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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牌肉便妻,2

小说: 2025-09-07 08:09 5hhhhh 5870 ℃

戈尔迪亲切地嘬了口金秋的侧脸,还扭了扭金秋的大乳头,他脱掉内裤,一把将金秋抱进怀里,肉棒自然的顶进金秋后穴。

“戈尔迪,你,你干什么?”

金秋感觉自己像个抱枕似的,被戈尔迪压在床上,对方一只脚十分熟练地跨上他的腰,肉棒使劲地顶入后穴深处。

“怎么了?不喜欢吗?”

金秋没有回应,这种行为对他的刺激已经降为了低点。

“回话。”

戈尔迪拍了拍金秋的锁屌。

“随你吧。”

金秋打开手机,现在才早上五点,还能睡会。

“以后有你受的。”

戈尔迪神秘地笑了笑,抽出肉棒,背过金秋继续睡了。

——

“有人抓到那家伙了?”

金秋一脸惊讶,放开耳边的对讲机,急匆匆的监狱中穿行,熟悉的黑衣斗篷出现在眼前,那张看着就让人生气的颜文字脸再次对准他。

“那些淫纹是怎么回事?”

他一拳砸在监狱的栏杆上,铁制监牢被恐怖的气力打出一个明显的凹陷。

“我也不知道。”

斗篷人摆摆手,脸上颜文字变成了“QWQ”,满脸写着欠打。

“快给我解除这**玩意!”

金秋愤怒地说着,要不是隔着铁栅栏,他指定第一时间冲进去给那家伙撕成碎片。

“没办法就是没办法啊……那种东西种下去就清不掉了,与其跟我浪费时间,要不要关照下你的下属?他为了抓我也感染了淫纹哦。”

嬉笑声从监狱中传来,金秋凶猛的对斗篷人龇着牙,但理智告诉他纠缠下去毫无意义,他只能转身离开,重新拿起对讲机。

“是谁抓的他?”

金秋加快脚步,如果不赶快,那位下属可能会变成某位变态的精畜啊。

“是一位叫雷泽的警员,不过他在抓捕完毕后就把自己关进了牢里,还给自己带上了镣铐,怎么都不愿意出来。”

对讲机中的情报员说着,将雷泽的牢房位置告诉了金秋。

“嗷……”

类似狼的低吼声在走廊中响起,金秋知道自己到地方了,昏暗的地牢中,一只红狼套着沉重的镣铐,背对着栏杆,一动不动。

“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

金秋掏出钥匙,走进狱中。

“吼!”

震耳的咆哮声响彻监牢,雷泽猛地扑向金秋,黄蓝异色的眼瞳中现在满是炽热的猩红欲望,即使有重铐束缚,他的速度也是极快的,可怕的重量将金秋压倒在地。

“你清醒一点!”

金秋想推开雷泽,却发现自己的四肢无力,手脚的纹路几度闪烁,抽走了他全部的力气。

雷泽脱下裤子,露出他雄壮的狼根,利爪毫不费力的将金秋的屁股撕开一个洞,眼瞅着那硕大狼根就要插进去了。

金秋还想说些什么,谁能想到,这狼居然用手铐间的链子压在了他喉咙上,给他来了个地咚,狼根也是暴力地怼进了金秋的后穴。

“呃啊……”

那绝对是金秋吃过最大的肉棒,犬科动物特有的球结在他的后穴里膨胀,快感袭来,他使劲地抓住贞操锁,想把这东西扯下来。

遗憾的是,锁的很牢固,不管他怎么用力,都只能涨在锁里,虎屌肉眼可见的膨胀了,有些肉稍稍挤出了锁的空隙,但就是打不开。

“不……我不能在这……”

金秋喃喃道,被操的快感再次冲刷他的大脑,即使不需要胯下的肉棒,他也要高潮了。

“给我吃!操死你!”

