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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妈妈抱有不轨之心的我,10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6550 ℃

"嗯...轻点..."妈妈湿漉漉的睫毛轻颤,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我索性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汗湿的娇躯从床上抱起来。

"干、干嘛...?"妈妈有些慌张地小声问道,那对大奶随着动作在我胸口磨蹭。

"换个姿势。"我喘着粗气解释,肉棒从她湿热的蜜穴中滑出时带出汩汩爱液。

我让妈妈扶着床头柜弯下腰,那对雪白的肥臀立刻高高翘起,湿漉漉的穴口还在微微张合,像是在渴求填满。

妈妈身上的那件真丝睡裙,挂在肩膀上的吊带早已滑落,那对饱满的吊钟乳彻底挣脱束缚,随着后入的动作在空中划出淫荡的弧线。纤细的腰肢与丰腴的臀肉形成夸张的曲线,看得我血脉偾张。我忍不住探手抓住那对晃动的肥奶,像挤牛奶般揉捏起来,乳肉从指缝间满溢。

"啊...别..."妈妈仰起潮红的脸,我趁机咬住她通红的耳垂:"妈妈什么时候能有奶?"

"胡、胡说什么..."她羞恼地扭动腰肢,却让肉棒进得更深,"没怀孕...哪来的...嗯...奶..."

我猛地直起身,巴掌"啪"地拍在雪白的丰臀上,立刻浮现出绯红的掌印。

掐着肥臀的手指深深陷入软肉,我发狠地顶弄起来:"那就怀上!"

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的子宮口,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入最深处。妈妈浑身痉挛着达到高潮,蜜穴剧烈收缩绞紧我的肉棒,险些腿软跪倒。

我急忙搂住她发颤的娇躯,两人交合处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混合的体液。

妈妈高潮后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晕,像熟透的水蜜桃般透着情欲的色泽。

她正轻喘着平复呼吸,却被我猛地托起腿弯,像把尿的孩童般抱了起来。我明明刚射过精的肉棒依然硬如烙铁,深深嵌在她湿滑的肥逼里,随着动作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怎么...这么快又..."妈妈声音有些害怕。

我舔着她泛红的耳廓低语:"今晚我可不会让你睡觉的..."边说边抱着她走向房间里的落地镜。

镜中顿时映出淫靡的画面——美艳的少妇像小孩把尿一般被精壮的青年抱在怀中,青年粗长的鸡巴正在她红肿的蜜穴里进出,每次抽插都带出白浊的浆液。

那对肥奶随着撞击晃出淫荡的乳浪,活像个人形飞机杯在套弄我的鸡巴。

"不...不要看...呜..."妈妈捂住潮红的脸,脚趾羞耻地蜷缩。

我故意加重顶弄的力度:"为什么不要看?妈妈明明美得要命..."

紫红的龟头次次撞上宫口,逼得她仰颈呜咽。我忽然将她放下,在妈妈疑惑的目光中又改成火车便当的姿势重新抱起。

这个姿势让妈妈不得不环住我脖子,可以让我轻松一些,还能感受沉甸甸的乳肉在我胸膛磨蹭。

由于重力作用,肉棒进得比之前更深,没顶弄几下就感到妈妈蜜穴剧烈收缩。

"嗯...!"妈妈哭腔着发出呻吟,我怕妈妈声音太大,立刻堵住了她的红唇深吻,将呻吟尽数吞下。

她高潮时的淫水顺着我们交合处往下流,把两人腿根都弄得湿漉漉的。

我从镜前抽身,放缓抽插节奏让肉棒与步伐同步。高潮余韵中的妈妈仍晕乎乎的,潮红的脸颊贴着我的胸膛。

妈妈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每次龟头刮蹭到宫颈软肉时,她染着淡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就会蜷缩起来。

"嗯...别...慢点..."妈妈仰着潮红的脸喘息,汗湿的发丝黏在雪白的颈间。

我趁机低头叼住她胸前晃动的乳尖,用舌尖快速拨弄那颗硬挺的蓓蕾。右手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下滑,突然拍在丰腴的臀肉上。

"啪!"

清脆的肉响在房间里格外淫靡。我趁机又往深处顶了顶。

"你...你要带我去..."

