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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米尔腐败if线:性斗解禁的骑士竞技(上),4

小说:神秘的系列 2025-09-07 08:08 5hhhhh 8900 ℃

大停电计划的泄露,功亏一篑的焰尾沦为无胄盟的公用便器

对野鬃骑士与灰毫骑士的营救,以红松骑士团的团长与远牙骑士的双双败北作为结局。

查丝汀娜的名号很快就会被淹没在时间的浪潮之中,连骑士封号都没有的她哪怕再有人气,也不过是一个昙花一现的小角色,更何况,她哪怕继续被人铭记,也不过是被一些十八禁的照片和视频传播者和观看者铭记,毕竟自这场比赛后,左手骑士几乎就很少出现在了人前,查丝汀娜也被带到了左手骑士的私宅后再次杳无音讯,直到商业联合会的人找到他,不过那都是后话。

...

卡瓦莱利亚基,某处地牢。

*咣*的一声从铁门内传来,铁门狠狠地抖了抖后再次归于寂静,门后却传出了一声女性啧嘴的声音。

“...还是撞不开啊,唉。”

房间并不算昏暗,甚至可以说都不算是牢房,顶多算是一个有些狭窄和简朴的小旅馆而已,一张小床一盏灯,一把单人桌一把椅子,一个马桶一个盥洗池,说是单人牢房但是还有着一个小电视可以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甚至房间中还有着一道小缝隙的窗户,可以让房间中的人知道白天与黑夜,还能闻到一些新鲜空气。

此刻,房间之中,狠狠撞了一下门后无事发生的索娜也退后了两步,有些痞气地啧了啧嘴,往后一躺完全躺在床上,一脸无奈和灰暗地望着天花板。

“完全没有逃走的可能性啊...唉...”

自从沦为罗伊的奴隶骑士已经过了七天。

在竞技场上因为脱力和疲惫陷入昏迷的焰尾,再次睁开双眼就已经是这里,罗伊虽然但是还笑着和焰尾打招呼,焰尾也警惕地缩到角落拉开距离,但是罗伊只是笑着耸了耸肩说让焰尾安心在这里住下,虽然她走不了但是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后就直接离开,一直到现在,每天饭点都有人按时送饭,除此之外什么都没发生,别说再被罗伊当作性奴使用,就连打骂侮辱河池都没有,平静地让焰尾甚至相当不安。

哪怕过了整整七天,那天在竞技场上败北的屈辱和绝望还是萦绕在焰尾的心头,她随时随地都能想起自己被罗伊钳住喉咙举起的无力感,被一根粗大的肉茎强行插入体内的胀痛,身体被一下下挑起到空中摇晃的眩晕感,痛苦逐渐褪去后涌上来的快感和欲望本能,以及被像动物一样压在身下侵犯又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被滚烫的浓精玷污自己破处的宫腔的绝望,与极致的愉悦。

焰尾试过从窗口呼救,别说得救,连一点风都没有吹过,这里完全是不知道哪里的私人领地,而趁着送饭的机会逃走的想法更是可笑,第一天送饭的人发现焰尾谨慎紧绷的样子,一下就猜出了她想要逃走的意图,甚至直接让开道路一脸无语地让开门口放她离开,焰尾却无比谨慎地反而没有出门,而是站在门口向外探头,看到门外的通廊尽头还有着两个守卫,在那些拐角的阴影中也有着什么存在,焰尾眨了眨眼之后什么都没说,直接安静地回到了椅子上拿过餐食默默地吃了起来。

第一天是因为身体还没恢复,被打的伤势让她的身体还不协调,耗尽的体力让她肌肉酸痛,尤其是胯下,被强行破处的痛苦让这第一天她的双腿甚至都使不上力站立姿势都有些怪异,知道外面什么样子自己一时半会逃不掉后,她反而安心留在这里,甚至一来二去第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她已经会主动冲着送饭的人笑着打招呼。

那份阳光与元气的性格正是索娜的魅力,能够让所有跌落谷底的人充满希望,也能让她自己在这种已经成为别人的奴隶骑士后依然保持着乐观,至于内心她到底有多么的灰暗和压抑,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七天了,也不知道...查丝汀娜,艾沃娜和小灰怎么样了...唉~”

双腿交叠在一起,双手枕在脑后,逃跑无望,焰尾也不由得胡思乱想,那双棕色的双眸中满是忧郁与叹息。

她知道那个罗伊可不是什么好人,对自己这么好也不可能是因为他善心大发,但是在罗伊表明真正意图之前,焰尾也没有什么能做到,与其胡乱猜测,不如抓紧时间恢复身体,为此在第五日开始,她甚至每天在房间中压腿深蹲俯卧撑,来尽快恢复,但是无论如何,她也深知作为一个奴隶骑士,自己这几天过的生活绝对是奴隶骑士中最好的了,至于自己的三个同伴,焰尾只能选择不去想她们正在遭受着什么。

——真是意外的安宁啊,这么说起来,以前追求的,好像反而就是这种生活吧?

——不过,要大家一起过上这种安宁的生活才行呢,而且,也不能是这样被人关起来吧?

——唔...不过现在,唉~我连明天都不知道会什么样,哪有资格想未来呢。

——...也不知道,那位玛莉娅.临光小姐怎么样了...

*咔哒*

“嗯...?”

铁门外传来了锁扣机簧的声音,火红的耳朵突然微微一抖,焰尾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双腿盘腿坐住,双臂也撑在身旁,充满活力的棕色双眸瞬间锁定在了铁门上。

——...这还没到午饭的时间点吧...?

小窗外是上午的日光,焰尾也困惑但谨慎地蹙起眉头,看着那铁门缓缓推开,她也憋住一口气,死死盯着门口,房间中没有任何能称为武器的东西,她也只能握紧拳头。

铁门被推开,站在门口的的确不是那个每天来给焰尾送饭的鲁珀男子,而是一名与她种族相同的女性扎拉克,但是和焰尾那偌大的赤红色大尾巴不同,面前这名女性的尾巴倒是显得十分可爱短小,那对耳朵也不像焰尾的尖耳而是一对小小可爱的圆耳,一头粉色的长发除了脸侧垂落的短发外都扎在了一起,变成一条飒落的单马尾。

黑色长靴和过膝袜,白色的连体衣和胸口的护甲,黑色的外套半脱到上臂,一双手中各握着一双短剑般的匕首,粉色的发丝搭配那双带着笑意的棕色瞳孔,焰尾一时间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位无比温柔的天使。

但是当焰尾的视线从那双黑色的匕首上闪过,看着那上面淅淅沥沥的滴落连成水流的鲜血,她却猛地吞了吞口水,比见到罗伊再次归来还要紧张。

“嗯哼~果然在这里,还真是不费力呢~”粉发的扎拉克少女甜甜的一笑,手中的匕首也稍稍下垂,放松了战斗姿势恢复成了警戒状态,焰尾也立刻猜到走廊里的那些少说要有五个的守卫可能全都死在了她的手里,焰尾也更加紧张地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退后到墙边。

“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你可以叫我...砾,我是来救你,以及,带你走。”

“我不觉得我能被哪位青睐到,能派出一位奴隶骑士来救我——唔?”

“那你可真是妄自菲薄呢,索娜小姐~虽然一位曾为奴隶的四阶征战骑士来救你有些不够格,但是我的老爷可真的很期待见到你哦?”

“——征战骑士...(低声)?”

听到征战两个字,焰尾的眼中甚至闪过一丝惊恐,征战骑士和竞技骑士可是截然不同的身份,后者只不过是一种职业,前者却是卡西米尔的“士兵”甚至是“国力”象征,可更加夸张的是,哪怕四阶征战骑士只是顶层的中阶骑士,但是能让这种级别的人当奴隶骑士,她口中的老爷,又将是什么人?

“呼呼呼~我建议你最好做决定哦,索娜小姐~?我不敢保证一会再来十几个无胄盟的家伙的话,我还能不能冲出去的同时无伤把你带出去了哦?”

