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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妓子3.5

小说:戏子妓子 2025-09-07 08:09 5hhhhh 9320 ℃

敖顺芳龄十六,被卖身为妓。

准确的说,在他十五快满十六的那一年,是他的初夜。那时的他还是个半大小子,就连初夜这个词汇都是完全陌生。

敖顺被戏院领班所收养,自小睁眼闭眼便是练功学习,自然造就了一身柔软的身子骨。他的身段比一般的男孩要柔软灵巧的多,腔调也婉转响亮,简直生来就是戏子的料。

由于记事以来便无父无母,得不到其他孩子那样撒泼打滚也能被抱在怀中宠爱的幸运,敖顺只能拼了命的练功。更小一点的时候,也想效仿街边看见的跌倒了就哇哇大哭然后求人哄的小少爷,结果只换来了领班和几个大师兄泄愤似的一阵木板和拳打脚踢。那时的敖顺只有几岁大,被打的浑身又青又紫,赤裸着身体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从此他便不敢再大人们面前求怜,以为不再像小孩一样软弱就可以活下去了。

就这样,敖顺练就了无论练功的内容有多么困难,领班的鞭子有多么狠,都咬牙坚持的个性。这一身不屈,反而让他的命运变得更加凄惨。原以为练就了一身出类拔萃的功夫和唱腔,以后大红大紫就能脱离炼狱,奈何却因为台上纤细柔软灵活的身段和掐的女子般婉转的腔调,而被台下的巨贾金主盯上。

因为儿时经常被虐待的经历,敖顺不懂与人敞开心扉,只知迎难而上,这种刚烈的性子,在台上初露锋芒的少年,刚刚抽枝散叶便有人要采撷。敖顺不懂戏台下的潜规则,他只知不知疲倦的练功,看着他认真无畏的样子,领班和扮角儿的几个师兄常常轻蔑的调笑。敖顺以为他们只是看不起自己,却不知道他们的轻蔑背后藏着更深的悲哀。

当在台下被谈及有关敖顺的生意,得知他从未被人得手,也从未学习过侍奉,那名巨贾十分满意。领班知道敖顺的秉性,佯装为难,实则价钱到位,无论下什么药他都不会管。就这样,在敖顺本人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他的初夜以十五金锭的高昂价格被人买下。这十五金锭,正是他的年纪……

领班和主顾在敖顺的酒里下了药,等到台上结束,敖顺满身大汗口渴的时候,领班微笑着揽着他的肩膀把他带进屋,迎到金主面前。

敖顺不习惯喝酒,可是他知道要会的人不能怠慢,于是也豪饮几杯下肚,不久便失去了意识。

睡梦中敖顺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人摆弄来摆弄去,身上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大脑昏昏沉沉的,嘴巴想敞开呼吸却被挤进湿润腥臭的物体,耳边尽是粗重灼热的喘息。再然后是下体传来撕裂火辣的疼痛,直接让他昏迷的意识被刺激醒了,于是便看到一头肥猪似的金主伏在他身上舔弄他的乳首,一边分开他的两条腿将男人胯下肮脏的物什插入股间的画面。

敖顺脑中一片空白,他感到一阵恶心,于是条件反射般的拿起床头的花瓶冲着那人一阵猛砸,以为这是个靠破坏就能逃出来的噩梦,砸到那人头破血流没了动静,敖顺才挣扎着跑下床,股间传来一阵刺痛。

原本以戏子的纤细身段,就算醒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顶多就是哭闹着被夺去纯洁,奈何敖顺一身不知哪来的力气,见他一身血的跑出来,领班连忙喊了几个精壮打手将他摁倒在地……

他被毒打了一顿关进地牢,身上被浇了几盆冰水冲干血迹,听着领班人畜不分的辱骂,敖顺早已被棍子抽的头昏脑胀神志游离,只听他说鎏金楼和你都要完了,你也别当什么戏子了……今晚赶快出手就当没养过你这贱种……

