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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心淫骨绿意简】(38-39)(绿),3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2730 ℃

  「所以我们可以回到过去。」

  我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要么我及时阻止你,要么我先用『三阳截情指』解开你的轮根锁……」我捧起她泪痕未干的小脸,「无论如何,十八年后你都一定能平安无事!」

  「凝彤都听相公的!」

  她拍着胸脯,破涕为笑,撒娇般地晃着我的胳膊,那娇憨的模样让我心头一热,「你对我又有了救命之恩了……我俩这般的情意,凝彤把元红给陈老爷,你可不许吃醋!刚才你都吓着我了!」

  这些年的点点滴滴突然涌上心头。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她曼妙的曲线上流连,喉结上下滚动:「这些年我无数次想过和你枕席之好……」

  「这可不行!正夫不摘红!」

  凝彤看我误解了,慌忙素手按着我的嘴,神色变得异常严肃,「陈琪就是前车之鉴!到底是个土地主,笃信什么『格物致知』 ,不信星图七宸大神,执意取了十一房娘子的元红,结果今年五月她娘子突然投井自尽!」

  又是一例?!

  「他十一房娘子……爱他吗?」我迟疑道。

  「凤引九啼中从第一啼开始,就必须是心心相映的爱侣!她已经凤引六啼了,怎么可能不爱自家老爷呢!而且他俩结婚都两年了,孩子还在襁褓之中呢,说是去叫老爷吃饭,一转眼的功夫,就投井了!」

  我的心猛地揪紧——这和邵春风案,还有通县那八对新婚夫妇的惨案如出一辙!而且,全都发生在这一年之内!

  这些天我时不时地在想邵春风一家的悲剧,总觉得此事太荒诞不经。

  数百年来,新宋官家一直以仁慈爱民、宽厚包容为子民所爱戴,何至于在全国范围内有组织地残杀挂肉身布施的新婚夫妻——即便是为了恐吓,也应该有更好的法子!

  新宋疆域辽阔,六亿子民散布于六百余郡县之中,以皇城司鱼龙混杂的情况,皇帝断不会委派此等机密要务给他们——可以说,普天之下再无任何衙门能严密调度、出此重手残害无辜百姓!

  我神差鬼使地想到……帝国最精干的常备精锐警备,「狻猊军」!

  狻猊军是在新宋各郡县均有百余名精兵驻守,俱是万里挑一的悍卒。

  这支劲旅不归枢密院统辖,而是由天子亲卫直接调遣,主要是镇压起义造反,俱是最心狠手辣的老兵,待遇最为丰厚。

  家室俱不在本地,皆是二十岁到四十岁精壮,又称「卸甲军」,平素只着便服。

  要阻止这事,第一步还是要拿到证据……

  凝彤见我骤然沉默,误以为我难以接受这般说法,忙将我搂得更紧。

  她温软的胸脯贴着我,吐气如兰:「妾身与芳华不是早早就同你说过么?待我二人与你成亲前,寻个看得过眼的野男人,让他摘了元红,浪个三四日后,便完完整整把身子交给你,一辈子被你玩!」

  她纤纤玉指轻抚我面颊,眼中漾着柔情蜜意,「我们知你最爱吃醋,所以总唤你『小绿奴』,就是想着让你与其他男子一般不妒,我们俩都说好了,平婚期就几天,就是不舍得你苦等两个月呢!」

  我扯动嘴角,强笑了一下:「我真的是绿奴!只是……」

  看着凝彤明艳无俦的绝代芳姿,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转而问道:「那陈老爷既不信星图七宸大神之说,有没有查探过在他娘子出事当日,村中有生人出入?他有没想过,可能是恶人……」

  看凝彤撅起了嘴,似乎觉得我和他一样冥顽不化,只好换了个话题:「他信的那个格物之学,……他那些歪门邪道,他还跟你提过什么?」

  「老爷发明了一个『风蚕连机灶』,我觉得倒是挺实用的。」

  她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向我描述着那个精巧的装置,「用庭院穿堂风来驱动的一种陶制温度控制,通过铜叶轮来调节蚕室的地火龙火门开合,让幼蚕成活率能提升四成。」

  「他是怎么改进齐公犁的?」

  「老爷带我看过,在犁铧左侧加了个月牙形侧刀,又将活动犁壁的木楔增至五枚,楔面刻有深浅纹路,调节时就跟拨弄琴弦一样,江南可耕出『鱼鳞纹』,中原能犁成『棋盘格』,解州三府则翻出『波浪叠』。」

  「当地百姓还是很钦佩他的,小儿都唱,『齐犁陈改月牙刀,草根断尽苗自高。五楔犁出千重浪,铃铎声中万担挑』……」

  我还要再追问细节,却被凝彤伸出纤纤玉指抵住了嘴唇。

  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娇嗔道:「好啦好啦,我的好相公,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救救你爱妻的小命才是正经!」

  说着突然贴近我耳边,吐气如兰:「待我回去,就让我家老爷好好把我的身子『犁』一遍,给你这个正夫松松土……」

  她眯着月牙般弯弯的笑眼,挑逗着我,「我家老爷」这句话着实刺激到了我!

