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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心淫骨绿意简】(38-39)(绿),2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6300 ℃

  她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在那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齿痕,抬眼偷觑我的神色,又慌忙垂下眼帘:「一个半月前……凝彤……出轨了……」

  「什么?你……莫非失了身子?」

  「不是的!元红还在!」

  她急急摆手,小巧的耳垂红得几欲滴血:「凝彤那次负伤,幸得一位叫陈琪的地主照料,和他睡了五夜……」说到最后,声音几乎消散在空气中。

  她怯生生地抬眼,嘴角勉强勾起一抹讨好的笑意。

  睡了五夜?!我妒火中烧,猛地将她按在榻上:「说清楚!」

  「相公!」

  她惊呼一声,身子微微发抖,却执拗地抓住我的衣袖:「你,你先答应不会不要凝彤!」

  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凝彤以为……以为你喜欢听这些……」

  「以前只是说说,没想到这一天真的来了……」我也有些后悔自已反应过度,心中还是郁闷难言。

  她害怕了,不停亲着我的手,后来竟然哽咽起来:「你若不能原谅我,咱俩心连心,我也不用等十八年了,现在就死了得了!」

  「胡说什么!」

  我慌忙将她搂紧,手指抚过她眼角的泪花,「是我太善妒了。你跟我说说?」

  心中却升起一丝疑惑,什么十八年?

  凝彤在我怀中渐渐平静下来,抽抽搭搭地开始诉说。

  她每说几句就要抬起泪眼偷瞥我一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活像只受惊的小鹿,生怕我再生出半分怒意。

  窗外月色渐浓,如水的清辉透过窗棂,为她精致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银光。

  她娓娓道来,神婴宫的人未能寻获被皇城司搜出的几封密信,一直对她穷追不舍。

  她不得不乘江船顺流而下,逃了百余里水路,才在陈琪的石桥村寻得落脚之处。

  陈老爷的老母收留了她,给了她一个半月的庇护。

  说着,她轻轻撩起裙摆,露出左膝上方一道剑伤,那疤痕狰狞可怖,看得我心头一紧。

  据凝彤所言,这陈琪的经历堪称传奇。

  他本是块读书的好料子,天生过目不忘,一部《大商史》和《新宋二十君》能倒背如流。

  当年在县学时,连教谕都赞他「若遇明主,必为栋梁之材」。

  可惜家道中落,又赶上科场蹉跎,连着三届秋闱都折在策论上——倒不是文章不佳,而是锋芒太露,惹了考官忌讳。

  最落魄时连聘礼都凑不齐,只能眼睁睁看着定亲的姑娘另嫁他人。

  穷则思变,他先是挑着货担走街串巷,凭着精明的头脑,不出三年就盘下间绸缎庄。

  后来又看准了粮价涨落,转行做起粮食买卖。

  最绝的是那年大旱,他带着佃户们改种耐旱的黍米,反倒赚得盆满钵满。

  如今坐拥八千亩阡陌相连的水田,五十个精壮长工都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好手。

  每到插秧时节,三百多家佃户齐上阵,五六百号人在田里往来穿梭,那阵仗,连路过的知府大人都要驻足赞叹:「好一派兴旺气象!」

  有回县学祭酒来访,他借着酒兴背诵《皇明文选》,竟半个字不差。

  更绝的是调解纠纷时,前脚刚用《礼经》训斥完乡老,后脚就能抄起算盘跟商贾讨价还价。

  某次两个村子为水渠械斗,他拎着《水部则例》往渠坝上一坐,当场把律条翻得哗哗作响:「明日辰时开工改道,哪个不长眼的敢拦……」

  乡里都唤他「新宋东方朔」,不只是因他学富五车,更因那份机变幽默,说话风趣,笑话连篇。

  更妙的是应对闺阁女子,三言两语就能撩拨得小娘子们掩嘴娇笑。

  按凝彤的话说,这厮的聪明才智都没用到正地方,要么是天天捣鼓什么「格物之学」,要么就是用在勾搭良家女子上了,府中有十二房妻妾,他腰间还挂着二十几个蓝颜香囊,有次醉酒炫耀,当场从靴筒里抽出一大把双鱼佩,其中不乏上等的和田美玉。