“...走。”

“嗯哼~”

没有任何犹豫,先逃走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是不是先出狼穴又入虎口,那是之后要考虑的事情。

砾立刻转身离开,焰尾也赶紧起身跟上,也正如她所想,这条畅通的走廊中有着七八个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虽然每个人看起来都还有气,但是如果十几分钟内没人救的话,可能还是会彻底命丧于此,砾却看也不看这些人一眼,只是微笑着沿着通道狂奔,焰尾也吞了吞口水,迅速追上。

走廊弯弯绕绕还有很多岔路,如果不是砾带路焰尾自认绝对走不出来,两人直接冲到了一个小巷中继续奔跑,期间焰尾也曾想过半路逃离,但是每次一有这种想法而减缓步伐时,砾的匕首就会先一步架在焰尾的脖子上,这让她也不得不长呼一口气一条路走到黑。

后面的路倒是七拐八拐进了一栋楼的后台骨架之中,沿着那些水泥柱和后门楼梯跑进了一处高层,焰尾跟着砾进入到了一个房间中,房间中一片漆黑,砾也突然失去了踪影,焰尾也立刻停住脚步,满脸紧张地看着周围。

知道自己没有退路的焰尾也没想过从门里退出去,深吸一口气,她缓缓走进黑暗之中,而那站在门外背靠着墙边的砾也微笑着收起来双匕,轻轻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门关闭后房间中一片漆黑,焰尾也感到了一丝无言的恐惧,突然,一盏灯亮了起来,在房间之中有着一个小圆桌,桌子上放着一一台电话,灯光亮起的同时电话也响了起来。

没有太多迟疑,脸色严肃的焰尾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却是一个有些沉稳成熟的女声。

“...红松骑士团团长,索娜。”

“我先谢谢你救我出来,但是告诉我,你是谁,你想要让我做什么。”

索娜确信她根本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她只知道,这个声音听起来,就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是一笔交易,索娜骑士,你帮我做到一件事,我可以和骑士协会与商业联合会监正会联系,赎回你红松骑士团的同伴赋予她们自由,甚至可以给予你们几人卡西米尔正式公民的身份,让你们不用天天生活在非正式的贫民区,也可以与其他商业企业签订合同,成为正式的有封号的‘野鬃’、‘灰毫’、‘远牙’、‘焰尾’骑士。”

“这种事,得是卡西米尔的大骑士长才能做得到吧。”

“呵呵,如果,我就是卡西米尔的大骑士长呢...?(笑)”

“...我没心思开玩笑,告诉我你需要我做的事。。”

“——”

“你!?”焰尾的双眼微微瞪大,视线难以置信地偏向了话筒这一侧,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破坏中央动力室导致全城停电?盗取一份无胄盟与商业联合会的合作名单?‘零号地块’的详细真相..还有造访商业联合会的神秘萨卡兹古老组织的身份?你,你要做什么?”

“那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在卡瓦莱利亚基开始堕落前插手的契机,你也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你和你的同伴获得合法卡西米尔感染者公民身份,以及给感染者一个正名的机会。”

“...”

眉头微微蹙起,焰尾的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名征战骑士救出,紧接着就有人找到自己要求自己去做这么重大的一件事,被称为卡西米尔不夜城的卡瓦莱利亚基时隔数十年再次发生一次大断电,究竟会有多大的影响,她可想而知。

——这个人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我这么做?我真的能相信她的承诺吗?

——...

——我就算不相信,又能怎么做呢?

心中的猜疑只少不多,焰尾也陷入了天人交战的思考中,电话另外一头的声音也没有急着催促,在这黑暗中唯一的一盏灯光下,焰尾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她抬起头看了看头顶的灯,不知为何,她有一种预感,这个电话就像这盏灯一样,是在如今已经一片黑暗的卡西米尔中照亮自己的一盏明灯,一旦自己不抓住它,挂掉电话,这盏灯就将熄灭,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光明。

苦笑着咧了咧嘴,焰尾深吸了一口气,眼中的迟疑逐渐变成了妥协,握着话筒的手稍稍用力又稍稍放松,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我去。”

“那就请在三天之后,在那场特锦赛四强赛的前一天进行,这样,在四强赛之前,才来得及为最后的正赛与卡西米尔的尊严和骑士最后的精神,保驾护航。”

“三天?你是要我三天...想办法潜入动力室毁掉中央动力炉吗?”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也是你唯一的机会,索娜。”

“...我,明白了。”

*咔哒*一声,电话挂断,焰尾的手沉重地将手中的电话扣下,身后那扇来时的铁门突然被打开,虽然看不到门外是谁但是她知道是那个砾。

没有多说什么,焰尾就那么转身离去,刚刚踏入这间房中走到电话前的路,在黑暗中走的似乎很是漫长,但当能看到电话和门口的时候焰尾才发现,那遥不可及的终点,似乎也并没有相隔太远。

——...这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机会。

轻轻咬了咬手指,焰尾严肃地蹙起眉头,快步走出了房门离开,连站在门旁笑眯眯的砾她也没多看一眼,砾也随手关闭了这扇门,灯光关闭,这个房间再度变得昏暗,宛如死寂。

...一分钟后。

...三分钟后。

...五分钟后。

“嗯...这次应该走的差不多了吧?”

一个有些轻佻的男声从黑暗中响起,一道手电的光芒从房间的一个角落传出,光芒一阵摇晃,一个男人缓缓从黑暗中走向那盏电话。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难怪三位老大不让我拦着,还让我提前准备好...呵呵,破坏中央动力炉让整个卡瓦莱利亚基陷入时隔几十年的大停电,看来大骑士长,还真是想了一出狠下心来的手段来让她的骑士团入城来控制局势和给那个耀骑士造势啊。”

拿起话筒,握住刚刚焰尾握住的位置,他熟练地拆下来话筒下方麦克风的位置,从中摘出了录音器,望着这自己早早就根据老大命令装上的录音器,他也忍不住摇了摇头。

“唉,多好的机会啊~?趁着大停电把和无胄盟有关的那些各个高层一波清洗掉,无胄盟就能直接完美脱身,到时候趁着耀骑士夺冠直接暗中转入商业联合会,到时候无胄盟怕是能从执行者转为决策者,直接上桌啊,不过...”

重新恢复话筒,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男人将录音器放入怀中,长叹一声,叹息中也带着一丝自嘲。

“不过当场抓获感染者骑士想要破坏中央动力炉,将一顶想要推翻城市统治的大帽子扣在感染者的头上,让耀骑士的压力拉满,再在正赛上狠狠地将她的骑士精神挫碎,倒也不失是一种选择,反正零号地块会慢慢把感染者和那些危险的家伙处理掉就是了。”

关闭手电,黑暗中的男子双手搂在脑后,吹着口哨走向对面的出口,冷不防,他的脚下微微一顿,再次传出了一声有些可惜的叹息。

“唉~可惜了那只小扎拉克,我还没再用一次就让三位老大算计进去了...算了,就当我外出挣外快上交的分红好了~~”

...

...

卡瓦莱利亚基,被称为不夜城。

即使夜晚降临,那整座城市的灯光一同亮起也足以将天空照的通红,亮如白昼。

在一处相对来说不算特别豪华的路上,来往行人不多,一位坐在轮椅上的金发萨卡兹少女则抬起头安静地望着天空。

“...这里的夜空,看不到太多的...星星。”

举起苍白纤细的手,仿佛要触摸天上的星辰一般,她略带忧郁和弱气的视线却充满一种怜悯,哪怕她自己也是一名坐在轮椅上的病人,她的心中依然有着为其他事物而生的爱怜。

“这里的光太亮,星光已经不那么清晰。”

“在我的印象里,三年前已是如此,但是在我还小的时候...还会陪着玛莉娅看星空。”

在她身旁,怀抱着一柄剑的银发萨卡兹默默地跟在身旁,不时向坐在轮椅上的金发少女投去一个温柔的注视,而微笑着推着轮椅的金发库兰塔女性却轻笑一声,也有些怀念般的抬起头看向天空,但是口中提到了自己的亲妹妹后,她的表情也逐渐变得严肃和沉重。

还有两天便是特锦赛正赛的四强赛开赛,决出决赛名额的日子,耀骑士玛嘉烈却无心备赛。

自从那日玛莉娅失踪之后,玛嘉烈到处寻找,还委托了闪灵有机会打听打听,对于她能联系到的所有人脉甚至包括和骑士协会也登记了失踪,但是如今已经过了几十天依旧没有她的消息,玛嘉烈的心中也越来越沉,而偏偏十几天前,自己的姑妈佐菲娅也突然销声匿迹,这让玛嘉烈毫不怀疑是有人在警告自己——不许获胜。

——接下来的对手...不出逐魇骑士,风骑士与血骑士。

——手段如此下作的家伙,会是谁?

——风骑士对输赢向来无所谓,血骑士行端坐正,唯一没听过名头的,便是那个逐魇骑士,甚至还有说法,他就是为了我临光家族的天马一族血脉而来...

——会是,他吗?

