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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柄,威胁,沦陷,等待着麦哲伦的结局是?,2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3610 ℃

药物的气息再次充斥于麦哲伦的鼻腔之中,随着她每次愈发明显的发笑声,呼吸的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大,使得越来越多的药物也随之被吸入了她的身体之中,无论她如何努力的克制自己,却又毫无疑问的被痒感所击溃,只能无助的左右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来躲避黑暗中那无数双在抓挠着自己身体的手指。

约被挠痒就越会发笑,越在发笑就越会控制不住吸入手帕上的药物,这边是此刻的麦哲伦所身处的矛盾处境,而眼下的她除了感受着自己一步步的堕落下去之外,好像再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哈哈,唔哈哈哈,救哈哈救命唔唔啊……痒,哈哈哈痒死,我呜不要哈哈啊……”

在痒感的侵蚀之下,麦哲伦的笑声也逐渐变得支离破碎起来,伴随着逐渐发挥作用的药物,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无力,可偏偏对于“痒”的感知又是那样的清晰,被高举的双手几乎没有半分收回的可能,只能任由对方肆意玩弄着自己那毫无防备的腋下,带来那令她此刻无比抓狂的钻心之痒。

原本就因为药物而意识朦胧的她,此刻更是因为忍不住的发笑和挣扎而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在一次动作过大的挣扎过后,竟是没有收住自己的动作,为了躲避腋下的痒感而直接跪倒了下去,整个人保持着一种屈膝而又被人高举双臂的扭曲的姿势,若不是有人还在拉着她的手腕,恐怕她早已栽倒在地也说不定。

当然,对方之所以会搀扶住摇摇欲坠的麦哲伦,绝非是因为什么大发善心,而只是为了进一步玩弄她的身体,让她进一步的沉沦和崩溃而已。

“哈哈哈,咕哈哈鞋子,啊哈哈鞋子不行嘻嘻嘻啊,不要哈哈托我的……鞋子哈哈哈……”

伴随着脚底传来的一阵凉意,麦哲伦几乎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鞋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脚丫,尽管她努力的蜷缩起自己的脚趾,想要以此来挽留住自己的鞋子,但还是无济于事,只能感受着鞋子逐渐离开了自己的脚底,露出了下方那双黑色的袜子。

不知是否是由于已经走了一路的原因,麦哲伦此刻的袜子还有些微微的湿气,紧贴在脚底的肌肤之上,以至于当对方的手指隔着袜子点在她的脚心上之后,那钻心的痒感令她整个人都不由得猛地紧绷了一下,笑声宛如决堤一般从手帕的缝隙渗出,那微微凸起的指甲,几乎是毫不留情的划过她那最为脆弱的脚心。

虽然漆黑之中看不清对方的动作,但麦哲伦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指尖顺着脚底的纹路,从脚心缓缓划到了前脚掌的位置,在上面摩挲了几下之后,便又是一路刮挠,回到了脚心的位置,开始不紧不慢的在脚心窝的部位上画起了圆圈。

“噗,唔哈哈哈,唔咕……唔,唔要哈哈呜……”

感受着对方对于自己脚底的进攻,麦哲伦的话语不禁变得更为支离破碎起来,尽管努力的想要逃脱出对方的魔爪,但奈何失去了无人机的自己,在肉身的力量上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更何况,在迷药的作用之下,麦哲伦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变得愈发的模糊起来,就连挣扎的力气都不断地在变小,只能无力的发出痴痴的笑声来发泄,然而笑的过程,却又让她下意识的吸入了更多的药物。

“咕,唔哈哈,为什么哈哈啊,为什么,还是这么噗,痒,痒啊哈哈哈……”

指尖一下下划过麦哲伦那脆弱的脚底,搭配上来自于腋下的痒感,几乎是彻底摧毁了麦哲伦仅剩的意志,对方不知用的是什么药物,在麻痹了她的意识的同时,却又让她对于“痒”的认知上升了一个档次不止。