  听凝彤一口气说到这里,我心头的醋意愈发浓烈,忍不住揣测这好色多金的地主必是成熟儒雅、风度不凡,又奇怪一个地主还研究格物致知,必是视野开阔、头脑睿智之人,双重嫉妒之下打断了她兴致勃勃的讲述:「他多大?相貌如何?」

  凝彤闻言,红着脸掩嘴轻笑:「五十多岁了吧,问过他,他不好意思说,反正看上去脑满肠肥,又老又胖又猥琐!」

  她如此形容此老地主:一身肥肉将锦缎袍子撑得鼓鼓囊囊,走起路来地动山摇。

  最惹眼的是那张油光满面的圆脸——两片肥厚的嘴唇总是湿漉漉的,说话时露出三颗金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晃得人睁不开眼。

  我暗松了一口气,继续追问:「此人人品如何?」

  凝彤说,陈大善人的名声倒是实打实的——每年青黄不接时,他庄子前总要支起十口大锅,熬粥赈济贫民。

  更难得的是,他亲自站在粥棚前监督,见有老弱妇孺挤不进来,便扯着嗓子训斥管家:「狗奴才,没看见老人家腿脚不便吗?还不快端碗稠的送去!」

  腊月里他给佃户发年货,除了惯例的米面,总要额外包七八银铢。

  有年大雪压垮了村塾,他二话不说拨出二十金铢重修,还特意嘱咐:「多开几扇窗,娃娃们读书费眼睛。」

  闽西民风彪悍,有溪北两村为争水渠斗了数十年,县衙调停数次无果,反倒愈演愈烈。

  有人托到陈琪那里,他踏勘三日之后,第四日清晨带着人持刀劈开分水竹笕:「上游村每日让三刻水,下游村补二里引沟——明日动土,谁若不服,尽管提镰刀来见我!」

  陈琪身材不高,却因年轻时打熬筋骨,骨架粗大。如今虽已发福,但精力旺盛,发起狠来天不怕地不怕,带了一众持械长工,当夜亲自守在渠边,硬是逼得两村低头,自此再无争端。

  听着凝彤絮絮叨叨地讲述陈琪的豪爽之事,我心中不禁暗自诧异:她身为青云门最负盛名的美人,向来对男子相貌极为严苛,怎会对这样一个乡野粗鄙的老地主有了爱意?!

  「他是怎么打动你的芳心的?」

  我语带讥诮地问道,「你不会爱上他吧?」

  「怎么可能爱上他呢,和他睡了几夜之后才亲近一些……」

  凝彤羞得晕生双颊,伸手轻轻拧了拧我的耳垂,「你我是什么关系?自幼相伴的青梅竹马,又是碰过生死契阔怜心豆的眷侣,你竟还吃这等飞醋?」

  她凑近我耳边,吐气如兰,「莫说他年岁已长,又肥又蛮,便是王侯将相之尊,又怎及得上你万分之一?」

  凝彤在陈府暂住期间,陈琪确实尽心竭力地安排人照料她,自己也时常前来陪伴。

  起初凝彤只觉得这人乱献殷勤有些痴心妄想,久而久之,竟也慢慢不再排斥。

  虽是一副蠢肥模样,却出奇地体贴入微,既懂得女儿家的心思,又颇有生活情趣,凝彤打了个极有意思的比方:「就像老宅院里那株歪脖子老榕树,乍看臃肿丑陋,偏能在狂风暴雨时为你遮风挡雨。相处久了,连那些垂落的气根都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话到此处,她俏脸一红,吐一吐小舌头,朝我撒娇一笑。

                (39)

  陈琪每日总要来她院子里转上三四回。

  清晨必差人送来带着晨露的玉兰花,晌午又特意嘱咐厨娘准备冰糖炖雪蛤,待到暮色降临,必定亲自提着精美的八角琉璃灯来添换烛油。

  他常自嘲相貌丑陋,怕唐突了佳人,连门槛都谨守礼数不敢逾越,只斜倚在雕花门框上,讲些市井趣闻、风月轶事。

  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常常逗得凝彤掩口轻笑。

  他最爱与凝彤分享自己与初恋的故事——当年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身着嫁衣登上花轿,回首时那肝肠寸断的一瞥。

