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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一天的处罚

小说:处决之岛 2025-09-07 08:08 5hhhhh 7800 ℃

第二章:第一天的处罚

李苗在黑暗的囚室中熬过了第一夜,悬吊在金属钩子上的身体早已麻木,绳索深深勒进她的皮肤,颈部、腰部、脚踝的勒痕泛着红肿,部分地方渗出干涸的血迹。剧痛如潮水般无休无止,她的肌肉酸痛不堪,呼吸浅薄而急促,汗水与泪水早已干涸在脸上。第一夜的折磨让她几乎崩溃,内心的愧疚与身体的痛苦交织,让她无法片刻安宁。其他女囚——杨雨薇、于帆、史庭芳、暴捷、王佩思——在绳索中沉默地承受,她们的麻木提醒着李苗,这只是处决岛生活的开端。

天色微亮,囚室的铁门“哐”一声被推开,三名狱警走了进来,手里拿着新的麻绳和电棍,眼神冷酷如冰。女囚们早已习惯这清晨的例行程序,身体虽在绳索中僵硬,却保持沉默。李苗的意识因疼痛和疲惫而模糊,直到一名狱警粗暴地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她才猛地回过神。绳子从颈部、腰部、脚踝松开,短暂的解脱让她得以喘息,但绳索留下的勒痕火辣辣地刺痛,像是无数针刺入皮肤。她的双腿因长时间悬吊而发软,差点摔倒,狱警不耐烦地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拖到地面。

“手伸出来!”狱警冷冷地命令。李苗咬牙伸出双手,狱警用新的麻绳将她的手腕绑在身前,绳索绕了五六圈,勒得紧实却比反绑略微宽松,给了她有限的活动空间。她的双脚也被重新绑上绳索,脚踝间的绳子限制了步伐,只能小步挪动。其他女囚也以同样的方式被重新捆绑,六人站成一排,狱警推搡着她们走向洗漱区。

洗漱和早餐时间只有三十分钟,效率而冷酷。洗漱区是一间狭窄的混凝土房间,墙角有一个生锈的水龙头和一个破旧的铁盆。冰冷的水泼在李苗的脸上,刺激得皮肤刺痛,她用被绑住的双手艰难地擦拭身体,绳索的摩擦让手腕又添了几道红痕。早餐是一碗稀薄的玉米粥和一块硬邦邦的黑面包,味道寡淡,难以下咽。李苗强迫自己吞下食物,知道这可能是她一天中唯一的热量来源。杨雨薇低声提醒:“快点吃,别惹麻烦。”李苗点头,喉咙哽咽,昨天的啜泣和舍友的责骂仍在脑海中回荡。

早餐后,狱警将六名女囚押送到监狱中央的广场。广场是一片空旷的泥地,四周环绕着高耸的铁丝网,远处是汹涌的海浪和孤岛的荒凉。女囚们被命令站成一排,双手绑在身前的绳索让她们看起来像一群待宰的牲畜。监狱长走了出来,高大威严,眼神如鹰般锐利,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他站在高台上,俯视着女囚,目光最终停在李苗身上。

“今天,我们迎来了一位新成员——李苗!”监狱长的声音低沉而嘲讽,响彻广场,“这位‘杰出的’人贩子,拐卖了数十人,毁了无数家庭!她的‘光辉战绩’让无数孩子失去父母,让无数家庭支离破碎!”他故意加重“光辉战绩”四个字,引来狱警们低沉的笑声。女囚们低着头,沉默不语,李苗的喉咙发紧,羞耻与恐惧让她身体微微颤抖。

监狱长顿了顿,目光变得更加冰冷:“昨天,这位李苗还大言不惭地提‘人权’!人权?你们这些罪犯,有什么资格谈人权?你们对那些无辜的受害者讲过人权吗?”他的声音如刀般锋利,直刺李苗的心脏。广场上一片死寂,只有海风的呼啸和狱警们手中电棍的轻微“滋滋”声。李苗咬紧牙关,试图压抑内心的恐惧,但监狱长的下一句话让她如坠冰窟:“为了让她明白自己的罪行,今天,李苗将接受特别的惩罚——十字架鞭刑!”

