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顺来到敖家几日，倒也因为平易近人的性子混的上下脸熟。敖光也没那么天天想和他玩他那老行当，于是敖顺就学着打杂，在娼馆待久了端茶送水他还是会的。敖光调侃他不像少爷，像个仆人。敖顺倒是觉得这么轻松的活他每天巴不得哼着歌做。

敖家产业遍布龙城，什么建筑业渔业到金行都有敖家的份，敖顺想问风俗业呢？敖光说卖了。

至于认亲仪式，其实简单又玄乎。敖家父母不在了，那便由兄长执引认亲仪式。

仪式需取兄弟二人指腹鲜血，若血液双双在水里交织成螺旋状，便可证亲缘。再让寻亲者在敖家祠堂的金龙像前点燃一把香，若烟雾蒸腾成龙形，即可证明血脉真伪。

滴血认亲那天，敖顺穿了一身毛裘，束起头发，敖光也身穿一袭白色马褂，二人用小刀划开手指，鲜血滴落水晶盆中，果然如同双龙盘旋交织成了螺旋状。兄弟俩相视之后都颇为震惊，毕竟之前连水乳交融之事都做过了，再证明了兄弟亲缘后，行那事不就成了乱伦？……

随后，敖顺擦干净手，缠好绷带，又点上一把香，点燃片刻，那香炉上竟蒸腾出一股紫色的烟雾，几根香线交织成了龙的形状……

旁观的敖家子弟纷纷叩首，敖钦更是直接跪下，为这几天挤兑怀疑二哥的行为道歉。

“二哥……我们和爹娘找你找的好苦啊……呜呜呜呜……”

敖钦一阵大哭，惹得台下不少子弟纷纷效仿，瞬间啼声一片。

“哎呀……都不必行礼……快快起身吧……”

谁料到昨晚还在大哥胯下承欢，今天摇身一变就成了敖家二少主，这可让敖顺感叹起世事无常。

敖光更是湿润了眼眶。都是真的，不管是敖顺这些年的经历，还是他身为自己胞弟的事实都是真的没有半分虚假，敖顺才来家几日，他就已经……想起这段时间每晚和自己的亲弟弟抱在一起大做特做，敖光耳朵尖都红了。

敖顺的表情倒称得上是一脸懵逼，昨晚他还是大哥的性奴隶呢，今天就登堂入室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相视一笑然后无语凝噎。

得知敖家二少爷找到了，估计又少不了开席。敖顺身上也有了些脂肉，回去的时候敖光习惯性想搂着他的腰，但却马上移上去变成了搂肩膀。之前没什么人在意他还好，现在一举一动都被关注，反而让敖顺感到不自在了。

“哥……今晚还……”

“还提那事儿干嘛，今晚我们喝酒！”

“嗯……”

“嘿嘿，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是我二哥！大哥你知道吗，刚见到二哥他真的在流浪，还说自己不想活了，你妹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劝来……”

“二弟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我这做大哥的……唉……对你怎么好都不足为过……”

敖顺听了，脸上露出带媚的笑容靠到敖光耳边，轻轻说道“哥每天晚上对我好，弟就满足了……”顺带埋在敖光蓬松的头发里用舌尖舔舐了他的耳根，把敖光舔的浑身一激灵。

这哪是寻了弟弟，分明是寻了情人回家……

“二哥，你一个人在外面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混的，还没跟三弟讲讲呢……”

敖钦好奇的凑上去问，结果被大哥和二哥瞟了一眼瞪了回去。

“有空大哥会跟你讲。你二哥身体不好，暂时和大哥住一块儿……”

“啊？身体不好……我看二哥挺能吃的啊……”

“你就别瞎操那个心了，二哥有大哥照顾，肯定会越来越健康的，你看他来的时候没精打采，现在整天和大哥粘在一起，脸色红润了，也长肉了，多好一件事。”

敖闰在一旁给大哥做僚机，敖光露出了赞赏的眼神。毕竟二哥的经历，最好千万不要透露给那傻瓜三哥一点……到目前为止，敖顺的身世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至于那天敖顺不肯说的药方，想必在大哥身上也找着解药了。也不咳嗽了，走路也不歪了，整天抱着大哥不放。敖闰虽然隐隐约约猜到这家伙回到敖家会做些出格的事，但也不知怎的那一向严肃的大哥居然着了他的道，两个人整天眼神都甜蜜的拉丝了，哪像兄弟啊……