  他说自己那时一夜白头,将所有的经史子集付之一炬,远走他乡经商谋生。

  讲得情真意切,令人动容。

  凝彤心知这番殷勤里藏着七分欲念,可听他讲述年少时挑货担磨破的草鞋,寒冬腊月为省灯油钱在雪地苦读的往事,渐渐竟生出几分怜惜。

  尤其当他卷起裤腿,露出当年走商时被山匪砍伤的疤痕——那疤痕歪歪扭扭爬在毛腿上,活像条蜈蚣在嘲弄命运的无常。

  某日借着酒意,他壮着胆子询问凝彤的婚配之事。

  得知她已有心上人后,突然拍着肥厚的肚腩大笑:「该打该打!这般天仙似的人儿,原该配个潘安宋玉般的郎君……」

  笑着笑着,自己也觉得尴尬,借口查看佃户匆匆离去。

  他十一房妻室也时时过来串门,个个云鬓斜簪,罗裙生香,说起自家老爷时,眼中便漾起春水般的波光。

  「彤妹子可别笑话我们没见过世面,非要把自家老爷当个宝。」

  三房执着一柄泥金团扇,掩着朱唇轻笑,「莫看他年岁长些,这城里多少名门闺秀,倒巴不得往老爷怀里钻呢,看他收了多少个双鱼佩了!会疼人,家底厚实不说,那床笫间的本事……,咱们女人这一世,图得不就是快活吗?」

  她忽然瞥见凝彤蹙起的柳眉,便转了话锋,扇面轻摇间带起一阵香风。

  可说着说着,话题总又绕回陈老爷身上。

  八娘最是心直口快,葱指绞着帕子赌咒:「妹妹别瞧老爷体态丰腴,年轻时可是得过异人真传的。三样天赋,我们姐妹天天巴望着被他宠幸!」

  她忽然压低声音,像在说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他的舌头又长又灵活,宝贝又粗又长,姐妹们没一个能撑过三更天的……」

  话到此处却抿嘴一笑,故意卖个关子。

  凝彤不由倾身相问:「姐姐方才说三个天赋,还有一个是?」

  八娘噗嗤笑出声来,腕间金钏叮当作响:「傻丫头,自然是这儿好使。」

  她点点太阳穴,「再好的本钱,不懂女儿家身子也是枉然。什么时候该急,什么时候该缓,说什么撩人的话,那些毛头小伙子哪能摸得透?说实在的,老爷那杆枪我倒不怕,最要命的是那条灵舌……」

  她眼神渐渐迷离,仿佛陷入回忆:「活似游龙戏珠,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似春柳拂月。姐妹们哪个不是被他欲死欲仙的……」话未说完,自己先红了脸。

  凝彤听得耳根发烫,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搔过。

  四房忽然插话,罗帕拭着香汗,声音也有些沙哑:「上月月底老爷在我房里过夜,用舌头就我大丢三次身子,一夜十二次高潮,我嗓子都叫哑了。」

  她羞得说不下去,纤纤玉指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自已的喉咙,「再后来连茶水都不敢多饮,可每回还是被他弄得失了禁……」

  大房原本倚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此刻忽然睁眼,佯装嗔怒:「你们这些没脸没皮的,当着新妹妹的面说这些浑话!将来彤妹子要是想报救命之恩,自会主动委身于老爷的!十妹,你心气原是最高了,现在总算服帖了,将来和彤妹子一起侍寝可好?我怕她身子太嫩,一时经不住。」

  长得最貌美最温柔的十娘和凝彤年纪相仿,平素也和她谈得来,此时羞涩地拉着凝彤的手低语道:「我一开始确实有些自不量力,后来被老爷修理得狠了,只好求十一妹跟我一起承欢,将来老爷再来过夜时,妹妹你帮我分担点,好不好?」

  凝彤竟神差鬼使地点了点头。

  角落里一直没作声的三娘忽然幽幽道:「十一妹已经被老爷的舌头功练到了『凤引六啼』了,我们其他姐妹中也就大姐才『凤引五啼』,可惜,新婚嘉禧被老爷摘了元红,触犯了星图七宸大神,扔下一个一岁的孩子,投了井!咱老爷明查暗访……」话音未落,就被大房一个眼风止住。

  满室馨香中,众人忽然都沉默下来,只余铜漏滴答作响。

  新收的十二娘才入门三个月,岁数比凝彤还小一岁,刚解风情,性格也最是活泼天真,凝彤伤稍好一些,就天天过来陪她聊天。

  好多陈老爷的事都是她告诉凝彤的。

  凝彤后来从十二娘口中得知,陈老爷的妻室中竟有四人练出了「凤引之啼」,心中不由一震——此技需男女情意交融、身心契合方能练成,能达此境界的女子百中无一,而陈老爷竟能让四位妻妾攀至巅峰,足见其手段非凡。

