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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庄宅

小说:贵女 2025-09-07 08:09 5hhhhh 6490 ℃

  第二回 庄宅

  今晚的珙桐苑内灯火通明,捣衣般的“噗噗” 声此起彼伏。周如音的贴身侍婢琅儿,庄语山的贴身侍婢宝婵、宝月,三人皆骑在院中条櫈上,小臂紧夹在身体两侧,两手把住了櫈头,大腿分开夹住櫈面两侧,三根绳子一根拦腰捆在凳面,另两根各在腿弯处绑紧捆在櫈腿上,裙摆卷至腰后,臀部不着寸缕,正被嬷嬷们以扁担仔细责打。

  

  屋内的寒雁不光耳边听着三名女婢嗷嗷叫疼的嗓音与扁担入肉的“噼啪” 声,还被迫同时接受周姨娘的赔罪。

  

  周如音坐在寒雁床边,低头解释∶“语山被娇惯成这幅模样,都是我的错,等老爷从韩侍郎家回来了,我一定如实禀告,让老爷好好地以家法惩治。”

  

  方才周如音一回到院中,便忙为寒雁解了围,语山自不敢违抗生母的命令,气鼓鼓转到一边,周如音暗叹口气,对苑内这一晚上的闹剧收尾——庄语山冲撞妹妹,勒令立刻去祠堂罚跪思过。琅儿、宝婵、宝月冒犯三小姐,各打三十扁担,降为二等女婢,罚月例三个月。

  

  周如音安慰受惊的寒雁回到厢房,院内已开始了对三个女婢的惩处,她们当然觉得冤枉不停恳求,但主子自不会听丫鬟的辩解。执行家法的掌刑嬷嬷拿来两条扁担,从中间锯断,三位掌刑嬷嬷一人一条,三寸宽的扁担带着呼呼风声盖在光赤的皮肉上,每一记都如同烙铁一样烫,剧痛立即攫取了她仨全部的胡思乱想,脑子里只有光腚上的火辣,不停地哀嚎。

  

  寒雁不去管窗外杂音,也不接姨娘赔罪的话茬,而是问道∶“姨娘入庄家几年了?”

  

  周如音不明所以,回答道∶“这可时间不短了,当年老爷是先纳了我这房妾,后来才娶了主母入门。” 寒雁点点头,心想若是这般她应已入府二十年了,看着她低眉温顺的表情,意有所指道∶“那也该将家中之人的性子全摸透了。

  

  周如音不解∶“你这是?”

  

  庄寒雁不打算再绕圈子,一语中的∶“姨娘今日这一番番行径,倒像是初入庄府之人。”

  

  周如音以为是寒雁受了委屈,才如此生气,便又道歉∶“是我照顾不周,让你受苦了。”

  

  寒雁见她始终是一副谨小慎微、清纯温吞的样子,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便又转过话头打听∶“听下人说,傅家姑爷是娶了咱家大姐。”

  

  听到寒雁提起这个话题,触及了周如音的伤心事,她的眼圈微红,叹道∶“是,她名唤语琴,是我的亲生骨肉,已经过世好多年了。”

  

  寒雁追问∶“大姐是如何过世的?”

  

  周如音眺向窗外,扁担正巧打完,琅儿此前就被姝红抽了十三记臀花,这时再挨三十扁担,她不由得叫得撕心裂肺,两只手抱着櫈头,一边脸蛋贴在凳面上,头发披散着在脖颈,掩盖了一部分的脸,但也看得出脸已经通红了,一直红到颈根,眼泪顺着面庞滴落在凳面,一边哭一边求饶。她似有所感,转回头叹气∶“都过去了,不提了吧,老爷也不让提这些事。三小姐,你好生歇息,有什么话,咱们日后再好好说。”

  

  寒雁见她始终不愿吐露真言,也不勉强∶“姨娘,琅儿对我不敬,我这才命人责打她,未能及时告知姨娘,还请姨娘恕罪。”

  

  周如意摇摇头∶“无妨,都是我教导不周惹的祸事,只要三小姐你别埋怨语山就是。”

  

  寒雁微笑点头∶“自然如此,自家姐妹哪会生隔夜仇呢?”

  

  “那我就安心了,告辞。”

  “姨娘慢走。”

  

  周如音走后,姝红这才端着托盘上前,她此前不敢打搅小姐谈心∶“小姐,汤药热好了,快些喝了吧,别又凉了。”

  

  寒雁扫了一眼那碗汤药,不经意道∶“外面那三个女婢如何了?”