才稍微缓过神的妈妈,湿润的眸子忽然瞪大,发现我们正朝着门口移动。染着丹蔻的指甲立刻陷入我后背肌肤,那对沉甸甸的木瓜奶随着呼吸在我胸口磨蹭:"疯了吗...楼下...嗯...!"

抗议突然变成呜咽——我故意在门槛处猛地向上一顶,龟头重重撞开花心。

我不管不顾地迈入昏暗走廊,妈妈湿滑的肥逼忽然绞紧,这差点让龟头缴械。

"别闹...快回去..."她带着哭腔哀求,丰臀却诚实地在我臂弯里扭动。我恶意地顶弄宫颈,贴着妈妈耳朵低语:"妈妈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妈妈慌张的都快哭出来了,我们已慢慢挪到了走廊中段。

走到这里时,已经能听见外公那震天的鼾声从楼下传来,妈妈顿时夹紧大腿,蜜穴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这骚货竟在外公的鼾声中又高潮了。

肥腻的阴唇死死夹着肉棒,淫水顺着我腿根往下淌。

妈妈的蜜穴夹得我实在太紧,让我不禁停下来稍微缓一缓。

"妈妈别怕,我们去阁楼上..."我抱着妈妈发颤的后背,轻轻啃咬着她泛红的耳垂提议。

妈妈眼眶湿润,发狠地在我肩头留下牙印,却让我饱胀的鸡巴在疼痛刺激下又胀大一圈。已经射过一次的我,第二次很持久,我坏心眼的托着她的丰臀上下套弄,让龟头去研磨敏感的子宫口。

我知道妈妈对这招最没抵抗力,只是稍稍磨蹭,妈妈就身体发颤的发出呜咽声。

"呜...!"妈妈浑身颤抖着,那对木瓜奶在我胸前不断摩擦着。

每踏上一步楼梯,我就将妈妈沉甸甸的肥臀重重下压,让龟头撞击妈妈柔软的宫颈口。

抵达三楼时,她蜜穴突然缩紧,滚烫的热流浇在龟头上,妈妈浑身都是汗,身体发颤着气喘,居然又高潮了一次。

走上阁楼后,妈妈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放松下来。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堆满杂物的阁楼里。我找了张积灰的旧麻将桌,将高潮后浑身发软的妈妈放了上去。

"小混蛋...非要来这种地方..."妈妈羞恼地瞪我,酡红的脸颊上还带着未褪的情欲。那对沉甸甸的木瓜奶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粉色的乳晕上还留着我的牙印。

我咧嘴一笑,慢慢将硬挺的肉棒从她湿漉漉的蜜穴里抽出。"啵"的一声轻响,混合着精液的爱液立刻从红肿的穴口溢出,顺着她丰腴的大腿往下流。

"看看,妈妈的小嘴流了多少水..."我用手指搅弄着妈妈的肥逼,然后故意将沾满淫液的手指举到她面前。

妈妈别过脸去,可当我将手指蹭到她唇边时,她却鬼使神差地张开了红唇。

"唔..."妈妈湿润的眸子半闭着,小巧的香舌缠绕着我的手指,将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液一点点舔净。这淫靡的画面让我刚射过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青筋暴起的肉棒直挺挺地戳在她小腹上。

妈妈总是知道怎么做能最诱惑我。

"妈妈真是...越来越骚了..."我哑着嗓子说道,让妈妈抬起双臂,扯下她早已滑到腰间的真丝睡裙。

月光下,妈妈赤裸的胴体宛如熟透的水蜜桃——那对雪白的肥奶上布满吻痕,丰臀上还留着我的掌印,湿漉漉的蜜穴微微张合着,像是还在渴求填满。

我迫不及待地俯身叼住一颗硬挺的乳头,同时扶着滚烫的肉棒对准她泥泞的穴口。

"啊...轻点...我刚去过..."妈妈轻哼着,修长的双腿却主动环上我的腰。

这次我没再忍耐,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就开始大力抽送。粗壮的鸡巴每次整根没入时,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妈妈的肥臀被我撞得啪啪作响,那对吊钟乳在空中划出淫荡的弧线。

"嗯...太快了...啊!"妈妈仰着头呻吟,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陷入我后背。在连续几十下狠厉的顶弄后,我低吼着将龟头死死抵住她花心,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子宫深处。

射精后的余韵中,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喘着粗气问道:"妈...你不是没带避孕药吗?我内射没问题?"

