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空氣冰冷而壓抑的令人絕望，房內四周蔓延著一種濃烈腐臭結合冰冷潮濕的氣味，彷彿連墻壁都滲透著骯髒的絕望。教官早已離開，獨留早坂愛跪伏在地，雙手輕輕按在冰冷的地板上，額頭低垂緊貼地面，微微凌亂的金髮覆蓋著她的臉頰，遮掩住羞紅的神色，她的身體因長時間的跪伏而略顯僵硬，但她依然保持著最卑微的姿態，不敢有絲毫放鬆。

額前的金色髮絲已被汗濕透，黏貼在額角與太陽穴旁。汗水從頸後滑入不知多久沒有清潔過的身體，慢慢滲進衣領，當然，如果身上穿的破敗囚服能撐的上是衣服的話。

身上的鐐銬因為早坂愛被購買下來而被解開，全身上下僅剩下的囚服原本就是廉價粗布，現在更染滿了汗水與舊污的痕跡。布料變得黏膩濕潤而厚重，腋下被特別設計過的無袖，汗漬體臭深深滲透至布料內部，散發出難以掩蓋的濕悶臭味。

早坂愛知道自己現在很臭。3個月的調教，沒有一絲一毫的水可以洗澡，換衣服更是不可能，全身上下滿是汗水乾枯的白痕，體臭與汗臭黏膩噁心，這就是現在的自己。

思緒回到現在，門外漸漸響起了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聲音低沉有力且伴隨著鎖鏈斷斷續續的碰撞聲，早坂愛雙腿膝蓋依舊跪地，本能地直起腰，然後，在一片死寂中，雙手緩緩舉過頭頂，十指交扣，抱住自己的後腦勺，手肘高舉，腋下完全展露，雙膝分開，讓大腿大幅打開成羞辱性的V字形，這是獨屬於奴隸母狗的姿勢，屬於低賤母狗早坂愛恭迎主人的姿勢。

門被推開，光線從外面洩進來，與等待室的陰暗形成鮮明對比，一個身影走了進來，高大、身穿暗金色的帝國制服，早坂愛知道，那就是她的新主人。

的

少女的目光仍然垂著，視線只能掃到對方的皮靴，黑色皮革被擦拭得一塵不染，甚至可以映出她自己卑微的倒影，呼吸因緊張與羞恥而急促，導致口腔愈發乾澀。唾液難以聚集，但她強迫自己吐出舌頭，像真正的犬類一樣懸在嘴外，勉強分泌出的黏液沿著口腔與舌頭緩緩滑下，滴在地上。

她微微開口，聲音顫抖”低賤的母狗賤畜……早坂愛……已準備好成為主人的母狗……”那句話像是從喉頭深處硬擠出來，每一個字都混雜著羞辱與渴望。

“請…讓我服侍您，請允許這頭賤狗，在主人身邊喘息、匍匐、吠叫、發情…”聲音逐漸顫抖成哭腔，雙眼微微濕潤泛紅，心中充滿一種被撿起的幸福與羞恥交織的扭曲情感。

“請……讓我，成為只為您活著的低賤東西……”主人還沒有開口說話，但她已經將自己完完全全的交出，渴望著那一道來自母狗上方、無論是鞭打還是踐踏的恩賜。

“抬起頭。”主人的聲音低沉卻帶有一絲青澀感，但對早坂而言所察覺到的是一種不容許任何違抗的威嚴。

“感謝主人……”早坂愛的聲音微微顫抖，並帶著難以遮掩的自卑感:”感謝您願意購買我這樣低賤的母狗，將我從毫無意義的存在中解救出來，母狗因為您而獲得了存在的價值，感謝…感謝您。”

早坂愛知道剛剛在另一個房間教官命令的自我介紹，面前的主人早已聽過看過，但她依舊略微重複這段低賤的話語，只為引起關注，她知道，在3個月的調教訓練下，自己已經壞掉了。

一股淡淡的體味，混合了汗水與制服長時間穿著後特有的氣息，隨著空氣一點點滲入她鼻腔。不是那種濃烈刺鼻的惡臭，而是微溫的皮膚表層滲出來的氣味，帶點黏膩，像是主人身上的真實體溫與味道，毫無修飾地降臨在她的世界。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帶著一種懶散卻無從違逆的語氣”妳就是叫早坂愛的那條賤母狗?”不是人，不是奴隸，而是母狗，賤母狗。早坂心臟一縮，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悸動與幸福，整個人彷彿融入那句話中，被牽起、套上項圈。

她忍著羞恥與悸動，聲音破碎地回答：”是…是的，我是早坂愛，是主人的賤母狗，是低賤的、只配趴在主人腳邊的發情母狗”

她的聲音幾乎失控，像是被那體味包圍後的呻吟，她的舌頭舔過乾裂的嘴角，想像著那氣味來源的皮膚、軍服、甚至是汗濕的腳踝，想像著哪怕是主人的汗珠滴落下來一滴，她都會主動低賤無比的伸舌去接住。