  

  姝红知道小姐心意,回话∶“奴婢刚才在一旁观刑,这三十扁担下去,屁股离开花也不远了,只怕是三五日沾不得凳子。”

  

  寒雁面无表情,只是说∶“你去拿个食盒来,把这药装起来。”

  

  ——————————————

  临近亥时,寒雁拎着食盒,孤身来到永寿堂,方一进院门,孙嬷嬷便拦了她去路,寒雁先开口道∶“白日听闻祖母染了风寒,我便擅自煎了些汤药,想着给祖母送来。”

  

  孙嬷嬷表情不太自然∶“老夫人已经…已经睡下了,您将这汤药给我吧,劳烦三小姐费心了。”

  

  寒雁向她身后看去,只见祖母堂屋里灯火通明,好奇道∶“哦?我看这厅中还亮着烛火,还以为祖母尚未歇息呢。”

  

  便在这时,孙嬷嬷忽然看见东南墙角的院房上翻出一条黑影,疾如奔马一下就跳进院中,她惊慌大喊∶“是谁?” 话音还未落,那身穿夜行衣的黑衣人已掠到她身前,一眼便盯住寒雁。

  

  寒雁被那人的目光吓了一跳,孙嬷嬷已然大喊大叫∶“快来人啊!有刺客,快来抓刺客!” 寒雁只觉面前一道寒光,那黑衣人已经手持利刃劈向她的喉咙,她连忙将手中食盒扔了出去,借此机会飞快跑入堂屋中,屋里老夫人还不明所以,寒雁急得满头大汗∶“祖母,有刺客,快走!

  

  老太太也懵了∶“怎么回事啊!” 就在此时那黑衣人破门而入,木屑飞溅,声响震天,老太太大吃一惊,转身想跑却摔倒在地。寒雁不敢耽误,更不敢回头,一味躲闪想要逃命,却衣角一紧正被那黑衣人攥在手里。寒雁颤声∶“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黑衣人不语,正欲手起刀落之际,只听院中一阵吵嚷∶“抓刺客!有贼人闯入!” 黑衣人见外面尽是扑朔的火光,只得放开寒雁从后门夺路而逃,随后跃过院墙,消失不见。

  

  寒雁死里逃生,大口喘息着只觉天旋地转,大厅里已经炸开锅,周围孙嬷嬷的声音∶“快去请大夫,老夫人晕倒了!” 家丁忙着搜寻刺客,乱作一团。人群之中,寒雁忽然看见远处一人,他穿着月白色的长衫披着大氅,神情冷漠肃然,此时亦正盯着她,带着深深的警觉与审视,冰冷的目光如有实质,落在身上,不寒而栗…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傅云夕,虽都是匆匆一见,但他给我的感觉,并不简单。」

  

  会客厅

  

  傅云夕坐在主位,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高高在上。

  

  周如音欠着身子,向他问安∶“大理寺事务繁忙,姑爷怎么深夜来访啊?”

  

  傅云夕看着庄寒雁∶“我心中记挂澹州凶案,特来拜会三小姐,不料遇见了这场祸事。”

  

  寒雁起身回话,客气又疏远∶“有劳姐夫挂心。”

  

  傅云夕接着道∶“今夜此事,三小姐觉得是庄语山安排刺客,想要害你性命。” 语气轻描淡写,却字字封喉。

  

  周如音脸色微变∶“姑爷,这其中定是有何误会。” 说罢又带着希冀的眼神望向寒雁,祈盼她开口否认。

  

  寒雁自然接收到周姨娘的目光,不过她说话模棱两可∶“此事蹊跷,二姐虽然恨我害她被退亲,可我们毕竟是血亲,她应不会如此狠毒。”

  

  傅云夕轻蔑道∶“你初入庄府,如何断定她不会如此狠毒啊?”

  

  他半点不肯给台阶,字字逼问,让寒雁难以下台,寒雁只能硬着头皮∶“我只是猜测。”

  

  “放开,放开我。” 厅外庄语山在大喊大叫,众人将目光放在门口,随后庄语山被两名女巡捕快押进门来。她一眼就看见坐于下首的寒雁,大声喝道∶“这赤脚鬼天煞孤星招惹贼人,干我何事?” 周如音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傅云夕审问庄语山∶“今日二小姐和三小姐发生争执时,你是否说过要杀了三小姐?”