妈妈迷离地抱着我,丰腴的大腿仍紧紧夹着我的腰。"没...没关系..."她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轻轻道,"这两天...应该是安全期..."

这个回答让我刚软下的肉棒又跳了跳。我恶意地捏了捏她占满淫水的肥臀:"那...是不是可以多射几次了?"

"有本事就试试呀~"妈妈轻笑着挑衅,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她慵懒地靠在麻将桌上,那对G杯大奶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我"啪"地一掌拍在她雪白的丰臀上,立刻浮现出绯红的掌印:"看来最近太温柔,让妈妈都忘记之前是怎么被我操到求饶的了?"手指恶意地挤进她还在流精的肥逼里搅动,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别..."妈妈刚想抗议,就被我拦腰抱起。推开小阳台门的瞬间,夜风卷着她甜腻的体香扑面而来。妈妈湿热的裸体贴在我胸口。

"扶好栏杆。"我咬着她的耳垂命令,双手掐着那截细腰猛地下沉。粗壮的肉棒"噗嗤"一声整根没入湿滑的蜜穴,龟头直接撞上宫颈口。

"唔...太深了..."妈妈双手听话的扶住铁栏杆,月光下那对木瓜奶像钟摆般甩出淫荡的弧线。我掐着她胯骨开始冲刺,每次退出都带出粉红的穴肉,插入时又尽根吞没。

"当初是谁被操到失禁?"我恶意地加快频率,巴掌"啪啪"拍打着她晃动的臀浪:"是妈妈这只骚货对不对?"

妈妈摇着头呜咽,可身体却诚实地往后迎合。当龟头突然碾过某处软肉时,她猛地仰起脖颈:"啊!...那里...不行..."肥腻的阴唇突然绞紧,喷出的爱液把两人腿根都弄得湿淋淋的。

我趁机托起她一条美腿,这个角度让插入变得更深。"不要了...不要了..."妈妈带着哭腔的求饶反而让我更加兴奋,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子宫深处。

刚射完的肉棒还硬着,我继续拖着发软的妈妈回到阁楼。她感受着我又硬起来的鸡巴,有些惊恐地推拒:"够了...真的不行了..."却被我按在旧沙发上强行掰开双腿。

我掐着妈妈水蛇般的细腰,将她湿漉漉的蜜穴再次套上我挺立的肉棒。

月光透过纱帘,将我们交合的剪影投映成一副活春宫——女人丰腴的臀浪随着撞击不断变形,那对沉甸甸的G乳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乳尖在帘布上磨蹭出细小的涟漪。

"不要了...已经满了..."妈妈带着哭腔的哀求反而刺激我更用力顶弄。

粗壮的肉棒每次整根没入时,都能看见她纤细的腰肢在剪影中反弓成诱人的弧度。我们交合处黏腻的水声混合着肌肤相撞的啪啪声,在静谧的阁楼里格外清晰。

窗帘上的影子越来越凌乱——女人散乱的长发不断晃动,十指时而抓紧帘布,时而无力垂下。

当我突然托起她一条美腿时,剪影中的交合处顿时变得更加清晰,粗黑的性器在粉嫩穴肉中进出的轨迹一览无余。

最终两道剪影彻底交叠,妈妈仰起的脖颈线条绷紧到极致,而我耸动的腰肢突然静止——滚烫的精液在月光照不到的阴影处,一股股灌入子宫深处...

清晨的阳光洒进餐厅,我懒洋洋地坐在餐桌前打了个哈欠,眼下挂着淡淡的黑眼圈。

"小雨昨晚没休息好?"外婆端着刚出锅的煎饺走过来,关切地问道。

我揉了揉发酸的后腰:"可能有点认床..."

“这样啊。”外婆点了点头,又突然压低声音:"说起来,昨晚后半夜我好像听见有女鬼在哭..."

她神秘兮兮地比划着,"就在阁楼方向,时断时续的..."

