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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李苗的崩溃

小说:处决之岛 2025-09-07 08:08 5hhhhh 9980 ℃

第六章:李苗的崩溃

处决岛的清晨被阴冷的雾气笼罩,海风夹杂着腥臭与腐烂的气息,刑罚广场的石墙在昏暗天光下显得更加狰狞。于帆的处决日如死神的脚步般逼近,她因连环诈骗毁无数家庭而被判死刑,监狱长为她设计了一种极其残忍的处决方式:泥潭处决。这种酷刑利用岛上深不见底的泥潭,让于帆在缓慢的窒息中反复体验濒死的绝望,彻底摧毁她的意志。李苗、肖琳、郑瑶、刘畅然、崔文静被押来陪绑,五人双手反绑,五花大绑的绳索勒得皮肤渗血,跪在尖锐的碎石地上,膝盖早已磨破,鲜血混着沙土凝固。

处决地点设在岛西北角的一片沼泽地,远离囚室,周围是嶙峋的怪石和枯死的灌木,空气中弥漫着腐臭。泥潭是个天然深坑,直径约五米,表面覆盖着一层干裂的泥壳,掩盖了下方黏稠如胶的黑泥。泥潭深处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偶尔冒出气泡,伴随着低沉的咕噜声。坑边立着一架粗糙的木架,架上悬着滑轮和麻绳,绳索磨得发黑,沾满干涸的血迹。木架旁是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桩,桩身刻满划痕,仿佛记录着无数囚犯的终结。

于帆被狱警押到泥潭边,衣物被撕得粉碎,只剩一双破鞋。她的身体瘦削,布满鞭痕、烙伤和绳索留下的青紫,皮肤在寒风中泛着病态的苍白。狱警以近乎变态的精准对她进行严丝合缝的捆绑:粗麻绳先绕过她的胸膛,勒紧肋骨,每圈绳索都收得让她呼吸困难,胸口像被铁箍锁住;接着缠绕腰部,绳结压迫她的腹部,内脏仿佛被挤压;双腿被并拢捆绑,从大腿到脚踝,绳索嵌进皮肤,迫使她身体僵直,贴紧木架。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单独用细绳拉紧,肩膀被扯得几乎脱臼,手腕渗出细密的血珠。绳索浸过海水,湿重且粗糙,摩擦着她的伤口,痛得她额头冷汗直流。

狱警将她吊上木架,绳索连接滑轮,悬在泥潭上方,脚尖离泥面仅几厘米。她的呼吸急促,眼神虽有恐惧,但仍带着一丝倔强。监狱长缓步走来,黑色制服在雾气中如幽灵般晃动,目光冷酷如刀。她宣读罪状,声音冰冷刺骨:“于帆,连环诈骗,毁人家庭,罪无可赦。今日以泥潭处决,让你在窒息中偿还你埋下的绝望。”她顿了顿,扫视跪地的五人,嘴角微扬:“好好看着,这就是背叛信任的下场。”

处决开始,狱警拉动滑轮,绳索吱吱作响,于帆的身体缓缓下降。泥潭的干壳在她脚尖触碰时裂开,黑泥像活物般涌上来,吞没她的脚踝。泥浆冰冷黏稠,带着腐烂的腥臭,像无数双手拉扯着她。于帆的身体一颤,牙关紧咬,试图保持平静,但泥浆的寒意刺入骨髓,让她忍不住低哼。泥面很快淹没她的小腿,黏稠的阻力让她感到腿部被压缩,血液循环受阻,麻木感逐渐蔓延。

狱警故意放慢滑轮的速度,每下降一寸都像在延长她的痛苦。当泥浆达到她的大腿时,监狱长示意暂停。一名狱警舀起一桶海水,猛地泼在于帆的脸上,咸涩的水流冲进她的眼睛和伤口,刺痛让她低呼出声。监狱长冷笑:“诈骗的时候,你让多少人走投无路?现在感受一下他们的绝望吧。”于帆的胸膛剧烈起伏,绳索勒得她肋骨吱吱作响,她咬牙不语,但眼神中的倔强开始动摇。

