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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恨天,1

小说: 2025-09-07 08:09 5hhhhh 8900 ℃

“早啊,大叔!”

欢快的声音比它的主人更先游进杂货铺里。邋里邋遢,头发乱糟糟的老板耳朵动了动,但没转身,眼睛依旧死死地钉在老旧电视机里播放的《外来媳妇本地郎》上。

“来两听可乐,一条嗨啾软糖,三包套,超薄。”

一个瘦小的身影闪进这间阳光也照不进来的杂货铺。一头不长不短的金发被扎成两个双马尾,底下则是一张姣好的面容,杏眼澄澈如鹿,鼻尖微翘似初绽的花苞,樱唇总含着三分笑意。只是脸蛋边缘几条交错的伤疤破坏了她本应俏皮可爱的气质,让她的表情看起来总有些莫名的凶狠。

“天天吃那么多甜的,你就不怕胖?或者牙蛀掉?到时候没人点你,你可就完蛋了。”

胖乎乎的老板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娴熟地背手在身后的货架上摸了一圈,几样东西魔术般出现在他的手上。

“我现在这个身材,胖点奶子变大也好。至于牙齿嘛……嘿嘿,不懂了吧,现在流行敲牙齿,据说口交起来更加舒服?”女孩满不在乎地说着,在腰包里翻找了一阵,眼睛嘀咕溜转了一圈,凑近老板的耳朵,“老~板~,有没有兴趣……”

可惜的是,无论她如何努力地把自己的嗓子夹得娇柔婉转,胖乎乎的男人都不为所动:“滚蛋!老子连自家婆娘都喂不饱,哪有余粮给你?”

想到夜里的饿虎扑食,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切——”女孩失望地把几张钞票拍在桌上,转身离去,“不行就吃中药嘛——”

回应她的是一根中指。

今天天气很好,风吹在身上让人感觉暖洋洋的,金黄的阳光洒下来,把阴气沉沉的贫民窟照得也有了几分生气。穿着热裤和吊带短背心的姑娘拎着刚买来的东西,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的身影在街上划出一道靓丽的风景。

“哟,这不是塔莎小婊子嘛。早上没客人?”

塔莎,也就是这位姑娘,正微微眯起眼睛,享受难得的阳光时,她忽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唯一还算丰满的肉——也就是没被布料覆盖的臀瓣——被拍了几下,又捏了一把。

这个手感,是背头那个家伙吧,他的下一个动作是。

塔莎灵巧地扭过腰肢,闪开他打算自下而上钻进自己蜜穴的“一阳指”。

“背头你这家伙,一天天净想着揩油!有本事把钱夹老娘屁股蛋里,老娘坐你身上自己动!”

少女故作凶狠的娇嗔丝毫没有吓到男人,他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的企图被发现而感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尴尬:“都老顾客了,还差摸这一两下吗,真是的……最近手头紧……”

“那是老大的规矩,老娘我才没那么小气。”塔莎翻了个白眼,拉下眼皮吐出舌头,办了个鬼脸,不理他跑开了。

哼着小曲儿,她的脚步停在一扇贴满小广告的铁门前。年久失修,并不厚重的铁门和仅仅比纸糊好一点儿的墙壁根本没能起到本应有的隔音作用,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少女欢快的娇呼任谁经过,都能听个一清二楚。塔莎挑了挑细细的眉毛,没有推门,靠在墙边开了一罐可乐,不紧不慢地喝了起来。

五六分钟后,房间里的动静在男人的低吼中渐渐平息。一个粗壮的男人推开门走了出来,不知为何,看他的步态似乎双腿还在发抖。

“阿豹哥,没吃饱吧?要不要塔莎给你加一餐?”少女作势打算跪下,伸手扒拉开男人的裤子。

“塔莎,别搞。”男人肉眼可见地哆嗦了一下,“珂赛特都快把我榨干了,老实说,我觉得我应该向她收一点壮阳采补的费用。”

“滚蛋,哪有找妓女收费的,还是说你当鸭了?”转身,随手带上门,塔莎终于回到家里,把男人后续的调笑和争辩隔离在外。

走进卧室,果不其然,一具瘦小的女体正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相较于塔莎,她的眉眼更加干净柔和,黑色长发梳成一个马尾,皮肤令塔莎嫉妒的白皙。还好,她的胸口比塔莎略平一些,这才没让这位远近闻名的幼妓被妒火焚烧殆尽。

