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琉璃，是天海附中的传奇人物之一。此刻我站在自己房间的落地镜前，指尖凝聚的空间能量让周围的空气微微扭曲。镜中那个黑发如瀑、眼神冷冽的女孩，就在前不久获得了一种足以改变世界规则的力量——而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如何用它更好地控制我的弟弟。

"凌云..."我轻声念出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那个八岁起就被我和妹妹当作玩具豢养的男孩，现在正穿着清歌的人皮，在她的房间里扮演着"夜清歌"的角色。

每当有人提起我的名字时，总会伴随着"天才"、"完美"这样的形容词。至于我的妹妹夜清歌——她活泼开朗，天赋异禀，是所有人眼中的开心果。而我们共同的弟弟凌云，在外人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学生——成绩常年倒数，什么特长都没有。在天海附中，你如果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本事，那就是你在这里的原罪。

说实话，我和妹妹比起小云太过耀眼了，以至于他周边的人都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而当期待落空时，那种失望正是我和清歌所需要的——只有这样他才会不由自主地选择依靠我们。毕竟，小云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超过我和清歌，不是吗？

记得第一次见到凌云时，他蜷缩在客厅的角落里，像只被雨淋湿的小野猫。那年我和清歌九岁，而他只有八岁。父亲牵着他的手说："这是你们的新弟弟。"他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因为用力而发白。说实话，在这只小猫上我看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倔强。

"他好脏。"这是清歌当时在见到他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看向了他，就看见她的眼睛在发亮。我捏了捏妹妹的手腕，示意她别乱说话，就这样我们对视了一眼，但随后我和妹妹都笑了。在那一刻，我和她产生了同样的想法——这个脆弱而倔强的小东西，将会是我们未来最好的玩具。

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就在我的房间里达成了一个秘密协议。

清歌趴在我的床上率先提出了问题："姐姐，我们又一次看上了新玩具呢，这次你打算怎么和我分？"

我靠着床头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往她嘴里塞了颗草莓糖："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新的玩具上手难度貌似有点大呢，可以说，一不小心就会被我们玩坏掉哦！"

"那怎么办嘛～"

"想要好好地玩弄这个玩具，就需要我们姐妹俩齐心协力了。我们一起加油吧。"我抚摸着妹妹的头发，"注意不要让他发现。"

从那天起，我们开始对凌云进行了漫长地调试。

小云刚刚来到我们家的时候很自闭，一天到晚都只是待在自己的房间内或者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面对这样的小云，我和清歌只有选择用最笨的方法去逐渐打开他的心房。

我们轮流给他夹菜，故意碰到他的手指；他躲在房间不出来，我们就找各种借口敲门——送水果、问作业、假装不小心拿错书。

一个月后的雨夜，计划有了突破。凌云做噩梦尖叫惊醒全家，当我冲进他房间时，他正蜷缩在墙角发抖。我让父母回去睡觉，自己留下来陪他。那晚我抱着他，像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轻拍他的后背，直到他在我怀里睡着。

第二天早餐时，凌云第一次主动坐在了我旁边。

在父母的要求下，小云的功课由我和清歌负责补习。这正是我们想要的，因为这样我们有了更多时间接触他。

我们用了整整三年时间，通过补课的名义给他下达心理暗示——拒绝社交，你是灾星，废物，只有我和清歌会对你好......这些让他整个人都十分抗拒陌生人的靠近。当然，我们也确实如同暗示所说的一样，给予了他最多的鼓励和关爱。

五年级期末考前夜是我们计划成功的一大标志。那晚，凌云发起了高烧。我给他喂药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烧得通红的脸上挂着泪痕："琉璃姐...我要是考不好怎么办..."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的暗示生效了。半年来，我们不断给他灌输"只有成绩好才不会被抛弃"的想法，现在他终于开始自我怀疑了。

"没关系。"我擦掉他的眼泪，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婴儿，"就算全世界都觉得你不够好，我和清歌也会一直陪着你的。"