滑轮再次转动,泥浆吞没她的腰部,沉重的压力挤压她的腹部,内脏仿佛被碾碎。她喘息加重,泥浆的黏性让她感觉像被活埋,每一寸皮肤都被泥泞包裹,寒冷与窒息感交织。泥潭的腐臭钻进她的鼻腔,恶心得她胃里翻涌。跪在碎石地上的李苗偷瞄一眼,心脏狂跳,脑海中闪过自己曾经历的水刑,恐惧如潮水般涌来。肖琳紧握拳头,嘴唇颤抖,似在克制愤怒。郑瑶低声啜泣,刘畅然眼神空洞,崔文静面无表情,但她的手指微微握紧,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当泥浆达到于帆的胸膛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绳索与泥浆的双重压迫让她的肺部像被铁拳攥紧。泥面继续上升,触及她的下巴,她被迫仰头,拼命吸入稀薄的空气。泥浆的冰冷渗入她的骨头,皮肤泛起青紫,冻伤的征兆逐渐显现。狱警再次暂停,监狱长走近泥潭,蹲下身,声音低沉而恶毒:“想求饶吗?说一句‘我错了’,我可以让你死得快点。”于帆的眼神燃起怒火,喉咙挤出一句:“你……去死……”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屈。

监狱长冷笑,挥手示意:“继续。”滑轮转动,泥浆吞没于帆的嘴和鼻子,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充满绝望与愤怒。气泡从泥面冒出,她的头部微微抽搐,身体在绳索中徒劳挣扎,泥浆却像铁幕般封死一切希望。跪地的五人屏住呼吸,李苗的胃里翻江倒海,肖琳低声咒骂:“这他妈是人干的?”郑瑶的啜泣更响,刘畅然咬破嘴唇,血丝滑下。

就在于帆的挣扎减弱,气泡即将停止时,监狱长突然抬手:“拉上来!”狱警迅速拉动滑轮,于帆的头部被拽出泥面,泥浆裹着她的脸,像一具恐怖的雕塑。她剧烈咳嗽,吐出黑泥,贪婪地吸入空气,胸膛起伏如破风箱。泥浆堵塞她的鼻腔,呛得她喉咙火烧般痛。监狱长嘲讽:“还没完呢。你害的人,可没这么容易解脱。”她示意狱警再泼一桶海水,咸水冲刷她的脸,伤口刺痛让她低吼。

监狱长故意拖延处决,命令狱警将于帆反复下沉与拉起,每次都在她濒死时救回,延长她的痛苦。第二次下沉,泥浆再次吞没她的脸,她的身体剧烈抽搐,绳索勒得皮肤开裂,鲜血混着泥浆淌下。气泡减少后,狱警又将她拉起,她咳出更多泥浆,眼神涣散,嘴唇发紫,意识在痛苦与窒息间摇摆。监狱长冷冷道:“继续。她还没尝够。”

第三次下沉,于帆的抵抗明显减弱,泥浆灌进她的耳朵和喉咙,窒息感像无数针刺入肺部。她的眼睛半睁,目光空洞,身体仅剩本能的抽搐。狱警拉起她时,她几乎不再咳嗽,只是微弱地喘息,泥浆从嘴角淌下,像黑色的泪水。监狱长走近,检查她的脉搏,满意地点头:“还活着。再来一次。”

第四次下沉,泥浆彻底吞没于帆,气泡稀疏,挣扎几近停止。监狱长却仍不急于结束,等待足足一分钟才下令拉起。这一次,于帆被拽出时已毫无反应,头颅低垂,泥浆裹满全身,像一具泥塑的尸体。狱警泼水冲刷她的脸,她的身体微微抽搐,喉咙发出微弱的咕噜声,证明她尚未断气。监狱长冷笑:“顽强。最后一轮,送她上路。”