伴随着无数的手指开始进攻起来她身上的弱点,麦哲伦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甚至连两眼都开始微微的泛白,嘴角残留着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笑意,身体也在痒感的侵蚀之下而不住的颤抖着,试图想要摆脱这副地狱一般的痒感囚笼,然而终归却是徒劳,只能被人不停在黑暗中一边抓挠着脚心,一边无助的发笑,并最终随着大脑的宕机,在迷药和痒感的双重作用下,麦哲伦眼前的视线也变成了一片空白。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对方终于是放开了对她的控制,麦哲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无力的向前瘫倒而去,伴随着脑海中最后残留意识的消散,终于是彻底的昏迷了过去,成为了被这群陌生人所捕获的“猎物”。

在半梦半醒之间,麦哲伦只觉得有人在扛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向着什么地方挪去,期间似乎还在交谈着什么,但是对于脑中一片空白的她来说,自然不会听清对方的对话,只是任由着那群人肆意的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唔……我,我这是……”

伴随着意识的逐渐恢复,麦哲伦终于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似乎是药物的作用还未散去,她此刻的动作还有些吃力,脑海中的记忆还停留在上一刻被人捂住迷药再挠痒昏迷的时候。

麦哲伦下意识的想要挪动一下自己的手臂,然而换来的却是耳畔轻微的摩擦声,赫然是已经被固定在了某件器物上,就连双脚的脚踝也被死死的拉住,难以再去动弹分毫。

原本随身的外套,已经不知何时被人褪下,只身着内衣的麦哲伦被固定在了一座硕大的刑椅之上,手腕被锁死在刑椅两侧的粘扣之上,保持着平举的姿势,露出下方那脆弱的腋下,而双脚更是被固定在椅子末端一个硕大的足枷之中,被紧紧的卡在了内侧,而她整个人此刻更是直接仰躺在了刑椅之上,被摆出了一个“T”字形的姿势。

“这是,什么东西,绑的好紧,动不了……”

意识到自己现状的麦哲伦,不禁开始打量起周遭的环境,只见自己此刻身处在一个四面都是厚重墙壁的房间之内,除了进入房间的大门之外,便只有头顶一盏吊灯在维持着屋内的照明,从四周不时散发出的潮气看来,这里应该是地下室一类的地方,但最为令她感到不安的,还是在不远处的墙壁和角落之中,所摆放的一道道恐怖的刑具。

一想到那些恐怖的刑具后面都会用在自己身上,麦哲伦的心中便隐隐不安起来,也就在这时,门口传来的声响,将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只见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缓缓推开了紧闭的大门,径直来到了被拘束在刑椅上的麦哲伦身前,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已经毫无反抗能力的她,宛如是在思考着后续要如何玩弄这只被拘束住的尤物一般。

“你,你想要做什么,我警告你,别以为做了这种事情,后面能够全身而退哦,我绝对会……”

麦哲伦被对方的目光打量的内心有些发毛,但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不得不强行装出一副底气充足的样子,但这番唬人的话语,搭配上此刻她被紧紧拘束住的模样,显得实在是缺乏说服力了一点。

“哦,原来是这样吗,真没想到麦哲伦小姐居然还有嘴硬的功夫,不过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你的嘴更硬一点,还是你的脚丫更嫩更欠挠一点?”

对方只是轻蔑的一笑,显然是无视了麦哲伦这番威胁,缓缓的来到了足枷之前,径直将手伸向了麦哲伦在足枷内被死死拘束住的双足,尽管麦哲伦极力想要躲闪,但奈何脚踝被紧紧扣住的她,实在是闪躲不了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双手逐渐逼近自己的脚丫。

包裹在黑袜之中的双足,在被对方的手指拿住的那一刻,一股宛如触电一般的刺激感径直传入了麦哲伦的脑海之中,她的脚丫算不上大,只有区区的37码,属于不胖不瘦,略微有些修长的脚型,修长凹起的足弓再搭配上柔顺的曲线,实在是让每个看到的人都会忍不住想要玩弄一番。

而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或许很少会有人知道,就是这么一双美丽的脚丫,几乎整个脚底都是痒痒肉,属于被触碰到都会忍不住缩成一团的程度,此刻却要麦哲伦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那宛如恶魔般的手指逼近自己的脚底,哪怕隔着一层袜子的阻隔,她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对方抓挠的动作。

“噗哈哈,唔嗯嘻嘻嘻……”