  

  庄如山一愣,半晌开口∶“我是说了,可是姐夫,我……” 周如音立刻拦在庄语山身前,向傅云夕赔笑∶“姑爷,女儿家说的气话,哪里能当真啊?况且语山方才一直在祠堂罚跪,怎么可能去谋害二小姐。”

  

  傅云夕不置可否∶“自家姐妹争吵,怎会闹到喊打喊杀的地步?又是为何被罚跪的呢?” 厅上众人哑口无言,谁也不敢答话,他目光一扫,看向站在后排的姝红∶“你再与我重复一遍,她们二人是如何争执的,若有虚言,家法伺候。”

  

  姝红屈膝行礼,上前一步∶“是二小姐骂了三小姐,并要打三小姐的板子。三小姐说,打她怎么能解气,二小姐便又喊打喊杀,说要打死三小姐。后来多亏了周姨娘解围,三小姐才免了顿板子,然后二小姐就被周姨娘罚到祠堂。” 此话一说,周如音惊慌之态溢于言表,庄语山也有些哑巴吃黄连的感觉。不光如此,寒雁还站起来向语山赔罪∶“是,我也有错,不该惹怒二姐,就该让二姐赏我顿屁股板子解气才好。” 委委屈屈的样子更是火上浇油。

  

  傅云夕继续审问案情∶“方才贼人闯入,是否直奔三小姐而来?” 几名永寿堂的丫鬟作证∶“确实如此。”

  

  “周姨娘,此事确有蹊跷不假,但二小姐身负嫌疑,只怕我要将她带回大理寺,再行审问。” 傅云夕终于说了第一句姿态稍低的话,却让在场之人无不色变,那大理寺是何地?被审问的人要么是无恶不作的江洋大盗,要么是杀人如麻的绿林劫匪,岂是闺房女眷去的地方?

  

  周如音差点跪地哀求,哭着拽着傅云夕的袖子∶“姑爷,我求你看在语琴还有语嫣的份上,放了语山吧,她一个姑娘家若是上了公堂,名誉可就全毁了。况且…况且今夜家中无人主事,我已经派人急禀老爷了,等老爷回来再行决断,可好?”

  

  傅云夕还未说什么,大厅的两扇门被同时推开,陈嬷嬷与汲蓝各站两旁,簇拥着正中的美妇人,只见美妇人红唇轻启,一股不怒自威的靡靡之音响在寒雁耳边∶“谁说庄家无主事之人?”

  

  「我从未想过,此生第一次与母亲相见,竟会是这般情形,我本以为,她会是我在庄家的依靠和庇护,然而……」

  

  “庄寒雁触犯庄氏家规,扰乱后宅,拖去祠堂,杖责四十。”

  

  “打!”

  

  ——————————————

  庄府祠堂肃穆庄严,黑沉沉的大门开启,长明灯灯火通明,庄家列祖列宗岿然不动立成一排排,一个花龄女郎匍匐娇躯跪在地上,睁大那双清澈澄亮的妙目,不解又痛心的问∶“女儿不知犯了什么家规,就算是死,也请母亲让女儿死个明白。”

  

  祠堂上首阮惜文高坐主位,身后便是庄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她华衣美鬓,尊贵端庄,岁月似乎在她身上未留下任何痕迹。她神情淡淡对面前女儿的抗拒毫不在意,只是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一旁的暗纹小几,一旁站立伺候的陈嬷嬷登时开口∶“三小姐,咱们庄家内宅之事,无论是非黑白,自有老爷主母家法处置,你如何要捅到官府大理寺去?是家中长辈个个愚痴,不能明辨是非无人为你做主?还是你怕这京城之中无人笑话咱们庄家。”

  

  陈嬷嬷掷地有声地一番训斥,寒雁轻轻摇头∶“母亲明察,女儿绝无此意,那傅家姑爷绝不是我招来的。”

  

  阮惜文看着寒雁解释的模样,靡靡的动听之音再次响起,可是在寒雁耳中却不是天籁而是审判,“打!”

