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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母龙儿(上),7

小说:凰母龙儿凰母龙儿 2025-09-07 08:09 5hhhhh 9620 ℃

这是一个……绝望的悖论……

在短暂的沉默和剧烈的内心挣扎后,虞晚亭似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她深吸一口气,声音依旧颤抖,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

“母后……”她再次开口,这一次,语气中少了几分恐惧,多了几分恳求,“……儿媳……儿媳有话想说。”

萧凝霜缓缓转过身,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淡漠,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情事,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幻梦。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虞晚亭,眼神深邃难测:“说。”

虞晚亭迎着她那冰冷的目光,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但她还是鼓起勇气,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儿媳的心,是属于郎君的。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儿媳……爱他。”

她首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对萧书白的忠贞,这是她最后的底线和尊严。

然后,她话锋一转,声音低了下去,带着难以启齿的羞耻与祈求:“但是……儿媳的身体……方才……方才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儿媳恐怕……以后再也无法从郎君那里……”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她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带着一种绝望的恳求,望着萧凝霜:“母后……儿媳知道,今日之事,是儿媳不知廉耻……但儿媳……恳求您……”

“恳求您看在郎君的面上……看在您方才说要‘补偿’儿媳的份上……”

“……以后……以后若是儿媳身体有所需求……而郎君无法满足之时……”

“可否……可否再允许儿媳……来向您……求一份……‘补偿’?”

说完这番话,虞晚亭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羞愧难当地低下了头,等待着萧凝霜的宣判。她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多么荒诞,多么无耻!但这是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或许能够让她在维系与书白情感的同时,又能满足肉体需求的……畸形方案……

听到虞晚亭这番卑微而又直白的请求,萧凝霜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的满意与玩味。

果然……

她就知道,一旦品尝过极致的滋味,就再也回不去了。

这个女人,嘴上说着爱书白,身体……却已经彻底臣服于自己了。

这个结果,让她感到一种扭曲的愉悦。这意味着,她不仅在肉体上征服了她,更是在某种程度上,掌控了她与书白之间的关系。只要她愿意,她随时可以介入。

当然,她心中也确实贪恋着与虞晚亭做爱的感觉。那份满足感,是她过去十几年从未体验过的。既然对方主动“送上门”,她又何乐而不为?

只是……她不能表现出来。

她必须维持自己高高在上的姿态,必须让虞晚亭明白,她们之间的关系,永远是她萧凝霜在主导,是她在……“施舍”。

于是,萧凝霜冷笑一声。她缓缓踱步到榻前,微微弯腰,用手指挑起虞晚亭惊慌失措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如同冰棱般扎入她的耳中:“你以为……方才是本宫在满足你吗?”

“错了。”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不过是本宫一时兴起,恰好需要一个容器来纾解一下欲火罢了。而你,正好出现在了这里。”

“至于以后……”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如同猫戏老鼠,“……那要看本宫的心情,也要看你……是否能让本宫‘尽兴’了。”

“记住,不是本宫在满足你,而是……你在取悦本宫。明白了吗?”

这番话语,刻薄而残忍,彻底撕碎了虞晚亭心中最后的一丝幻想和尊严!她脸色惨白,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原来……在女王陛下眼中,她不过是一个……工具……

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她淹没。但与此同时,心底深处,却又有一丝微弱的庆幸。

至少……她没有彻底拒绝。

这意味着……她以后……或许……还有机会再次体验到……那种令人沉沦的极致欢愉……?

“儿媳……儿媳明白了……”虞晚亭颤抖着声音,卑微地回答道。泪水再次滑落,这一次,却是屈辱与畸形希望交织的泪水。

看着虞晚亭那副泫然欲泣、屈辱却又不得不臣服的模样,萧凝霜心中那份扭曲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继续留她在这里,也没有更多意义了。身体的欲火已经纾解,精神上的征服也已然完成。

她收回挑着虞晚亭下巴的手指,重新直起身,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冷漠疏离的姿态。虽然心中对刚才那场性爱的回味和对虞晚亭身体的贪恋依旧存在,但她不允许自己在对方面前流露出分毫的软弱或需求。

