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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最后的处决,1

小说:处决之岛 2025-09-07 08:08 5hhhhh 1810 ℃

第七章:最后的处决

肖琳的不屈精神在处决岛的残酷环境中如一团烈焰,始终未被完全扑灭。于帆的泥潭处决和李苗的烙铁酷刑让囚室内的气氛沉重到极点,但肖琳的眼神依然燃烧着反抗的火光。尽管李苗作为新舍长多次劝她放弃抵抗,肖琳却始终不屑一顾:“在这儿苟活,还不如拼一把!”她的桀骜终于在一次酷刑中爆发,引发了监狱长的滔天怒火,决定以一种极其残忍的酷刑——竹笋刑——彻底摧毁她的意志,并在她生命的最后十几天里,逼迫李苗全程观看,作为对所有囚犯的震慑。

这天清晨,海风夹杂着腥臭,刑罚广场的石墙在灰暗天色下显得更加阴森。肖琳、郑瑶、刘畅然、崔文静被押到广场,双手反绑,五花大绑的绳索勒得皮肤渗血。李苗作为舍长,被单独押到一旁,双手绑在身前,绳索虽稍松,但她的烙印伤口仍火辣辣地疼。狱警宣布当天的“例行惩罚”,实则是针对肖琳的又一次折磨——她因毒虫沼泽的伤口未愈,被选为重点对象。

惩罚开始,狱警将肖琳绑在一根木桩上,绳索勒紧她的胸膛、腰部和双腿,双手反绑在背后,伤口被粗糙的麻绳摩擦得渗血。狱警用浸过盐水的长鞭抽打她的背部,每一鞭都撕开旧伤,鲜血混着盐水淌下。肖琳咬牙低吼,眼神不屈,嘴里咒骂:“你们这群畜生!”她的反抗激怒了狱警,一名狱警狞笑着拿起一块尖锐的礁石,准备划破她的手臂。

就在此刻,肖琳瞅准机会,趁狱警靠近时猛地撞向对方,头颅狠狠顶在狱警的鼻梁上,鲜血喷涌。趁着混乱,她试图挣脱绳索,脚踢向另一名狱警的膝盖,发出清脆的骨裂声。广场上一片骚动,郑瑶吓得尖叫,刘畅然低头颤抖,崔文静冷眼旁观,李苗低声呢喃:“肖琳……别……”但肖琳的眼中只有怒火,嘶吼:“我宁死不服!”

反抗并未持续多久。更多的狱警冲上前,用电棍击中肖琳的腹部和背部,电流让她身体抽搐,瘫倒在地。监狱长缓步走来,黑色制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目光如刀般锁定肖琳:“好,很有种。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让你死得慢一点。”她冷笑,转向狱警:“把她拖到竹林,准备竹笋刑。她还有十几天命,慢慢玩。”她又看向李苗,嘲讽道:“舍长,你得好好看着。学学怎么管好你的狗。”

狱警将肖琳拖走,双手反绑的绳索收得更紧,伤口渗血。她被拖过碎石地,膝盖磨破,血迹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其他囚犯被押回囚室,唯独李苗被带到竹林,双手绑在身前,绳索连着一根铁链,固定在旁边的木桩上,逼她全程目睹肖琳的酷刑。

竹林位于岛上的一片低洼地,四周环绕着嶙峋的怪石,空气中弥漫着湿腐的气息。竹林中央是一片精心修剪的竹地,数十根尖锐的竹笋从泥土中钻出,每根笋尖都被削得锋利如刀,泛着冷光。竹笋的生长速度被狱方用特殊药剂催化,每小时可长高数厘米,足以在几天内刺穿人体。竹林四周插着火把,火光映照着竹笋的尖端,像是死神的獠牙。场地一侧摆放着铁桶,装满盐水和药剂,旁边放着长鞭和电棍,预示着额外的折磨。