  

  下人们立刻将刑櫈抬至寒雁面前,这刑櫈是由一窄一宽两根木头拼合而成,形成一个上短下长的“十” 字,乃是庄府专门用来处置犯了重罪之人,寒雁不肯相信母亲真的要如此打她,婉婉哀求着∶“母亲,是我错了,不要……” 可下一刻她立马被按压在刑櫈上,然后迫她两臂平展双脚并拢,手腕分别绑在窄木两端,又用绳子缚住腋下、腰间、膝弯、脚腕,如何也挣脱不开。

  

  寒雁此刻的心境焦急又委屈,向着高高在上的母亲无力地恳求∶“算我求你了,母亲!” 可回应她的却是嬷嬷来解她的腰带,她无法回头,想要阻拦却动弹不得,也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机会,嬷嬷已将她的底裤剥得干干净净,洁白瓷实的两瓣明晃晃暴露在祠堂内,周遭嬷嬷丫鬟全都瞧得一清二楚,寒雁只觉羞愤欲死,两行清泪瞬间夺眶而出。

  

  这是寒雁第一次在庄府被打光屁股板子,只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她想不通,母亲为什么要这么严重地处罚自己。两名掌刑嬷嬷各持湘妃竹制成的三尺长板,一左一右站定。她的身体削瘦,纤腰窄肩,全身唯有的几两肉全长在屁股上面,这样标准的受刑姿势让她的一双挺翘的圆丘置于身体的最高处,执板嬷嬷瞄准那最高峰,竹板挂风,抽在上面,立刻浮现出一道三指宽的红痕,接着另一头的掌刑嬷嬷又是一板,重复覆盖在臀峰,臀肉震荡不已,火辣辣的疼如钻心一般,寒雁想要紧咬银牙却难以承受,喉咙里压抑不住痛苦的呻吟∶“母亲,饶了我,母亲!”

  

  掌刑嬷嬷却毫无留情,一下又一下对着寒雁的屁股打板子,臀尖、臀峰、臀底、臀根皆为受刑之处,左右交替重复施以板刑。肌肤之痛痛彻心扉,屁股之火火烧炙烤,寒雁难以忍耐这又烫又辣的滋味,发出阵阵娇喘哀啼,自鼻腔带着哭音∶“女儿不敢了,女儿知错了!” 她每一处屁股蛋子都被这板子结结实实犁过两遍,已然通红一片,如欲火中烧,只能不受控制地或拧动臀腿,或晃动腰身,或昂扬脖颈,或踢蹬双脚,都是不雅的肢体动作。她只求缓解屁股上的痛苦,此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即便是这样阮惜文的眼底都未有一丝怜悯,仿佛在挨打的不是她的女儿,掌刑嬷嬷没有主母命令,自然只能接着继续板责,板板到肉,入肉三分,一下又一下让寒雁挨着屁股板子。寒雁愈发没有忍耐力,疼得大汗淋漓,那秀脸上满是泪水与口水,发鬓也已凌乱了,发梢胡乱贴在脸上,嗓子都有些喊哑了。只听祠堂外周如音大喊着跑进来∶“慢着慢着,别打了别打了!” 她一进来就阻止了掌刑嬷嬷们,然后跪在刑櫈旁抱住寒雁∶“主母,三思啊。三小姐苦行多日方得归家,身子本来就病弱,又受了风寒,绝受不住这般责罚啊。”

  

  阮惜文不屑一笑,依然是仪态万千的样子∶“你们两个,倒颇有几分母女情深的模样。”

  

  周如音听出主母的话外音,知道自己僭越了,连忙放开寒雁,字字如泣∶“妾身不敢,三小姐是主母的亲生女儿。即便有错,也等她身子好些了,再受责罚吧。”

  

  陈嬷嬷这时忽然上前,照着周如音的脸就是一记耳光,将她扇倒在一旁,并喝问道∶“周姨娘,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寒雁强扬着脑袋,死死盯着这一幕,一个老嬷嬷就敢这样当众扇姨娘的脸。

  

  周如音竟丝毫不敢对面前老仆放肆,甚至不敢倒在地上太久,连忙爬将起来委屈答话∶“妾身……主母掌管后宅,妾身不该插嘴。”

  

  那陈嬷嬷继续喝问∶“明知故犯,罪加一等,该受何罚周姨娘还用老奴教么!”

  

  周如音听后浑身不由自主一颤,却不敢怠慢,跪直身体∶“妾身知错,甘愿受罚!” 下一刻她抬起右手咬紧牙关向自己右脸抽去,“啪!” 地一记巴掌落下,右脸顿时火辣辣一片,接着又往左脸扇第二记巴掌,“啪!” 又是一响,她不敢手下留情,生怕惹得主母不喜。这种自罚通常只存在于庄府低等婢女身上,若非亲眼所见,谁也不会想到庄府的姨娘,竟会跪在一位老嬷嬷脚下,以这种无比卑贱的姿态,边认错边打自己的耳光。

  

