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马克西姆又一次很早就来到了学校。他喜欢在安静的走廊里漫步，与老师聊天，或者与三五成群的同学们交谈几句。

安娜那天早上很晚才到，她可能在卢卡斯家过夜。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上课铃声就响了。

今天早上，他们先在实验室学习了两个小时的化学，然后又学习了两个小时的法语。马克西姆总是觉得很有趣，他最擅长的科目竟然排在他最难的科目之前。

里维埃尔先生走进实验室，宣布了实践工作的主题。马克西姆坐在工作台前开始工作。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完成了。他仔细地清洁了仪器，把它们收起来，然后开始写报告，他宁愿继续工作，也不愿回家写。

里维埃先生：马克西姆，你说完了吗？

课堂暂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有些人甚至停止处理沉淀物来观察它。

马克西姆（结结巴巴）：呃……顺便说一下，先生。我想我可以开始报告以节省时间...…

里维埃先生检查了仪器。一切都整洁得一尘不染。笔记上的化学污渍证明马克西姆的实验是正确的。

里维埃先生：非常好，马克西姆。继续努力吧。做你被期望做的事是件好事。走得更远就更好了。

他对她微微一笑，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后转向其他人。马克西姆既尴尬又满意，脸红了。受到称赞总是令人高兴的…

里维埃先生：至于其他人，回去工作吧。

学生们回到工作台，但仍然窃窃私语。马克西姆清楚地听见：

— 吸球者。

——傻瓜。

——他难道不厌倦舔老师的鸡巴吗？

马克西姆咬紧牙关，低下头。

安娜（向他倾身，苦笑）：“Bwi”？严重地 ？

马克西姆（尴尬）：哦，没关系……你知道我压力大的时候就会结巴。

马克西姆（转向安娜）：你的实际工作完成了吗？还是你打算花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来取笑我？

安娜（向他吐舌头）：我还在犹豫。

上午 10 点休息时，马克西姆和安娜在自动售货机旁遇到了卢卡斯。卢卡斯是马克西姆儿时的朋友。卢卡斯选择了文学系，而马克西姆则选择了理科，并在那里认识了安娜。

安娜和马克西姆很快就走到了一起。她从一开始就把马克西姆放在朋友圈里，后来才和卢卡斯交往，而卢卡斯从第一次见面起就被她迷住了。

卢卡斯：那么，今天早上怎么样？

安娜（微笑）： 麦克斯又把里维埃先生迷住了。

卢卡斯（突然大笑起来）： 你怎么能拒绝这样一个肌肉男呢？

马克西姆 我在这里，你知道吗？

安娜：我们只是在开玩笑！

(她转向卢卡斯）

- 你呢，亲爱的，早上过得怎么样？

卢卡斯： 跟西蒙夫人学英语 和往常一样安静。然后是体育课，下午只学了一小时西班牙语。很酷的一天

我们继续学法语

卢卡斯 哦......严厉的阿尔诺先生？祝你好运，尤其是你，马克西姆，你的文章读起来晦涩难懂！

什么？你根本就没读过

安娜：没有人能读懂你的苍蝇脚。

(她轻轻地笑了）

- 好了，我要去上厕所了，免得又开始了。再见！

安娜走了，留下两个男孩独处。

马克西姆 她今天早上迟到了。你的坏习惯传染给她了。

卢卡斯 那一定是真爱。

(他突然大笑起来，然后变得严肃起来。）

- 购物之旅怎么样？

马克西姆： 但现在她的包都在我房间里。她应该把它们带到你家去的，不是吗？

卢卡斯 是的，不过这周情况比较复杂。我们要在我家画画。

马克西姆 所以你周六没接电话？

卢卡斯 没错 你能多留几天吗？

马克西姆耸耸肩。

马克西姆 我想可以... 但安娜可能会想要回来 如果我是她，我会想好好享受我刚买的东西。

铃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讨论。

安娜：那么，我错过了什么？

马克西姆 没什么。我不知道卢卡斯在家画画。你真的不想要回你的行李吗？

不，别担心！

马克西姆 而且，你得换掉它们，没有你喜欢的尺码......