肖琳被拖到竹林中央,衣物被撕得粉碎,只剩破鞋。她的身体布满毒虫沼泽的咬痕、鞭痕和冻伤,皮肤青紫,伤口尚未愈合。狱警将她仰面按在一块木板上,木板下方挖空,正对着一丛最尖锐的竹笋,笋尖距离她的背部仅几厘米。狱警以严丝合缝的方式捆绑她:粗麻绳先绕过她的胸膛,勒紧肋骨,压迫她的呼吸;再缠绕腰部和腹部,绳结挤压内脏,让她感到窒息;双腿被并拢捆绑,从大腿到脚踝,绳索嵌进皮肤,迫使她身体僵直。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细绳拉得肩膀几乎脱臼,手腕渗出细密的血珠。木板被固定在竹笋上方,肖琳的身体悬空,背部正对着笋尖,任何挣扎都会让竹笋刺入皮肤。

李苗被绑在旁边的木桩上,距离肖琳仅三米,双手绑在身前,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她的烙印伤口在绳索的摩擦下渗血,剧痛让她咬紧牙关,但监狱长的命令让她不敢闭眼,只能直视肖琳的受刑。狱警泼了一桶盐水在肖琳的伤口上,刺痛让她低吼,身体本能抽搐,背部险些触到笋尖。监狱长站在竹林边缘,冷笑:“肖琳,贩毒害了多少人,你心里清楚。这竹笋会慢慢长,刺穿你的身体,直到你断气。”她转向李苗,嘲讽:“舍长,睁大眼睛。你的处决日也快了。”

第一天:刺痛的开始

酷刑开始,狱警在竹笋根部浇上催化药剂,竹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笋尖逐渐靠近肖琳的背部。不到一小时,笋尖触到她的皮肤,尖锐的刺痛让她身体一颤,低声咒骂:“你们这群畜生!”她试图挣扎,但绳索将她死死固定,任何动作都让竹笋刺得更深。笋尖刺入她背部的鞭痕,鲜血顺着竹笋淌下,染红了泥土。狱警每隔半小时泼一桶盐水,刺激伤口,痛得她嘶吼,声音在竹林中回荡。

李苗被逼全程观看,肖琳的每一声惨叫都像刀子刺进她的心。她的烙印伤口在绳索的摩擦下更加溃烂,剧痛与恐惧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她低声呢喃:“肖琳……别撑了……求饶吧……”但肖琳咬牙瞪她,挤出一句:“求饶?做梦!”她的眼神依旧不屈,但身体的颤抖暴露了她的痛苦。李苗想起自己的烙铁酷刑,那些受害者亲人的咒骂在脑海中回响,她试图闭眼,却被狱警用电棍击中肩膀,痛得她低呼,逼她继续看。

第三天:深入骨髓

竹笋持续生长,笋尖已刺入肖琳的背部数厘米,刺穿皮肤和肌肉,鲜血染红了木板下方的泥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嘴唇发紫,剧痛让她意识模糊。狱警用长鞭抽打她的胸膛和腹部,鞭梢撕开新伤,鲜血混着盐水淌下。监狱长亲自上前,抓起一把粗盐,撒在肖琳的背部伤口,盐粒渗入被竹笋刺破的肌肉,痛得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在绳索中剧烈抽搐,木板吱吱作响。她嘶吼:“杀了我!有种杀了我!”监狱长冷笑:“杀你?太便宜你了。你害死的那些人,可没这么痛快。”

李苗的内心被撕裂。肖琳的勇气让她敬佩,但竹笋的缓慢刺入让她恐惧到窒息。她想起于帆的泥潭处决,窒息的画面与肖琳的惨叫重叠。她的处决日仅剩十几天,是否也会如此痛苦?她低声哀求狱警:“放过她吧……我求你们……”狱警一鞭子抽在她脸上,骂道:“闭嘴!再废话,你也试试!”李苗的嘴角渗血,泪水滑下,但她不敢再开口,只能眼睁睁看着肖琳受折磨。

第七天:濒死边缘

竹笋已刺入肖琳的背部近十厘米,笋尖触及她的脊椎,剧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她的身体布满伤口,皮肤青紫,冻伤和毒虫咬痕在盐水的刺激下溃烂。狱警每隔几小时用冷水泼醒她,防止她昏厥。一次泼水中,狱警故意将盐水灌进她的口鼻,呛得她剧烈咳嗽,差点窒息。她的声音已嘶哑,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但眼神依旧不屈,低声咒骂:“你们……不得好死……”

