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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局(二),1

小说:迷局 2025-09-07 08:09 5hhhhh 4920 ℃

咯嗒……咯嗒……何明娴低垂着头瘫坐在椅子上,听着这个意外出现的日本女人走向自己,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宣判自己命运的丧钟,越走越近。声音停下时,她费力地抬起眼皮,只看到一双漆黑的皮靴。她无力抬头,也懒得去抬头,于是无法看到居高临下审视着自己的日本宪兵司令部红人——松原惠子那深邃复杂的眼神。

惠子眼里,何明娴狼狈不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软绵绵的身躯散发着凄惨的气息,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皱了皱眉,动作细微得脸部肌肤都几乎没运动。

何明娴似乎听到这个女人深深吸了口气,随后轻柔的声音细微而清晰地传入耳畔,是非常熟练的中国话,何明娴完全能听懂——听懂了那令人绝望的恐怖现状……

“何明娴,何小姐,十里洋场的鲜花,也偶尔卖点不值钱的情报给重庆、为此拥有一台属于你的小型电台。不过这些罪行,在76号撑两天,外面的关系运作运作就能摆平,嗯?”

何明娴低着头没动静,惠子继续说道:“可是……你在社交场合结识的帝国军人、协从军的人,都会为你的宏伟拼图提供不同的碎片吧……”

何明娴的心猛然一沉,不详的预感浮起。还没来得及品读这个女人话里的含义,惠子已经直接抛出了令何明娴崩溃的真相:“整合分析帝国陆军的动向,判断和确认皇军从中国战场抽调兵力增援太平洋战区的调遣安排……我说得对吗?何小姐?”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了何明娴的头顶!她瞬间脸色惨白,瞳孔急剧收缩,冷汗从衣不蔽体的皮肤上狂涌而出。她最核心的任务,只有单线被动联络的上级知道,日本人竟然一清二楚!这……这怎么可能?!

心里涌出死也要死个明白的悲壮情绪,何明娴拼命抬起头来,试图捕捉宣判者此时本应得意、傲慢、残忍、冷酷的模样……两女目光相撞,两张同样温婉迷人的脸庞却同时浮现出与恐怖阴森的牢狱环境不协调的表情——惠子提前挂上的冰冷眼神在对上何明娴充满震惊的慌乱表情时,瞳仁微微收缩、眉毛不自觉地悄悄上扬;何明娴意外地被惠子柔媚的容颜扰乱呼吸,想要发泄的极端惊恐一下子泄了气,嗫嚅着又低下了头。一时间空气微微凝滞,室内只有何明娴急促压抑的呼吸声。

门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宪兵部门的人到了。惠子收回目光,转过身去,两个穿着宪兵制服、扎着武装带的宪兵队军曹正在76号侦缉处刘科长的鞠躬抬手动作指引下推开门走进来,对着松原惠子立正敬礼。

“把人犯带走!”惠子不再看何明娴,冷冷下令,抱起文件袋先走了。两个宪兵上前,面无表情地解开何明娴手腕上的手铐,一左一右架起她虚脱的身体,向外拖去。

被架出伪军监狱阴暗的大门时,外面是阴沉沉的沪上天色,天空布满了铅灰色的云层。何明娴下意识地抬眼朝上方望了望那没有光线的沉闷天空,深深呼吸了几口带着潮湿霉味的空气……也许,自己再也不会自由地站在户外天空下了吧?这一点清新感觉都没有的空气,也许是自己短暂的人生中,最后能呼吸到的新鲜空气了吧?那黑暗恐怖的宪兵队监狱,自己会以怎样的悲惨形态死去……或者……屈服叛变,彻底招供?

