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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城市惨遭绑架的法官大人,1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9-07 08:08 5hhhhh 2620 ℃

刺耳的金属轰鸣如临耳畔,不住的颠簸加之于身。

宛若置身于颠簸的孤舟中,自己筋疲力尽的身躯正被无情地抛来掷去,每一次摇曳,好似电流般的酥麻最会灌入骨髓深处。

幻痛……?不,不对……

这里是……?

没有往日睡醒后的爽气,拉维妮娅只感觉自己仿佛正卡在幻痛与现实、梦境与清醒的狭缝之中,进退两难。

想吞口唾沫,反倒是激起一阵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并非被外来的力量紧扼喉咙,而是更像有条圆柱状的硅胶物从嘴部长驱直入,在将喉咙扩开的同时,又无情地将嗓子眼紧紧抵住,使得难以上下活动。

嗯!?我到底是在……!?

拉维妮娅昏沉的意识终于被贯穿。

然而双眼非但没有如愿以偿睁开,还有难以描绘的酸麻感就此蔓延全身——犹如滚烫的铁水浸透过皮肤,灼热且刺激;更里层的关节,则好似遭到数把无形重锤的试练,钻心感持续不断……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下巴,那块柱状的硅胶物不仅扩开喉咙,也一并将上下颚近乎极限地撑开,将剧烈的拉扯附加其上,脱臼般的痛楚与僵硬感反复交织,总让拉维妮娅不由自主地想要去触碰这份不适的真实。

——可惜,准备做出确认的手臂却没能抬动。

拉维妮娅彻底清醒。

是呢……唯有被皮革眼罩夺去视线的当事人才会在昏沉中误以为自己身处梦境。

在这更加荒谬的现实中,新沃尔西尼的街头正上演这样一幅奇景:

无人牵引的驼兽于油柏路的正中央缓步而行,引得行人纷纷驻足围观——绝非因为那超乎常理的巨大体型,也并非为那一步一顿的机械步伐。更多的,还是因为那位坐在它背上的,头戴皮革头套,被泛着金属光泽的绳索牢牢捆缚的法官小姐!

——拉维妮娅便是它的乘客。

一阵阵从清醒时伴随着她的颠簸,正是外界给予的最大反馈。

视线被封锁,不仅双眼无法眨闪,甚至从始至终便被紧裹的皮革压到生疼无比,不——甚至是双颊,都因极度贴身的皮革而全程绷紧,好在头套的鼻孔部位头套贴心的留有两个小孔,好让空气一丝一缕地渗入,这才不至于让拉维妮娅多少得以喘息。

“咕噜……哦,呃……”

黏腻,湿滑。

深喉的作呕感让涎水翻滚而出,空气难以流通的燥热也让额间的汗水逐渐汇聚。

——然而皮革贴得实在太紧,汗水无从成珠,只得在肌肤与皮革的夹缝间滑挤而落,悄无声息。

焦躁,不适。

纵使只是想转动一下脖颈,却终成奢望。因为同样裹至脖颈的皮革末端上,还附有一块金属的项圈。

项圈拢到极致,限制呼吸的同时又使得拉维妮娅每一丝想要转动脖颈的念头都化为徒劳。

而且项圈在外,头套在内,恰好盖过皮革的接缝处。倘若想把头套取下,那么势必得先卸开项圈。而这个本就金属打造的项圈外,竟赫然挂着一把铃铛般的重锁。

当然,拉维妮娅身上的绳索也并非装饰,她的双臂被反扭到身后,再有“8”字形绳索加附于上。

相比于单调的手铐,由绳索构成的束缚只会更加契合腕围,任何细微的挣扎都会导致绳索更进一步深绞入肉。

——这足以带去强烈的紧缚感,可对这身束缚而言,仅是一个起点。毕竟,光是那副彻底并死的小臂上,同样的束缚便有足足三处。

绳索同样以手铐结的架构紧紧相连,均匀覆盖着手腕至手肘的距离。

拉维妮娅今日的衣装是较为宽松的款式,因而绳索完完全全嵌入其中,两条受难的双臂竟被硬生生捆得纤细起来;同时衣袖为深色调,泛着金属光泽的绳索则是浅色调,两者相间交错,且占地也近乎相当,错落中也不失美观——只是依旧苦了整条受缚的小臂,此刻被绳圈完完全全等分成四节互相贴拢的肉藕,不分彼此。

再往上的大臂处,绳索的踪迹不减反增,同样的绳圈以同等的间距继续捆勒盘旋,甚至逐步发散至双肩。好在由于骨架的限制,贴近肩膀的大臂上终于不再毫不保留地极限紧贴,多出肉眼可见的倒三角空隙。

但这也已足够严密,外加绳索数量属实堆砌得有些夸张,因此双臂更像是被套上了黑金撞色的过肘长手套——当然,是单手套样式的。

惨遭禁锢的两臂因此被迫并拢成一个标准的“Y”形,笔挺挺地紧贴着后脊。肩膀虽说外露,上面也仅有寥寥几道绳索阡陌而过,但能感受到的折磨与钝痛却丝毫不逊色任何受限的关节。

毕竟伴随两臂尽可能的互相贴合,肩膀也自然而然地向身后反扳而去,驮兽背上的拉维妮娅也因此全程昂首挺胸,伴随颠簸一并晃开的双峰更是涨出夸张的惊鸿。

面前那些驻足观望的行人虽是目瞪口呆,甚至无法从正面窥探到拉维妮娅的手臂。

可怜的法官还想尝试活动一下双手,然而仅是最轻微的左右横向也未能如愿——原来是腰部紧紧缠绕的绳索早已将双臂一并固定。而且在其手腕之上,额外捆缚的一圈绳索,又连在驮兽鞍上,彻底限制了手臂的全部动作。

