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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涟漪

小说:军娘!有没有时……天呐你在做什么?! 2025-09-07 08:09 5hhhhh 4520 ℃

夕阳刚刚坐在西山上,林枫染正手持木棍纠正新兵扎枪的姿势。训练场辕门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匹黄骠马在新兵营前五丈堪堪停住,"谁是林枫染?"马背上的传令兵勒住缰绳,汗津津的右手高举铜符。二十三名新兵齐刷刷转头看向场中——那个绾着男子发髻、灰布衣袍下摆打着补丁的教习。

林枫染松开新兵发颤的手腕,"在。"回身又瞟了一眼新兵的队伍,二十余名新兵自觉列成两排,木枪在地上磕出整齐的闷响。

“落星营急令!”传令兵甩出盖着朱砂印的牒文,“三队队正负伤,着预备营教习官林枫染即刻补缺。青崖沟落星营驻地,子时前点卯。子时前不到者——”

“按贻误军机论处。”林枫染截断话头,指腹摩挲着牒文边角的天策府暗纹,“预备营不发甲胄,去代州城辎重库申领铠甲尚须两个时辰,子时如何到得?”

传令兵攥紧缰绳急转马头:“进什么代州城?”鞭梢指指自己的犀皮甲,“落星营给弓弩手特制的皮甲,报到后去驻地武库凭调令与这张铜符去领……”话音未落,黄骠马已绝尘而去,扬起的沙尘扑了她满襟。

新兵堆里钻出个圆脸小子:“林教习,我们......”

“接着练!”

林枫染将木棍拍回少年怀里,皱着眉头拍了拍布衣上的浮土。她经过伙房时抄起块冷黍饼咬在嘴里,翻身跨上拴马桩那匹瘦骨嶙峋的栗色战马。腰间已然挂上她那柄自出征时就一直随身的玄色佩剑,一声鞭响,朝着营外山谷深处疾驰而去。

战马奔出十二里时,道旁土沟忽然传来幼猫般的呜咽。

“吁——”

林枫染猛地勒住缰绳,马蹄铁在路上的石子磨出了火星。她按住佩剑凝神听着,那原本微弱的声音攀着北风窜上官道,又被山谷里的风声吞没。

确认了这声音来自路边刚刚经过的蒿草丛中,林枫染横剑拨开五尺高的蒿草,借着昏黄的残光,看到了蜷缩在草里的小小的身影:女孩衣衫褴褛,脸上糊满泥污与泪痕,右臂上的衣物已经变成了浸血的破布,染红了身下的草地。她抬头望见林枫染,哭声陡然放大,口齿不清地喊道:“呜呜呜……姐姐,救命……”

林枫染蹲下身子:“小妹妹,你叫什么?这是怎么了?”

“我叫阿宁……爹爹听军爷们说有敌人来了,我们就跟着大伙儿从阳明堡搬到城里……路上人多,我被挤到沟里,娘也不见了……”

女孩抽噎着答话,她瘦小的身子不停的颤抖着。林枫染掀开女孩右臂上的破布,眉头迅速的皱了起来:一处像是被划开的伤口深可见骨,血流不止,伤口边缘沾着泥土与草屑,最近的雁门关离此处尚有十里,若不及时处理,这孩子怕是……可摸遍了周身,除却布衣及佩剑,再没其它材料可用。

仅是犹豫了片时,林枫染便果断脱下外衣,又褪下贴身的素色内衣。她将内衣一角咬在齿间,配合剑尖撕开,尚带着余温的布片在林枫染灵巧的双手下将伤口包扎得严严实实。阿宁仰起带着泪痕的小脸,黑亮的小眼睛看向林枫染裸露的肩膀,“姐姐,你冷吗?这样会不会生病……”林枫染轻笑着揉了揉阿宁乱糟糟的头发:“不冷,姐姐皮糙肉厚。你忍着点疼别乱动,乖。”待包扎好阿宁的伤口,她重新穿起外衣,轻轻拭去阿宁脸上的泪痕,顺势捏了捏阿宁软乎乎的小脸:“别怕,姐姐带你去雁门关,那儿有兵大哥会帮你找娘。”

言罢,林枫染将阿宁抱上马背,顺势抓着鞍扣利落地一个翻身,跨在鞍座上,顺手将阿宁搂在怀中。阿宁闷在她的布衣里小声嘀咕:“姐姐一定是女菩萨……”林枫染嘴角微微上扬,并未答话,只是轻轻一甩鞭梢,栗色战马嘶鸣着冲出蒿草从,向雁门关的方向疾驰而去。