李苗的心理已濒临崩溃。七天来,她日夜被绑在木桩上,目睹肖琳被竹笋缓慢刺穿,惨叫声如梦魇般缠绕着她。她的烙印伤口感染化脓,剧痛让她无法入睡,罪恶感和恐惧交织,脑海中全是受害者亲人的咒骂和肖琳的血迹。她试图对肖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住,只能低声呢喃:“对不起……我没用……”肖琳已无力回应,只是虚弱地喘息,鲜血从嘴角淌下。

第十天:生命的终结

第十天,竹笋已刺穿肖琳的背部,笋尖从她的胸膛透出,鲜血染红了木板和竹林。她气息微弱,眼神涣散,身体仅剩微弱的抽搐。监狱长站在她面前,嘲讽:“英雄?现在还硬气吗?”肖琳用尽最后力气,挤出一句:“去你妈的……”声音微不可闻,却带着不屈的余韵。监狱长冷笑,示意狱警泼一桶盐水,刺激她的伤口,肖琳发出一声低吼,随即头颅低垂,彻底断气。

狱警割断绳索,将肖琳的尸体拖下木板,扔进旁边的火堆。火焰吞噬她的身体,发出噼啪的爆裂声,焦臭弥漫开来。李苗被解下木桩,双手反绑,拖回囚室。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烙印伤口和十天的折磨让她几乎崩溃。

李苗被拖回囚室,重新五花大绑,吊在天花板钩子上。她的烙印伤口化脓渗血,剧痛让她低声呻吟。郑瑶、刘畅然、崔文静已被解下钩子,双手反绑,坐在地上,眼神复杂地打量着李苗。肖琳的死亡让囚室内的气氛沉重到极点,郑瑶吓得瑟瑟发抖,低声啜泣:“她……她死了……”刘畅然咬着嘴唇,眼神空洞,似在逃避现实。崔文静冷冷道:“早晚的事。下一个是谁?”她的语气平静,却掩不住一丝颤抖。

李苗的内心已被恐惧和罪恶感撕裂。肖琳的竹笋刑如一幕恐怖的预演,让她无法逃避自己的处决日。她低声呢喃:“我不想这样死……不想……”但无人回应。郑瑶的啜泣更响,刘畅然低声自语:“谁都跑不了……”崔文静闭目不语,似在筹划什么。囚室的黑暗吞噬了一切声音,只剩绳索摩擦皮肤的吱吱声。

肖琳的竹笋刑如一场噩梦,彻底粉碎了囚室内的最后希望,也让李苗的内心在罪恶感和恐惧中崩溃。她的处决日如死神的脚步般逼近,仅剩的几天里,她被烙印的剧痛和肖琳惨死的画面折磨得几近疯狂。郑瑶的啜泣、刘畅然的沉默、崔文静的冷漠,都无法缓解李苗对死亡的恐惧。她知道,自己的罪行——拐卖无数儿童,毁掉无数家庭——将以最残忍的方式清算。

清晨,狱警粗暴地将李苗从囚室拖出,双手反绑,五花大绑的绳索深深勒进她化脓的手腕,鲜血混着脓液淌下。她的烙印伤口——“张小雨”、“陈浩然”、“林小洁”、“王梓萱”、“赵子昂”以及那个无名符号——早已感染溃烂,焦黑的皮肤裂开,散发出腐臭,黏稠的脓液在晨风中凝结成块。她的身体瘦削如枯骨,布满鞭痕、冻伤和青紫的瘀伤,皮肤呈病态的灰白色,汗水与血污交织,散发着酸臭。她的头发被血污和汗水黏成一团,披散在脸上,遮住她空洞的双眼,像是地狱的幽魂。郑瑶、刘畅然、崔文静被押到广场,双手反绑,跪在尖锐的碎石地上,膝盖磨破,鲜血渗入沙土,郑瑶的啜泣断续,刘畅然的眼神空洞,崔文静冷眼旁观,嘴角微微抽动。受害者亲属站在广场边缘,手持孩子们的照片,咒骂声如潮水般涌来:“人贩子!畜生!该千刀万剐!”林小洁的母亲撕心裂肺地尖叫,手中的照片被泪水浸湿。