雷泽低吼着,他才不管胯下的金秋怎么样,只想将自己的精液全部灌给这货。

他双手撑地,链条将金秋压住,铆足全力,粗大的狼屌一次又一次深入对方的后穴。

“呃啊……操死我……”

金秋此刻完全失去了反抗欲,吐着舌头,不断呻吟着,呆呆的看着雷泽,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个泄欲玩具。

“要射了!”

球结将整个后穴牢牢堵住,庞大的精液量完完整整,一滴不落的被输送到金秋体内。

“呃啊……还想要……”

金秋饥渴地看向雷泽,他的腹部传来一阵诡异的饱腹感,锁屌止不住地抽搐着,些许精液从锁里流出,量还不小。

“继续!”

“操死你!”

雷泽嘴上说着,但肉棒已经软了下去,他同样喘着粗气,倒在监狱的地板上。

——

“哈?”

戈尔迪惊讶地摸了摸金秋微微鼓起的肚子,好端端的肌肉猛男怎么半天就成了微胖男孩。

“抱……抱歉……”

雷泽不敢直视金秋,慢吞吞地吐出了两个字。

“事情是这样的……”

金秋把狱中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戈尔迪。

“我都道歉了,可以走了吧。”

雷泽尴尬地挠挠头,不知道为啥金秋典狱长要把他带到家里来。

“我说,你把我的玩具用了,还想跑?”

戈尔迪一把抓住雷泽。

“你给我去沙发坐着,一会再收拾你。”

戈尔迪支开金秋,独自跟雷泽对峙。

“什么?”

“我也不是故意的……”

他居然无视了“金秋是玩具”的说辞,直接告诉戈尔迪是无心之举。

“你也是个有淫纹的骚逼吧?”

戈尔迪一把摸上雷泽的淫纹,虽然对方第一时间摇头并抓住了戈尔迪的手,但那声哼叫已经证实了戈尔迪的说法。

“你到底想怎么样?”

雷泽略显生气的推开戈尔迪,不让对方继续靠近他。

“雷泽是吧,看着不错,我叫戈尔迪,和他一样,做我的玩具吧,不会亏待你的。”

戈尔迪丝毫不跟雷泽客气,又伸手摸了把对方久经训练的大胸肌,完全不在乎空气中的疏离感,稳步向雷泽靠近。

“不可能!”

雷泽被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吓了一跳,等他再回过神时,皮质的狗项圈已经套在了他脖子上。

“你……你给我套了什么东西……”

雷泽羞红了脸,被戈尔迪逼到了门边,他依旧是那副抗拒样,但实际上,他已经没了先前的反抗力度,对于脖子上的异物也只是象征性的扯了扯,没有脱下来。

“项圈啊,狗不就应该戴这种东西?”

戈尔迪将雷泽按在门上,手伸向对方的裤子,扒拉下来,里头的狼根硬挺到不行,淫水都滴出来了。

“操了我的玩具,这就是你应得的代价,我可没在跟你商量,只是说明而已。”

他看了看雷泽的淫纹,上面还没有署名,正是个好机会。

“我……我才不要。”

雷泽弱气的说道,气势比起刚刚缩减不少,他还想嘴硬反驳,结果一个口枷直接锁住了他的嘴巴,同时,还被封了个狗嘴笼。

“呜呜!”

他使劲扒拉着,但后面的连接处已经被戈尔迪锁上,弄不下来,原本的话语也换成了哼叫。

“都说了不是在跟你商量,贱狗。”

戈尔迪拉着牵引绳,将仍在挣扎的雷泽牵进厕所里。

“呜呜!”

雷泽扯着项圈,紧凑的压力让他有些喘不上气,厕所的门被重重关上,而他的裤子也在第一时间掉落地面。

“现在是,惩罚时间。”

戈尔迪拿出抽屉里的短手铐,铐住雷泽,让他躺在厕所的地板上,一只手拿着牵引绳,一只手拿着浴霸,冰凉的冷水不断在雷泽的脸上冲刷。

“呜呜……”

雷泽低声呻吟着,衣服与潮湿的狼毛混在一起,让他十分不舒服,同时,冷水不断冲刷着眼睛,完全睁不开,即使转头,对方也会调整角度。

“别着急,还有呢。”

戈尔迪踩住雷泽硬挺的肉棒,来回蹂躏,这家伙跟金秋还不一样,他只有腹部有淫纹,其他地方很干净。

“呜呜……”

雷泽无力地呻吟着,他被水冲了足足有半小时,他的狼根还被踩住,每次躲藏水流,都只是在自己用肉棒蹭对方的脚掌。

他试着强行侧过身子。

“啪!”

