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妄想随笔1女体手把件,1

小说: 2025-09-07 08:09 5hhhhh 8390 ℃

               妄想随笔1

               女体手把件

  我在购物平台上随便逛逛打发时间,或许因为大数据的关系,被推荐了些擦

边色情的小玩意,其中最吸引我的就是女体手把件了。其实就是些人形木雕,更

像是传统工艺的手办,却都是实木雕刻成的,不能活动肢体,反倒有些被禁锢的

美感。

  不得不说,我被狠狠地打中了。购物平台上开店的多半是经销商,在产品设

计方面没有话语权。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我打开闲鱼,找了些手工匠人的个体

店铺,表明想做定制。聊了几家下来,最终选定了离我不远的工作室。

  他们有手雕师傅和一台老旧的数控车床,可能是专业做木工艺术品的,最近

生意不好,也愿意接点不那么艺术的私活。和闲鱼上很多工作室一样,他们也做

擦边露点,毕竟只是木艺而已。最重要的是,他们离我住的地方也就几十公里,

感觉来回邮寄素材和成品都很方便。

  和他们聊了会,拿到的报价是百来块钱,不能算贵,只是“可定制”的元素

不是很多。我只能约定人物性别、神态、大致的动作等等,除此以外的,都靠他

们那边的师傅自行发挥。

  这显然有违我的初衷。几轮交流争取下来,对方的意思很明确,无非就是,

得加钱。我们最终敲定的方案是,做个手掌大小的木艺把玩件,人物表情动作乃

至身材和长相,都要以我要求的为准,毛发和身体细节也要做到精细还原。这么

一件下来,价格直奔千把块去了。

  我在卧室里拿着手机和他们聊,感觉有戏,就加了对方QQ,起身到书房,

打开电脑,准备聊些细节。老婆穿着薄薄的睡衣,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呢,见我

来了,顺手把喝不完的饮料杯子递给我。我端着它坐到电脑桌前,一边牛饮,一

边到硬盘里翻找了几张老婆的裸照,包括正面、背面和侧面的,都发了过去。

  扭头看老婆,她正好被窗外投进来的阳光笼罩着,从侧面看,薄睡衣里的乳

房轮廓,就像半透明纱帐里的美人酮体那样,半露半显。尤其是下半乳球的饱满

弧形,透过被阳光照亮的睡衣,显得格外诱人。睡衣是连衣短裙款式,下摆开到

大腿根部,又把光滑修长的双腿露了出来,裸足懒洋洋地踩着地板,拖鞋散乱地

踢在旁边。

  察觉到了我在看她,老婆也转过脸来,满脸不知情的样子。这种无辜天真的

神情挠得我心痒痒地,正要过去抱她,工作室那边回过来消息,说,光靠照片是

不足够的。因为木雕把件是立体的,照片只是二维,对于大小、厚度,还有身体

各部分的细节等信息,还是只能靠师傅临场发挥。如果我能接受的话,他们就准

备收订金开工了。

  我想了想,和他们约定了具体信息素材的传递方法。关掉QQ窗口,我嬉皮

笑脸地坐到老婆身边。她感觉到气氛不对,丰满的上半身往后缩了缩,后背贴到

沙发上,抬起一双裸足抗拒着就要踢我,笑骂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干嘛?”

  我一把抄住她那对软绵绵的脚丫子,把玩在手里:“要干。”

