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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神冰凌的救赎

小说:给冰凌/雪酪/斯帕克/黑胶魔狼/罗格的委托:《被染黑的龙神》 2025-09-07 08:09 5hhhhh 4330 ℃

被染黑的龙神

commission for 冰凌/雪酪/斯帕克/黑胶魔狼/罗格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文的剧情,角色与玩法等方面都为委托者制定

(2)本次更新以推进剧情为主,没什么肉戏

(上接前文)

  自从处刑开始后,冰凌就没有一刻空闲。无论昼夜,他的周遭永远人满为患,整座城邦的雄性都在排着队地使用他。上下两穴一次又一次被灌满,身体被种族各异的白浊浇洒了一遍又一遍。精液成了他唯一的食物与水源,被淫奸到昏厥,再被强暴到惊醒过来。换成普通人的话,恐怕用不了三天就会暴毙而亡,可冰凌却凭借强大的生命力一直苟活着,苦苦承受子民的狂热肉欲。

  高潮,反复高潮,无穷无尽的高潮……即便身处这般地狱,充盈冰凌感官的依旧是汹涌愉悦。早已被完全开发的淫荡肉体在快感中颤抖,热切欢迎每一根肉棒。他很快就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思维混乱意识恍惚。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好像这只是一场疯狂的梦。他累了,不想再挣扎了,任由自己在淫乐的漩涡中不断坠落。有时他会想这样就好,这样就结束了,他可以安心当一只肉便器胶奴,处刑结束后开心地回到主人身边。抛弃一切责任,免除全部辛劳,未来只需要讨好主人与享受奖励。

  (但是……为什么心里会感到悲伤呢?)

  在长达一年多的堕落之旅中这种感情出现过很多次,冰凌始终没有去细想。他曾认为悲伤是因为尊严遭受践踏、身体被不断玷污、染上下流癖好、丧失尊贵地位与子民崇敬……可如今他已经接受了这一切,接受了自己种下的恶果,为何那种悲伤依然存在?在无尽轮奸中他开始思索,只为了内心的安宁。而在他得到答案之前,魔王又一次短暂地出现在他面前。

  “你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啊,1742号。”魔王俯视着满身污浊的冰凌,“才刚过去半个月。”

  冰凌无法回应,因为他嘴里还塞着其他雄兽的鸡巴。另一根牛屌在他的肠道里进进出出,把他肏得浑身发抖。

  “除了你和1741号,本魔狼还有其他领主要处理。”魔王轻描淡写道,仿佛只是在谈论自己的玩具,“一个半月后我再来接你,希望到时候你想通了。这里已经容不下你,只有主人脚下才是你的归宿。”

  话一说完魔王就消失在人群中。片刻后,虽然蛊惑人心催动淫欲的魔力还笼罩着城市,可冰凌能觉察到,魔王带着斯帕克和1741号离开了。

  (看来在主人眼中我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是啊,如今我还能做什么?我只是个精液罐子肉便器罢了。)

  怀着这种念头,冰凌继续在淫虐的地狱中沉沦。日升日落,人来人去。轮奸之余他身上还被画满了污秽涂鸦,婊子贱狗骚货之类的字眼随处可见,计数的横杆多到写不下。甚至有人用他来比赛取乐,看谁能坚持更久,能让他高潮更多次。他完全沦为了一件工具,但他不在乎了。他想要放空大脑,让快感充斥一切。他想要忘记悲伤,不再折磨自己。他几乎要成功了,在肉棒的包围与精液的沐浴中醉生梦死。直到那一晚,瓢泼大雨席卷了这座疯狂的城邦。

  

  在冰凌印象中,那应该是最冷清的一天。即便有人搭了个简陋的窝棚,愿意冒着狂风暴雨来使用他的人还是少之又少。到了后半夜,他竟然空闲下来,这并未让他感到高兴,身体和内心反而空落落的。平日里他的周遭总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雄兽的体温与气味氤氲交融。此时四周却是一片空寂,只有单调的风雨声。窝棚之外漆黑如墨,街景在雨幕中显得模糊虚幻。

  被轮奸时冰凌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去服侍肉棒与享受快感就好,但独自一人时他无法转移注意力。他强迫自己停止思考,可脑子却像是失控了,开始疯狂回想这一年多里发生的事,关于他如何一步步堕落,如何一步步失去自己的一切。他以为自己已经接受现实,可在这寂寥无人的雨夜里,超过以往任何时刻的悲伤却决堤而出。

  (这种感觉……好讨厌……好难过……)

  心像是被绞住了一般,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同时随着欲火消退,身体的其他机能开始苏醒。窝棚的挡雨效果十分有限,狂风裹挟着雨水冲刷他的身体,让他止不住地发抖。空荡荡的胃抽搐着,发出阵阵哀鸣。