“...(皱眉)”

“还在担心玛莉娅和佐菲娅吗,临光?”

微微一怔,玛嘉烈低头看向面前金发的少女,看着她眼中的关切,玛嘉烈也微微一笑。

“担心是肯定担心的,我也会继续找下去,实在不行...我便放弃这次骑士竞技就是了,不能因为我的执着,害了我周围的人。”

“临光,你大可为你的所作所为自豪,无论是谁,他们越是到没有下限,就越是证明,你做的是对的。”

“啊,谢谢你们,闪灵,夜莺。”

不只是金发的少女,连银发的女性也淡淡开口,那平静的声音却给了玛嘉烈的内心更加强大的自信,她也微笑着冲着闪灵点了点头,眼中的坦然与自信再次涌现。

名为使徒的组织现身于他人面前的只有三人,而称呼玛嘉烈为“临光”的,也只有金发的萨卡兹少女夜莺和银发的萨卡兹女性闪灵二人。

虽然这里是一处人流很少的道路,但是没有人会认不出耀骑士的身份,除了个别人兴奋地掏出终端拍下夜晚偶遇耀骑士的自拍我啊,绝大多数人则是充满诧异地看着耀骑士居然温馨地陪着两名萨卡兹在卡西米尔的夜晚散步而不是去准备三天后的四强赛。

笼罩在周围的视线越来越多,玛嘉烈也不动声色地和闪灵推着夜莺走向一些没有人的偏僻之路上,虽然妹妹和姑妈先后失踪,找到马丁的酒馆询问失踪前的联系和踪迹,也只能追踪到一个偏僻一无所有的小巷,但是玛嘉烈.临光自己却从没畏惧过走在一些偏僻之处。

光明正大者无惧黑暗,甚至是照亮黑暗之人,这就是她心中,也是卡西米尔自古以来真正的所谓骑士。

而从实力的角度来讲——有夜莺与闪灵在的话,哪怕面对卡西米尔的“通缉”,玛嘉烈也不会有丝毫胆怯。

七拐八拐,三人走在了一处空旷的道路上,这里虽然偏僻,但是相当宽敞,很适合散步遛弯。

“嗯?”

轮椅的轮子突然一顿停在了原地,还在仰望着天空的夜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困惑的询问声,转头看向了推着轮椅的玛嘉烈,她却和闪灵一起脸色严肃地望向了侧面的一处建筑角落的阴影,一言不发,夜莺也随之向那里投去了注视。

紧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缓缓从黑影中走出,苦笑着挠了挠那一同火红长发。

“不愧是耀骑士,还隔着这么远就能感觉到我啊。”

“...你也没有刻意隐藏气息,不就是为了被我们发现吗?”

微微一笑,玛嘉烈脸上的严肃舒缓了许多,虽然并不认识对方,但是她相信她的直觉,面前这位看起来充满活力的焰尾骑士并没有任何恶意。

相反,还有一种对自己的...期待?

蹦蹦跳跳的从一堆碎石之间跳过,焰尾来到三人面前,闪灵稍微踏前一步随时准备将夜莺护在身后,焰尾也笑着抬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任何恶意,将视线还是落在了微笑的玛嘉烈的身上。

“我跟了你一路,耀骑士,不,玛嘉烈.临光小姐,我有些事,想要和您说一下。”

“什么事,需要在没人的地方说?”

视线微微一偏,焰尾的表情黯淡了一瞬间,嘴角的笑容也变得有些苦涩。

“...是有关,我的同伴,和你的...家人的事。”

...

“...外卡赛赛场...你是说,你的同伴都因为失去了积分沦为奴隶骑士,玛莉娅更是沦为那个赛场的...?”

“是的,可惜,我没能带出任何证据,因为我也是被人救出的,只有我的一面之词,而你说的那位鞭刃骑士佐菲娅,抱歉,我并没有见过她...抱歉。”

“你不该道歉,该道歉的,另有其人。”

有些歉意的摇了摇头,焰尾叹了口气,玛嘉烈却缓缓合拢双眼长叹了一口气,眉头紧蹙。

她从没担心玛莉娅会有性命之忧,除了对她自己的信心之外,也对临光这个家族名号有所思考,玛莉娅活着可比死去更有价值,哪怕是再愚蠢的绑架犯,就算能够将玛莉娅绑走,也该知道临光的名号,她活着远比死了各种方面更合适。

但是,当她听焰尾亲自说出玛莉娅再次与锈铜骑士作战完全败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破处侵犯中出,后续又被安置在外卡赛的赛场房间中当作了每场比赛胜利者的安慰,她还是差点没能抑制住自己的怒气,双手也用力握拳了十几秒钟才缓缓松开。

“我本来是不打算来和你说这些事的,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我只是觉得,应该将这件事告诉你,这也是我的一点私心,只是觉得如果将耀骑士也卷进这场疯狂的陷阱,更有机会救出我的朋友——抱歉!”

“并非如此,索娜小姐——你并非是将我卷进了这场恶劣的针对之中,而是我将整个卡瓦莱利亚基,都卷入了其中,是我应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谢谢。”

对于焰尾双手合十低头道歉的行为,玛嘉烈亲自扶住她的手将她抬起,冲着她微微一笑,与焰尾的笑容给人的元气不同,耀骑士的笑容给人的是理想与希望,让焰尾也人忍不住长呼了一口气,轻笑着抿了抿嘴唇,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应该做的嘛~!而且,除此之外,我其实还有一件事有求于耀骑士你,不知道...”

“但说无妨。”

“...我...”

——我想在你的那场半决赛的前一天,去中央动力区破坏动力炉,让整个卡瓦莱利亚基陷入混乱的大停电之中,这样,我的同伴们就能得到解救,能请你帮助我吗?

准备好了半天的话语到了嘴边,眼中涌出期冀的焰尾望着那微笑着的玛嘉烈,却又缓缓合上了嘴低下了头,眉宇间却涌上了愁容和谨慎,她深刻地明白自己和耀骑士的格局与理想的差距,虽然焰尾更加在乎自己身边的朋友,但是,她也绝不可能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将耀骑士拉进一个危险的地界。

——...如果我真的邀请了耀骑士,她也真的愿意陪我去,可万一被人发现的话,感染者骑士再次夺冠,而且是耀骑士再次夺冠的机会恐怕就会...

焰尾并不自私,她参加骑士竞技的所有收益都用来帮助那些卡西米尔的感染者,她十分的无私,也正是如此,她更能理解耀骑士比自己更加伟大更加宏伟的无私愿景。

——...

“...我希望,你能战胜所有人,成为这次特锦赛的冠军。”

微微一愣,玛嘉烈看着焰尾那双严肃的仿佛托付遗志一样的视线,她也重重地点了点头,右手握拳抵住胸前,做出一个优雅的骑士礼,她回敬了焰尾一个严肃坚定的视线,这是对理想殊途同归之人的尊敬。

“我会的,我答应你。”

“呼...这就够了,耀骑士,能和耀骑士聊上天我已经很满足了~!那,再见,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嗯,我们会再见的,索娜小姐...焰尾骑士。”

摆了摆手,给玛嘉烈三人留下一个充满元气与活力的笑容,焰尾迅速转身离开,再次隐入那建筑的阴影之中,一直旁听着这一切的闪灵也摸了摸低下头的夜莺,转而看向沉默的玛嘉烈。

“看来,这里的局势比我们想的还要严重,玛嘉烈你的身份又太过特殊,如果罗德岛能及时到来的话,或许更有机会调查真相。”

“罗德岛在特锦赛结束之前都未必能来,我今天刚刚和阿米娅联系过,恐怕...”

“那,”夜莺有些担忧地抬起头望着开口的闪灵,闪灵也回握着她的手安抚着她,视线却一直落在面色阴沉的玛嘉烈脸上,声音中带着少许的试探之意:“...要去救出你的妹妹吗?”

...

《震惊!耀骑士强闯外卡赛赛场!竟是因为害怕有新的黑马获得足够积分闯入正赛!?》

《监正会公开警告耀骑士!对特锦赛的挑衅不符合临光家族的荣耀!何为骑士精神?!》

《骑士协会宣布对竞技场进行防卫升级,防止受到不明人员潜入与偷袭,商业联合会对此尚未做出回应。》

“...当初,是不是不和耀骑士说这件事更好呢...”