  “我问的不是……”老婆平时跟我斗嘴被占便宜惯了,嘴上还想争辩,被我

牵着足踝一掀,身体失了平衡,披散肩头的黑长直发便散落开来,仰躺在沙发上。

  “看电视呢。”老婆不依地扭捏。她一双美腿被我抓在手里,裙摆缩到腰间,

露出大半白圆屁股来。

  “我干自己老婆,和你看电视有啥关系。”我满口歪理,两手将她抬起顶过

来的大腿分开,欺身压到她腿间,将她整条薄睡衣从胯部掀起,露出没有内衣的

淫穴和乳房。老婆象征性地抵抗了会,不知不觉地,脚踝搭到我后腰上,双手也

被我按在秀发两边,挺着圆滚滚的奶子,媚眼含春地盯着我看。

  本想再取笑她两句,看老婆这么乖巧配合,我也就住了嘴,低头吻她。老婆

身体被我压着,顺从地张开粉唇,让我亲了会,再又伸出小巧的舌头,软滑滑地

舔到我耳垂边上。我也热情地回礼,舔吻她发丝遮掩着的耳朵与颈侧,引得老婆

发出阵阵舒服的呜咽声。

  我捉按着她柔软的小手,从她身体一路往下亲吻。轻舔白嫩泛红的颈根,吻

啜精致有型的锁骨轮廓,舔舐粉润如玉的乳头。老婆脚趾在我腰间勾搭,我也就

很有默契地直起腰,让她用脚帮我脱了睡裤。硬起的肉棒熟练地顶着穴口,老婆

仰躺着摇晃肥臀,淫肉滑腻腻地在我龟头上滑来蹭去,彼此都发出了满意的低呼。

  “那我来了?”我习惯性地询问,老婆也是如往常一样地点头哼哼。我松开

她手,撑住身体,一手扶正肉棒。老婆温暖的双手也凑了过来,轻轻搂着我的脖

子。感觉龟头在那片熟悉的地方慢慢顶开淫肉,温润湿滑的气息沿着阳具传递过

来,让我舒服得全身都兴奋起来。顶腰送胯,将肉棒慢慢插进去,只觉层层多汁

暖肉,将宝贝阳物细密密地包裹了起来。

  “看个电视还流这么多水?”我取笑她。

  老婆不搭理我,只是双腿搭在我屁股后面,轻轻敲了敲,以示抗议。

  我继续抽插下去,老婆也就抬着精致的下巴,涂了点润唇膏的粉唇微微启着,

不住地在那嗯嗯啊啊地轻声叫床。贝齿露出些许,白的粉的,霎是好看。

  我插得起劲,干脆把她睡衣从脖子处全部翻上去,完全盖住俏脸,再两手胡

乱一包,将整个脑袋紧紧包了起来。老婆象征性地挥手打了我两下,双腿夹得更

紧了。

  “喜欢被包住脸哦?”我问。

  “赶紧……别废话……”老婆嘴上强硬,抱着我的胳膊都软绵绵地扶到腰上,

刚好和搭在腰间的美腿连在一块。我索性捡起自己刚被脱下的衣物,左右两边,

把她手和脚分别绑到一起。

  “喂……还要不要……”老婆见我放缓了抽插节奏,被包在睡衣里的脸蛋传

递不出表情,只有不依地扭了扭臀。

  “对对,再用力扭些。”我啪地一巴掌拍在肥臀侧缘,激得臀边腿根一阵肉

浪翻滚。老婆呜呜叫了两声,也不再抗议,任由我继续用力抽插,还不忘努力挺

胸收腰,好将一对圆鼓鼓的奶子提醒似地送到我眼前。我也毫不客气,双手一边

一个,握住乳肉,肆意抓捏。

  “喜欢被我欺负吗?”我坏笑着问。

  老婆无力回答,睡衣裹着她脑袋,只显出个轮廓来,衣料底下是光洁玲珑的

裸体,圆乳粉晕,给我恶作剧地揪住乳头,又惹得她在睡衣底下呜呜嗯嗯地一阵

闷哼。

  “是不是谁欺负你都行,都能让你流这么多水呀?”我硬屌插着肉穴,随着

不断玩弄,淫水顺着插拔,顺着屌根汩汩流出。我饶了她的奶子,顺手到胯下摸

了把,整个臀缝底下都被淫水打湿了。

  “才……才不是……”老婆在衣服底下闷声回答。此刻睡衣下的脸蛋,说不

定有多淫媚诱人。

  我强忍着不掀开睡衣揭她老底,继续取笑她:“那让别人也这样欺负你好不

好呀?”

  “不好!”老婆嗯嗯哼哼地低声叫床,像是从上下牙间挤出这俩字来。

  “不好哦?”我戏谑着揉她奶子:“比如说,你现在看不见,其实是别的男

人这样骑着,插你底下,玩你乳房哦。”

  “呜……”老婆身体轻颤,被绑得手腿相连的四肢,用力夹了我几下。

  “看来你也很期待哦?”