山风卷着沙砾擦过脸颊,林枫染清晰地感觉到粗麻布料正在摩擦乳尖。失去里衣阻隔的胸部轮廓完全显露,被汗水浸润的布衣逐渐贴上皮肤,寒风吹过时乳头不受控地硬挺起来,在布料表面顶出两粒明显的凸起。双乳随着颠簸上下颤动,乳尖摩擦着布料带来的刺激更令她大腿绷紧。她下意识地咬住舌尖,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强迫自己将注意力从身体如漫潮般逐渐明显的异样中抽离出来。

阿宁有些虚弱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沉默,“姐姐,你难受吗?你的脸好红,果然是冻病了吧……”林枫染一愣,低头对上阿宁漆黑的眼眸,她挤出一个有些牵强的微笑,“没事,姐姐只是着急了点,你再坚持会儿,但是不许闭眼,很快我们就到了。”感受着怀里的女孩有点发冷的身体,林枫染将阿宁搂得更紧了些。阿宁点了点头,似懂非懂地把脸埋进林枫染的怀里,但那只紧抓着衣襟的小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更用力了几分。

天色渐暗,雁门关的轮廓隐现远处,火把的光芒摇曳着,那是守军巡逻的灯火。林枫染催马靠近,还未至关口,几名苍云守军在城墙上厉声喝道:“不得闯关!来者何人!”林枫染猛地勒住缰绳,高声回应:“天策林枫染!这有一个孩子受伤了,需要救治!”她翻身下马,早有几名警惕的苍云士兵从踏跺上走下来,林枫染将阿宁抱下马,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心递给上前接应的老兵。

老兵接过阿宁,抬头看向林枫染,忽然皱着眉头移开视线。火光映照下,她的布衣被汗水浸湿,胸前凸点清晰可见。身后两个年轻士兵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一个瘦高的士兵低声嘀咕:“操,这娘们儿没穿里衣吧?看她奶头都立起来了……”另一个守兵嘿嘿接话:“你看她跑得满身汗,衣服湿得跟没穿一样,还不知道天策的女兵有这么骚!”老兵皱着眉低喝道:“行了,把紧你们的臭嘴,滚去查哨。”哄笑声中,林枫染感觉小腹深处突然涌起一股奇异的热流。她耳根一烫,急忙侧过身去,声音有些慌乱:“这孩子叫阿宁,是从阳明堡迁来的,我只能简单帮她包扎一下……”话未说完,便牵着缰绳拨转马头,不敢多留片刻。

老兵突然扯住了缰绳,“喂,等一下,夜里冷。”他从肩上解下一件厚实的玄色披风,却并未看向林枫染,只是低着头递了过来。林枫染的身形僵硬了一下,转身将披风接过,但并未裹住自己,而是轻轻盖在了阿宁身上:“不必,我得赶路,这孩子就拜托了……”

催马冲进黑暗的瞬间,被关前城墙拦截的山风又灌进衣襟,这才让头昏脑胀的林枫染稍微清醒了一下,她怎么也记不起刚刚怎么就拒绝了老兵的好意,然而雁门关离青崖沟尚有数里,"驾!"容不得她多想,她扬鞭抽向马臀,试图用更凛冽的寒风镇压面颊异样的潮红,但更剧烈的颠簸让她不得不更加夹紧马鞍,但随着大腿内侧肌肉的痉挛。每一次马背起伏都让小腹陌生的燥热更甚,股间也开始慢慢溢出奇异的滑腻感。

总算昏昏沉沉地走到了最后一段路,这段小路直通青崖沟,为藏兵之所,所以路旁的荆棘灌木并未如何修剪,枝桠纵横之下,只留一条容得单人牵马通过的小径。林枫染翻身下马时的动作都变得比平时僵硬了一些,她下马后并未立即前行,而是靠着马腹大口呼吸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告诉自己,这不过是长期疾驰的疲惫导致的错觉,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赶路,可越是压抑,那快意就越是清晰……

林枫染望着已近亥时的月色心急如焚,顾不上那些恼人的棘刺, 她匆忙在小径间穿行着,偶尔有“呲啦”地声音响起,未着甲的布衣被木刺划破数处,露出肩头与腰侧被汗浸湿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冷白的反光。她咬牙忍耐着,可下身的湿意愈发浓重,这幅身体在羞耻中决然背叛了她的意志。

“我……到底是怎么了……”她的心跳开始咚咚咚地敲击着胸腔,像是要挣脱出来。呼吸也愈加急促。

“不行,不能……”她咬紧下唇,“这成何体统……”周围沉默地围着她的树林,和轻抚她裸露肌肤的夜风,又让她感到一种奇妙的自由感。她感觉自己正被撕扯着,一边是那个坚毅的教习官,一边是被欲望拥抱的女人。

“什么人!”