“珂赛特,这一次还是没爽够吗。”

这位黑发幼妓的皮肤潮红,双腿不自觉地张开,白浊从小穴缓缓地淌下,喘着呼呼的粗气。见塔莎进来,害羞地夹紧了腿,徒劳地把手挡在腰间和下体,殊不知这个姿势反而更显诱惑。

“塔莎姐姐,别开玩笑了啦,人家,人家哪里有……”

金发幼妓见了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心里暗暗发笑。珂赛特这淫娃,嘴上说着不喜欢做爱,真骑上肉棒的时候,却是欲壑难填,比她这个卖了好几年的还要凶狠,刚才扶墙而出的男人就是最好的例证。偏偏男人们就吃这套,总是着了她看起来柔柔弱弱,清纯懵懂的外表的道。

不过她表现成这样也不完全是装的。六个月前,她那混蛋老爸因为欠了一屁股债,才把她卖到帮派里来,做了幼妓。也是因此,塔莎才对她十分照顾。在这之前,珂赛特一直都是“高等人”家里的乖乖女,哪里尝过性爱的滋味呢?现在欲望涨得一发不可收拾,心态却还没转变过来,也就不足为奇。当然,这其中也有塔莎没打算调教的因素。毕竟现在她这副样子也挺勾人,独具特色,既然卖的动,又何必强迫她呢?

“哎呀,你遮什么嘛,来,让姐姐康康!”塔莎震声道。一边说着,一边她伸出魔爪,猛扑到床上,扒拉开珂赛特欲盖弥彰的手臂。低头,她的舌尖舔过一张一合,正缓缓吐出白浆的玉蚌,划过红肿不堪的少女豆蔻,划过她一根阴毛都没有的光滑阴埠,最终被一根硬挺挺的金属所阻碍。

“嘿嘿,我就知道。你这丫头,又玩疯了吧?”

随着珂赛特的手臂被强行掰开,她微微带有一丝弧度,随着呼吸的节奏起起伏伏的光滑小腹对塔莎来说变得一览无余——插在肚脐正中心的刀子也是一样。

“哈,我就知道!”塔莎握住刀把,一边轻轻搅动没入皮肉的刀刃,惹得黑发少女一阵娇呼,一边舔抵着珂赛特胸口含苞待放的蓓蕾,含混不清地说道,“珂赛特,你一兴奋……吸溜……就捅了自己一刀吧……吸溜……”

“唔❤……呜呜❤……”肠子被翻挑搅动的少女除了舒畅的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下体一个劲地流着夹杂着精汤的淡白粘液,面孔胀得通红,身子扭个不停。她天生就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小腹上布满了性敏感点,而且恢复起来尤为迅速,连疤都不会留下来。但反过来说,单纯的做爱也没法让她得到满足。塔莎这几个月里早就摸清了珂赛特浑身上下哪怕是肠道最深处的敏感点,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小跟班的特异之处,和她玩些简单的“小游戏”。

“吱呀”

门被打开了。脚步声,至少四五个人。珂赛特还咿咿呀呀地软倒在床上,塔莎却一瞬间警觉起来,这就是经验的差距。房东?不可能,自己按时交了租金。债主?也不对,最近她绝对没借过钱……

在少女紧张的目光中,一个健壮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几条黑影紧随其后,但看到是他们,塔莎反而松了口气。因为为首的男人被称为“鬣狗”,是自己所属黑帮的头,教父,王,或者随便什么代表领袖的词汇。作为妓女,塔莎正是受他庇佑才能不被某些家伙盯上,正常地做皮肉生意,代价仅仅是收入的10%而已。说起来,珂赛特还是这个男人带到她面前,亲自嘱咐她要好好照顾的呢。

“老大,这位是……?”鬣狗的身后,除了常年形影不离的保镖外,还跟着一个穿着全身规整西装,带着墨镜,没什么表情的男人。

“他啊,嘿嘿,你们不需要知道。”鬣狗没有回答,只是一味笑眯眯地盯着害羞到似乎有袅袅蒸汽从头顶冒出来的珂赛特,尤其是她的肚脐,“塔莎,你做的好啊,不愧是我手底下年纪最小的头牌。”

