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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第一次的处决

小说:处决之岛 2025-09-07 08:08 5hhhhh 5430 ℃

转眼间,李苗在处决岛上已熬过了十多天。每一天的吊缚、鞭刑、碎石跪罚和盐刑将她的身体与意志推向崩溃的边缘。背部的鞭痕早已化脓,绳索的勒痕在手腕、颈部和脚踝上留下了永久的疤痕。她的眼神不再像初来时那般充满抗争,而是蒙上了一层麻木与绝望。囚室里的其他女囚——于帆、史庭芳、暴捷、王佩思——同样在酷刑中变得沉默寡言,唯有宿舍长杨雨薇始终保持着一种冷漠的威严,仿佛早已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然而,这一天,杨雨薇的处决日终于到来。

杨雨薇的罪行是贩毒,数量巨大,涉及多起跨境交易。她不仅以此牟取暴利,还诱骗无辜村民为其运毒,甚至指使手下杀害村民灭口,手段残忍至极。她的罪行让她被判死刑,送至处决岛服刑三个月。如今,期限已满,火刑将是她罪行的终结。监狱长特别下令,由李苗和于帆作为“陪绑”,近距离观看处刑,以此震慑其他囚犯。

清晨五点,囚室的铁门“哐”一声被推开,刺耳的声响打破了死寂。狱警们走进囚室,粗暴地解开六名女囚悬吊在金属钩子上的绳索。李苗的身体因整夜吊缚而麻木,双臂几乎失去知觉,膝盖的碎石伤痕渗着血迹。她瘫倒在地,喘息着,背部的化脓伤口因触碰地面而传来钻心的剧痛。狱警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冷冷地命令:“起来!今天有好戏看!”

杨雨薇被单独押出囚室,双手反绑,绳索勒得极紧,嵌进她布满勒痕的皮肤。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眼神平静如死水,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狱警在她颈部套上一根粗糙的麻绳,像牵牲畜般拉着她走向广场。李苗和于帆被点名陪绑,双手也被反绑在背后,绳索绕了十余圈,勒得手腕渗血。于帆低声咒骂:“凭什么让我们去看?她自己去死不行吗?”但狱警的电棍“滋滋”作响,逼得她闭了嘴。

其他女囚——史庭芳、暴捷、王佩思——被押往劳动区,唯有李苗和于帆被推搡着跟在杨雨薇身后。广场中央,一根高约三米的木桩已经竖起,周围堆满了干柴和浸过油的木条,散发着刺鼻的汽油味。木桩顶部悬挂着一根铁链,链条末端是一个生锈的铁环,显然是为杨雨薇准备的。广场四周环绕着高耸的铁丝网,狱警们手持电棍和鞭子,眼神冷酷,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监狱长站在高台上,俯视着广场,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他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而威严:“今天,我们将执行杨雨薇的死刑!她因贩毒、杀人、诱骗无辜者而被判火刑!她的罪行罄竹难书,火刑是对她罪恶的最终审判!”他顿了顿,目光扫向李苗和于帆,冷笑道:“你们两个,给我好好看着,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两名狱警将杨雨薇推到木桩前,粗暴地解开她手上的绳索,强迫她背对木桩站立。她的双手被拉向上方,铁链穿过木桩顶部的铁环,将她的手腕牢牢锁住,链条勒得她的肩膀几乎脱臼。她的双脚也被分开,用麻绳绑在木桩底部的铁钉上,绳索勒进皮肤,限制了任何挣扎的可能。杨雨薇的身体被拉成一个微微后仰的弧形,赤裸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晨风中,干柴堆在她的脚下,汽油的味道让她微微皱眉,但她依然没有开口。

李苗和于帆被押到木桩前约五米处,双手反绑,强迫跪在尖锐的碎石地上。碎石刺进李苗的膝盖,剧痛让她身体一颤,但狱警的目光如鹰般锐利,她不敢有丝毫晃动。于帆咬紧牙关,低声嘀咕:“这疯女人,死了活该……”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也被眼前的场景震慑。

一名狱警手持火把,站在木桩旁,等待监狱长的命令。监狱长缓缓举起手,广场上一片死寂,只有海风的呼啸和干柴的轻微摩擦声。杨雨薇抬起头,目光扫过李苗和于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告别,又像是警告。她低声说:“别挣扎了……活到最后,也不过是这样。”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监狱长猛地挥手:“点火!”狱警将火把扔向干柴堆,火焰“轰”地蹿起,瞬间吞噬了木桩周围的木条。汽油加速了火势,炽热的火焰迅速蔓延,热浪扑面而来,烤得李苗和于帆的皮肤刺痛。杨雨薇的身体被火焰包围,她的皮肤开始泛红,汗水混着痛苦的喘息滴落。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疼痛,但火焰的炙烤让她无法保持沉默,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火势越来越猛,木桩周围的干柴噼啪作响,浓烟滚滚。杨雨薇的皮肤开始起泡,焦黑的痕迹从她的双腿蔓延而上,剧痛让她身体剧烈颤抖,铁链在木桩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的呻吟逐渐变成压抑的惨叫,声音在广场上回荡,刺耳而绝望。李苗的喉咙发紧,泪水不受控制地滑下脸颊,她想闭上眼睛,却被狱警一记电棍逼得睁开。“看着!敢闭眼就电死你!”狱警咆哮道。