“行了。”她淡淡地开口,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听不出任何情绪,“夜深了,退下吧。”

这三个字,如同天籁之音,瞬间让虞晚亭如蒙大赦!她不敢再有丝毫迟疑,连忙拢了拢身上那件早已凌乱不堪的亵衣,深深地弯下腰,声音嘶哑地道:“是…儿媳告退……”

然后,她几乎是逃也似地,拖着酸软的身体,一瘸一拐地朝着殿门走去。每走一步,双腿之间那被过度开拓和灌满的地方都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小腹那沉甸甸的坠胀感更是让她步履维艰!那里面……盛满了女王陛下的……!

想到这里,虞晚亭的脸颊再次滚烫起来,羞耻与屈辱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走到殿门处,她飞快地捡起自己散落在地的衣物,慌乱地穿好,甚至顾不得整理妥帖。她只想立刻离开这个让她经历了地狱与天堂般极致体验的地方,离开那个如同妖魔般强大而危险的女人!

当她踉跄着跑出凤仪宫,重新呼吸到夜晚清冷的空气时,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了一些。但她不敢停留,只想立刻回到东宫,回到她温暖的、安全的港湾……萧书白的身边。

只是……她这副狼狈的模样,还有……身体里的……?

虞晚亭强忍着不适,走到一个无人的宫墙角落。她修为虽然不高,但毕竟是修士,一些基本的清洁法术还是会的。她闭上眼睛,调动起体内那微薄的灵力,运转起一种水元素的清洁功法。

柔和的水蓝色光芒笼罩了她的全身,特别是下体和小腹的位置。灵力如同温暖的溪流,轻柔地冲刷着体内和体表的污秽。那粘稠滚烫的精液,被灵力化解、稀释,然后如同蒸汽般无声无息地排出体外,消散在夜风之中。连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也渐渐恢复了平坦。身体上的粘腻感消失了,火辣的疼痛感也减轻了许多。

做完这一切,虞晚亭才松了一口气。她重新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和头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那惨白的脸色,红肿的双眼,以及眉宇间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惊魂未定,还是泄露了她刚才不同寻常的经历。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着东宫的方向走去。夜路漫漫,寒风萧瑟,她的心中一片茫然。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同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却又真实得可怕。她该如何面对书白?她还能心安理得地依偎在他怀里吗?

当她终于回到东宫,推开寝殿大门时,却意外地发现,床榻之上,那个本该熟睡的身影,此刻正披着外衣,坐在床沿,手中捧着一卷书,借着床头昏暗的灯火看着……似乎是在等她?

看到萧书白并未熟睡,反而像是特意在等她的样子,虞晚亭的心猛地一沉!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心虚和恐慌瞬间席卷了她!他……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是不是等了很久?!

她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僵在原地,手指无措地绞紧了衣袖,不知道该如何上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昏暗的光线下,她能看到萧书白那张俊秀的脸庞带着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睡意,但更多的是一种……关切和疑惑。

萧书白显然也察觉到了门口的动静,他抬起头,当看到虞晚亭略显狼狈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眶微红,神情中还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惊魂未定之色时,他微微蹙起了眉头,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书卷,从床沿站起身,快步迎了上来。

“娘子?你回来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明显的担忧,“怎么去了这么久?母后她召见你,所为何事?”

他走近了,才更清晰地看到虞晚亭不佳的脸色和那红肿的双眼,心中那份担忧立刻变成了肯定的猜测——她定是在母后那里受了委屈!!!

母亲的性情,他是最清楚的!冰冷、强势、喜怒无常!虽然这几日因为他们新婚,母亲并未过多干涉,但萧书白心中始终存着一丝隐忧。他了解母亲对他的那种近乎偏执的掌控欲,也隐约感觉到母亲对虞晚亭似乎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接纳。今夜母亲突然在深夜召见,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看着萧书白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关切与担忧,虞晚亭的心如同被针扎一般,疼痛不已!他是如此的纯良!如此的信任她!可她却……刚刚背叛了他!虽然是被强迫的……但她在那极致的欢愉中……沉沦了!甚至……还恬不知耻地乞求了更多……!!!