何明娴被日本人带走后,76号里,吴奋维正拼命和不满的上级解释突发事件:“抓人的指示是谭处长下达的,卑职不负使命,带队捕获何小姐……呸!何明娴那个婊子……起获电台一部、注明发往重庆的书信若干。卑职正依照规定、预审犯人,这中间全程都没和日本人发生往来啊……您明察!明察……”

押运人犯的军车抵达虹口,一路无言的惠子跳下车,指挥宪兵把何明娴押进准备好的刑讯室。宪兵司令部阴森的地下监狱,仿佛是独立于人间之外的另一个维度。这里空气潮湿而冰冷,弥漫着铁锈、消毒水、血腥和各种人体的——或许不是活人的——排泄物混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一种过于凄厉、以至于让人感觉不到单纯的痛苦、只剩下无尽绝望和发泄某些东西的非人嚎叫声隐隐约约回荡在监狱各处,那声音分不清是男是女、分不清是多少人同时发出、也分不清声音来自哪个准确方向,只好像周围四面八方的墙壁都在渗出鬼哭般的哀鸣。

何明娴被两个宪兵一左一右押着,紧跟在松原惠子身后,艰难地行走在如同地狱深渊的监狱走道,她心跳如擂鼓,拼命压抑着眼泪,不愿露出软弱的姿态。

他们最终停在一扇厚重的铁门前。惠子推开未锁的门,里面亮着大功率白色电灯,将室内照得明晃晃的几无阴影,显得冰冷可怖——这就是专门拷问重要人犯的刑讯室了。

刚一进去,何明娴身上那件破烂旗袍就被粗暴地扯了下来扔在地上,她曲线柔美的身体再次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森寒的目光下。鞭痕累累的虚弱躯体无法为何明娴提供太多挣扎力道,两个宪兵轻易地将她抬起、强行按坐在一张造型怪异的金属椅子上。

这椅子像是一张医用分娩椅,靠背很高,座板位置中间有镂空,两侧有往外伸出的用于固定人体的扶手和脚架。她的双手被拉开,用皮带和金属扣牢牢捆在扶手上;双腿也被迫大张并抬起,脚踝在脚搁上绑死——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女性最私密、最羞耻的器官,毫无遮掩地、以一种如同献祭的姿态,暴露在阴冷的环境中。

仅仅是被以这种姿势捆绑起来,就已经将何明娴推到了崩溃的边缘。她死死咬住嘴唇,极力想稳住那颗快要跳出喉咙的心脏,握拳的指甲深深掐进自己的掌心。反抗和哭闹在日本人手里是徒劳的,她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着特工课程上那些也许压根没用的应付审讯的方法,以求逃避些许无法想象的悲惨命运,或者……一个体面的死亡。

宪兵们眼睛冒着绿光捆好女犯,面朝正前方负手站在一边,眼睛却挂在何明娴岔开的下身部位不住打转。惠子扫视了一眼刑讯室各种冰冷怪异的器材,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走到一张桌子前按下了一个电铃按钮。

另一个脚步声传来时,惠子正漫无目的地在室内无聊地踱着步。走过模样凄惨的何明娴身前时,她深深看了一眼何明娴朝上仰起的脸,突然用中国话说道:“何小姐,你能坚持多久?”何明娴还未回答,惠子已经转身迎上来人。

身穿陆军军服、四十来岁的宪兵队刑侦部石井次郎少佐走了进来,惠子递上几张文件纸,用日语和石井快速交流了几句。石井点点头,随意挥手敬了个礼,阴鸷的细眼同时不加掩饰地往惠子娇小但格外挺拔的胸脯瞄去。

惠子在同僚面前满脸妩媚温柔,咯咯轻笑:“石井君,这位何小姐很重要哦……”她踮起脚尖在石井凶神恶煞的脸上啄了一口,笑眯眯地在男人耳边神神秘秘轻声说道:“好好招待她吧,石井君。她是惠子经手的人,请石井君尽快挖出她的秘密,然后惠子也……也……也会奖励您的,石井君……”

石井少佐的丑脸挤出一丝僵硬难看的笑容,点点头,目送满脸飞红的惠子朝他丢了个媚眼、转身摇着屁股踩着高跟出门了。石井跟上去“砰”关上铁门,回身慢慢走到祭品一般被绑在刑椅上的何明娴身前。