戈尔迪一脚踢向他的腹部,也就是淫纹的所在地,强烈的高潮感让他直接射了出来,喷在了对方的脚掌上。

“哟,这样就射了,还说不是贱狗,服气了没?”

戈尔迪又一脚踢向雷泽的侧脸,让他继续接受着冷水的冲刷。

“呜……呜呜……”

雷泽虚弱的点点头,不仅自觉的用肉棒蹭起戈尔迪的脚爪,更是将头凑到脚爪旁,用自己的嘴套来回蹭。

“这样才乖嘛。”

戈尔迪将水停掉,拎起地上的雷泽,让对方面对墙,翘起身后稚嫩的后穴。

他撸了撸自己的肉棒,完全硬挺后,猛地插进去,但他并没有抽插,而是把肉棒慢慢顶进雷泽的后穴深处。

“我听说,狗都喜欢用尿尿来标记领地。”

听到这话的雷泽马上反应过来,他扭动屁股想要抗议,但狼根已经顶到了他的G点处,随后,温热的尿液在他的后穴中肆意流动。

他居然被内尿了。

雷泽羞透了整张脸,他僵在原地,只感觉尿液不断从戈尔迪的狼根中冲出,撞击着他的后穴,又立刻滑溜溜地溜走,滴在厕所的地板上。

更羞耻度是,他居然还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表现的不错。”

“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肉便器了,没什么要求,做爱时好好听话就行,平常随意。”

戈尔迪拍拍雷泽的屁股,取下了他的手铐,嘴套和口枷,顺便打量了眼淫纹,上面已经刻上了他的名字,尿液真有用。

“唔……”

雷泽一声不吭,没有直视戈尔迪,而是将他推出厕所,他取下项圈,脱掉衣服,打开风暖,得……得好好洗个澡才行。

“等等,还有一件事。”

戈尔迪重新进入,将项圈重新套回雷泽的脖子。

“这东西现在起就是你的了,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摘下来,这是你被我私有的证明,下次让我看到你私自摘掉,哼哼~”

戈尔迪神秘地笑了笑,关上了门。

雷泽叛逆地伸手,想要将已经湿透的皮项圈重新摘掉,但……他的手突兀的停止,身下的淫纹闪烁着紫光,脑中,戈尔迪的命令不断闪过,直到他放下手才停。

可恶……

他使劲洗着淫纹,怎么都弄不掉。

——

“吃饭啦,我先出趟门。”

戈尔迪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后就出了门。

“你不吃吗?”

金秋看向旁边的雷泽,他双手抱胸,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从厕所出来就一直这样。

“不吃!”

雷泽被头撇向一边,还在置气。

“总不能跟饭过不去吧。”

金秋叹了口气,他还管不动这个下属。

“金秋大人,你……怎么甘心听他的话?”

雷泽坐到金秋旁边,咬牙说道。

“自己看吧。”

金秋将手机甩给雷泽,上面是他被绑在公园强制暴露的照片。

“这……这是金秋大人?”

雷泽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张照片。

“是啊。”

“被种了淫纹,欲望得不到发泄是很危险的,难免会被变态缠上。”

金秋严肃地说着。

“他就不是变态吗?”

雷泽指着门,话锋对着的就是戈尔迪。

“嗯?还好吧……难不成你也想这样被放置在公园,被人围观吗?”

“还是说,你想等性欲发作,在大街上被不认识的人领到家里,想让我去奴隶市场把你捞回来吗?”

金秋一系列的话让雷泽哑口无言。

“哼,我不是都把自己拷在监狱里了吗?”