李苗被拖到广场中央,一架木驴赫然在目。这具刑具由粗糙的硬木制成,驴身雕刻得狰狞扭曲,表面嵌满尖锐的木刺和生锈的铁钉,暗红的锈迹像是凝固的血迹。驴背上固定着两根木棒,直径约五厘米,棒身密布锯齿状的倒刺,每根倒刺都削得锋利如刀,尖端涂着辣椒油和粗盐粒,散发着刺鼻的辛辣味。一根对准阴部,一根对准肛门,棒身略微弯曲,确保刺入后能撕裂内壁。木棒底部连接着弹簧装置,随木驴的颠簸而震动,锯齿倒刺会在内壁来回刮擦,加剧折磨。木驴装有四个铁轮,轮缘不平,嵌着尖锐的小石子,确保在岛上的碎石路上剧烈颠簸。一根铁链从驴头延伸出来,由狱警牵引,另一根铁链固定在驴尾,用以锁住李苗的脖子。驴身两侧还挂着铁钩,钩尖弯曲,随时可刺入她的腿部,防止她挣扎。

狱警撕去李苗的衣物,只留一双破鞋,露出她满是伤痕的身体。她的烙印伤口在晨风中刺痛,脓液混着血水淌下,引来苍蝇的嗡鸣,虫子在她的伤口上爬行,咬噬着腐烂的皮肤。狱警以严丝合缝的方式捆绑她:粗麻绳浸过海水,湿重且粗糙,先绕过她的胸膛,勒紧肋骨,压迫她的呼吸,每圈绳索都收得让她胸口像被铁箍锁住,烙印伤口被挤压,脓血渗出,发出恶臭;再缠绕腰部,绳结挤压腹部,内脏仿佛被碾碎,痛得她胃里翻涌;双腿被分开捆绑在木驴两侧,绳索嵌进大腿内侧的皮肤,勒出深红的血痕,迫使她下身完全暴露。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细绳拉得肩膀几乎脱臼,手腕渗出细密的血珠,绳索的摩擦让她伤口火辣辣地疼。一根冰冷的铁链套在她的脖子上,链条勒得她喉咙发紧,另一端固定在木驴尾部,迫使她保持仰头的姿势,无法低头或扭动。铁钩刺入她的大腿外侧,钩尖嵌进肌肉,鲜血顺着腿部淌下。

狱警强行将李苗按到木驴上,对准两根木棒,猛地按下。锯齿倒刺刺入她的阴部和肛门,撕裂黏膜,辣椒油和盐粒渗入伤口,灼烧感如烈焰般席卷。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身体本能抽搐,试图挣脱,但绳索、铁链和铁钩将她死死固定,任何动作都让倒刺刺得更深。鲜血顺着木棒淌下,滴在驴身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染红了驴背。弹簧装置开始震动,锯齿倒刺在她的内壁来回刮擦,撕裂的伤口迅速肿胀,脓血混着辣椒油淌出,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她的尖叫响彻广场,喉咙像被撕裂,声音嘶哑得像野兽的哀嚎,嘴角渗出细密的血丝。狱警狞笑着用鞭子抽打她的背部,鞭梢撕开烙印伤口,脓液喷溅,痛得她再次尖叫,身体在木驴上剧烈颤抖,铁链勒得她喉咙几乎窒息。

监狱长站在一旁,黑色制服在晨雾中泛着冷光,冷笑:“李苗,你毁了多少家庭,今天让你当众还债。”她挥手示意,狱警牵起铁链,推着木驴,开始绕岛游行。受害者亲属跟在队伍旁,手里拿着臭鸡蛋、烂菜叶、泥土和石块,咒骂声震天:“人贩子!畜生!去死!”张小雨的父亲率先扔出一颗臭鸡蛋,砸在李苗的脸上,蛋液混着腥臭淌下,渗入她的烙印伤口,刺激得她低哼,身体抽搐。林小洁的母亲尖叫着扔出一块尖锐的礁石,砸中李苗的肩膀,留下一道血痕,鲜血混着蛋液淌下,引来更多苍蝇的嗡鸣。