巨大的负罪感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不敢直视萧书白那清澈的眼眸,慌乱地避开了他的目光,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干涩地回答道:“没……没什么大事……母后只是……只是关心我们……”

她想说“关心我们的生活”,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要一想到刚才在凤仪宫发生的那些羞耻而疯狂的事情,她就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被无形的耳光抽打着!

关心?是啊……以一种她从未想象过的、极端扭曲的方式“关心”着……!

她越是想掩饰,声音就越是颤抖,眼中的泪光也控制不住地闪烁起来。终于,强撑的镇定彻底崩溃!一滴滚烫的泪水,如同不堪重负的露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下来!

这一滴泪,如同落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萧书白心中的怒火与疼惜!

果然!!!她果然是受了委屈!!!

母亲……!她到底对姐姐做了什么?!?!

萧书白再也顾不得多想,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一个箭步上前!伸出双臂!紧紧地、带着无限怜惜与疼爱地!将虞晚亭拥入了怀中!!!

“呜————!!!”

被他那温暖而坚实的怀抱紧紧拥住,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带着淡淡墨香和少年清爽气息的味道,虞晚亭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如同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所有委屈、恐惧和羞耻的港湾!埋在他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她哭得伤心欲绝!仿佛要将刚才所承受的所有屈辱、惊吓,以及此刻心中那无处安放的负罪感,都随着泪水倾泻而出!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萧书白的衣襟,身体因为剧烈的抽泣而不停地颤抖!

“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萧书白笨拙地、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心疼得无以复加!他虽然不知道母亲具体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但看到虞晚亭哭得如此伤心,他便能猜到,母亲定然是用她那冰冷的言语或者强大的威压,狠狠地磋磨了她!

他心中对母亲那一贯的强势和冷漠,头一次产生了强烈的不满和怨怼!凭什么?!凭什么她要这样伤害一个如此温柔、如此善良的人?!就因为她不喜欢?!就因为她的掌控欲?!

“对不起…娘子……对不起……”萧书白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歉意和自责,“是……是书白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他紧紧抱着怀中哭泣的爱人,用自己的身体给她支撑,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冰凉的身体。他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脸颊上不断滑落的泪水,声音轻柔却又充满了安抚的力量:“我知道…母亲她……她的性子就是那样……冰冷、强势…不容易亲近……我知道……你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都怪我……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必承受这些……”他越说,心中越是内疚。若不是他资质平平,无法撑起凰天国,母亲又怎会如此强势专断?若不是需要这场联姻,姐姐又怎会远嫁异乡,还要看母亲的脸色……?

听到萧书白那发自肺腑的道歉,感受到他怀抱的温暖与坚定,虞晚亭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望着萧书白那写满了心疼与内疚的俊秀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更加强烈的爱意与更加深沉的负罪感!

他根本不知道……!她哭,并不仅仅是因为受了委屈……更多的是因为……羞愧!因为她背叛了他!因为她在另一个“人”那里……得到了肉体上的极致满足!!!

他越是这样温柔体贴!越是这样将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就越是让她感觉自己罪孽深重!

她根本……不配得到他如此纯粹的爱!!!

可是……她又如此贪恋这份温暖,如此需要这份纯粹……

“不…不怪你…郎君……”虞晚亭抽噎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萧书白的脸颊,声音嘶哑却无比温柔,“你对我最好了……是……是我不好……”

是她欲望太强……是她意志不坚……是她……沉沦了……

但这些话,她永远也说不出口。

她只能紧紧地回抱住萧书白,将脸深深埋进他温暖的颈窝,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一丝力量,才能稍稍减轻心中那沉重的罪恶感。

“辛苦你了……娘子……”萧书白以为她是在安慰自己,心中更加怜惜,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母亲那边……以后……我们尽量少去招惹便是。我会……我会挡在你前面的。”