雷泽哼了声。

“然后呢?你忘了你那样,要不是我,换个瘦弱点的早被你操死了。”

金秋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一直到今天下午,他鼓起来的腹部才消下去,天知道这家伙射了多少进来。

“好吧……”

雷泽尴尬地挠挠头,像个失落小狗似的,不再顶嘴,老老实实吃起碗里的饭菜。

“其实,我自己找人也行……”

他嘀咕着。

“顺便一提,这个淫纹烦得很,每天都要用精液缓解性欲,除了这种稍微变态点的,谁天天陪你玩?”

“要走就走,现在没人拦着你。”

金秋似乎是说烦了,闷头吃饭,不再搭理旁边唧唧歪歪的雷泽。

“好吧……”

雷泽耷拉着耳朵,时不时就会戳两下自己的后穴,看起来他还在对刚刚的内尿耿耿于怀。

他走到沙发边,倒头睡了过去。

这一躺,直接躺倒了半夜,他看了眼手机,现在是十二点半。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雷泽发现,手机里有条金秋发来的短信。

“我们出去了,你就睡我家吧。”

此时此刻,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金秋正光着身子,跟在戈尔迪身后,正大光明地走在街道上,没有内裤遮挡,身下的锁屌一抖一抖的,淫纹在黑夜中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啧。”

金秋无奈地啧了声。

他倒是想遮掩一下,但手被反拷在身后,脚同样被镣铐锁住,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同时,原本的项圈换成了金属项环,牵引绳也换成了锁链,跟牢里的囚犯别无二致。

“喜欢吗?”

面对戈尔迪的提问,金秋没有应答。

“不喜欢也没事,毕竟这是惩罚。”

“走了三分之一了,加点东西。”

戈尔迪笑了笑,他从兜里掏出乳夹,套在金秋的大乳头上,同时摸出两个小砝码,一左一右,整齐挂好。

随后,戈尔迪脱下一只鞋子,用鞋带将整只鞋挂在了乳夹中间。

“继续走吧,你也不想被别人看见吧。”

沉重的拖拽感袭来,还没等金秋调整好,戈尔迪又拉动锁链,强扯着他前进,他只好挺直身子,用胸肌稍稍托住鞋子,免得连夹带鞋一起掉落。

“哈啊……”

金秋的呼吸声逐渐变成大喘气,不是累,而是鞋子和里面的臭袜在不断强暴他的鼻子,他的每次呼吸,都能清楚地闻到那股臭味。

些许淫水从锁屌中流出,滴在地面上。

“这次该加点什么呢?”

戈尔迪嘴上这么说,实际上,手里的东西已经暴露了他的意图,那是个电动肛塞,连带一个遥控器和两个电击贴。

“唔啊……”

电动肛塞刚刚进入,就迫不及待的躁动起来,来回震动金秋的G点,同时,酥麻的感觉从卵囊处传来,遥控器被胶带缠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停有淫水从锁里冒出,金秋每走一步,淫水银丝就会在空中晃荡,连绵不绝。

“快到了,接下来是……”

戈尔迪掏出眼罩,口枷,脱下一直在接触地面的袜子,将袜子和口枷组合到一起,强行套在了金秋嘴里,汗臭和沙土混合,攻击着金秋的口腔,同时,他的视野陷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

“就这吧。”

戈尔迪找了张石椅,将链条拴在椅脚上,他满意地打量着跪在身前的金秋,用鞋子将淫纹与锁屌一同踩在脚下。

“想要吗?”

戈尔迪将金秋的虎头按在他的肉棒边,对方使劲地点点头,被口枷拴住的嘴巴在戈尔迪的胯下来回摩擦。

“哼哼,很可惜,现在是惩罚时间,精液属于奖励噢。”

听到这话的金秋僵在原地,低头又用嘴蹭起戈尔迪的鞋袜。

“没门,受着吧。”

戈尔迪当面撸起自己的虎屌,浓重的麝香味让脚下的金秋欲罢不能,而他嘴上的口枷又让他只能把头埋在戈尔迪的胯下,什么都做不了。

“嗯啊~”

戈尔迪踩住金秋的锁屌,舒爽地撸着,新鲜的精液射的金秋满脸都是,但就是没射进他嘴里,急的金秋使劲挣扎着。

“玩这么好啊?”