  “别说话,快点,老公……”老婆呓语似地应和,腿弯用力将我夹紧。要是

双手能动的话,恐怕已经把我用力搂住,指甲都能嵌进后背了吧。

  我给她腿手夹得说不出话,只觉肉棒从头到根都被暖润淫肉紧紧裹住,左右

一抽一抽地夹着,随着每次抽插,都有股令人欲罢不能的吸力,在穴里将龟头一

下下地吮住。这小妞的榨汁功力实在过于强悍,每次在我玩弄取笑她时,都会这

样还以颜色,这次也不例外。

  刚才只是随意地插穴取乐,都还好说。一旦到了被老婆刻意榨精的阶段,再

厉害的汉子,也坚持不了几个回合。只见她摇臀摆腿,抬乳晃胸,温热热的腿肉

夹在我腰侧两边蹭着,软弹的小腿在我屁股后面挨着,圆鼓的乳肉在我手心底下

主动迎合上来,湿热淫穴里头紧紧夹着肉屌榨着。那睡衣底下,老婆还故意用起

甜腻腻的嗓音,老公长,哥哥短地叫起床来,搞得我魂魄爽飞到天外,什么闭关

锁精,全然抛开,只管配合着肉体快感,奋力冲刺。电流在后腰脊背不断积蓄,

直到彻底忍耐不住,一下子爆裂开来,冲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管将那精液,痛

痛快快地射进这淫娃宫穴里。

  抱着怀里的媚肉,呼哧哧地喘了会气,老婆又是摇了摇臀,不想却将软下来

的肉棒滑了出去。她在睡衣底下“呜呜”地低哼两声,满是遗憾和空虚。

  “没爽够哦?”我问。

  “都怪你,好好地说些乱七八糟的怪话,把我逗起来了,又……”

  “好好,那用这个,好了吧?”我翻身拉开沙发边的柜子,在里面摸索了会,

抽出根理发棒来,将那棒底作屌棍,棒头作卵袋,乘着她看不见,不由分说,对

着淫水泛滥的肉穴,一杆子捅了进去。

  老婆下意识地发出淫声,又像是害羞,把后半段尾音强行咽住:“嗯……这

是什么?有点凉,快拿出去。”

  我坏笑道:“大老公喂不饱你,就让二老公上呀。”说着,站起身来,居高

临下地看着老婆,被蒙了头,捆了手脚,四蹄朝天,淫穴大开,让只理发棒插在

穴里,棒头还冲着半空,随着老婆不由自主的晃臀,一抖一抖地。

  “别乱动,再动,棒子要掉出来了。”我笑道。

  “呜……”老婆不依地娇声抗议。

  我又到柜子里翻了会,找出情趣胶带来。这玩意是我们夫妻俩平时玩乐时随

手乱扔的,买了很多,家里到处都是。毫不犹豫地扯了一长段,一头贴小腹上,

绕到臀缝,将那理发棒紧紧抵住,让它深深插进穴里。

  老婆又是抑制不住地叫起床来,淫声未落,胶带另一头已经绕到屁股底下。

我轻拍肉臀,老婆也就会意地努力抬了抬身子,让我把胶带牢牢地按在臀缝下沿,

再一松手,老婆放下屁股,正好将胶带在身下压实,也就把理发棒固定在淫穴里。

  “这下你的二老公可以和你长久厮守了。”

  “讨厌啊……”老婆又晃了晃屁股,胶带和理发棒都老老实实地呆在了原地。

  我歪头欣赏了会,觉得还是不够,便一把将她头上的睡衣扒拉下来。老婆正

眯着媚眼,红着脸蛋,舔着嘴唇,独自享受着呢,这么一见光,像是被戳穿了,

连忙紧闭双眼,侧过头去,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我也不取笑她,只管做手上的活。先用胶带封了她嘴巴,再拿耳塞,填了她

耳朵,最后把剩下的小半圈情趣胶带,沿着嘴到耳朵的这条线,绕着脑袋缠上几

圈,把长直秀发,连同嘴巴和耳朵也一齐绑了进去。

  “唔,唔……”被封住的嘴巴倒是一刻都不闲着。

  “怎么了?”我顺手把那睡衣再包住脑袋,一边答应,一边往客厅去。

  “唔唔……唔唔……”老婆那声音,既媚又酥。我听得好笑,没再回她。客

厅那边敲门声正紧,老婆给堵了耳朵听不见了,应门这事,总得我来。

  随便穿了条短裤,开了门。预期中的快递工人,来了两名。

  “取货?”我问。

  来人点头:“送到郊区木雕厂的货,那边让我们来取件,是这吧?”

  我让开门示意他们进来:“是这。带箱子了吗?纸箱不行,有点沉。”

  领头进来的工人往客厅里四处打量,跟着进来的,回应我说:“知道,带了

木条箱。货呢?”

