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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 逐渐浮出的真相(三)

小说:豪想和你在一起 2025-09-07 08:08 5hhhhh 5160 ℃

“我在想既然费总目前的情况还不明朗,不如还在建设的酒店暂时停工?等他出来了再说”,费氏建设集团的西京酒店项目副负责人问小田。

“不行,都到一半了怎么停?”

“可是股东们都说要撤资,告诉我不必再建了”

“有几个人说要撤资?”

“三分之一,其他的人也在摇摆。要不我们把剩下的人叫来开个会?一起商量一下”,负责人说。

“开会有什么用,我们都不是老板,我们出场他们也不会相信的”,小田说。

“可是现在钱已经撤了三分之一了,要是按照他原先的设想,现在最多只能保证建成,但是之后的装修,要降低质量很多”

“你问过银行没有?能不能再申请些贷款?”,沈鹭天问。

“早问了,银行哪里肯借,要不是银行不借给我,我今天也不会来找你们的”,负责人苦涩地说。

“那怎么办…真棘手…总不能在市中心出一栋烂尾楼吧,要是换做其他郊区,或许可以拖一阵子。可是在市中心有烂尾楼,况且我们还欠着银行三千万的贷款,要是真出了事肯定会被拍卖甚至推倒重建的…”,沈鹭天叹了口气说道。

“股东们说,要是费仙君真出了事,那就把他的股份剔除出去,这样的话费氏集团还能保全,由老文成为大股东,费仙君仅作首席执行官。老文挂个头衔,实际公司还是由费仙君管。要是这样你们看…”,负责人问。

“不行!权柄绝不能下移,这是费氏集团,就得由费氏管理并拥有,不然费氏公司带个费干嘛呢?”,小田严肃地打断这个提议。

“可是现在钱拿不出来是真的,要是他真出了事我们再交接就来不及了”

“我们…”,沈鹭天刚要说话就被小田的电话打断。

“你先去忙吧,我这周肯定给你答复,你等着钱到账吧,不许停工”,小田说完,总工程师退下,小田和沈鹭天进行了三个小时的视频会议。

“既然两周之后要开庭,我们就要在这几天收集有利于我们的证据”,小田和沈鹭天刚挂掉律师的视频通话,坐在费仙君的办公室里商议。

“可…人证都死了…除了我们以外,还有什么有利于我们的证据呢?”,沈鹭天揉着太阳穴说。

“物证他们丢失,人证也都没了。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给他造势!”,小田一拍手,想到这个主意。

“造势?什么意思?像那些政客们一样吗?为竞选造势?”,沈鹭天有点开窍,但又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

“对,这次就类似于公关危机,我们除了声明这些事情与我们无关之外,还要给他设立一个人设。这件事情我来办”,小田说着就起身穿上外衣。沈鹭天作他的司机,两人第一站就是前往了豪宫基地医院,找到了院长。

“要是费仙君坐牢了,甚至是更严重的死刑,之前签的合同可就没用了。医院的资金也不能获得”,小田坐在院长室里平静地说。

“…可是我们医院能做什么呢?我们有心无力啊”,院长尴尬地说。

“能~,大有作为。你只需要帮我在媒体上发文,声明费仙君的基金对中医学草药学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推动意义,基地医院在获得他资金前的窘迫,获得他资金后的情况,医院如何能获得最新的设备?中药部如何重振的?医学生们如何获得摸得着的珍贵草药进行学习?这些都是可以说的点”

“这…我可以做”,院长顿了顿说。

“但是合同里的医院10%利润,要提高到20%”

“可以,只要你能帮他说话站台,等他出来了这些都是小事”,小田随后和院长握了握手,离开了院长室。

“对,都是小钱,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沈鹭天在车上听了小田的描述后,对他的做法很认可。小田随后让沈鹭天开车到西太京宫内厅,找到了西太京市长。

“我们的情况你也知道,既然我们有长期的合作关系,我只请你帮我发文,声明费仙君为西太京经济发展做出的巨大贡献,带动了多少就业,为西太京创收多少,期间的各种贡献,你只需帮我做这个即可”,小田对市长说。

“可是大家都知道费氏和政府有长期的土地开发合作,这么做会不会太明显?别人会觉得是政府要包庇他,官商勾结”,市长问。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只要给数据,给事实,不评论,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给我们。放心吧,谁都包庇不了谁,不会影响到你下次的连任”,小田说。