于帆的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低声咒骂:“疯子……全是疯子……”但她的声音被杨雨薇的惨叫淹没。火焰吞噬了杨雨薇的下半身,她的皮肤大片焦黑,血肉模糊,浓烟呛得她剧烈咳嗽,声音却越来越微弱。她的头颅低垂,像是失去了意识,但火焰仍在无情地燃烧,铁链的炙热让她手腕的皮肤彻底焦化。

李苗和于帆跪在碎石地上,热浪炙烤着她们的皮肤,汗水混着泪水滴落,膝盖的碎石伤口因长时间跪姿而渗血。狱警们不时用鞭子抽打她们的背部,警告她们保持跪直。“人贩子,毒贩的帮凶!你们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名狱警冷笑着,鞭子落在李苗的背上,化脓的伤口被撕裂,鲜血顺着脊背流下。

那名痛恨李苗的女狱警走了过来,手中握着一把粗盐,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她抓起盐粒,狠狠撒在李苗背部的伤口上,剧痛让李苗身体猛地抽搐,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她咬紧牙关,试图忍住,但盐粒渗进化脓的伤口,像是无数针刺入骨髓。女狱警冷笑:“看着你的同伴烧死,感觉如何?你们这些畜生,活该下地狱!”她又抓了一把盐,撒在于帆的伤口上,于帆低骂了一声,身体却因疼痛而颤抖。

杨雨薇的惨叫渐渐停止,火焰已将她的身体彻底吞噬,木桩周围的干柴化为灰烬,浓烟升腾,遮蔽了清晨的天空。她的身体在铁链中悬挂,焦黑而扭曲,已无任何生命迹象。监狱长冷冷地扫视了一眼,挥手道:“够了,清理干净,带她们回去!”

狱警将李苗和于帆从碎石地上拖起,双手反绑的绳索勒得更紧,嵌进她们的皮肤。两人的膝盖血肉模糊,背部的伤口因盐刑和鞭打而溃烂,剧痛让她们几乎无法站立。杨雨薇的焦尸被狱警用铁钩拖走,木桩上的铁链仍在冒着热气,空气中弥漫着焦肉的恶臭。李苗的胃里一阵翻涌,但她不敢呕吐,狱警的电棍随时可能落下。

回到囚室,史庭芳、暴捷、王佩思已在劳动后被吊回钩子上,眼神空洞,像是对杨雨薇的处决早已麻木。狱警将李苗和于帆重新吊起,颈部、腰部、脚踝的绳索勒得极紧,双脚离地,身体在空中微微晃动。于帆低声咒骂:“这鬼地方……迟早把我们全烧了……”李苗闭上眼睛,杨雨薇临死前的眼神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那句“别挣扎了”如刀般刺入她的心。

囚室的铁门“哐”地关上,黑暗吞噬了一切。杨雨薇的死是处决岛的常态,而李苗知道,自己的三个月期限正在一天天逼近。火刑的热浪、杨雨薇的惨叫、狱警的冷笑,在她的意识中交织,让她无法逃避自己的罪行与命运。

杨雨薇的火刑后,囚室的气氛更加压抑。于帆接任舍长,试图维持秩序,但她的权威在狱警的残酷管制下显得苍白无力。这天清晨,海风带着刺骨的寒意,五名女囚—李苗、于帆、史庭芳、暴捷、王佩思—被狱警押往海边。沙滩上,五个狭小的铁笼子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每个笼子仅够一人蜷缩,锈迹斑斑的铁条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狱警粗暴地推搡着她们靠近笼子。李苗的脚步迟疑,目光扫过冰冷的海面,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她刚想开口,狱警的电棍已狠狠击在她小腹,剧痛让她跪倒在沙滩上。“还敢磨蹭?”狱警抓着她的头发,狞笑道,“人贩子也配怕死?”李苗被拖进笼子,双手被反绑,绳索迅速缠上她的身体。粗糙的麻绳勒住她的手臂、腰部和腿部,深深嵌入皮肤,每一寸都像被刀割。其他女囚同样被塞进笼子,史庭芳低声咒骂,暴捷咬牙忍痛,王佩思则眼神空洞,像具行尸走肉。于帆作为舍长,低声催促大家配合,但她的声音颤抖,毫无底气。