林叶浓密处骤然亮起的火把惊得她踉跄了半步。三名落星营哨兵持弓箭成楔形阵列逼近,金属箭头竟是深邃的黑色,在皓月下没有一丝反光。

“代州林枫染——”她慌忙扯开马鞍袋摸出那张羊皮牒文,“奉命报到!”声音清亮,句尾却带着一点颤音。

火把迎着风迸出几点火星,橙红色的光芒将她照得无处躲藏。布衣肩膀处豁开口的布料垂下了几寸,露出被荆棘划破的肩头;腰侧裂帛随风翻卷,月光在汗湿的侧腰镀上银边。最刺目的是胸前——湿透的布料紧贴着剧烈起伏的曲线,两点凸起在寒风中愈发明显。一个士兵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她,低声对旁边的同伴说:“这婊子怎么像个要饭的,奶头顶着布片就敢闯营……”另一个高个士兵听了这话,故意扯着嗓子喊:“喂,我们营什么时候喊窑姐了?是不是故意过来勾引爷们的?”

林枫染在嘲笑声中僵在原地,她张了张嘴没有出声,却又看到哨兵身后人影晃动,又是五六个没睡的士兵听到动静后议论着聚拢了过来。

“闭嘴!”

污言秽语被陡然截断,这一声断喝却不是从她口中发出。

曹雪阳大步走了出来,她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哨兵,又落在林枫染颤抖的肩膀上,眉头微微皱起:“饮马泉在营西,收拾收拾,卯时来见我。”林枫染攥着铜符的指节发白,低头应了一声“是”,声音小得像蚊子叫,那些士兵也不敢再言语,只是低声哂笑着,她背过身,感到那些士兵的目光还黏在她身上怎么也迈不开步子,恰时传来了曹雪阳冷淡的话音:“不想睡,就加练到天亮。”林枫染听着身后传来逐渐远离的杂乱脚步声长舒一口气,几乎是逃着钻进了西边的丛林。

饮马泉隐于营地西侧断崖之下,月光被百年古槐割裂成银屑,洒在泉水汇出的一汪浅池上。林枫染踩着满地碎影,颤抖的手指解开腰封,破损的布衣滑落入水中,惊散水面浮动的银河。她赤足踏入泉水,呵出的白雾自唇齿间逸散。

指尖掠过胸前时,意外触到早已挺立的乳尖——这个发现让水面泛起了一阵涟漪。“怎地如此不知羞耻!”她捧起一汪寒泉泼向胸口,水珠顺着肌肤沟壑滑落,士兵的嗤笑忽然在耳畔回响——有在雁门的,也有营中的。记忆中的羞辱另她无意识捏住乳头的指尖力道加大了些,乳尖在揉捏中愈发肿胀。

泉水忽然泛起异样的暖流。她惊觉双腿间黏腻的褶皱竟已渗出晶亮的黏液,正挂在股间摇摇欲坠。她用另一只手触碰到那片隐秘的区域时,一阵湿润和温热让她猛地一震。她试探着用指腹来回摩挲,敏感的部位立刻传来一阵强烈的颤栗,双腿几乎软得站不住。她扶住湿滑的石壁慢慢滑入水中,寒流漫过耻骨,马鞍摩擦过的灼痛竟化作阵阵酥麻。

“呜……”林枫染拇指陷入股缝的力道使她喉间压抑不住呜咽,“这是什么感觉……”她低声呢喃着闭上眼,藏在水下的手指开始在那片温润中滑动,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全身紧绷,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水珠从鼻间滴落,融进已经感觉不到刺骨的泉水中。

“哈啊……不对……好像……”

林枫染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腿间的痉挛让月光下的涟漪越来越明显,她有点害怕,但控制自己的是汹涌如潮的快意,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嘎吱——”林间枯枝断裂的脆响刺破寂静。

林枫染正在颤抖的身体瞬间僵住,她猛地睁开眼转过头去,眼角已瞥见槐树阴影里模糊的人形轮廓。依稀就是刚才那个高瘦的巡哨兵士,他扶着树干,浑浊的视线正黏在她挂着水珠的乳尖,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放肆!”

