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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乐外传 :被女装化物强制缠身的时候要做什么,在玩弄小阴蒂吗?会在潮吹后雌堕吗?什么时候被洗脑?,4

小说:发情的狐狸们发情的狐狸们 2025-09-07 08:08 5hhhhh 7510 ℃

契约书散发着幽蓝的磷光,上面的文字扭曲变幻,犹如活物般蠕动。而那只九尾狐,则始终保持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容,静静地等着猎物做出选择。

这时,远处传来杜瑶夜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夹杂着细微温柔的呢喃:“郎君,起床用膳了。”

(4)

左乐揉着昏沉的脑袋从床上爬起。昨夜的记忆一片模糊,只觉得做了些荒诞的梦。

推开门,杜瑶夜已经在那里等候。她一袭淡黄色旗袍,将曼妙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淡黄的长发挽成一个利落的发髻,额前两缕碎发更添了几分温柔。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中透着正直与贤淑,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气度。

左乐跟着她走向饭厅,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低头一看,差点惊叫出声——胸前挂着两团沉甸甸的巨硕奶山,每走一步都会剧烈晃动,带来阵阵晕眩。

“这是…怎么回事?”他下意识想去托住这对过分丰满的巨乳,却发现衣服的质地和款式都有所改变。

更要命的是坐下时的感受。那对夸张尺寸的肥美巨臀让普通的座椅显得过于狭窄,臀肉从边缘溢出,呈现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形状。坐下时,两片厚实的臀瓣相互挤压,发出噗叽的淫靡声响。

“郎君今日怎么走路姿势怪怪的?”杜瑶夜关心地问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的目光扫过左乐的身体,特别是那对将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豪乳时,嘴角不经意地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左乐慌忙摇头,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但现在的情况实在太过诡异——身体莫名其妙变大不说,甚至连坐姿都不受控制地变得妖娆起来,双腿会习惯性地交叉磨蹭,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来,先把这碗燕窝喝了。”杜瑶夜款步上前,弯腰将碗送到左乐面前。这个动作让她旗袍下的曲线一览无遗,特别是那双修长的美腿,包裹在白色丝袜中更显诱人。

左乐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为什么早上见面时,杜瑶夜的衣服会有那么明显的水渍痕迹?

但这疑问还没等他细想,就被体内突如其来的燥热打断了思路。那对肥奶不知为何开始发痒发热,乳头也在衣服下悄悄挺立,摩擦着布料带来阵阵快感。

坐在餐桌前,左乐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正常。然而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身体的异状吸引。

那对巨硕奶山随着他的每个动作都在轻微摇晃,即使是轻微的呼吸都能引起乳肉的波动。隔着衣服,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两颗肥厚乳首在不断勃起胀大,每碰触一次布料都带来一阵酥麻。

“难道我真的生病了吗?是化...不,我有在调查什么东西吗?”左乐偷偷地想着,同时感受到下体传来一阵阵陌生的感觉。那里既有男性器官的存在感,又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空虚感从后方传来。

当他想要集中注意力吃饭时,却发现自己的意识总是不由自主地游走在某些不该想的事情上。比如杜瑶夜走动时不经意展现的腿部线条,或者她弯腰时领口露出的一小片雪白肌肤。

“不行,我可是男人啊…为什么会对她产生这种想法…”左乐在心里默默告诫自己,却控制不住地偷瞄未婚妻的身体。

每当下意识想要调整坐姿时,那对肥美的巨臀就会与木椅摩擦,产生令人脸红的咕唧声。更糟糕的是,只要稍微动一下,后穴就会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感。

“郎君,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杜瑶夜关切地问道,同时将一块切好的糕点递到他嘴边。

这个亲密的举动让左乐心跳加速。他能闻到从杜瑶夜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那香味不知为何让他想起了夜晚的一些模糊片段,但每次想要抓住这些记忆时,都会被一阵晕眩感打断。

“没什么,可能是天气有点热…”左乐勉强笑笑,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格外娇媚。这让他的恐慌感又增加了几分。

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在发出抗议:奶头硬得发疼,臀肉蠢蠢欲动,后穴瘙痒难耐,甚至连平时正常的小兄弟都变得异常敏感。这些症状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否中了什么邪术。

而更令他困惑的是,面对这些异常,杜瑶夜却表现得十分自然,就好像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每当她的目光扫过自己的身体,总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神色,这让左乐感到既羞耻又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左乐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流失。即使是最简单的动作,比如端起茶杯,都会引发连锁反应:手臂的移动会让巨乳晃动,晃动又会导致乳头摩擦,进而引发全身的燥热。而那张不断溢出淫液的小嘴则在无声地诉说着发酵的渴望。

“......郎君,郎君?左乐?听得到吗?”