笼子内部逼仄,李苗被迫蜷缩,膝盖几乎顶到下巴。绳索将她的身体固定得像个包裹,胸腔被压迫,呼吸都变得艰难。狱警用铁链锁住笼门,链条碰撞的哗哗声在寂静的海边格外刺耳。监狱长缓步走来,脸上挂着惯常的冷笑。她扫视五个笼子,目光在李苗身上停留片刻,嘲讽道:“今天让你们尝尝水刑的滋味。别指望痛快死掉,这只是个开始。”

她一挥手,狱警启动简易吊臂,铁链拉动笼子,缓缓滑向海面。海水在晨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像一张吞噬一切的大嘴。李苗屏住呼吸,试图平复恐惧,但当笼子触及水面,冰冷的海水瞬间涌入,她的身体本能地一颤。水流从铁条缝隙灌进,迅速淹没她的双腿、腰部、胸口,最后没过头顶。海水的寒意像千万根针刺入皮肤,她的心跳加速,肺部开始抗议。

绳索的束缚让她无法挣扎,只能被动承受。海水灌进鼻腔,咸涩的味道呛得她喉咙灼痛。她紧闭双眼,试图屏住呼吸,但窒息的压力很快让她的胸腔像要炸裂。透过模糊的海水,她隐约看到其他笼子里的女囚也在挣扎:于帆的头发在水流中飘散,史庭芳的身体剧烈抽搐,暴捷的拳头紧握,王佩思则像放弃般一动不动。时间被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李苗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只剩自己的心跳和水流的低鸣。她想喊,却发不出声音,肺部的空气耗尽,窒息的绝望像黑潮吞噬她的神智。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去时,笼子猛地被拉出水面。空气冲进肺部,她剧烈咳嗽,海水从口鼻喷出,呛得她几乎窒息。沙滩上,狱警们冷眼旁观,监狱长慢条斯理地踱步,嗤笑道:“才第一轮就这副德行?被你们拐卖的那些孩子,怕是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李苗喘息未定,身体还在颤抖,绳索湿透后更重,勒得她皮肤生疼。旁边的史庭芳呕吐不止,暴捷低声咒骂,王佩思则瘫在笼子里,眼神涣散。于帆试图低声安慰,但她的声音被海风吞没。

狱警没有给她们喘息的时间。监狱长一挥手,笼子再次被沉入海中。这次更深,笼子完全没入水底,周围一片黑暗。李苗强迫自己冷静,但窒息的恐惧无法抑制。海水压迫她的胸腔,耳边响起低沉的嗡鸣,像死神的低语。她的双手被反绑,绳索在水流的冲击下更紧,勒得她手腕渗出血丝。她试图扭动身体,寻找一丝活动的空间,但笼子的铁条像钳子般禁锢着她。肺部的氧气迅速耗尽,她的意识像被撕裂,眼前闪过被她拐卖的那些孩子的脸,他们的哭喊在她脑海中回荡。

这次的窒息持续得更久,李苗的意识几近涣散,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沉入永恒的黑暗时,笼子被猛地拉起。空气再次灌入肺部,但这次的喘息更加痛苦,她咳得撕心裂肺,喉咙像被刀割。海水混着血丝从她嘴角流下,湿透的头发贴在脸上,遮住她惊恐的眼睛。其他女囚也好不到哪去,史庭芳的尖叫被狱警一鞭子打断,暴捷的咒骂变成了低声啜泣。

“还挺能撑。”监狱长冷笑,蹲在李苗的笼子前,盯着她涣散的眼神,“知道那些被你卖掉的孩子有多绝望吗?他们可没机会像你这样喘口气。”她站起身,示意狱警继续。第三次沉水开始了,李苗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她闭上眼睛,任由海水吞没。窒息的痛苦一次比一次强烈,她的意识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每次被拉起时,她都以为是解脱,但紧接着又是新一轮的折磨。狱警精确地控制时间,确保她们在死亡边缘被救回,痛苦却从未停歇。

水刑持续了整整一上午,五人被拖出笼子时,已是半死不活。湿透的绳索被解开,换上新的麻绳,重新五花大绑,双手反绑在背后。李苗的皮肤布满青紫的勒痕,手腕和腿部的伤口在海水的刺激下火辣辣地疼。狱警扔给她们发霉的面包和一碗稀粥,算是午餐。李苗试图抗议食物恶劣,刚开口就被狱警一脚踹倒,脸贴在沙滩上。“还敢挑?”狱警抓起一把沙子,强行塞进她嘴里,“你们害的人,连这种东西都吃不上!”李苗呛得泪流满面,只能咽下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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