安娜盯着他，眼睛里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安娜：没有？你不是只看了鞋子吗？

马克西姆感到脸颊发红。他张开嘴想回答，但阿诺特先生的到来救了他，他走进房间，立刻用威严的声音命令大家安静。

阿尔诺先生 请就座，拿出你们的论文。我会从各排收上来。请务必写上自己的名字。

学生们有条不紊地喧哗着。马克西姆叹了口气，拿出了自己的作业，一种隐约的焦虑已经在他的胃里打了个结。

法语课似乎永无止境。尽管马克西姆心存忐忑，但两个小时平安无事地过去了，除了下周公布的新作业。终于，铃声响了，午休时间到了。

三个朋友在他们常去的地方碰面，那是学校操场上一堵矮墙，当时墙被当成了临时长椅。马克西姆注意到卢卡斯和安娜在窃窃私语，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

卢卡斯（低声对安娜说）：……昨天……

安娜（也低声说）：……别在这里……

马克西姆不禁好奇，看着卢卡斯在手机上显示着什么。他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屏幕。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

照片上是一个裸体女人，她的眼睛因愉悦而翻白，一根巨大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马克西姆立刻移开视线，脸涨得像西红柿一样红。

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跟我的比起来，它可真大。”画面中留下的印象就只有这些，如同一道赤裸裸的、令人无法忽视的怒视。

然而，他没时间再多想。一个低沉干涩的声音突然叫住了他：

阿尔诺先生：马克西姆？我想到我的办公室和您谈谈。

马克西姆吓了一跳。他的心跳突然加速，一阵焦虑涌上心头。阿尔诺先生一如既往地威严，目光锐利地盯着他。卢卡斯同情地看了马克西姆一眼，嘴角却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卢卡斯（低声）：祝你好运！

马克西姆转向阿尔诺先生，后者笔直地站着，双手交叉，等着他服从。教授身上散发着令人生畏的气息，让人无法违抗。马克西姆垂下眼帘，点了点头。

马克西姆：是的，先生。

他与教授步调一致，每走一步，都感到一丝不安。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着他们的鞋声，更添沉闷的寂静。马克西姆努力猜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训斥？批评他的工作？或者更糟？他攥紧拳头，努力保持冷静，但脑子里却飞速运转，想象着最坏的情况。

来到办公室门口，阿尔诺先生一言不发地打开门，示意马克西姆进去。办公室里的气氛似乎更加凝重，昏暗的灯光下，整齐的办公桌上堆满了书籍和文件。马克西姆站着，等着教授发言。

阿尔诺先生：关门。

马克西姆：是，先生。马克西姆照做了，然后僵硬地站在办公桌前。

阿尔诺先生：坐下。

马克西姆：是，先生。

他立即照做了，坐在椅子边上，背挺直，仿佛生怕占了太多地方。他双手微微颤抖地放在膝盖上，小心翼翼地避免与老师目光接触。

阿尔诺先生坐在桌子另一边，拿出一叠试卷。他抽出马克西姆的试卷，滑过桌子，停在老师面前。

阿尔诺先生：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的试卷简直是一团糟。内容混乱，结构混乱，更别提满是拼写和语法错误。而这正是我试图宽容的地方。你真的认为这种作业能拿到学士学位吗？马克西姆（低声）：不，先生……