*刷啦*一声,手中的报纸被丢到了一旁,焰尾再次退到了黑暗之中,有些忧郁的望着远方耀骑士明天就将参加比赛的正赛竞技场方向,又看了看隐秘的外卡赛竞技场的另一个方向,叹了一口气后,她严肃的视线又落在了面前,这个几乎没有任何行人在附近路过的中央动力区工厂。

三天的时间,玛嘉烈和闪灵直接找到了那地区相当偏僻又伪装成其他建筑的外卡赛竞技场,为了防止对方有所准备,她们选择了直接闯入,也按照焰尾的说法直奔观众席上方的房间而去,但是当她们冲进了那间透明的房间时,却只看到了几把沙发和一张茶几,房间之中坐着的几名观赏竞技的人,不是监正会的高官就是商业联合会的高管,根本没有见到玛莉娅的身影。

强闯进了锦标赛赛场的行为立刻被周围的人发现也被记者记录报道,甚至让她背上了来自监正会的压力,一位名为特瑞的执行官甚至亲自前往临光家族与玛嘉烈进行了郑重的沟通和警告,而直到三天之后才知道这件事的焰尾也轻轻捂住了额头,有些自责。

三天的时间,对于焰尾来说准备时间稍微有些不足,没有自己最信任和实力最强的几位同伴,她退而求其次寻找了红松骑士团的其他团员说了行动计划,然而得知要做这么大的动静,几乎绝大多数人都愧疚但恐惧的拒绝了行动,焰尾也并没有怪罪他们,只是继续鼓励他们。

没有人会愿意做这种豪赌,焰尾也不愿意,但是哪怕将为数不多的同伴安排在附近警戒后只剩下自己只身一人带着爆破物潜入,她也只是皱着眉头咬了一口只剩下半块的巧克力,脸上并没有任何的退缩之意,她不是耀骑士,她不是临光家族,她没有那么强大的实力。

她没有选择。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闯到最深处啊。

——是不是那天的时候和耀骑士开口求助比较好呢?

——...算了,索娜,耀骑士能委托其他人为自己快速重制一套盔甲已经是最大的帮助了,没必要把她拉进这种堪称叛逆的犯罪行为里。

“呼~差不多了。”

合拢的双眼随着几次深呼吸后逐渐张开,焰尾认真地盯着远处的厂区大楼,身形压低,顺着墙壁根部的暗影悄然进入了这片禁区。

动力区周围没有商业圈,所以人流量少得可怜,这里的守卫也只是中规中矩,提前踩过点甚至从黑市上搞到过动力区的地图,焰尾也心中有着自己的行动计划,在几处微妙的缺口潜入到深处后,焰尾迅速躲在了一处厂房的房梁上,望着下方的工人和守卫与各种发出噪音的源石装置,她谨慎到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敢发出分毫。

——差不多时间了。

蹲伏了十多分钟,焰尾没有任何动作,她在静静地等待,不多时厂内也传出了一些骚乱,那些守卫立刻转身走出了这篇厂区,焰尾也在心中默默祝福了一下自己的那些同伴,迅速爬下后悄悄前往动力区深处动力炉的位置。

身上本就没多少铠甲,那少数的铠甲发出的声音更是全都被机器掩盖住,再加上焰尾的体型并不大可以躲在一些偏僻的位置,这一路上除了有些提心吊胆之外,在交错的黑暗与灯光下,焰尾顺利地推开了一扇并不算大的铁门,走进其中。

这是一片空旷的区域,几乎有一整个篮球场那么大,这片空间是为了装卸各种材料、维修、以及预防各种情况存在的,在这片区域周围则摆放着一个又一个又宽又大金属质感的大方块,一个接一个并排摆在一起,彼此之间隔开刚好的位置,如同一群森严又军纪严明的征战骑士。

“...这就是动力炉了吗,抱歉了 ,我是来让你停一下的,希望...不用动用这些东西吧,真要是引起爆炸的话可能麻烦就大咯...”

缓缓走到了这片空地中间,焰尾看了看那些动力炉连接出去的粗大的输出口,将手中的刺剑牢牢握紧,另一只手也将背在身上的包裹摘下提在手中,她缓缓走向正中央前方的操作屏,仔细地盯着屏幕,寻找短路或者紧急关闭的方法。

毕竟只是短暂的中断供电,最好的办法无疑是直接用操作屏停止动力炉运转,再毁掉操作屏,这样修复起来并不太容易,而且也不至于造成巨大的损坏无法挽回,最重要的是,这样可以让停电时间足够长。

望着那复杂又纷乱的操作屏,上面一个个菜单和按钮让焰尾有些急躁和窘迫地挠了挠头,不时回头看一看门口有没有人进来,但是到底是卡瓦莱利亚基的动力炉操控装置,一时半会,焰尾完全找不到紧急关闭的办法,她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关闭关闭关闭...呜啊,好复杂的操作屏啊,我可不想真的在这里引起爆炸,万一跑不出去就麻烦了啊。”

手中的爆炸物和刺剑都靠在一旁,焰尾的双手快速拨弄着屏幕上的菜单,快速变化的屏幕让她的眼睛甚至有点花,恍惚之间她仿佛看到了野鬃灰毫与远牙三人跑向自己和自己拥抱在一起欢呼出声,焰尾紧绷的嘴角也不由得有些僵硬地勾起一个笑容。

“快点,再快点...停掉这堆该死的动力炉,再去商业联合会那边偷走需要的东西,砾已经提前告诉我材料所在的办公室了,到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

...

“是啊,一切都结束了,小索娜~”

...

*叮!**叮!*

两声清脆的金戈碰撞之声传出,还带着颤抖的残音。

瞪大双眼的焰尾死死咬紧牙关,身体保持着一个弯下腰去抓住刺剑的动作不动,但是她的手却没能握住剑柄,因为那把剑已经被两根箭矢射倒在地,还有两根箭矢射在操作屏的边缘上,精准地避开屏幕射在边缘的扶手上,但却也精准地卡在焰尾的脖颈前和太阳穴旁,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除了这四根箭矢之外,还有四根箭矢一起射来,分别射在了焰尾的一双小腿与双臂,虽然都被盔甲挡住,但是能感觉到对方的目标就是自己四肢的盔甲,四肢仿佛被大锤砸了一下的冲击力让焰尾的四肢瞬间麻痹,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也是因为四肢无法发力,连倒下都几乎做不到,只能僵硬在那里。

——有人...!?

汗水顺着额侧流下,又从下巴处滴落,焰尾的双眼惊怒地看着擦过自己太阳穴与喉咙旁的箭矢,那略有些熟悉的箭矢形状也让她瞳孔一缩。

她见过这种恐怖的射箭速度,就在七天前。

“唉呀唉呀~千万别再乱动哦小松鼠,我可不想在这里要了你的命~”

“抓住她。”

“诶,别那么冷漠嘛,她可是我的——”

“你闭嘴,烦死了。”

“(额,今天怎么这么凶。)”

一群黑衣人突然从那些动力炉背后窜出,将焰尾的身体直接抓住用力按在了地上,让她痛地咬紧了牙关,那袋爆破物也在她的面前抖开,落在了她面前的地面上,她棕色的瞳孔也瞬间瞪大,身体也突然爆发了一股大力,一瞬间让右臂从控制中挣脱,一把伸向了那堆爆炸物中间的起爆器。

——不行,只能引爆这些——!

“啧啧啧,都说了不行哦~”

“呜啊啊——!”

伸出的手瞬间扭曲起来,焰尾瞬间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声,她的右手手指才刚刚碰到起爆器,一只蓝色的靴子就狠狠踩在了她的手腕上用力碾压,整个手腕都要被强行折断的痛苦让她的痛呼声无比刺耳,不知道谁狠狠地在她的小腹踢了一脚,胸口也是一痛,连气息都变乱了的小嘴一下子失声,只剩下张大小嘴瞪大双眼无声咳着口水的痛苦神情。

——...可恶...又...失败了吗...?!

足足四五个人将焰尾牢牢控制住一把将她扯起,让她跪在地上上半身却向上仰起,一头火红的长发被抓住向后一扯,呜咽一声的焰尾立刻咬紧牙关被迫看向面前,周围围着足足十几个黑衣人,每个人都穿着黑色的外套和披风,手中握着长弓和匕首,完全不像是守卫,反而更像是杀手。

在那操作屏的后面,一个人影从高出跳下落在焰尾的面前,那是一个蓝发的菲林女性,她身上的装扮除了黑色之外最多的就是蓝色,蓝色的领带,蓝色的披风与蓝色的短靴,加上那拿弓的方式和那冰冷面孔散发的杀气,焰尾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另一个一身蓝色的家伙,同样的危险,同样的长弓,同样的配色,但他的危险却笑里藏刀隐藏在笑容之中,而且,他是个男人。

而这个人,正缓缓弯下腰凑到焰尾面前,一如既往地笑眯眯。

“都说了,不要乱动嘛,我的奴隶?”