何明娴感到自己被毒蛇的眼光死死锁定,打了个冷战,梗起脖子看过去——这个一边耳朵突兀地缺了一截的日本人,正用狠厉凶残的、看待死物道具的冰冷眼神看着自己。她心慌不已,不敢与石井对视,却只能放平脑袋朝上看,失焦的瞳孔更传达出畏惧惊慌的心绪。

石井举起一张文件纸,居高临下盯着何明娴的脸,操着生硬的中国话开口道:“何明娴小姐,我是石井次郎,请你与大日本皇军完全合作,获取优待……嗯,至少、至少不用被电成一摊烂肉……怎么样?”

巨大的羞辱感和审讯者的压迫力使得何明娴喘不过气,她软弱地答道:“……不……我……你们,你们想知道什么……”

石井心头一喜。漂亮的女犯再怎么配合,进了宪兵队监狱都不可能全身而退,但如果能少用点手段,在她们彻底招供后放纵虐玩时,也能多点兴致不是吗……他急忙示意一个宪兵拿出纸笔,开始问何明娴。

……姓名?年龄?代号?居住地?信箱地址?上级代号?……

何明娴乖乖如实回答,显得很配合。她心里飞快地计算着,从无故被捕后经历了在76号的审讯过程至今,最少也过去了8个小时了。军统内部规定,核心人员确认失联超过一定时间就要启动紧急预案、撤离人手,这个时刻,联络点、安全屋、旧暗号必然已经废弃了,上级……那个自己来到上海几年都从未露过面的肖仕达,也肯定早已藏起来了。

“把这些已经无关紧要、或者敌人已经了解的讯息丢出去,但愿能些许麻痹这个石井,争取少吃点苦头,或者死得有尊严一点吧……”

“何小姐,你和上级联络密文和校验方法是什么?你说的这个肖仕达,你还有什么办法和他联络?”

…………

“何小姐,由你联络重庆,诱使你那个肖仕达现身,怎么样?”

……………………

“何小姐……”石井口气沉下来,走近大张着四肢的何明娴腿间,低头看着女人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着的两爿鲜艳肉唇,阴恻恻地说:“用你们中国话讲,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何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他绞尽脑汁想出个成语,配上他那怪异的口音和狰狞的表情,显得格外滑稽而恐怖。

何明娴看到审讯者的目光所在,忍不住流出眼泪。

“何小姐的……下面,可真漂亮啊,如果这里……”石井抬头指了指何明娴暴露在外的阴户:”这里上了电刑,你这样娇滴滴的小姐,是绝对无法抵抗的。何必要尝过那种苦头再招供呢,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又说出一句成语,石井自鸣得意地背起手,踱着方步慢腾腾走到一堆刑具旁,忽然转身恶狠狠地低吼道:“怎么跟肖仕达联系上!快说!”

何明娴想摇头,却发现肩颈和头部的捆缚让脖子无法左右移动,她悲哀地叹了口气,脸上只剩下无尽的凄凉,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斜过目光看着石井可怕的眼神,用尽最后的力气喃喃说道:“我不知道……杀了我吧……”

“哼!”石井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杀了你?何小姐的想象太美好了吧。”他转头对旁边的两个宪兵军曹示意了一下:“既然何小姐执迷不悟,那就用刑吧!你们,先给何小姐‘清洁’一下身体。”

所谓的“清洁”,是宪兵队刑侦部门使用电刑前的标准程序——灌肠。由于强大的电流会紊乱大脑对肌肉的控制力,导致括约肌失控,如果不事先清空肠道,犯人往往会在极度的痛苦中大小便失禁,影响审讯工作的效率,还会弄脏昂贵的刑具,污染房间环境。而对何明娴而言,这道前置程序,就意味着极其残酷的羞辱已经开始了。