马克西姆的脸紧盯着他纤细的手，他的手在膝盖上紧张地移动着，像小蚯蚓一样蠕动着。

阿尔诺先生：什么事？说话要清楚。我跟你说话的时候，看着我。

马克西姆怯怯地抬起眼睛，目光与老师锐利的目光交汇。他只停留了一秒钟，就再次低下头，脸颊绯红。

马克西姆（稍稍挺直身子，语气更加强硬）：不，先生。

阿尔诺先生：这样更好。马克西姆，听好了。我希望你做的不是分散的努力，而是结果。你明白其中的区别吗？

马克西姆拼命地点头，手指紧张地抓着大腿。

阿尔诺先生：我在等答案，而不是点头。马克西姆（尴尬地）：是的，先生。

就在这时，阿尔诺先生注意到了什么。马克西姆站着，肩膀耷拉着，双手放在膝盖上，目光一与他对视就转移。

一丝微笑掠过他的唇角。他把笔放在桌上，微微前倾，锐利的目光几乎像医生一样专注地打量着马克西姆。不，这种过度的礼貌和顺从并非虚伪。它们根深蒂固，与生俱来，就像第二层皮肤。而这一发现唤醒了他内心新的好奇心。

阿尔诺先生（目不转睛地盯着马克西姆）：很好。我知道你很勤奋。你很认真，这是一种难得的品质。但你必须明白一点：有时候，服从比主动更重要。

他拿起笔，在纸上快速地写了几行。

阿尔诺先生：这是你下一个作业要做的。一个清晰简洁的引言，不超过三行。一个清晰的问题陈述。然后是三个部分，每个部分一个想法。用不超过两个例子来说明。最后，一个三行的结论。仅此而已。

他把纸递给马克西姆，马克西姆小心翼翼地接过，手心冒汗。

阿尔诺先生：不要添油加醋。不要主动。你不需要思考，只需严格按照这个方法论来做。明白了吗？

马克西姆（略微结巴）：是的，先生。谢谢您，先生。

阿尔诺先生：你自由了。

马克西姆尴尬地站起身，微微鞠躬，仿佛在道歉，然后走出了办公室，心情沉重却又莫名轻松。身后，阿尔诺先生的目光追随着他，手指轻轻敲着桌沿，笑容几乎难以察觉地绽放。

安娜：你这副表情是怎么回事？你被吼了吗？

马克西姆：没有。我觉得他并非恶意，只是……感觉怪怪的。

安娜（若有所思）：哦，是吗？不过他看起来不太好。

马克西姆：我不这么认为……他只是……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安娜挑了挑眉，苦笑了一下。

安娜：我想他那颐指气使的一面肯定让你们中的一些人很反感。

（她调侃地看着他。）

“你今晚回家打算做什么？”马克西姆：我想没什么……和平常一样。

安娜：你要是敢出格，这次我就要照片！

马克西姆（脸红）：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娜：我是说看看所有衣服合不合身。你去当模特儿，发照片给我，反正我现在拿不到。

她耸耸肩，调皮地补充道：

安娜：还有妆容，我不确定合不合身。我得看看真人效果……

马克西姆：你这话说得有点过头了。再说，衣服明显是我的尺码比你的大！

安娜（笑）：真的吗？

马克西姆：嗯……是的。我把它们收起来，免得它们挂在外面，结果很明显对你来说太小了。更别提鞋子了，它们也太大了！

安娜哈哈大笑，调皮地看了她一眼。

安娜：所以，你是说我没有像你一样的模特尺码？

下午很快就过去了，马克西姆虽然疲惫不堪，但一天下来也松了一口气，便回家了。回到房间后，他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刷着手机。几分钟后，卢卡斯的通知出现在屏幕上。

卢卡斯：那么，你喜欢这张照片吗？;)

马克西姆：哪张照片？

卢卡斯：就是我之前给安娜看的那张。我看到你从我肩膀后面偷看。:P

马克西姆并没有忘记，只是尴尬地假装没忘记。

马克西姆：哦，那个……嗯，那只是一张女生屁股被大鸡巴操的照片……^^

卢卡斯：谢谢你的夸奖。:)