  “跟我来。”我领他们到书房,电视机还播放着老婆刚才看的节目,沙发那

边,赤条条的媚肉,给绑了手脚,蒙了脑袋,淫穴里头固定着理发棒,晃乳摇臀,

正躺在那发情:“都绑好了,带走吧。”

  领头的快递工人笑了:“这哪行?你这绑得太外行了。我们还得加工一下。”

  “收多少材料费?”我问:“微信扫码?”

  “不用,算在运费里就行。到时候让收方统一结算。”说着,两人一头一尾,

抬着肩,扶着臀,将老婆从沙发上搬了起来。

  老婆受了惊吓,咕咕呜呜地叫嚷,绑在一块的手腿左右乱晃。扶着屁股的工

人手上一滑,老婆便摔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样不行,先大概绑一下。有绳子吗?”领头的工人问。

  “有,有。”我赶到阳台,找了段麻绳,扯了足够长度,用剪刀剪了,再抱

着急急忙忙回到书房。见这俩工人,一人蹲在地上捏着老婆乳房,另一人隔着胶

带捅那根理发棒,忙得不亦乐乎。老婆脑袋还是给睡衣蒙着,呜呜嗯嗯地淫叫不

止。

  “绳子来了。”我说。

  “你来捆,我扶着。”

  两位工人合作,将老婆四肢捆在一起,手心脚心都朝着天花板,大半屁股抬

到半空,淫穴湿肉和粉嫩菊花都清晰可见。

  “抬起来。”领头的说。

  两人还是一人扶肩,一人扶着屁股,把老婆抬了起来,就像抬一头待宰的母

猪。

  “箱子呢?”我问。

  “楼下。”

  “不是还要绑牢吗?”

  “那是啊,这么大一块,怎么塞进箱子里?我们得把她捆成一米多长的方块。”

  “那,我帮你们把木条箱拿上来?”我问。

  “不用,您别管了,交给我们就行。”两人抬着老婆边说边走,我还没来得

及说谢谢,老婆已经赤身裸体地被他们抬到客厅,再走两步,就是外面楼梯间了。

  “啥时候能送到?”