两个军曹走上前来,一人拿来一个带有长长橡胶软管和冰冷金属头的灌肠器,另一人提来一个半人高的大铁桶,放在了何明娴身下的椅子开口处。

何明娴惊恐地看着那泛着寒光的金属头靠近自己下身,她奋力地想要挣扎,想要并拢双腿,但四肢都被牢牢固定着,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涂抹了润滑剂的冰冷金属物件粗暴地捅进了她无处逃避的肛门,带着撕裂的痛楚贯入深处。

“呜……呃……”何明娴发出一声凄楚无奈、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又无力地瘫软下去。紧接着,一股带着灼热感的液体,通过软管源源不断地被灌入她的肠道,那种异物入体和被强行灌注的腹胀痛觉,使她痛苦地闷哼着。

灌肠药液作用下,恐惧而羞耻的排泄感迅速占据了她的大脑,她满头大汗,死死咬牙,拼命想要夹紧肛门,但随着灌肠头的拔出,猛烈药效下剧烈蠕动的肛肠立刻做出忠实的生理反应。

“噗啦……”令人心悸的水声响起,一股稀稀拉拉的、带着粪便和灌肠液的污浊流体从她失控的肛门喷出,径直落入下方的大铁桶里,发出清晰的响声。

这比死亡还要令人绝望的屈辱,如同猛烈的火焰,瞬间烧光了何明娴内心仅存的最后一丝矜持和理智。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仰起头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充满了无助、羞耻和彻底的心防崩塌。凄惨的悲声回荡在充斥着惨白灯光的刑讯室里,一时间盖过了门外隐约传来的其他惨叫声……

何明娴哭了很久,直到哭得筋疲力尽,随着她哭声的减弱,身下屈辱的排泄也逐渐结束。最后一小股带着奇怪药味的清水淅淅沥沥地滴落,何明娴被灌肠液撑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恢复了平坦,强制排泄下被药液反复冲刷的红肿外翻、几乎脱肛的肛门也在她忍痛的收缩动作下缩了回去。

屁股火辣辣地疼,好像被火苗在烧灼,极度的屈辱让何明娴浑身瘫软,虚脱地躺在刑椅上,连哭喊的力气都快消失了,只剩低声的凄惨啜泣、和喘不过气的呼吸……两个宪兵打开换气扇,戴上厚厚的橡胶手套和口罩,一人费力地将那盛了半桶秽物的铁桶提了出去,一人拿来拖把拖掉溅出的污渍。

石井却显得好整以暇,他在一旁等宪兵忙活完,慢步踱到何明娴身前,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不怀好意地捏住一粒她胸前那因羞耻和恐惧而变得挺翘的乳头。反复揉捏、捻动下,娇嫩的乳头挺立得更坚硬、更明显了,何明娴的身体也随着石井的亵玩,不停地颤抖起来。

石井接过一个军曹递过来的刑具——一根细长的、闪着寒光的钢针,与普通的针不同,这根钢针尾部连接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电线。石井将钢针举到何明娴眼前,用锐利的针尖轻轻划过她布满泪水的脸颊,吓得她不由自主地紧闭双眼。

石井得意地咧嘴笑了笑,恐吓着说道:“何小姐,看看这个小玩意,很配你的小奶头啊……你要是不开口,恐怕就要尝尝它的滋味了!”

精疲力竭的何明娴似乎已经不愿说话,只是闭着眼睛,任由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唉……”石井次郎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怪笑。他用两根手指准确地捏住了何明娴右边那颗在他揉捏下愈发坚挺、颜色变得深红的乳头,然后屏住呼吸,眼神专注,用一种极其熟练且稳定的手法,将那根连接着电线的钢针,从乳头正中心垂直地深深扎了进去。

“呃啊——!”何明娴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身体猛地绷直。

石井手法高明,半截长针没入何明娴小小的蓓蕾里,针孔处却只有少量血珠沿着针身渗出。他松开手,得意地用手指轻轻弹了弹那晃动的针尾,看着那根钢针如同毒蛇的獠牙般颤巍巍地在女人胸脯最尖端摇晃,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随即,他拿起另一根同样的钢针,用同样精准而残忍的方式,扎进了她左边的乳头。