一只白熊突然闯入两人的氛围中,他看起来成熟高大,应该是跟戈尔迪一类的1。

“羡慕了吗?不过不能给你。”

戈尔迪收起笑容,他没有挪屁股有没有挪脚,稳坐在石椅中间,宣告自己的地位。

“这么硬气,那我不坐,站着射在他上面,可以不。”

白熊乐呵呵地站在旁边,身上散发着难以忽略的雄臭味。

“别想,他是我的。”

戈尔迪的语气跟他的行为如出一辙,毫不退让。

“这样吧,你敢跟我打个赌吗?”

白熊也不生气,而是平和的笑了笑。

“赌什么?”

戈尔迪自信的问道。

“你跟我站一块,我们都只穿袜子,看看他能闻到谁的,怎么样。”

白熊不紧不慢地说道。

“赌这个干嘛?”

戈尔迪疑惑。

“他闻了我的,就证明更喜欢我,他就得跟我走,或者被我玩也行,总之得听我的,你看行不行,看看你的训练水平。”

白熊挑衅般的,对地上的金秋勾了勾手指。

“赌就赌。”

戈尔迪解开绑在椅子腿的锁链,脱下另一只鞋子,走到白熊旁边。

白熊也将鞋子脱下,一时间,格外浓郁的脚臭盖住了公园里的所有味道,戈尔迪看了看,这家伙的袜子明显的发黄发硬,比他猛多了。

“啧。”

这回换戈尔迪无奈地“啧”了声,这味道,把他完全盖过去了。

白熊一脸胜券在握的表情,他甚至将裤裆里的熊根掏出,撸动起来,一时间,公园里的雄臭味更甚,臭到旁边的戈尔迪也难以招架,赶紧把自己的鼻子掐住。

白熊兴奋地看着停在他脚前的金秋,手里的动作更快了,淫水不加掩饰地落在地上。

“嗯?”

他瞪大眼睛,原以为金秋会地铁,结果他只是稍作停留就来到了戈尔迪旁边。

“聪明。”

戈尔迪赶紧牵着金秋,退避三舍,白熊也是愿赌服输,穿上鞋子离开。

“good boy,算你将功补过了,接下来是奖励时间。”

戈尔迪高兴地揉了揉金秋的头,没了贞操锁束缚的虎屌猛地弹出,饥渴已久,但,他也仅仅只是给金秋开了锁。

戈尔迪将金秋的虎屌连同卵蛋一同用剩下的袜子套住,随后将另一只鞋挂在金秋的虎屌上,用来固定的鞋带顺便绑紧了袜子。

“走吧,从这里回家的路就是你的奖励时间,想射多少射多少。”

戈尔迪坏笑着,牵着金秋就开始走。

“唔啊……”

金秋跟在身后,不断抖动下体,连带着乳夹,两只鞋子一同在他身上晃动,虎屌坚持不懈地蹭着袜子,可就是射不出来。

“我回来了。”

戈尔迪高高兴兴地推开门。

“噢,对了,雷泽宝贝也一起住在这里吗?”

他看向雷泽,又看了看金秋。

“诶!”

雷泽看到戈尔迪身后的金秋发出一声惊呼。

发觉自己这样子被后辈看光的金秋恨不得把头埋进缝里,但更加羞耻的是,他居然在这一刻射了出来。

袜子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被精液打湿,而更多的精液透过袜子,滴在戈尔迪的鞋子上。

“呜呜!”

金秋发出一阵哀求的呻吟声,但身上的东西依旧是一件没少,他被戈尔迪强行牵进屋,就这样被拴在桌下。

“玩……玩这么大?”

