,与他每次想到母亲时心中那份汹涌澎湃的情感相比,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甚至可笑。那点稀薄的浊液,只是让他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身的“缺陷”与“无能”。

他不敢去回想刚才自己脑中的念头,不敢去触碰那份对母亲近乎病态的、混合着孺慕、崇拜与禁忌渴求的情感。那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是他永远无法宣之于口的罪孽。每一次这种私下的“放纵”,都像是对这份罪孽的又一次确认,让他愈发厌恶自己。

与母亲的强大、完美相比,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阴沟里的尘埃,渺小、卑微,还沾染着令人作呕的污秽。

而这份污秽的情感,他必须永远地隐藏下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不能让母亲知道!他甚至不敢想象,若是母亲知道了他心中这些龌龊的念头,会用怎样冰冷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想到这里,心中便是一阵绝望的钝痛。

他注定要背负着这个秘密,孤独地走下去。

联姻的事情再次浮上心头。虞晚亭……那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陌生女子。对他而言,这似乎只是命运的又一次安排,一个用来掩盖他内心秘密、扮演正常角色的道具。他并不期待,也没有任何喜悦,只有一种麻木的接受。

或许……这样也好。娶一个同样“资质平平”,或许并不受宠的公主,也许反而更容易维持表面的和平,更容易让他继续守护心底那个不能说的秘密。

他慢慢地从床上坐起身,动作迟缓而僵硬。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那里早已恢复了平静,除了皮肤上一点若有若无的湿润感,几乎看不出刚才发生过什么。他默默地拉好亵裤,起身走向净室,想要清洗掉身上那点微不足道的痕迹,更想洗掉心中那份沉重的、无处诉说的失落与悲哀。

他的未来,似乎注定是一片需要精心伪装的灰色。

第二章

日月轮转,暑气渐浓。

自苍龙使者离去后,凰天国都城便在一种微妙的、既期待又带着几分观望的氛围中,为迎接那位即将到来的异国公主做着准备。宫廷内外的工匠、侍从、官员们各司其职,依照礼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各项布置。关于这位苍龙三公主虞晚亭的各种传闻,也在私下里悄然流传,有人说她容貌秀丽,性情温婉;也有人根据她“资质平平”这一点,猜测她在苍龙皇室并不受重视,此次联姻或许只是政治交易的添头。

无论外界如何猜测,该来的终究会来。

初夏的一个清晨,天色正好,惠风和畅。远方的官道上扬起一阵尘土,随即,一队长长的、规制严整的仪仗队伍出现在了地平线上,朝着凰天国都城缓缓而来。队伍最前方是手持苍龙帝国旗帜的甲士,其后便是簇拥着一架装饰华美、雕刻着苍龙图腾的巨大车辇。车马粼粼,扈从众多,虽非倾国之力,却也显出了苍龙帝国对此次联姻的重视。

消息第一时间传入皇宫。

今日接见公主的地点并非象征最高权力的凌霄殿,而是稍次一级,用于接待重要外宾和举行部分典礼的仪殿。此刻,仪殿内早已布置妥当。光可鉴人的金砖地面擦拭得一尘不染,两侧宫灯齐明,香炉中升起袅袅的、气味清雅的“凝神香”,空气中弥漫着庄重而肃穆的气氛。文武官员依照品级分列左右,皆垂首敛目,静待仪式的开始。

殿宇最高处,九层白玉阶梯之上的凤座,依旧被那个冰冷而强大的身影所占据。萧凝霜今日选择了一袭银白色的宫装,袍角和袖口用金线绣着繁复的凤凰暗纹,相较于平日的赤金炽烈,今日的装束更添了几分拒人千里的清冷与高华。墨色的长发严谨地盘成凤髻,仅以一支流淌着淡淡灵气的白玉凤簪固定,再无其他多余饰物。她微微垂着凤眸,绝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对即将到来的、关乎她儿子终身大事的会面漠不关心。然而,那无形中散发出的、如同实质般的威压,却笼罩着整个大殿,让空气都仿佛凝滞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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