“不——!啊——!”何明娴尖叫着,嘶哑地哭着。两根连接着电线的钢针如同两面耻辱的旗杆,稳稳立在她那随着哭喊而不断起伏的高耸胸脯上,乳肉深处突突地痛感像直接刺破了心脏。

“好了,何小姐,先来点开胃小菜吧。”石井满意地伸出手,像安抚小动物一样轻轻拍了拍何明娴布满了汗水和泪水、痛苦不堪的脸庞。随即他对着旁边待命的宪兵冷酷地命令:“一档电流,通电!”

“嗡……”一阵低沉的、带着不祥预感的噪音在房间里响起。何明娴凄楚的哭声像是被瞬间掐断了脖子,猛然停顿。

她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极度扭曲的表情。在四肢大张的仰躺姿势下,她竟拼尽全力正面抬起头,眼睛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死死地盯住自己胸前平时引以为傲的女性象征——只见那两团丰满的洁白肉团,像是突然被注入了独立的、邪恶的生命,以一种极其诡异的频率,不受控制地剧烈震颤起来。

何明娴的嘴巴猛地张开,喉咙里先是发出了几声“嗬——嗬——”如同窒息般的哑音,仿佛声带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刺激麻痹了。紧接着,一股积蓄了无边恐惧和疼痛的、巨大而刺耳的惨叫,如同火山爆发般从她喉咙深处炸开。

“啊——!!!”

体内像引爆了深水炸弹,乳肉里那深入骨髓的震颤水波般顷刻席卷了何明娴全身,她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随着那两点核心的剧痛而疯狂颤抖。大颗大颗的冷汗瞬间从她体表渗出,头发、身体和身下的椅面都被浸湿了,一声声凄厉得失去人类情绪的绝望嚎叫,本能地从她喉咙里喷出……她感觉有无数把烧得通红的钢刀正在她两边的乳房里疯狂地来回锯割、搅动,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断裂……她眼前天旋地转,胸腔好像爆炸了,喷出一片血红,瞳孔都被染红了……

何明娴撕心裂肺的惨叫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诡异地突然停顿。她翻白的眼睛瞪着虚空、头颅无力地歪向一边,身体烂泥般停止一切扭曲颤抖,在电流持续的嗡鸣声中,乳房兀自抽搐晃动着,人彻底昏死了过去。

石井挑了挑眉,吩咐关闭电源。他暗忖着:“这点程度就承受不住了?真是娇气……或者,受过专业的反审讯训练?”一边走到桌边,拿起手摇电话机快速摇了几下,接通了宪兵司令部军医处。

“摩西摩西?我是刑侦部石井少佐……对,请给3号室送两支白飞仃过来……嗯,很重要的审讯任务,不能让人犯轻易休息……对,我亲自签收……”挂断电话,石井注视着一动不动的何明娴,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体弱也好,伪装也好……白飞仃的作用下,你无处可逃……”

刑讯椅上,何明娴凄惨的身躯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挂满了晶莹的汗珠,在惨白的灯光下反射着微光。她全身都没动静,只有白花花的胸脯随着轻微的呼吸缓慢起伏,带动着那两枚深深刺入乳头的可怕钢针也跟着微微颤动。在这怪异而屈辱的束缚姿势下,女性身体原本柔美的曲线感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被强制打开的、下流残忍的暴露感。

不多时,一个戴着白口罩的军医匆匆赶来,将两支装有透明液体的玻璃注射器郑重地交给了石井,嘱咐了几句什么后离开了。石井拿起一支针筒走到何明娴身边,撩开她粘在脖颈上的湿漉漉的头发,找准颈侧的静脉,熟练地将针头扎了进去,把那能够强行刺激体力、维持大脑在极度痛苦下保持清醒的兴奋药,缓缓注入了她的血管。