  (好冷……好饿……)

  (拜托了……快来人使用我吧……谁都可以……我不想再孤身一人了……)

  冰凌甚至开始祈祷,希望有人能帮他摆脱空虚与苦涩。仿佛是上天垂怜,下一刻他真的听到了脚步声。他转过头,与对方目光相交。那是一位身形瘦削的中年马人,面容饱经风霜,瞎了一只眼,瘸了一条腿,衣衫褴褛双足赤裸,看起来八成是个乞丐。

  (奇怪,感觉有点面熟。)

  平日里这种乞丐肯定排不上号,只有在雨夜才有机会开开荤。他蹒跚着走进窝棚,二话不说立刻开始与冰凌交合。如果是曾经的冰凌,这种接触一定会让他不适,如今他却感到几分慰藉,感谢对方缓解了他的寂寞。他扭动腰肢夹紧后穴,努力用学到的淫技去取悦马人乞丐。一发、两发、三发……乞丐近乎疯狂地挺腰,直到将全部欲望彻彻底底地倾泻到冰凌体内。事后他趴在冰凌身上喘息了片刻,拔出萎靡的马根转身准备离开。望着那高瘦的背影,冰凌的心再度紧缩,恳求的话语不由自主地说出了口。

  “请等一下。”

  乞丐愣了一下,慢悠悠地转回身。

  “能请你……陪陪我吗?”

  连冰凌自己都对这个请求感觉惊讶,但他绝不想独自熬过这个雨夜。让他出乎意料的是,马人乞丐用浑浊的独眼打量他片刻后,什么都没问,直接在他旁边坐下身来。接下来就是漫长的沉默,唯有雨声连绵不绝。冰凌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仅仅是有其他人在这件事就让他放松了很多。

  (就这样安静地等到雨停吧,然后大家就会蜂拥而来了。)

  冰凌是这样想的,可他的胃却擅自打破了沉默,咕噜咕噜的声音连雨声都无法掩盖。他注意到乞丐在抬头看他,顿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

  “你饿了吗?”乞丐用沙哑的声音开口道。

  冰凌哑然,只有肚子还在作响。

  乞丐在自己破破烂烂的布袋中翻找着,最后掏出一块发霉的黑面包。“被这样吊着你好像没法自己吃东西。”说着他颤巍巍地起身来到冰凌的脑袋旁边,“我喂你吧。”

  冰凌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在被贬为牲畜不如的泄欲工具后,居然会有人和他分享食物,对方还是个残疾的乞丐。

  “吃不吃,不吃算了。”

  短暂迟疑后,冰凌还是张开嘴了,于是乞丐开始掰着面包一块块地喂他。这面包很难吃,又酸又苦,一股馊味,还淋了雨水,冰凌却甘之如饴,这是被处刑以来他第一次吃到精液之外的东西。他大口咀嚼着,吞咽着,只觉有什么东西涌进了千疮百孔的心里,像是一团火苗,让他被淋湿的身体暖了起来,眼眶也发酸发热。他这才发现脸上的不止是雨水,还有他自己止不住的眼泪。

  “太难吃了吗?你们这些大人物肯定受不了这种味道吧。”乞丐显然也注意到了冰凌的异状,“没办法,眼下我只有这个。”

  “不……不是的……”冰凌哽咽着,“我只是……我不知道……我也弄不懂了……”

  “别说了,快吃。”

  面包一口接一口,泪水决堤而出。起初冰凌只是默默地啜泣,后来却开始放声大哭起来。对于龙神领主来说这简直不可思议,但他无法控制自己。那些他想要遗忘的悲伤、羞耻与悔恨,还有得到帮助后的喜悦与感激……心中积聚的全部感情混合成一股灼流,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见状面容沧桑的乞丐一言不发,只是继续往他嘴里喂面包,吃完了一块就从布袋里掏出另一块。这种奇异的光景持续了一段时间,冰凌一边哭一边吃,直到两大块面包下肚情绪才逐渐平稳下来。

  “龙的胃口真大,把我的储粮全吃完了。”乞丐看着眼眶红肿的冰凌喃喃道。

  “对不起。”冰凌赶忙道歉,失措的模样竟像个做错事的孩童,“一不留神就……”

  乞丐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冰凌身旁重新坐下身,静静地望向雨幕与黑夜。想到自己的失态,冰凌脸上阵阵发烧,可他又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快感,就像淤堵疏通,就像卸下重担。之前他没有沟通的欲望,现在他突然想聊点什么了。

  “为什么?”他向乞丐发问道,“在知道我的那些烂事后,你不讨厌我吗?”