话音未落就听见妈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转头看去,她手里的豆浆杯歪斜着,乳白色的液体泼洒在米色针织衫上,瞬间浸透布料勾勒出蕾丝胸衣的轮廓。

"哎呀!"外婆连忙放下煎饺,手轻拍妈妈后背:"怎么呛着了?"妈妈雪白的脖颈泛起红晕,湿漉漉的针织衫紧贴着肌肤,随着急促呼吸起伏的胸脯上还沾着几滴豆浆。

我憋着笑递过纸巾时,指尖故意擦过她发烫的耳垂。

我强忍笑意,一本正经地对外婆辩解:"外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肯定是发情的母猫在叫春。"说着意有所指地瞥向妈妈。

正在看报纸的外公也从老花镜上方抬起眼睛:"就是,老太婆整天神神叨叨的。"

桌底下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妈妈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正拧着我大腿内侧的软肉。

我面不改色地舀了勺白粥,同时将左手悄悄探向妈妈的小腹。隔着单薄针织衫,能清晰摸到她小腹位置的微微隆起。

"嗯..."妈妈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双腿条件反射地夹紧。我恶作剧般加重按压的力道,感受着手中的柔软,昨晚满满灌入妈妈子宫内的精液在我的按压下开始挤出。

妈妈立刻绷紧腰肢,被豆浆打湿的胸口剧烈起伏,连耳尖都红得滴血。

"小玥脸怎么这么红?"外婆狐疑地凑近,"该不会是发烧了吧?"她的手正要探向妈妈额头,妈妈却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后仰,后脑勺"咚"地撞在餐边柜上。

"我、我去换件衣服!"妈妈慌乱地站起来,湿透的针织衫黏在皮肤上,隐约透出底下蕾丝胸衣的深紫色。她踉跄着逃离时,我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丰臀轻颤,大腿夹着慢慢磨蹭着走,像是满腔的精液要溢了出来。

外公突然嘟囔着翻开报纸社会版:"最近小区是有不少野猫..."我低头喝粥掩饰笑意。

第二十五章 我的鸡巴套子老婆

这趟乡下之旅远比我想象的要充实得多,国庆黄金周的后面几天,我都找着法子把妈妈拉出去做爱

白天,外公外婆忙着准备饭菜的时候,我就趁着他们不注意,把妈妈拽到各种隐秘的角落,扒开她的居家裤,掰开她湿漉漉的肥逼,狠狠地操弄她。

就比如洋房后面的工具库里,那个仓库里堆满了农具,灰尘在阳光里飘浮。

我就把妈妈推进去,反手锁上门,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按在旧木桌上,扒下宽松的居家裤。

"你疯了吗?万一他们回来——"那个时候妈妈惊慌地推拒,可我已经掐着她的丰臀,粗硬的肉棒抵在她湿滑的蜜穴口,猛地一顶,整根没入。

"唔!"妈妈咬着唇,手指死死抓着木桌边缘,那对沉甸甸的木瓜奶在单薄的居家服里晃动,乳尖早已硬挺。我一边猛干,一边揉捏她饱满的肥奶,指尖掐着乳尖,逼得她浑身发颤。

"小声点,妈,外面会听见的……"我恶意地放慢抽插,让龟头在她敏感的宫颈口研磨,妈妈就立刻绷紧大腿,蜜穴一阵紧缩,淫水顺着我的鸡巴往下流。

"不行……要去了……"干到最后,妈妈会带着哭腔的呜咽,而我就趁机加快速度,狠狠撞进她深处,把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子宫里。

还有些时候,是在田里。

高高的玉米杆形成天然的屏障,我把妈妈推倒在松软的泥地上,她羞耻地捂住嘴,生怕被人发现。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得很,我刚扒下她的内裤,手指一探,肥逼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这么骚?怕被人看见还流这么多水?"我低笑着,掰开她雪白的大屁股,粗黑的肉棒对准穴口,猛地贯穿到底。

"啊!轻点……"妈妈仰着头,长发散在泥土上,那对吊钟乳随着我的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在阳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玉米叶沙沙作响,仿佛随时会有人拨开杆子发现我们,可越是危险,妈妈夹得越紧,蜜穴像活物一样吮吸着我的鸡巴,逼得我射了一次又一次。

最让我兴奋的,是小时候常被妈妈教训的秘密基地。

那是个堆满旧家具的废弃小屋,以前我贪玩不回家,妈妈就会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按在旧沙发上打屁股。可现在?角色彻底颠倒了。

我把妈妈推倒在那个熟悉的旧沙发上,扒光她的衣服,让她像母狗一样趴着,雪白的丰臀高高翘起,我"啪"地一巴掌扇上去,臀肉立刻泛起绯红的掌印。

"以前不是挺凶的吗?嗯?"我掐着她的细腰,龟头抵在湿淋淋的穴口,猛地一顶到底,"现在怎么只会夹着儿子鸡巴发抖了?"