  寒雁亦是无比震惊,有那一刻她甚至不知如何继续在庄府自处,“小娘!你别打自己了小娘!” 庄如山也跑进祠堂,一眼便看见寒雁光着屁股被绑在刑櫈上,那屁股已红肿得老高臀峰已经渐紫,板痕密布,像是一颗熟透了蜜桃,想来是疼极了。不过她此刻没有幸灾惹祸的心思,只想保护自己的小娘,“主母,我小娘犯了什么错,你竟然如此折辱她。”

  

  如若只是周姨娘瞧见自己的屁股也就罢了,可庄语山与自己尚有嫌隙,赤裸的屁股晾在祠堂就这么任她围观,这样的场面令寒雁羞愧得无地自容,于是拼命夹紧了双腿,保全臀缝中的隐私。

  

  这时周如音的两腮都被打肿了,还留有数道清晰指痕,她拉着语山跪下,“别说了,快别说了。” 语山硬着头皮,质疑着阮惜文∶“我就要说,你就是看我母女不顺眼,想要耍威风罢了。”

  

  阮惜文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冷冷地道∶“好不容易不用在祠堂罚跪思过,你还非要自己回来。也好,那我就成全你,再搬一条刑櫈过来,将二小姐剥了裤子,压上去杖责二十。”

  

  庄如山惊道∶“主母,我不服!” 她可不想像寒雁这般耻辱地挨打,就想站起来反抗,可这时主母的贴身婢女汲蓝上前拿住了她,不让她乱动冲撞主母,只等刑櫈一到,就让她与寒雁一同挨板子。周如音怎忍女儿受罚,上前哀求∶“主母,妾身愿替女儿受罚,求您饶了语山吧!”

  

  “老夫人到!” 祠堂外一声吆喝,堂内顿时肃静,只见庄老夫人拄着拐杖,痛心疾首进门∶“这是为什么呀?怎么了这是,为什么还动了家法啊。” 不光是老夫人,身边还有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穿着精致的曲裾长裙,包裹着峰峦起伏的性感身躯,无可挑剔的绝色花容,奶脂般润白细腻的肌肤,美得像画、艳得似火。

  

  陈嬷嬷质问来人∶“四小姐,老太太方才被贼人惊扰,好不容易才睡下,你将人请过来做什么!”

  

  庄老夫人也对庄语嫣埋怨∶“是啊嫣儿,你请我过来做什么呀,我也管不了啊。” 老太太一副对阮惜文敢怒不敢言的姿态。

  

  庄语嫣却对阮惜文不卑不亢∶“主母,后宅不宁是源于三姐,您已将三姐的屁股打成这般,又为何还要无故责打小娘和二姐?”

  

  寒雁听到语嫣的话,想到自己身为嫡女,屁股却这般被全家女眷观瞻,耻辱得几近崩溃,向着母亲求饶∶“母亲!求您给女儿留一点体面吧!至少让女儿把屁股遮住吧!”

  

  阮惜文却似完全没有听见寒雁所求,对着周如音冷笑∶“周如音,你养的好女儿,白日在邓大人家中学习女学,晚上便要替主母管起家来了,这也是在邓府学的?”

  

  周如音磕头道∶“主母管教得对,都是妾身的错。语嫣,还不快给主母磕头赔罪。”

  

  庄语嫣不情不愿,却不敢违逆小娘命令,屈膝跪倒,嗓音清越∶“语嫣向主母赔罪,只求主母饶恕小娘与二姐。主母若是不喜,日后我不再去邓大人府上便是。”

  

  阮惜文不去理她,而是看着老夫人∶“我管教她们,母亲有何指教?”

  

  老夫人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只是你也要有些分寸啊,就饶了周姨娘母女……还有寒雁罢,算老身求你了。” 她一扫寒雁的下身,只见那原本光洁细嫩的屁股如今一道道肉檩纵横密布,均匀染着一层血红,实在是触目惊心。

  

  阮惜文高高在上,目下无尘∶“既然母亲开口,断无不遵之理。周如音明知故犯,已然掌嘴,二小姐不知尊卑,板子记账。四小姐既然不去邓府,那明日起,就在我蒹葭阁受教吧。”

  

  此话一出,庄语嫣那温柔贤淑,美丽倾城的脸勃然色变,一想到蒹葭阁内的严厉闺训屁股不由一紧,不禁扭捏地道∶“主母……请三思啊。” 又拉住老太太∶“祖母,帮帮我啊。” 但老太太却想要退避三舍了∶“嫣儿,在蒹葭阁听听主母教诲也是好的。唉哟,我刚才受了惊吓,脑子还有点发懵,快扶我回去歇息吧。” 说着老太太由孙嬷嬷飞快扶离。

  

  寒雁见老夫人已经逃离,正欲开口,谁料阮惜文话还未说完∶“方才打到多少了?” 陈嬷嬷恭敬回话∶“禀主母,已经打了二十五记板子了。”

  

  寒雁屁股上的疼痛与火辣本已稍缓,这一下才猛然惊觉板刑还未结束,登时如遭雷击,忍不住向上看母亲脸色,只见阮惜文红唇一启∶“给我接着打!”