岛上的路崎岖不平,布满碎石、泥泞和尖锐的礁石,木驴的铁轮碾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轮缘的小石子嵌入泥土,颠簸得更加剧烈。每一次颠簸,木棒的倒刺都深入李苗的身体,锯齿刮擦她的内壁,弹簧装置的震动让倒刺来回切割,撕裂的伤口迅速化脓,脓血混着辣椒油淌下,染红了木驴的轮子。辣椒油和盐粒的灼烧感如千万根针刺入她的神经,剧痛让她眼前发黑,意识在痛苦中摇摆。她的尖叫逐渐嘶哑,喉咙像被烧焦,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嘴角渗出细密的血丝,嘴唇干裂,血迹凝成暗红的痂。鲜血和脓液从她的下身淌下,沿着木驴滴在地面,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迹,引来蚊虫和苍蝇的嗡鸣,虫子在她的伤口上爬行,咬噬着腐烂的皮肤。

第一圈绕行,木驴经过岛上的渔村,狱警的家属和岛上的工人围观,指指点点,嘲笑李苗的惨状:“人贩子!活该!”一名狱警的妻子吐了口唾沫,唾液沾在李苗的脸上,混着蛋液淌下,恶臭钻进她的鼻腔。陈浩然的父亲抓起一把泥土,混着小石子砸在李苗的胸膛,泥土渗入她的烙印伤口,痛得她身体抽搐,木棒的倒刺刺得更深,发出低沉的撕裂声,鲜血喷溅,染红了驴身。王梓萱的母亲哭喊着扔出烂菜叶,糊在李苗的脸上,腐臭的汁液渗入她的眼睛,刺痛让她低吼,试图甩头,但铁链勒紧她的脖子,逼她面对羞辱。

第三圈时,木驴经过一片礁石滩,地面更加崎岖,尖锐的礁石凸出地面,木驴的铁轮碾过,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剧烈的颠簸让木棒的倒刺几乎刺穿李苗的内壁,弹簧装置震动得更加猛烈,锯齿刮擦她的黏膜,撕裂的伤口喷出鲜血,脓液混着辣椒油淌下,散发着腐臭。赵子昂的父亲冷冷地扔出一块拳头大的礁石,砸中李苗的大腿,皮肤撕裂,鲜血喷涌,骨头隐约可见。他低吼:“你让我儿子烧死,今天你也得烧!”狱警故意推着木驴碾过一块凸起的礁石,木驴猛地一震,木棒的倒刺深入数厘米,撕裂的伤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刮擦声,李苗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挤出一声绝望的哀嚎,铁钩刺得更深,大腿的肌肉被撕开,鲜血如泉涌出。

第五圈时,李苗的意识已模糊,嘴唇发紫,眼神涣散,像是被痛苦掏空了灵魂。木棒的倒刺已深入她的身体,鲜血混着脓液淌下,木驴的轮子被染成暗红,地面上的血迹引来一群乌鸦,嘎嘎叫着啄食血污。狱警泼一桶盐水在她身上,盐水渗入她的烙印伤口和下身的撕裂伤,刺激让她再次尖叫,身体痉挛,木棒的倒刺刺得更深,发出令人作呕的撕裂声。林小洁的母亲扑上前,尖叫着用指甲划破李苗的脸,留下一道道血痕,鲜血混着泪水淌下,指甲嵌入她的皮肤,带下一块腐烂的皮肉。狱警并未阻止,反而狞笑:“划得好!让她记住你们的孩子!”

