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语调也有些吞吐，"就是会...会..."

"会怎样？"我急了，肉棒不自觉地往她小穴里顶了顶。

妈妈捏着自己腰间软肉："这里...还有屁股...都长肉了..."她委屈的样子让我心头一热。

确实，最近掐她丰臀时手感更饱满了，腰虽然看着纤细，摸起来却多了层软绵绵的嫩肉。

"这不是更好？"我笑着挺腰插入，龟头慢慢分开粉红色的穴肉，随后重重撞上宫颈口的软肉。

妈妈"啊"地一声夹紧我的腰，淋浴间里顿时水花四溅。

"多做爱能减肥..."我慢慢抽插，感受她湿热的内壁绞紧肉棒，"正好和副作用抵消了..."

妈妈啐了一口，却主动扭起腰配合。我凑到她耳边问要不要射外面，她却红着脸摇头："避孕药买了好多...不用也是浪费，而且..."

她湿润的眸子瞥了我一眼，悄悄凑到我的耳旁，妩媚甜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也喜欢被你灌满的感觉..."

这句话像点燃了炸药桶。我红着眼把她按在毛玻璃上，从后面掐着她的耻骨猛干。

妈妈胸前那对肥奶被挤在冰凉的玻璃上，乳晕在雾气中若隐若现。每一下撞击都让她丰臀荡起肉浪，混合着水流声的呻吟断断续续。

若是有人此刻在外面看，肯定能看见毛玻璃上那对淫荡的奶印，以及一位身材饱满的少妇正被压着猛干。

"太...太深了..."妈妈的手指在玻璃上抓出湿痕。我扳过她的脸舌吻，尝着妈妈嘴里甜腻的味道。抽插三十多下后，我强忍射意把她翻过来，托起妈妈的一条腿抵在墙上继续操干。

这个角度能让龟头精准碾过她阴道前壁的凸起。妈妈很快绷紧脚趾，小穴像婴儿吮吸般疯狂收缩。我趁机低头含住她挺立的乳头，牙齿轻轻研磨乳晕。

"要去了...要..."妈妈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哭腔，阴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我趁机抵死她子宫口，浓精一股接一股地灌进去。她浑身发抖的样子美极了，高潮时的痉挛让精液被挤得咕啾作响。

我们喘着气分开，龟头慢慢从妈妈肥逼里拔出，顿时大量混合着精液的粘稠液体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在瓷砖上蜿蜒成淫靡的轨迹。

妈妈虚脱般靠在我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我胸口画圈。

"药...真的没关系？"我抚摸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妈妈摇摇头，湿发黏在泛红的脖颈上："没事...就是胸好像又大了..."她害羞地托了托沉甸甸的肥奶，"内衣都快穿不下了..."

我笑着捏了捏她乳尖："那就不穿。"手指顺着她脊椎滑到臀缝，"反正...迟早要脱的..."

妈妈嗔怪地瞪我，却在我揉捏她丰臀时发出小猫似的哼唧。

我帮她擦干身体时，故意用毛巾裹住那对木瓜奶揉搓。妈妈拍开我的手，却在我低头舔她乳尖时抱住了我的头。镜子里，我们交叠的身影映在雾气中，她腿间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湿痕。

第二十一章 裸体围裙play

因为妈妈下班很早，加上我开学头一天，作业也不多，便和妈妈一起去附近的超市买晚上吃的料理。

夕阳的余晖透过超市的玻璃幕墙洒进来，将冰柜里的食材照得闪闪发亮。我推着购物车，目光却黏在走在前面的妈妈身上。她今天虽然穿着宽松的灰色运动裤，可那对饱满的肥臀随着步伐左右摇摆的弧度，依然无比色情。

"妈，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我快走两步追上她，故意贴近她耳边说话，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妈妈正弯腰在冰柜里挑选牛排，这个姿势让她的丰臀更加突出，运动裤的布料绷紧，隐约能看到内裤的勒痕。她头也不抬地回答："休了一个月年假，加上之前那个客户性骚扰的事闹得挺大..."