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左乐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钟表,已是临近中午,“郎君,帮我到楼上拿个钱包。”杜瑶夜整理着外出的行头说道,“就在我梳妆台边上。”

左乐怀着忐忑的心情走上楼梯。随着脚步的移动,那对巨乳剧烈摇晃,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噜噗噜声,厚实乳肉互相拍打的淫靡声响。

踏上二楼的瞬间,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走廊两侧悬挂的屏风后隐约可见一团团雪白的身影,她们有着姣好的身段,却看不清面容。那些身影都穿着各式华贵的女装,有的站着,有的坐着,还有的跪趴在地上。

当他移开视线时,那些身影就开始活动。绣花鞋踩在木质地板上发出规律的咔嗒咔嗒声,裙摆拖曳的声音此起彼伏。更有甚者,能看到几件活过来的旗袍在空中漂浮,寻找着合适的躯体栖息。

通往卧室的路途突然变得极其漫长。原本几步就能到达的距离,现在需要拐好几个弯。每转过一个角落,就能看到更多诡异的存在:一件件绫罗绸缎在墙上蜿蜒爬行,像是有了生命;床帘后的阴影中,隐约可见几个穿着古代服饰的女子在窃窃私语。

楼梯尽头的走道变得幽暗狭长,墙壁上爬满了藤蔓般的织物质感,散发着淡淡的腐朽气味。天花板忽明忽暗,只有几盏摇曳的烛光在墙上投下诡谲的影子。

那些影子里全是穿戴着华丽衣裳的倩影,有的正在梳妆打扮,有的在练习舞姿,还有的在绣制新衣。她们的动作优雅而机械,像极了被人操控的木偶。每当左乐走近观察,她们就立即消失在阴影中;而当他转身继续前行时,身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吱呀——”古老的木地板在他的重量下沉降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步都让他更加深入这片诡异的空间。墙上的画像全部转向他经过的方向,画中人物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在窃窃私语着什么诅咒。

转弯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衣物,它们像蛇一样蠕动着,偶尔还会伸出钩爪似的纽扣或拉链,试图抓住路过的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熏香,混杂着若有若无的哭泣声。

走廊尽头出现了岔路,但每条道路都通往不同的方向。有的路线上铺满了活动的丝绸,像水流般不停变换形状;有的则布满了会动的木偶,它们穿着各异的服装,用空洞的眼睛注视着过往的一切。

左乐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咚…咚…咚…”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心脏上的鼓点。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那是穿着绣花鞋的轻柔声响,节奏稳定而优雅。可是回头望去,身后空无一人,只有无尽的黑暗在嘲讽地注视着他。

穿过最后一道阴影,左乐终于来到了杜瑶夜的闺房。房间出乎意料地宽敞明亮,与外面阴森的走廊形成鲜明对比。梳妆台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香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身后传来电视机开机的嗡声。转头望去,一台老旧的黑白电视正在播放一则刺绣广告:

“柳家刺绣,匠心独运…”

机械式的女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广告画面不断重复着同样的镜头。那刺耳的声音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让人烦躁不堪。

左乐快步走向门口,却在路过衣柜时被吸引了注意。柜门微微敞开,里面挂满了各式女装:旗袍、和服、洋装…它们随着开门的动作轻轻摇晃,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走到镜子前,左乐愣住了。镜中的自己竟然是原来的男子装扮,那对巨乳不见了,臀部也恢复了正常大小。这反差让他不由得驻足端详。