第五次下沉,狱警将她完全沉入泥潭,滑轮停止转动。泥面恢复平静,仅剩几颗气泡冒出,随即消失。监狱长站在坑边,凝视泥潭,确认于帆再无生机后,冷冷下令:“拉上来,烧了。”狱警拉动滑轮,泥浆中拖出一具泥塑般的尸体,于帆的四肢僵硬,脸部定格在极度的痛苦中,双眼圆睁,瞳孔涣散。狱警割断绳索,将尸体拖到广场边的火堆,扔进烈焰。火焰吞噬她的身体,发出噼啪的爆裂声,焦臭弥漫开来。

李苗、肖琳、郑瑶、刘畅然、崔文静跪在碎石地上,膝盖早已磨破,鲜血渗入沙土,双手反绑的绳索勒得手臂麻木。于帆的每一次下沉都像刀子刺进她们的心,窒息的恐怖让她们无法呼吸。李苗的脑海中闪过水刑和冰刑的记忆,她低声呢喃:“我不想这样死……”但声音被海风吞没。肖琳的拳头紧握,指甲刺进掌心,她低声咒骂:“这群畜生……”却不敢抬头,怕招来狱警的鞭子。

郑瑶崩溃得最彻底,泪水混着鼻涕淌下,低声啜泣:“我错了……别让我这样死……”狱警一鞭子抽在她背上,骂道:“闭嘴!轮到你时也跑不了!”刘畅然咬破嘴唇,血丝滑下,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空。崔文静表面冷漠,但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示出内心的动摇。她低声自语:“早晚的事……”语气却透着一丝不安。

于帆的最后一次下沉让李苗彻底崩溃。她想起自己的罪行——贩卖儿童的哭声与于帆的窒息声重叠,罪恶感如潮水般淹没她。她试图闭眼,却被狱警用电棍击中肩膀,痛得她低呼出声。于帆的尸体被拖走时,李苗的胃里翻江倒海,她低声呢喃:“我活该……但不想这样死……”

处决结束后,五人被押回囚室,双手反绑的绳索重新收紧,磨得她们手腕渗血。狱警将她们吊回天花板钩子上,绳索勒住后颈、腰部和脚踝,身体悬空,伤口火辣辣地疼。囚室内的空气沉重如铅,郑瑶的啜泣断续响起,肖琳低声咒骂,崔文静闭目不语,刘畅然像一具空壳,李苗的内心被恐惧和罪恶感撕扯。

于帆的死亡让囚室的权力结构彻底崩塌。没有了舍长,肖琳的桀骜和崔文静的冷漠成为新的冲突点。肖琳低声对于帆的尸体被焚烧一事咒骂:“他们连骨头都不留……”崔文静冷冷回应:“省省吧,轮到你时也一样。”她的语气冰冷,却掩不住一丝颤抖。李苗试图开口:“我们……还能活多久?”但无人回应,囚室重归死寂。

当晚,狱警未给她们食物和水,绳索在黑暗中越勒越紧。于帆的泥潭处决像一记重锤,砸碎了她们的最后希望。李苗闭上眼,脑海中全是于帆被泥浆吞没的画面,她的处决日(仅剩三周)如影随形,恐惧让她无法入睡。

于帆的泥潭处决如一记重锤,彻底粉碎了囚室内的希望,也让李苗被推上舍长的位置。她深知自己的处决日仅剩三周,恐惧与罪恶感如影随形,促使她反复劝告肖琳放弃抵抗:“肖琳,别再闹了……再闹我们都活不了。”但肖琳的眼神依旧燃烧着不屈的怒火,低声反驳:“活?在这儿叫活吗?”她的桀骜让李苗既无奈又不安,囚室内的气氛愈发剑拔弩张。