主人低頭，看了她片刻，又鹹又酸的臭味，汗垢與油脂掩蓋的底層氣息，早坂知道那是屬於自己的低賤牲畜的味道。

吸氣。

她能聽見，清楚地聽見那一聲緩慢而刻意的吸氣聲，如同檢查貨物品質的手法，早坂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能緊咬嘴唇，強忍從體內爆出的羞恥與興奮。那氣味是臭的，她知道，又臭又騷又賤，發酵過汗液混合皮脂殘渣、再加入布料吸飽汗水後的悶味，這就是她，她身為母狗的氣味，她依舊維持姿勢，腋下可以感受到主人的呼吸，早坂再次張開嘴，吐出舌頭，像動物般喘息，讓自己家畜般的喘息隨著呼吸吐氣發散出來。

吐息聲裡夾著喘息與濕潤的哽咽感，她能感覺得到，那股潮濕已經順著大腿內側開始濕潤，小穴已經溼了，沒錯，光是被聞自己的氣味就已經濕透了，這就是低賤母狗應有的修養與禮儀。

「啪。」

空氣忽然扭曲，下一瞬，一組簡陋但整潔的洗漱用具憑空出現在她面前，是一條毛巾、一支牙刷，一杯清水還有一小杯透明的漱口水，淡淡玫瑰香味隨著水氣浮現他一揮手，彷彿丟棄不值錢的餘興道具。

“用這些把妳的嘴清一清。”主人的聲音淡淡傳來，像是在陳述一條與她無關的命令。

她沒有伸手，而是深深伏地叩首，像面對聖物一樣發出低語：”感謝主人…感謝您讓骯髒的母狗暫時擦掉嘴裡的臭味”

但她知道，這不是讓她「喝水」或「解除乾渴」。

這是命令，清潔不是飲用，濕潤不能滋潤，舔一口，就等於母狗失格。

她小心地拿起牙刷，那是廉價的硬毛款，刷毛已經有些散開，她沾濕毛刷，開始刷牙，刷的第一下就帶來強烈刺激，因為她的牙齦早已敏感，牙縫中卡著乾澀與垢臭，清水的刺激像是在清理傷口，她強忍著酸麻與血腥味，一下又一下地刷著，每一次都像在擦洗自己嘴裡的罪，沒錯，低賤奴隸母狗的罪。

漱口水倒入杯中，那股玫瑰芳香撲鼻而來，與她滿嘴的舌苔與乾澀交錯，竟帶出一種清新，她小心將液體含入口中。

瞬間，整個口腔濕潤了。

清涼、刺激、帶著玫瑰典雅氣味的漱口水在她乾裂的口腔內蔓延開來，她幾乎下意識地想吞。

但她不敢。

“不能，不可以，絕對不行。”

這句話如鐵律般在她腦中迴響，她喉嚨抽動了一下，強行將吞嚥反射壓住，只能將液體在嘴裡來回搖晃。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劇烈了，因為這比乾渴還難受，水就在口中，卻不能吞下一滴，她低聲嗚咽，鼻尖滲出淚水，嘴裡是清潔，心裡卻是殘酷的乾裂，最終，她含著那口珍貴的液體，跪爬到排水口前，將其緩緩吐出，玫瑰味的泡沫拖出一道清亮的線，在地面上擴散出潔白的痕跡，她看著那口漱口水消失在排水孔中，像是看著自己吞不下的自由。

“感謝主人”她顫聲說，聲音像風中抖動的紙片：”感謝您讓我記得水的味道，卻不屬於我”

“母狗不會偷舔，不會偷喝”

她舔了舔自己的牙齒，終於感受到短暫的潔淨，沒有臭味的嘴巴卻仍舊空蕩乾澀，這是主人的恩典，讓她這條母狗口中記住濕潤的感覺，卻永遠不能擁有。

男人低下頭，目光冰冷地落在她身上，聲音淡漠卻有如審判。”說出來。剛才吐掉的那口水，什麼味道”

早坂愛跪伏在排水口前，喉頭與乾澀食道仍在緊縮，舌頭輕點，一點唾液也沒有，她剛剛親手將那清淡的濕潤吐掉，現在卻要用乾裂的聲音來回憶它的味道。她吞了一口口水，什麼沒吞下，只感覺喉嚨像砂紙一般乾燥發緊，每說一個字都像在嘴裡擠出碎玻璃。

她顫聲開口，聲音帶著破裂的沙啞與渴求：”是淡淡的玫瑰花香，很乾淨，有甜…有溫柔的味道”她的舌頭在說出玫瑰這兩個字時，乾澀的苦味反而更清晰地翻上來，像是嘴裡的乾渴在嘲笑她剛剛錯過的滋潤。

“不是水是香氣”她繼續低語，睫毛顫抖，”像主人身上的味道，母狗不敢靠近，只能含著，然後吐掉”