药液入体,石井放下空针管,伸出手指狠狠地掐了几下何明娴的人中穴位。强烈的刺痛让昏迷的女人呼吸停滞了半拍,眼皮抖动了几下,把她从短暂的黑暗喘息中强行拉回了悲惨的现实。

“呜……啊啊啊——”意识浮起的瞬间,剧痛、恐惧和屈辱立即涌现,何明娴几乎是立刻就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凄厉而绝望。

石井嘲讽地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样子,伸出手得意地拍了拍她的脸颊:“醒了?何小姐……刚才的感觉怎么样?很抱歉,刚才只是一档电流、前戏而已。”他一边说着恐怖的话语,一边放肆地一把抓住一只何明娴依然耸立硕大的雪白乳房,揉捏起柔软而饱满的乳肉、感受着它们在自己掌心下颤抖、扭曲。

“我想,何小姐这样聪明的姑娘,一定能从刚才那点小小的刺激中,想象出二档、三档的电流强度,会有多么……嗯……销魂吧?”石井冷笑着,加重了手上力道,何明娴感觉乳头深处的钢针似乎都被男人捏变形的乳肉推挤、刮出难耐的刺痛。

然而,回答石井的,依旧只有女人悲戚的哭声。没有等到意料之中的、屈辱的求饶和屈服,石井略微出现一丝惊讶,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恶狠狠地对着旁边的宪兵低吼道:“妈的!继续用刑!一档电流,通电!”

“嗡……”电源接通,那低沉的恐怖电流声再次响起。

“啊——!!!!不——!!!!”

声嘶力竭的惨叫再度爆发,何明娴——或者说,何明娴那两团惨遭凌虐的乳房——仿佛被无形的鞭子抽打,拼命地剧烈抖动起来。因为兴奋药的作用,她的痛苦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难熬,但混乱的意识却偏偏没有发黑的昏迷感,她惊惧地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次没有在乳房炸裂般的痛楚下喊破喉咙并顺势晕过去。不过,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仿佛要将灵魂撕碎的剧痛,早已把她残存的理智思维扯成了碎片,临时闪过的思考一瞬间就被排山倒海的痛苦波涛吞噬。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原始的本能——在痛苦刺激下用尽全身力气高声惨叫。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也许只过了一分钟,也许已经过了一天、一年……永无止境的剧痛越来越强烈,她的意志出现了一丝裂痕。

“疼啊……救救我……疼……我不行,我不行了……疼……停下,疼啊……无论如何,停下吧……”何明娴仿佛听到另一个自己在疯狂呐喊,她抖动着煞白的嘴唇,艰难地吐出了带着哭腔的屈辱哀求:

“求……啊……停……停下……求求……啊……求求你……呃啊……停……停下啊……”

石井眼神一亮,咧开嘴朝一个宪兵偏了偏头,待命的宪兵立刻会意,关闭了电源。

嗡鸣声消失了,何明娴那高亢刺耳的惨嚎也随之停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拉破烂风箱般嘶哑急促的喘息声。她像一条被晒死的鱼,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口水、泪水和汗水在她苍白的小脸上乱糟糟地淌下,汇聚到那线条优美的下巴尖端,形成一串连续不断的、混合着痛苦与屈辱的水线,落到她不断起伏的上半乳房,又顺着身体曲线流到身下。

石井再次俯身逼问,但得到的却是何明娴一个劲的抽噎……他盯着女人狼狈的面庞,脸色阴晴不定,眼前哭得快断气的女人,表情只有惨痛、屈辱,而没有理所应当的、为了供出秘密而回忆经历、组织语言的思索神态,她并非真的准备招供,刚才那番断断续续的求饶,只不过是在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下,一种本能的祈祷、一种喘息的把戏。