他转头看向没有表情的男人:“我就说吧,她肯定可以。”

西装男的声音平铺直叙,没有一丝起伏,机器人一般地回答到:“试验才能证明一切。”

鬣狗耸了耸肩,朝手下使了个眼色。在两个小女孩懵懂的注视下,几个带着面罩,全身都过在黑衣里的工作人员迅速搭起一台摄影棚,灯光,幕布,摄像,一应俱全。哐当一声,一把匕首被随意地丢到她们的床铺上。

“有一个大人物,花了钱,多到一个人一张张钞票数下去一辈子都数不完的钱,要找贱货表演切腹。所以嘛,我希望你们可以帮我这个忙。”鬣狗后退几步,走出摄像机的范围外,见塔莎张嘴想要说什么,微笑道,“当然,医疗费全部报销……呃,你们可以理解为我负责治好你们,我以祖父的名义起誓。”

塔莎咬了咬牙。虽说这是老大的要求,而且老大已经发了誓,她们肯定性命无忧,但这毕竟是切腹自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谁说得准呢?而且她可不像珂赛特,她可被捅了那是实打实痛不欲生。心中万念纷呈,少女拿着匕首,举在半空中,迟迟没有下手。

“呜呼❤~”

正当她的内心还在天人交战之际,一声带着媚意的娇呼传入她的耳朵。珂赛特!塔莎赶忙侧目望去,发现这个黑发姑娘居然毫不犹豫地把依然停在自己肚脐里的刀一点点推了下去,噗嗤噗嗤慢慢割开了自己的腹肉。每割开一分,她的下体便有一股蜜液淌下,打湿两腿夹成的幽谷。感受到塔莎的视线,她勉力笑了笑,身子不知是因痛苦还是快感止不住地颤抖。

“塔莎姐姐,没关系的。剖开了,就……哦哦❤……完全不痛了❤~唔❤~”

说罢,她似是再也没法忍耐,双手抱住腹部,不由自主弯下了腰。塔莎仔细一看,发现原来已经有肠管从她肚子上的剖口溜了出来。

“哟,真是厉害,后生可畏。”鬣狗比起一个大拇指,然后挑衅似地对着塔莎喊道,“塔莎‘大姐头’,你不会比不过……”

“哼!那就让你瞧瞧老娘的厉害!”

不止是鬣狗的激将法起了作用,还是她被珂赛特显然是欢愉到痉挛的模样迷了魂,塔莎冷哼一声。一刀捅进自己左下方的小腹。

见鬼,太他妈的痛了!珂赛特你这条变态母狗!

刀刃入体的一瞬间,塔莎就后悔了。她感觉自己的腹肉就像是被撕开了一样,与此同时,一股凉意也从她的伤口里钻了出来。但事已至此,塔莎知道自己半途放弃也没可能回头了,只有竭尽所能讨鬣狗的欢心才能活命。一咬牙,纤细的腰肢一转,竟生生不偏不倚在自己的下腹拉开一条横向的口子。

“啊啊啊啊啊!疼!疼……哼嗯……呼……唔咿❤?……呼呜❤……”

好痛好痛好痛!什么狗屁完全不痛!等等,怎么回事……唔……糟了,要高潮了……

塔莎的身体也象珂赛特一样,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感到那股凉意沿着伤口向右延伸,低头看去,才发现原来是鲜血正如幕布一般自伤口缓缓垂下。与此同时,被切开的的两侧腹肉也像是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疼,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不停摧残着她的神经。可不知是痛到麻木,还是珂赛特上了她的身,她的阴道在这时候开始抽动,酥麻的感觉自上而下慢慢地开始向上蔓延,尤其是在被剖开的小腹上,这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一下子,金发幼妓就失去了力气,身子不自觉向后软倒。

“EXCEEEEEE……LLENT!”鬣狗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惊喜。西装男也说了什么,但塔莎什么都没听清,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她感觉眼皮变得无限沉重,慢慢地,慢慢地,她闭上眼皮。

原来,这就是死的感觉吗……这是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

陌生的天花板。

没来由地,塔莎想到了这句话。

奇怪,肚子貌似已经恢复了,这件衣服光是材料看起来就很贵啊……对了,珂赛特!