这天清晨,海风刺骨,夹杂着腥臭与腐烂的气息。狱警将李苗从囚室拖出,双手反绑,五花大绑的绳索勒得她手腕渗血。其他四人——肖琳、郑瑶、刘畅然、崔文静——被留在囚室,吊在天花板钩子上,绳索勒住她们的胸膛和脚踝,空气中只剩低声的呻吟。李苗被押到一个阴森的房间,位于监狱深处,石墙潮湿冰冷,空气中弥漫着焦臭与铁锈的味道。房间中央是一张铁制刑架,架子四周摆放着一排烧得通红的烙铁,每支烙铁尖端刻着不同的名字,火光映在墙上,如地狱的咒文。刑架旁是一张木桌,桌上放着一本厚重的名册,封面沾满污渍。

烙铁房间的心理折磨

狱警将李苗推到刑架前,粗暴地撕去她的衣物,只留一双破鞋。她的身体瘦削,布满鞭痕、冻伤和绳索留下的青紫,皮肤在寒冷的房间中泛起鸡皮疙瘩。狱警以严丝合缝的方式捆绑她:粗麻绳先绕过她的胸膛,勒紧肋骨,压迫她的呼吸,每圈绳索都收得让她胸口像被铁箍锁住;再缠绕腰部,绳结挤压腹部,内脏仿佛被碾碎;双腿被并拢捆绑,从大腿到脚踝,绳索嵌进皮肤,迫使她身体僵直。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细绳拉得肩膀几乎脱臼,手腕渗出细密的血珠。绳索浸过海水,湿重且粗糙,摩擦着她的伤口,痛得她额头冷汗直流。狱警将她固定在刑架上,双手和双脚被铁链锁住,身体完全无法动弹,背部紧贴冰冷的铁板,寒意刺入骨髓。

监狱长缓步走进房间,黑色制服在昏暗的火光下泛着冷光。她拿起桌上的名册,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递到李苗面前:“看看你的‘功绩’。”李苗的双手被绑,无法翻页,监狱长故意放慢动作,一页页翻开,纸张的沙沙声如刀割般刺耳。名册上密密麻麻写着名字、年龄和照片,每个名字旁有简短的描述——被拐卖的地点、时间,以及孩子的最终下场。李苗的目光落在第一个名字上:张小雨,6岁,拐卖至黑煤窑,死亡。她的心猛地一沉,胃里翻江倒海。下一个名字:陈浩然,8岁,卖至乞讨团伙,双腿被打断。她的呼吸急促,眼神慌乱,试图扭头避开,但狱警一鞭子抽在她背上,痛得她低呼,逼她继续看。

名册翻到第十页时,李苗的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颤抖:“不……别让我看……”她认出了这些孩子——她亲手拐走、卖掉的生命,他们的哭声、挣扎、绝望的眼神如潮水般涌回。名册上的照片像一把把刀,刺穿她的心:一个五岁男孩,眼神惊恐;一个三岁女孩,嘴角挂着天真的笑。翻到最后一页,是一张未完成的名字,只有照片:一个两岁的小女孩,抱着布娃娃,眼神清澈。李苗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声呢喃:“她……她还活着吗?”监狱长冷笑,没有回答,将名册扔回桌上,拍了拍手。

铁门吱吱作响,五个身影走了进来——三个男人,两个女人,面容憔悴,眼神却燃烧着刻骨的仇恨。他们是受害者的亲人,衣衫褴褛,像是跋涉千里来到这地狱之岛。他们的目光锁定李苗,如刀般剜进她的灵魂。一个男人率先开口,声音嘶哑如野兽:“你记得我儿子小雨吗?六岁!被你卖到煤窑,活活累死!”他上前一步,唾沫喷在李苗的脸上,狱警并未阻止。一个女人扑上前,尖叫:“我女儿小洁,被你卖给乞丐!她现在连人都不是了!你这个畜生!”她的指甲划破李苗的脸,留下一道血痕,鲜血顺着下巴滴落。