酒过三巡之后，敖光和敖顺都醉醺醺的一起回了院儿里，敖光特意让杂役们都离他屋子远点，不然泄露机密，找人问责就不好了。其实这里只有一个秘密，那就是……他怀里的弟弟，其实是个每晚不透一番就不满足的骚货。

果不其然，刚一到没有什么人的走廊上，敖顺就软倒在了敖光怀里，更是将身上的裘皮大氅直接解下丢在了地上，踮着脚尖把双唇送到敖光嘴上，让兄长抱着他的腰，扶着他的后脑勺，一阵吮吻。

“哥哥莫非知道我是弟弟后就不亲了？嗯？还是一切照旧……别忘了，在被认为是二少爷之前，我可是大哥的私娼哟……每晚不服侍主人到尽兴，就对不起娼妓的职责……”

敖顺的纤纤玉指抚摸敖光胯下的裤扣，他里面套了一件长长的外褂，但是把这褂脱掉之后，里面竟是女人穿的旗袍……而且还挂了空档。果真是婊子穿的那一套……敖顺脱掉鞋子，裸足蹲踞在敖光胯下，掏出那根东西在自己舌尖拍打几下便吃进了喉咙……熟练的前后吞吐的样子，让敖光从脊髓升起一股酥麻倒错。

只有在做这事的时候，他不愿意相信敖顺自己的胞弟。因为若坐实了这一身份，他见到他的那种原始的性冲动和那种亲热的，想要把他拥入体内的感觉，就和亲人之间的浓情混淆了。

“别忘了，就算通过了仪式，你我只不过是相识数天的陌生人……这样跪在陌生人的胯下……哪怕以兄弟之称，你也还是个婊子啊……”

“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好几天，对婊子来说已经是求而不得的事情了。能被兄长大人这般疼爱，我还是感到很幸福……”

一个想找回当初毫无怜悯只知狂热性爱的快感，一个却觉得，就连平凡的相处，也是上天的恩赐……这样的反差感让敖光不由得又捂上了自己的额头，看来自己真是头脑发热了才再次把敖顺当成那个身份。

“顺儿，我想抱你一辈子……”

“嗯……”

“对不起，我不会再让你想起以前的事了……”

“呵呵，全都忘记，可是会变成傻瓜的哟……兄长不是已经接受我了吗？这才几天，我还会很多让人舒服的姿势没来得及和大哥在一起做呢……”

“……哥今晚不想操你，只抱着睡觉可以不？”

“哥……都这么硬邦邦了，还说不想操我……那顺儿要用湿淋淋的骚屁眼操大哥的肉棒咯～❤️”

“呃……回屋，回屋再说……”

“哈啊……哈啊……大哥说让我给敖家表演节目……我是会唱戏不错，可是这么多年过去，戏腔都忘光了……喉咙也是，被操太多次唱歌都像淫叫了……唱出去会招笑的……要是大哥喜欢听，我只给大哥一个人唱……”

“我不嫌你。唱吧……”

于是那一晚敖顺一边坐在敖光鸡巴上扭着屁股一边唱戏，混合着高潮时的浪叫声，倒是一曲不错的苦情戏，只能说敖顺的嗓音真是天生的，原本他说话女气还不为敖光所接受，现在尝到了甜头之后反而爱的不行。

“……你小子……在床上唱黄梅戏，唉，原本名角儿的身子骨却被卖了妓子……大哥都觉得可惜……”

“戏子也是要陪睡的呀……我要是那天晚上从了，说不定以后大哥花钱也能睡我。我又怎会知道你是我大哥……哈啊……在下小生只不过是白天唱戏取悦观众，晚上耸动着屁股服侍老爷的奴隶罢了……”

“……”