“呜——罗伊——你——你早就——!呜咳——!”

腹部某处位置又被重重地踢了一脚,熟悉的剧痛又一次夺走了焰尾的声音,痛苦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却咬紧牙关颤抖着抬起头,充满愤怒与痛苦地死死瞪着罗伊。

“——(咬牙)”

“唉,都说了不要乱动乱开口,这样只会让你更多遭受痛苦,我可是深知道你身上的伤口和脆弱点在哪,还是闭上嘴更好哦~?”

“——(闭嘴)”

“对,就这样,很快就结束——来。”

罗伊抬起手抽出了一只箭矢,那群手下立刻将焰尾的身体架了起来让她更加痛苦地眯起双眼,罗伊却笑着挥动着箭矢如同挥动匕首在焰尾身上划动。

前几下,焰尾几块盔甲的链接被他轻易划断,脱落,盔甲上也出现了几道划痕又是几下,身上的衣服也被划出了一道道口子,有些缺口甚至还划出了一道道血痕,而最后几下,罗伊搓了搓下巴似乎在回忆什么,想起来之后才再次挥动,划开几处特定的位置。

衣裤的布料绽开,露出了其下暴露体表的源石结晶,表明了焰尾感染者的身份,罗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退后了两步,突然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笔记本一并丢在焰尾的面前摊开,上面写着一个一个的名字还夹着一摞零号地块的材料,那一直冷着脸旁观着一切的莫妮克立刻扣下了手中举了半天的快门,连续拍下好几张照片,罗伊也歪着头凑过去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嗯,不错不错,‘败北的感染者骑士在不知何人的帮助下逃走后,盗走了商业联合会的名单准备实施暗杀、盗走了零号地块的计划准备改造成感染者的基地,还准备袭击动力炉彻底瘫痪卡瓦莱利亚基发动暴动’,这照片还是很好的表达了这一点嘛~”

“什么——!?”

愣了一下,焰尾瞬间意识到了罗伊和这个女人要做些什么,她当然知道这样的照片和标题出现在卡西米尔的报纸上的话会发生什么,本就被所有人厌恶的感染者会瞬间成为众矢之的,甚至会成为罪犯,痛苦化为了力量让她张口的话语化为了充满正气的吼声,也让罗伊无语地瞥了她一眼,莫妮克更是皱紧眉头瞪了焰尾一眼,大有“你再烦我我一箭射死你”的意图。

“真吵,我走了。”

“额,这么急?”

“一会还有两个目标要解决,你能不能来,不能来就还让白金和我一起。”

不再去管那怒火中烧到几乎要将眼睛瞪出来的焰尾,莫妮克直接转身离去,罗伊充满玩味的眼中却在听到她提起白金后闪过一丝怜悯和警告,声音依然轻佻,话语却带着一点点暗示。

“你和小白金该不会犯冲吧,你俩一起行动的失手次数已经有点太多了哦...?这次的任务,要不,你直接让小白金自己去呢?”

“你既然也知道我最近失手了那么多次,就别烦我,自己玩去吧你。”

“...(撇嘴)”

——我可提醒过你了哦,莫妮克,这可是我当了足足十年的青金得到的经验...一旦失去了信任的话,啧啧...

目视着莫妮克冷着脸走进黑暗,罗伊除了叹息一声也做不了什么,毕竟他也才刚刚招惹了玄铁的不悦,这种时候可不会去给莫妮克出头,搞不好自己也要搭进去。

不过,现在倒是可以先解决另一个事情。

再次转头笑眯眯地看向面前低下头的焰尾,罗伊摊开了自己的手掌,那些手下也都彼此对视了一眼,缓缓松开了抓住焰尾的手,也正如罗伊所想,焰尾完全没有挣扎和反抗,甚至连逃走的意图都没有。

刚刚叫声那么大门外都没有任何人进来,可想而知外面也已经被他们控制,自己一对一又无法战胜罗伊,更何况还有这么多其他人,罗伊也知道焰尾是聪明人,就那么笑着靠在操控台边,望着低下头一动不动的焰尾,双手在身前互抱,轻佻的笑声如同嘲讽。

“唉呀,十天不见,看来你恢复的不错嘛,我的奴隶小松鼠~?”

“...难怪我逃走都不见你,你早就知道,我会来这里,还特意设下陷阱来借我的身份,诬陷感染者...?”

面对焰尾压抑着怒气的逼问,耸了耸肩的罗伊却撅嘴摇了摇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可懒得搞那些,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白金,你就是青金对吧,你们,就是那个恶名远扬的无胄盟,对吧,我早该想到的,你那如同暗杀者一样的射击方法。”

“哦~!那你真聪明呢(笑)。”

“...所以现在,我会怎么样,这里会怎么样,你是打算继续把我关回到你的小屋吗?”

“当然不咯,出于一些原因,我是不会继续碰你了。”

深吸了几口气,焰尾重新冷静下来,缓缓抬起头直视着罗伊,他却笑着摇了摇头,视线却从她的肩头越过,落在她身后的那群黑衣下属身上,那眼神瞬间变得有些暧昧和阴冷,光是余光都让焰尾感到厌恶和警惕。

——...?!

棕色的瞳孔瞬间瞪大,焰尾的视线微微偏向身侧,一滴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一股股让她厌恶的视线突然从周围传来,仿佛罗伊的视线落在了镜子上又反射到自己身后一样,但是那些从其他黑衣下属身上传来的视线却比罗伊的更加直接和强烈,那是焰尾只有在竞技场上被罗伊射过一发后,再被他第二次插入时他才露出过的神情。

欲望,和轻蔑。

那些视线不知已经落在焰尾身上那些被箭矢划开衣服后露出的皮肤多久,身材娇小的焰尾并不算多有直接的女性魅力,但是这些人都看过了罗伊在竞技场给焰尾破处的录像,对于这群总是在暗杀其他人的家伙,见惯了那些在死前痛哭流涕求饶的废物,对于那被罗伊彻底击败侵犯破处灌精到昏迷前,依旧咬着牙关一脸不屈和忍耐的这只小扎拉克骑士...他们都很想试试,她的味道。

“所以,青金老大,你答应我们的事还算数吧?”

“当然,算数...”

看着瞬间绷紧身体屏住呼吸的焰尾,罗伊又看了看在她身后缓缓踏前一步的一个个手下,轻笑着眯起双眼,罗伊低下头摸了摸手中的长弓,嗤笑的声音拉的有些长。

“虽然我不会碰她,但是你们可以随便用,只要...你们抓的住我的这只奴隶~”

“想都别想——!”

刚刚还痛地发不出声的焰尾瞬间蹲下身体一把握住那柄刺剑,另一只手也伸向了起爆器,速度之快完全看不出刚刚那幅放弃反抗的失魂落魄,罗伊却只是轻笑一声,抬脚就踢向了焰尾的左手,明显早有准备,焰尾也立刻随机应变收回了抓向起爆器的手,转为一把捞起那个笔记本,一把塞进怀中。

身体灵巧的一转,焰尾也迅速在几个人的手臂之间一滑,脚下一蹬,瞬间窜了出去,但是她无法跑向背后的门口只能向动力室其他的动力炉后面跑去,那些黑衣的无胄盟成员也不需要下令就立刻追了上去,罗伊则将那起爆器直接用箭矢刺穿后缓缓转过头微笑着望着那注定逃向死胡同的火红身影,悠哉悠哉的翘起双腿。

“还真是,不长记性啊。”

...

*嘭!*

“呜!!”

越来越窄的空间逃跑不过是浪费时间,不出两分钟的时间,焰尾就被堵在了角落里被重新抓回到那块空地,再次被按在地上,这次更是直接被按着躺在地上,四肢都被抓住无法挣脱,罗伊却在一旁有些怜悯的望着痛苦地喘着粗气的焰尾,摇了摇头。

“你和我对战的时候,如果你少挣扎一会多留点体力,最后也不至于被我肏的爽到高潮到晕了吧?怎么现在还是这样?你不会真以为你能跑掉吧?”

“——我才不会束手就擒——呜!?”