李苗的喉咙像被堵住,泪水混着血水滑下,低声哀求:“我错了……求你们原谅我……”但她的求饶只换来更激烈的咒骂。一个男人咆哮:“原谅?你配吗?我儿子死的时候,喊着要妈妈!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另一个女人哭喊:“你毁了我们全家!你该千刀万剐!”他们的声音交织成一片,像是无数冤魂的控诉,压得李苗几乎窒息。她试图闭眼,但狱警用电棍击中她的腹部,剧痛让她尖叫,逼她面对受害者的怒火。第三名男人,眼神空洞,低声说:“我女儿……才三岁……你把她卖到哪儿了?”他的声音平静,却透着无尽的绝望,让李苗的心像被撕裂。

烙铁刻名的酷刑:受害者亲人执行

监狱长挥手示意受害者稍退,目光冰冷地转向李苗:“原谅?你的罪,求饶没用。今天,这些孩子的名字将成为你的烙印,刻在你身上,直到你死。”她转向受害者的亲人,冷冷道:“你们的孩子被她毁了。现在,亲手让她记住。”她指向火炉旁的烙铁,示意他们上前。受害者的亲人愣了一下,随即眼中燃起复仇的火焰,纷纷走向火炉,狱警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第一烙印:张小雨

第一个男人,小雨的父亲,拿起刻有“张小雨”的烙铁,尖端烧得通红,火光映着他扭曲的面容。他走近李苗,声音颤抖:“你让我儿子死在黑暗里,今天我让你尝尝他的痛!”烙铁缓缓靠近李苗的大腿,热气灼烧着她的皮肤,还未触碰,她已感到钻心的刺痛。她尖叫:“不!求你!别……”但男人毫不留情,烙铁猛地按下,皮肤发出滋滋的焦响,空气中弥漫着焦臭。剧痛如潮水般席卷李苗的身体,她在绳索中剧烈抽搐,刑架吱吱作响,喉咙挤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烙铁抬起时,“张小雨”三个字深深烙在她的右大腿上,焦黑的伤口渗着血丝,周围的皮肤红肿龟裂。男人扔下烙铁,泪水滑下,低声咒骂:“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第二烙印:陈浩然

第二个男人,浩然的父亲,拿起刻有“陈浩然”的烙铁,眼神如刀。他低吼:“你把我儿子卖给乞丐,他双腿被打断,活得像狗!你凭什么活着?”他将烙铁按在李苗的左臂,炽热的铁尖烧穿她的皮肤,痛得她眼前发黑,身体痉挛,绳索勒得她肋骨吱吱作响。她嘶吼:“我错了!我该死!”但男人不为所动,烙铁停留了更长时间,焦臭弥漫,伤口深得几乎见骨。烙铁抬起时,“陈浩然”三个字焦黑刺目,鲜血混着焦屑淌下。男人冷笑:“喊吧,你害的人喊得比你惨。”

第三烙印:林小洁

第一个女人,小洁的母亲,颤抖着拿起刻有“林小洁”的烙铁,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哭喊:“我女儿才七岁!你把她卖给那些畜生!她现在连人都不是了!”她将烙铁按在李苗的腹部,烙铁的热量烧穿皮肤,直达内脏,痛得李苗几乎昏厥,喉咙发出低沉的呜咽,刑架剧烈晃动。狱警泼一桶冷水在她的伤口上,冰冷的刺激让焦伤更痛,李苗的尖叫响彻房间:“饶了我……我该死……”女人扔下烙铁,瘫坐在地,泣不成声:“我女儿……再也回不来了……”

第四烙印:王梓萱

第二个女人,梓萱的母亲,拿起刻有“王梓萱”的烙铁,眼神冰冷如死。她低声说:“我女儿三岁,抱着娃娃被你骗走。你知道我找了她多久吗?”她将烙铁按在李苗的锁骨,烙铁的炽热烧得骨头吱吱作响,痛得李苗头颅猛甩,意识模糊。烙铁抬起时,“王梓萱”三个字焦黑狰狞,伤口渗着血水,皮肤龟裂。女人冷冷道:“你活一天,我就咒你一天。”