感受着萧书白那毫无保留的爱护与担当,虞晚亭的心中五味杂陈。甜蜜、感动、心疼……以及那如同附骨之疽般的负罪感。

她知道,她彻底沦陷了。不仅仅是身体……心……似乎也更加深爱眼前这个傻傻的、一心想要保护她的少年郎了……

这份爱,是她黑暗人生中的光。

而那份来自女王陛下的、禁忌的“补偿”,则是光芒之下,无法摆脱的、诱人而危险的……阴影。

她的人生,似乎注定要在这光与影的交织中,挣扎……沉浮了……

第四章

在那撕心裂肺的欢愉与屈辱交织的夜晚之后,虞晚亭仿佛被投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旋涡。她的生活被硬生生地劈开了,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却又诡异共存的面貌。

白昼,在东宫那片看似宁静祥和的天地里,她是太子萧书白温婉贤淑的“姐姐娘子”。萧书白对她的依恋与日俱增,自上次从凤仪宫回来她大哭一场后,他更是将她视若珍宝,呵护备至,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捧到她面前。他会耐心地听她讲述苍龙国的风土人情,会兴致勃勃地与她讨论诗词歌赋,会在她偶感风寒时亲自端茶送药…那份纯粹而笨拙的爱意,如同汩汩清泉,滋润着虞晚亭那颗因秘密而备受煎熬的心。

每当沐浴在萧书白那干净澄澈的目光中,感受到他那毫无保留的信赖与孺慕时,虞晚亭的心中都会涌起难以言喻的柔情与更加深沉的负罪感。她知道,这份情感是她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是支撑她在这吃人的宫闱中走下去的唯一光芒。她无比珍惜,也因此更加唾弃黑夜中的自己。

夜晚,当寝殿的烛火葳蕤,轻纱曼拢,属于夫妻的私密时刻到来时,他们依旧会相拥而眠,喁喁私语。床笫之间的亲昵也从未断绝。萧书白总是带着十二分的虔诚与热情,努力地想要取悦她。他会细致地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会用尚显青涩的技巧抚慰她,会在进入时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虞晚亭也总是温柔地回应着,引导着他,享受着这份独特的、充满了怜惜与温存的爱恋。看着他因为自己一个动情的眼神而激动不已,因为自己一声娇媚的呻吟而涨红了脸,她心中那份爱意便如同春潮般泛滥。

然而……情到浓时的身体交流,终究绕不过那尺寸的鸿沟。

每一次云雨过后,当萧书白满足地在她怀中沉沉睡去,虞晚亭独自睁着眼睛,感受着身体深处那份若有若无的空虚时,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温存”记忆,便会如同鬼魅般悄然浮现。

那种被彻底撑满的胀痛感……

那种被疯狂撞击的晕眩感……

那种被汹涌灌满的极致满足感……!

这些感觉,如同罂粟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在她身体深处种下了难以根除的毒瘾。书白的爱抚如同甘泉,能解心灵之渴;而女王的“补偿”,则如同烈酒,才能浇灭肉体之火。

她知道,她需要那份“补偿”。

黑夜的另一面,属于凤仪宫那深不可测的冰冷殿宇。

如同虞晚亭隐秘期待的那样,萧凝霜并没有“忘记”她的承诺——或者说,没有忘记虞晚亭这个极品的“情欲容器”所带来的美妙滋味。

在神念的注视下,她像是掌握了某种精确的生物钟,总能在虞晚亭与萧书白同房后的两三日内,找到一个由头。有时是“皇后需人陪伴礼佛”,有时是“新得了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叫太子妃来鉴赏一番”,有时甚至干脆就是一句冷冰冰的“宣虞晚亭即刻觐见”。

每一次传召的旨意抵达东宫,都让虞晚亭的心脏猛地一跳,身体会不受控制地轻颤。恐惧依旧存在,如同深入骨髓的寒意。羞耻感也挥之不去,仿佛有一面无形的镜子,时刻照映着她不堪的内心。

但与第一次纯粹的惊骇欲绝不同,如今的恐惧与羞耻之中,却悄然掺杂了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期待。

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那种极致的欢愉。在每一次与书白温存过后,那份未被完全满足的肉体渴求,都会如同野草般疯长。而萧凝霜的召见,则如同一场及时雨,虽然伴随着狂风暴雨,却能彻底浇灭那焚心的干渴。

当她再次踏入凤仪宫那熟悉而冰冷的殿宇时,她会发现,女王陛下似乎……有所改变。

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封感,似乎融化了些许。虽然依旧威严冷漠,但偶尔,萧凝霜会在进入“正题”之前,耐着性子和她说上几句闲话。

“听说你最近在钻研古琴?技巧如何了?”