想到敖顺因为被人侵犯不愿服从就被整个毁掉，敖光就难掩愤慨。可自己偏偏又没有半点办法，如今的敖顺虽然回到了家，身体和精神却依然是那个被凌辱摧残不得自由的少年……

自己也是个抱了他一次就不愿撒手的人。这样做和那些侵犯了他的男人有什么区别？即便是两个人之间已经确定了血亲关系……

“大哥呀……顺儿知道你心疼我……可是在床上，不要把我当成可怜的弟弟，而是老爷包下夜的妓子……就好了呀……顺儿心甘情愿……”

敖光摇了摇头。

“我说过，我想让你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今晚过后我不会再碰你了，我们彼此间就像普通兄弟一样，没有过这种淫秽往来！”

敖光义正辞严的话语使得敖顺一愣

“大哥说不做了……是不爱我了么……再也不能像情人这般爱我……”

敖光看着敖顺因为酒劲而变得的酡红一片的脸颊，微醺的泪眼，心底一阵颤动。

“不是……相反，正因为我爱你爱到上瘾了，所以才要停下。再对你做那种事……我……对不起的是爹娘……你不知道，他们找你找的……我……看着他们一点点衰老，绝望……疯狂……我不能……对你……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敖光这般坚韧严肃的汉子，也会因为孩提时代的创伤而哭泣吗……

“可我连爹娘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了。”

敖顺确实没有任何有关家庭的回忆，从几天前到现在，他眼里和身体里只接纳了敖光，还有敖闰，对于那个尚且纯洁的孩子他已经不忍直视了，因为她刚给了自己自由和安全的机会，他就勾引她的大哥上了床。

“……走吧，我带你穿上衣服，去见见爹娘。”

“嗯……”

“把你那情趣内衣脱了。”

敖顺搀着宿醉的敖光回到走廊，捡起自己的外套。他的腿间还留着吮吸大哥肉棒留下的余温和水渍，现在就算去坟地里那灼热的身体也只会想着野战，真不懂这些世家子弟为什么那么讲究。

罢了，反正都是主人的任务，什么样的没做过。

敖光拉着他来到了敖家的墓地，在这里敖光抬起头仰望星空，希望情热被冷风和过往的哀思消解。然而手里攥着的敖顺的手却是那般灼热，烫的他无法完全摒弃混乱的思考。

该死的，拽着这家伙的手都还是压不住枪，难道自己内心想的是在爹娘坟前和自己亲弟弟媾和不成？

“……爹，娘，妹妹带顺儿回来了……我这个做大哥的……没能早点带他回家……对不起……”

见到敖光跪下，敖顺也跪了，只不过撅屁股的时候还扭了两下，确保自己看起来是个虔诚的孝子而不是撅起屁股求操的荡夫。

“……好了，顺儿，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吗？爹娘找你找了那么久……你也一定……”

“嗯……大哥，三弟，小妹，都是好人……谢谢你们，让我又有了家人。”

敖顺这时候不会什么花言巧语了，只能把自己最朴素的感想说出来。

敖光看着敖顺那还是懵懂，却有了些许悲哀的表情，欣慰的流下了泪水。

回来的时候，敖顺依然搀着大哥的手臂，不过却有了些孩童依赖长辈的缠人。毕竟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对他只有责罚没有关心，他又怎能对关心他的人没有依恋之情？

奇怪的是，说完那些话，身体里滚烫的欲望也被抚平了，只留下前几日交合之后淡淡的痛楚。以往他是很害怕事后的余痛的，会让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救了。可一想到这些痛楚是大哥留在他身体里的……敖顺又握紧了敖光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了起来。

“大哥……谢谢你带我来这。我……从没见过爹娘活着的样子……小时候的也早就忘了……”

“以后兄弟之间慢慢好好相处，会让你感到家人的好……”

“嗯。大哥对我真的很好。”

敖顺想靠的再紧点。

“以后你也忍忍，不要像以前那样想要就不假思索的……敖家不是那样的淫乱之地。”

“……”

敖光也不是没感觉到，这样的约束对于敖顺来说是一种残酷的惩罚。在他过去的人生中从未有一人给予他真正的爱，他只会一味索求，以为张开双腿就能得到爱……他成长的环境更是令他扭曲，他人投来的视线是暧昧的情欲的将他下意识当做物品商品打量的，不管是戏子还是妓子都只不过是任人鱼肉的货品。