两名狱警上前,粗暴地抓住李苗的胳膊,将她拖向广场中央的一个木制十字架。十字架高约两米,表面粗糙,满是划痕和干涸的血迹,显然已被多次使用。李苗试图挣扎,但双手被绑在身前的绳索让她毫无反抗之力。狱警解开她手上的绳索,强迫她背对十字架站立,然后将她的双臂拉开,分别绑在十字架的横梁上。粗糙的麻绳绕过她的手腕,勒得极紧,绳结打得牢不可破。她的双脚也被分开,脚踝分别绑在十字架底部的木桩上,绳索勒进皮肤,让她无法动弹。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赤裸的背部对着广场,羞耻与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一名女狱警走了上来,手里握着一根长约一米的马鞭,鞭身由黑色皮革制成,末端细而坚韧,泛着冷光。她的眼神冰冷而充满仇恨,脸上没有一丝怜悯。监狱长冷冷地点头:“开始!”女狱警举起马鞭,空气中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声,鞭子狠狠抽在李苗的背上。“啪!”清脆的鞭声在广场上回荡,李苗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鞭痕迅速在她背上浮现,一道鲜红的痕迹从肩胛骨延伸到腰部,皮肤被撕裂,渗出细小的血珠。

女狱警没有停下,第二鞭、第三鞭接踵而至,每一鞭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她的动作精准而有力,鞭子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落在李苗的背上、腰上、臀部,留下一道道交错的血痕。李苗咬紧牙关,试图忍住疼痛,但剧痛让她无法自控,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中剧烈颤抖,喉咙里挤出一声声低沉的呻吟。广场上的其他女囚低着头,不敢直视,杨雨薇的眼神复杂,似有不忍却又无能为力。

女狱警的鞭打越来越重,她的呼吸急促,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她突然停下,凑近李苗,低声咆哮:“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我和弟弟八岁时被人贩子抓走,我侥幸逃了出来,可我弟弟……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死在哪里!”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深深的痛苦,“像你这样的畜生,根本不配活!”说完,她举起马鞭,用尽全力抽下,鞭子狠狠落在李苗的背上,皮肤被撕裂,鲜血顺着鞭痕流下,滴在泥地上。

李苗的意识因剧痛而模糊,背部的皮肤像是被烈焰炙烤,鲜血与汗水混杂,黏腻地贴在身上。她的喉咙沙哑,喊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断续的呜咽。女狱警又抽了十余鞭,直到监狱长抬起手示意停止,她才喘着粗气收手,眼中依然燃烧着未尽的怒火。

监狱长冷冷地扫视了一眼李苗,语气冰冷:“这就是你提‘人权’的代价!带下去,继续她的‘待遇’!”两名狱警上前,解开绑在十字架上的绳索,李苗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背上的血痕触目惊心,鲜血顺着她的脊背流下,在泥地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她几乎无法站立,剧痛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但狱警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一名狱警——正是那位鞭打她的女狱警——走上前,眼中依然带着仇恨的火焰。她抓起一捆新的麻绳,粗暴地将李苗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她的动作毫不留情,手腕交叉后,绳索绕了十余圈,勒得极紧,绳子嵌进李苗的皮肤,勒痕迅速泛红,甚至渗出细小的血珠。女狱警用力拉紧绳索,手臂的肌肉鼓起,绳结打得牢不可破,确保李苗无法动弹分毫。她又在李苗的上臂加了两圈绳索,将手臂与身体紧紧固定,绳子勒得她的肩膀几乎无法活动。整个捆绑过程充满愤怒,女狱警的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宣泄她对人贩子的恨意。

“畜生,给你绑紧点,免得你再想着‘人权’!”女狱警冷冷地吐出一句,狠狠拽了一下绳索,李苗的身体因疼痛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她的背部血迹斑斑,绳索的勒痕与鞭痕交错,剧痛让她几乎昏厥。另一名狱警推搡着她,强迫她站回女囚的队伍中。李苗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站直,鲜血从背部滴落,染红了脚下的泥地。疼痛、羞耻、恐惧交织,她知道,在这座孤岛上,任何反抗都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