她本打算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但身下柔软大床的引力还是俘获了她的肉体和灵魂。

“塔莎小姐,你醒了。”

冷不丁的问候着实吓了她一跳。凝目望去,一个笑眯眯的少女正坐在她的床边。她一头天蓝与粉红相间的发丝扎成两个丸子头,大大的金色耳环映照着她俏丽的面庞。相比起她的容貌,这位小姐脖子以下更加引人注目——一身连体黑丝包裹住她的娇躯,没拉拉链的黄色外套在胸口被顶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只不过塔莎现在没有心情欣赏美丽的人体。

“你不必这样害怕,塔莎小姐,珂赛特就在那里,你看。如果我们真想对你有那些你想的企图,你不应该还能醒过来,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小雏妓而已。”少女见她很紧张,盯着她的眼睛,真挚地说,手指向旁边的床铺。塔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黑发小姑娘果然安然无恙地躺在另一张床上,还朝她眨巴了下眼睛。。她抿了抿嘴唇,虽心里不太舒服,但接受了这个说法。毕竟自己的确没钱,没背景,没实力,就算他们要抓邪教仪式的祭品,也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更何况,就算是抓你们作为食材,我们的会员里也没有喜欢活体食用的……吧?”

你在迟疑什么啊!所以绝对就是有吧!不过……会员?摸了摸自己恢复如初的肚子,她的心中忽然升起一个猜测。

她记起一则都市传说——一个名叫“俱乐部”的地方,或者组织。里面每一个正式成员都是社会名流,权势滔天。只是不知为何,他们找自己和珂赛特这两个小家伙是要……

“Bingo!不过有一点不对,我们更多只是都喜欢性癖聚集在一起,能聚集起财富和权力完全只是因为巧合。比如我这样,嘿嘿”她微微颔首,拉开自己连体黑丝上的拉链,脑袋下方整个躯干的肌肤都呈现出烧肉的焦黄,散发出浓郁的香气。无视了塔莎惊悚的目光,用一种怀念的语气说到,“真是美好的回忆啊……别这样看我,对你们还不需要用读心术。”

“所以,我们为什么……”

“用你们听得懂的方式来说就是……玩具?演员?宠物?”少女伸出手指,在空中虚点几下,用了几个非常暧昧的词汇,“就像是妓女这个词在古时候的意思一样。我们会为你们提供食物,居所,娱乐。作为交换,在我们要求的时候,你们需要按照剧本做一些表演,在里面淫荡的死掉。放心,我们会提供治疗,你看你们现在不也安然无恙,我不也能正常走路,和你们交谈,不是吗?”

“总而言之,你可以当它是一份报酬丰厚的工作。要失去的只是自由而已。两位小姐,请问你们是否愿意呢?”

自由……塔莎咀嚼着这个单词。

“我愿意,先生。”塔莎惊异地转头,看见珂赛特脸上浮现出莫名的表情,“自由这种东西,我什么时候有过?我已经没什么能再失去的了。”

“而且……像切腹那么舒服的事还能多来几次……”

错愕之后,塔莎忽然感觉身体上没来由的一阵轻松。是啊,她从来都没得选,她没法失去不曾有过的东西。何况作为一个妓女,哪有不追逐快感而死的呢?“我也一样!而且,如果我们不答应,恐怕……”

“没必要把我们想的那么……残暴?我们是文明人。如果你们想退出的话,随时都可以提出来。最多也就是把你们这段记忆洗掉,把你们送回去而已。”少女微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忽地嘿然一笑。“而且……恐怕你们体验过一次,就不会再想退出了。既然二位都同意了,那么,欢迎你们加入!”

“走吧。”她站起身,“择日不如撞日。你们刚休息完,身心都处于最佳状态,正适合,反正你们现在也没什么事,不是吗?”

……

“好漂亮欸……”一颗晶莹剔透,足足有两层楼高的巨大水晶球映入她们的眼帘。就算是最没艺术审美的塔莎,也被这繁复华丽之物所深深吸引。

“是吧,不管几次,都觉得像是奇迹一样。”少女向水晶球边上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低头在平板上不知操作什么的人招了招手,“莉莉丝姐!”