“这才是秉烛人该有的样子,此地不宜久留。“

当他再次回到客厅时,一切布置都与之前相同:广告仍在播放,衣柜在原处,镜子反射出男装模样的自己。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注意到电视机旁多了一个装饰架,上面摆满了照片,但是模糊不清,只有大块大块的肮脏色块。

推开门,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L形走道的墙面上挂着一幅幅女性画像,她们全都面带诡异微笑。沿着走道向前,脚步声在空旷空间里回响。

左侧是电视机,这次它被嵌在墙壁上,画面扭曲变形,播放着诡异的画面:”柳…家…刺…绣…专治…女装癖…“声音嘶哑如鬼泣,伴随着电流噪音。

走过转角,衣柜突然自动打开了一格,露出里面整齐排列的蕾丝内衣。隐约可见其中一件内裤上沾着些许不明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站在镜子前,左乐震惊地发现自己的眼角不知何时已被画上了淡淡的眼影,嘴唇也呈现出自然的粉红色。镜中人儿虽仍穿着男装,但举手投足间已带着几分女性的柔美。

再度推开门,却还是刚刚的L形走道,只是变得更加昏暗,墙壁上渗出水珠,散发出腥甜的气味。电视机这次出现在天花板的一角,画面颠倒,传出刺耳的笑声:”穿…女…装…变…美…女人…“声音忽远忽近,如同来自四面八方。

衣柜又打开了一格,里面的衣物减少了许多,只剩下几件情趣内衣。其中一件黑色网袜上沾染着可疑的白色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麝香味。

当左乐触碰镜子时,镜面突然变得柔软起来,就像一个湿润的小穴吸附住他的指尖。抽离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做了一套精致的樱花美甲,涂着魅惑的豆沙色指甲油。

尽头的房门后,熟悉之物也变得陌生,走道变得扭曲变形,地板像液体般波动。电视机悬挂在半空中,被无数条丝袜吊着,画面中播放着左乐穿着女装自渎的画面:”看看你自己…多么淫荡…“声音变成了多个女声的叠加,让人头晕目眩。

衣柜第三次开启,这次里面悬挂着的都是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情趣制服。突然,一件粉色兔女郎装从衣架上飘了下来,开始自动往左乐身上套。他的皮肤接触到布料的瞬间,乳头变得异常敏感,开始分泌乳汁。

镜子变得如同深渊般漆黑,从中伸出数条丝袜触须,缠绕上左乐的身体。当他挣扎时,这些触须强行掰开他的嘴,灌入一股浓稠的液体。喉咙滚动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开始变得甜美妩媚。

第四次穿过唯一不变的房门,整个空间开始融化,墙壁像人体组织般蠕动。电视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显示屏镶嵌在墙上,显示着各种女装的特写画面。每个画面都在播放着相同的台词:”柳家刺绣…雌秀...柳柳柳柳柳柳柳“声音已经完全扭曲,像是上百个女人同时在耳边低语。

衣柜大开,所有的衣服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堆闪着荧光的内衣。突然,一件紫色的开档蕾丝内裤钻了出来,自动套在他的下半身。布料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后穴传来一阵奇异的快感,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淫液。

镜面像活物般蠕动,伸出许多条带有鳞片的触须。它们缠上左乐的身体,强迫他摆出淫荡的姿势。他的瞳孔开始发散,脸上浮现出妩媚的妆容,嘴唇也变得更加丰满红润。

空气中弥漫着越来越浓的雌性费洛蒙,腐蚀着他的理智。

空间完全坍塌重组,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穿过门的,地面化作一片沼泽,不断有丝袜和高跟鞋从中冒出。电视机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数个小屏幕悬浮在空中,循环播放着同一个画面:那是一位清秀的少年被套上红舞鞋,从此一刻无休地作为娼妇侍奉,

衣柜轰然打开,里面只剩下一双镶满水晶的尖头高跟鞋。鞋跟足有十几厘米高,鞋面上爬满了蠕动的丝线。这双鞋像有生命一般自动缠上左乐的双脚,随即生出无数触须,深深地扎入他的脚踝。

剧痛过后,他发现自己不仅习惯了这双高跟鞋,行走的姿势也变得妩媚起来。每迈出一步,都要刻意扭动腰肢,让臀部摇曳出诱人的曲线。脚上传来异样的快感,鞋底不知何时已经和皮肤融为一体。