李苗的背部还在渗血,鞭痕交错的皮肤火辣辣地刺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刀割。绳索深深勒进她的手腕,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勒痕已经渗出细小的血珠。惩罚后的她几乎无法站稳,身体因剧痛和羞耻而颤抖,但狱警们没有给她片刻喘息的机会。监狱长冷冷地扫视了一圈女囚,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挥手示意:“带她们去下一个房间。”

六名女囚——李苗、杨雨薇、于帆、史庭芳、暴捷、王佩思——被狱警推搡着,拖向监狱深处的一个房间。房间比囚室更阴冷,混凝土墙壁上布满裂缝,天花板高得异常,横梁上悬挂着粗大的铁链和绳索,地面散落着几块沉重的石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血腥的混合气味。房间的中央摆放着几个铁架,上面挂满了各式刑具,墙角的木桶里装着不明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女囚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无人敢出声。

狱警们动作熟练,将女囚们逐一推到房间中央。杨雨薇作为宿舍长,第一个被绑。她被命令背对横梁,双手被解开后迅速反绑在背后,绳索绕过手腕和上臂,勒得极紧。随后,狱警将一根长绳从她的手腕引出,抛向天花板的横梁,拉动绳索,她的双臂被猛地拉向上方,整个人双脚离地,悬在半空。狱警在她脚下放了一块沉重的石头,用细绳绑在她的脚踝上,石头的重量让她身体更加下坠,绳索勒得她的肩膀几乎脱臼。杨雨薇咬紧牙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额头渗出的冷汗暴露了她的痛苦。

其他女囚依次被以同样的方式吊起。于帆低声咒骂了一句,却换来狱警一记冷冷的瞪眼;史庭芳的眼神空洞,像是早已放弃抵抗;暴捷和王佩思试图调整姿势,却发现绳索的束缚让她们动弹不得。轮到李苗时,她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背部的鞭痕还在流血,剧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那名鞭打她的女狱警走了过来,眼中依然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女狱警粗暴地解开李苗手上的绳索,强迫她背对横梁。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绳索绕了十余圈,勒得手腕渗血,绳结打得牢不可破。接着,狱警将一根长绳从她的手腕引出,抛向天花板的横梁,用力拉动,李苗的双臂被猛地拉向上方,双脚离地约一米,身体完全悬空。绳索勒进她的肩膀,剧痛让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狱警在她脚下放了一块沉重的石头,足有二十斤,用细绳绑在她的脚踝上。石头的重量让她的身体更加下坠,肩膀像是被撕裂,背部的鞭痕因拉伸而崩裂,鲜血顺着脊背流下,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女狱警并未就此罢手。她从墙角的木桶里抓出一把粗盐,走到李苗面前,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人贩子,觉得疼吗?这还只是开始!”她冷笑着,将粗盐狠狠撒在李苗背部的鞭痕上。盐粒渗进撕裂的皮肤,剧痛如烈焰般席卷全身,李苗的身体猛地抽搐,喉咙里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的双腿在空中挣扎,试图缓解痛苦,但脚下的石头让她无法动弹,绳索的勒痕更深地嵌入皮肤,鲜血与汗水混杂,黏腻地贴在身上。

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刺耳而绝望。女狱警冷笑一声,抓起马鞭,狠狠抽在李苗的腰侧。“啪!”鞭声清脆,新的血痕在她的皮肤上绽开。李苗的叫声被剧痛打断,身体在绳索中剧烈晃动。监狱长皱了皱眉,冷冷地开口:“吵死了,堵上她的嘴!”另一名狱警上前,拿出一个破旧的橡胶口塞,粗暴地塞进李苗的嘴里,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后脑勺。口塞勒得她嘴角生疼,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她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眼中满是痛苦与屈辱。

