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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母龙儿(上),5

小说:凰母龙儿凰母龙儿 2025-09-07 08:09 5hhhhh 4810 ℃

当书白在她口中达到高潮,而虞晚亭毫不犹豫地将那污秽之物吞咽下去时,萧凝霜的神念几乎要暴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

她强忍着收回神念的冲动,如同自虐般,继续“看”下去。

她看到他们褪去衣衫,赤诚相对。看到虞晚亭再次表示“喜欢”书白那小巧的肉棒。

嫉妒如同毒蛇,啃噬着她的心脏。

然后,是艰难的结合。

当她“看”到书白因为尺寸太小而无法顺利进入,急得满头大汗时,一股阴暗的、扭曲的快意如同闪电般划过她的心头。

看吧……她想,到底还是不行的。那个女人,就算嘴上说得再好听,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他终究是有缺陷的。他无法像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样,征服和满足他的女人。

然而,这份恶毒的快意并没有持续太久。

她看到虞晚亭主动挺身,忍着剧痛帮助书白完成了结合。她看到虞晚亭在他身下温柔地安慰,鼓励……

即使在那明显不够尽兴的、充满了生涩和笨拙的性爱中,他们之间流淌的那种浓郁的爱意和全然的信任,也刺痛了萧凝霜的眼睛!

最终,他们相拥而眠。看到书白脸上那从未有过的、满足而安宁的睡颜,看到虞晚亭依偎在他怀中那幸福的模样……

萧凝霜终于缓缓撤回了如同实质般凝聚的神念。

寝殿内恢复了绝对的死寂。只有她急促起伏的胸口,和眼中那翻腾不休的、冰冷刺骨的风暴,昭示着刚才那场无声的“观礼”给她带来了何等巨大的冲击!

安心吗?

或许有一丝吧。看到儿子脸上那种如释重负的轻松,看到他似乎真的从那个女人那里得到了某种慰藉,作为母亲的本能,让她隐约感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安心。至少,这场政治联姻的开端,似乎比她预想的要好。

但这点微不足道的安心,很快就被更为汹涌澎湃的嫉妒、愤怒、不甘,以及一种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强烈的占有欲所彻底淹没!

那个女人,虞晚亭……她不仅走进了书白的生活,似乎还走进了他的心里。她用她的温柔和接纳,轻易地化解了书白最大的心结,得到了书白全身心的信赖和爱恋!

而她……萧凝霜呢?她这个给予书白生命,耗费十几年心血用特殊方式“哺育”他,为他建立起一个王国的母亲,却只能得到他的敬畏、疏离,以及那份源自她亲手造成的“灰暗”。

凭什么?!

萧凝霜猛地站起身,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她的心中,早已被熊熊燃烧的妒火所填满。

她踱到窗前,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那双冰冷的凤眸中,闪烁着复杂而危险的光芒。

书白是她的。

只能是她的!

那个叫虞晚亭的女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草般,在她心中悄然滋生。

第三章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接下来的数日,对于萧书白和虞晚亭而言,仿佛沉浸在蜜糖罐中,每一刻都充满了新奇的甜蜜与温柔的探索。白日里,他们或是在御花园中携手漫步,低声笑语;或是在藏书阁一同研读古籍,偶有争论却总以相视一笑告终;或是在东宫的小厨房里,笨拙却又兴致勃勃地尝试着烹饪彼此家乡的小食。夜晚,则是属于他们两人最私密的时刻。

红烛摇曳,锦帐低垂。他们会依偎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心事,从童年的趣闻到对未来的憧憬。身体的接触变得自然而然,一个眼神,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能点燃暧昧的火花。他们又做了几次。每一次,萧书白都带着无限的珍视与些许笨拙的热情,努力地想要给予他的“姐姐”最好的体验。而虞晚亭也总是温柔地回应着,用她的包容和鼓励,化解着他的紧张,享受着这份灵肉交融的亲密。