“…好,但是下次的选举资金要多一点”

“没问题,只要你肯给我个面子,把费氏集团保住,西太京的经济和民生就不会崩”。

“他答应了吗?”,沈鹭天在车上问。

“他是个聪明人,要是西太京的龙头企业倒了,他的选举资金不仅要打水漂,西太京的经济发展也会受到影响,他政策里答应的提高就业率,要不是我们不断开发新项目,哪里有这么多岗位。我们一倒~,答应的提高就业给不了,他自己也会下台的”,小田喝了水说道。

“你真厉害,下面是谁?”,沈鹭天问,用欣赏的眼光看待小田。

“下一个…回家…”,小田想了想说,眼里闪出皎洁的光。

“去蔺家”

“叮~…叮~…”,小田在大宅门口按了几下门铃,婉君随后出来开门。

“你怎么来了?进来吧”,婉君让小田进屋。

“怎么了?是俞朗又出什么事了吗?”,婉君问。

“不是,我是为了费仙君的事情来的”

“那你走吧,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婉君一下子拉下脸,推着小田就往门口走。

“我和你没有矛盾,我今天来是和你聊聊俞朗,姨妈,还有他的事”,小田说。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要说的话法庭上会见会说的,我还有事忙呢”,婉君说。

“你在忙着搞花园吗?相信除了我们以外,没人会相信曾经盛极一时的草药世家已经潦倒到连园丁都请不起的程度了”,小田说。

“轮得到你管…他如今沦落至此是他自己失德,你和我聊能有什么结果。我懒得和你说话,你自己回去吧”,婉君说着就拿上园艺手套离开。

“你以为他倒了你就没事了吗?!”,小田喊道,婉君停住。

“这里只剩我一个了…你觉得我还在乎吗?”,婉君哽咽道。

“大家都还年轻,也都是一家人,为何要自暴自弃呢?”

“他有把我们当一家人吗?!因为姨妈的事,我们已经彻底闹掰,姨妈是有错,但是也轮不到他落井下石,小人嘴脸”

“对,但是我觉得人还是现实一点好。姨妈当时在韩冰那里买下俞朗,你知道她是怎么说的吗?她说她上头有人,我请问,哪个人?我怎么不知道?出了事不还是费仙君担着?换做是姨妈,单是带着俞朗出入西太京边境关卡,她就做不到,更别提包养他了。你自己也差点被抓进去,要不是俞朗犹豫了一下,这里就没人了”

“……姨妈脑子是不太好使,可是他打碎了我们家的传家宝,让他花点钱摆平这件事不是应该的吗?那件血玉牡丹也肯定不是钱能解决的事”。

“对,钱不能解决所有事情。但是你能说费仙君当家之后,你们的日子有差吗?你们是在费老爷在的时候过得舒服?还是在费仙君当家之后的日子好过啊?谁给你们的钱多啊?你自己老实说”

“你什么态度?!我要和你说!”

“我只求实事求是!他能允许你们家一直挂靠在费氏集团吃空饷,躺着拿钱,就已经是最慷慨的人!砸了那个传家宝不也是因为姨妈不把他妈妈当回事嘛……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做人不能太偏心”

“谁偏心了?!就算姨妈自己作,那费仙权的死也和他无关吗?要不是他杀了他弟弟我的妹妹也不至于会疯掉,到最后也不会跳楼!”,婉君哽咽地喊道。

“她最后跳楼是因为你们买了俞朗,和费仙君无关!费仙权之死法院都没出结果,你我无权造谣!还有,我今天来不是和你商量的!我就实话告诉你,你要是愿意为了死掉的人活受罪,愿意一个人操持这么大个家我没意见。可是你看看自己现在这样子吧,满手泥泞,要自己动手打理院子,这偌大的大宅也都熄了灯,奴仆也都遣散了~…他才抓进去一个月,因为股票暴跌你就拿不出钱来开灯装面子了,要是他被抓进去了,甚至是死刑,你到时候还会想念现在拥有一片庄园的日子。”

“我有手有脚,自力更生,大不了我就把这里卖了”

“可是这里是你们的租宅,你要是变卖了,再回来可就难了~我这里有个万全的法子,可保我们两家都好,只看你要不要选了~”

“…你能有什么法子…”,婉君不屑地打量着小田。

“那你有吗?”,小田无语地问。

“……既然能让你们低声下气地求我,那我就帮你们帮他一回”,婉君坐下来。

“这就对了,坚强的人不会把前人留下的基业转手变卖。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之前的恩怨先不提,把外人赶跑才是头等大事”,小田也笑眯眯地坐下来。

“你快说…”,婉君皱眉。

“好,你之前对警察说他们两兄弟案发前有冲突,那次晚会的事,你有去吗?”