接下来他的意识依然模糊,只记得自己被两个大汉架上了马车,颠簸中昏昏沉沉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敖顺感觉头痛欲裂,四肢与其说是不听使唤,倒不如说是被紧紧捆绑了起来,他睁开眼睛,眼前看到的却是和上次的噩梦相差无几的画面:自己的双腿被迫分开,腿弯和脚踝被捆绑在胳膊和手腕上,手脚都被绳索固定的无法挣扎动弹。敖顺想要呐喊呼救,却发现嘴里被塞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球体,让他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嗯……呜……呜嗯!晃开呃……”

他想说“放开我”,然而面前的拉门却被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打开。敖顺惊恐的发现这样的姿势让自己的门户大开,私处被人尽收眼底。

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他都还没来得及流下泪水,他想抗拒,腿脚却又酥又麻,脚尖绷紧也撼动不了绳索分毫;说实在的他已经筋疲力尽了,只能无力的看着男人走到他身前,将一个小瓶里的药液倒到手里,然后用手指一根根挤入他的穴口,让敖顺从嗓子里发出嘶哑的哭腔。

“别叫了,你早就没力了。再叫两声把嗓子都叫哑了。你是个戏子吧?这个年纪才开苞已经很晚了,里面紧成这样吃下几根手指都难。像你这般性烈的少年……需要经过一番精心调教,方才能重塑成一块好料。”

敖顺确实快没劲了,他眼角流出泪水,声音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那个男人的手指没有停下,在里面不断的抽插,刚刚的药液在敖顺身体里起了作用,让他感觉下面开始酸胀充血,穴里暖流涌动,青涩的肉棒也抬起了头。

“嗯嗯……呜呜……”

“感觉舒服点了吗?这种事情……需要慢慢适应才会感到舒服……”

敖顺的穴底经过男人的一番调教后变得粘腻不堪,里面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抽出两根手指,上面从深处带出了一道粘稠的银丝。

“果然是块好料。”

紧接着,男人从裤裆里掏出粗大的性器,成年男子的那活儿让敖顺看的身体一紧,他本想挣扎抗拒,结果酸软的身体却不争气的从肉穴中挤出一股淫液来滴落在地上。

“看来到时机了。”

男人在自己的肉棒上面淋满刚才的药水,然后用拇指掰开敖顺的菊穴,里面已经被药物刺激的湿淋淋一片;然后一棒挺入……这一次敖顺不单单感觉到痛苦,还有一些别的热胀感,随后男子压在他身上大力顶弄起来。

“嗯……嗯……呃……呜……”

不成调的呻吟伴随着肉体被撞击拍打的声音和肉棒在体内抽插的淫腻水声,敖顺的身体第一次知道了被侵犯至高潮的滋味,随着男人在体内抽插不断流淌出的黏液,正是他堕落的第一步。

“呜嗯……呜……嗯呜……”

“发出这样软绵绵的呜咽声,证明你感觉很舒服。”

男人循循善诱的用话语催眠洗脑着敖顺让他将身体打开更深,原本还在抗拒的少年变得只因抽插就全身兴奋的抽动起来,肌肤被欲望熏的酡红,流下丝丝汗水,两只粉嫩乳首也翘了起来,阴茎也感受到快感而勃起了。男人随即紧紧压下,整根粗壮的阳物没入少年穴中,惹得敖顺喉结滚动,嘴巴里涎水顺着下颌滑落到耳根。他潮吹了,被整根顶入肉穴的鸡巴直接操射,这是他第一次靠被肏穴射出精来。

“嗯……嗯嗯……”

第一次的潮吹让敖顺浑身颤抖,快感像过电一样涌遍全身,这种感觉好奇怪,不是被人欺负了么,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以前只知道每天练功练到浑身酸痛的敖顺,第一次感觉到高潮的瞬间居然这般美妙,仿佛所有的痛苦都烟消云散了……这时,那个陌生的男人将肉棒从他身体里面拔了出去,看见敖顺抬起头,眼神里居然带着酥麻的期待和挽留,男人的嘴角扬起微妙的弧度。