她直起身时，胸前那对木瓜奶在T恤下颤动，看得我喉咙发紧。我忍不住伸手想摸，被她一个眼刀制止。

"反正存款够多，没有绩效也无所谓啦。"妈妈把牛排放进购物车，突然转身捏了捏我的脸，"这样也能早点回家陪你了～"她尾音拖得长长的，眼角眉梢都是风情，看得我下腹一紧。

我猛地搂住她的腰想亲，妈妈却像条滑溜的鱼，几下就挣脱了我的怀抱。"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她红着脸瞪我，可那眼神里分明带着纵容的笑意。

结账时，收银员多看了我们两眼。妈妈低头整理购物袋时，我故意贴在她耳边说："她肯定在猜我们是什么关系。"

"闭嘴。"妈妈用胳膊肘捅我，可耳根已经红透了。她急匆匆地拎起袋子往外走，那对肥臀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像是在故意勾引我似的。

停车场里，我把大包小包扔进后备箱，目光却黏在妈妈弯腰上车的背影上。运动裤的裤腰微微下滑，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还有紫色蕾丝内裤的边缘。我吹了声口哨，妈妈立刻直起身，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看什么看？"她钻进驾驶座，我则有些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宽敞的后排空间。

"妈，你看这里..."我用手肘戳了戳她的肩膀，坏笑着暗示。

妈妈的脸"唰"地红到脖子根，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滚啊！"可她骂人的语气软绵绵的，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撒娇。

我当然不是精虫上脑，想和妈妈现在车震，只是想看妈妈羞恼的表情而已。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偷看妈妈开车的侧脸。她抿着嘴专注驾驶的样子格外性感，尤其是那对裹在T恤里的肥奶，随着车辆颠簸轻轻晃动，看得我裤裆发紧。

晚饭是妈妈做的牛排，我狼吞虎咽地吃完，就瘫在沙发上盯着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妈妈穿着那件粉红色的旧围裙，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洗碗。围裙带子在她腰间系紧，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和饱满的臀型，随着她擦碗的动作，那对肥臀一扭一扭的，像是在对我发出邀请。

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把硬挺的鸡巴顶在她臀缝里。

"干嘛呀！"妈妈扭着身子想挣脱，却被我抱得更紧。我咬着她通红的耳垂，低声说："妈，我想看你穿裸体围裙..."

妈妈的动作顿了一下，洗碗的水声还在继续。"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变态东西？"她嘴上嫌弃，可身体却软了下来，任由我上下其手。

我隔着围裙揉捏那对木瓜奶，指尖很快找到挺立的乳头。"就一次嘛..."我撒娇地蹭着她的脖子，"妈最疼我了..."

"烦死了..."妈妈叹了口气，可那语气分明是默许了。她关掉水龙头，转身面对我时，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迫不及待地帮她脱掉T恤，那对沉甸甸的肥奶立刻弹跳出来，乳尖因为兴奋而挺立着。妈妈害羞地用手臂遮挡，却被我拉开。"都看过摸过这么多次了，还害羞什么？"我坏笑着去解她的运动裤。

当妈妈全身只剩下那条紫色蕾丝丁字裤时，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发疼。那丁字裤细得可怜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反而让妈妈饱满的肥逼更加诱人。我蹲下身，仰视着这具葫芦形的完美肉体——纤细的腰肢，丰腴的大腿，还有那对随着呼吸起伏的木瓜奶，每一处都让我血脉贲张。

"内裤也要脱哦～"我故意用撒娇的语气说，手指已经勾住了丁字裤的边缘。

妈妈想弯腰自己脱，却被我拦住。"我来嘛～"我像个讨糖吃的孩子，却干着最下流的事。我慢慢拉下那条湿漉漉的内裤，妈妈粉嫩的肥逼立刻暴露在空气中，还拉出一道银丝。

"啊...别看了..."妈妈夹紧双腿，却被我强行分开。我忍不住把脸埋进她腿间，贪婪地舔舐那已经湿润的穴口。

"你疯了吗？！"妈妈抓住我的头发想推开，却被我抱得更紧。我的舌头灵活地拨弄着她敏感的小豆豆，很快就把她舔得浑身发抖。

"妈不是也给我口交过吗？"我含糊不清地说，舌尖探入她紧致的甬道，"我这是在报答妈妈..."