  “明儿,或者后天。差不多就这两天,您到时候问收货人。货款他们结,您

等消息就行。”领头的工人说着,一手抬着我老婆,加上膝盖在底下顶住借力,

好腾出只手来,塞给我个早就准备好的快递面单。

  “得嘞。”我说。

  “走走,你先下。”两人一前一后,抬着老婆晃晃悠悠地下了楼梯。老婆还

是给绑成驷马躜蹄,穴里插着东西,口中呜呜嗯嗯,也不知是惊吓还是享受,就

这样给他们抬到下一层,转了个楼梯,见不着了。

  我隔着短裤揉了揉又硬起来的肉棒:“早知道再打一炮好了。”说着,退进

门里,关好门,把那面单往鞋架一扔,忙别的事去了。

  第二天,和木雕厂那边打了招呼,核对了快递单号。那边说,快递已经到达

那边物流货仓,准备派送。

  第三天,那边说,还是显示准备派送,让我帮忙问问。我一个活生生的老婆,

送到他那边去了,这边能问到啥?威胁木雕厂那边的人,说要投诉,他们这才重

视起来,答应打电话去催。

  第三天晚上,那边回消息说,货终于送到了。可能是路上下了点雨,货物身

上残留着被水冲洗过的痕迹,问我介不介意。我追问了老婆的情况,那边等了半

个多小时,给我回了个视频。

  是口一米多长,半米来宽的木条箱,里面垫了些纸板,好让人躺得住。老婆

双腿屈折在胸前,两手抱着腿膝,有条我不认识的粗绳,将她四肢在那牢牢绑住,

真就绑成了个长方块。我亲手塞在淫穴里头的理发棒,居然还插在那里,只是棒

头的情趣胶带,换成了快递业常见的封箱胶带,一层没能粘牢,又多粘了几层。

睡衣还是蒙在头顶,脖子那里绑了两层泡沫减震膜,想来是固定头部用的,顺便

避免睡衣脱落。老婆手腕和脚腕上,分别有些绳子勒痕,原本绑在那的麻绳,却

不知被谁解开扔了。

  视频镜头摇摇晃晃的,显然是手机拍摄。两个工人上前,用撬棍粗暴地撬开

木条,打开箱子。画外音有个男人说:“慢点,慢点,别划伤肌肤。”那撬棍才

终于离老婆远了些。

  “推车呢?过来过来。”吱呀呀的金属锈声传来,一只破旧的液压手推车,

给推到木条箱前。推车叉臂几乎挨着水泥地面,沿着木条箱底,熟练地插进去。

有人在推车后头踩那液压开关,慢慢将木条箱升了起来。老婆在里头一动不动,

四周吵吵嚷嚷的,我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

  “推进去。”那画外音又发号施令。一个工人推着液压车,另一个工人在木

条箱边扶着,穿过院子,往厂房里走。镜头左右摇晃,跟在后面,差点把我给晃

晕了去。终于进到厂房,看到一台空着的数控机床,旁边堆放着几具木雕。

  “放下来。”那人命令。很快又有工人接话:“就这么抬出来吧,放下去的

的话,不太好抬。”

  “也行。”建议被采纳了。

  “我抬肩膀,你抬脚那边。”有工人说。

  “脚不行,吃不住力,抬住屁股。”有人插嘴。

  “用力,抬住了啊,降了降了。”有人操作液压臂,将木条箱降了下去。老

婆就这样,捆得严严实实地让人抬着,离了那箱子,身下纸壳板掉下去,半空中

飘了两转,落到箱外。

  “放那边,那张折叠床上。”那画外音又指挥说。我这才意识到,这指挥着

的,就是拿手机拍摄的人。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老婆放好,手机镜头立即怼了上去,给老婆全身上下,来

了个特写。蒙着脑袋的睡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显得很安详。手脚绑在胸前,

上半奶子与乳头,被膝盖挤到外面,粉嫩乳晕正好压在膝盖底下,一团水渍留在

乳缝里,在手机灯光底下,闪亮亮地,明显得很。手臂与大腿都有被冲洗过的痕

迹,镜头照到腿根底下,老婆一双玉足已给洗得清亮,足底半掩着淫穴,穴口给

胶带挡住了。拍视频的男人顺手将那胶带揭开,映入眼帘的,是老婆那团稀疏卷

曲的阴毛,和被理发棒插得有些充血的左右两瓣阴唇。这人把理发棒抽出来,立

时就有淫水自穴底缓缓流出,还夹杂着许多浑浊的白精。

  “你送过来前射进去的?”拍视频的人自言自语。我相信,这是在问要看视

频的我。

  我忍着肉棒胀痛,凑到屏幕前仔细观察了会,也拿不准这股量多质浓的精液,

到底是不是我的。正纠结着,那镜头又往下移动,照了老婆后庭菊穴。那穴口还

和寄走时一般粉嫩,只是没来由地松垮了些。那人拿着理发棒,用已然沾满了白

浊的棒底,往菊穴里捅了捅,引得老婆肉体一阵娇颤。

  他把理发棒再抽出来,棒底赫然留着不少白浊。我有些拿不准,这里的精液,

到底是后来射进去的,还是刚刚被理发棒带进去的。

  “就是这样对吧?货收到了,你等我们信息。”这人说着,镜头一晃,对着

水泥地板,过了几秒钟,听到画外音“啪啪”两声拍打肉体的脆响,手机视频便

结束了。

  看完视频,我意犹不满地在QQ上问对方:“那人呢,人怎么样?”

  过了一个钟头,才有人回复我:“人好着呢,睡着了。”

  “睡着了?没闹?”

  “喂药了。弄猪的时候,都要喂药,好运。”

  “什么时候能醒?”

  “不知道。你得问快递,是他们喂的。”

  第二天一早,我迫不及待地打开QQ,那边没有丝毫动静。直到接近中午,

才有人发来一版3D图稿,勉强看得出是个女体的样子,躺在平台上,棱角分明

的身体扭成C形,手和脚都朝向C字开口伸展着,侧着脸,好似抽象的月亮。

  “这个造型怎么样?我们的木雕师拿模特摆了半天,好不容易摆出来的,忙

得工人们满头大汗。”

  我哭笑不得:“你们忙活半天,就搞出来个这?你到幼儿园去,随便找个小

孩,他用蜡笔画画,都比这强。”

  那边沉默了会,发来个“哦”字,又没声了。

  我在家吃了午饭,等到下午,每隔十分钟查看一次QQ,一直到三点来钟,

那边才又发了张3D图稿来。

  还是粗糙建模的多边形,还是那棱角分明的,勉强看出是女体的玩意。这次,

她被摆成跪立的样子,一手用手臂扶着胸部,手腕揽住另一侧乳球边缘,另一手

指向半空,好像无暇的少女,在好奇星空里的秘密——啊呸!