“没去,都是姨妈告诉我的”

“这就对了,姨妈有夸大的可能,我们都看着他们斗了斗嘴皮子,还是费仙君和二房斗嘴,其他人知道他们的隔阂都不好说话,费老爷教训了儿子几句,费仙君不高兴就上楼了,这才是真正的情形”

“什么?姨妈怎么会骗我?如果真是这样说的话干嘛要砸我们的传家宝?”

“实话实说吧,姨妈对你们也不是每件事都诚实,从俞朗的事情你就该知道了。费仙君和她一直不对付,你爷爷死了,传家宝自然是给了二姨妈。费仙君砸掉它是因为针对二姨妈,和你们两姐妹没关系”

“…这…也说得过去…可是我都和警方那样说了,我改说法不是有嫌疑嘛”

“你就说忘了,记不清了,总之找个借口,以我的为标准版本”

“你?…我这么说的话其他人也得作证啊,他们的要是和我们的不一样怎么办?”

“放心~,我们都商量好了,警察来之前就准备好了,就是这么和警察说的”

“什么?你们在警察来之前就串供了?”

“那不叫串供,那叫还原事实。反正你把这个版本记着,法庭上我们的人自然不会为难你,检方也会因为你是边缘旁证,不会问太细的。还有,任何不利于费仙君的话都不能讲,你要记住兄弟二人的关系很好,其他的事情你都不知道”。

“可是我和俞朗的案子怎么办?”

“我是学法律的,和费仙权的案子无关的信息,法庭上都不会问。一码归一码,一个案子归一个案子,你的案子等他出来了和你商量”

小田和婉君又嘱咐了几句,最后两人达成临时停火协议,一致对外。

“她同意了?”,沈鹭天在屋外等了好久。

“嗯,接下去我们威逼利诱几个摇摆的股东,让他们不要撤资就行了。对了,老李他们矿上的那些个矿工都还在吗?”,小田问。

“都在”

“当时遇难矿工的抚恤金是你给的支票吗?”

“对的”

“那你和我先去那里走一趟,集齐他们的联合签名。然后再去各个佃户那里集齐签名,让他们联名上书请求法院轻判,加在一起五六百号人呢”,小田说。

“然后我们可以再去找徐良俊的那对孤儿寡母,联合他们一起上书”,沈鹭天补充,两人就这么干,一天之内就拉起了一个庞大的声援队伍,当天晚上就把三百矿工及遇难矿工家属的陈情书,费氏各处田园农庄佃户家庭总计五百余人,费氏庄园内的仆役共一百人,以及徐良俊母子的陈情书,统统提交法院。晚饭时各大媒体就纷纷报道了费仙君案最新的进展。

“除了这些,还有一个人”,小田忙了一天躺在沙发上思索着遗漏的可利用的人,然后他突然想到那位。

“俞朗吗?”,沈鹭天给他端来一碗红糖糍粑。

“除了他,还有一个人,我一定要去找他,闻道笙”,小田端着碗,心底里在盘算着。

“对,他拿了我们家的草药,多少可以帮我们说点好话”

“我就是这么想的,闻道笙拿了我们的草药,给俞朗吃了,那俞朗那边我们也有理由可以去尝试一下,只要俞朗能撤诉,多少钱我们都能给。与其等着公司倒闭,或者我们的股份被那些肥头大耳的股东们瓜分,我宁愿把钱给俞朗也不给他们!”,小田笑着说道,一口气把甜甜的红糖糍粑一食而尽,然后直接起身穿外衣。

“你要去哪?”,沈鹭天问。

“去豪宫,找闻道笙”

“这么晚了你明天再去吧”

“他能半夜来找我,我就不能半夜去找他了?你在家等律师的消息,我去去就来”,小田说着就上车,一人开车去了基地。

“诶呦你来了~!快请进快请进!”,闻道笙接到小田的短信,心里早知道他是来干嘛的,但是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当他是来看望老友的。