第五烙印:赵子昂

赵子昂的父亲拿起刻有“赵子昂”的烙铁,动作缓慢,眼神空洞却透着深不见底的仇恨。他的声音低沉,几乎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我儿子五岁,被你卖到黑工厂,活活烧死在机器里。你知道我每天梦到他的惨叫吗?”他走近李苗,烙铁的红光映在他脸上,像是地狱的使者。李苗的身体已在剧痛中麻木,但恐惧让她颤抖,泪水混着血水淌下,低声哀求:“我错了……我该死……别再……”她的声音微弱,像是风中的残烛。

男人不为所动,将烙铁按在李苗的右肩,炽热的铁尖烧穿皮肤,直达肌肉深处。滋滋的焦响在房间中回荡,焦臭弥漫,剧痛让李苗的身体猛地抽搐,刑架吱吱作响,绳索勒得她肋骨几乎断裂。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音嘶哑得像野兽的哀嚎,头颅猛甩,汗水和泪水飞溅。烙铁停留了足足十秒,男人用力按压,像要将仇恨全部刻进她的骨头。烙铁抬起时,“赵子昂”三个字焦黑狰狞,伤口深得渗出暗红的血,周围的皮肤龟裂,冒着细微的烟雾。他扔下烙铁,身体颤抖,低声呢喃:“这还不够……永远不够……”随后瘫坐在地,双手掩面,泪水从指缝溢出。

第六烙印:未完的标记

监狱长冷眼旁观,见受害者亲人已执行完烙印,缓步走回火炉,拿起最后一支烙铁。这支烙铁上没有名字,只刻着一个模糊的符号,像是一个未完成的故事。她转向李苗,声音冰冷如刀:“最后一个,那个你不知道下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没人知道,但她的影子会永远跟着你。”李苗的眼神涣散,嘴唇颤抖,试图挤出声音:“她……她还活着吗?”监狱长冷笑,不答,只是将烙铁缓缓靠近李苗的胸膛,热气灼烧着她早已布满伤痕的皮肤。

烙铁按下,符号的形状烧进她的胸膛,痛得李苗的身体猛地弓起,绳索勒得她肋骨吱吱作响。她尖叫,声音却已破碎,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烙铁的炽热仿佛要烧穿她的心脏,伤口焦黑,渗着血丝,周围的皮肤红肿龟裂。监狱长抬起烙铁,满意地审视伤口,冷冷道:“这个标记,提醒你永远是个罪人。”她转向受害者的亲人,点头示意:“够了。你们可以走了。”

受害者的亲人站在一旁,有人低声咒骂,有人泪流满面,有人沉默不语,眼神却像刀子般剜着李苗。小雨的父亲低吼:“你该千刀万剐!”小洁的母亲瘫在地上,泣不成声:“我女儿……再也回不来了……”子昂的父亲起身,吐了口唾沫在李苗的脚边,冷冷道:“活一天,痛苦一天。”狱警押着他们离开,咒骂声在走廊中回荡,久久不散。

酷刑持续了整整两小时,李苗的身体已是一片焦黑的废墟。她的双腿、双臂、腹部、锁骨和胸膛布满烙印,每个名字都像一道诅咒,焦黑的伤口渗着血水,红肿的皮肤龟裂,散发着焦臭。她的气息微弱,眼神涣散,喉咙嘶哑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剧痛让她意识模糊,脑海中交织着受害者亲人的咒骂、孩子们的哭声,以及自己罪行的画面——那些被她拐卖的孩子,他们的绝望如潮水般淹没她。

监狱长蹲在李苗面前,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舍长,感觉如何?这些名字会跟你到死。”她冷笑,拍了拍李苗的脸:“别忘了,你还得管好那群贱人。肖琳再闹,你的下场会更惨。”她起身,示意狱警:“拖回去。”狱警解下李苗,重新五花大绑,双手反绑在背后,绳索勒得她伤口撕裂般疼痛。她被拖出房间,脚踝在石地上磨出血痕,半昏迷地被扔回囚室。