妈妈羞耻地把脸埋进沙发,可她的肥逼却热情地吞吐着我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我越干越狠,最后掐着她的屁股,把精液全灌进她子宫深处。

妈妈浑身瘫软,蜜穴还在微微抽搐,精液顺着她红肿的阴唇往外流。而我则附身压着妈妈,在妈妈白皙的脖颈上种下一个又一个我的标记。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回到城里后,我满脑子都是乡下那些刺激的偷情回忆——那种要在意四周,深怕被人看见的刺激感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因此回到家中后,我也尝尝寻找这种刺激,就比如周末在家的时候,我会一把将正在收拾茶几的妈妈按倒在沙发上,妈妈那对沉甸甸的木瓜奶立刻就会从居家服的领口弹出来。

我三两下扒光她的下装,将粗黑的鸡巴对准还在滴水的蜜穴就是一捅到底。"唔!"妈妈会仰着脖子呻吟,又赶紧捂住嘴。那对吊钟乳随着我的抽插剧烈晃动,乳晕上还留着我早上啃咬的牙印。

干到兴头上,我故意用龟头磨蹭妈妈的子宫口,看着妈妈颤抖着求饶的样子,再把精液全射进她子宫深处。

趁着妈妈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发抖时,我坏笑着让她去拿快递,伸手拍打她泛红的丰臀,只给妈妈留了件宽大的T恤。下摆勉强遮住她湿漉漉的肥逼,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半边雪白的大屁股。

"求你了...让妈妈穿条内裤..."妈妈会带着哭腔哀求,手指死死拽着衣摆,可这样的动作又保不住上半身,雪白的乳肉从领口溢出大半。

"就这样去。"我捏着她肥硕的奶子,还故意把领口往两边扯。

等到妈妈红着脸走到门口时,那对木瓜奶几乎要弹出来,粉色乳晕上的吻痕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门口的快递小哥眼睛都看直了,签收单差点掉在地上。

我站在玄关阴影里,看着妈妈羞耻地夹紧大腿,却止不住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滴。等快递员魂不守舍地离开,我立刻把妈妈按在防盗门上,肉棒再次插进还在流精液的肥逼。

"妈妈,你说快递小哥会不会想着你的样子打飞机?"我咬着妈妈的耳垂猛干,感受着她蜜穴的阵阵紧缩。妈妈只能把脸埋在门板上呜咽,肥臀随着撞击泛起淫荡的肉浪。

又或者,在饭后逛街的时候。

我给妈妈套了件及膝风衣,里面却什么都不让穿。我把跳蛋塞进她湿滑的蜜穴,用胶带固定住开关。"妈妈千万不要让那个掉出来哦。"我嬉笑地掐着她的大奶子,妈妈只能含着泪点头。

走在商业街上,我时不时调大震动强度。妈妈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双腿直打颤。风衣下摆随着步伐晃动。路过人群投来的目光让妈妈的蜜穴绞得更紧了,跳蛋都被挤得移位。

"不...不行了..."妈妈会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声呜咽着高潮。我则坏笑着搂住她发软的腰肢,继续往前走。

等到我们来到无人的小公园,我抱着妈妈坐上秋千,扒开风衣就插进还在痉挛的肥逼。

"叫大声点,反正没人。"我抓着秋千链条猛干,妈妈的两团白腻的肥奶就在月光下上下抛动。最后射精时,我故意把秋千荡到最高处,滚烫的精液全灌进她子宫深处。

回家路上,妈妈连高跟鞋都不知道丢甩哪里去了,只能光着脚趴在我背上,而我则把着妈妈的肥臀带妈妈回家,边走边揉捏妈妈手感极佳的臀肉,盘算着下次要怎么玩坏妈妈。

时间来到十一月中,秋意渐浓,天气逐渐了冷了下来,我那股想找刺激感的新鲜劲也随着气温逐渐冷却下来。

某一日晚上,我和妈妈坐在餐桌前吃晚饭,餐厅的灯光暖黄,照在妈妈脸上,却衬得她神色有些恍惚。

她手里的筷子夹着菜,却迟迟没送进嘴里,目光像是透过碗,落在某个遥远的地方。

“妈?”我轻轻叫了她一声。

妈妈像是突然回神,抬头冲我笑了笑:“嗯?怎么了?”