第七圈,木驴经过岛上的刑场遗址,地面布满干涸的血迹和散落的骨灰,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围观的岛民越来越多,有人扔出鱼骨和贝壳,尖锐的边缘划破李苗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细密的血痕,鲜血渗入她的烙印伤口,痛得她低吼。张小雨的父亲抓起一把海盐,猛地撒在李苗的烙印伤口,盐粒渗入化脓的伤口,痛得她身体在绳索中剧烈抽搐,木驴的铁链勒得她喉咙几乎断裂,呼吸变成急促的喘息。她试图求饶,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错了……饶了我……”但回应她的只有更猛烈的石块和咒骂:“饶你?你饶过我们的孩子吗?”一名岛民扔出一块腐烂的鱼头,砸在李苗的胸膛,鱼鳞刮破她的皮肤,腐臭的汁液渗入伤口,恶心得她干呕。

第九圈时,李苗的尖叫已变成低沉的呻吟,喉咙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嘴角的血痂裂开,鲜血混着唾液淌下。她的下身被木棒撕裂得血肉模糊,内壁肿胀溃烂,辣椒油和盐粒的灼烧感让她痛不欲生。狱警故意放慢速度,延长她的痛苦,木驴的颠簸让她的内脏仿佛被撕裂,每一次震动都让倒刺深入一分,鲜血和脓液在地面汇成小滩。陈浩然的父亲扔出一块沾满泥泞的礁石,砸中李苗的腹部,绳索被挤压,内脏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意识几乎涣散。林小洁的母亲哭喊着扑上前,用一块破布擦拭李苗的脸,布上沾满鱼腥和盐粒,擦过她的伤口,痛得她低吼,身体在木驴上抽搐,铁钩撕裂她的大腿,鲜血喷溅。

第十圈结束时,李苗已奄奄一息,身体瘫软在木驴上,鲜血和脓液在地面汇成一片血泊,散发着浓重的腐臭。她的下身被木棒撕裂得血肉模糊,肿胀的伤口渗着脓血,辣椒油和盐粒的灼烧感如烈焰般燃烧。她的脸被蛋液、泥土、血污和鱼腥覆盖,头发黏在伤口上,像是地狱的鬼魅。她的呼吸微弱,胸膛勉强起伏,烙印伤口在颠簸中裂开,脓液混着血水淌下,引来乌鸦的啄食。狱警推着木驴回到刑罚广场,围观的岛民发出嘲笑声,受害者亲属咒骂不休:“烧死她!让她下地狱!”李苗的意识在剧痛中摇摆,脑海中闪过受害者亲人的咒骂和孩子们的哭声,那些烙印仿佛在她的灵魂上烧出洞。

狱警将李苗从木驴拖下,木棒的倒刺撕裂她的下身,带出一片血肉,她发出一声微弱的哀嚎,瘫倒在刑罚广场的石地上,鲜血和脓液在地面蔓延,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她的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肿胀的伤口渗着脓血,辣椒油和盐粒的灼烧感让她身体微微抽搐。狱警粗暴地将她拖到一根风化的木桩旁,桩子表面布满干涸的血迹和刀痕,底部嵌入一个石台,周围是一条浅浅的血槽,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腐臭。石台上散落着苍蝇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郑瑶、刘畅然、崔文静跪在碎石地上,双手反绑,膝盖磨破,鲜血渗入沙土,郑瑶的啜泣如刀割般刺耳,刘畅然的眼神空洞,崔文静的嘴角微微抽动,似在压抑内心的恐惧。

狱警重新五花大绑李苗,动作毫不留情:粗麻绳浸过海水,湿重且粗糙,先绕过她的胸膛,勒紧肋骨,压迫她的呼吸,每圈绳索都收得让她胸口像被铁箍锁住,烙印伤口被挤压,脓血渗出,散发着恶臭;再缠绕腰部,绳结挤压腹部,内脏仿佛被碾碎,痛得她胃里翻涌;双腿被分开,用铁链锁在石台两侧的铁环上,迫使她下身完全暴露,撕裂的伤口渗着脓血,引来苍蝇的嗡鸣。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细绳拉得肩膀几乎脱臼,手腕渗出细密的血珠,绳索的摩擦让她伤口火辣辣地疼。一根冰冷的铁箍套在她的脖子上,箍内侧布满细小的尖刺,刺入她的皮肤,鲜血顺着脖子淌下,箍链固定在木桩顶部,迫使她保持仰头的姿势,无法低头或扭动。她的身体被完全固定,背部紧贴木桩,桩面的木刺刺入她的烙印伤口,脓液混着血水淌下,染红了石台。