女狱警凑近李苗,低声咆哮:“这就受不了了?想想被你拐卖的那些孩子,他们怎么样?被你卖到黑市,被虐待,被杀害,你想过他们的痛苦吗?”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深深的恨意,“我弟弟到现在还下落不明,你这种畜生,活该受尽折磨!”她又抓了一把盐,撒在李苗的伤口上,李苗的身体再次抽搐,口塞后的呜咽更加压抑,泪水混着汗水滑下脸颊,滴落在地。

女囚们刚刚适应这种吊绑的痛苦,监狱长却冷笑着走上前,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觉得这就够了?太天真了!”他挥手示意,狱警们开始调整绳索。天花板上的滑轮吱吱作响,六名女囚的双手被绳索拉得更高,几乎触碰到天花板。她们的身体被拉成一条直线,肩膀的关节发出轻微的“咯吱”声,脚下的石头让下坠的力道更加剧烈。就在她们以为这已是极限时,绳索突然松开,六人的身体急速下坠,心脏像是被猛地揪起。就在双脚离地仅剩二十厘米时,绳索猛地绷紧,滑轮“咔”地停住,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们的肩膀几乎脱臼,脚下的石头在空中晃动,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李苗的意识因剧痛而模糊,肩膀像是被撕裂,背部的伤口因盐和拉伸而崩裂,鲜血顺着身体流下。口塞让她无法喊出声,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泪水模糊了视线。狱警们冷笑着再次拉动绳索,女囚们的身体又被拉向天花板,然后再次下坠,停在离地二十厘米的位置,反复数次。每一次下坠都像是死神的试探,每一次停顿都让她们的关节和肌肉承受巨大的撕裂感。杨雨薇咬紧牙关,额头冷汗直流;于帆低声咒骂,声音却被痛苦淹没;史庭芳的眼神更加空洞,像是灵魂已被抽空;暴捷和王佩思发出低低的呻吟,试图在绳索中寻找平衡。

监狱长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语气冰冷:“这就是你们罪行的代价!好好享受吧,接下来的三个月,会让你们生不如死!”他转身离开,留下女囚们在绳索中挣扎。女狱警又抓了一把盐,撒在李苗的伤口上,满意地看着她在绳索中抽搐,然后冷笑着走出房间。铁门“哐”地关上,房间陷入死寂,只有绳索的摩擦声和女囚们压抑的呜咽在空气中回荡。

李苗的身体在一天的吊缚中几乎被摧毁,肩膀的关节像是被撕裂,背部的鞭痕因盐刑而溃烂,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双手被绳索吊在天花板上,脚下的沉重石头让她的身体不断下坠,绳索勒进皮肤,留下一道道深红的勒痕。反复的升降折磨让她的意识模糊,口塞后的呜咽早已沙哑,只能任由泪水与汗水混杂,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杨雨薇、于帆、史庭芳、暴捷、王佩思同样在绳索中挣扎,她们的沉默与低低的呻吟交织,像是这座孤岛永恒的挽歌。

夜幕降临,囚室的铁门“哐”一声被推开,监狱长带着几名狱警走了进来。他的眼神冰冷,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仿佛在欣赏女囚们的痛苦。他挥了挥手,语气带着虚假的怜悯:“够了,今天就到这儿,解下来吧。”狱警们上前,动作粗暴地解开横梁上的绳索。绳子从李苗的双手松开,沉重的石头被卸下,她的身体猛地瘫倒在地,双臂因长时间吊缚而麻木,背部的伤口因触碰地面而传来钻心的剧痛。她咬紧牙关,试图站起,却发现双腿早已不听使唤。

狱警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一名狱警抓起一捆新的麻绳,粗暴地将李苗的双手绑在身前,绳索绕了六圈,勒得手腕生疼,但比反绑略微宽松,给了她有限的活动空间。她的双脚也被重新绑上绳索,脚踝间的绳子限制了步伐,只能小步挪动。其他女囚也以同样的方式被捆绑,六人站成一排,狱警推搡着她们走向洗漱区。杨雨薇低声提醒:“别磨蹭,趁现在能动就多动动,不然晚上更难熬。”李苗点头,喉咙干涩,昨天的盐刑和鞭打仍在她脑海中回荡。