他哭得更凶了，把脸埋在我怀里。我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对站在门口的清歌露出胜利的微笑。

小升初时，为了更好地调教小云，我和清歌向爸妈提议让他跟着我们一起上天海中学。在爸妈问小云自己的意愿时，小云带着笑容就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我们的学校。这个态度让我和清歌感到十分兴奋，这意味着我们对小云调试的第一阶段完成了。

天海中学里各路天才齐聚，风气对普通学生极其不友好。而小云"苏琉璃和夜清歌弟弟"的身份，让他得到了远超过去的关注度。

很快，他的平庸就被众人发觉，随之而来的是各种流言蜚语。这些都在我们意料之中——课间操时清歌特意在众目睽睽下给他整理衣领；月考后，我会当着全班的面把错题集"借"给他。这些看似关心的举动，实际上在加深他与周围人的隔阂。

初二那年，我们决定进行下一阶段调教。

那是个闷热的夏夜，清歌溜进我房间："姐姐，是时候教他'那个'了吧？"

周末父母不在家，我们借口辅导把凌云叫到我房间。他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毫无防备。

"今天姐姐要教你特别的知识。"我锁上门，清歌已经准备好投影仪。

当屏幕上出现赤裸的男女时，凌云像受惊的兔子跳了起来："姐、姐姐！这..."

清歌一把按住他："害羞什么？这是生理课内容。"她的手已经滑进他的T恤下摆。

我打开精心准备的PPT："男性在十四岁左右会经历第一次梦遗，这是正常现象..."

凌云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当清歌的手继续向下时，他终于哭了出来。

我把他搂进怀里："害怕吗？"

他抽噎着点头。

"没关系，姐姐会慢慢教你。"我擦掉他的眼泪，"这些事只能和姐姐们做，你明白吗？"

那晚之后，我们对他的"教育"逐步升级。清歌热衷于肢体接触——假装帮他擦汗时抚摸后背，洗澡时"不小心"闯进去。我则更注重心理控制，用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患得患失。

清歌经常越界。有次我提前回家，发现她把凌云压在沙发上亲吻。他满脸通红却没有反抗，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教学"。

"适可而止。"我把清歌拽开，声音冷得像冰。

说实话，我很嫉妒，嫉妒清歌能够那么肆无忌惮地对小云动手动脚。于是我和清歌签订了条约：在小云18岁之前，清歌可以对他动手动脚，但是小云的第一次必须归我。

初三那年，小云遭遇了严重的校园暴力。三个男生把他堵在厕所，往他身上泼红墨水。当我赶到时，他正蜷缩在墙角，白衬衫染得血红。

"滚。"我的声音冷得能结冰。那三个男生落荒而逃后，我蹲下身，轻轻抬起凌云的下巴。

"为什么...他们总是针对我..."他的声音支离破碎。

我把他搂进怀里："因为他们嫉妒你啊。"

"嫉妒...我什么？"

"嫉妒你有我们。"我在他耳边轻语，手指抚过他眼角的淤青，"记住，小云，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只有在我们身边，你才是安全的。"

那天之后，小云变得更加封闭。他彻底拒绝了所有社交活动，除了我和清歌，几乎不跟任何人说话。

我和清歌的计划一直进行得很顺利，直到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事情开始失控。先是父母互换了人皮，接着是凌云和清歌。当我感知到妹妹一点都不掩饰地抱着人皮去到小云的房间时，立马就停止了修炼。

我站在空间折叠的夹层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清歌这个不守规矩的小贱人，竟敢趁我修炼时偷跑进小云房间。透过扭曲的光幕，我看见她勾引着小云——那个本该属于我的猎物。

"小云知道吗？女人的身体比男人要敏感得多..."清歌的声音甜得发腻。我的好妹妹显然忘了我们的约定。

当清歌引导小云的手握住那根勃起的阴茎，我终于忍无可忍。空间能量在周身暴走，梳妆台上的玻璃瓶接连炸裂。但下一秒，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冲进去只会吓到小云。