“卑鄙的支那女人!”石井怒眼圆睁、起身吼着,随即气得嘿嘿笑了起来。在他看来,何明娴背负的秘密在时间的紧迫性上压力很小,她是打开一系列中国人在日军占领区地下活动的钥匙——门就在那里,门里的货跑不了、也不可能跑。何明娴愚弄自己,只能带来更严厉的、让她后悔来到世上的责罚。

“继续,一档电流,通电!”石井冷酷地再次下令。

石井很有经验,他很清楚在拷打女性乳房时,电流强度只能控制在“一档”,这是经过无数次实操得出的安全标准。因为电流直接刺激心脏区间,过强的电流会导致心脏失律骤停,直接杀死受刑者。不过,这并不影响“一档”的残酷可怕,所谓最低级别的电流,其强度足以让任何一个意志坚强的女人在持续不断的折磨下彻底崩溃、精神失常——这一点,早已在宪兵队监狱里无数女性受害者的身体上得到了反复验证。

电流又一次接通了,恐怖的嗡鸣声再次响起。

钢针以令人心酸的频率颤动起来,针孔里开始飙出几丝细细的血线,何明娴疲惫不堪的躯体像是上了发条的玩偶,再次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起来。她两个浑圆的乳房高速甩动着,浑身都在抽搐冒汗,喉咙里不知疲倦地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狂叫。

电流通过期间,何明娴竟然又咬紧牙关、从牙缝里挤出了破碎的求饶声,但石井充耳不闻,只是抱着手盯着桌子上的一个小闹钟,严格按照电刑章程里针对顽固女犯的规则,进行着程序化的折磨:通电30秒,暂停、逼问,通电1分钟,暂停、逼问,再通电30秒,再暂停,再通电1分钟,再暂停……

残忍的循环永无止境,在灵魂脱离躯壳的痛苦嚎叫和身体抽搐中,何明娴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枯萎、死亡,失去了最后一点活动的生命力。她的意识如同风中残烛,除了发出拼命叫喊之外没有了存在的意义……兴奋药的强行支撑下,何明娴苦苦挣扎着、悲叫着,不知过了多久,不知石井的电刑循环轮回了多少次,她的身体烧光了药物维持的极限……

终于在一阵格外剧烈的抽搐后,何明娴的惨叫声显著微弱下去,在电流暂停的同时,翻着白眼又一次深深昏死过去,全身皮肤随着意识的沉沦又冒出大颗的汗水,整个人像正在洗淋浴,浑身都湿透了。

石井愣了愣,快步上前翻了翻何明娴的眼皮,又狠命掐了两下她的人中、用力拍打她苍白的脸蛋。见何明娴依旧深深昏迷着,石井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好再次叫来军医。

军医带着几样检查仪器赶来,在何明娴那仿佛已经枯死的、汗津津的身体上忙活了一阵子,又查看了一下为时不长的审讯记录,随后对石井严肃地摇了摇头说道:“石井君,暂停用刑吧。这个女人的生命体征非常微弱,严重脱水,神经也处在崩溃边缘。必须立刻补充电解质和营养素,并让她至少休息一晚,否则她会在四至八小时之内死亡。”

石井的脸色垮了下去,但军医给出了专业诊断,只得照办。

他恨恨地看了一眼刑椅上那个如同破布娃娃般的凌乱身躯,一边把剩下的那支兴奋药针剂交还给军医,一边极不情愿地指挥宪兵道:“好吧……给她准备一间单独牢房,派人看着!明天我亲自再审!哼……”

军曹们上前,解开了何明娴身上的束缚。在她被抬下刑椅之前,石井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忽然弯下腰,凑到何明娴那因为被强制分开过久而依然大张着的腿间,近距离仔仔细细地端详起那片女性神秘地带,被76号特务凌虐过的微肿阴户格外鲜艳饱满,被汗液浸泡得湿腻反光,深邃的穴口微张着,里面粉嫩晶莹的膣肉似乎在无意识地蠕动,散发出近处鼻息能轻易捕捉的明显汗液咸味和一丝甜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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