小腹再次被重重地踏了一脚,胯下也被用力踢了一脚,牙关咬紧的瞬间一阵抽搐后瘫软了下去,满头大汗的喘着粗气,那些下属也立刻扑了上来直接抓住焰尾的衣服向两旁扯开,本就被罗伊划出许多破口的布料被轻易抓住一把扯开,娇小白皙的身体在剧烈运动后泛着粉红,上面晶莹的汗水让她显得更加诱人,哪怕这具身体并没有那么有料,但是看着焰尾那屈辱却依旧充满斗志的脸,就让任何人都有想要将她的尊严挫尽的欲望。

身上的布料直接被扯了个干净,连臂铠和战靴都被扒下丢到一旁,一双双滚烫粗糙的大手覆盖在焰尾的皮肤上胡乱抚摸,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着被如此之多的人视奸和玩弄,哪怕心智再坚定也让焰尾的脸色涨到几乎发紫,几乎要将牙咬坏一样用力地咬紧牙关,她拼命的挣扎,但是在这群人的中间也不过是一点小情趣,反而让他们的手更加用力地捏住焰尾的皮肤和美肉,尤其是那对椒乳和翘臀更是重灾区。

这样充满斗志和元气的小骑士就要挣扎才对,越是挣扎,侵犯起来才越有反馈,越有感觉。

“青金老大,那个本子没找到,好像被她丢到哪里去了。”

“飞不出动力室,不急,你们先好好玩玩吧,今晚没有别的任务...你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好嘞!多谢青金老大!”

掏出终端反馈工作进度的罗伊低下头不去看焰尾,这群人也更加放肆的扯下自己的披风和外套,一群人七手八脚的讲焰尾的四肢生生掰开,那只被罗伊用过两次的粉嫩阴唇直接暴露在他们的注视之下,让她瞳孔一缩,不知道谁在焰尾的翘臀上抽了一巴掌清脆作响,火辣辣的疼痛和羞耻让她下意识绷紧身体,那蜜穴唇瓣也收紧又张开,仿佛呼吸吞咽一样又呼出了一小股热气。

——这群...恶劣的家伙!

“哇,这小穴还确实是嫩,看来那天青金老大说不定真是给她破处了啊。”

“包的啊兄弟,相信我看女人的眼光,这骚逼的形状是外鼓的,她的身材却很小很瘦,这里面的逼肉绝对是又紧又肥,夹的绝对超爽,让人能秒射的那种。”

“看看这小屁股的手感,捏下去都能感觉到弹性,我敢保证,这小骚货的屁眼绝对是最棒的,说不定给她塞根木棍进去都能直接夹断那种!”

“那你可得小心点,你这家伙不是很喜欢肏女人后门吗,别小心被她把你那玩意夹断咯~!”

——真是恶心。

污言秽语传出焰尾的耳中,那些大手也开始上下其手,焰尾也只能满心厌恶的咬紧牙关强行忍耐,粗糙的手指顺着皮肤向上抚摸,在她的小腹处用力按揉,隔着皮肤按压着子宫的位置,腹部不够丰满的身体被稍稍用力就能隔着皮肤肌肉刺激到子宫,才做过一次的焰尾也呜咽一声微微拱起身体,那越过了腔穴直接从子宫深处浮现的瘙痒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

那对椒乳不够大,也只能允许两只手分别握住,一只手掌就能覆盖住的嫩乳被直接我之后如同揉面一样揉搓,乳尖也被两根手指夹住在中间,乳肉被上下左右来回扯动甚至扯的有些生疼,焰尾咬紧牙关扭头侧向一旁眉头也死死皱起,但是心灵上的刺痛和身体上的刺激同时传来让她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

一只手捏住了焰尾的下巴捏开了她的小嘴,好几根手指直接伸进了焰尾的小嘴里拨弄起来,干燥脏臭的手指几乎将焰尾的小嘴塞满,让她无比嫌弃地屏住呼吸闭上双眼,手指直接将嘴塞满到下巴几乎要脱臼的程度,哪怕松开掐住她下巴的手焰尾也咬不下去,无法合拢那张小嘴,那些手指也随意在她的口腔壁上刮来刮去,将那些口涎全部刮了个干净。

不知道谁的手指捏住焰尾的小舌向外扯出,焰尾拼命收缩却抵不住那些手指一起捏住,小舌才刚刚从唇边拉住就被被一并拉住向下拉去,舌根被拉扯的痛苦让她已经忍不住溢出眼泪,其他的手指更是伸向了焰尾的喉咙,手指一次次触碰着喉壁让她的喉咙猛地收缩发出一声声痛苦干呕的声音,却引来了他们更多的调笑。

“哟哟哟,这小嘴这么敏感?喉咙碰一下就缩的啊,难道没给人口过?这插进这小喉咙里,啧啧,得夹的多紧啊!”

“说不定把你的鸡巴也能夹断哦,到时候你俩出去就和别人介绍,你的鸡巴是被红松骑士团团长的骚屁眼夹断的,你的鸡巴是被她骚喉咙夹断的。”

“扯什么呢,看着小脖子细的,嘿,口水还这么多,喉咙里的喉液绝对也不少,这小身体插进这小嘴,绝对直接整根被吸住,到时候她哪怕呼吸都比肏那小屁眼爽~”

“我还是不信她每个人口过,这么个小崽子一样的身体,还能当团长,还是处女已经够神奇的了,平时能少给团员和其他人吃屌~?我可不信。”

“哼,信不信由你,你们随便,我必须先用这个骚逼的小嘴来一发!让开!”

——呜!敢放进来那恶心的东西,我就直接给你咬断...!

下巴根部已经被撑到有些脸颊发酸,那些在焰尾口中胡乱玩弄的手指才抽出去,焰尾却一时半会合不上嘴,下巴都已经不听使唤,紧接着一个粗大滚烫的东西就敲打在了她的脸上,从额头一直伸到下唇唇瓣的位置,腥臭的味道让她瞳孔一缩眉头也死死蹙起,光是看着眼前这个粗长丑陋的肉棒都让焰尾作呕,一想到它马上就要进入自己的嘴,她恨不得立刻闭上嘴。

一只手再次捏住焰尾的下巴让她无法反抗,跪在焰尾头前的男人也毫不客气地把住她的头向后一掰,肉棒向下一压,龟头对准了焰尾的小嘴,在她惊怒的注视下狂笑一声,腰胯一沉,龟头直接*噗噜*一声没入焰尾的小嘴之中,腥臭的味道瞬间将口鼻全部盈满,光滑圆润却无比硕大的龟头和她的舌头触碰到一起,第一时间,焰尾想到的甚至是这龟头至少比手指头要光滑的多,舔起来还算舒服。

几次呼吸,那腥味就几乎直冲脑海要将焰尾熏晕过去,那小弟也爽到眯起双眼发出一声低吟声,才仅仅插进去一个龟头就开始左右扭着腰让龟头在她的小嘴里搅来搅去,小嘴将龟头吞进去后就几乎没有了活动空间,肉棒拧了一下,龟头就将焰尾口穴肉壁全都抹上了那腥臭的味道,就连分泌的口水都让她感到无比恶心。

旁边的人拍了拍他似乎在催促,他也得意地笑了笑,笑容却逐渐变得阴狠,感受到这个人你的龟头开始压在喉头的位置,他的手也更加用力地掰着自己的后脑和后颈,焰尾闭上双眼拼命地想要合拢小嘴,但是发酸的下巴根本无法发力,那个男人也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身体猛地向前一顶。

*咕啾~!*一声,甚至有点像*嘎吱*的声音,什么东西强行挤进来它进不去的空间之中,滑腻的口水和喉液被焰尾无意识地吞下,借着一次吞咽的动作,喉头张开喉肉蠕动,龟头上下一个摆动居然直接破开了焰尾的喉头,龟头直接滑进喉咙,她仰起的姿势更能让龟头和肉棒的形状从喉咙外显示出来。

焰尾全身都抽搐起来,反胃感也全都被压抑了下去,双臂双腿都疯狂地挣扎,这个男人却无视了她的反抗,就那么眯着双眼缓缓将肉棒插进更深处,借助她反胃与吞咽时喉肉的蠕动,无论是吞还是吐都是他插入的机会,不用十几秒钟,那小小的脖颈直接隆起大了一圈,那根肉棒也全都塞进那张小嘴,卵袋盖住焰尾上翻的双眼和鼻梁,让鼻子每次呼吸闻到的都是男性私处的腥臭味。

“哦~~~这个小嘴,绝对,哦~没有用过~这个收缩感,呼,真要把我榨出来了...咝~不行,得忍住,这喉咙真的是,太紧太软了~~”

“啧,看你这表情,这嫩逼的嘴这么爽吗?不过她还真能把一整根都吞下去哦,那怎么说都能相当爽,整根肉棒都被喉肉裹着,随着呼吸一收一缩什么的...啧啧!”