“小浪蹄子,今天又去哪里送死?”被称为莉莉丝的女人丹凤眼,柳叶眉,有着一头黑色的​​法式低盘发,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冷气。和引导两名幼妓的少女一样,她浑身上下除了一件敞开的白大褂外也几乎没穿任何东西,只从乳钉上垂下一根链子,吊着一块名牌。在这几个研究员模样的人中,她显然是领导,“两天前你不是刚从民国回来?还有,你现在穿着烧烤服吧,连身体都没完全恢复就又想要了?”

“不是我,是这两个新成员啦,之前芳姐不是说喜欢看小孩子嘛,这不,我就找来了。对了,嘻嘻,莉莉斯姐,我可听说了,你看我录像的时候可是激动地不自觉把自己剖腹了呢!没想到冷美人莉莉丝,也是一头小母猪,啊不,是小香猪呀。”少女毫不在意莉莉丝的调侃,当即反击了回去,同时引着塔莎和莉莉丝坐在水晶球旁边两张宽大柔软的沙发床上。

这位身材高挑的美人不禁老脸一红,再也维持不住清冷的气质。正当她憋了一口气,刚准备反骂回去,几道倩影的到来就把它们堵回她的喉咙里。

“好啦好啦,莉莉丝,这不是也很好吗?”

“哎呀,莉莉丝,你想要不用这样压抑哦,直接和我们说就好了嘛。”

“没想到啊莉莉丝,你居然喜欢这个玩法。”

环肥燕瘦的美人们无情地嘲笑着这位看似平时表现地十分“冷淡”的姐妹,没给她留下半点反击的间隙。莉莉丝狠狠剜了躲到几人身后,朝她扮了个鬼脸的少女一眼,无奈地别过脑袋,专心调试起这台精密仪器。

“这就是新来的小姑娘吗,初次见面,你们可以叫我芳姐。”群芳之中,有一人向躺在沙发上的两小只问了个好。她留了个单侧肩马尾,穿了条低胸高开叉的黑色礼裙,身材丰腴柔美。她微笑着凑过来,使劲揉了揉两位的脑袋,眼尖的珂赛特这才发现她的肚脐下边横着一条大口子,幸好有裙子都着,才没让她款款走来时把肠子洒得满地都是。

塔莎则饶有兴致地仔细打量着这群少女口中的会员。其实他们之中除了丽人之外,还零零散散分布着几个男人。不知为何,塔莎总觉得他们貌似都挺眼熟。尤其是那几个人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塔莎感觉自己不久前一定见过。忽然,她想起来,这位的头橡似乎,好像,也许,和万元大钞上那位一模一样!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真是恐怖如……

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竟然朝她微笑了一下。

“芳姐,我们要做什么呢?难道就是躺在这里?”脑袋埋没进芳姐广阔的胸怀里的珂赛特眨巴了下眼睛,好奇地问到。

“嗯,怎么解释呢,这个技术叫‘事象操作’。具体的原理和你们说了也你们不懂,呃,虽然我也不太懂就是了,大概只有莉莉丝那个闷骚才能完全搞懂吧……”芳姐挠了挠脑袋,解释道,“总之就是,你们会像做梦一样,真实地体验梦里面发生的一切。你们要做的,就是在里面接受处刑。”

“诶?什么?处刑?这,这……真的会死的吧……我以为只是……”珂赛特皱了皱眉头。

“放心好了,只是做梦而已,死了就会直接醒过来,所以你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做任何事情。”芳姐轻笑到,“只需要你们把自己开开心心玩死就行,这就是你们此行的目标,就像之前你们在自己家里做的那样。”

说到这个,两位小姑娘的面色皆是一红。

“这次的事件视界,或者说你们即将要做的梦,大概的时间节点是江户时代。”

“嗯,那时候的法律严苛,想要‘找死’的话确实很容易呢……”

塔莎用充满震惊的眼神凝视着这位向来其貌不扬的黑发少女,倒不是因为她夹着腿,显然又发情了,而是她居然能听懂芳姐讲的天书,并且还能和这只熟女交流。她瞪大的双眼和夸张的表情一下子逗乐了芳姐,放过头发乱七八糟的珂赛特,站起身,从地上找了两条触手般的金属软管:“塔莎小姐,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完全没有受教育的机会。据我们的调查,珂赛特小姐在初中成绩非常优异。来,张开腿。”

塔莎不想说话,塔莎闭上了嘴巴,塔莎默默地看着芳姐和珂赛特交流基础情报,但自己只能坐在一边干等。

珂赛特看着两根软管顶端的形状,心中升起对于它们将要被塞的地方的一个猜想:“等一下,这是要……哦❤”

突袭两位少女花径得逞的芳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上残余的清澈蜜液,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拿起一根,娴熟地塞进自己的下身:“神经沉浸缆,唔嗯❤,其实只要保证稳定接触皮肤或粘膜不脱落就行了。不过嘛,哦❤,根据我的经验,退出的时候十次里九次都会高潮个不停,所以干脆做成这个形状,也好在退出以后多享受一会儿。”

“好啦,祝两位一路顺风,我可是很期待你们的表现,加油哦!”