妈妈的双腿开始打颤，她半靠在洗手台上，胸口剧烈起伏着。"要是真想报答...就...就放开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明显已经动情。

我没理会她的抗议，继续用舌头侍奉她的小穴。很快，妈妈的身体猛地绷紧，一股热流喷在我脸上——她高潮了。

我得意地舔掉嘴角的液体，帮她把内裤完全脱下来扔在地上。此刻的妈妈浑身赤裸，眼神迷离地靠在洗手台边，胸口还有未褪去的红晕，那对白腻的肥奶正伴随呼吸上下浮动，简直色情得让人发狂。

我拿起围裙重新给她系上，粉红色的布料只遮住前面一点点，后背完全裸露，那对大奶更是毫无遮挡。妈妈羞得不敢抬头，这副模样比全裸还要诱人百倍。

"太美了..."我掏出手机连拍好几张，闪光灯让妈妈惊慌地抬手遮脸。

"你神经病啊！"她想去抢手机，却被我躲开。

"留个纪念嘛～"我欣赏着屏幕上的照片——妈妈用手遮挡着眼睛，裸体围裙下的身材凹凸有致，腿间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活脱脱一副色情杂志封面的样子。

我解开裤链，释放出早已硬挺的肉棒。"妈继续洗碗吧，我玩我的～"我坏笑着把妈妈转过去，让她背对着我。

"这样...这样怎么洗啊..."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还是乖乖拿起洗碗布。

我站在她身后，用龟头磨蹭她湿漉漉的穴口。妈妈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但她强忍着没出声，继续机械地擦着已经洗了四五遍的碗。

当我慢慢插入时，妈妈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手里的碗差点掉进水池。我双手从围裙两侧伸进去，抓住那对沉甸甸的肥奶揉捏，指尖玩弄着早已硬挺的乳头。

"专心洗碗啊妈～"我故意在她耳边吹气，下身开始缓慢抽插。妈妈的小穴又湿又热，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极致的快感。

妈妈的双腿开始发抖，洗碗的动作越来越慢。我加快节奏，龟头每次都重重撞上她子宫口。很快，妈妈手里的碗"啪"地掉进水池，她整个人趴在了洗手台上，臀部高高翘起，迎合着我的撞击。

"不行了...要去了..."妈妈带着哭腔喊道，小穴突然剧烈收缩，一股热流浇在我的龟头上。我趁机用龟头狠狠抵在妈妈柔软的宫颈口，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灌进她子宫。

妈妈浑身痉挛的样子美极了，她失神地趴在洗手台上，腿间不断有白浊液体滴落，身体还伴随高潮一抽一抽的打颤。我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更多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涌出，在厨房地砖上汇成一滩。

我轻轻抚摸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装满了我的精液。

第二十二章 在高速服务区的厕所将妈妈狠狠灌满！

十月初的时候，我们忽然收到了乡下的婚贴，原来是妈妈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小阿姨要结婚了，邀请我们母子参加他们的婚礼。

因为赶上了国庆，我们没订到回老家的动车，没办法，妈妈只能选择自驾三百多公里回去，为此，前一天妈妈还把我赶回了我的小房间，让我一个人睡觉，不要晚上来打扰她休息。

隔天早上五点，我和妈妈便踏上了返乡的归途。

一般只有过年的时候会回老家看外公外婆，所以我大概也大半年没回老家过了。对那位小阿姨也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她和妈妈差不多漂亮，就是身材肯定没法和妈妈相比。

我侧过头瞄了一眼正在专注开车的妈妈，眼睛不受控制地往妈妈领口里瞄。那件浅蓝色的V领T恤被安全带勒出一道深沟，随着车身的颠簸，两团沉甸甸的肥奶轻轻晃动，晃得我裤裆发紧。

眼下妈妈这幅饱满的身材没少经历我的浇灌，前几日我还吸弄着妈妈那对大奶，想到这我不禁嘿嘿傻笑。

"看什么呢？笑得这么猥琐。"妈妈突然开口，她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她今天化了淡妆，嘴唇涂着淡淡的粉色唇膏，说话时微微嘟起的模样格外诱人。

"没什么，刚刷到个搞笑视频。"我随口扯谎，同时调整了一下坐姿，试图掩饰裤裆里那根已经半硬的肉棒。

妈妈今天穿的修身牛仔裤把她的丰臀包裹得浑圆挺翘，光是想象那两瓣肥臀在我手掌下的触感，我的龟头就开始渗出前液。

开了两个多小时，妈妈把车驶入服务区。

"要去上厕所就快点去，接下来高速上可没地方给你解决。"她一边解安全带一边叮嘱我，那对肥奶终于从安全带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在T恤下弹跳了一下。我盯着那诱人的弧度，咽了口唾沫。