对于萧书白而言,这几日是他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虞晚亭的全然接纳,让他那深藏心底的自卑感几乎消失殆尽。每一次在床笫之间,虽然他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不足”,但在虞晚亭那充满爱意的目光和温柔的抚慰下,那份不足似乎也不再那么难以忍受,反而成了他们之间一种独特的、带着怜惜与甜蜜的亲密证明。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然而,对于虞晚亭来说,幸福甜蜜是真实不虚的,但那份微妙的、身体深处未能被完全满足的感觉,也如同水中涟漪,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她爱萧书白,爱他的温柔、善良、纯净,爱他看她时眼中毫无保留的依恋与信赖。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让她在情感上得到极大的满足。只是……在那极致的欢愉过后,总会有一丝极其细微的、不易察觉的空虚感,如同轻烟般萦绕不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小巧的东西,虽然坚硬而充满活力,却始终无法给予她身体所渴望的那种更深层次的、被彻底填满和冲击的酣畅淋漓。她的身体像是一片渴望甘霖滋润的沃土,而他所能给予的,却只够润湿表层,难以渗透到最深的渴求之处。

尤其是在某一次之后……

那是一个缠绵的夜晚,两人都有些动情。在经历了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后,虞晚亭依旧能感觉到身体深处那残留的、蠢蠢欲动的余韵。她依偎在萧书白怀中,手指无意识地在他光洁的胸膛上画着圈,呼吸还有些急促。她能感觉到自己腿心处依旧湿润,带着一种渴望被再次触碰的悸动。

她微微仰起头,在萧书白的下巴上印下一个轻吻,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郎君……还……还想要……”

萧书白闻言,身体微微一僵。他也想!他也想再次感受那极致的销魂滋味!想再次拥有他心爱的娘子!他低下头,深情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有些无奈地、带着一丝歉意地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事后的疲惫:“娘子……我…我怕是不行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腿间那处,在刚才激烈的释放后,已经彻底疲软下去,如同沉睡的幼兽,短时间内,恐怕难以再次昂扬。

虞晚亭听到他略带窘迫的回答,心中那点刚刚升起的绮念如同被冷水浇灭。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要求可能给他带来了压力,连忙柔声安慰道:“没关系,郎君累了,快睡吧。”她伸出手臂,将他紧紧抱住,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

但心中那份未能被满足的躁动,却像是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荡起了层层的涟漪。她不由得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欲望太强了些?寻常女子,会像她这样在一次之后,还不知足吗?她这样,会不会让书白觉得她不够端庄,甚至……淫荡?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羞耻和不安。她将脸埋得更深,努力压下身体深处那份隐秘的、不合时宜的渴望,只留下一片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失落与自我怀疑的复杂情绪。

这一切,都被另一双无形的“眼睛”,尽收眼底。

凤仪宫内,萧凝霜依旧维持着打坐的姿势,但她那冰冷的面具下,情绪早已是波涛汹涌。这几日,她几乎是病态地、不间断地用神念“观摩”着东宫内的一切。看着他们白日里的温情脉脉,看着他们夜晚的缠绵悱恻……每一次,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割她的心。

嫉妒如同毒藤,越缠越紧。而那本就因为功法缺陷而不稳定的情欲,也在这种持续的、禁忌的窥视下,如同被压抑的火山,在她体内积蓄着越来越恐怖的能量。这几日,她甚至连独自一人排解的念头都被那强烈的嫉妒和愤怒压了下去,肉棒如同沉寂的凶兽,潜伏在她体内,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当她清晰地“感知”到虞晚亭在那次求欢被拒后,身体深处那未能平息的、带着失落和焦躁的欲望波动时……萧凝霜的呼吸猛地一窒!

找到了!

她仿佛终于找到了那个女人虚伪面具下的裂痕!原来!她并非真的那般“不在意”!原来,她的身体,也是会感到不满和空虚的!

这个发现,让萧凝霜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混合着嫉妒、愤怒和自身情欲的复杂情绪,瞬间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突破口!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将她理智吞噬的冲动,猛地攫住了她!

她要见那个女人!

现在!立刻!

她要亲自去“确认”,亲自去“探究”,那个女人内心深处,是否真的对她的儿子有所不满。或者说,她需要一个借口……一个能让她靠近那个“情敌”,并释放一些自己体内那几乎要爆炸的扭曲欲望的借口!