“什么事把你吹过来了?”,闻道笙热情地问。

“我想来看看你,问问俞朗的情况,顺带给你带了点东西,给你”,小田把礼包给闻道笙。

“闻声这是?”,白雄在卧室里看手机,听见厅里的动静,走出来问。

“这是我西太京的朋友,田籁,这是我…男朋友,白雄”,闻道笙给两人介绍着。

“你好”,小田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

“你好”,白雄陪笑了一下。

“你去玩你的吧,我和他稍坐坐”,闻道笙给白雄使了个眼色,后者回屋,躲在门后偷听。

“你今天除了来看我,还有其他的事吧”,闻道笙开门见山。

“好吧,那我就直接说了。我今天来是为了拜托你,万一需要你出庭,帮他美颜几句”,小田诚恳地说,忙碌了一天,看到曾经的老朋友,他放松了一些,一脸的疲惫。

“我知道,要是出庭,我一定如实回答。他家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至少他没有克扣我的工钱,我们只是朋友而已”,闻道笙说。

“嗯,多谢你,等他出来了,我让他亲自过来拜谢”

“这都是我该做的,你不来,我也会这么做。只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呢?我不信这些事情这么巧”

“法院还没出结果,我也不好说,谁知道呢”,小田搪塞道。

“不,我不是说他家里的事,我是说队员们的绑架案,就算有基地内部的人做内应,可是为什么韩冰会对我们的信息这么了解?要不是有一个曾经了解我们的人,他不会知道我们的隐私信息,小田,你懂我在说什么吗?”,闻道笙淡淡地问,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小田。

“……抱歉…我”

“你肯定知道,你跟着费仙君这么多年,除了去世的家人们,你是最了解他的。我们的事情你或多或少是知道点的,对不对?”

“…我”

“你不用告诉我是,或不是,我无权问你,你也不必回答我,这不归我知道。我只知道,俞朗说过你和他在费仙君的公寓里见过面,那就证明你就算没参与,那也是看到过的。所以我一直在想,如果你看到过俞朗,那会不会我们其他人的案子你也或多或少知道些什么”,闻道笙平静地分析,小田听得一后背的冷汗。

“……没有,我实话和你说,费仙君管家这几年越来越失控了,很多事情我也不完全知道,他只和他在工作上有合作,他私底下的勾当,他都没让我参与,俞朗的那次,实话实说,是我无意中看到,劝他不要那样做。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小田说,一脸真诚。

“……好吧,总之我在俞朗案子上,会说那株血灵芝和其他草药,是费仙君给的,其他队员也都看到了,都可以作证。这点你放心,但是他要是真的指示韩冰,干了那些事……”,闻道笙欲言又止,屋内一时间陷入尴尬的寂静。

“他要是真的害我们,我们一定是要他死的!我们很多人都差点丧命!”,白雄在暗处听着这些,立刻就知道了小田的来意。他直接趁着两人尴尬无声之际,走到客厅里说着,一双剑眉皱着,眼神充满敌意。

“我知道你们一直看不惯费仙君,他也确实有错,但是目前为止,没有证据指明是费仙君指使的”,小田和气地说。

“他最好是,我的好兄弟们差点死掉!就算不是他指使的,那韩冰和他走的这么近,他也有失察之过,这样的黑社会不会突然就冒出来的,没有官商勾结的庇护和无视,怎么可能会在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我们这些入伍在册的队员?还能够顶风作案?继续绑架?你说和他没关系骗鬼呢”,白雄直截了当地说。

“我们也没有看不惯他,也不是三人成虎一起霸凌他。确实是因为他和我们的三观不合,性格不合,这点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他”,闻道笙继续补充说道。

“…………”,小田无话可说,面对闻道笙这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又加上他奔波劳碌了一天,脑子没转过来,一时间竟想不出话反驳,又或者,他的内心深处也认同他们二人所说。总之,小田坐在椅子上,深呼吸了一口,然后调整了下状态。

“你奔波了一天,这么晚才到我这里来,肯定是因为你先前一直在其他人那里嘱托,最后找到我这里来。时间不早了,总之我只告诉你,我要是出庭作证,一定会如实回答,不贬低不美化,我相信十二人陪审团和法官会做出公正的裁决,你请回吧”,闻道笙客气地说道,白雄干脆拿来扫把开始扫地,暗示逐客。小田只好悻悻起身,但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对二人说道,