  她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帕子,胸口微微起伏,一股隐秘的渴望如蛇般钻入心底。

  「我肯定要拿这身子报恩的……只是『轮根锁』不能解,这一次可惜不行的了!」

  她想到这里,竟有些失望,眼波潋滟间已浮起羞人的画面——自己褪尽罗衫跪伏锦衾,身后是陈老爷那具肥硕身躯,粗粝手掌掐着她纤腰,舌尖却灵巧如蛇,游走于她最羞于启齿的幽秘之处。

  十二娘曾红着脸告诉她:「老爷最爱人前矜持的姑娘在他身下放浪……」

  此刻这念头竟引得她下体一片湿润。

  琰玊之夜,陈老爷提着两坛自酿的米酒晃进院子,抬头望着天上纠缠的红绿双月,突然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自嘲道:「姑娘您瞧,这俩月亮挨得这么近,倒显得老夫愈发可怜——」

  他说话时,那根曾让妻妾们神魂颠倒的舌头不经意地舔过嘴唇,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凝彤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忽然想起八娘说的「游龙戏珠」,突然耳根子莫名烧了起来。

  他拍了拍自已的大肚子:「我这身量,怕是连月老都牵不动红线,只能天天在这穷乡僻壤抡锄头种种红薯喽!」

  凝彤倚着雕花门框,朱唇微抿却掩不住那一丝笑意,眼波流转间,总忍不住往他那张开合的唇上飘:那舌根底下,不知藏了多少叫人面红耳赤的本事。

  「您老可有十一房妻室呢,够您抡锄头了。」

  她强作镇定,嗓音却比平日软了三分,「别再惦记别人家的地了,小心闪了老腰,凝彤可不会给你按摩。」话一出口,自己羞得耳根发烫,心里莫名很慌。

  陈老爷不恼反笑,油光满面的脸上透着得意:「好叫姑娘知道,老夫年轻时得过异人传授。」

  那根罪恶的舌头缓缓舔过上唇,「先拿舌尖儿描摹你的花瓣,待蜜液泛滥了,再集中火力……」他故意拖长声调,目光在她胸部逡巡。

  「不要脸!你都是这样勾引其他姐妹的吗……」凝彤大胆试了一下,看看把自己算进他的后宅是什么感觉。

  突然便觉小鹿乱撞,比跟我初恋之时还让她心慌,芙蓉面上飞起红霞,连颈间都泛起淡淡的粉色,那些闺阁私语在耳边回响,混着大房说的「报恩」二字,叫她都不敢正眼瞧他了。

  陈老爷却装作未觉,反而促狭地眨眨眼:「姑娘可听过『齐公犁』?老夫改良之后,小儿爱传唱:「轻轻松松犁十亩,犹能助人松松土』。若是姑娘日后招平夫。」

  说着故意挺了挺腰腹,「老陈愿为府上正夫松松土,毕竟。」

  那舌头在唇间若隐若现,「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呸!为老不修的……」凝彤的轻叱软得不成样子,目光黏在他翻动的舌上,忽然明白了为何那些妻妾会提起「三更天」。

  此刻光是瞧着,就似有蚂蚁顺着脊梁爬,酥酥麻麻地往小腹钻。

  她想说些狠话,却觉喉间干渴难耐,裙下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挲。

  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凝彤的身子先被你犁个几遍倒也没什么,就怕被你偷着先下了你自己的种……」

  她红着脸轻啐一口,转身就往屋里跑,裙角在月下划出一道流霞。

  回到厢房后,凝彤将门扉轻轻掩上,却巴不得他硬推门而入,让他的灵舌在她私处尽情逞凶,可那老地主也不知是故意逗她,还是真的不便趁人之危,居然走了!