所以他才会开始的时候和自己就定下那种契约，以为成为他的物品就能永远留在这里了……

现在拥有了敖家少爷的身份后，他就不再是一件物品，而是一个可以重新拥有尊严的人了。

这对敖顺来说是极为陌生的。比起做人，他更擅长做人偶，穿上主人想看的衣服，摆出主人喜欢的姿势给他玩弄。儿时作为戏子的训练，也是努力的忽略身体上的疼痛，把自己打磨成任意弯折的人偶。

一想到这里敖光的心和胃都在隐隐作痛。该怎么重新教他做人呢？

说什么“不让他像以前一样”那和把人偶封进柜子有什么区别？

敖光说了那句话之后，敖顺又开始咬起嘴唇来。

不管是处于久别的亲情也好，对他体力的依赖也罢，一旦被敖光拒绝，他的身体依旧会泛起层层涟漪。刚才也只是平静了一瞬，可是他自己每每想起儿时被毒打的回忆，身体就会一阵阵颤抖。

他也想想起什么被疼爱关怀的童年抚慰自己，可是每当他靠近那自己曾经视若父亲的领班，只会得到一个把他扇倒在地的无情巴掌。那样大大小小的巴掌，在娼馆被男人骑的时候也经常拍在他的脸上和屁股上。果然这种人生，身在富裕之家的兄弟们无法想象……就连这敖家马棚里的马，都未必挨过这么多鞭子。

这也是为什么他对兄长温柔宽厚的包容没有感觉，对他用力肏弄的粗暴却十分兴奋的原因吧……自己是那种没有性虐待就会觉得日子寡淡无味的体质呢……

对了。想要被再一次揉进泥里虐待的话，把自己的故事对三弟说一遍不就得了？再把勾引大哥的事也对他说，这样一定会又被当成卑贱之物对待的吧……

“哥哥今晚若是不想见我，我便回之前收留我的屋里睡了。没关系，晚上我不会再打扰您休息了……”

敖顺突然像懂事了一样，松开了大哥的手。反正自己只是个受不了别人对自己好的，已经坏掉了的玩具，为什么又在渴求他人原谅自己的过错呢？

其实他想说的是大哥抱紧我，我怕。我害怕再回到那样痛的回忆中去……

可是那句话对于敖光来说，一定是很沉重的负担吧。

自己过往的经历也是。骑在身上的男人玩够了，马上会接上下一个，继续对他做同样的事。

敖光不敢回头看敖顺，他怕他心里的永远，就只有这样短暂。

敖顺回到屋里，把束起来的头发又散开了。

他看到那件象征着名妓身份的紫袍已经被洗好整整齐齐叠放在墙角，敖顺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重新穿上，这些日子长了肉的胸肌轮廓在衣领中若隐若现，经过爱抚和滋润的妖艳身体已经没了前阵子的枯槁消瘦，若是再将青白的嘴唇勾上墨色的唇膏，简直和在青楼时无异。

不知道自己是谁时，敖顺会给自己化很浓的妆，是为戏子的习惯。只要戴上面具，就没人知道他的心情如何了。

大哥已经对他没有性趣了，可对三弟敖钦，他还是一个闯入生活的陌生人，一个名为敖顺的幽灵。

说起来，大哥是见过他最为落魄的样子的。即便在那种情况下，他还是要了他……

为什么现在不要了呢？弟弟这层身份岂是如此不便之物……

啊。一定是这样的。因为身份变了。如果自己是哥哥的下人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对自己做出那种事，可一旦成了平等的兄弟，他就会像个贵族那样按捺自己的兽欲了……说到底，还是身份的缘故。

若是正常的下人被主子平等对待了，一定会感激的不得了吧？

但是做过十多年娼妓的他，如今被平等对待，只能让他觉得隐藏在这份幸福之下的不平等和怨毒感。

一开始大哥对他可不是这样的啊……那时的敖家少爷，可是真正把他作为娼妓蹂躏过。

对了……自己口口声声叫他大哥，也只不过是在陪他演戏罢了。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大哥是真的想对你好，一开始他做错了事他也很后悔……

内心刚刚被唤醒的孩童正在哭着拽着敖顺的袍子一角，求他不要这么想，不要以最恶意的想法揣摩最爱他的人。

“……”