“我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他孤立无援…白队长,要是闻道笙有了危险,你会忍心坐以待毙,不做些什么吗?即便知道没用,但还是会照做求个心安吧……要是他真对你们做了什么…我很抱歉…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晚安”,小田淡淡地,用疲惫的沙哑嗓音对白雄说,眼中无光。随之而来的又是沉默。小田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但他实在笑不出,面无表情地走出了房门,闻道笙随后关门,通过猫眼看着小田走进电梯,电梯门随之关上后,才回到沙发上坐下,有心事的样子。

“真会挑时间,晚上九点来求人了,真要是尊重我们怎么不一大早来找我们啊。按我说你就不应该让他进来”,白雄放下扫把,到了一杯水给自己和闻道笙。

“别这么说他,他也是迫不得已,况且,我深夜去找他求药的时候,他也没拒绝我”,闻道笙接过温度刚刚好的温水,喝了一大杯解渴。

“那费仙君心狠手辣,心思恶毒,连自己的弟弟和家人都不放过,徐良俊这么舔他不一样被算计,更何况是我们‘豪宫帮’的人…到了法庭上我是不会说好话的”,白雄气鼓鼓地说,闻道笙看着他这副样子只觉得可爱,摸摸白雄留长的,金色的飞机头。

“他的事情可多了,一个个案子开庭审理的话,我们要好一会儿才会出庭呢。我们要把今天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尤其是俞朗,说不定田籁明天就会去找他,得告诉俞朗和其他人我们的态度”,闻道笙说着就在群里发了语音消息,通知了小田的到访。

小田到访后的第二天正好是周一,俞朗因为得知了这件事,干脆和浮赫硕鹤一起去基地,在队员们都出完任务回基地后,在吃晚饭时,与众人在队员休息室内商量。

“他费劲心思四处打点,哼,叫我看不上”,万砾吃着牛肉堡说。

“是啊,他有钱给其他人打点,到我们这里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修明吃着牛腩饭说。

“那他给你钱,你就会改口吗?”,闻道笙觉得修明好好笑。

“那的看,他给我钱我收着,实话一样说,谁和钱过不去啊”。

“哈哈哈哈”,闻道笙笑着。

“不过呢,也不能说全是他做的,光凭我了解的,至少我的绑架案是基地和警方不作为造成的,还真和他…没啥关系”,俞朗喝着热可可说。

“可是闻声说的不是没有道理,韩冰和他关系这么好,他父亲的情人不就是被韩冰下药了吗?还有谭勇谭武,很难说费仙君不会指示韩冰干什么”,硕鹤提醒道,俞朗这才想起那天费仙君被肯听他辩解,执意认定他出轨了徐良俊他们三个,还要指示韩冰把他送到妓院,免不得一阵恶心和愤怒,他把热可可放到桌上,一脸不悦。

“韩冰现在一口咬死是他指使的,什么都是费仙君指示的,真真假假反倒不知道了。只会让人知道他是以死相拼,用尽全部力气抹黑费仙君”,白雄说。

“但其实细想想,费仙君干嘛要害我们呢?我们哪里招惹他了”,白雄问。

“我和他最多就是因为辩论赛的输赢,但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修明说。众人一时间也没想出费仙君设计谋害队员的动机。但只有俞朗知道,或许他是出于嫉妒,出于俞朗和他交往期间,还和大家有说有笑,不把他这个男朋友当回事的嫉妒…可,真的是这样吗?就连俞朗自己都搞不清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费仙君真的是个很难弄的人,他身边的人也是。

“队长,有个人来找你”,保安上楼告诉了俞朗这个消息。

“是不是叫田籁?”,浮赫问。

“对”

“不见!让他好自为之吧”,众队员们都纷纷表示抗拒。保安只好下楼告诉小田。后者正要离去时,俞朗下楼,喊住了他。

“诶?不是说你不上班吗,怎么又在基地?”,小田正为了保安的说辞疑惑,俞朗示意他进来,两人坐在队长室里聊。

“为了费仙君的事吧”,俞朗不屑地问。

“对,我很谢谢你愿意见我,这是天大的面子,谢谢你”,小田认真地说。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俞朗淡淡地说。

“我知道费仙君做错了事,但是他有时候就是嘴硬心软,他没有针对你,针对队员们,那都是韩冰倒打一耙。我不求你帮他,我只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你和他的事情,我也是现在才知道,沈鹭天也是,小寅也是”,小田诚恳地说。

“……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他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我也清楚…这些事情法院会给个结果的”

“我知道,他是有时候冲动了点,但是他的的确确没有指示韩冰害你们。反而是他告诉我把血灵芝和珍稀的药材交给闻道笙,让他做成解药给你,你的病才好起来了。我不是拿这事邀功,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下,那就是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麻木不仁。他一听说你病重,急的不行,又怕你看了他生气,知道闻道笙的药方能治病,二话不说就给药了”

“…………那是他该做的,我的身体虽然不是他搞成这样的,但也是他放任韩冰和徐良俊的结果。他要负间接责任,这点你认可吗?”