镜中伸出数十条丝袜触须,强制将他的上半身拉向镜面。在即将贴近的瞬间,他看到镜中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妖冶的女装少年,眼线勾勒出妩媚的弧度,睫毛膏刷得浓密上翘。

”踏,踏,踏...“红色高跟鞋,带领左乐第六次穿过房门,他看见了柳娘——尽管他先前从未见过柳娘,只因此时它们已是同类。

空间陡然收缩,变成一个逼仄的新房。到处都是红色的绸缎和喜庆的装饰,但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无数个小型显示器组成”囍“字图案,播放着新娘被囚禁在镜中的画面。

衣柜轰然洞开,里面只剩下一套艳红的新娘旗袍和配套的凤冠霞帔。这件婚服像是活着的生物,布料上爬满血丝般的纹路,自行往左乐身上攀爬。

当他穿戴完毕,头纱下是他逐渐变得妖冶的容貌,眼角的泪痣平添几分魅惑。

突然,两只惨白的、关节扭曲的手从镜中伸出,缓缓揭开了他的头纱。紧接着,更多的苍白手掌突破镜面,像是要把他拖入另一个世界。

这些从镜中伸出来的手开始撕扯他的婚服,布帛撕裂的声音中带着某种诡异的快感。当他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时,那些冰凉的触须缠绕上他早已勃起的肉棒,将其拽向镜面。

”咔嚓“一声,镜子碎裂开来,但银色的碎片并没有掉落,而是像液体一样流向左乐的下体,将他的肉棒完全包裹住,随后液体盖住了他的眼球...

”啊!“

左乐猛然睁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八抬大轿中。四周装饰着鲜艳的红绸,轿内铺着锦绣垫褥,处处透着诡异的喜庆气息。

他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肉棒被一层半透明的银膜包裹着,在烛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那层银膜像是活物一般蠕动收缩,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阵阵酥麻快感。

”好难受…必须把它撕掉…“左乐伸手想要揭开那层银膜。就在此时,轿子剧烈震颤了一下。

轰隆!整座轿子突然倾斜,底部断裂坍塌。左乐被困在残破的轿厢中,双腿被迫大开,形成了一个类似壁尻的姿势。

那层银膜感应到主人的困境,变得更加活跃。它分裂成无数细小的触须,深入马眼,刺激着每一寸敏感带。同时,左乐的臀部完全暴露在轿厢外,那两瓣白腻油肥的大臀肉被挤压变形,随着轿子的摇晃不断抖动,发出啪啪的淫靡响声。

”嗯啊…不要…“左乐无力地呻吟着,但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固定住了。银膜形成的触须开始向他的后庭蔓延,那里早就被调教成了湿润敏感的淫穴。

周围的红绸像蛇一样舞动起来,将他的上半身紧紧缠绕。那些绸带散发着浓郁的催情香气,让他的意识越发模糊。不知不觉中,他的表情已经变成了痴态,舌头微微伸出,发出淫荡的呻吟。

轿子继续摇晃,每一下都让他的肥臀撞在残破的轿壁上,激起阵阵肉浪。银膜包裹的肉棒不断滴落着淫液,将轿内的地毯染出一片水渍。

咔嚓咔嚓的声音从四周传来,那是银膜不断扩张的声音。它正在把左乐的生殖器改造成最适合交配的状态,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做准备…

偌大的婚房内,猩红帷幔随风飘荡。杜瑶夜身着一袭暗红色旗袍,倚靠在床头,神情餍足。她纤长的食指轻轻叩击着床沿,发出规律的笃笃声,似是在计算着什么。

四个无头婢女抬着锦被,将左乐扔上了绣满龙凤呈祥的大床。他的身体在床单上弹跳了几下,那对油肥爆尻随之激起层层肉浪,裹着银膜的肉棒在空中划出道道水痕。

”啊呜…不要…救命…“左乐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无形的力量压制着四肢。他的头部陷入松软的枕头,而臀部高高翘起,呈现出最便于采撷的姿势。