  

  周如音母女三人见主母如此性情,都再也不敢开口了,只是畏惧地看着寒雁光臀受罚的模样。

  

  寒雁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又惊又怕又竭力嘶声∶“母亲——饶了我母亲!” 她口中呼喊,掌刑嬷嬷对视一眼,那凌厉的板子已是再次打将下来,寒雁瞬间瞪大美目,痛苦得大张着嘴抽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连十记大板抽得她臀瓣乱颤,无论怎样左撅右扭,都躲不开严厉责打,半晌她才缓上口气,发出连声痛苦哀鸣。

  

  阮惜文毫无心软之意∶“三小姐,你若是贪图这京城的荣华富贵,今日便用屁股好好体会,这深宅大院里的日子,你屁股是否担得起。”

  

  庄语山与庄语嫣姐妹跪在边上观刑,见到这一幕她俩臀肉都在本能颤抖,周如音轻轻拉她俩袖子∶“你俩快走,看看老爷回来了没有。”

  

  寒雁花容变色,泪如雨下,卑微祈求∶“寒雁并非贪图荣华富贵,母亲明鉴!” 下一刻又是一记沉重板子,让她竭力地惨嚎,待到她僵直的娇躯完全松软下去,那高肿的臀峰再挨上一记狠板,寒雁的身体再次如脱水的鱼一般挺起来,随后又无力地瘫在刑櫈上,两只朝天的紫肿肉丘即便不曾责打依然翕颤不已。

  

  寒雁全身都被汗水浸湿,衣服紧紧贴在背上,两条光着的大腿也全是汗水,櫈面上也湿得滑溜溜的,周身上下只有挨板子的屁股紫肿浑圆,衬托得那一截柳腰及汗淋淋的大腿皆如雪花般白皙透明。那狠厉的噼啪肉响混着寒雁凄楚的惨叫,让祠堂内所有下人婢女深刻感受到杀鸡儆猴,不敢抬头。

  

  终于四十大板责打完毕,嬷嬷将寒雁松绑,她脸色苍白,顺势跪倒在地砖上,抿着干燥的嘴唇强自支撑,有眼尖的婢女尚能看见那櫈面上残留着的一滩女子淫液。寒雁跪伏在地浑身湿漉漉的,屁股上紫痕僵硬,肉檩翻肿,臀肉间的私穴早已泥泞不堪,前后羞处都露着,不许遮挡。

  

  阮惜文仔细瞧着她,她美貌的面孔因疼痛而扭曲地楚楚动人,带着娇羞与悔恨,比受刑前的执着倔强更多了一番无可比拟的风韵。阮惜文知道此时绝不能半途而废,手中的茶杯“啪嗒” 一声敲在暗纹小几上∶“陈嬷嬷,庄家没有这样的女儿,既然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将她赶出府去吧。此生都不得再踏入庄家大门一步。”

  

  寒雁的眼神闪过惶恐、迷茫,她光着屁股当着所有人的面挨板子,板板到肉疼得她死去活来,做出如此牺牲却依旧没能感化母亲的心,她委实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如泣如诉∶“母亲……母亲,别赶我走,寒雁求您了……”

  

  陈嬷嬷指挥下人∶“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三小姐拖出去。”

  

  寒雁无力挣扎,任由嬷嬷们摆布,她的屁股已肿得穿不进亵裤,索性直接除了,又胡乱套上衬裤放下裙摆,总算遮了那湿湿沥沥的私处和紫肿不堪的光屁股。她本就身染风寒,又被这一番炮制,纤弱的身子瑟瑟发抖,脆弱得仿佛随时都要晕倒在地。陈嬷嬷在前提着灯笼引路,两个健壮的嬷嬷一边一个,架着寒雁腋下,将她拖出祠堂直奔大门,路上各房下人婢女都规矩立着,低头哈腰,默然不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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