“苍龙那边送来的贡品里,有几样织物颇为新奇,你来看看。”

“书白那孩子……最近可有按时修炼?”

这些看似寻常的问话,从往日惜字如金、视她如无物的女王口中说出,本身就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信号。虞晚亭心思剔透,自然能捕捉到这份细微的变化。她依旧恭敬谨慎地回答着,不敢有丝毫逾越,但心中的紧张感,却在不知不觉中减轻了一丝。

当然,这些“温情”的前奏,终究会滑向不可避免的终点。

当萧凝霜眸色转深,呼吸微沉,那无形的气场开始弥漫出危险而灼热的欲望气息时,虞晚亭便知道,“补偿”的时刻,又到了。

反抗是徒劳的,甚至……她内心深处,也不再真正想要反抗了。

每一次的媾和,依旧是从不容置疑的命令开始,从屈辱的口舌服侍或直接的强行侵入开始。但渐渐地,虞晚亭发现,萧凝霜的动作,似乎少了几分纯粹的发泄和折磨,多了几分对她身体反应的探索与玩味。

她会耐心地挑逗她,用手指,用唇舌,细致地寻找那些能让她最快动情的敏感点。她会在进入之后,故意放慢速度,仔细观察她因为极致快感而迷离失神的模样。她甚至……会在抽插的间隙,沙哑地问她:“这里……喜欢吗?”或者“想要更快……还是更深?”

这些变化,让虞晚亭感到既羞耻又心惊肉跳!女王陛下……似乎不仅仅是将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了?!她似乎开始……享受这个过程本身,甚至开始在意……她的感受了?!

这种认知,让虞晚亭的心态更加复杂了。一方面,她依旧痛恨这种被迫的关系,依旧为自己背叛丈夫而饱受煎熬。但另一方面,当她在萧凝霜那越发具有技巧性和针对性的爱抚与入侵下,攀上一次又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时……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开始在萧凝霜的身下,发出更加娇媚放荡的呻吟;她开始主动扭动腰肢,迎合那凶猛的撞击;她甚至……会在情到浓时,大胆地回应萧凝霜的亲吻,用笨拙却热烈的方式,去表达身体最直白的渴求。

她发现……自己可耻地……开始享受这种禁忌的狂欢了。甚至对那个带给她这种极致体验的、强大而危险的女人,产生了一丝混杂着恐惧、臣服与异样亲近的……扭曲情感……

而萧凝霜,也在这种反复的“狩猎”与“享用”中,悄然改变着。

起初,每一次与虞晚亭交合,她心中都充斥着对儿媳肉体的贪婪,以及看到儿子被“戴绿帽”后那种隐秘而恶毒的快意。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的优越,来弥补心中那份无法言说的不甘。

但是……当她一次又一次地深入虞晚亭温软湿热的身体,感受着那销魂蚀骨的包裹与吮吸;当她一次又一次地看着虞晚亭在自己身下从抗拒到沉沦,最终绽放出动人情态;当她在偶尔的闲聊中,发现虞晚亭不仅身娇体软,更且冰雪聪明,善解人意时……

她的心,那颗被冰封了太久、被功法扭曲了太久的心,似乎……不受控制地,微微悸动了一下。

她发现,自己召见虞晚亭的频率,似乎越来越高了。有时,甚至并非是在虞晚亭与书白温存之后。有时,仅仅是她批阅奏折累了,或者夜深人静,感到莫名的空虚时,她就会下意识地想要见到那个女人……

想要看到她那柔和的眉眼,听听她温软的声音,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拘谨地坐在那里,似乎也能驱散一些心中的阴霾……