杜瑶夜缓缓起身,赤足踩在锦被上。她的每一步都让左乐感受到莫大的压力,那对肥硕奶山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尖已经硬得发疼。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杜瑶夜轻笑道,”我的新婚礼物…“

她的玉指轻轻抚过左乐的脸颊,一路向下,最后停在那两瓣被银膜包裹的秘处。银膜感应到她的触碰,立即蠕动起来,将内部的肉棒挤压得更加突出。

”唔…齁嗯嗯…不要碰那里…♥“左乐无力地呻吟着,但他的身体已经开始诚实地回应这份刺激。

杜瑶夜俯下身,樱唇贴近他的耳边:”你以为昨晚那些只是噩梦吗?不,那只是开胃菜而已…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大餐…“

她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左乐的耳廓,同时另一只手探向了他的后庭。那里早已湿透,淫水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

”现在,让我开始享用这顿盛宴吧…“

随着杜瑶夜玉指的深入,左乐的意识突然被拉入一段陌生的记忆:

那是一个暴雨的深夜,绣坊内烛火摇曳。柳娘跪坐在案前,周围漂浮着无数化物形态的丝绢。她美丽的脸庞上浮现出癫狂的笑容,纤细的十指在空中划出道道符文。

”司岁台和镖局,已经起了疑心。”既然注定要陨落,那就让这些力量找到新的归宿吧…“她喃喃自语,开始吟诵禁忌的咒文。

刹那间,所有的化物都聚集到她身边,将她包裹成茧。柳娘发出凄厉的笑声,主动切断了与化物的联系。庞大的能量失去了束缚,在空中盘旋咆哮。

就在此时,杜瑶夜推开了绣坊的门…

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左乐感到一阵眩晕。他的身体因这个真相而剧烈战栗,后穴不由自主地绞紧了杜瑶夜的手指。

“啊…原来如此…”杜瑶夜收回了沾满淫液的玉指,在烛光下审视着。她的表情忽然变得迷茫:“白天的那个我…真的是我自己吗?那个不懂得何为享受的我❤”

左乐能感觉到体内的银膜开始躁动,那些化物的力量正在他体内酝酿。白天的杜瑶夜端庄大方,但每当夜幕降临,柳娘遗留的力量就会苏醒,将她变成另一个人格。

“郎君…”杜瑶夜的声音忽近忽远,“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你体内的银膜取出来,会发生什么呢?”

她纤长的指甲轻轻刮擦着银膜表面,惹得左乐浑身颤栗。

“或许…你会彻底变成一个女人?”

“齁呜呜…不要…求你…啊啊♥”左乐被杜瑶夜的玉指搅弄得不断扭动,那根被银膜包裹的肉棒已经在床单上画出一大片水渍。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杜瑶夜加重了指上的力道,“明明是个男人,却已经被我扣得淫水直流了呢~”

“咕咿…不是的…啊啊…不要这样…齁嗯嗯♥”左乐拼命摇头,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杜瑶夜的动作。他的肥奶随着动作不断摇晃,奶头已经完全勃起,将衣服顶出两个突起。

“啊…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呜呜…♥”随着杜瑶夜的抽插,左乐的声音越发娇媚,“不要…不要再扣了…会死掉的…齁哦哦♥”

杜瑶夜冷笑一声:“这才刚开始呢,让我看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她的另一只手捏住左乐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

“呜…我…我是…♥”左乐双眼已经开始上翻,舌头无力地吐在外面,一副标准的母猪表情。

“说出来!”杜瑶夜狠狠地顶了一下前列腺。

“噫啊啊…我是母猪…是一只发情的骚母猪…请主人继续惩罚我…齁咿咿♥”

银膜下的肉棒开始剧烈跳动,显然已经濒临极限。但杜瑶夜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

“既然你承认自己是母猪了,那就要好好表现才行呢~”她坏笑着说,“不然我就一直扣下去哦~”

“哈啊…不…不行…不能射… ”左乐徒劳地挣扎着,但杜瑶夜的玉指已经精准地掐住了那根被银膜包裹的孽根。

“唔咕…求求你…放开…”他的哀求被淹没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杜瑶夜修长的玉指在银膜上来回撸动,每一次都恰好擦过最敏感的位置。

“看看你这副样子,” 杜瑶夜冷笑,“明明马上就要变成真正的母猪了,还在做无谓的抵抗么?”