“看来你的身体很知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不知道也无妨,接下来会让你慢慢明白……”

敖顺泪眼朦胧,拔出来之后被凿到酸软的小穴一阵空虚,他居然期待男人插进来第二次!那种只要食髓知味便不知疲倦的身体,头一回令敖顺自己都感到羞耻。

只不过男人并不是让他来享受舒服的。这是一场有预谋的调教。与其说让他第一次感到舒服,不如说是为了接下来的调教做铺垫。

身上还沉浸在刚刚高潮的余韵中,敖顺眯着眼睛,意识朦朦胧胧的,听见门外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紧接着门被再次打开,推进来一台看起来像刑具一样的东西。

他不认得那是什么,只看见上面有一根东西像是训练时滚腿的带刺木桩,但是却顶着男根龟头的形状。那东西被人直直推到了他的两腿之间,敖顺想要夹紧双腿拒绝,缩紧的却只有他的菊穴而已。刚被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轮番夺走了初夜和初次潮吹,那好不容易在戏台上建立起的尊严和羞耻心都早已堕在地上不知道碎到哪里去了。

如果被分开双腿强迫侵犯也是一种训练的话……

敖顺闭上眼睛。像他这样身世孤苦无依,又不受人待见的少年,就算刻苦,给自己争来的也只不过是更过分的羞辱罢了。

他感到还在涌出温暖热流的,刚刚被肉棒撑开些许空隙的小穴被一根冷冰冰的硬物顶入,上面还淋满了冰凉的液体,没有人的体温加热,刚刚高潮过还在发热的小穴被这入侵的硬物刺激的紧紧收缩。像男人阳具一样的轮廓,不过比那玩意还要无情许多。紧接着是上面凸起的硬刺,像是刻意要把他的穴肉搅烂一样挤入腔壁深处,敖顺的脚尖紧绷起来,口中犬齿咬的口球咯吱做响。以前是身子动不动就遭打,现在就连里面也不被放过。等这玩意完全挤入他的小穴,敖顺已经近乎脱力昏迷。正当他含着那根狼牙棒要昏厥过去时,那根东西和承载它的机器响起吱吱呀呀的机关转动声,那狼牙棒随即在他身体里搅动抽插起来。敖顺才是堪堪第一次的穴道怎能经得起这般摧残?直接疼得叫了出来,刚刚还被说是舒服的声音,现在已经凄惨的像是动物被宰杀时发出的哀鸣。

屋子里除了他没有一个人。只有那被上好发条的机器一下,一下,一下,不停的捶打抽插敖顺稚嫩的甬道,从里面涌出和媚药混合的鲜血,这是对他初次反抗的惩罚,经过这台机器蹂躏的妓子出来之后也只能接待最为粗俗恶劣的客人,敖顺那紧致的小穴就是这样被顶到糜烂松弛,媚药被捶打进搅开又愈合的肠肉里,这种刑罚于一般戏子来说无异于死刑,可见他犯的是足以夺去生命的死罪。

如果用这般屈辱的姿势被一台炮机活活操死,敖顺是怎么也不甘心的。论疼痛的程度,他吃过比这更疼的伤筋动骨。比起来后穴被肏的血肉模糊,他也能够忍下……

但出乎意料的,这台机器有节律的捣插在数个小时后就不再痛楚,本以为是要将自己捣的肠穿肚烂的刑具,但是在初次因为尺寸大小被撕裂后流了几滴鲜血,此后分泌的都是一波波淫乱的肠汁。屋子里寂静的只能听见炮机捣穴的粘腻声响和敖顺每一下被肏弄敏感带难耐的呻吟和喘息,这东西往里顶的每一下都会将他薄薄的小腹顶到凸起,敖顺的脸颊通红着,腿间被炮机进出的部位不停分泌着爱液润滑,已经在那木棒的根部留下一圈圈黏白的淫渍 还有不少淫液顺着他的股沟滴落到榻榻米上,把身下地面都染上了深色的水痕。

“哈啊……哈啊……嗯!嗯哦……哦啊!”