  我忍不住再度吐槽:“这次又是什么鬼,从幼儿园升级到小学班,跟着老师

认识星座是吗?你们到底行不行啊?之前吹的什么艺术细胞,到底有没有啊?”

  那边又是“哦”了声。我赶紧防微杜渐:“别走,我话没问完呢!”

  那边果然被我叫住了,回了句:“你说。”

  “看这样子,人醒了,会自己动了?”

  “嗯。”

  “人闹了吗?”

  “嗯。”

  “你们怎么说?”

  “就照实说。”

  “她怎么说?”

  “骂你来着。”

  我笑了,继续打字:“然后呢?”

  “嗯……”

  “嗯是什么?”

  “没什么。”

  “她怎么说?”

  “没事了,说回家再收拾你。”

  “就这些?”

  “嗯。”

  我见问不出个屁来,忽然想起什么:“理发棒呢?”

  “啊?”

  “那根棒子,插穴里头送来的。”

  “还需要那个?”

  “在哪?”

  “没了,我们以为早没用了,就扔了。”

  我一时无语,这帮人,也太不靠谱了吧!不过话说回来,在老婆眼里,最不

靠谱的,或许是我吧。

  “赶紧出下一版稿子,让你们有艺术细胞的人多想想,想想你们开的价!”

  “嗯。”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鼓励创作、激发灵感的话,却发现自己也没什么艺术细胞,

勉强憋了十来分钟,只打出些“要好看,要性感美”之类的话。果不其然,那边

早跑没影了,我又等了半个多小时,那边也没回复。

  眼看着日落西山,肚子都饿了。我随便张罗了点吃的,捧着饭碗,边吃边上

网,突然听到QQ提示音,连忙抄起键盘打开来看。

  “第三版。”简短的描述过后,发过来的,不是3D稿件,而是老婆的照片。

  第一张是正面的。老婆全身不着寸缕,躺在折叠椅上,大大方方地露着奶子。

双腿M字打开,足心翘起,对着镜头,连同两条美腿也一齐举着,将淫穴也毫无

保留地展现出来。两腿分得很开,淫口阴唇也就跟着被拉开些许,露出里面粉润

多汁的媚肉。穴口里面隐约也是张开的,好像老婆平时的发情状态,一丝白浊,

不是很明显,也可能是没拍清楚的淫水,从穴口边上挂淌出来,流到丰满的臀肉

上,亮晶晶的。

  老婆双手自腿膝内侧穿出,胳膊抵开腿弯,两手各握住了折叠椅的左右两框,

从她用力握紧的手势来看,显然是清醒着的。

  身体自然躺平,左右双乳被上臂挤住,凸成两团乳球,粉色的乳头硬挺挺地

立着,十分抢眼。俏脸正对镜头,眼睛却是被不知哪里来的黑色眼罩蒙住,看不

清表情。只注意到她粉唇上的润唇膏都没了,肉感的双唇微微开启,摆出欲壑难

填的样子。

  第二张是从淫穴底下拍上去的仰拍图。腿根软肉和淫穴唇肉相互挨着,软呼

呼地,让人忍不住想凑上去亲吻舔舐。我注意到,穴口确实是开着的,里面流出

的不明液体,在这张里,已被擦净。往上看去,洁白平整的小腹底下,缀着些许

阴毛,圆鼓鼓的乳球,在左右手臂的夹持下,几乎占据了画面上半部分的全部,

半球圆润的曲线,和手臂夹角的直线,连同下部双腿的M线,和淫穴口的小弧线,

形成绝美的艺术几何构图。

  我就说嘛!直到现在,才终于让有艺术细胞的人来参与创作。那么之前那两

稿,都是什么屌人,以什么屌心态在玩的?好在不论过程如何,结果还是好的。

  “就这个,我就要这版。”我打字说。

  “嗯。”

  “什么时候做完?”

  “一个星期。”

  “这么久?那模特怎么办?”

  “管饭,管住。”

  “那你们如果中途有了新灵感,摆出新造型来,好的话,我还要。”

  “原价再拍一次。”

  “那怎么行,再怎么说我也是老客户,第二件不打八折?”

  “嗯。”

  “嗯是行还是不行?”