对方最开始进攻的部位,便是从麦哲伦那的前脚掌开始,对方用细长的指甲不断刮过她那极其脆弱敏感的肌肤,凸起的指甲和柔软的脚底触碰,并在上面不断的刮蹭着,有时上下,有时左右,不停变化着抓挠的样式,让指甲每一次都能划过她的整个前脚掌,带来一阵阵钻心而又铭刻在脑海深处的痒感。

笑声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从麦哲伦的口中传出,双脚开始身体也开始愈发不受控的挣扎起来,双脚开始奋力的左右摇晃起来,似乎是想要以此来躲避对方的进攻,只是在足枷的限制之下,哪怕她怎样的用力想要逃脱,最后却总是都被拉回原地,任凭对方肆意玩弄凌虐着自己的前脚掌,将钻心的痒感一次次塞满自己的脑海,也让自己反复品尝着屈辱和任人玩弄的滋味。

“唔,停下,哈哈哈呼停下,我说了停下啊啊哈哈……”

颤抖的笑声止不住的从麦哲伦的口中发出,尽管无数次在网络上发出了类似于“钓鱼”和“勾引”一类的帖子,但是对于她自己来说,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的玩弄,剧烈的痒感使得她整个人都在用力的挣扎着,甚至连刑椅都发出了晃动的声响,但仍任无济于事。对方的动作没有因为她的反抗而停止半分,甚至开始变得愈发过分起来。

“麦哲伦小姐,之前勾引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一天,被人绑在椅子上面受痒刑的时候?”

手指不断地划蹭过黑色的袜底,特别是在脚心窝的位置,细长的指甲直接在内部扣挖了起来,带来的痒感近乎是清晰了一个档次不止,与脚心接触的刺痒感,更是令麦哲伦的笑声又往上提高了一个档次,她几乎是发了疯的在前后伸缩着自己的脚趾,企图以此来缓和自己脚上的痒感,但带来的收效却微乎其微。

“哈哈,哈哈哈,求,求了哈哈哈求你,唔哈哈哈,放过我,我不要再哈哈啊……”

麦哲伦的语言变得支离破碎起来,尽管她知道自己属于那种及其敏感的怕痒体质,但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怕到这种程度,在对方的照顾之下,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拼凑不出来,往往是刚开口,就被痒感所带来的笑声所打断,此刻的她除了目睹着自己的双脚被人玩弄之外,能做的也只有无助的发笑了。

“听不清我问的问题吗,我既然问了,你可就要给我好好的回答啊,麦哲伦小姐?”

对方丝毫没有理会麦哲伦的求饶,手指猛地开始抓挠起她最敏感脆弱的脚心,似乎是为了提醒她回答问题一般,近乎是在用着拷问的形式,就连挠痒的力度也骤然拔高,将一阵钻心的痒感传入麦哲伦的脑海之中。

“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我错,我错了哈哈哈哈,我没想过,我没想过哈哈哈哈,我只是呵哈哈啊觉得哈哈哈,勾引别人哈啊很好玩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呵……”

在瞬间提高了一个档次的痒感进攻下,麦哲伦的声音也不住的颤抖起来,双脚几乎是用尽全部力气的在撞击着那道厚实的足枷,身体也拼尽全力想要向后躲去,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来逃出对方的魔爪,但换来的成效却微乎其微,哪怕她已经拼命的想要从刑椅上面挣脱,但始终无法将双脚抽离。

在痒感的进攻之下,特别是目睹着对方的手指一次次触碰自己脚心的时候,都让麦哲伦的脑海闪过触电一般的反馈,五根脚趾也在无助的蜷动着,想要以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自己那怕痒的脚底嫩肉,但随着对方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伸手将她包裹着黑袜的足趾悉数扳直,将手继续伸向她的怕痒脚心的时候,麦哲伦仅剩的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

“我说,哈哈哈,我什么,都说哈哈哈,呵求呵呵呵求你,别挠我了哈哈哈……”

伴随着心理防线的崩溃,麦哲伦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开始回答起了对方的问题,哪怕这些内容在之前的她看来都过于的羞耻和难于启齿,但是在痒感的刺激之下,麦哲伦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无论怎么样都好,只要现在能不被继续挠痒折磨,那么她做什么都愿意,对方要怎么对她都可以。

“这才像话嘛,或者该说,麦哲伦小姐总算是认清楚自己的处境了,明明自己骨子里就期待被人玩坏,结果还装什么矜持,比起嘴硬还是你的脚更软啊!”