“齁呜…不是的…我还有机会…啊啊♥” 话音未落,体内的玉指就重重碾过了前列腺,激得左乐浑身痉挛。

“唔…不要…这样下去真的会…变成母猪的…♥”

“噢?那你告诉我, ”杜瑶夜恶意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你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呢?”

“咕咿…不知道…但不想…不想变成那样…啊啊♥”

随着杜瑶夜的动作越发激烈,左乐感觉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那层银膜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着,不断刺激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嗯…要…要坚持不住了…呜呜…不要…♥”

“呵呵,这就对了, ”杜瑶夜轻笑,“乖乖认命吧,从今以后你就永远是我的专属性玩具了~”

“啊啊…不行了…要射了…要变成真正的母猪了…救命…救命啊…♥”左乐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像极了一头发情的母兽。他的眼睛开始上翻,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淫水从银膜的缝隙中不断渗出。

“最后一次机会, ”杜瑶夜凑到他耳边低语,“想要停下来吗?”

“想…但是…已经…停不下来了…啊啊…♥”

就在这一刻,左乐彻底地快感浪潮所淹没。他明白,一旦在这场高潮中缴械,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谁都可以...救救我...”

但见一道金光划破黑暗,笼罩整个杜府。结界如同薄纸般被撕碎,幻境瞬间瓦解。

窗棂轻响,一位身着霓裳羽衣的绝美女子翩然而至。她周身缭绕着淡淡灵光,九条蓬松的狐尾在身后轻轻摆动。

“住手吧,杜小姐,”铃兰的声音清冷却蕴含威压,“再继续下去,他就真的没救了。此时追究下来,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杜瑶夜抬头,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小女子见过铃兰大人,不过堂堂罗德岛最年轻的冠位辅助,为何要多管闲事?”

“原来我在大炎被如此称呼,哎,夸张夸张,罗德岛比我厉害的人,还是有两三个的。所以,现在放弃抵抗,柳娘,你还有安眠的机会。”铃兰缓步走近,每一步都让房间内的妖氛减弱几分。

“呵…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小姐就是本小姐,”杜瑶夜加大手中力度,引得左乐发出更加淫糜的呻吟,“也是从那天起我才真正明白作为女性的快乐呀,去性爱,去交媾,衣裳之下的欲望是如此赤裸,我对左郎君的仰慕不假,我想要看着他是怎样一步步沦为我的母狗也是真情实感!所谓化物的力量可不曾动摇我本性!”

“唔啊…停下…铃兰大人…救救我…♥”左乐带着哭腔回应,但他的话语很快就被快感冲散。

铃兰皱眉,九尾轻扬间已逼近床榻。然而每靠近一步,杜瑶夜的动作就愈发疯狂。她的玉指在左乐后庭进出的速度快到几乎残影,另一只手也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那根即将爆发的肉棒。

“最后的机会,”铃兰的声音陡然冰冷,“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来啊!”杜瑶夜狞笑,“看看是你先制住我,还是他先沦为母畜!”

此时的左乐早已神志不清,口中不断发出雌性的淫叫:“要去了…要去了…不行了…啊啊♥…救命…铃兰小姐…呜呜…我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他全身痉挛,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杜瑶夜的手腕,银膜内的肉棒剧烈抖动,显然是即将抵达极限。

铃兰知道,若是此刻左乐高潮,那么一切都将无可挽回。但要制服杜瑶夜必须靠近,而这段时间足够她把左乐玩到崩溃…

“咕咿…真的…真的要…变成了…♥”

时间紧迫,形势危急,一旦左乐射出那关键的一发,他就会永远停留在母猪状态,再无回头之路。

“你想要让他变成母猪?”铃兰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极致堕落~”

她伸出纤纤玉指,缓缓数着:我“可以把他改造成穿着哥特蕾丝连衣裙的小恶魔,裙底藏着震动不停的跳蛋和按摩棒;也可以让他成为身穿开档渔网袜的兔女郎,戴着猫耳发箍跪在地上摇尾乞怜;或是穿上暴露的啦啦队服,每个动作都会让胸前的玩具叮当作响……”