  “行。”

  “等下,别走。”我有点别的事要问,还在斟酌词句。怕想久一点,这人又

下线跑了,赶紧把他叫住。

  “嗯。”

  我想了想,才打字说:“模特看起来,有点……动情?”

  “嗯。”

  “怎么弄的?”

  “催情粉。配猪用的。搞服贴了好摆姿势。”

  “啊?!”

  “没事,我们熟得很,按体重称的药。”

  “她怎么说?”

  “没怎么说。快递喂的药力没散透,晕晕沉沉,吃药,配合。”

  “没闹?”

  “没。”

  我想了想,又问:“那,你们,有没有搞她?”

  这话发出去,我便后悔得直拍大腿。不是问错了,而是问晚了。没有及时叫

住他,想必对面那小子早就猴急地下线,忙他的事去了。等了十来分钟,果然没

有回应,我自己识趣,把最后那句问题给撤回了。

  后来两天,对面一直没再发老婆照片,也没有新的3D稿件。偶尔被我问得

急了,才发张工期进度图来,我也因此大致得知了他们的工作方式。

  先用机床,把一根完整的圆木削出雏形,然后由学徒上阵,根据模特摆好的

姿势,粗雕出坯。到我两三天后再问的时候,粗雕的坯形才刚刚完成,正转到他

们口中的老师傅手里,从身体开始,一刀一琢地细雕。

  他们拍了一小段老师傅的手艺,当然没有拍师傅的脸,我也不知这师傅到底

年龄几何。只见一双粗糙的巧手,捏着细如钢针的刻刀,在手掌大小的雕坯上,

时而上下翻飞,时而停刀沉思。每每看到工匠巧思之妙处,那视频就断了,可见

拍视频这男人,的确没什么艺术细胞。

  再过一天,又有信息传来。这次不是雕刻师傅的手艺了,而又是两张老婆的

照片。老婆似乎清减了些,脸庞显得更加清秀,却还是被黑眼罩蒙得严实,看不

出眼神。

  这次没有折叠床,老婆是直接光着身子趴在水泥地上。她双膝跪趴,双肘着

地,塌着腰,埋着胸,圆润双乳吊钟似地垂下去,乳头蹭到了水泥地上,也毫不

在意。老婆这次出人意料地穿了双过膝黑丝袜,袜质看起来不怎么样,薄薄的,

丝光也不怎么明显,显得很劣质。不论如何,高高翘起的圆臀,和臀后跪趴着打

开的双腿,都让淫穴大剌剌地暴露在镜头画面里。

  和上次一样,穴口是开着的,这次我再怎么仔细观察,也没看到有什么液体,

想是早就被擦干净了。

  老婆虽是被蒙住眼睛,一头秀发却垂到嘴角边,俏脸稍侧,粉唇半启,牙关

轻叩。好似既纯欲,又不太甘心的样子,一眼看去,就让人充满了征服欲望,恨

不得立即抄起腰带,在她那淫荡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上个百十来鞭。

  “这是你们的第二版稿件?”

  “第四版。”

  我想了想,确实没错。

  “这版我也要了,多久能雕出来?”

  “原价拍下,一周完工。”

  “不是说好的八折吗?”

  “嗯。”

  我很想问他们,到底有没有乘着工作之便,搞我老婆。字打到一半,又犹豫

着,删掉了。

  上次问了没人理,这次,干脆就别问了吧。就算问过去,他们回个“嗯”字,

我又要怎么理解呢?徒增烦恼。

  不如留点想象,好好打几发手枪是正经。

  又过了四五天,那边更新第二只木雕手把件的工期,顺带着,发来了老婆的

第三组照片。

  这次的老婆就有些惨了。她被随意地摆在木雕桌上,和那些木屑尘土混在一

起,皮肤沾满了小小的屑块。没有黑丝袜,这次是淡黄色的麻绳,将她手脚合并,

绑在一起。木雕桌上钉了些粗大的楔子,老婆仰躺上身,双腿像折纸似地,被并

拢着折到头部,双手摆在膝窝里,让麻绳结结实实地绑着。

  按理说,老婆没有练过舞蹈,双腿就算被折到头前,腿膝也应该是弯的。但

看照片里的老婆,双腿绷得笔直,给了我强烈的违和感。再仔细看,小腿到腿尖

处,密密麻麻地绑着好几道绳子,绳头和她头顶两边的两排楔钉连接固定,硬是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