可那笑容太勉强,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我皱了皱眉,心里隐约觉得不对劲,但妈妈向来倔强,如果她不想说,我追问也没用。

晚饭后,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剧,我走过去,从背后搂住她,手掌习惯性地覆上她柔软的肥奶,轻轻揉捏。

以往这时候,妈妈要么会红着脸拍开我的手,要么会半推半就地靠在我怀里,可今天,她只是静静地坐着,连身体都没什么反应。

“妈,你到底怎么了?”我忍不住又问了一次,这次语气更认真了些。

妈妈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没事。”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可不像没事的样子。我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追问,只是收回了作乱的手,转而温柔地环住她的腰,让她靠在我怀里。

电视里的电视剧刚好播完,进入广告时间。屏幕里,一对新人穿着婚纱礼服,在教堂里交换戒指,画面唯美浪漫。

我忽然想起国庆时参加小阿姨婚礼的场景,她那一身大红色的嫁衣,衬得整个人明艳动人。

“妈,你结婚的时候,是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我随口问道。

妈妈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随后轻声回答:“西式的。”

“哦……”我点点头,又问,“那妈当时穿的是白色婚纱咯?”

妈妈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嘴角终于浮现出一丝真实的笑容:“怎么,想看妈妈穿婚纱的样子?”

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妈妈穿着婚纱的模样——她饱满的身材被洁白的蕾丝包裹,纤细的腰肢下是圆润的丰臀,长长的裙摆拖地,整个人一定美得不可方物。

光是想象,我就忍不住喉咙发紧,手臂不自觉地收紧,让妈妈的后背完全贴在我胸膛上。

“想看。”我声音低哑,嘴唇蹭着她的脖颈,呼吸灼热。

妈妈被我蹭得有些痒,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脸:“改天我们去婚纱主题公园,我穿……”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停住了,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微微一滞,随即改口:“不对,我当时的婚纱是买下来的,不是租的......”

我呼吸一滞,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是不是代表……”

妈妈没好气地拍了下我的大腿:“别想太多,我都忘了放哪儿了,估计得找一找。”

我兴奋地凑上去,用力亲了亲她的嘴唇:“没关系,我帮妈妈一起找!”

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默许了我的请求。

根据妈妈的回忆,那件婚纱应该就藏在杂物间的某个角落。狭小的空间里堆满了过季的被褥和衣物,我们翻找了半天都一无所获。妈妈让我搬来角落里的折叠梯,她打算爬到杂物间的高层翻翻看。

折叠椅大概半人高,妈妈爬上去后,我便在下面扶着梯子。

"小心点。"我扶着梯子两边的把柄,视线却不自觉地黏在了妈妈撅起的丰臀上。居家裤紧绷的布料勾勒出完美的桃形曲线,随着她翻找的动作微微颤动。

我喉结滚动,突然将整张脸埋进那两团软肉之间,鼻尖隔着布料抵最深处。

"呀!"妈妈浑身一颤,梯子剧烈晃动,她不小心将一个布包从高处弄掉砸落在了地上。

她回头时,我正贪婪地深嗅着少妇特有的雌香,温热的鼻息透过两层布料灼烧着妈妈的蜜穴。妈妈羞恼地拍打我的后脑勺,却止不住臀肉在我脸上的弹软触感。

"别闹...嗯..."她尾音发颤,因为我突然用鼻梁顶开臀缝,在会阴处来回磨蹭,这个位置距离妈妈的肥逼就隔着两层布料,我能感觉到鼻尖传来的柔软触感,那股混合着淡淡腥甜的体香愈发浓郁,我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直到察觉妈妈夹紧的双腿开始发抖,才恋恋不舍地退开。

妈妈眼尾泛红地瞪我,她别过头去不想搭理我,却在转身时突然轻呼:"找到了!"