  「那次被他抵着射了之后,我还是不敢把元红给他,怕犯了家规被老马撵出去,那就没法子跟你成亲了。」

  「但之后……便由着他抵在肉洞口射了,有一日,在他书房里,和八娘、十娘她们一起撅着屁股被他宠幸,晴天白日的,外面还有下人,我爽得都哭了……」

  我凝视着凝彤泛着桃红的脸颊,那双眼眸里跳动着令我陌生的光彩。

  说来也怪,听她这般露骨地诉说着自已的欲望,我心头竟涌起同样亢奋的复杂情结:自已最爱的女子,甘心成为一个乡下老地主的一房妻室,宁可随时等候他的召唤,也不愿委身于我!

  「总觉得混在那群莺莺燕燕中争宠,有种异样刺激的艳淫,……」

  我忍无可忍,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就这么想当他的玩物?嗯?说说看,你想象他怎么对待你?」

  此时,我们俩身子同时一颤,再次心意相连,生死契阔怜心豆将她的情潮毫无保留地渡来。

  此刻,透过生死契阔怜心豆传来的记忆片段竟然无比香艳,看得我血脉贲张:十二娘和十娘早已酥软如泥地伏在紫檀案几上,罗裙半褪,露出雪白圆润的翘臀,数条浓精从她们的腿根处蜿蜒流下,而凝彤则被陈老爷按在窗边,薄衫被掀至腰间,粉嫩的臀瓣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陈琪那条油亮亮的阳具,在凝彤的下体间肆意进出,粗壮的柱身青筋凸显,宛如虬龙盘踞,顶端饱满的龟头胀得紫红,冠状沟处泛着湿亮的光泽,裹着一层黏稠的透明爱液——那是八娘与十娘的淫液,湿漉漉地挂在表面,与他方才射出的乳白浓精混杂,黏附在浓密的阴毛上,几滴浊白的精珠兀自悬垂,晃动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每次他用力顶入,凝彤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前倾,纤细的腰肢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半是哭泣半是娇吟的低鸣。

  我没想到她骨子里竟痴恋这般香艳的桎梏,尤其当征服她的矮胖豪绅处处皆不如我,可那副好色下流的嘴脸与厚颜无耻的霸道,却似乡下土法酿造的烈酒,别有一种呛辣生猛,将我素来温润的性子衬得寡淡如水——此刻她的花心发颤,竟是被个老地主烧得神魂俱醉!

  那具在他人身下绽放的玉体,每一寸战栗都裹挟着矛盾的诗意——肌肤泛起朝霞般的红潮,是背叛烙下的印记;唇角迷离的笑意,是沉沦刻下的证词。

  可即将是战栗攀升至一泄如注的高潮时,我们的爱在毁天灭地的欲火中还是同样地坚不可摧——凝彤只想还有十八年可以与我做恩爱夫妻,便连死亡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兴奋得有些晕头晕脑的,哑着嗓子说:「好,我一定成全你!对了,五日之后,你是怎么离开他的?」

  「皇城司的人正好找到我了,我爽了五日也差不多了。相公,这次若是穿越回去,他四个妻室都已经被他调教出凤引之啼了,我也想……」说罢羞得把脸埋进掌心,却从指缝中偷瞄我的反应,那模样娇憨得令人心颤。

  「我也能让你……」我急不可耐地脱口而出。

  凝彤捂着朱唇窃笑了一阵,凑到我耳畔:「好相公,我与陈老爷同床五日,虽说与你心连心,可有的时候,不是你懂得女人的心意就行了,而是你要会故意违背女人的想法……你那几日倒是可以跟他拜拜师,他那舌头、那双手,像是天生懂得女儿家的心思,若不然,谁家妻室能出这么多凤引之啼来!」

  她说到最后,感觉到我身子一僵,似觉失言,急忙撒娇道:「不许生气!更不许嫉妒!」

  可那眼中一闪而过的愧疚,却如刀般刺进我的小心脏。

  心中顿时翻涌起难以名状的滋味——亢奋中夹杂着酸涩,嫉妒里又透着甜蜜。

  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宝贝要主动将元红献给那个老地主,只因为我在床笫之事上不及他。

  凝彤的笑靥如花,曾为我绽放,即将专属于那肥丑老汉,五个日夜,几十次被其灌精爆浆……

  我浑身发烫,下腹更是绷得生疼,可绿帽情愫竟比往日更盛三分!