马克西姆：啊？

卢卡斯：你没注意到照片里的人是安娜吗？不过，她的脸倒是看得清清楚楚。XD

马克西姆瞪大了眼睛。

马克西姆：你是认真的吗？你这是在跟大家分享你和你女朋友的屁股照吗？

他放下手机，心跳加速。“我的天，卢卡斯的鸡巴真的那么大吗？”他一时之间闪过一个念头，无法忽视这条信息。

卢卡斯：不是所有人。只有她……还有那些偷窥我肩膀的小偷。:P

马克西姆：抱歉，我看错了……

卢卡斯：别担心。你夸我的工具好用，所以我原谅你了。XD 不过你没认出安娜，真是奇怪。;)

马克西姆：我只是没时间仔细看！

卢卡斯：是啊，是啊，是啊。看来你只是不习惯看色情片而已。马克西姆：嗯，是啊，我跟其他人一样看！

卢卡斯：哦，是啊？你喜欢什么？少女、熟女、大阴户？

马克西姆：我猜，更少女一些……

几秒钟后，卢卡斯发来一个链接。马克西姆点了进去。视频里，一个裸体女人躺在床上，被一个男人以传教士体位插入。

马克西姆：你真的想给我发性爱视频吗？XD

卢卡斯：你觉得呢？

马克西姆：嗯……没什么，就是一个女人被干。看得出来很业余。这家伙好像不知道该干什么，鸡巴也不大，视频一开始什么脚本都没有。而且，裸体做爱太简单了……

卢卡斯：不过这女孩真的很性感。马克西姆：要这么说……我觉得没有剧情，只有裸体女人的视频不太刺激。我喜欢的是背景、服装，以及事情展开的方式……

卢卡斯：即使是性爱，也得复杂点。我不信。

马克西姆：哈哈，你想要什么，就是这样！

卢卡斯又发了一个链接。这次，视频更吸引了马克西姆的注意力。一位身材高挑、身材苗条、留着完美刘海、身穿裙子和高跟鞋的女子正准备开门。她看起来像个房地产经纪人。视频里的男人正和她调情。

马克西姆饶有兴致地看着开头。虽然他的英语有限，但他猜出了他们对话的意思。谈话很快转向了性暗示。

卢卡斯：那么，你觉得怎么样？

马克西姆无视通知，继续观看。男人掏出了他那根巨大而雄壮的阴茎。

“真的所有男人都有这么大的鸡巴吗？”他沉思着，感到体内涌起一股奇异的热度。与此同时，优雅性感的女人跪了下来，开始优雅地吮吸。

马克西姆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动作，被她的嘴唇和舌头在男人巨大的阴茎上滑动的方式迷住了。每一个动作都显得井然有序，让他的伴侣明显感到愉悦。

突然，男人把女人压在了台面上。这个姿势更加凸显了他们之间支配与臣服的动态。女人完全任他摆布。

当这个占主导地位的男人撩起女人的裙摆时，马克西姆的兴奋达到了顶峰。在卧室里，他放纵自己，开始自慰。

但正是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几乎让他停下了脚步。裙摆下，女人拥有一个精致的小肛门，淡淡的粉红色，周围环绕着美丽丰满的白皙臀部……但没有阴户。

相反，她有一根小小的阴茎，和马克西姆的一样大。

马克西姆一动不动，被屏幕迷住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兴奋，看到这个强壮的男人插入跨性别女人的屁股，他猛烈地达到了高潮。

视频结束后，马克西姆放下手机，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他从未在观看视频时感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快感。然而，这一次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马克西姆：你是认真的吗？你从哪里弄来的这段视频？

卢卡斯：你回答得真慢。;)

马克西姆：我正在收拾明天的行李，但这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卢卡斯：我搜索了“性感服装”和“情节”，想找你喜欢的东西，结果这是第一个结果。怎么，这视频里有什么？