  “你是个万人骑的婊子,我是个混吃等死的废物,咱俩半斤八两。”乞丐直言不讳,“最近我确实很讨厌你,但我总感觉以前不是这样的,很别扭,真是奇怪。”

  冰凌知道这是魔王邪术的影响,不过他没有去解释,而是继续追问道: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个嘛。”乞丐思索片刻,“两年前有一次我去龙神府领救济粮时你正好在场,好像是视察工作之类的?你还亲手给了我一份,不过你肯定不会记得一个乞丐吧。”

  “我想起来了。”冰凌恍然大悟,“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喜欢这个地方。大道理我说不出,我只知道这里很和平,很热闹,人们都很好,像我这种一无是处的残废也能活下去。”乞丐继续说道,“我的老家在另一个地方,好像是其他领主管着。那里总是兵荒马乱的,把我搞得家破人亡,之后我才独自逃亡到这里,转眼间已经过了两年。”  

  “抱歉让你想起了伤心的事。”

  乞丐挥了挥手表示不用在意。“我的意思是,这个地方之所以这么好,肯定有你这个领主的功劳。就算你现在变成了这副德行,也不能把你以前做的事全部否认。所以我愿意分给你两个面包。”

  听着乞丐絮絮叨叨的话语,冰凌久久无言,眼眶再一次湿润。曾有万千子民敬仰与赞颂他,但这与那些不一样。他感觉自己得到了真正的肯定,干枯的心再次变得鲜活。

  “谢谢,谢谢你。”他语无伦次地说,激动之余又有些茫然,“可是……今后我又该怎么办?”

  “我哪知道。”乞丐哼了一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呗。”

  “我想要的已经不可能实现了。”

  “乞丐都能肏到龙神领主的屁眼,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换成曾经的冰凌一定会倍感冒犯,此刻他却破涕为笑,这似乎是近几个月里他第一次笑出来。

  “说得也是。”

  “雨小了。”乞丐晃悠悠地站起来,“一会儿其他人就要来了吧。”

  冰凌这才注意到雨势已经小了很多。“趁着人少,”他半开玩笑道,“你不再来一发吗?”

  “我也想,但我已经射干了。”乞丐摇摇头,“我先走了,不然等广场挤满了人就麻烦了。”

  “谢谢你愿意陪我。”冰凌忍不住再次表示感激。

  “我只是在避雨而已。”

  乞丐咕哝道,蹒跚着走入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在窝棚之外天色渐明,可以预见接下来会有好天气。

在那场暴雨之后,一切一如既往。广场上每天都人山人海,作为公共肉便器的冰凌没有一刻空闲。他依然会感到沮丧,却不再麻木。他曾希望自己能忘却痛苦,如今他却感觉那种痛变得能够忍受了,因为他知道这座城邦中存在着愿意肯定他的人,知道自己并非毫无价值。

  (我曾说想要的无法实现,但我究竟想要什么?)

  (想要一个没有失败与堕落的自己?或许是吧,但我已经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再去纠结毫无意义了。)

  不再是自暴自弃,而是平静地接受了现实。曾被懊悔与苦涩堵塞的心有了余裕,开始重新跳动。在无尽轮奸中冰凌磨练出了一种技巧,他仿佛将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在肉欲的狂潮中沉浮,另一半静静旁观着这场淫靡盛宴。他自己的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可其他人呢?那些争先恐后来使用他,辱骂他,玩弄他的平民百姓,一个个面目狰狞,神情狂热,浑身散发着淫欲的气味。如果自己是受害者,那他们是加害者吗?

  (不,归根结底他们也是受害者,被魔王的邪术驱使煽动,陷入疯狂而不自知。)

  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后,受刑对于冰凌来说变得更轻松了。不是作为下贱肉奴被凌辱,而是为自己的子民们纾解邪术带来的苦闷。扭动腰肢、夹紧上下两穴,四肢与尾巴忙个不停……他愈发主动,榨取浓精无数。听着大家在高潮时发出的低吟,看着他们陶醉与满足的表情,不知从何时起冰凌已不再厌恶。

  (被游街示众与审判时我为何会对他们感到恐惧与陌生?说到底只是我无法接受自己失去了他们的崇敬吧。)

  (但他们就是他们,是我所熟悉的子民。我认识他们的祖辈,他们在我的城邦中长大。)