明明是个戏子,却被迫在和戏台毫无关系的地方张开双腿被一根木棍操到腿软,敖顺悲从心中起。因为孤儿的出身自己不知道被领班羞辱过多少次卑贱野种,可他却从未因这些羞辱而丧失骨气,然而现在,只是一根阳具形状的木桩就肏的他里面颤抖个不停想要求饶了。

很显然,这样的折磨会让他打心底开始后悔自己的反抗。因为无论如何,一个男人骑在身上的折磨,要比这带刺的木桩还要轻松的多……娼馆希望敖顺自己领悟这些。听闻了他的事迹,他们决定让他一个人反省的时间再加长些……

他们进去派人查看。情况出乎意料,从地上和木桩上留下的水渍和黏液,以及小腹上的射精可以推断,敖顺已经高潮了数次。鉴选娼妓经验丰富的调教师一眼便可看出,在如此暴力的机器轰炸下还能潮吹的男孩,是为名器胚子。

“哼,看样是捡到宝了,这小子之前反抗的激烈,说明气性大,这种调教好了也是精力旺盛,耐肏。”

“把他的口球换掉,换成口枷。不是戏子嘛,喉咙肏起来如何?”

“他好久没吃东西了……不如……”

“正好,待会吐也没东西,省的弄脏地面。”

敖顺此时已经处于半昏厥状态。炮机凿个不停的同时身体也到了极限,敏感带被不断刺激,媚肉已经热烫的把冰冷的木桩都吮的发烫。

他嘴巴里的口球被人换成了铁环样的口枷,接着被男人直接骑上去将鸡巴顶入口穴。口腔和喉咙被异物侵犯的触感让敖顺被迫清醒了些,腥臭的味道直冲鼻腔,让许久没有进食的胃部痉挛起来。

“啊嗯……咕……噗咕……嗯嗯呜……”

喉咙被强行塞入奸淫,让敖顺感到窒息。他们就连他的嘴巴也不放过,戏子最为宝贵的喉咙,就这么被撒尿的东西塞进去肆意抽插……

对于敖顺来说,前不久刚成了角儿,刚刚有了抛头露面的机会,还在想着下一场该怎么演的时候,命运便将他狠狠摔在了泥里。敖顺感到自己的喉咙被肮脏的肉棒一下下抽插,就像两腿之间的木棒一样无情,前后两个洞被同时侵犯,就连有气无力的呻吟也被肉棒捅成了淫亵的水声。

“来了这,你就不是戏子,而是个婊子了。哼哼,反正戏子和婊子也没什么区别……”

等到肉棒在喉咙里射出粘稠的精液,敖顺想要呕吐,却被龟头将那液体顶的更深,压在他唇上,死死把白浊肏进他的食道。

“给我都咽下去!第一次喝精,味道如何?……”

“咕噜……咕嘟……咳咳……”

“臭婊子,吸的还挺舒服……哦……真是很妙的喉咙……”

敖顺羞愤的想要咬断他的鸡巴,可惜有口枷在,咬都咬不下去。

而这些,仅仅是噩梦刚刚开始。

因为有了反抗伤人的前科,娼馆要确保他面对的对象无法反抗。也就是让刚刚接受调教不久的敖顺面对那些肌肉强健,嗜虐成性的客人……

这些客人的性器官一般都极为粗大,平常来说娼馆是不会开放那些柔弱名贵的高级娼妓给他们蹂躏,而敖顺这样的初上道的男妓,还是不久前被毁去名誉的角儿……自然生意十分红火。

“咳咳!啊啊……啊!”