似乎也是注意到麦哲伦此刻那副恐惧和顺从的模样,对方原本一直在抓挠她脚心的手指终于是放缓了频率,再又从中深挠了几下,惹得麦哲伦的口中发出了一声尖叫之后,才慢慢放开了她那双足枷之中饱经摧残的脚丫。既然拷问的目的是要摧垮麦哲伦的尊严,那么便要将她整个人都彻底的玩坏才算是结束,而现在,只不过是刚刚开始呢。

“呼——哈——哈哈——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啊——”

方才结束了挠痒酷刑的麦哲伦,此刻却是近乎无力的瘫倒在了那副刑椅之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涣散的眼神和凌乱的发丝,都在提醒着她方才遭受的是怎样的一番酷刑,挠痒和发笑除去在摧垮她的尊严的同时,也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原本就只剩下的一身贴身内衬,此刻更是被汗水所浸透,勾勒出下方那玲珑的曲线,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到后近乎是满满的施虐的欲望。

但这些就不是此刻仍被绑缚在刑椅上的麦哲伦所能想到的事情了,望着站在那副足枷之前的男人,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绝望,回想起方才被玩弄的经历,特别是自己无论怎样努力挣扎,都无法逃出对方的掌握的时候,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因为那层痒感实在是过于刻骨铭心,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

“到了现在才知道害怕了吗,麦哲伦小姐?可惜,有些为时已晚哦。”

注意到麦哲伦那微妙的变化,对方不禁向她递过去了一个玩味的眼神,同时毫不遮掩的当着她的面,打量起那双刚刚经历过玩弄,仍被禁锢在足枷当中的黑袜双足。他自然不会是毫无缘由的放过眼前刑椅上的这个尤物,之所以会给她喘息的空隙,除去为了让麦哲伦回复下消耗严重的体力之外,也是为了下一步调教的开展。

毕竟玩弄一只不会笑,不会挣扎的猎物,不免显得有些过于无趣了一点,他要做的事情,便是要当着麦哲伦的面前,用痒感狠狠的调教驯服她,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这种一点点征服和训化的过程,才是他大费周章把麦哲伦绑架至此的原因。

“既然休息的已经差不多了,那么我们就开始下一步好了。”

看到仍在刑椅上面不断喘息着的麦哲伦,对方也只是微微一笑,随后门口处又进来了两名男人,手中还拿着一些在她看来无比奇怪的道具,尽管不知道对方手中的工具是拿来干什么的,但是仅凭直觉,麦哲伦也清楚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唔……不要,不要,再多让我,休息一会儿……”

麦哲伦极力的在刑椅上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似乎是想要以此来逃离对方的魔爪,只是这样的挣扎显得是那么的无济于事,只见两名陌生人一拥而上,分别拿住她的左脚和右脚,蜷缩在黑袜下的足趾不安的蜷动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在足枷内的双脚被对方拿在了手中。

“麦哲伦小姐,现在最好还是安生一点,多留点体力后面用来笑笑多好呢。”

只见陌生人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麦哲伦的身后,顺着刑椅的靠背伸到了她的腋下,五根手指摩挲着腋下的软肉,开始不断地抓挠起来,此刻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自己双脚的麦哲伦,在这副痒感的突然袭击直之下,直接一下就泄了力气,只能无奈的痴痴呓笑起来。

而那两名男人自然也不会放弃这难得的机会,直接一把握住麦哲伦的袜尖,两把剪刀已经被他们握在了手中,随后便是连续的几刀裁剪,刚好剪下了那双黑色丝袜的足尖部分,露出了五枚肉乎乎的脚趾头,此刻正在因为腋下传来的痒感在不安的蠕动着。

黑色的脚掌和洁白的脚趾,仿佛形成了一副鲜明的对比一般,而且因为直接的挠痒,此刻麦哲伦的脚底还带有着因为之前的挠痒而残余的汗水,残余的丝袜甚至无形中更加加剧了敏感度,但两名男人的动作并未因此停止。

只见他们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趾扣,随即将其一枚枚戴到了麦哲伦的脚趾之上,从脚趾肚的部位紧紧缠绕,再将末端固定在足枷上方的锁扣内,伴随着每根脚趾的固定,麦哲伦的脚丫也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一般被彻底拉开,在五枚足趾大开,露出内部脆弱敏感的脚趾缝的同时,也将自己的脚心彻底暴露在了对方的魔爪之下。