芳姐向远处站在平台上的莉莉丝比了个OK,塔莎便顿时眼前一黑。

……

穿麻衣的孩童追逐着滚过街心的铜钱,险些撞倒挑着鲜鱼篓的老妇。木天蓼的辛辣混着隔壁吴服店沉水香,在正午的日光里蒸腾成氤氲的雾。

这就是两个小姑娘视觉恢复时看到的场景。

“哇塞,真的和做梦一样,哎呦!珂赛特,你掐我干嘛!”

塔莎揉了揉也许存在的胸(?),抱怨道。

“只是确认一下有没有在做梦而已。现在看来,只有不死一下可能真的离不开了呢。”

“那为什么要捏我的胸啊!”塔莎环顾四周,“我们现在做什么?总不能一头撞死在路上吧?这样那群大人物绝对不喜欢看。”

忽然,人群的骚动是米泽町拐角传来的。戴深编笠的卖花女突然抱起装满朝颜花的竹篮退进巷口,七八个系着缟纹手甲的足轻踏着整齐的步伐穿过街道,木展与砾石碰撞的声响惊飞了停驻在茶屋二楼栏杆上的山雀。穿茜色单衣的女孩伸手拽住同伴的衣袖时,正看见三个戴阵笠的浪人逆着人流挤向町奉行所方向,其中一人的朱鞘长刀勾破了豆腐贩肩头的晒衣布。

两人对视一眼,果断混入人群之中,就像是洪水中的浮萍一般被迅速卷走。三间町的碎石路在无数草履的踩踏下泛起泥浆,某个茶筅贩子的竹篓突然倾覆,数十根未修整的茶帚滚入人潮,立刻被践踏成纷飞的竹丝。五个戴阵笠的浪人围住运送漆器的牛车,最年轻的那个用刀鞘挑起货物上的封条,朱印上的"御用"二字在晨光中泛着金粉。穿柿色袴的商人跪在车辕旁连连叩首,额头撞在车轴包铁上发出闷响,围观者中突然爆发出哄笑——原来有只野猫趁机叼走了车上的干鲷鱼。当浪人们终于散开时,商人的菱纹羽织后背已浸透冷汗,在薄雾中蒸腾出白茫茫的水汽。

人群在一架木台附近停了下来。刑台后方新竖的二十张幔幕上,三叶葵纹在暮色中泛着不自然的金粉光泽。七名戴赤色阵笠的检非违使按刀而立,他们足下的草履正踩着半幅残破的家纹旗——靛青底上的五七桐纹被刀痕割裂,唯有金线刺绣的菊蕾还倔强地蜷在血泊里。

“享保七年丑时,于增上寺佛堂行淫秽之事……”高台之上,武士刻意抬高声调,他手中的朱漆卷轴末端盖着崭新的蛇目纹印,与刑台立柱上尚未刮净的龙胆纹漆绘形成刺眼对比。被缚的几个女子穿着改裁过的白无垢,这是将嫁衣强行染黑的渎神之举,唯有从襟口残存的银线刺绣,能窥见其原本属于某位大名侧室的礼装规格。

来对地方了!很幸运没有两人再次对视一眼。

“……判以,屠腹之刑。”

“他们在说什么?”对显然不可能懂日语的塔莎,人群的议论和窗外麻雀的鸣叫并无区别。

珂赛特歪了歪脑袋,努力地辨认嘈杂的人声:“大概是说……今天有三位大名家的女家眷要受切腹,腹斩之类的刑罚。你看,现在那位站出来的就是大名家的大女儿。”