  「二啼也太……时间是不是紧了点?」

  我声音发颤,「一啼就够了……」

  凝彤伸手摸着我的下体,感受着那惊人的硬度,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说起另一个话题:「他们闽西很多男子都做海商,所以平婚佳期都比较长,多数都是两年,其实团聚时间也很有限。他不是明年年初要来京都献宝吗——就是他改进的那个齐公犁,他们那里的州官都不理他,他很惋惜,还想着明年自掏腰包,来京都献宝,相公,等他在京都那段时间,我继续做他妻子,非要练到凤引二啼不可!」

  她顿了一顿:「如果只是凤引一啼,我一叫床,说不好你就交货了!」

  确实如此,凤引一啼,闻者若心志不坚,则快感如潮自四肢百骸涌起,沿脊柱直冲天灵,精关摇摇欲失。

  若是二啼,则对凝彤莫大好处,在声线不变的情况下,即便是寻常言语,亦含撩拨之韵,意志薄弱者闻之,未睹芳容已生爱慕。

  「那就七八个月佳期!」

  想到这个又好色又肥胖的地主居然还有这样一番报效之心,我莫名觉得好笑——可能是这种认知上的反差让我有些错乱。

  「凤引一啼,需得两人情意绵绵,在他家那些天,我可能会全心全意地爱他,而冷落了相公,你可不要吃醋……以后受用的可是你!」

  她贝齿轻咬下唇,含情杏眸望着我,慢慢蒙上了一层水雾,「要是很伤心,记得和我诉说!」

  行房之时如果能听到凤引三啼,我的阳物就会变成金刚至宝,坚挺逾恒而不泄。

  古谱称「金枪不倒听凤吟」。

  我点点头:「咱们穿越回来以后,我就能要了你了吧?」

  「当然了,一离开那里,谁理他呢!还有,那『三阳截情指』,也很考验你我……」

  她跟我讲完这运指手法,我还真是倒吸一口凉气,看她似笑非笑地红着脸看我,一咬牙:「我也是好歹学了十年的《夫道》,『不妒』还是算及格的吧!」

  她撇撇嘴,轻哼了一声,眼波里分明写着「不信」二字。

  我老脸一红。

  她突然想起一起:「我们还没在户籍所注册订婚呢!还有,今天是除秽节,可是倒算五日的话,我和他合体是不是于礼不合?」

  「傻丫头,命都快要没了还计较这些?我和长宁公主也没注册,她爹爹后来补办的,我就给她招了一个平夫,她那个平夫摘她的元红也不是除秽节。

  事急从权,等你和他平婚五日之后,我们还是会回到此时此刻的,明日就到户籍所补一下文书,塞点钱,把时间提前一下就行了!」

  「还是有些舍不得你,凝彤……」

  她吃吃笑了起来,玉手摸着我胯间鼓胀的下体,「女子慕强是天性,你这个软绵绵的小绿奴,跟他那种乡野霸王是不能比的,你当真不配得到我和芳华的头啖汤,嘻嘻!」

  我又问她「三阳截情指」的手法要领,听完之后绿意大增,从行囊中掏出嫣儿给我的那块「绿心溯忆玊」,又再次提醒她:「你虽是再次体验那段经历,但后面所发生的一切,你可是一点记忆都没有的,只我有记忆!一会儿,我俩含着这块玊石亲吻,你脑子里想着和他同睡的第一夜,我将以你能接受的合理原由出现在你俩身边……」

  我亲着她的头发,「你现在想什么场景?他抱着你上床之时?」

  她抱着我亲了又亲,最终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我把「绿心溯忆玊」含在嘴里之前,又再次跟她确认了一下这三指手法。

  这「三阳截情指」中的第二指时机,还要她本人来确认。

  在新宋房事学中,有玉楼六窍之说。

  女子潮吹之淫水多少和淫穴中的「六窍」密切相关:

  其一、润玉之窍位于淫洞入口处,主司情动之初的润泽,其液清透似蜜,有引凤求凰之效。

  其二、璇玑之窍位于宝穴上方,接近尿道口。

  在情潮狂澜之时,此窍会渗出甘甜之汁。

  其三、蕊珠之窍深居子宫玄牝之门,女子精气所凝,元阴精华便是从此处分泌。

  其四、灵泉之窍在肉洞内壁前侧,女子快感最强之处,虽不分泌淫水,却能令诸窍之水汇成银河倒悬之势。

  其五、玉楼之窍遍布淫穴肉褶内壁,在肉体亢奋之时会因气血充盈而渗出液体,当其受元阳感召或灵泉窍传来的强烈刺激时,淫汁如潮。

  其六、轮根之窍位于海底轮阴阳交界之地,此窍既能蓄精如渊,又可导气入髓,同时主管会阴肌群,它能使淫肉加速蠕动和震颤。

  第一指和第三指都好说,唯有那第二指,必须掐准凝彤初次大泄的绝妙时机方可施为。

  单凭我肉眼观察她颤抖的腰肢、泛红的肌肤,或是聆听她愈发急促的喘息,都难以准确判断只有当她亲自感受到「灵泉之窍」销魂蚀骨的一瞬间,「润玉之窍」润津滋生,「璇玑之窍」蜜露泛滥,「玉楼之窍」淫汁如潮,「轮根之窍」启动震颤。六窍之中除了「蕊珠之窍」外,一起给她带来无上快感,那时她才会在肢体的抽搐和痉挛中向我檀口轻开:「妾身要为老爷丢身子了……」

  我则要强忍欲念,手指颤抖地点向她淫汁淋离的会阴穴,还要小心地避开他狰狞肆虐的凶器。   版主提醒:阅文后请用你的认真回复支持作者!点击右边的小手同样可以给作者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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