雷泽对上戈尔迪的目光,顿感不妙,对方拿着牵引绳就套在了他的项圈上。

“你的金秋前辈从刚刚起就没吃过精液,想不想帮帮他?”

戈尔迪牵着雷泽,让他跪在金秋旁边,等着他回应。

“唔……怎么帮?”

雷泽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先询问。

“第一,用嘴来帮我清理脚爪,每清理干净一根指头,我就去掉他身上一件玩具。”

“第二,将他身上的玩具转移到你身上,你来代替他。”

面对这两个选择,雷泽呆了一会,摸摸趴到戈尔迪脚边,双手抱起他的脚爪,仔仔细细的用舌头清理起来。

“嗯~”

雷泽也是实在,清理完一根大拇指后就停下,看起戈尔迪的反应。

“我说到做到。”

戈尔迪卸下金秋的手铐。

雷泽看到后,准备继续舔,结果,那双手铐转而套在他手上。

“唔!不是选择吗?”

他惊慌地问向戈尔迪。

“我只是问你想不想,没问你选哪个,还没明白吗?小雷泽。”

雷泽这才反应过来,淫纹被踩住的快感再度袭来,一时间,他脑中只剩下了为戈尔迪清理脚爪的想法。

乳夹,鞋子,白袜,肛塞,一件又一件物品转移到了雷泽身上,他变成了金秋刚刚的装扮,身上挂着两只臭鞋,狼根被白袜套住,屁股里也塞着电动肛塞。

最后一根。

口枷和白袜封住了雷泽的嘴,而金秋身上只剩下电击贴和眼罩,戈尔迪起身,将卸下的贞操锁重新套回去。

“呜呜!”

这次轮到雷泽只能发出呻吟声了。

“哈啊……”

金秋喘着粗气,有股如释重负的感觉。

而链条和牵引绳被戈尔迪调整了下位置,绑在了同一个桌腿上,金秋和雷泽不得不靠在一起,他特意让金秋的嘴对准雷泽的白袜狼根。

做完这一切的戈尔迪瘫在椅子上,累得不行。

“金秋去口雷泽吧,你想要的精液就在那。”

听到这话的金秋顿时来了劲,他一口将白袜和狼根一齐嗦进嘴里,而被牢牢束缚的雷泽只能任由金秋口他。

“呜呜……”

雷泽低声呻吟着,被鞋带紧紧系住根部的他根本射不出来,连流水都很艰难,但,奇怪的是,他却感觉格外舒服。

金秋完全被快感占据大脑,还没吃到精液的他完全不会停下来,两人一齐跪在地上,僵持着,直到戈尔迪休息好。

“行了。”

戈尔迪分开两人,卸下雷泽嘴里的口枷。

“看你们这么卖力,我也不忍心再继续调教,只要说,‘我愿意当戈尔迪老公的肉便妻’,就能得到新鲜的精液一份。”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

“我……我愿意当戈尔迪老公的肉便妻。”

金秋在地上蹭着锁屌,一字一顿的说道。

戈尔迪解开牵引绳,当着雷泽的面,坐在椅子上,操起金秋。

“好,好爽。”

“当戈尔迪老公的肉便妻好爽。”

金秋完全堕落在快感中,嘴里重复着这句话,锁屌断断续续的流出一股又一股精液,直到他的后穴被精液射满。

“行,去洗澡吧。”

戈尔迪拍了拍金秋屁股,将除了贞操锁的所有玩具收走,支开了他。

“你呢?”

雷泽转过头,怎么都不愿意开口。

“好吧,本来还想对你温柔点。”

戈尔迪又拿出一个黑色贞操锁,跟金秋身上的款式别无二致,

“不!不要!”

