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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赫尔德庄园回来的第二天清晨,阿尔卡斯刚睁开眼,就发现雷恩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尾巴兴奋地左右摇摆。郊狼的爪子不由分说地捂住他的眼睛,粗糙的掌心肌肤蹭得德牧直皱眉。

"干什么?"阿尔卡斯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

雷恩的呼吸喷在他耳畔,带着薄荷牙膏的气息:"带你去看个地方。"郊狼不由分说地把一条领带系在阿尔卡斯眼睛上,"不许偷看。"

阿尔卡斯任由雷恩牵引着上了车,能感觉到郊狼的爪子一直在发抖。车子开了很久,久到阿尔卡斯开始猜测目的地——警局?训练场?还是雷恩偷偷准备的什么惊喜?

当车终于停下时,阿尔卡斯闻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铁锈、潮湿的泥土,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烟火气。他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

"雷恩...这里是..."

"别急。"雷恩解开安全带,爪子小心地扶着他下车。阿尔卡斯能感觉到脚下的土地从平整的柏油路变成了坑洼的泥地,空气中那股铁皮生锈的味道越发明显。

领带被解开的瞬间,阳光刺得阿尔卡斯眯起眼。当他终于适应光线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僵在原地——

贫民窟。或者说,曾经的贫民窟。

和阿尔卡斯上次带雷恩回的贫民窟不同,显然是另一处,不是那么的荒凉,但那些密密麻麻的铁皮屋大多已经倒塌,只留下锈蚀的骨架。但就在这片废墟中央,一小块空地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四周用彩色碎布条围成简易的围墙。正中央是两把倒扣的木箱,上面铺了块洗得发白的格子布,摆着两个歪歪扭扭的马克杯和一小盘饼干。

阿尔卡斯认出来了,那是他和雷恩小时候的"秘密基地"。

"我...我找了很久才找到准确位置。"雷恩的声音有些发抖,爪子无意识地抓挠着后颈,"市政规划早把这片地划给了新开发区,但一直没动工..."

阿尔卡斯走向那块小空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记忆的薄冰上。他抚摸着其中一个木箱——上面还有他用小刀刻的歪歪扭扭的"阿尔"字样。

"记得吗?"雷恩跟在他身后,声音越来越轻,"我们常在这的屋顶看星星'。还有那边那个铁皮棚子..."他指向一堆已经塌陷的废铁,"在屋顶比谁能尿到那。"

阿尔卡斯转过身,发现雷恩胸前挂着那枚银质犬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郊狼穿着最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没有警徽,没有制服,就像十三年前那个满身伤痕却依然倔强的小狼崽。

"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了怀旧?"阿尔卡斯轻声问,尾巴不自觉地轻轻摇晃。

雷恩摇摇头,突然单膝跪地。郊狼的爪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铁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枚用铁丝和硬币手工打造的戒指——硬币上还隐约能看到当年的年份。

"我知道我们...已经定好婚礼了。"雷恩的声音出奇地平静,"但我想正式问你一次。"他仰起头,琥珀色的眼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不是以辅警的身份,不是以什么雷德·冯·赫尔德的假名字..."

阿尔卡斯的心跳快得发疼。

"老子就是贫民窟的雷恩。"郊狼咧嘴一笑,露出那对标志性的尖牙,"那个总爱骂你笨狗崽子的小混蛋。"他的爪子举起那枚粗糙的戒指,"阿尔卡斯·冯·赫尔德,你愿意嫁给我吗?"

阳光穿过废弃的铁皮屋顶,斑驳地洒在他们之间的空地上。阿尔卡斯突然单膝跪下,与雷恩平视。德牧警官的爪子轻轻抚过郊狼左耳的缺口,那个曾经为了保护他而留下的伤痕。

"你偷了我的台词,我才是操你的那个。"阿尔卡斯轻声说,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发抖,"应该是我问你..."他从口袋里摸出另一枚戒指——里面是一枚银色的狼头戒指,眼睛部分镶着两颗小小的琥珀,显然是精心准备的,"雷恩,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雷恩的眼睛瞬间睁大,尾巴"啪"地甩在地上:"操!你他妈什么时候——"

"从警校毕业那天就买了。"阿尔卡斯微笑起来,"一直带在身上...以防哪天找到你。"

雷恩的鼻子皱了起来,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蠢狗...浪费钱..."但郊狼的爪子却颤抖着伸了过来。

阿尔卡斯小心地将狼头戒指戴在雷恩手指上,然后伸出自己的爪子。雷恩的手艺比他想象的好——那枚硬币戒指虽然粗糙,却意外地合适。

"你知道吗..."雷恩突然说,爪子紧紧握住阿尔卡斯的,"当年你被带走后,我每天傍晚都会来这里等。"他的耳朵微微下垂,"总觉得你会像以前一样,突然从哪个拐角冒出来,喊着雷恩!我饿了!"

阿尔卡斯将额头抵在雷恩的额头上:"现在我回来了。"德牧轻声说,"而且再也不走了。"

他们在阳光下交换了第一个戴着戒指的吻。雷恩的爪子紧紧拽着阿尔卡斯的衣领,仿佛生怕这只是个美好的梦。

当他们分开时,郊狼的鼻尖红红的,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你知道吗,"郊狼突然撑起身子,琥珀色的眼睛闪闪发亮,"当年你被接走的那天,我就在想..."他的爪子轻抚过阿尔卡斯的脸颊,"总有一天我要变得足够好,足够强大...然后堂堂正正地把你抢回来。"

阿尔卡斯的心脏漏跳一拍。他想起父亲书房里那份厚厚的调查报告,想起老赫尔德意味深长的微笑,想起他说的"驯服最凶猛的野兽永远比宰了更有价值..."