就在确认小云进入了清歌的房间后，我打开了自己的房门，带着满腔怒火敲响了小云的房门。

我不想引起爸妈和小云的注意，于是我轻轻地敲响了房门，里面传来了小云的声音："谁啊，我现在正在修炼，可以别打扰我不？"

好，很好。我冷声道："开门。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很快，房间门被打开了。清歌——现在顶着凌云皮囊的我的好妹妹——正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这种表情和眼神让我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盛了。

眼前这个顶着"凌云"皮囊的小贱人还在装模作样地眨眼，湿漉漉的眼神像只无辜的小狗。

"姐姐？"她怯生生地后退半步。这声称呼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小云？"我轻笑着逼近那个顶着弟弟皮囊的叛徒，"装得真像啊...我亲爱的妹妹。"

"小云"——不，现在该叫夜清歌了——无辜地眨着眼："姐姐在说什么呀？"她甚至用凌云的声音说话。

我猛地掐住她脖子把她按在墙上，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穿弟弟的人皮勾引他，你可真会玩啊？"

清歌突然笑了。她舌尖舔过我虎口，趁我本能地松劲时，腰肢一拧反把我压到书桌上。

"姐姐不是也想吗？"她俯身时，锁骨抵着我胸口发烫，"每次我碰小云，你眼睛都在冒火呢~"

我眯起眼睛，空间异能瞬间在掌心凝聚。清歌的冰系异能同时爆发，我们之间的空气瞬间凝结出细碎冰晶。

我的反应速度极快，在冰锥从地面刺出的瞬间，就轻巧跃起，在半空展开空间屏障。落地时我突然甩出一个项圈，金属项圈精准套住她脖颈。

"呜！"清歌踉跄着被拽倒，膝盖重重磕在地面。我拽着项圈链条将她拖到跟前，鞋尖挑起她下巴："现在知道谁才是主导者了？"

她突然抓住我脚踝，刺骨寒意顺着小腿窜上来。我闷哼一声，空间扭曲将冻伤部位强行置换到健康状态，同时抬脚踩住她试图凝聚异能的手。

清歌见此强行抬起头对着我笑道："那么姐姐想要怎么惩罚我呢？"此时的她已经放弃了反抗。

项圈的皮革在我的指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弟弟"——准确地说，是穿着凌云皮囊的夜清歌。

"知道为什么给你戴这个吗？"我用脚尖挑起"凌云"的下巴。

夜清歌被迫仰起头，喉结在项圈的束缚下滚动了一下。

"因为我碰了姐姐的玩具？"夜清歌用凌云清亮的嗓音说着挑衅的话。

我猛地收紧项圈链条："不，是因为你违反了我们的约定。"她俯身，红唇几乎贴上"弟弟"的耳垂，"小云的第一次是我的，记得吗？"

夜清歌的瞳孔微微扩大。她——或者说现在的"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睡裙下摆："那姐姐现在要惩罚我吗？就是现在这具...小云的身体？"

我感到一阵异样的燥热。我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黑色丝绒盒子，里面整齐排列着各种尺寸的硅胶玩具。

"既然你这么喜欢男性的身体..."我挑选了一个中等尺寸的假阳具，"那就好好体验一下男性的快乐吧。"

夜清歌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这具男性身体，某种陌生的情绪在胸腔里翻涌。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链条牵引着项圈，将夜清歌拽到床边。

"用你的嘴。"我命令道，指尖轻轻点了点那个硅胶玩具，"既然你现在是个'男孩'，就该学会怎么取悦女人。"

夜清歌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更糟的是，这具男性身体在看到姐姐裸露的肌肤时，竟然不受控制地产生了反应。

"怎么了？"我用鞋尖轻蹭"弟弟"的裤裆，"不习惯从男性的角度看世界？"

夜清歌咬住下唇。确实，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不知道怎么做。"夜清歌第一次感到无措。

我轻笑一声，手指插入"弟弟"的发间："很简单，想象你是小云，而我是你渴望已久的姐姐。"

夜清歌低头看着手中的玩具，突然理解了这场精心设计的羞辱——让她以男性的身份体验男性的欲望，却连满足欲望的资格都没有。

当冰凉的硅胶触碰到嘴唇时，夜清歌感到一阵反胃。但更令他震惊的是，这具身体竟然在这种羞辱中变得更加兴奋。

"乖孩子。"我抚摸着"弟弟"的发丝，"现在，把它当成我的一部分..."