敖顺初次接客,对方居然是南洋的昆仑奴!像这种异族,对于初次来说简直就是强暴。由于尺寸过大而没有合适的保险套,上妓女太过危险,所以被娼馆退而求其次,安排给了敖顺。

那胯间的玩意……简直如同炮筒一般……敖顺看了一眼就被吓的差点失禁,不过这头喘着粗气的黑猩猩似乎并不在意敖顺的性别和反应,反正这里的妓子对他来说不过就是用来发泄的鸡巴套子罢了。

“不要……饶命……救救我……不要啊啊啊啊!!”

敖顺拼命往墙角躲,奈何挣扎的样子更加激起对方的兴趣,最后被直接捞了起来抓着腿弯站起来挂在身上挺了进去,幸好之前历经炮机数日开垦,已经让敖顺的穴道能够熟练吞下这种尺寸的巨物,但是未经任何前戏和润滑还是让他几乎崩溃,巨炮将他的小腹顶起,初尝人事便受尽折磨的他,渐渐的也学会咬牙承受,毕竟叫破喉咙,也只会让他沙哑的嗓子雪上加霜。

“一开始就让他接这种活,真不怕直接玩废了?”

“废了就弄死,不怕留着这小子被人报复吗?说实话,那么玩他都没死,我也挺意外的。”

“多少是个年少名角啊,就不惋惜吗?”

“鎏金楼都因为他倒了,这小子莫不是个灾星,还是趁早丢了的好。”

“唉……做完这个让他休息下吧……”

“哼,给他肠子都捅出来……”

“啊……啊……啊……噢……哦啊……”

“噼噼啪啪!碰碰!啪嗞啪嗞……噗叽……”

巨炮撞击淫穴和肉体拍打的淫乱声响透过纸屏风传了出来,里面点着灯,照在屏风上的影子就好像恐怖的活春宫一样,体型纤弱的敖顺被进入时肚皮上一起一伏的龟头形状都能对着影子完全照出来,更别说压在他身上肌肉虬结的黑人倒影,完完全全一边倒的征服着男妓的骚穴。从倒影看出来那可怜的男妓被换着姿势肏个不停,一会儿抱起来肏,一会儿被丢到床上扳着腿老汉推车似的进入,一会儿又被拽着头发跪在地上,嘴巴里含着肉柱进进出出。以敖顺的口交经验,吃下这般巨根几乎将他的嘴角撕裂。

一个时辰后,那昆仑奴穿好衣服,气喘吁吁的走了出来,留下被丢在地上,身下一片狼藉的敖顺,腿间溢出的白浊在地上积了一滩。

“废物,才接了一个就不行了?给我站起来,洗澡的时候记得把里面的精液抠干净,下一个十分钟之后上楼……臭婊子跟你说话呢,给我爬起来!”

管事的老板见敖顺半天爬不起来,干脆一脚踩上那被巴掌拍红的屁股,踩的里面精液都涌了出来,接着又用肮脏的鞋底碾压他的龟头,痛的敖顺从昏迷中猛地支起身子,用像是要杀人的目光注视着老板,果不其然又被狠狠扇了几个耳光。

“妈的贱货,看你这三白眼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当戏子化了妆别人见不得你脸,快点下去洗干净回来接客!”

像这样的辱骂敖顺从小到大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细挑眉眉压眼,台下没有表情时看着阴郁幽冷,唯独化上妆后倒是妩媚生姿。

“爹娘都不要的狗东西……操死了把你丢路边都没人管,在我这还能混口饭吃,要是表现好了,说不定还让你支个台子在这唱戏呢。好了没?赶快去吧,别耽误我收嫖资……”

“嗯……呜……”

听到能唱戏,敖顺有了些反应,他努力的想支起身子,却因为刚才被抓着腰肏的太狠,几乎抬不起腚来,那老板急了,干脆上手几根指头一起插进去抠挖着敖顺的甬道,把里面的白浊连带肠液都挖了出来。