原来被驯服的从来就不只是雷恩。

"你做到了。"阿尔卡斯的爪子抚上雷恩胸前的犬牌,"我的狗,我的英雄。"

雷恩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细细的银链子,上面挂着一个小巧的狗牌:"现在该你了。"

阿尔卡斯惊讶地看着那个小牌子——正面刻着"阿尔卡斯",背面是"归雷德所有"和一串电话号码。

"情侣款。"雷恩得意地咧嘴一笑,"这样全警局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阿尔卡斯大笑起来,任由雷恩将链子戴在自己脖子上。两个金属牌子在阳光下相互辉映,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喂,"雷恩突然指着远处一棵半枯的老树,"记得那棵树吗?我们在下面埋过时间胶囊。"

阿尔卡斯惊讶地眨眨眼:"你还记得?"

雷恩拽着他跑向那棵树,爪子兴奋地刨着树根处的泥土:"废话!我埋的东西可珍贵了!"

挖了不到半米,一个锈迹斑斑的饼干盒露了出来。雷恩小心翼翼地打开它,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片和几颗玻璃珠。

纸片上用幼稚的笔迹写着:"我和阿尔卡斯永远是好朋友。如果违背誓言,就让我变成臭鼬!——雷恩"

阿尔卡斯突然大笑起来,尾巴疯狂地摇晃:"你居然写这种蠢话!"

雷恩龇牙咧嘴地扑上来:"谁让你看的!"郊狼试图抢回纸条,但阿尔卡斯已经利落地躲开,从自己的钱包里掏出一张同样泛黄的纸条。

"巧了,"德牧狡黠地眨眨眼,"我也有一个。"

纸上歪歪扭扭地画着两个手牵手的小动物,下面写着:"我和雷恩永远在一起。PS:雷恩不能变成臭鼬,太臭了。——阿尔卡斯"

雷恩愣在原地,尾巴僵在半空。片刻之后,他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声在废弃的贫民窟里回荡,惊飞了几只栖息的麻雀。

"操!原来你也是个小混蛋!"郊狼揉着笑出泪花的眼睛,"我们那时候可真蠢..."

阿尔卡斯收起两张纸条,像对待珍宝一样放回铁盒:"不,我们一直很聪明。"德牧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从那时起就知道要在一起。"

他们肩并肩坐在曾经的"秘密基地"里,分食那盘已经有点受潮的饼干。阳光渐渐西斜,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雷恩的爪子一直紧握着阿尔卡斯的,硬币戒指和狼头戒指在余晖中交相辉映。

夕阳西下时,他们并肩坐在露天废弃小屋门口,就像十三年前常做的那样。远处新建的购物中心亮起霓虹灯,车流声隐隐传来。但在这个被遗忘的角落里,时间仿佛静止了。

"要不要...偶尔回来看看?"雷恩突然问道,爪子不安地抠着木板缝隙。

阿尔卡斯用尾巴缠住他的手腕:"带上小崽子们一起。"

雷恩的耳朵瞬间竖起:"们?你答应了?"

德牧笑着吻了吻郊狼的鼻尖:"两个,记得吗?"

雷恩欢呼一声,扑倒阿尔卡斯按在屋子上。年久失修的结构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但谁在乎呢?他们曾经在这里相濡以沫,如今又在这里许下誓言。这个摇摇欲坠的露天小屋见证了两个孩子最纯真的约定,也将见证两个男人最郑重的承诺。

当月光取代日光时,废弃的小屋在夜色中静静伫立,刚刚两人刻在铁门上的狼头狗头标志清晰可见。"该回家了。"阿尔卡斯轻声说。

雷恩点点头,却没有立即起身。郊狼的目光扫过这片被人遗忘的废墟,扫过那些锈蚀的铁皮和杂草丛生的道路,最后落在身旁的爱人脸上。

"走吧,笨狗。"雷恩站起身,爪子用力把阿尔卡斯拉起来,"回家。"

德牧警官微笑着跟上他的步伐。在他们身后,月亮将最后一抹银光洒在那片小小的空地上,照亮了两个倒扣的木箱和空荡荡的饼干盘——那是十三年前的约定,终于在今日兑现。

这一次,无论走到哪里,他们都会带着彼此最真实的样子,他们不再是躲躲藏藏的孩子,不再是警察与罪犯,不再是驯兽师与野兽。阿尔卡斯不再是那个娇生惯养的少爷,雷恩也不再是人人畏惧的"哑火的雷"。他们只是阿尔卡斯和雷恩,从贫民窟的铁皮屋到赫尔德庄园的豪宅,从街头混混到佩戴警徽,从未改变过对彼此的承诺。带着对方的姓氏与标记,走向那个共同约定的未来。

雷恩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着废墟大喊:"嘿!十二岁的阿尔卡斯!"

回声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阿尔卡斯扭头看着他。

"我会照顾好他的!"雷恩的声音在夜风中格外清晰,"我保证!"

阿尔卡斯的心脏被某种温暖的情绪充满。他深吸一口气,也转过身:"十一岁的雷恩!"德牧的声音不如郊狼洪亮,却同样坚定,"你长大后会是个英雄!"

戒指在暮色中闪闪发亮,像是黑暗中最明亮的星辰,指引着两个曾经迷失的灵魂找到了永远的归宿。

夜风裹挟着他们的呼喊消失在远方。雷恩紧紧握住阿尔卡斯的爪子,胸前的犬牌在月光下闪烁。远处城市的灯火如同星河,而他们正朝着那片光芒大步走去。

这一次,再也不会走散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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