  日升日落,人来人去。再也没有暴雨天,那位乞丐再也没有来过,但冰凌始终记得那一夜。他想起了自己亲手将救济粮交给乞丐的午后。面对来使用自己的百姓们,他又想起了更多。

  那只喜欢深喉与颜射的犬人是一家糕点店的店主,曾给龙神府供过货。冰凌爱吃他家的千层酥。

  揉捏把玩冰凌锁包的虎人是个雕塑家。龙神府的花园里还能找到虎人为冰凌雕的石像。

  钟爱冰凌脚爪的小兔子是个裁缝,曾给冰凌做过出席宴会用的礼服。

  狠狠肏干冰凌淫穴的牛族壮汉是个铁匠。龙神府士兵的部分装备是从他的铺子选购的,冰凌自己也去买过一把装饰用的佩剑。

  在冰凌身上乱涂乱画的胖熊是个农场主,给龙神府送过好几车粮食表示感激,因为冰凌专门派人帮他清扫过农场周边的魔物。

  还有那只黑猫、那只狼人,那只蜥蜴人……冰凌记得这座城邦中的很多人,很多事。在他的领土内还居住着更多人,发生着更多事。在冰凌看来这一切如宝石般瑰丽,如黄金般璀璨,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财宝。

  如果成为魔王的胶奴,他还能看到这一切吗?这一切还能照常存在吗?

  冰凌不了解城内城外的现状,但他确信失序的领地早已变得一团糟。罗格已经彻底屈服,其他领主正面对魔王的威胁。身为所有领主中的最强者,如果连他都放弃了,世界恐怕会被魔王统治。那将是一个充满淫乐的未来,尽管很有诱惑力,却显得太过单调了。

  (我必须再做点什么。)

  越是回忆自己与万千子民之间发生过的种种,冰凌的信念就越清晰,越坚定。乞丐曾说他喜欢这个地方,冰凌也一样,他知道还有更多人同样如此。他终于明白了心底那份挥之不去的痛楚——他不愿失去平凡而有趣的日常生活。他想要守护这片土地上的子民,想要守护美好的日常。

  事到如今是不是太迟了?

  如果是在雨夜之前,冰凌一定会认为万事休矣。他饱受调教,身心都变得淫乱,染上无数下流癖好,所有丑事都被公布于众。像他这样的婊子母狗肉便器,有什么资格去守护别人,有什么颜面去当龙神?可如今每当他感到沮丧与绝望时,他就会想起那个一无所有的乞丐,想起那两个发霉的面包。他反复咀嚼这段回忆,内心被温暖的光照亮。

  或许伸出援手不需要什么资格,善意也不需要什么颜面。

  冰凌在龙神领主的位子上坐了太久,早已习惯了子民的崇拜,将自身的高高在上视为理所当然。如今他才重新意识到,他并非生来如此。最初他只是一头隐居山间的巨龙,世人对他敬而远之,甚至心存恐惧。即便如此当山脚的村镇遭遇天灾时他还是出手相助,只因为他感觉那些小人儿热闹的生活很有趣。如今“天灾”再度来袭,他该怎么做?

  (说不定一直以来是我想太多了,答案其实很明显。)

  冰凌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但他可以继续向前。找到方向后摆在他面前的只剩下一个难题——如何对抗魔王。

  只凭借他自身是不可能的,他早已被魔王消耗殆尽,手无缚鸡之力。罪魁祸首就是他下腹的淫纹——魔王称之为淫堕烙印,它会将他的力量全部转化为淫欲、快感与精液白白流失。不过在给魔王做狗做马的农庄生活中,他完成了对这个烙印的彻底解析,明白了它的原理,掌握了它的运转规则。他没有力量破坏烙印,但他或许可以利用它,改造它,让它逆向运作。

  之前冰凌已经放弃了这个计划,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灰心丧气,另一方面是这样做存在严重的副作用,最为关键的是,若想与魔王对抗必须汇聚无比庞大的欲望与快感,在农庄中根本不可能实现。不过现在冰凌回到了自己的城邦,周遭就是不计其数,性欲高涨的百姓。

  即便要借用魔王的禁忌邪术,即便自身会变得面目全非,冰凌下定决心,放手一搏。

  (我的子民们,请助我一臂之力。)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晴天,广场上和平时一样人山人海。冰凌身处这荒淫盛宴的最中心,四面八方挤满了各种各样的雄兽肉棒。他已经可以做到完全凭借身体本能去侍奉众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接下来的仪式上。他闭上眼睛,聚精会神,望向自己的最深处,用自己的灵魂去感受与面对。就像是做一个清醒的梦,他来到了自己的意识世界——空旷,混沌,一片浊白。在这里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魔王留下的淫堕烙印。那是一座黑紫色的魔法阵,法阵中心是一潭咕噜冒泡的粘稠黑胶。

  邪恶的魔力,淫秽的术式,即便早已烂熟于心冰凌依旧会感到恐惧。此前他一直在抗拒这个烙印,它仿佛就是他失败的证明,是他堕落的写照,但他不会再逃避了。他走上前去,展开双臂,倾身坠入黑胶潭,任由粘稠胶液爬上皮毛,任由自己下坠沉没。  

  与烙印融为一体,让它彻底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唯有做到这种程度,冰凌才能用自己的灵魂反过来操纵与修改烙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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