“你看她这个反应,至少没怎么给人口过,胸口起伏的这么剧烈一看就是恶心了,这种喉穴绝对是胡乱呼吸胡乱收缩的,每次插进去的爽感都不一样。”

“‘卡西米尔粗口’,你快点,我也试试这个贱货的小嘴,真要爽的话,我第一发直接射她嘴里!”

“那你等着小嘴吧,我要试试她的足穴咯~!”

——...喘不上气,真难闻的味道...臭死了...还,还在膨胀...

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的话,其他的一切都将无暇顾及,焰尾的反抗一下子变得无比微弱,压住四肢的那些大手改为了抓住她的小手小脚抚摸起来,柔软的肌肤甚至被一些人舔舐,粗糙的舌苔带着有些臭味的口水从她的足腕向下舔舐,足背足弓甚至那些小巧的足趾也不知道被哪个家伙吸吮了一遍。

吐出那一颗颗无意识蠕动挣扎的足趾,这个明显恋足的家伙直接抓住焰尾的双足,脱下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肉棒放在了焰尾的双足之间,用双手夹紧,那对柔软的足底将肉棒大半夹在中间,他也直接爽到吹起口哨开始一下下挺腰,让肉棒在那紧窄的足穴中进进出出。

并拢的双足足底不再是光滑,足趾蜷缩起来后足心嫩肉产生了一片的褶皱,又被他的肉棒前后耸动而碾平,肉棒向上用力一顶,十根足趾下意识收缩时将那个龟头刚好包裹住,仿佛足穴自己形成了自己的子宫,十根足趾各不相同的大小和触感都在微微用力摩擦着龟头,又缓缓舒张

那双美足又被突然松开,改为分成了两半一上一下的搓动着肉棒,刚刚的口水成了最佳的润滑,那双足底嫩肉就是最棒的按摩器,交错着摩擦两侧棒身的足心已经变得滚烫和粘稠,这个男人也忍不住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偶尔还要用双手扣住焰尾的双足足趾牢牢按在龟头上,腰胯也同时挺动,仿佛将足趾夹在中间侵犯一样。

后仰着头的喉咙偶尔会被那粗大的肉棒再次全根没入插到喉咙深处,每每此时她也会瞬间绷紧夹紧双足,这种完全出于她自己发力的双足夹紧肉棒又是另一种刺激,双足拼命地收缩夹紧摩擦着肉茎,足趾抠在棒身上甚至带着一点点刺痛,但是那微妙的痛感反而只会让快感更强烈。

“妈的,这小脚都这么会玩?我上过的最骚的那个贱货骑士都没这个小娘们骚,她真的是处女?这么会足这么会口?这‘卡西米尔粗口’就是天赋吗??”

“这腿就是不够丰满,看这家伙在竞技台上的表现,非常灵敏速度很快,双腿和双脚绝对是最有力的,要是大腿根部再肉一点,让她自己夹紧双腿的话,肏她腿穴绝对是享受,比肏那些大奶子贱货的奶子还爽。”

“这双小手倒是不错诶,看她平时只用单手细剑,这只左手...啧啧,果然白嫩细滑啊,这要是把龟头顶在掌心蹭,呼~不行,我得试试。”

“这右手上也只有一点点的粗糙而已,正好适合握着鸡巴撸啊——快点撸,握紧点!不然现在就宰了你!”

——呜...听不清,在说什么...什么东西,好奇怪,手里,脚底下...

口穴中的肉棒突然一口气抽出,带出了一大蓬淫荡腥臭的喉液口涎落在了脸上,她也用力痛苦地咳了两声,猛吸了一口气,还来不及感受手中和足底的触感,就再次被肉棒塞满小嘴,这次插进来的肉棒还不是刚刚熟悉的那个,上面没有粘滑的液体润滑,腥臭的味道也再次变得浓郁和直接,让焰尾的双眼再次失神的翻白。

更强烈的气味和干涩的刺激让她四肢都下意识用力,双足更加用力夹紧那根肉棒,将那根肉棒夹的忍不住一下下跳动起来,右手无意识握住那根肉棒上下撸动起来,狠狠握紧的小手带来的摩擦让男人一边欢呼爽快一遍捏住焰尾的乳尖拉扯,左手也狠狠握住了那个硕大的龟头,五根手指并拢加上掌心简直如同转为龟头而生的套子一样将其包裹住,龟头没有任何缝隙的被那嫩滑的手心手指贴在一起。

一头红色的长发与那条赤红的大尾巴甚至也被当成了侍奉肉棒的玩具,肉棒将口喉完全塞满强迫焰尾向后仰头,那一头垂下的长发也就被其他人抓住握在手中裹在肉棒上来回摩擦,涂满了她口喉的腥臭味道现在也涂满了她的长发,那粗大的尾巴更是被两个人一起扯住,一左一右的将肉棒塞进那毛绒绒的大尾巴之中,不同于肉壁的粘稠紧致,松软的毛发刺激也是别样的感觉,那柔软的尾巴毛发沾满了腥臭肉棒的味道,红色的尾巴也一点点有的位置变得有些发黑还沾着一股恶臭。

不知道谁的手特意伸到了焰尾的脸上,捏了捏因为痛苦而绝望的脸蛋,又用手沾了沾焰尾眼角流下的泪痕泪水,搓了搓指尖捏住她的乳尖,那对椒乳已经被挨个使用焰尾口穴的人搓弄的一塌糊涂,红肿起来的乳肉甚至好像比刚刚还要丰满一圈,那对乳头已经被拉拉扯地变成,充血勃起的乳头仅仅是被轻轻摩擦一下都让焰尾感到心脏都被挤压一样胸口发闷。

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被一只只大手肆意玩弄,焰尾的意识已经因为全身传来的刺激和那腥臭浓郁的气味而变得一片模糊,但是这群人却依然有着自己的某种默契一样,那就是哪怕还有好几个人没有讲自己的肉棒在焰尾身上,爽到,他们也依然没有人去插入焰尾那裸露在外的小穴,仅有一两个人伸出手指搓弄着焰尾的阴蒂和阴唇,轻轻拨开那已经因为淫汁而变得滑腻的阴唇,用指尖蹭一蹭穴口的嫩肉。

“喂,这骚货的穴都湿透了诶,虽然才被青金老大肏过一会但是还是嫩的要命,光是捏着穴口这点嫩肉就能感觉的到诶。”

“看看这水流的,哇,这小逼还是那种肉肉的,绝对夹的能超级紧,诶,这不好好爽一爽?”

“咳咳,这怎么说也是青金老大的奴隶,这小东西没被其他人的鸡巴肏过之前,怎么说也还是老大专属的骚穴不是?”

“哈,你们也真是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啊,我不是说了...可以随便肏她吗?”

“嘿嘿,老大,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啊,先到先得,那就让我先好好肏一肏这个骚穴好了!”

“诶诶诶你这家伙!”

——呜~这是什么感觉...哈~下面,有点胀——咕呜!?呜——!

并拢的双足被分开,一双白皙的美腿掰开到两侧,那本来只能夹住一根肉棒的双足也变成了两个摩擦肉棒的足底柔嫩肉壁,焰尾的双腿被强行掰成M形,双足更是掰到了几乎上半身的两侧,胯下的位置瞬间空了出来,先到先得好运家伙冲了过来占据了位置,双手直接搂住了焰尾的纤腰,胯下的肉棒也对准了那对阴唇,龟头上下蹭了蹭,沾满了穴口嫩肉的淫荡汁液后就直接站稳双腿腰胯猛地向前一挺。

*咕叽~*一声,腔穴直接被撑开,积攒在腔穴之中的粘滑汁液被这一下直接挤了出来,如同挤爆了水球一样迸出的淫汁也瞬间将这个男人的腰间打湿,焰尾的口中猛地发出了一声呜咽,插入她腔穴与喉穴的两个男人都同时眯起双眼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只被罗伊用过两次的腔穴再次被插入,想都不用想那青涩的和处女没有区别的蜜穴会夹的多紧。

插入解禁,有幸第一个插入焰尾蜜穴的手下上来就开始剧烈地挺动腰部,肉棒凶猛地进进出出,每次抽插都会传出粘稠的咕啾咕啾的声音,才刚刚插入,那腔穴之中粘稠滑腻的液体就已经多到能够溢出来,而柔软的肉壁和紧实的弹力,加上肉棒的搅动让那淫汁很快就化为了粘稠的淫液,发出下流的声音。

口穴和腔穴同时被插入,上身和下半身都传来胀痛和充实两种感觉,焰尾的双手下意识松开了手中的肉棒胡乱在胸前推动,又落在了小腹轻轻搂住那被肉棒一下下顶出的突起,似乎想安抚一下被顶撞到酥麻和崩溃的子宫,但是她的双手又立刻被掰开,再次握住两根肉棒下意识撸动。

恍惚之中,那熟悉的快感和欲望再次涌上心头,焰尾已经被泪水变得一片晶莹模糊的棕色双眸中仿佛再次出现了那宽阔的竞技场,耳边那些男人的粗重喘息和笑声也让她想起了那些观众,她的肉体在第一次太过强烈的刺激后已经牢牢记住了那种感觉,每次即将高潮时她都会感觉有上千人盯着自己,那种羞耻更是让她的小穴狠狠收缩,比她的小手还要用力的握住肉茎。

“呼~呼~呼——呜!忍不住了,妈的,先射一发!全都射在你的骚穴里啊你这贱货!”