"嗯。"我含糊地回答，眼睛却黏在妈妈扭动的屁股上。那两团饱满的臀肉被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一颤一颤，像是在向我招手。

妈妈走向女厕所时，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她察觉到我的尾随，在女厕所门口停下脚步，皱着眉头转身，她小声说着："你干嘛？不要乱来。"

我环顾四周，服务区人来人往，并不像商场厕所那么空闲，眼下女厕所少说也有四五人，就在我有点失望的时候，目光忽然瞥到了在角落里的无障碍卫生间——门关着，但显示"无人"的绿色标志亮着。

心中顿时有歪念头浮上，"妈，过来一下。"我不由分说地抓住妈妈的手腕，把她往无障碍卫生间拽。妈妈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但力度小得可怜，几乎是半推半就地被我拉进了隔间。

"你是不是有病？"妈妈压低声音骂道，脸颊却已经泛起红晕。

我反手锁上门，将她抵在墙上，手掌迫不及待地覆上那对软腻的肥奶。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我能感觉到妈妈的乳头已经硬挺起来，顶在我的掌心。

"就一次，很快的。"我咬着她的耳垂含糊地说，另一只手已经快速解开了她的牛仔裤纽扣。妈妈象征性地推了推我的肩膀，但当我拉下拉链时，她只是叹了口气，双腿微微分开方便我动作。

牛仔裤的裤链被拉下后，顿时就能看见妈妈那性感的黑色蕾丝丁字裤，紧窄的布料正包裹着妈妈饱满的肥逼。

我用手指拨开那窄得可怜的布料，沾着粘液的粉嫩肥逼立刻暴露在空气中，穴口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妈妈进入状态总是很快，所以每次都能被我得逞。

"等等。"就在我掏出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时，妈妈突然按住我的手。她从随身的小挎包里摸出一个粉红色的避孕套包装，手指有些发抖地撕开。

"我没带避孕药..."妈妈红着脸小声解释。

我点点头，我这还是第一次带避孕套，感觉挺新奇的。

她低着头，试图把那层薄薄的橡胶套在我的龟头上，却因为尺寸不匹配而屡屡失败。我的鸡巴实在太粗，避孕套的边缘只能勉强卡在冠状沟处，勒得我有点疼。

"你怎么...这么大..."妈妈咬着下唇，手指不小心蹭过我敏感的龟头，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她白嫩的小手握着我的肉棒，笨拙地试图将避孕套往下捋的画面，比任何色情片都刺激。

"妈不是最清楚我大不大了吗？"我坏笑着顶了顶胯，龟头蹭过她的手腕。妈妈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娇嗔。

避孕套被慢慢捋下，薄薄的橡胶被粗大的肉棒绷得紧紧的。

我迫不及待地挺立了一下大鸡巴，从正面将带着避孕套的龟头抵上妈妈湿漉漉的穴口，稍稍用力我粗大的鸡巴就被妈妈的肥逼吞入。

"嗯..."妈妈压抑地呻吟一声，她双手手指紧紧抓住无障碍厕所的扶手。

戴套的感觉确实不如直接插入爽快，橡胶的阻隔让快感大打折扣。但厕所外不时传来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又给这场禁忌性爱增添了别样的刺激。

我开始快速抽插，龟头每次都能顶到妈妈柔软的宫颈。避孕套在激烈的动作中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妈妈则死死咬住下唇，不让任何声音漏出来。她的牛仔裤只褪下一点，金属拉链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我的小腹，带来轻微的刺痛感。

"快点...有人...在等..."妈妈断断续续地催促，臀部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顶，迎合着我的撞击。我能感觉到她的小穴正在剧烈收缩，内壁像有生命一般吮吸着我的肉棒。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我明白不能再拖延下去，便不去强压射精的冲动，用龟头快速撞击妈妈的宫颈口。