  她掩不住心头那簇燎原野火,烛影摇红间,斜倚绣榻,脑海中,那些妇人羞人的闺阁私语如潮水翻涌,教她呼吸渐乱,窗外竹影婆娑,沙沙作响,恍惚间化作陈老爷那双肥厚手掌,隔着轻罗小衣,粗鲁地揉捏她胸前饱满的雪团,掌心摩挲着那两点挺立的红梅,激起一阵酥麻。

  「我这是怎么了……」她咬唇低喃,唇瓣被齿痕染得殷红。

  纤纤玉指再忍不住,顺着小衣边缘滑入,触到那早已硬挺的红梅,指尖轻捻,电流自乳尖窜遍全身,耳边竟响起十娘的娇喘:「老爷就爱用牙齿轻咬这儿……」

  她突然剧烈颤抖,亵裤瞬间浸透。

  闭着眼睛幻想着他压在自已纤弱的身子上,喉间一声声娇喘:「老爷……不呢……老爷……」

  那对修长玉腿不自觉绞紧锦衾,在丝缎上磨蹭,窸窣声响中,腿间隐秘处已然湿润,薄薄的亵裤勾勒出微微张开的花瓣轮廓,烛光下泛着细腻水光。

  「我这是……」她羞耻地发现,自己正用十二娘教的姿势并拢双膝,指尖在腿心模仿传闻中「灵舌九转」的轨迹。

  当幻想中陈老爷的胡渣扎上大腿内侧时,她竟呜咽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次巅峰!

  后来她同我诉说时,眼波仍荡着未散的春水:「我自然瞧不上那脑满肠肥的土财主,可他的妻室中竟有四人练出凤引之啼……凝彤当然也想修成此技,让相公以后好好享受,可是,若不付出一片真心爱他,我和他只能白忙活一通!」

  话到此处,她凑近我耳边低语:「当时又想到了你——若我真成了他后宅十二钗,与他白天夫妻恩爱,如胶似漆,夜里不顾羞耻,跟着十娘、十二娘那些莺莺燕燕赤条条滚作一团,任他玩弄,你也必定觉得这种背叛极为刺激……我自已也是如此,像有蚂蚁在骨头缝里爬,越想越……越叫人痒得难熬!」

  话音戛然而止,她垂着头羞得说不下去了。

  我望着这枝探出墙头的红杏,半掩半露,似羞还怯,大张着嘴巴,献妻的欲望已经野火一般烧了起来!

  三日后,神婴宫的人马追查至陈琪府上。

  那时凝彤腿伤虽已脱痂,却仍不良于行。

  三十多个白衣杀手闯入村中,寻常村中的壮丁岂是这些身怀真功夫的凶徒的对手?杀了数个庄丁之后,眼见他们直奔陈府而来,凝彤当即要逃,却被陈琪拦下。

  「姑娘莫慌。」

  这个见惯风浪的老地主眯起那双藏在肥厚眼皮下的眼睛,低声道:「陈家世代谨慎,万斛仓、佛堂、藏书楼皆设密道,但最安全的却是长工院中,那里有间空置的灶房,内藏暗道,最是稳妥!」

  见凝彤犹疑,他拍了拍圆鼓鼓的肚腩笑道:「我挡在你前面!放心吧!」

  那假墙做得极妙,烟熏痕迹与周围土墙浑然一体,墙角还堆着几捆干柴,任谁见了都只当是寻常灶房。

  说到密室避险时,凝彤的声音忽然细若蚊蚋:「那暗格,小得仅容二人贴面相拥……」

  她羞红着脸贴在我胸前,细细诉说那香艳际遇:搜查持续整整一个时辰。

  逼仄的暗格中,十八岁的凝彤被迫紧贴着这个比她年长近四十岁的老男人。

  他肥硕的肚腩抵着她平坦的小腹,粗壮的双腿夹着她纤柔的玉足。

  起初他还虚扶着她的腰肢,渐渐地,那只肥嘟嘟的大手开始在她背脊游走,最后竟完全箍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奇怪。」

  凝彤咬着唇轻声道:「混着美妙的龙涎香,还有陈年米酒的气息,让我当时就晕晕乎乎的……」

  两人的鼻息在狭小空间里交织,她忽然浑身一颤——一根滚烫的硬物正抵着她大腿内侧。

  即便隔着数层罗裙,仍能感受到那骇人的尺寸与脉动。

  「躲什么?」老地主沙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凝彤抬眼望去,只见那张油光满面的胖脸上,浑浊的眼中翻涌着赤裸的欲望。