夜清歌闭上眼，顺从地含住了那个玩具。奇怪的是，最初的抗拒感逐渐被一种奇异的满足取代。

"看来你很有天赋呢。"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男性的身体是不是比想象中更有趣？"

夜清歌无法回答。当我突然夹紧双腿，将玩具更深地推入他喉咙时，他竟然感到一阵快感从脊椎窜上来。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松开链条，让夜清歌能够抬头，"真是...令人着迷的矛盾体。"

镜子里映出"凌云"潮红的脸庞，嘴唇因过度使用而泛着水光。夜清歌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他正在以男性的身份对姐姐产生欲望。

"继续。"我命令道，"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夜清歌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滑向自己的裤腰。但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敏感部位时，我一脚踩住了他的手腕。

"不许碰。"我的声音冷得像冰，"这不是给你的奖励。"

夜清歌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抗议，胯部不自觉地向前顶动。我欣赏着这一幕，突然有了个新主意。

"想要释放？"我俯身，红唇几乎贴上"弟弟"的耳垂，"那就求我。用男性的方式。"

夜清歌抓住我的脚踝，将脸埋进她的小腿内侧。

"求...求你..."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让我...射..."

我的瞳孔微微扩大。这个反应超出了预期——夜清歌不是在表演，而是真的被男性本能驱使着。

"好啊。"我甜美地应允，手指解开"弟弟"的裤扣，"但有个条件——你要承认，作为男性，你比小云更不堪。"

夜清歌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如遭雷击。

"我...比小云更不堪..."他机械地重复着，声音破碎。

我满意地笑了，手指终于给予了他渴望的触碰。夜清歌发出一声近乎野兽的低吼，在姐姐手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当一切归于平静，夜清歌瘫软在地，大口喘息。我用脚尖抬起"弟弟"的下巴。

"感觉如何？我的...妹妹？"我故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加重语气。

夜清歌缓缓抬头，眼神已与最初截然不同。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低沉而危险："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能再来一次？"

我望着瘫软在地的"弟弟"——不，现在应该说是我的妹妹夜清歌了——她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那种湿漉漉的无辜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危险的、近乎掠夺性的目光。

"再来一次？"我轻笑出声，手指缠绕着项圈的链条，"看来我的小清歌很喜欢当男孩子呢。"

夜清歌慢慢爬起来，动作比平时更加粗犷。她——或者说现在的"他"——用指节蹭过嘴角，这个动作让我心头一跳。太像了，简直就像真正的凌云会做的动作。

"姐姐不是很享受吗？"夜清歌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沙哑，"看着'弟弟'跪在你脚下求欢的样子。"

我的呼吸微微一滞，看来妹妹还是那样的了解我呢。

"把皮脱了。"我突然命令道，"立刻。"

夜清歌歪了歪头，这个动作在她原本的身体上会显得俏皮，但在凌云的外表下却莫名带着侵略性。

"为什么？"她——他？——向前一步，手指抚上我的腰际，"姐姐不是最喜欢小云了吗？"

我猛地扣住他的手腕，空间异能瞬间发动，将他整个人摔在床上。

"别用他的样子碰我。"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你配吗？"

夜清歌仰躺在床上，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让我感到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为这不该是清歌的笑声，熟悉是因为...它像极了凌云偶尔爆发出的那种笑声。