她缓缓睁开双眼,那双深邃冰冷的凤眸中,此刻却燃烧着两簇幽暗而危险的火焰。

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大殿,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某种奇异磁性的声音吩咐道:“来人。”

一名一直守在殿外的心腹太监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跪伏在地:“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

“传本宫旨意,”萧凝霜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异样,但仔细听,却能察觉到一丝极力压抑的兴奋与某种更深沉的东西,“宣太子妃虞晚亭,即刻来凤仪宫见驾。”

太监愣了一下,太子妃?这个时辰?虽然心中疑惑,却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叩首领命:“奴才遵旨!”

很快,虞晚亭便在一名提着宫灯的太监引领下,怀着几分忐忑和疑惑,来到了凤仪宫外。她不知道这位素来冰冷威严的婆母,为何会在深夜突然召见自己。

“太子妃殿下,陛下在里面等您,请进吧。陛下吩咐,无需通传,您直接进去便可。”引路的太监在殿门外停下脚步,恭敬地说道。

虞晚亭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仪容,强自镇定下来,轻轻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宫门。

凤仪宫内光线昏暗,只在远处的高台上点着几盏琉璃灯,更显得殿宇空旷而寂寥,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她看到萧凝霜并未像往常那样高踞凤座,而是有些随意地斜倚在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

今日的女王陛下,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她卸下了繁复的宫装,只着一袭质地柔软、剪裁合体的墨色锦袍,长发也未梳髻,只是松松地挽起,垂下几缕在颈项间。昏暗的光线下,那张绝美的脸庞线条似乎柔和了些许,少了几分平日的凌厉,多了几分慵懒,甚至…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魅惑。

虞晚亭心中更加警惕,但还是依足了礼数,上前几步,盈盈下拜:“儿媳虞晚亭,参见母后。不知母后深夜召见,所为何事?”

“起来吧,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礼。”出乎意料的,萧凝霜的声音竟然十分温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她并未让虞晚亭站着回话,反而朝旁边的锦墩指了指,“坐。”

这反常的温和让虞晚亭心中更加不安,但她还是依言在锦墩上坐下,只坐了小半边,姿态依旧恭谨。

萧凝霜看着她那副略显拘谨的模样,唇角似乎勾起了一抹极淡的、意味不明的笑容。她没有立刻进入正题,反而像是闲话家常般,语气轻柔地问道:“晚亭,这几日在宫里住得还习惯吗?书白…待你可好?”

“回母后,儿媳一切安好。郎君待儿媳极好。”虞晚亭连忙恭声回答,心中却在飞快地思索着对方的用意。

“那就好。”萧凝霜点了点头,目光落在虞晚亭身上,那眼神似乎带着一种纯粹的、属于长辈的关切,但仔细看去,却能发现那眼底深处,潜藏着某种如同漩涡般、能够将人吸进去的幽暗,“本宫看你与书白情投意合,心中甚慰。书白那孩子,性子内向,不善言辞,难为你能与他相处得这般融洽。”

“郎君性情温厚,待人至诚,是儿媳的福气。”虞晚亭低眉顺眼地回答,不敢有丝毫逾越。

萧凝霜端起手边早已备好的香茗,轻轻啜饮了一口,放下茶杯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宫殿里显得格外清晰。她似乎是不经意地,将话题引向了更私密的领域……

“只是……”她微微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轻柔,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属于母亲的担忧,“夫妻敦伦,亦是人伦常情。本宫身为书白的母亲,自然也关心你们……在这方面,是否和谐?”