“喂喂喂,我们还要用呢,自己拔出来射,射她奶子上去给她抹点护肤乳,唉哟,这小脚真是软...快点让开,我也要肏肏这个骚穴,一会被肏松垮垮的可就不爽了。”

“肯定不能,这小东西才破处,肏烂了明天也能恢复,再又松又垮又能怎么样?更何况再怎么说这小身材这么小,就算松了也绝对够紧够用。”

“呜!我这边是忍不住了,这小嘴越来越会吸,你越肏她越能吸——呜!我也,我也射——我直接射她嘴里!”

“啧,根本轮不过来啊...赶紧的啊,把这小屁眼也开苞了得了,多一个穴用多一个人爽啊。”

——咕...喘不上气...呜,什么东西...要来了——呜,好烫——好多——咕呜!?上下,嘴里,下面——咕呜!?不行?!

喉咙之中的肉棒一插到底就停住不动,肉棒迅速膨胀,滚烫的浓精在胃袋入口喉咙深处的位置爆发,浓郁的精臭味顺着肉棒倒涌到鼻腔之中,那强烈的味道几乎让她作呕,更加感到反胃,喉咙不停地收缩将精液顺着肉棒向上泵出,大量的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出,又顺着她的鼻梁两侧流淌到双眼上,她不得不闭上双眼,让精液顺着眼皮流淌到自己的额头与发丝之间,后面满头的红发都几乎被染成了乳白色。

腔穴之中的那根肉棒却一口气抽了出来,硬挺到开始一跳一跳的肉棒剧烈地颤抖着,这个男人也立刻跨过焰尾的身体跪在她的胸口,将肉棒埋在那对椒乳之间,精液立刻从龟头中喷射,直接射在焰尾的下巴和脖颈上,他一边射还一边用那对椒乳夹住肉棒搓弄,慢慢将肉棒向下拔出,龟头从乳肉之拔出时,还将不少精液留在那对乳肉之间。

射完的家伙暂时让到一边,第二个人也立刻来到了焰尾双腿之间把龟头抵住那不停喷着淫水的阴唇,但是在他迫不及待插入之前,另外却有人说了什么,他也停止了插入改为躺在了地上,其他人也立刻将焰尾抬起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双腿摊开在身体两侧,让焰尾与女上位的姿势将下面的肉棒吞入腔穴之中。

再次换了一根新的肉棒,腔穴肉壁感受到的挤压和形状又一次改变,让焰尾猛地呜咽一声仰起了头,那双恍惚迷茫的双眼来不及看清眼前的世界就再次被一根肉棒塞进小嘴,她的双手也立刻被另外两个人夺走按在肉棒上撸动,她的脸也几乎完全埋在男人胯下,涌入鼻腔的腥臭味一次又一次的改变,反胃的痛苦却一成不变。

又是一个男人横跨在焰尾的翘臀上,他也不管焰尾身下正疯狂挺腰的同伴,他就那么掰开焰尾的臀瓣露出那小小的菊花,被刚刚高潮流淌下来的淫汁润滑的穴肉微微开合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也直接将龟头抵住菊穴,有些狰狞的冷笑一声,双手用力掰开那小小的菊穴,咬着牙直接将肉棒塞进红发小松鼠那小巧的后穴之中。

“啊——夹的也太紧——这个小嫩菊,呼~真是爽的‘卡西米尔粗口’要死!”

“嘿,第一次肛交吧,你也算是夺走了这骚货的一个处女了,不润滑不做前戏慢慢扩张,你能插进去已经是这只骚货天生的肛交圣体了,这会肯定已经疼得要死了吧?”

“但是还别说,嘿,用不了一会,她用菊穴高潮的次数绝对比用骚穴高潮的多,打赌。”

“喂你们这么搞,她的脚不就用不了了?奶子也捏不到了诶,赶紧快一点,大家都等着呢,咱们任务时间可是直到天亮,就七八个小时,咱们每个人能轮到五次吗?”

“这个小嫩穴,咱们加把劲今晚说不定能给她破宫哦~我都能感觉到她的花心吸着我的龟头,哦哟~咝~这么会吸——哦哟~!这下好像,好像都忍不了五分钟!?”

“哈哈你别是早泄吧你!”

“一会你自己试试!这个死扎拉克骚货,菊穴天生被肏,这骚穴又肉又这么紧,这花心还会嘬马眼~咝~她妈的,不认了!第一发老子就狠狠肏翻你!!”

——呜...好痛,好难受,下面好涨...要裂开,但是...这种充实和快感,哈~不想感受到...完全不想,感受到这种快感啊...

——好腥臭的味道,这就是精液和肉棒的味道吗...小穴里,胀死了,又酸又痛真是太难受了,我一辈子都不会习惯做爱这种事...不,一辈子都不会习惯被侵犯吧...咳,好难受啊~

——后面也涨开到裂开了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连那里都要...不要,嘴里装不下,吞不下去更多了...这种味道,真的,真的不行,脑子里晕晕的,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到此为止了吗...我的命运...就是这样...吗...?

...

绝望的双目再次缓缓合拢,重新溢出的泪水将脸上的精斑擦去少许,焰尾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最后挣扎的欲望,那一直在旁边笑眯眯旁观着自己这群小弟尽情享受焰尾娇躯的罗伊也感受到了焰尾身上某些东西的消失,一直捏着箭矢的他也放心的转身离去,在动力室中慢慢散步。

三穴被全开的焰尾等待着的将是整整一夜的轮奸,就连门口那些站岗的守卫也都知道安全后进来挨个排队,十几人的数量变成了三四十人,罗伊甚至听到他们不得不商量天亮之后找自己申请把焰尾带回无胄盟,直接关在那间小小的卫生间里,刚好上一个训练后拿来泄欲的便器骑士也基本被用腻了,这个新的又能用很久了。

——唉,随便你们怎么想吧~我倒是懒得管咯~

对于他们小小的心思,罗伊倒是不置可否,已经提前预感到卡西米尔要大变天的罗伊可是随时做好了逃走的准备,他就那么默默地在动力室的每一个动力炉后面探头探脑,寻找被焰尾藏起来的那记载着零号档案、无胄盟与商业联合会合作的人员名单的笔记本。

“嗯?”

在走到动力室的最深处时,罗伊突然眉头一挑,看向了角落中一处不太对劲的阴影,他也抓紧走了过去。

在这个角落,居然是有着一条并不狭窄的工程结构,似乎是建造最后的一点点偏差导致了一处错位,为了不至于影响动力结构和外观,才将这偏差最后落在了这里,但这却也让罗伊心里一惊,赶紧钻进那处工程结构之中,四处扫视,顿时忍不住长叹一声,拍了拍额头。

啧了啧嘴,罗伊苦笑一声,看着那扇还在微微晃动的远处的小门,又看了看在那扇门和自己所在位置之间所有的铁管与横梁,他已经看到这些横梁上残存着一些新鲜的脚印,但是他也看得出来这些横梁和铁管上都有着细密的剑痕和灼烧的痕迹,只要自己踏上去就会直接坠落下去。

斜靠在入口处望着那扇小门,罗伊轻叹一声双手互抱,摇了摇头,表情也似乎有些可惜,又有些阴狠的轻笑一声。

“唉,还是被人捡跑了吗...不过,连这种事也能预料到吗...看来那个董事真是得罪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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