“哈哈哈,你们啊哈哈哈放过哈哈哈,不可以哈哈哈,不行啊哈……”

原本就在因为腋下的瘙痒而娇笑连连的麦哲伦,看着自己的脚丫在足枷内被彻底拉开的一幕,眼底之中已经满是绝望,单单是那名陌生人抓挠自己腋下的动作,就已经让她濒临崩溃,要是自己的脚丫还要被眼前的两个男人同时玩弄,自己是怎样也受不了的。

但两名男人完全没有理会他此刻的恐惧,只见他们将自己的双手微微弯曲,做成类似于爪钩的形式,将最为尖锐的指甲对准了麦哲伦还穿着黑丝短袜的脚底贴了上去,顺着前脚掌的纹路,一路径直划到了脚跟的位置,随后再顺着脚跟的纹路,一边缓缓的往上移动,一边持续的左右抓挠着,照顾着她脚底的每一寸肌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停唔哈哈……”

麦哲伦的笑声几乎是瞬间就扩大了一个分贝不止,此刻被脚趾扣和足枷紧紧拴住的双脚就连躲闪都做不到,并且在黑丝的包裹和足汗的浸润之下,就连皮肤的敏感度也上升了一个档次,此刻的痒感对于麦哲伦来说无疑是刻骨铭心,整个脚掌和脚心都在向脑海当中传递着“痒”的讯号,并且男人们对她的玩弄还远不止于此,在抓挠脚心的同时也顺着脚掌处的纹路猛地划下,那一瞬间的刺痒感令被绑缚在刑椅上的麦哲伦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抽动一下。

更何况此刻她的腋下也在被一开始的那名陌生人所进攻着,对方似乎相当会拿捏抓痒的力度,手指宛如是弹奏琴键一般,先是刮蹭着腋下两侧的软肉,随后逐步往上,开始一下下的点在腋窝的深处,使得麦哲伦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想要以此来躲闪开腋下那恐怖的痒感,只是终究无济于事。

慢慢的,仿佛是玩腻了麦哲伦的脚心一般,两名男人逐渐把进攻的重心,开始转移向她那被绑缚着的十枚脚趾,由于脚趾扣的阻隔,导致麦哲伦的脚趾都被拉伸到了极限,脆弱的脚趾缝裸露在外,没有丝毫可以躲闪反抗的空间,将自己的弱点彻底暴露在了男人们的手中。

而男人们也并不急于一开始就玩弄她的脚趾缝,而是不紧不慢的在用手指挑逗着麦哲伦那洁白的脚趾肚,由于经常穿着袜子保护的缘故,这里的敏感度甚至有时候远超脚底和脚心,从未被人这样玩弄过自己的脚趾的麦哲伦,在脚趾肚中传来的一阵阵痒感的侵蚀下,笑声宛如是决堤一般从嘴角的缝隙当中渗出,仿佛对方每触碰一下她的脚趾肚,都像是要了她的命一般,而且被紧紧拴住的脚趾,在被人抚摸着自己的脚趾肚时,更是将刺激感放大了一个程度不止。

“哈哈哈,求求啊哈哈哈哈放过我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不要挠了啊哈哈哈……”

面对着脚趾和腋下都在被不断进攻的局面,麦哲伦近乎是笑到眼泪都已经不受控制的流出,用自己能想到的一切词汇哀求着对方,只要能够让她脱离挠痒的地狱,那么她什么都会愿意答应,什么都可以去做,只要,只要对方能够放过她……

但下一刻,麦哲伦这种乞求对方能放过的幻想,便已经被无情的踩碎,因为她清晰的看到,原本在玩弄自己脚趾肚的两名男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几枚样式小巧的细毛刷,在简单的整理过后,便将其一根根的放入到了自己被脚趾扣拴住脚趾,而导致空门大开的脚趾缝当中,甚至是在放入的那一刻,上方那介于软硬之间的刷毛,就已经让她感到趾缝当中传来了一阵阵痒感……

“啊,脚趾,脚趾缝,哈啊哈哈,为什么,哈哈为什么,还有那里啊唔呵……”