虞晚亭闻言,脸颊瞬间一热!连耳根都有些发烫!她没想到女王陛下会如此直白地问起这种事情!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能低下头,呐呐地不知该如何回答。

萧凝霜看着她这副羞窘的模样,眼底的幽光更盛。她像是看穿了她的窘迫,语气更加温和,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晚亭,你不必害羞。在本宫面前,无需拘束。”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无奈和某种隐晦的提示:“书白那孩子……有些情况,本宫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清楚的。他的体格……或许不如寻常男子那般强健。”

她刻意将话说得含糊,却又足以让虞晚亭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她紧紧盯着虞晚亭的反应,想要从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不满或失落。

虞晚亭听到婆母竟然连这种事情都知道,而且还如此体贴地点了出来,心中先是一惊,随即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和轻松。原来……她并不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并为之烦恼的人。

她抬起头,迎上萧凝霜那看似温柔关切的目光,语气无比真诚地说道:“母后明鉴。儿媳从未因此事而有半分介怀。”

“郎君待儿媳情深意重,温柔体贴,这已是上天厚赐。至于其他方面……”她微微红了脸,却依旧坦然道,“尺寸长短,于儿媳而言,并非衡量夫妻情分的标准。只要能与郎君心意相通,相守与共,儿媳便已知足,不敢奢求更多。”

这番话,是虞晚亭的肺腑之言。她是真的爱萧书白,真的不在意那些世俗的标准。

虞晚亭那番发自肺腑的真诚之言,如同一缕清泉,短暂地涤荡了萧凝霜心中翻涌的嫉妒与燥郁。她看着眼前女子那清澈坦荡的眼眸,感受着那份不掺杂任何虚伪的真情,心中竟难得地掠过一丝满意。

或许,这个女人,对书白确实是真心的。那份纯粹的情感,是她这个被功法和过往扭曲了心性的母亲,所无法给予,也难以理解的。

但这份满意,如同投入滚烫油锅的一滴冷水,瞬间便被更为炽烈的火焰所吞噬、蒸发。

“情深意重,心意相通……说得很好。”萧凝霜的声音依旧温和,但那温和之下,却开始弥漫起一种奇异的、如同蛛网般细密黏腻的危险气息。她缓缓站起身,墨色的锦袍如同流动的夜色,衬得她肌肤胜雪,气势却如同暗夜君王。“只是,晚亭啊……”

她踱步走到虞晚亭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双深邃的凤眸中,幽光流转,仿佛能看透人心最隐秘的角落。“情感上的慰藉,固然重要。可身体的契合,鱼水之欢带来的极致愉悦,亦是维系夫妻之道不可或缺的一环,不是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仿佛能直接钻入人的心底,勾起那些被压抑的、不为人知的渴望。

虞晚亭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逼近和话语中暧昧的暗示,弄得心头一跳,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动弹不得!她只能微微仰起头,看着婆母那张近在咫尺的、美得令人窒息却又带着无尽危险的脸庞,心中警铃大作!

“母后……儿媳……”她试图辩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干涩。

萧凝霜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论断:“书白身体的不足,或许……与本宫早年修炼时的一些差池,不无关系。”

她轻描淡写地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却并未解释分毫,只是用一种悲悯而又带着某种宿命般的语气说道:“既然……他无法给予你一个女子所应得的、完整的欢愉……那么,作为他的母亲,又或许对你如今的处境负有那么一丝责任的我……”

她的目光变得灼热而具有侵略性!如同捕猎者盯住了自己的猎物!“……就有责任,也有义务……替他……好好地……补偿你。”

“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极致极乐,不是吗?”

这番话语,如同惊雷般在虞晚亭耳边炸响!

补偿?!替他?!

这……这是什么意思?!

虞晚亭惊骇地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想要尖叫!想要逃离!但身体却被那无形的威压死死禁锢着!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而萧凝霜,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只见她素手轻扬,一股沛然莫御的柔和却又带着绝对控制力的能量波动瞬间席卷了虞晚亭!虞晚亭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从锦墩上被隔空摄起!如同失去了重量的柳絮般,朝着萧凝霜身后的那张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飘去!最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轻轻按在了柔软的裘皮之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诡异!虞晚亭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像是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般,徒劳地挣扎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而萧凝霜,则缓缓地转过身,一步步地走向软榻,走向她那惊慌失措的儿媳。她的步伐从容不迫,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优雅与邪魅。昏暗的光线下,她眼中燃烧的幽暗火焰越来越盛,那不仅仅是欲望,更有一种即将得偿所愿的、扭曲的兴奋。

“母……母后!您……您要做什么?!放开我!求您……”虞晚亭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

萧凝霜置若罔闻。她走到软榻边,并未急于动作,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虞晚亭脸上那恐惧、无助、却又因为她此刻的姿态而带上几分异样诱惑的神情。

然后,她缓缓抬起手,并未去碰触虞晚亭,而是……解开了自己腰间那根墨色锦袍的系带。

动作从容,甚至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

随着锦袍的松开,首先映入虞晚亭眼帘的,是女王陛下那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再往下……

虞晚亭的呼吸……瞬间停滞了!!!瞳孔因为极致的震惊而缩成了针尖大小!!!