“还可以给他戴上项圈,连接着机械阳具,24小时不间断地折磨他;或者在他的各个洞里塞满触手,随时随地都在高潮边缘;甚至能让他穿着透明婚纱,里面全是各种颜色的导线和感应器,致死量的媚药,将会代替他的血液……”

铃兰的声音越来越魅惑:“想想看,他的奶子可以比现在更大,乳头永远硬挺流水;阴蒂可以变得像小鸡巴一样突出,稍微碰一下就能喷水;后穴可以永远保持着一张一合的状态,像在邀请所有路过的东西进入,你将可以把自己的小腿塞进去……”

铃兰轻轻一笑,“这些改变都是永久的。他会在无尽的快感中沉沦,变成一个只知道追求快感的淫乱容器。你说,这样的未来,是不是比单纯的母猪更有吸引力?”

说着,铃兰取出一把金色长弓,指向远处天际:“正好我在二十公里外的城头放好了我的方天画戟,只要你同意放人,我就尝试射中那支方天画戟上的小枝。若是成功,说明天意如此,你便无需担心。若是失败……将男子改造为最淫乱姿态的秘法,我将亲自奉上,罗德岛的铃兰,以我的尾巴起誓。”

杜瑶夜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化物的邪恶力量将她的身体素质强化,的确,红黑色的方天画戟,斜靠在百灶的北外城墙上。

“如何?”铃兰笑意盈盈,”敢赌这一局吗?”

杜瑶夜沉默片刻,随后咧嘴一笑:”好,我答应你。不过要是你输了,我需要你把左乐给变化成你的模样。”

“真是恶趣味呢❤,简直就和告白一样呢,cup要多大呢?阴道的敏感程度多少倍呀?”

“唔,咕!——”

“别急着跑哦~”铃兰花一般的白丝玉足轻轻踩在左乐脸上,丝袜散发出的馥郁芳香让他瞬间软了身子。

“既然杜小姐已经准备好动手了,那我也该展示一下诚意了。”铃兰优雅地说着,脚下稍稍用力,让左乐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呻吟。

“呜……铃兰大人…”左乐模糊的声音从她的脚下传来。

杜瑶夜冷笑一声,挥手间无数布料从四面八方汇聚。这些化物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巨网,迅速覆盖整个杜府朝北方位的空间。

“请,我对铃兰大人的法力,仅有耳闻,今日能亲眼所见,实乃我之荣幸,只怕铃兰大人的金箭威力太大,损坏城墙,故放出吸收冲击力的结界。”

此乃谎言,杜瑶夜为布料化物之主,能使用全部化物的能力,其中一种黑丝化物的能力为:对经过的投射物的杀伤力无任何影响,但是会使其必定无法击中所瞄之物的因果神通,并将此化物的能力扩展到全部布料上。如此这般,只要铃兰朝着方天画戟的方向射箭,便一定不能打中。

‘左乐依然是我的妻子,事实不会改变!’

“呵,不过此地甚是拥挤,待我寻一绝妙点位。”说罢铃兰的身形便消散于闺房中。

月色如水,静静倾泻在这位狐仙身上。她立于宅邸顶楼青瓦之上,霓裳羽衣随风轻舞,九条蓬松的尾巴轻轻摆动,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芒。

铃兰抬起长弓,姿势优美至极。她微微侧身,面朝着南方的夜空,银白的秀发在晚风中飘扬,衬托着她绝美的容颜纤长的睫毛在皎洁月色下投下完美的剪影。

月光透过她白色的衣裙,在砖瓦上投下优雅的剪影。

整个人宛如一幅活过来的水墨丹青。

”空弦姐姐,远牙姐姐,借你们的技能一用。“自少女袖口自动飞出的符箓燃烧起来,落在金箭之上。

当她拉满长弓的那一刻,金色的箭矢竟泛起了太阳般的耀眼光彩,映照得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圣洁的光晕之中,璀璨的金光划破夜空。而那支金色的箭矢并非朝北方飞去,铃兰的朝向是与目标方向正好相反的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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