“啊……”

早就说了，自己这种恶毒的怪物，只配在阴影里生活。

“二哥？你在吗？大哥叫我来看看你……”

他又听到敖闰的声音了。那个来带自己上天堂的天使，可他却在后悔自己为什么没下地狱。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敖顺喜欢在夜晚幽暗的烛光中化妆，这样显得他的阴影轮廓格外沉重，看不清自己的表情和眼底的悲哀。

“你怎么又穿上以前的衣服了？”

“不知道啊……习惯吧。”

“大哥说他错了，不该让你自己一个人待着，因为需要有人一直陪着你，告诉你许多许多事……”

“你也知道，我一和他独处，就只会做那事。”

“大哥说你要控制不住就做吧，他会疼你的……让你来吧。真是，让我转告你这个，他也不知道害臊……”

敖顺捏紧了手里的胭脂笔。

“你再不过去，大哥可就亲自来找你咯……”

数千个日日夜夜都是这么过来的。有人指名，他便去那人的房间。或是别人来他的房间，都一样。

他是想要逃离这样的循环。可是，当他只知道这一种生活方式时，却到哪都放不下自己的过往了。

敖顺回到了敖光身边，看到他的样子，敖光猛然想起了初见时敖顺低着头不敢直视自己的模样。

“过来，坐下吧。大哥陪你说说话。”

敖光拉住敖顺的手，刚才他在手上涂了黑色的指甲油，显得敖顺的肌肤更加苍白了。

“就算是青楼，也会有不想做爱，只想买买醉聊天的客人吧？”

“会有……”

“大哥不是故意刺激你的。不是说你不好，敖家容不下你……”

敖光抚摸着敖顺的头发，就像鉴赏一件美物那样，弟弟端正的坐在那里就像精致的人偶。

“大哥若是不要我了，偌大的敖家也无我容身之处。”

“敖家有那么多产业，你随便经营个，就有事做了。”

“罢了……其实，我不会算账，对钱也不感兴趣。我辛辛苦苦卖身的钱，青楼跟戏楼也从未给我分毫…就算有，一把火也全烧了，走的时候急匆匆的也不记得带。”

敖顺说这些事的时候分外平静，就像是与自己无关。

“唉……你这孩子，到底要我给你什么好……”

“我想大哥别把我当弟弟看。就像不让我在外头亲热一样，大哥也不许在床上把我当成弟兄。”

敖顺憋了好久，才憋出这么一段有理有据的等价交换来回应敖光。

“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

敖光亲吻了敖顺的眼皮，然后是鼻梁，再然后是嘴唇。

“这么白，还以为你涂脂抹粉了。没想到是浑然天成的……怪不得在哪都这么受欢迎。”

“接着做吧……我还想继续伺候兄长……”

“别叫我哥了，我怕我出戏～”

“敖光大人？敖少爷？还是……主人？”

敖顺兴奋的舔舐着嘴唇，敖光默许了他奇怪的称呼。他岔开双腿，注视着敖顺穿着干净的刺绣锦缎跪在自己胯间，涂了口黑的嘴巴在肉棒上面反复套弄留下一圈圈的吻痕。

我在想什么呢……他可是名妓啊。在被认领之前，那才是他的身份……硬是逼他适应那些三纲五常才是不讲道理吧……

而且他发觉自己深爱着敖顺，除却家人之间的爱，那种未明身份时他对他的一见钟情也没有半分虚假，他想好好留下他，疼爱他，哪怕两人并无血缘关系……就像敖顺所说，自己的一生并没有带走任何财物一样，敖光的一生，也只是兢兢业业的守护敖家的产业，像看着树苗长大那样不断辛苦耕耘浇水罢了，他何时那般主动的想要拥有一件宝物？敖顺对他来说，就是天赐的礼物……

敖光也是确实累了，就这么被敖顺口着口着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兄长这两天晚上也是夜夜笙歌，今晚直不起来也正常……毕竟自打来了敖家，哪天夜里不是在大哥怀里度过……

敖顺把敖光搀扶到了床铺上，自己宽衣解带，赤裸的依靠着兄长壮实的胸膛，抚摸着恋人腿间的阳具，心满意足的睡了。

小说相关章节：戏子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