昏暗的光线下,那根无人敢相信其真实存在的……属于男性的……雄伟之物!毫无遮掩地、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姿态!昂然挺立在她的眼前!!!

那是一根怎样惊世骇俗的肉棒啊!!

十四寸的长度!远超世间任何男子!深沉的紫红色,虬结贲张的青筋如同蛰伏的怒龙,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饱满而轮廓分明的冠头微微上翘,顶端的马眼似乎都在翕张着,散发出灼热而危险的气息!而在它根部下方,那两颗苹果般大小的蛋蛋饱满而沉重地悬垂着,仿佛蕴藏着毁天灭地的能量!

这景象……太冲击了!太荒诞了!太震撼了!!!

与她丈夫萧书白那根纤细、粉嫩、只有三寸长短的小东西相比,眼前这根……简直就是神话传说中才会出现的巨物!是象征着绝对力量、绝对侵略、绝对雄性的图腾!

虞晚亭的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震惊让她甚至忘记了恐惧!她只是本能地、无法控制地将眼前的景象与自己丈夫的那处做着比较!一个稚嫩脆弱,如同易碎的玉器;一个雄伟狰狞,如同出鞘的神兵!一个带来的是温柔怜惜的甜蜜;一个带来的,却是……足以摧毁一切理智的、原始的震慑与敬畏!

是的,敬畏。

在那极致的震惊和恐惧之下,一丝极其细微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于这种超越常理的强大存在的……期待与崇拜感?如同毒草的种子,悄然在她心底生根发芽。这种力量……这种雄伟……如果……如果被它所……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颤!脸上瞬间血色尽失!不!她在想什么?!这是她的婆母!是个女人!这是大逆不道!是禁忌!!!

然而,身体深处那因为尺寸不满足而积郁的空虚,却仿佛被眼前这惊人的景象所引燃,开始发出微弱却执着的叫嚣……

萧凝霜清晰地捕捉到了虞晚亭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混杂着恐惧与异样光彩的复杂情绪。她对此感到非常满意。她就是要这种效果——绝对的震慑,以及源自本能的臣服与渴望!

“现在……”萧凝霜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让我来‘补偿’你。”

她并未直接碰触虞晚亭,而是微微挺身,将那根狰狞的肉棒更加清晰地展现在虞晚亭眼前,命令道:“用你的嘴。”

虞晚亭浑身剧震!眼中瞬间涌上泪水!不!她怎么能……怎么能用嘴去……去服侍自己的婆母?!这……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感到羞耻和绝望!

“不……不要……母后……求您……”她哭泣着摇头,试图扭动身体,却依旧被那无形的力量死死按住。

“我说,”萧凝霜的语气骤然变冷!眼中射出骇人的寒光!一股更为强大的精神威压如同山岳般碾压下来,几乎要将虞晚亭的神智摧毁!“用!你的!嘴!服侍它!”

在这绝对的力量和意志面前,虞晚亭的所有反抗都显得苍白无力。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屈辱和恐惧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脏。但她知道,她别无选择。

颤抖着,屈辱地……她缓缓低下头,闭上眼睛,认命般地张开了红唇,朝着那根散发着灼热气息的、代表着禁忌与力量的巨物,凑了过去……

巨大的冠头首先接触到了她柔软的唇瓣。那坚硬滚烫的触感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具有侵略性!与书白那小巧肉棒顶端细腻柔软的感觉完全不同!虞晚亭的身体因为这异样的触感而剧烈颤抖。

她尝试着,将那冠头含入口中……

仅仅是冠头!就已经几乎将她小巧的口腔完全填满!那饱满的棱角摩擦着她的舌苔和上颚,带来一种粗糙而强硬的入侵感!她根本无法再深入分毫!