被刷起来脚趾缝的麦哲伦,只感到源源不断的酥痒从自己的脚趾缝传来,平时只是在网络上勾引别人的她,哪里被别人这样的玩弄过,更不要说那些宛如狗尾巴草一般的刷毛,划过脚心是那种轻微但却又深入骨髓的瘙痒,都令她感到痛不欲生。

并且对方也相当懂得这里是她的弱点,总是耐心的让细毛刷刷过她的脚趾缝中的每一寸肌肤,惹得麦哲伦不断的用双脚撞击着足枷,奢望能够从脚趾缝的地狱当中逃脱,然而身上的拘束和被锁扣大大拉开的脚趾,使得她这样的幻想化为了泡影,让她只能大张着自己的一双嫩脚,承受着来自脚底的玩弄。

“怎么样啊,麦哲伦小姐,脚趾缝的感觉想必不差吧,而且还是两个人同时照顾你的这双嫩脚丫,可不能怠慢了啊。”

麦哲伦的耳边时不时传来那名陌生人的声音,伴随着腋下的软肉被人一次次用指尖划过的痒感和刺激,麦哲伦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余力去听清对方说了什么,脑海里面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痒和笑,甚至连求饶的话语都显得支离破碎。

“呵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呜呜呜哈哈——”

很快的,麦哲伦那被脚趾扣拉开的脚趾缝中,几乎每一个都被正在玩弄她的男人们塞上了相同的细毛刷,随后便开始极其有规律的滑动起来,被剪开的黑丝难以提供哪怕一丝一毫的防御,只能任凭刮毛不断地划过她那洁白的趾缝,在把原本白皙的肌肤刷的一片通红的同时,也让麦哲伦的笑声由原本的大笑,变为了近乎于惨笑的样子。

泪水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出,但剧烈的痒感又让她始终保持着大笑的表情,扬起的嘴角和顺着脸颊滚落的泪滴,再加上冰冷的刑椅和绑缚着她的拘束,以及围绕在她的身边,不断地玩弄着她的男人们,这样一副凄惨而又诱人的画面,不知究竟还要持续多久……

最终,在不知道经历了多久这堪称挠痒地狱一般的折磨当中,男人们终于还是放开了麦哲伦,甚至还帮她一并打开了足枷和拉住脚趾的脚扣。

但对于已经筋疲力尽,整个人都被挠到脱力的麦哲伦来说,却已经是没有了丝毫再去挣扎的力气,原本灵动的双眼早已变得无神,双手双脚都无力的搭在那副拘束着她的刑椅之上,浑身上下都是饱受挠痒摧残的痕迹。

似乎是感受到脚上的拘束被解除,麦哲伦勉强吃力的抬起头来,将目光看向自己双脚的方向,只见男人们取下了原本的限制住她双脚的足枷,并且把她的双腿缓缓向外拉去,由原本的“T”字型更换为了“大”字型的样式,而大开的双腿也没有再去使用足枷这样严格拘束的道具,仅仅是用了几条绑带进行固定。

这样的安排,除了让麦哲伦可以不必被拘束的那么严厉之外,也可以让她勉强活动一下因为脚趾扣和挠痒而有些酸痛的脚趾,获得片刻喘息的空隙,以便于多恢复一点体力。

但男人们也并不会让她就这么好过,白白获得了这份休息的时间,在用绑带固定好麦哲伦的双腿,确保她无法挣脱刑椅的拘束之后,两名男人便分别捻住麦哲伦左右两脚的袜口,将那双已经被裁去了脚趾部分的黑色短丝,在她的注视之下,慢慢的从她的脚上拉了下来。

“你们……脱我的袜子,想要干什么……”

目睹着自己的短袜被男人们脱下的一幕,麦哲伦的脸上不禁闪过几分羞愤的神情,以及某种源自于内心深处的恐惧。

虽然并不清楚男人们的用意,可在经历了方才那一番几乎要被挠到整个人崩溃的待遇后,她深知自己接下来被玩弄的程度,只可能要远超上一次,此刻对方当面脱下自己袜子,几乎已经是在明示要继续玩弄自己的脚丫了。

“麦哲伦小姐放心好了,我们这不是看小姐常年在外奔波,连护理自己这双嫩脚丫的空闲都没有,这才要帮忙好好护理一下,这可都是一片好心啊。”