妈妈眼眸湿润，脸上的表情有些崩溃，我看着妈妈红着脸快要不行的样子，连忙堵住妈妈的嘴巴，和她深吻，将妈妈即将绷不住的哭腔声咽下。

大力抽插了二十来下，每一次都重重擦过妈妈的穴壁，我伸出一只手掐住妈妈跳动的肥奶，随后猛猛射精。

"呜..."妈妈呜咽着，双腿剧烈发抖，小穴像痉挛一般紧紧绞住我的肉棒。

我喘着气，平复了一下呼吸后，慢慢把大鸡巴从妈妈的肥逼里拔出，在龟头脱离穴口的时候，我有点傻眼，原来是刚才动作太激烈，避孕套破了！

此刻白浊的液体正从妈妈的有些肿胀的穴口溢出，我连忙拿出纸巾擦拭。妈妈还靠在扶手上喘气，她眼神迷离着显然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后半段这么爽了，原来是套子早就破了，后面全程都是无套在做！

我连忙向妈妈示意，高潮之后的妈妈有点晕乎乎的，但是在看到她又被灌满的肥逼和还在向下滴落的精液，她表情也有点傻眼。

而就在这时，门外已经传来不耐烦的敲门声和抱怨。

“快点啊！怎么这么久！”

我们这才意识到已经在里面呆了太久。

匆匆整理好衣物，妈妈低着头快步走出卫生间，她根本不敢看四周人的表情。

周围人都是狐疑的看着从厕所里走出男女二人，美艳少妇浑身散发着被滋润过的气息，是个正常人都清楚了，这两人在厕所里究竟干嘛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快步跟在后面。妈妈走的很快，直接回到了车上。

而我则去顺路买了水，我的裤裆还鼓着——光是回想刚才避孕套破裂的意外和妈妈高潮时颤抖的身体，就让我硬得发疼。

当我拿着两瓶水回到停车场时，打开车门就看到了让我血脉贲张的一幕。

妈妈脱掉了牛仔裤，正坐在驾驶座上，用手指轻轻按压自己的小腹，试图将里面的精液挤出来。

白浊的液体正一点点从妈妈的肥逼里吐出，在座椅早已铺垫好的纸巾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看到我回来后，妈妈红着脸瞪了我一下。

"我来帮你。"我不由分说地将手指插入妈妈还在微微张合的穴口。里面又湿又热，我的精液混合着她的爱液，形成黏腻的液体。我慢慢搅动手指，将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引出来。

"嗯...别..."妈妈无力地推拒着，身体却诚实地颤抖起来。

我弯曲手指，如此反复抠挖了许久，直到没有新的白浊液体流出。

我抬头看了眼妈妈的状态，妈妈正瘫在座椅上喘息，她红着脸眼神迷离，那对肥奶在T恤下伴随妈妈地喘息划出诱人的弧线。

几缕发丝黏在她汗湿的额头和脖颈上，嘴唇因为刚才的咬紧而显得格外红肿。这副被玩坏的模样让我差点又硬起来。

说实话我真想直接衔接第二轮车震，但是考虑到后面妈妈绝对会发飙的，还是咽了口口水，忍住了欲望。

我给妈妈递水，让妈妈好好缓一缓。过了许久之后，妈妈才将衣服穿好，她狠狠瞪了我一眼，用手扭着我腰间的软肉。

“痛痛痛！”

我夸张的哀嚎着，妈妈才哼了一下放开我。

第二十三章 灌满穿着旗袍的妈妈，让她带着精液参加婚礼

车子驶入乡间小路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远处零星亮着几盏灯火，在浓稠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妈妈放慢车速，轮胎碾过碎石发出细碎的声响。我借着仪表盘的微光偷瞄她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妈妈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疲惫，开了六个小时的车，她显然累坏了。

"到了。"妈妈熄火时，老家的三层小洋房已经亮起了灯。外婆听到动静，趿拉着布鞋从院子里迎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

"哎哟，可算到了！"外婆一把抱住妈妈，粗糙的手掌在她背上拍了拍，"瘦了，城里吃不好？"

我在旁边撇撇嘴——妈妈那对肥奶和丰臀可一点没见瘦，反倒是我夜夜浇灌，让她身材越发丰腴。这念头让我裤裆一热，连忙弯腰假装拿行李掩饰。

外公叼着旱烟站在门廊下，冲我点点头。老房子还和记忆中一样，白墙黑瓦，院子里那棵老梨树甚至比我离家时更粗壮了些。只是墙角堆着不少纸箱和农具，看起来确实拥挤。

"房间都收拾好了，"外婆引我们进屋，楼梯吱呀作响，"就是杂物多，你们娘俩得挤一间了。"

我心头一跳，行李箱差点脱手。妈妈脚步微顿，后颈泛起可疑的红晕。没等她开口，我已经蹿到外婆身边："没事儿！我和妈挤挤就行！"