她猛地蜷身入水,士兵踉跄着后退撞上树干,却仍贪婪地盯着她的身体。林枫染又羞又急,抄起水底卵石掷去,石块擦着对方额角划过:“滚!”嘶吼声惊起夜枭,扑棱棱的振翅声里,士兵连滚带爬的身影很快被林雾吞没。

她颤抖着把水中的布衣捞出来攥干,才发现自己连手指都在痉挛着。更可怖的是腿间竟涌出新一波热流,被窥视的耻辱像火星溅入油池,引燃了蛰伏的欲火。

二十步外再度传来枯枝轻响,她条件反射夹紧双腿——这次只是男人逃离时撞落的松果,可臆想中的窥视感已如蛛网缠缚全身。手心无意识划过乳晕时,那炽热的视线突然在记忆里闪回。

“混账……”咒骂混着喘息消散在雾气里,湿冷的布料裹住身体,惊醒了她残存的理智,却压不住股间愈加汹涌的潮热。她抓着腰间束带向营帐里摸去,远处岗哨的火把忽明忽暗。

掀开稍显破旧的军帐帘,印象中的那股混着汗酸的霉味儿却并未如约扑面而来,而是罕见的干爽,看来是曹雪阳将军命人打扫过了……林枫染栽倒在硬板床上,抓过床边一条薄毯,才发现边脚绣着“雪阳”二字,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还未干透的皮肤。

“将军……”林枫染在床上翻来覆去,她蜷缩在带着清淡桂花味儿的军毯下,手却鬼使神差地探入腿间——那里早已濡湿如春日的沼泽。

“呜嗯……忍不住了……”

食指沿着充血肿胀的阴唇上下滑动,沉积整日的羞耻化作粘稠的蜜液,随着指尖陷入潮热的褶皱又渗出了些许。手指突然加重力道碾过阴蒂,她贴在床板上的腰肢不受控地反弓,后脑撞上生锈的床架。钝痛与快感在尾椎交汇,激得脚趾在毯子里蜷缩成团。另一只手探入松垮的领口,拇指与食指倏然掐住乳尖。

“嗯啊……唔……啊……”

顾不得唇间漏出的呻吟,林枫染发狠般并拢双指捅入湿热的内壁试图消除那勾人的麻痒,紧致的甬道骤然收缩,一时的快意又带来更多的渴求,随着她愈发疯狂的抽动,甬道却因此绞得更紧。

“啊……哈……”

终于,林枫染的脊背突然弓成紧绷的弧线,她大张着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剧烈地喘息着。剧烈的抽搐从腰腹窜向四肢,腿根不受控地痉挛着,手指被双腿紧紧夹住,深深陷入了同样正在痉挛的花径中。积蓄整日的快感如利箭离弦般贯穿躯体,一滴水珠自她的眼角处滚落,意识像是被击碎,只剩无尽的欢愉在每一条经脉间荡漾。

紧绷的肌肉慢慢随着潮水褪去松弛了下来,她瘫软着任由余震在体内流窜,直到巡哨的火光掠过帐幔。她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借着那一点橘色的光线看见指尖挂着的爱液正缓缓垂落,昏暗的光线中,脑海深处又不知为何冒出哨兵那张贪婪的脸。

感觉那股诡异的暖意又有上升的趋势,她扯过薄毯裹住颤抖的身躯。腿根残留的黏液正顺着大腿内侧下滑,她下意识地将手指缩回毯中,试图擦去那些羞耻的痕迹,可是黏糊糊的触感却如影随形。

从缝隙钻入帐中的风声愈发尖利,她裹紧了那薄毯,待喘息渐渐平息,她闭上眼,眼前却不受控地翻涌起这一路的狼狈,她又想到当初通过新兵选拔时坚韧的自己,那个不拘言笑的铁面教习也是自己。她蹭了蹭眼角的湿痕,这自参军以来流的第一滴泪竟是流在了今夜。自己的身体如此陌生,像是被另一个自己占据了一般。雁门与营外几个守军的下流眼神交织着浮现——还有那个偷看的混蛋,若是在平时,她怎肯轻饶了他们……可发觉到手指正无意识地在布料间蜷缩,那黏腻的触感依旧残留在指缝中,她感到有些东西已在体内悄然滋长。这种撕裂感让她胸口发闷,直到眼皮沉重得再也撑不住,意识开始模糊的刹那,她恍惚听见自己发出一声轻笑,混着远处战马的响鼻消散在夜色里。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密林间的帐顶,林枫染的左手仍虚抓着薄毯,右手却松垮地垂在床沿。薄毯上昨夜洇湿的部分已干涸成一片水痕,随她渐缓的呼吸节奏轻微起伏。帐外早炊的柴烟钻进来,与帐中未散尽的气味纠缠成浑浊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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