受害者亲属围拢过来,手持监狱长分发的剔骨刀,刀刃在火光下泛着寒光,锋利得能切割骨头。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复仇的快意,手中的照片被泪水浸湿,像是他们仅剩的寄托。监狱长的声音冰冷如刀:“你们的孩子被她毁了。现在,亲手讨债。”她的话点燃了亲属们的怒火,他们的咒骂声震天:“人贩子!该下地狱!”林小洁的母亲扑上前,尖叫着挥舞照片:“我女儿!还我女儿!”狱警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手持长鞭和电棍,随时准备镇压任何反抗。

张小雨的父亲,一个瘦削的男人,双手布满矿工的茧子,眼睛红肿,像是多年未眠。他紧握剔骨刀,指节发白,声音低沉如野兽:“你让我儿子死在煤窑!六岁!他在黑暗里喊我,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他猛地扑向李苗,刀刃对准她的左乳,狠狠刺入。刀锋切开皮肤,发出湿润的撕裂声,鲜血喷溅,染红了他的手和脸,温热的血滴顺着刀柄淌下。李苗的身体猛地弓起,绳索勒得她肋骨吱吱作响,铁箍的尖刺刺入她的脖子,鲜血顺着喉咙淌下。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响彻广场,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哀嚎。他继续切割,刀刃深入肌肉,撕裂脂肪和纤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刮擦声。他扭动刀柄,像要将自己的仇恨刻进她的身体,鲜血如泉涌出,淌进石台的血槽,散发着浓重的铜腥味。左乳被割下,一团血肉模糊的组织掉落在血槽中,引来苍蝇的嗡鸣,乌鸦在远处嘎嘎叫着,像是闻到了死亡的气息。李苗的尖叫变成低沉的呜咽,身体抽搐,意识在剧痛中摇摆,汗水混着血水淌下,染红了木桩。

林小洁的母亲,面容憔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手中的照片被捏得皱巴巴。她颤抖着接过刀,声音嘶哑如刀割:“我女儿才七岁!你把她卖给乞丐!她现在连人都不是了!你这个畜生!”她扑向李苗,刀刃刺入右乳,动作缓慢而 deliberate,像是用刀尖雕刻自己的痛苦。刀锋切入皮肤,鲜血井喷,染红了她的手和衣袖,血滴落在石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李苗的尖叫再次响起,喉咙已嘶哑,只能发出破碎的哀嚎,身体在绳索中剧烈抽搐,铁箍的尖刺刺得更深,脖子渗出细密的血珠。她故意放慢切割速度,刀刃在肌肉中来回拉锯,撕裂的纤维发出湿润的撕裂声,鲜血混着脓液淌下,散发着腐臭。她的手在血污中打滑,但她咬牙继续,泪水滴在李苗的胸膛,混着鲜血流淌。右乳被割下,血肉模糊,掉落在血槽中,溅起一小片血花。林小洁的母亲瘫坐在地,抱着照片泣不成声,刀子掉落在石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李苗的头颅低垂,呼吸急促,嘴唇发紫,意识几乎涣散,像是被痛苦掏空了灵魂。

赵子昂的父亲,面容枯槁,眼神空洞如死,像是被仇恨掏空了灵魂。他默默接过刀,声音低沉如地狱的低语:“我儿子五岁,被你卖到黑工厂,烧死在机器里。你也得烧!”他跪在李苗身前,刀刃对准她已被木驴撕裂的阴部,那里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肿胀的伤口渗着脓血,散发着腐臭。刀锋刺入,切开感染的皮肤和肌肉,发出湿润的刮擦声,鲜血如泉涌出,混着脓液淌进血槽,染红了石台。他切割得极其缓慢,刀刃深入,撕裂黏膜和纤维,像是用刀尖勾勒他的痛苦。剧痛让李苗的身体剧烈抽搐,绳索勒得她肋骨几乎断裂,铁箍的尖刺刺入她的脖子,鲜血喷溅。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音破碎,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血。刀刃继续深入,切开更深的组织,骨头隐约可见,鲜血混着脓液喷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他用刀尖挑开一块腐烂的组织,扔进血槽,动作冷酷而精准。阴部被彻底毁坏,变成一个血肉模糊的深坑,鲜血如瀑布般淌下,染红了石台和地面。他起身,扔下刀,吐了口唾沫在李苗的脚边,冷冷道:“这还不够。”李苗的意识在剧痛中摇摆,身体抽搐,汗水和泪水混着血水淌下,像是被痛苦撕碎的残骸。