腰侧突然传来尖锐疼痛——妈妈两根手指掐住我腰间软肉，狠狠拧了半圈。我"嘶"地倒抽冷气，差点跳起来。

"怎么了乖孙？"外婆疑惑地回头。

"没什么，"妈妈皮笑肉不笑，手指还拧在我肉里，"这小子昨天睡落枕了。"

外婆"哦"了一声，转身要去拿药膏，被妈妈拦住："不用了妈，前面给他贴过了。"

"对对对！"我揉着腰连连点头，"妈贴的可好了！"说完就收到妈妈一记眼刀，吓得我缩了缩脖子。

晚饭是外婆拿手的红烧鲫鱼和腊肉炒笋。妈妈坐在我对面，暖黄灯光下，她低头扒饭时露出一截白皙后颈，让我想起前天晚上她跪在床边，我揪着她头发后入时，那里也是这么白得晃眼。

"城里工作还顺心？"外公突然开口。妈妈筷子顿了顿，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饭桌陷入尴尬的沉默——大家都知道爸爸在国外重组家庭的事。

"要我说，住不惯就回来。"外婆给妈妈夹了块鱼腹肉，"家里总归有你房间。"

妈妈摇摇头，唇角勾起一抹我看不懂的笑："习惯了。"

我在桌下用膝盖碰了碰她的腿。她当然习惯——现在家里浴室、厨房、阳台，哪处没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那套城里公寓早成了我们的淫窝。

洗完澡回房时，妈妈已经换上了棉质睡衣。虽然宽松，但胸前那对木瓜奶的重量还是把布料撑出诱人的弧度。我反锁房门就想着上床抱住妈妈，却被她一脚踹中屁股，踉跄着跌坐在地。

"今晚安分点！"妈妈压低声音警告。

我悻悻地爬回自己的地铺，看见妈妈背对我躺下时，睡衣下摆掀起一角，露出了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银线。

我盯着妈妈随着呼吸起伏的背影，听着她逐渐均匀的呼吸声，裤裆涨得发疼。

脑中幻想着要怎么在谷仓、在后山、在小时候躲过猫猫的草垛里，把妈妈操得哭叫求饶。

随后便一夜无话。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进来时，我正梦见自己趴在妈妈身上，那对肥奶在我掌心变换形状。裤裆湿漉漉的触感让我猛地惊醒，发现被子已经被顶起一个小帐篷。

妈妈早就起床了，地铺上只留下淡淡的茉莉香气——是她常用的洗发水味道。

楼下传来碗筷碰撞声和外婆的唠叨。我套上裤子下楼，看见妈妈正在厨房帮外婆腌咸菜。她今天穿了件米色针织衫，领口开得略低，弯腰时露出一片雪白乳沟。我盯着那晃动的弧度咽了咽口水，昨晚被踹下床的郁闷又涌上来。

"傻站着干嘛？"妈妈头也不回地递来一碗粥，手指沾着酱汁。我接过碗时故意蹭她指尖，被她警告地瞪了一眼。外婆正背对我们切姜丝，完全没注意到我们之间涌动的暗流。

门铃突然响了。小阿姨穿着鹅黄色连衣裙站在门口，比想象中的还要娇小。她先是尖叫着抱住妈妈，然后才注意到我，眼睛瞪得圆圆的："天哪！这是小雨？"

我低头看着这个只到我下巴的小阿姨。她确实和妈妈有七分像，但眼睛更圆，嘴唇更薄，身材也算前凸后翘，但比起妈妈那对能把衬衫扣子崩飞的木瓜奶，还是逊色不少。她身后的准姨夫戴着黑框眼镜，拘谨地冲我点头。

"我记得你才这么高——"小阿姨比划着到她腰间的位置，"现在都比我高这么多了！"她捏了捏我胳膊，惊讶道："肌肉也结实了！"

妈妈突然轻咳一声。我这才发现自己的T恤被晨勃撑起的弧度还没完全消下去，连忙侧身假装整理鞋带。小阿姨却已经转身挽住妈妈手臂："姐，今天陪我去挑你的礼服吧？中式婚礼，娘家人要穿旗袍的。"