"谢谢关心，只不过姐姐生气了？"他支起上半身，领口敞开露出锁骨，脸上充满了对我的嘲笑，"因为分不清眼前的是我还是小云？"

我眯起眼睛，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人皮不仅改变了清歌的外表，还使得清歌整个心态男性化了不少。随后我摘下了清歌脖子上的项圈，轻声说道：“惩罚已经结束了。现在脱下你身上的人皮，我想要知道你心理上的变化。”

夜清歌终于收敛了笑容。他慢慢解开衬衫纽扣，动作优雅得不像个高中生。当人皮从肩头滑落，露出清歌原本的肌肤时，我松了一口气。毕竟，我至少阻止了清歌继续男性化的历程。

清歌的行为也正如我所料——即使脱下了人皮，清歌的眼神和姿态依然带着那种男性的侵略性。她靠在床头，双腿大张的坐姿完全不像平时的她。

"怎么了姐姐？"清歌歪着头，手指绕着发尾，"不满意看到真实的我？"

我走近她，捏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你...感觉怎么样？"

清歌的舌尖舔过唇角："前所未有的好。"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姐姐知道吗？男性的欲望...比我们强烈得多。就像..."

她的另一只手突然探入我的睡裙下摆："...永远填不满的深渊。"

我倒吸一口冷气，本能地发动异能将她弹开。清歌撞在墙上，却笑得更加灿烂。

"害怕了？"她慢慢爬起来，"因为发现你的小玩具可能反过来控制你？"

说实话，我面对这样的清歌心里面有点慌了，但是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清歌的状况与爸妈的情况完全不同，必须立刻处理，否则会使一切彻底失控。

"听着，"我蹲下身与她平视，"人皮会影响穿戴者的心智，爸爸妈妈那是自愿的。而你与小云的交换被我强行插入了，你必须——"

"我不在乎。"清歌打断我，眼神狂热，"姐姐，这种感觉太棒了。我终于理解小云看我们的眼神了...那种想要占有一切的渴望。而且，你说现在这种情况是谁造成的？"

我陷入了沉默中，而清歌就这样笑眯眯的看着我。这不是我熟悉的清歌，至少不完全是。眼前的清歌虽然保持着一种独属于自己的骄傲，但是这种骄傲里面参杂了一丝疯狂。

"清歌，你的话实现了，今晚到此为止。"我站起身，主动打破了沉默，"明天我们再谈。现在，回你的房间去。"

清歌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遵命，姐姐大人。"

她拿着人皮起身离开时，故意用肩膀蹭过我的胸口。这个动作让我浑身紧绷——太像了，简直就像凌云偶尔鼓起勇气时做的小动作。

房门关上后，我瘫坐在床边，手指不自觉地发抖。我回想着之前的清歌，清歌在穿上人皮的那一刻起就开始吸收小云多年来被我们所培养的自卑与占有欲，而这个过程似乎反过来强化了她本身的控制欲。多么完美的恶性循环——清歌的侵略性激发了小云的阴暗面，而这份阴暗又滋养着清歌的掌控欲。清歌的眼神在脱下人皮前已经彻底变了——不再是那个任性妄为的妹妹，而是一个充满矛盾的综合体：清歌的强势与小云的软弱，清歌的狡黠与小云的执着。

清歌的变化...或许能带来新的乐趣？

我走到落地镜前，看着镜中那个黑发如瀑的女孩。我的指尖轻轻划过镜面，留下一道扭曲的痕迹。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我们三人的关系，正在向着未知而危险的方向发展。在目前的发展中，我落入了绝对的下风，我或许需要借助小云的皮戒来对自己进行改造了。经历此事，我也无心修炼，就只好进行对房间的清理，确保整个房间与平时一样。

清理完房间后我倒在床上，仔细回想今晚的所有事，让我整个人感到了不安，最令人不安的是...我竟然期待着这一切，而这种不安的感觉带给了我一种强烈的兴奋感。我就这样带着不安沉沉睡去。

小说相关章节：皮相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