马克西姆：没什么，没什么。好的，我要去洗澡了。明天课间见！

卢卡斯：好的，问吧。

马克西姆再次发现自己孤身一人，赤身裸体地站在镜子前。三天里，他无数次地审视着自己，仔细打量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节。他发现自己在心里将自己的身材与刚刚看过的视频里演员的身材进行比较。

马克西姆（自言自语）：根本没法比……我的确更像她而不是他……

这个想法闪过他的脑海，紧接着又一个更加挥之不去的想法：“但她真的太美了……”他心跳加速，仿佛又回到了穿着安娜衣服时的那种感觉。

他突然想起朋友说的话：“这次我要拍照！”

他犹豫地看了一眼装着格纹裙和小衬衫的包。沉思片刻后，他终于穿上了衣服，还有他已经试穿过的黑色厚底高跟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被一件事深深震撼：除了视频里女演员那完美无瑕的妆容和纤细的胸部之外，他几乎和她一模一样。马克西姆久久地凝视着自己，被这他努力辨认出来的倒影迷住了。一股熟悉的暖意在他心中升起。

他的目光滑向精心收藏在房间角落里的化妆包。他向前走了一步，犹豫了一下……然后又改变了主意。

“我也不应该太过分……我已经在给她试衣服了。”他告诉自己，仿佛在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安娜。

他回到手机前。“我真的非得给她发照片吗？”犹豫了好一会儿，他试探性地拍了一张自己的照片，最终发给了安娜。

她几乎立刻就回复了。安娜：哇，这件衣服真适合你！<3

马克西姆：别取笑我了！这么说，你看得出来不是你的尺码？！

安娜：没关系，我还有很多其他的衣服。再说，这件衣服真的不适合我。

马克西姆：什么意思？你连换都不想换？

安娜：那妆容怎么办？

马克西姆：你不觉得你有点过度了吗？我又不是洋娃娃！

安娜：可你还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不过，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化妆！

马克西姆：啊？

安娜：还有几处需要调整。我们得想个办法，别让你的小家伙把裙子掀起来。:P

马克西姆放大了刚发来的照片，果然看到了他勃起的阴茎在布料下鼓起的小肚子。一阵恐慌涌上心头。“要是她把这照片给所有人看怎么办？！”他高中时就已经成了几个同学的笑柄，可不想让自己的高三生活变成地狱。

马克西姆：嘿……答应我别把这张照片给别人看，好吗？

安娜：我已经把它发到我的Instagram故事里了。

马克西姆：什么？！

安娜：我开玩笑的，你这个傻瓜。我会保密的，但有一个条件！

马克西姆：什么？

安娜：星期三，我们再去逛街！

马克西姆：再来一次？我把袋子带回来，你们换衣服吗？

安娜：不，这次我们去别的地方。衣服留着，你会需要的。回家后，我们去你家，我给你化妆。

马克西姆：如果你想要娃娃，超市里有！

安娜：没有你这么漂亮的娃娃。;)

马克西姆听到这条信息无语了。他搞不懂安娜的意图，这让他很不舒服。他从来没想过安娜会来他家给他化妆。他正要拒绝她的好意，一个画面突然闪过脑海：视频里女演员那张妆容精致的脸。

“我一个人绝对做不到……”

这个念头来得太快，他甚至都没意识到。

听到前门砰的一声关上，他吓了一跳。他的父母刚回家。

马克西姆（对安娜说）：走着瞧吧……我走吧，我要去吃饭睡觉了。

那天晚上，马克西姆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白天发生的事情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脑海里重演：在里维埃先生面前结结巴巴，同学们的辱骂，卢卡斯和安娜的照片，阿尔诺先生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目光，视频里那巨大的阴茎，那位美丽的跨性别女人，镜子里他的倒影，他发来的照片，看到自己那根滑稽的小鸡巴撩起裙子的羞耻感，安娜的赞美……然后，他又结结巴巴地开口了。

他终于睡着了，白天的劳累让他疲惫不堪。夜里，他又做了各种羞辱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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