李苗被拖回囚室,伤口未作处理,焦黑的烙印渗着血水,痛得她低声呻吟。狱警将她吊回天花板钩子上,绳索勒住后颈、腰部和脚踝,湿重的绳子磨得她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肖琳、郑瑶、刘畅然、崔文静已被解下钩子,双手反绑,坐在地上,眼神复杂地打量着李苗。囚室内的空气沉重如铅,郑瑶吓得瑟瑟发抖,低声呢喃:“她……她怎么了?”刘畅然咬着嘴唇,眼神躲闪,似在庆幸自己未被带走。崔文静冷冷道:“这就是舍长的下场。下一个是谁?”她的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幸灾乐祸。

肖琳的目光落在李苗的烙印上,拳头紧握,指甲刺进掌心,低声骂道:“这群畜生……连死都不让人痛快。”她转向李苗,语气带着怒意:“你还劝我别抵抗?看看你现在!”李苗虚弱地喘息,声音沙哑如破风箱:“肖琳……别说了……再闹……我们都得死……”她的声音几不可闻,眼神却透着深深的绝望。肖琳冷哼一声,转过头,但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示出内心的动摇。

郑瑶的啜泣断续响起,打破了囚室的死寂:“我不想死……不想这样……”刘畅然低声呢喃:“谁都跑不了……”她的声音空洞,像被恐惧掏空。崔文静闭目不语,似在保存体力,但她的嘴角微微抽动,透出一丝不安。肖琳低声咒骂:“他们迟早会付出代价……”但她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苍白无力。

李苗吊在钩子上,烙印的剧痛让她无法入睡。每个名字都像一把刀,刺进她的心:张小雨、陈浩然、林小洁、王梓萱、赵子昂,还有那个无名的符号。她想起受害者亲人的眼神——仇恨、绝望、痛苦——那些眼神比烙铁更让她窒息。于帆的泥潭处决、肖琳的毒虫沼泽、自己的烙铁酷刑,每一种折磨都在预演她的处决日。她低声呢喃:“我该死……但不想这样死……”无人回应,黑暗吞噬了她的声音。

次日清晨,狱警将五人解下钩子,重新五花大绑,双手绑在前面,允许30分钟洗漱和早餐。早餐仍是发霉的面包和稀粥,李苗的伤口让她连吞咽都困难,每动一下,烙印的焦伤就撕裂般疼痛。肖琳愤怒地将面包扔在地上,低声骂道:“这他妈是人吃的?”狱警冲进来,一脚将她踹倒,电棍在她背上连击三次,痛得她蜷缩在地,伤口渗血。狱警狞笑:“还敢闹?想跟舍长一样?”

监狱长出现在刑罚广场,目光如刀般扫过五人,特意停在李苗身上:“舍长,名字刻得怎么样?还想替她们求情吗?”她转向肖琳,嘲讽道:“贩毒的,你的日子也不远了。想试试烙铁的滋味?”肖琳咬牙,眼神不屈,但身体的伤口让她无力反驳。李苗低垂着头,烙印的剧痛与罪恶感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试图开口:“别……别再惩罚她们……”但声音微弱,监狱长冷笑:“省省吧,你的命都保不住。”

狱警押着五人回到囚室,重新五花大绑,吊上天花板钩子。李苗的烙印伤口在绳索的摩擦下更加溃烂,鲜血滴在地面,发出轻微的啪嗒声。肖琳低声咒骂:“他们迟早会死……”但她的声音掩不住疲惫。郑瑶的啜泣断续,刘畅然沉默不语,崔文静闭目养神,似在筹划什么。李苗的内心被罪恶感和恐惧撕扯,她想起受害者亲人的咒骂,脑海中浮现孩子们的脸,那些烙印仿佛在她的灵魂上烧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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