李苗的身体已是一片血肉模糊的废墟,胸膛的两处伤口血流如注,阴部的深坑渗着脓血,烙印伤口在绳索的摩擦下裂开,脓液混着血水淌下。她的呼吸微弱,眼神涣散,嘴唇干裂,嘴角的血痂渗出细密的血丝。监狱长冷眼旁观,挥手示意狱警上前,冷冷道:“让她好好感受罪孽。别让她昏过去。”两名狱警拖来两只铁桶,一只装满盐水,表面漂浮着粗大的盐粒,散发着刺鼻的咸腥味;另一只装满辣椒水,红橙色的液体黏稠如油,混杂着辣椒籽和腐烂的辣椒皮,散发着呛人的辛辣味。桶边沾满血迹和污渍,像是无数次折磨的见证。

第一名狱警提起盐水桶,缓慢倾斜,盐水如瀑布般浇在李苗的伤口上。盐水渗入她胸膛的血坑和阴部的深坑,刺激着裸露的肌肉和神经末梢,像是千万根针刺入她的身体。剧痛如潮水般席卷,她的身体猛地弓起,绳索勒得她肋骨吱吱作响,铁箍的尖刺刺得更深,脖子喷出鲜血。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响彻广场,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盐水在伤口中冒泡,混着鲜血和脓液,发出滋滋

滋的声音,像是腐蚀着她的血肉。盐粒嵌入伤口深处,刺激着撕裂的肌肉和神经,痛得李苗的身体剧烈抽搐,汗水混着血水淌下,染红了石台。她的尖叫逐渐嘶哑,喉咙像被撕裂,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嘴角的血痂裂开,鲜血混着唾液淌下。盐水顺着她的身体流进血槽,染红了地面的泥土,散发着浓重的咸腥味。她的烙印伤口也被盐水浸透,脓液被冲出,露出焦黑的肌肉,痛得她眼前发黑,意识在剧痛中摇摆。

狱警毫不停顿,提起第二只铁桶,将辣椒水泼向李苗的伤口。黏稠的红橙色液体泼洒在她胸膛的血坑、阴部的深坑以及烙印伤口上,辣椒籽和油脂渗入撕裂的组织,像是烈焰在她的伤口上燃烧。辣椒水的灼烧感比盐水更加猛烈,刺激着裸露的神经末梢,痛得她身体猛地痉挛,绳索勒得她肋骨几乎断裂,铁箍的尖刺刺入她的脖子,鲜血喷溅。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哀嚎,声音嘶哑得像野兽的低吼,喉咙像是被烧焦,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辣椒水在伤口中冒泡,混着鲜血和脓液,散发出呛人的辛辣味,伤口迅速肿胀,皮肤龟裂,像是被化学物质腐蚀。她的下身伤口尤其严重,辣椒油渗入撕裂的黏膜,痛得她双腿抽搐,铁链哗哗作响,鲜血和脓液混着辣椒水淌进血槽,染成一片刺眼的橙红。

受害者亲属站在血槽旁,眼神中透着复仇的快意,咒骂声此起彼伏:“人贩子!活该!”张小雨的父亲紧握拳头,吐了口唾沫在李苗的脚边,低吼:“让你尝尝我儿子的痛!”林小洁的母亲瘫坐在地,抱着照片泣不成声,但她的眼神依旧充满仇恨,嘶喊:“我女儿受的苦,你得千百倍还!”赵子昂的父亲冷冷地盯着李苗的抽搐,声音低沉:“烧死她!让她下地狱!”狱警狞笑着用鞭子抽打李苗的腹部,鞭梢撕开新的伤口,鲜血喷溅,辣椒水渗入新伤,痛得她再次尖叫,身体在木桩上剧烈颤抖,铁箍勒得她喉咙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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