雷泽拼命地扭着身子,但项圈限制了他的行动范围,怎么都逃不出戈尔迪的手掌心。

“我数三个数,只要你说,不仅能满足身上的淫纹,还不用被套上锁。”

戈尔迪重新坐回椅子上,伸出三个手指。

“3,2,1。”

他遗憾地摇摇头,雷泽最终还是没开口。

“软好。”

戈尔迪踢了踢雷泽的狼根,摘掉上面的鞋袜,硬挺的狼根瞬间软了下来。

“唔……”

雷泽跪在地上,反复用锁蹭着地面,想把这东西蹭掉。

“你就乖乖呆在这,想清楚再说。”

戈尔迪叫口枷再次塞回雷泽嘴里,这回不仅照常附带白袜,连嘴笼也安排上了,电击贴贴好,眼罩戴好后,雷泽显得比刚刚的金秋更骚。

“呜呜!”

他不断呻吟着,没有任何人管他,即使是金秋,也从桌子边路过,跟戈尔迪一起睡在床上。

“呜呜……”

好痛。

雷泽低头看着乳夹,乳头已经被扯到发红,他侧起身子,用乳头蹭起桌腿,想把这玩意弄掉,可换来的只有更多的痛感。

好……好爽。

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小,雷泽靠在桌腿边,玩具的折磨在逐渐变成一种享受。在他心理,戈尔迪的形象在逐步清晰,每次看到这个人,他都想直接抱起对方的脚爪,大快朵颐。

不……不要。

他摇摇头,想幻想些其他东西,甩掉自己心理的堕落欲望,但身上的玩具总把他拉回现实,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刺激着他的身体。

呃啊……好想要。

雷泽低着身子,再次用贞操锁蹭起地面,不过这次不是摆脱,而是,想借着贞操锁发泄,淫水从锁头流出,在地板上划来划去。

好舒服,好喜欢。

雷泽抖着身子,扭起屁股,玩具带来的所有感觉此时全部成为了刺激的快感,他甚至用腿夹住桌腿,让乳夹处的鞋子踩住他的胸肌,让贞操锁在桌腿上来回蹭动。

好爽……好爽……

他大口大口吸着嘴边的脚臭味,被放置在桌下的他没有丝毫不安感,反而因为臭气和玩具逐渐走向高潮。

“嗯啊……”

一股精液从锁里流出,他居然把自己玩射了,雷泽兴奋地喘着气,但,夜晚还很漫长。

“自己玩的挺嗨呀。”

早上起来,戈尔迪看着桌子残留的精液,看来这家伙自己射了很多次,还是戴锁射。

“哈啊……”

被解下口枷的雷泽喘着粗气,一晚上没睡。

“想好了吗?”

戈尔迪踩住雷泽的锁屌。

“想……想好了……”

“我,我是戈尔迪老公的肉便妻,操我,求求你了。”

雷泽贴在戈尔迪的脚边,嘴里,眼里全都是对精液的渴望。

“这才对嘛。”

“不过,锁和项圈这辈子是摘不掉了,有问题吗?”

戈尔迪加重了脚上的力道,雷泽眼里的欲望更深了。

“没有……戈尔迪老公。请让我当您的肉便妻,一辈子。”

戈尔迪满意的点点头,他拉起牵引绳,一边踩雷泽的锁屌,一边将雷泽的头按在他的虎根上,享受起自己的狼人牌飞机杯。

“还……还想要。”

即使嘴巴流着精液,雷泽依旧不舍地含住戈尔迪的肉棒。

“睡觉去吧,骚货。”

听到这话,雷泽眼里的性欲消退了大半,乖乖爬到床上,倒头就睡。

——

“典狱长,您脖子上的是?”

金秋赶紧提起衣领,遮住脖子上的项圈。

“没什么。”

眼看着到了下班的时间,他赶紧收拾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

金秋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严重危害城市居民的身体健康”,只要稍微往那种阴暗的箱子里瞅两眼,就能看见被刻上淫纹的人被多人蹂躏,最近城市的巷子里总飘出恶臭的麝香味。

“哎。”

他叹了口气,手头上的案子有好几个关于奴隶贩的,甚至有个白熊说认识他,而那些奴隶……绝大部分是那些被打上淫纹的,还好他不是,不是里面的一员。

最近的淫纹研究总算有了进展。

这些东西最多只会持续一个月,一个月后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金秋松了口气,还有一个月他就不用每天过着这样的生活了,他算了算,昨天是最后一天,总算要解脱喽。

“你回来了。”

戈尔迪开心的向金秋招手,雷泽还没回来,房间里就他们两个。

“我想跟你说个事……”

金秋将淫纹的一个月期限告诉戈尔迪。

“好吧,你的意思是,又要赶我走吗?”