“小骚货里面又湿又热的水还挺多……趁还有空让我上你一次……来来来,乖乖张开嘴把爷的鸡巴清理一下……”

“咕噗……咕噗……嗯……咕……呜”

习惯了被人侵犯之后,敖顺口的分外卖力,也不管男人鸡巴有多么肮脏,在里面裹上口水之后,拔出来便骑上他的身子,既然自己没力那就被人扳着臀部像公共厕所一样随意进出,刚刚被黑屌撑的松松垮垮的穴道再次被入,里面已经被肏的精液和淫水混杂在一起,黏唧唧热乎乎,透起来分外得劲。

“小贱种……你不是没爹么?以后这我醉月楼管事就是你爹,把爹的鸡巴伺候好了以后有的是你好处。来来来,拍你屁股你得知道扭腰~诶~就是这样~噼啪!”

“嗯哦……”

这两巴掌拍的敖顺的屁股火辣辣的疼,可他已经被操的浑身上下都软成一滩泥,刚刚骂他没爹没娘还踩他鸡巴的男人骑在身上,也让他耸起臀来卖力取悦了。

“臭婊子……贱穴一缩一缩的是不是爹把你肏高潮了……啊?刚被那么大家伙干完舒不舒服爽不爽?妈的……肏死你……欧呦……里面被干的一包浆糊搞起来好舒服呦……”

“嗯……嗯呜……”

“小东西,就他妈会哼唧,会不会叫床?叫床都不会当婊子你当个屁!来来来,学着你那些大哥大姐们叫两声我听听……”

敖顺嘴巴张了张,却出不了声,一方面刚才嗓子被捅哑了,另一方面实在是羞耻的叫不出来。

“妈的……真是被玩烂了叫都叫不出来。来来来,我拍你屁股的时候你得叫唤……”

敖顺昏昏沉沉的大脑被灌入了肮脏下流的话语。

“哦!齁哦!啊啊啊嗯!顺儿已经不是戏子了……是……侍奉主人们的娼妓嗯啊!”

调教顺利进行了半年,敖顺也从一开始初夜的不从很快就变成了被压在男人身下承欢浪叫的婊子。他学的很快,无论多么羞耻堕落的淫词浪语一教便会,一开始羞耻的哥哥爸爸爹爹也在被肏爽之后浪叫频出,加上细柔易折的身体和清秀的相貌,讨了不少赏银。媚药发挥的作用是显而易见的,敖顺的小穴经常动不动就湿成一滩,经常端茶宴客的阶段就已经按捺不住,将已然媚软情动的身子投怀送抱了。

醉月楼的老板的确信守承诺给他重新支了个戏台,但唱的曲子却变成了淫词浪曲,穿着半透的短旗袍或者纱帘一样的外披,戏曲的内容也从传统的唱腔变成了老板自导妓子演的淫戏。与其说那是唱戏,倒不如说是在台上演着演着苦情铺垫,就开始把戏子当成妓子开操。除了在屋里侍奉客人,敖顺还要习惯在“戏台”上被掰开双腿,在一圈看客面前门户大开的被人侵犯。时而饰演花花公子的书童,时而扮演富商清贫的门客,被山贼绑架的秀才…男扮女装的媳妇儿…不得不说,老板在收集淫书素材方面颇有造诣。

敖光听着敖顺讲起过去的奇淫巧技,表情可以说相当沉重,敖顺倒是边抚摸兄长的性器一边说书似的讲着,虽然评书里可怜的角儿是他自己。

“顺儿现在不是那醉月楼的名角儿,而是敖家二公子,兄长敖光的好弟弟了,一家四口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以这样的结局作为结尾,兄长感觉如何?”

“不错……但故事还没完。”

“欺负秀才的山贼,强占门客的富商……最后他们的下场……该当何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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