  他突然掐住她下巴,粗短的拇指碾过她微颤的唇瓣:「张嘴。」

  不容她有半分拒绝,陈老爷已狠狠咬住她的朱唇,力道霸道得近乎惩戒,却在凝彤吃痛轻呼的刹那,骤然化作狂风骤雨般的侵袭。

  那肥厚的舌头如蛟龙入海,长驱直入,绝非凡夫俗子的笨拙粗蛮,而是如灵蛇探幽,精准而老辣地掠过她檀口内的每一寸敏感——舌尖轻点她的上颚,似拨弄古琴的妙手,激起一阵酥麻战栗;忽而又卷住她的丁香小舌,时而缠绵吮吸如品仙露,时而轻佻挑逗似戏春风,教她仿佛坠入一场令人心魂俱醉的迷梦。

  凝彤越是后仰躲闪,他追得越是凶狠,那满是赘肉的手臂如铁箍般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牢牢锁在怀中。

  他的舌头仿佛天生通灵,宛如游龙戏珠,灵动自如地在她唇齿间嬉戏流转,时而轻巧如羽,沿着她的齿列细细描摹,勾勒出每一丝隐秘的颤栗;时而又如疾风骤雨,狡黠地探至她喉间深处,轻轻一搔,便激得她娇躯一震,似有电流自脊椎窜至指尖。

  最绝的是他竟能如乐师操琴般拿捏节奏——当凝彤气息紊乱、几欲失守时,他便放缓攻势,舌尖轻柔地绕着她的舌根打转,似安抚受惊的小鹿,温存中带着令人心痒的挑逗;待她稍稍松懈,以为能喘息片刻,他却骤然加深这吻,以那长舌卷住她的软舌,拖入自己口中,细细咂弄,吮吸间发出轻微的水声,仿佛要将她的三魂七魄尽数吞噬。

  更令人心悸的是,他那舌头似有千百种变化,忽而如书法大家的狂草,恣意挥洒在她檀口中,勾、点、撩、拨,招招致命;忽而又似刺客的匕首,精准地寻到她最不堪撩拨的软处,轻轻一旋,便教她浑身酥软,连指尖都失了力气。

  「唔……陈……」凝彤芳心大乱,原本推拒的柔荑不知何时已搂住了他臃肿的脖颈。

  那肥厚的舌头搅动间,凝彤只觉檀口中津液横流,香甜的蜜唾被那灵舌翻搅成粘稠的丝线。

  最羞人的是陈老爷将她口中香涎尽数嘬去时,会故意发出「咕咚」

  一声响动,让凝彤小腹之中莫名燥热。

  更催动凝彤情欲之火的是他会随即渡回半口温热的琼浆,如斟酒般一滴一滴喂入她喉中,那涎液竟似掺了蜜,带着令人眩晕的甜腻,顺着她喉管滑下时,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被熨得发烫。

  她越是吞咽,那舌头便追得越紧,时而卷住她的小舌模仿交欢之态抽送,时而用舌腹压住她舌根,逼她咽下更多混合的蜜液。

  「我当时想,到底他是豁出去性命救了我……」

  凝彤的声音带着颤抖:「便给他一些甜头,当作报恩……」

  她羞得把脸埋进我怀里。

  陈老爷那根硬挺的阳物正一跳一跳顶在她最敏感的两腿根部。

  就在她意乱情迷时,他圆滚滚的拇指突然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乳晕画圈,却故意避开已然挺立的乳蕾。

  「不要……陈老爷……痒……」她呜咽哀求,换来的是对方变本加厉的挑逗。

  陈琪贴着她通红的耳垂低语:「叫老爷。」

  凝彤羞得脚趾蜷缩,在阵阵酥麻中努力抵抗着本能,颤声央求道:「不好呢……陈老爷……」声音却越来越没底气。

  当那只肥嘟嘟的大手终于探入她的杏红绉纱裤时,凝彤的亵裤早已湿透。

  他掌心贴着她大腿内侧,粗短的指尖顺着腿缝往里探,精准蹭过微微张开的阴唇。

  说到这里,凝彤已经羞赧难言。

  「接着说。」我听得很兴奋,凝彤开始用手为我撸动起来。

  她伏在我耳边,吐息如兰:「他手指头就在我肉芽上揉啊揉……」

  老地主的指法老练而强势,拇指抵着她湿漉漉的阴唇,食指和中指精准找到那颗充血挺立的肉芽。

  凝彤颤抖着夹紧双腿,却被他用肥胖的膝盖顶开。

  「小娘子身子倒是诚实。」他轻声调笑着,突然加重力道,食指猛地捅入她紧致的甬道,在浅处快速抽插。

  凝彤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脚趾蜷缩着蹬在墙上。

  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时,那肥厚的手指却故意放轻力道。

  两人再一次激吻时,凝彤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下面的致命快感不说,每次凝彤在吞咽他渡过来的津液时,每当喉间轻轻滚动,陈老爷便似得了什么趣,立即用鼻音发出满意的闷哼,随即变本加厉地加深这个吻。