戈尔迪无奈地笑了笑,他甚至走到一边,开始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我……”

“我的意思是……”

金秋本来想谈谈报酬,随后请走戈尔迪,但有些话到了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

“我想被戈尔迪老公标记。”

一句奇怪的话从口中溜出,弄得金秋赶紧堵住自己的嘴巴。

“再说一遍。”

戈尔迪命令道。

“我想被戈尔迪老公标记。”

不是说淫纹快要失效了吗?金秋在心里暗骂那些研究部的,他只能眼看着自己被套上牵引绳拉进厕所。

“原来是我的肉便妻欲求不满了,早说嘛。”

戈尔迪脱掉金秋的裤子,就跟对待雷泽似的,如法炮制,温热的尿液同样冲刷了金秋的后穴,惹得他反复淫叫。

“呃啊……”

金秋从厕所里跑出来,第一时间拨通了研究部的电话。

“不是说一个月吗?”

他气冲冲地说道。

“不好意思,金秋大人,我们没说清楚,印有名字的淫纹活性更足,持续时间更长,可能会长达十年以上,而且……”

研究部的电话让金秋彻底绝望。

他感觉自己的脖子痒痒的,拉下项圈一看,淫纹居然蔓延到了这里。

“多好看啊。”

旁边的戈尔迪伸手摸了摸,激得金秋差点原地跳起来。

“是不是放假了?”

戈尔迪问道。

“是……是的。”

金秋猛地发现,他现在面对戈尔迪说不出半点谎话,那些淫纹连他的身体都能操控。

“戴上这个吧。”

戈尔迪将狗爪手套套在金秋手上。

“这是什么?”

金秋捏了捏手,他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手指了,连东西都抓不稳,而不能抓握东西的他,自然也没办法自己将手套脱下。

“没什么,既然放假了,就好好当肉便妻吧,在我的脚下,金秋老婆最喜欢的地方。”

戈尔迪坏笑着。

“爬着。”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站起来。”

两道命令下去,金秋就算在不愿意,也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着行动。

“我回来了。”

雷泽正好也回到家。

“你回来的正好,放假了吧?”

戈尔迪牵着金秋来到雷泽身边。

“嗯……”

雷泽点点头。

随后,一对狗爪手套也套在了他手上。

“爬着。”

“没有允许不准起来。”

雷泽不情不愿地学狗爬在地上,牵引绳同样系在了他的项圈上。

“走吧,我的两位肉便妻,今天谁表现好,谁可以先得到精液哦。”

——

“咚咚咚。”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个类似助理的女性人类跑进房间。

“你是哪位?”

她呆呆地看着办公桌后的戈尔迪,一股奇怪的味道盘绕在金秋的房间里,让她忍不住捂住鼻子,随后更是退到了门外。

“我是他的好朋友兼管家。”

戈尔迪一边说着,一边踩着身下两只兽人,金秋和雷泽一人一只脚,兴奋地舔着,屁眼里的精液不断往外冒。

“额……好吧。”

她不情不愿地走进房间,将一叠资料拍在原本属于金秋的办公桌上,快步退出房间。

“这是典狱长需要的文件,我在监狱办公室找不到他,电话也打不通,所以我就到这来了,总之,你跟他说一声吧。”

女性掐着鼻子说道。

“都是什么文件啊?”

戈尔迪好奇地拿过文件看着。

“关于怎么解除淫纹的,已经找到办法了,包括他最想知道的刻名淫纹。”

女性解释完后马上关好门,快步离开。

“可惜,他已经不需要这些了。”

戈尔迪看着脚下如痴如醉的两人,随手将文件丢进垃圾桶,一脚一个淫纹,两股精液也随之喷到他的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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