說到這裡，她本能地吞了一下口水，卻發現根本沒有口水，只有薄薄的一層濃縮鹽味的殘留，沿著喉嚨往下拉出一條黏膩的灼燒感。

“喉嚨和食道，還是乾的，更乾了”她的聲音幾乎要化為氣音，沙啞得像砂礫，”因為剛剛含過，但不能喝”

她抬起頭緩慢張開嘴，”母狗沒有資格吞那麼高貴的香氣，只能記得，只能乾澀的回味主人的恩賜。”露出乾裂、泛紅的口腔，空無一物，只有牙齒間殘留的玫瑰香氣與一點點泛白的泡沫痕跡。

“請主人檢查，母狗沒偷吞下任何一口，只是乾澀地記得，那口玫瑰的，主人恩賜的味道”幾乎只剩破碎的喘息。

那不是屬於她的水。

男人不語，只是緩緩抬起手臂，衣袖滑落，露出那片沾著薄汗、閃著微光的腋下肌膚，軍服下的腋窩，毫不遮掩地張開在她面前，汗水在皺褶處積聚，氣味隨著動作擴散開來，濃厚、溫熱混合皮脂與鹹汗的男性體味如霧般包圍住她的五官。

那肌膚白皙而細緻，卻因體溫與布料的長時間貼合，在凹陷處釋出些微黏膩的腋水珠光，細小透明，沿著腋下凝聚，對早坂來說就像被體香包裹的聖水，蒸散著體溫與氣息的交織香味。

那不是玫瑰，也不是清水，那是主人的氣味。

她立刻明白了。

“原來…”她顫抖地跪爬向前，喉嚨像紙一樣乾裂，每一下呼吸都牽動著舌根的灼燒感與渴望。

“清潔口腔，不是為了自己…”

“是為了，舔主人的腋下時，不要污染那珍貴的氣味……”

她的聲音中混合著羞恥、感激與本能的快感，舌頭緩緩伸出，筆直地對準主人的腋下，早坂愛幾乎沒有猶豫，身體像本能般地湊上去，臉頰緊貼軍服布料與裸露皮膚交界的位置，深吸一口氣。

那氣味立刻侵入她的鼻腔，強烈得令她眼角泛淚，是主人的氣味，有制服的布料味、有體溫滲出的酸、有汗腺殘留的鹹膩與刺鼻。

但她沒有退縮，反而更主動地把鼻尖深埋進那片黏濕之中，像是在用自己的呼吸舔舐主人的氣息，她甚至張嘴，輕輕伸出舌頭，小心翼翼舔過一小片皮膚與汗水交界的地方，它酸、它黏、它濃，混著汗水皮脂，衣服摩擦後的悶臭氣息，令她全身一震，雙腿顫抖，淫穴濕潤黏膩，子宮甚至在顫抖，像是渴望般不止地抽搐著。

“妳現在在聞什麼味道？”主人的聲音傳來

早坂再次顫抖。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那黏膩的腋下氣味像是又濃了一些，混著他身上滲出的汗意，灼熱、鹹騷、屬於她這條母狗主人的存在感本身。

“是…主人的腋下味道，好臭…我、我很喜歡，我就是為了這個味道才濕的♡”

早坂愛說著，聲音自己變得濕潤發顫，陰道也配合著緊緊收縮，臉紅得發燙，可身體卻像發燒一樣地渴求更多。

早坂舔上去了，一開始只是輕輕的舔，像在打探，但很快就變得貪婪又羞恥。沿著主人腋下的肌膚滑動舌尖，舔過每一滴汗珠，甚至伸出舌根用力一吸”啾…啾啾…嗯嗯…有腥味……還有一點鹹鹹的…唔…有主人的味道♡”

那一口腋水直接滑進她的喉嚨，這是乾澀喉嚨得到的唯一水源，像喝下幸福一樣地吞下去，舔舔嘴唇，發出喘息。

她的身體反應比自己想像中的更加直接，小穴直接整個濕到爆開，根本擋不住，黏液順著腿一滴一滴地往下流。騷水從深處狂湧而出，發出明顯的濕響聲。腿不停地顫抖，高潮的餘波一層層席捲全身，整個人幾乎要昏厥過去。

沒錯，這就是早坂愛，一條單純舔了腋水就高潮的淫賤母狗。

她的口腔，被準備好只為這個味道而存在。

她再次舔著，再次吞嚥下去，毫不掩飾地吞下去，不是反胃，也不是羞恥，而是如飢似渴的幸福。

早坂輕聲呻吟，繼續舔那汗珠尚未蒸發完的腋下，像在舔取生存的液體。黏膩、溫熱、鹹臭，這些從主人體內流出的水，是她唯一的水源。

“這才是……母狗應該喝的水……”

“不是玫瑰漱口水，不是杯子裡的清水”

“是主人的氣味，是…腋水”

她癲狂而幸福地舔著，聲音沙啞卻溫柔，每一次伸舌，每一次吞嚥，都像在獻上最深的臣服。

“這是母狗的水源♡，這是母狗的信仰♡。這是母狗早坂愛該有的，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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