当然,最终,她们几乎总是会滚到床榻之上。但那床笫之间的交流,似乎也不再是纯粹的发泄与征服。有时,萧凝霜会在事后,难得地没有立刻赶她走,而是允许她依偎在自己身边,享受片刻的温存。虽然她们依旧没有过多的言语,但那种身体交融后的短暂宁静,却传递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萧凝霜甚至开始容忍虞晚亭在清醒状态下,偶尔流露出的、对她的肉棒的好奇。有一次,虞晚亭斗胆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摸了一下那疲软状态下依旧惊人的存在,萧凝霜虽然身体僵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危险,却最终……并未阻止。

这些细微的变化,如同春风化雨,润物无声。连凤仪宫那些战战兢兢的宫人们,都敏锐地察觉到,自家主子近来似乎……心情好了不少?虽然依旧威严,但那股仿佛能将人冻僵的寒气,却确实消散了几分……

只有萧凝霜自己,在夜深人静时,会偶尔感到一丝恐慌。她对虞晚亭的感觉……似乎正在悄然变质。那不仅仅是欲望,不仅仅是嫉妒,似乎还掺杂了一些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更加复杂的东西……

或许是习惯?或许……是一丝动心?

不!不可能!!她立刻在心底否认。她是高高在上的凰天女王!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情感!虞晚亭不过是她暂时的慰藉品而已!随时可以抛弃!!!

但越是这样告诫自己,那份难以言喻的牵绊,反而如同藤蔓般,越缠越紧……

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落在东宫寝殿内。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欢愉的余韵,但气氛却不似往日那般温馨和谐,反而带着一丝隐约的紧绷与尴尬。

虞晚亭背对着床榻上那个略显倔强地躺着的身影,默默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铜镜中映照出她略显憔悴的侧脸,眼角微红,似乎哭过。而床榻上的萧书白,则将脸埋在锦被里,只露出一小截后脑勺,透露出一种无声的抗议和委屈。

起因不过是一件小事。

昨晚,萧书白兴致勃勃地拿出自己新作的一首词,想要与虞晚亭分享探讨。虞晚亭当时正为明日需要陪伴女王陛下参加一场略显枯燥的宫廷仪式而心烦意乱,加上连续几日的“双面生活”让她身心俱疲,便随口敷衍了几句,语气难免带了些不耐烦。

萧书白本就心思敏感,又是满怀期待,立刻便察觉到了她的敷衍与冷淡。少年人的自尊心瞬间受挫,觉得自己的心意被轻视了,便也赌气般地不再理会她,扭头躺下了。

虞晚亭后来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想要道歉解释,可萧书白却闷着头不理她,委屈地像个受了欺负的孩子。虞晚亭本就心烦,见他如此“小气”,心中也生了些怨气,干脆也不再理他。

于是,这一场微不足道的口角,便如同一根细小的刺,卡在了两人之间,让一向温情脉脉的氛围,变得格外僵硬。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殿外传来了宫女恭敬的通传声:

“启禀太子妃殿下,凤仪宫传来旨意,请您即刻前去觐见陛下。”

又是……凤仪宫!

虞晚亭的心猛地一沉!脸色又白了几分!是巧合?还是……女王陛下又知道了什么?!她下意识地看向床榻上的萧书白,却发现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心中的烦躁与不安愈发强烈。她强自镇定地应了一声,匆匆梳洗打扮好,步履沉重地朝着凤仪宫走去。一路上,脑海里乱糟糟的,既担心着与书白的冷战,又忐忑着不知道女王陛下这次又会以何种方式……“临幸”她……

然而,当她心怀忐忑地踏入凤仪宫时,却意外地发现,今天的氛围……似乎又和往常有些不同。

萧凝霜并未像往常那样或坐或卧在象征着慵懒欲望的软榻上,而是端坐在殿中的主位之旁的一张太师椅上,手中捧着一杯热气氤氲的香茗,神色平静,眉宇间似乎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思虑。她的衣着也颇为端庄肃整,并未流露出丝毫往日私下里那种撩人的风情。最重要的是……空气中,没有那种熟悉的、危险而灼热的欲望气息。

难道……今天不是要……?

虞晚亭愣了一下,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依足了礼数,上前行礼:“儿媳虞晚亭,参见母后。”

“起来吧。”萧凝霜的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座位,“坐。”

虞晚亭依言坐下,心中更加不安。今天……女王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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