陌生人看出了麦哲伦心底的恐惧,用夹杂着几分轻笑与戏谑的语气在她的耳边说道,随即麦哲伦便看到那两名男人从身上分别拿出了一瓶不知名的液体,在将其倒入自己的手中,简单搓揉了几下之后,便将其涂抹到了麦哲伦的裸露的脚心之上。

由于方才的挠痒的缘故,麦哲伦的足底还残留着此前渗出的些许汗液,再加上之前袜子带来的保温,更加提高了脚底的敏感度,几乎是在接触涂抹到药物的瞬间,麦哲伦的脚底就开始微微的泛红起来,随着男人们涂抹的动作,药物也开始快速的被脚底的肌肤所吸收,发挥起其原本的作用。

一开始还只是一股清凉的感觉,晶莹的药液被涂抹在软嫩的脚丫之上,微微的反射着屋内的灯光,显得这双脚丫很是诱人,甚至连麦哲伦都不紧感觉有几分舒适,相比起此前的挠痒来说,现在的遭遇实在是有些过于温柔,就像是在给经历过酷刑的她放松一般。

但很快,原本有些松懈的麦哲伦,便意识到了那瓶药液的恐怖……

“啊——你们放手啊——啊,唔痒,痒死,好麻啊我的脚底啊啊啊——”

只是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在药物的充分作用下,麦哲伦的脚底便已经变得一片通红,哪怕是男人们搓揉的动作,此刻带给她的也已经是无比恐怖的痒感,粗糙的指尖划过敏感的脚掌,带来的痒感几乎被放大了数倍不止,让本就已经敏感的麦哲伦更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宛如发狂一般在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特别是那双被药物放大了敏感度的脚丫。

注意到麦哲伦此刻的表现,两名男子对视一眼,意识到时机已经成熟的他们,默契的收起了手中盛放药液的瓶子,继而从怀中掏出了一把气垫梳,贴合在了麦哲伦那彻底吸收完药液的脚心之上,将上方的刷毛紧紧的贴合她脚底的纹路,随后用手指扳住麦哲伦的五枚脚趾,将其紧紧的向上掰去,使得足弓和脚心等最敏感的部位,得以彻底的暴露在气垫梳的刷毛之下,紧接着男人们便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哈哈哈哈咕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

宛如决堤一般的笑声从麦哲伦的口中宣泄而出,如果说之前她还能勉强拼凑出完整的句子,那么此刻在药物和气垫梳的共同作用下,她的脚心的敏感度近乎是被提升到了极致,哪怕连吹过一阵风都可能让她痒的缩起自己的脚底,更何况此刻还要被人扳住自己的脚趾,近乎是在凌虐一般的刷挠自己的脚心呢?

每一次气垫梳的划动,都会在她的脚底留下一道鲜明的红印,剧烈的痒感宛如是触电一般,顺着脚心的位置向着脑海深处直冲而来,一遍遍的动摇着她的精神,麦哲伦原本被平放在刑椅上的身体此刻近乎是不间断的反弓而起,试图挣脱身上的束缚,然而每一次又会被拘束摁回原地,整个刑椅都在不断发出“吱呀”的声响,足以见得这股痒感的恐怖。

这样还仅仅只是个开始,眼看着着在药液的作用下,提升了数倍不止敏感度的脚底被气垫梳所刮蹭,将原本就令她痛不欲生的痒感再度放大,麦哲伦深深意识到了那种药物的功效,眼底里已经尽是恐惧之色。

而原本还在抓挠她的腋下的陌生人,也是注意到了麦哲伦的这份恐惧,从怀中取出了一份细小的物件,将其放在麦哲伦的眼前晃了晃,宛如是示意她将目光放到自己这里一般。

已经被脚底痒感折磨到癫狂的麦哲伦,几乎是过了半响才注意到对方摆在自己眼前的物品,猛烈的痒感刺激下,令她连集中注意力仿佛都成了奢求,只是待到她好不容易集中视线,看清了对方手中的物件时,原本眼底中的恐惧,已经悉数变成了绝望的神情。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陌生人展示给她的,是和掌握住她的脚底的男人们所使用的,一模一样的药剂,而且这瓶药剂将会被用在谁的身上,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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