  他肥厚的双唇如吸盘般嘬住她檀口,将两人交融的津液啜饮得啧啧作响,偶尔故意漏出几缕银丝,任其垂落在凝彤衣襟上,在杏色罗衫洇开深色的水痕。

  凝彤双腿发软,整个人像抽了骨头似的挂在他臂弯里。

  两人在外面安静下来又等了两个时辰,直到大房来通报,那伙白衣剑客已经离开了石桥村,两人才出来,陈老爷直接搂着她上了拔步床,将十八岁的处女剥得干干净净,美美地享用了一把。

  那五个夜晚,他肥硕的身躯每晚都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有次竟将滚烫的阳精全数射在她微微开合的花穴口。

  说到此处,凝彤突然失声痛哭。

  我正醋意翻涌,却见她哭得如此绝望,顿觉蹊跷。

  「怎么了?」我急问。

  她渐渐止住了抽泣,纤细的肩膀仍微微颤抖着,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望向我,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没什么事……觉得对不起你……」

  「不对!你说实话!」

  我太熟悉她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次呼吸的节奏,她分明知道,即便她已非完璧,我这个小绿奴也会将她捧在手心,可她刚才哭得那般撕心裂肺,绝不仅仅是因为和那个地主的淫戏。

  她犹豫再三:「我说了你别难过——我小时泡过的那种『玄阴轮根液』,身子很敏感,与男子初次行房时,如果没有用『三阳截情指』提前解开『海底轮』的『轮根锁』,一旦阳精进入我的体内,阴阳融合之后,体内的玄阴之气就会结为玄阴冰魄,游走奇经八脉,十八年之后,经脉尽碎。师婆告诉我,这是无药可治的。我当时一看他的阳精流了进去,也慌了,可已经来不及了……」

  我直觉她不是骗我,凝彤是一个很迷信的女孩子,一般涉及生死的事是不敢乱说的。

  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撕心裂肺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

  抽噎间,那熟悉的哭嗝又来了——「嗝、嗝」地断着气,像小时候一样。

  以前我还给她取了个「嗝嗝精」的绰号,可此刻,每一声哽咽都像钝刀割着我的心,那断断续续的抽泣让我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绞痛起来。

  「十八年……」凝彤当真只剩十八年寿命了?!这个念头如惊雷般在我脑中炸开,震得我浑身发颤。

  烛光下,她哭红的眼角像抹了胭脂,鼻尖也红彤彤的,那总是含着笑意的樱唇此刻微微发抖,贝齿在下唇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我倒不怕只有十八年阳寿,能陪你十八年,每一天都快活似神仙,可老马明确说了,我这等颜色相貌,是要专门用来色诱重要目标的,不经允许破了身,否则就要处以家规。」

  「所以,相公。」

  她突然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咱们离开青云门吧,凝彤此后十八年,一天都不离开你!」

  眼中泪光闪烁,却又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上次和你接风时,你为什么没提这个?!」

  凝彤捧着我的脸,反反复复看不够的样子,眼中溢满无限的爱意:「十八年,每天和你在一起,还能给你生好几个宝宝——都是你的种,还不够吗?」

  说到「宝宝」二字时,她的脸颊飞起两片红云,羞怯地低下头,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

  那里散落着几根细软的绒毛,在烛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泽。

  「你……可曾问过四师叔?」

  她轻轻点头:「四师叔说了,……他也无能为力。」

  说到此处,她竟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不想这个了,十八年,六千八百五十二天,很多的啦!」

  我只觉天旋地转。

  十八年后,她才三十六岁啊!

  ……

  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劈开混沌,我猛地抓住她的双肩:「宝贝别怕!我有办法了!」

  「当真?」她杏眸圆睁,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迫不及待地将「绿心溯忆玊」的玄妙之处一一道来,又跟她详细解释了「玉牝归真诀」的作用。

  随着我的讲述,她眼中的绝望渐渐被希望取代,就像久旱逢甘霖的幼苗重新焕发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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