“认可,所以他愿意用任何方法补偿你,只要你能出气”

“我不接受庭外和解,你想拿钱封口”

“可是婉君的补偿款你也拿了,她也给你出了草药,你能原谅她,为什么不能接受费仙君的赔偿款呢?再说我并没有打算拿钱封口,这对你不公平”

“你……婉君的那是我应得的,哪怕是牛郎也是要付钱的。可是费仙君的事情不一样,那是监禁,他甚至要把我扔到暗巷里,你作为旁观者也没有报警或者帮助过我,现在知道拿钱封口救他救自己了?晚了”

“可是他那晚只是一时气急了,我的确在一旁劝说他不要这么做,最后他也帮你出了口气不是吗?那个子宫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他”

“………”,正在俞朗沉默的时候,外头的浮赫和一众队员们进屋。

“出了什么气?徐良俊谭武谭勇要不是坏了他的事,他会杀吗?他要是不被抓进去,你今天会来吗?”,修明没好气地问。

“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和他是一条绳上的,他倒了我有什么好处?他既然没有害过你们,为什么对他这么有敌意呢?”

“在开庭之前,这个问题你我最好不要提,很难讲他到底有没有指示韩冰抓我们,没有定论之前,我以最坏结果看。更何况他又不是没有干过这样的事”,修明说。

“疑罪从无,冠先生应该知道这一点。况且这两个案子都是意外,不能证明他是否多次指使韩冰”,小田反击道。

“那好,这些问题法庭上比你我更有资历的人会讨论,现在我们请你离开,队长今天愿意见你是为了讨论友谊,没想和你讨论案子,要讨论案子找律师去。我们队长还病着,你现在可以走了”,其他队员们也都让出一条道,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田,后者只好故作平静地离去。

“开庭前我们最好不要再见了,免得起疑”,修明在小田经过他身边时说道,小田停了停,随后快步离去。

“md,都是因为费仙君,让我在他们面前丢了好大脸……”,小田回去的路上心想着,细细回忆着今日的全部内容。他又联合了公司里现任的工程师们,也是曾经费仙君豪宫大学的工程系同学们,现在打算去豪宫军校,和豪宫大学,找几个当时费仙君的老师,以老师和同学们的角度,请求他们作为证人出席,在陪审团前为费仙君立一个学霸,三好学生的人设。

他先后在豪宫军校找当时的老师,不是被告知今天不上班,就是被告知调任到其他军校任教,要么就是退休了。总之,小田花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才联系到了三位教授和三位教官,愿意为费仙君出庭作证。

“加上顾峰…就有七个老师了…该是可以了…唉,累的要死”,小田心想,却突然通过自己一天的经历,想到了一个人。

“费仙权当时一天之内在豪宫和西太京奔波,找我还有闻道笙,就为了找到费仙君……我当时在上课没见到他…那他要干嘛呢?”,小田心想着,发了个消息给闻道笙,后者过了一会儿回复了。

“问了我,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看他当时很急的样子,我就让他去豪宫军校问问陈剑锐,都是西太京人嘛,又和费仙君是一个学校的,他就听了我的话去豪宫了,接下去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小田随后和闻道笙要到了陈剑锐的联系方式,让闻道笙作为中间人表明了小田的来意后,陈剑锐把当时的情景描述了一下,还原了整个见面场景。

“所以他当时手上拿了一封信是吗?!…什么颜色的?!…深蓝色…你有没有转交?…好…我明白了!非常谢谢你!多谢多谢!打扰了…拜拜”,小田挂了电话,直奔庄园,在费仙权的卧室里翻箱倒柜地找,直到在床头柜里发现一块玉石印章和一封发黄的信封。

“共济堂…”,小田看了看印章上的花纹,小心地打开了尘封的信封,那些无人知晓的故事,一下子跃然纸上,从泛黄的信封信纸里,向人娓娓道来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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