我脑子里"轰"地炸开——妈妈穿旗袍？那紧裹着肥臀的布料，高开衩下若隐若现的大腿，还有被盘扣勒得更加突出的肥奶...裤裆瞬间又绷紧了。

婚庆公司在县城最热闹的商业街。玻璃橱窗里摆着穿婚纱的模特，假人脸上挂着标准微笑。

小阿姨拉着妈妈在旗袍区穿梭，金线绣的凤凰、银丝勾的牡丹在射灯下闪闪发亮。我像个跟屁虫似的缀在后面，眼睛却黏在妈妈被牛仔裤包裹的丰臀上——今早没能摸到的手感，现在全在脑海里补全。

"这件怎么样？"小阿姨举起一件正红色旗袍，领口镶着碎钻。妈妈摇摇头："太招摇了，新娘才是主角。"她指尖划过一排衣架，最后停在一件暗纹提花的款式上。

小阿姨手机突然响了。她接完电话急得跺脚："酒店说甜品台送错了！"准姨夫也接到司仪电话，两人匆匆交代几句就往外跑。小阿姨临走前冲我眨眨眼："记得要帮你妈妈挑件漂亮的哦！"

店里顿时只剩我们和两个店员。妈妈拿起那件低调的旗袍走进试衣间，布帘拉上的声音像是一道发令枪。

我杵在试衣间门口，耳朵捕捉着里面每一丝动静——拉链下滑的轻响，衣物摩擦皮肤的窸窣，还有妈妈轻微的喘息声。

脑子里自动浮现出那双保养得当的手滑过腰肢，托起沉甸甸的肥奶塞进胸垫的画面...

"哗啦"一声，帘子突然拉开。我呼吸停滞了。

绛红色旗袍像第二层皮肤般裹在妈妈身上。高领盘扣将她天鹅般的脖颈衬得更加修长，却也让那对肥奶被挤压得更加突出，在胸前撑出夸张的弧度。

收腰设计体现出妈妈纤细的腰线，下摆却在臀部夸张地展开，布料被两瓣丰臀绷得发亮。

开衩处露出裹着肉色丝袜的大腿，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比全裸还要命。

"怎么样？"妈妈不自在地扯了扯下摆。她脸颊泛红，睫毛快速扇动，这副羞怯模样配上火辣身材，简直是在挑战我的理智线。

我喉咙干得发疼，魔怔般伸手捏了捏妈妈那对突出的肥奶。丝绸面料冰凉顺滑，底下的乳肉却温热弹手，指尖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乳头硬挺的触感。"完美..."我哑着嗓子评价。

"啪！"妈妈打掉我的手，耳根红得滴血。

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这个角度虽然店员看不见我们做了什么，但是也有点狐疑的看着我们二人。

我讪讪地退回沙发区，胯下却胀痛得要命。妈妈匆匆换回常服出来时，我注意到她把那件试穿的旗袍挂得离其他衣服远远的——臀部的布料还留着被她坐出的褶皱。

回程路上小阿姨一直夸妈妈眼光好。我坐在后排，盯着妈妈后视镜里闪烁的眼睛。等红灯时，她无意中调整坐姿，牛仔裤缝深深陷进臀缝里，看得我差点把手机捏碎。

晚饭后我溜进厨房，从后面抱住正在洗碗的妈妈。湿漉漉的手套蹭在我手背上，洗洁精的柠檬味混着她身上的茉莉香，催情剂般往我血管里钻。

"今晚..."我刚开口，妈妈就一肘子顶在我胃部。

"明天五点要起床。"她甩掉橡胶手套，水珠溅在我裤裆上，"安分点。"

我只能唉声叹息的继续憋着，又是一夜无话。

终于到了婚礼当天，妈妈很早就起床了，作为娘家人妈妈很是忙碌，而我则有些空闲。

天还没亮透的时候，楼下就传来妈妈高跟鞋的哒哒声，我顶着杂乱的头发扒在窗边，看见她穿着那件绛红色旗袍穿过院子，晨雾中像一簇跳动的火苗。

妈妈今天特别漂亮，长发被盘起，露出了白皙后颈，插着的金簪随着步伐轻晃，晃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乖孙别睡了。"外婆在楼下喊我，"你姨夫迎亲的队伍快到了！"

“好的外婆！”

我应付了一声，磨磨蹭蹭下楼时，村口已经响起鞭炮的炸响。小洋楼门前铺了百米红毯，邻里小孩争抢着没炸的哑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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