原来刚才的混乱让遮挡的布袋滑落,露出底下尘封的皮箱。

我们迫不及待地将皮箱搬到客厅。掀开盖子的瞬间,真空保存的白色衣物袋映入眼帘,底下还压着个丝绒小盒。妈妈指尖微颤地打开盒子——那是她的结婚钻戒。

妈妈望着戒指微微出神的模样让我胸口发闷,我明白妈妈是想到了在国外出轨并且已经重组家庭的爸爸,妈妈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失落,我立刻从背后环住妈妈的细腰,然后把脑袋凑过去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这个吻并不像是平日里做爱时带着情欲的深吻,而是轻柔地厮磨,像真正的恋人般交换着温存。分开时我抵着妈妈的额头,看着脸颊泛红的妈妈低语:"现在,我才是妈妈的小老公..."拇指抚过她湿润的唇角,"妈妈不许再想其他男人。"

"嗯..."妈妈突然绽开笑容,眼波流转间竟带着几分少女的娇俏,撒娇似的说着,"好的,老公~"

这声称呼让我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妈妈这句话展现出的杀伤力太强,比喊我宝贝或者宝宝时更加厉害,极大满足了我的占有欲。

我箍着她的腰肢原地转圈,裙摆飞扬间她惊喘着搂住我的脖子。当我们再次唇齿相贴时,我故意磨蹭她的下唇:"老婆真乖..."

妈妈耳尖通红地任我索取,在换气的间隙小声应和着我的调情。她臀缝间还残留着爱液的粘湿,而此刻我们交握的指间,那枚本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婚戒正闪着冰冷的光。

我们温存了好一会儿,终于把注意力转向那件被真空保存的婚纱。当我拆开密封袋时,雪白的婚纱如流水般倾泻而出,细腻的缎面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这是一件经典的抹胸式婚纱,上半身缀满精致的蕾丝刺绣,腰际点缀着碎钻,下摆是层层叠叠的白纱,最外层还覆盖着一层轻盈的薄纱。

"来,老婆试试看。"我抖开婚纱,手指故意在妈妈敏感的腰线上流连。

妈妈脸颊绯红,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不知道还穿不穿得下..."她转身想回卧室更衣,却被我一把拽住手腕。我唰地拉上客厅所有窗帘,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还有什么好藏的?"

妈妈咬着下唇瞪我,最终还是颤抖着解开居家服纽扣。

妈妈在家里一向都是不穿胸罩的,因为妈妈的奶子太大,穿胸罩会勒的很难受,所以随着上衣滑落,那对白腻的G杯肥奶直接就弹跳而出,雪白的乳肉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粉嫩的乳尖早已挺立,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这对被儿子日夜把玩的木瓜奶饱满得几乎要溢出来,乳晕周围还残留着我昨晚啃咬的齿痕。

视线顺着那对晃动的吊钟乳往下,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纤细腰肢,这截细腰与上围的豪乳形成强烈反差,却在腰臀连接处又划出丰满的弧度。

这样极致的葫芦形身材——巨乳、细腰、肥臀的组合,简直就是为了满足最下流的幻想而生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是每次看到这具熟透的肉体的冲击感,都会让我的呼吸变得粗重。此刻裤裆里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妈妈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有些羞赧地用手臂遮挡胸部,却不知这个动作反而让乳肉从臂弯间溢出更多。

我的视线死死黏在那对晃动的吊钟乳上,喉咙不自觉地滚动,手指不受控制地已经捏了上去。

"别闹...还没换好呢..."妈妈娇嗔着拍开我袭向乳尖的手,却止不住乳晕在我指尖的撩拨下泛起更深的粉红。

我嘿嘿傻笑着,也很期待妈妈换上婚纱的样子,但是手指还是又摸上那粒挺立的乳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捻动。妈妈轻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对G杯巨乳随之荡出淫靡的乳浪。

"别...别闹了..."妈妈的声音带着颤抖,却还是顺从地弯下腰,慢慢将居家长裙褪下。随着裙摆滑落,一条深紫色的蕾丝丁字裤暴露在空气中。

细窄的布料深深勒进肥厚的阴唇里,根本包不住她饱满的蜜穴。前端的布料已经被爱液浸透,变成半透明状,隐约可见里面粉嫩的穴肉。

我的呼吸粗重起来,裤裆里的肉棒跳动了一下。

丁字裤的设计简直完美——后面只有一根细绳深深勒进臀缝,前面窄得可怜的布料只要用指尖轻轻一勾,就能露出湿漉漉的穴口。

"真骚..."我沙哑地低语,手指抚上那处湿热。

指腹刚碰到丁字裤前端,就感受到一阵温热潮湿的触感。妈妈浑身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却止不住蜜穴又吐出一股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

我们都很清楚,这条内裤存在的意义,就是方便儿子随时能插进母亲的骚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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