三名跪坐的女子里,最左边的那个在武士宣读完之后率先站了起来。她看起来十七八岁的样子,只比塔莎和珂赛特两人略大一点,眼窝深邃,肤色白净,鼻梁如刀削般挺拔,既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也有来自父亲的英气。听完宣判,她冷哼一声,嘴角微翘,仿佛是在嘲弄这群杀人都要安个莫须有罪名的走狗,大手一挥,硬生生扯开腰间的羽织,一丝不挂的身子就这样如同春笋发芽一般从黑和服的包裹中生长而出。略带凉意的微风拂过,她没有颤抖,表情反而更加倔强,把身子更挺了挺,胸口两粒含苞待放的鲜红蓓蕾挺立起来。阳光照在她乌黑的长发,白净的皮肤,深邃的肚脐,还有鲜艳的红唇之上,这位公主就如同梅花一般傲立于浊世之中。

但是她的“非人”们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推搡着把她粗暴地绑在横木的前方,恭恭敬敬地从一旁的武士手中接过打刀,挺胸收肩,高高举起,斩!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非人的刀刃只在她的肚脐上方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可少女没有半点劫后余生的庆幸,恐惧又上涨了几分。一次,两次,三次,宛若猫戏老鼠,非人每一次都好像真的要下刀,每一次却都只蹭破她的油皮。渐渐地,她的勇气开始退去,少女任命般主动挺起肚子,似乎是在迎接刀刃的降临。

第四次,利刃精准地从肚脐刺入,仿佛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一般轻松分开了少女的小腹,碰上耻骨后方才堪堪停下。一道竖直的红线浮现于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不待少女反应过来,木桩后的非人用手锤重重拍打了一下木桩。

“……唔?咕唔❤……”

从少女樱唇上惨白的牙印上看得出来,她本来想要一声不吭,以免失礼,可非人的连斩带敲实在是太过干脆利落,未待这位大公主反应过来,她的肚皮便如同门帘般向外大大的敞开。皮,肉,脂,尽数随着身后木桩的一次冲击,被粉嫩的肚肠撞地向外翻开,一缕细不可闻的娇呼也从她的喉咙缝里被挤出来。痛,剧烈的痛,这位公主此生都没感觉过如此之痛。但在痛苦的海洋中,也有点点奇特的感觉涌现。未经人事的少女当然不会明白这感受到底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身子一下子酥软了,肚子上的裂口似乎也没那么疼了。没有人能看出来,些许珍贵的少女蜜液混杂在鲜血中,随着主人的生命一同消逝。

随着非人毫不怜香惜玉地探入她的腹腔,抓出一卷卷粉嫩的肠管,随手丢在下方的木桩里,一股女肉的气味夹杂着什么莫名的气息随风飘散开来。塔莎之前住在贫民窟,当街杀人本就是常有的事,可之前这股令人避之不及的味道,现在对她来说却不知为何如此香甜,让她不自觉沉醉其中,双腿不经加紧起来,似乎肉蚌也变得湿润了。

不一会儿,台上大公主的腹腔中空空如也,只剩一条脊柱,苍白的皮肤和下身以及嘴角的血迹让她看起来无比凄美。可观刑的民众非但毫不畏惧,反而兴奋地欢呼起来,并在她弯下腰身,再没了声息时达到巅峰。

作为家族的主母,坐在中间的这位熟妇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她只能亲自完成切腹。这位美人虽已育有三个孩子,面孔却不显出老态,也没有一根皱纹,反而带着一股独特的风韵。纤纤素手攀上衣领,向两边轻轻拉开,把她一身丰腴柔美的媚肉从布料的包裹中剥出来。台上台下,几乎同时响起吞咽口水的咕嘟声,闻之,这位夫人的皮肤攀上诱人的羞红。先是雪白修长的脖颈,然后是肥厚硕大的胸乳,再是充血挺立的深红乳首,黑布的包裹一寸寸剥落。直到最后,她的手停在自己光洁无毛的阴户上,没把女人身上最隐秘之地暴露出来。可即便如此,现在的美景也足够令人血脉偾张。

“请吧,夫人。”

作为大名的正室,再怎么说,武士也要奉上应有的尊重和礼节。接过刀刃上裹着白布的胁差,她没急着下刀,只是轻缓地一圈圈揉着自己那少妇特有的,微微鼓胀的小腹,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深吸了一口气,她终是挺起肚子,将刀锋抵在脐下腰间,扑哧一声,捅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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