这就是……女王陛下的尺寸吗……?光是头部,就已经如此骇人……!

与书白那能够被她轻易整个含住的纤细不同,眼前这巨物,光是头部就已经让她不堪重负!强烈的对比再次冲击着她的内心!

屈辱的泪水不断滑落,但求生的本能,以及那一丝潜藏心底的、对这未知力量的好奇与期待,让她开始笨拙地、努力地尝试着用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去取悦这根巨物的主人……

她的舌头开始生涩地、试探性地舔舐着那巨大的冠头。柔软的舌苔滑过坚硬粗糙的皮肤,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她甚至鼓起勇气,用牙齿轻轻地、刮搔着冠状沟壑的边缘,希望能以此来弥补自己无法深喉的“不足”……

萧凝霜微微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那份前所未有的体验。

这是第一次……有另一个人的口腔,包裹住她身体的那处异变。

温热、湿滑、柔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甚至可以说是恐惧的服侍。那舌头的舔舐,牙齿的轻刮,都带来一种极其新奇的、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虽然远不如她自己用手时来得直接和猛烈,但这种被另一个温软的所在包裹、舔舐的感觉,却带给她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征服欲和生理快感的全新感受。

原来……被女人的口……侍奉是这种感觉……?

与想象中的纯粹快感不同,更像是一种……掌控与被服侍的权力体现,让她感到一种精神上的愉悦。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身下梨花带雨、屈辱却又努力取悦她的虞晚亭,那双冰冷的凤眸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幽光。她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问道:“感觉如何?我的‘补偿’……比之书白那不成器的小东西……是不是让你更‘满足’?”

虞晚亭听到这羞辱性的问话,身体再次剧烈颤抖!泪水更加汹涌!她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口中的动作却因为恐惧而不敢停下!

比较……无时无刻不在比较……!

在她的口中,在她的心里……女王陛下这如同神罚般的巨物,与自己丈夫那稚嫩脆弱的小可怜……形成了永恒而残忍的对照!

书白的温柔……书白的纯真……此刻似乎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口中这霸道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让她恐惧却又隐隐期待的绝对力量!

不再害怕了吗……?

或许不是不害怕,而是……恐惧已经被另一种更为强大的、更为原始的情感所压倒。那就是对这种力量的臣服,以及……对它接下来可能带来的、未知体验的……病态的好奇与期待……

然而,萧凝霜似乎对这种程度的“服侍”并不满足。她能感觉到体内的欲火在燃烧,那根肉棒因为这新奇的刺激而变得更加坚硬滚烫,渴望着更深、更紧致、更具有挑战性的征服。

仅仅是用嘴……还远远不够。

萧凝霜猛地抬起虞晚亭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眼中那不容置疑的欲望火焰。

“看来你的嘴,并不能完全体会它的‘好处’。”萧凝霜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那么……就用你身体最诚实的地方……来好好感受一下,本宫这份‘补偿’,到底有多么‘丰厚’吧!”

萧凝霜的宣告如同最后的审判,彻底击溃了虞晚亭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和防线。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根仅仅是用嘴服侍就让她感到不堪重负的巨物,即将侵入她身体最私密、最柔弱的地方……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但这一次,在那恐惧的浪涛之下,却也翻涌着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羞耻和陌生的悸动。那是因为尺寸不满足而产生的、潜藏心底的空虚,仿佛嗅到了某种能够将其彻底填满的可能,开始发出微弱而执着的嗡鸣。

萧凝霜并没有立刻行动。她似乎很享受虞晚亭此刻脸上那恐惧、屈辱、绝望,却又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病态期待的复杂表情。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虞晚亭的耳廓,声音低沉而魅惑,如同魔鬼的低语:“别怕……本宫会很‘温柔’的……至少……一开始会。”

她的手指,如同带着魔力般,轻轻划过虞晚亭的脸颊,拭去她不断滑落的泪水,然后一路向下,掠过她修长优美的脖颈,停留在她那因为紧张和情动而微微起伏的、被红色亵衣包裹着的丰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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