洗漱和晚饭时间短暂而冰冷。洗漱区的水龙头喷出冰冷的海水,李苗用被绑住的双手艰难地擦拭身体,伤口被水刺激得火辣辣地疼,鲜血混着水流下,染红了地面。晚饭是一碗稀得几乎见底的菜汤和一块发霉的面包,味道苦涩,但李苗强迫自己吞下,知道这是她仅有的能量来源。于帆低声咒骂:“这鬼地方,连猪食都不如!”史庭芳沉默地吃着,眼神空洞,像是早已放弃了感知。

晚饭后,狱警将女囚们押送到监狱外的一条碎石路上。夜风呼啸,夹杂着海水的咸腥,碎石路凹凸不平,尖锐的石子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监狱长站在路旁,手中握着一根电棍,语气冰冷而威严:“跪下!今晚,你们要向那些被你们害死的受害者忏悔!双手反绑,跪直了,谁敢偷懒,电棍伺候!”狱警们上前,解开女囚们身前的绳索,粗暴地将她们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绳索勒得极紧,嵌进李苗的手腕,背部的伤口因手臂的拉伸而再次崩裂,鲜血顺着脊背流下。

李苗被推搡着跪在碎石路上,尖锐的石子刺进她的膝盖,剧痛让她身体一颤。双手反绑的姿势让她的肩膀无法放松,背部的伤口被拉扯得更加疼痛。她试图调整姿势,减轻膝盖的压力,但狱警的目光如鹰般锐利,稍有晃动便会招来惩罚。杨雨薇跪在她身旁,面无表情,像是早已习惯这种折磨;于帆低声咒骂,声音却被风声淹没;史庭芳的眼神空洞,身体微微颤抖;暴捷和王佩思咬紧牙关,试图在痛苦中保持平衡。

监狱长缓缓踱步,电棍在手中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他停在李苗面前,俯下身,冷笑道:“人贩子,跪得够直吗?那些被你卖掉的孩子,他们的痛苦可比这深千百倍!”李苗低着头,喉咙哽咽,内心的愧疚如刀般刺入。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一天的吊缚和鞭刑让她筋疲力尽,膝盖的剧痛让她几乎昏厥。

没过多久,李苗的身体因虚弱而微微前倾,膝盖无法保持笔直。一名狱警立刻上前,电棍毫不留情地戳在她的腰侧。“滋滋”的电流声伴随着剧痛席卷全身,李苗的身体猛地抽搐,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身体险些摔倒在碎石路上。狱警冷冷地骂道:“跪直了!再敢偷懒,电死你!”李苗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挺直身体,尖锐的石子刺得她的膝盖渗血,背部的伤口因汗水和鲜血而黏腻不堪。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电棍的威胁如影随形。李苗因体力不支又被电了三次,每次电流穿过身体,她都感觉灵魂被撕裂。她的膝盖早已血肉模糊,双手反绑的绳索勒得她肩膀几乎脱臼。其他女囚也好不到哪儿去,于帆因咒骂被电了一次,暴捷因晃动被电得倒地,史庭芳和王佩思咬牙坚持,杨雨薇则始终保持沉默,像是早已麻木。

到了晚上十点,监狱长终于挥手:“够了,押回去!”狱警们上前,粗暴地将女囚们从碎石路上拖起。李苗的双腿早已失去知觉,膝盖的血迹在碎石路上留下一串暗红的印记。狱警解开她双手的绳索,重新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绳索勒得比之前更紧,嵌进她已经破损的皮肤,剧痛让她低哼了一声。六名女囚被推搡着押回囚室,铁门“哐”地关上,黑暗再次吞噬一切。

囚室里,六排金属钩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预示着新一轮的吊缚即将来临。李苗瘫坐在地上,膝盖的血迹和背部的伤口让她痛不欲生。她知道,这只是处决岛的又一天,未来的三个月,将是更无尽的折磨。杨雨薇低声说:“别想了,活着就是受罪。”李苗闭上眼睛,泪水滑落,脑海中浮现出那些受害者的脸庞,内心的愧疚与身体的剧痛交织,让她无法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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