她就像个人形货物般,被牢牢地固定在鞍上。

针对下半身的拘束同样极限,拉维妮娅的双腿分别被绳索单独捆缚,最后再由密集到宛若撞色条纹袜般的绳圈一组接一组加以束缚。

相较于手臂,双腿只会更具肉感,从绳缝间满溢而出的腿肉直接将厚实的长筒袜勒到透出肉光。

更可靠双腿并非单纯置于两侧,而是先由绳索带动,在尽可能地向后折叠后,以膝盖笔直朝下的姿势被迫夹紧兽鞍——同样紧到极限,反翘的脚腕甚至逼近后退,远望而去,这位驮兽背上的乘客简直像被斩去了双腿!

膝盖早已疼得失去知觉,每一丝细微的颠簸,都如同烈火燎原,无情灼烧着那早已失去感知的关节。倘若拉维妮娅隐于皮革头套下的面容可以做出表情的话,恐怕早已是眉头紧锁。

“唔……”

“咕噜……”

再想方设法地挣扎几下,颠簸带来的已不再是韧带与肌肉的疼痛,而是胯下逐渐泛起的某种黏腻濡湿。

有什么相对坚韧的物质结结实实卡在胯下,丝丝凉意中又透出些许温度。汗水……又或者说是其他什么液体顺着股间一路蔓延至臀部。倘若再尝试着扭动腰身,更是感受到了那个未知物的挺拔。

那一瞬间,坚贞的法官忘却了束缚与限制,惨遭洗劫的大脑空白一片。

是呢……谁又保证拉维妮娅只是单纯被绳索固定在驮兽之上?看似寻常的兽鞍,就在视线无法目睹的地方,大有玄机。

——拉维妮娅的裙底早已真空,粗实的假阳具拔地而起,单刀汇入私处。超规格的尺寸硬生生抹平每一片肉褶。在重力的加持下,连带子宫也被略顶起几分。

纵使只是单纯的呼吸,便足以给予假阳具搅动的动力。

均匀的颗粒物摩擦生水,附带冠沟的最前端轻搅其中,迫使浊泉外溢——有的早已蒸发殆尽,仅在腿上与棉袜上遗留下斑驳的水渍痕迹;同样也有一些,沿着大腿缓缓流淌,悄无声息汇入板块,留下稍纵即逝的星星点点。

到底……发生了什么!?

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包天,胆敢违背新沃尔西尼的秩序?这毫无疑问是在触犯西西里女人的底线——但这始终都是后话,拉维妮娅惨遭绑架的事实不容动摇。

她只是隐约记得自己在准备完次日法庭所需的所有材料后,便前往影院观赏了话剧,随后如往常一般,寻至一家熟悉的酒馆,浅酌了几口。

至于剩下的……自己是否顺利归至住所,途中又遇到了什么人,实在难以再从记忆中有所寻觅。

难道是……!?

越是思考,意识反而越发混乱,沉重的黑暗如同实体般压迫着思绪,深喉导致的呛水感更是直接让思绪断开。

倔强的法官又尝试挣扎,可腰身刚一扭动,不分界限的紧缚感便随即而至。

与此同时,胯下的假阳具也一并做出宣判——表面那些均匀散布的颗粒物伴随颠簸更加激烈的摩过肉壁。

至此,如丝似缕的电流汇成刺激海浪,化作寒战直接轰击了拉维妮娅的灵魂。

“呃……呜呜!”

“唔,呼……呼……”

那一刻,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她感到面红耳赤。一种超越了羞赧,叫人血脉喷张的复杂情感被悄然唤醒。

拉维妮娅无法理解。

驮兽漫步依旧,街道上的行人却已逐渐稠密,其中不乏好心的路人试图报警。但驮兽竟像是感受到了某种莫名的刺激,猛然加快步伐,载着法院,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渐行渐远……

——————————————

相比于叙拉古的其他城市,新沃尔西尼的法庭倒没有别具一格的地方。

阳光从窗外洒入,封闭的室内多上一层金辉,细微的尘埃在光线中飘荡悬浮,细腻却又让人窒息。

白墙之上,唯有时钟高悬,指针每一次跃动都荡起沉重的嘀嗒——宛若叹息,紧扣每一个人的心弦。无论是陪审团成员还是旁听席上的众人,视线无不因此徘徊,紧接着又不约而同聚集在了法院的正中央。

——一位被铁链五花大绑的瓦伊凡正伫立于此,周身站了几名身着制服、肃穆庄重的法警。

在叙拉古,瓦伊凡着实少见,更何况还是一位等待庭审的瓦伊凡。

只见她一袭长发白得近乎淡灰,不惹尘埃,亦不汲灯火之暖,自有一番清冷高洁之气;肌肤则是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五官因而被衬托得更为深邃立体,野性且不失美感。

最令人瞩目的当属她那紧实而富有韵律的身体曲线,肌肉的轮廓在衣衫的掩映下依旧清晰可见,尤其此刻还有铁链加之一缚,更是为每一块肌肉彰显出那蓄势待发的爆发力。

可她始终只是没有动作,却依旧宛如一尊静默的雕塑,遗世独立。

时钟作响不断,时间一分一秒溜走,然而主法官的位置始终空缺。

终于,一位年轻的见习法官坐立不住,走向西装革履的鲁珀男子小声询问:

“——市长先生,您有联系上拉维妮娅大法官吗?”

身为代理市长的莱昂图索同样眉头紧锁,视线又一次转向不远处的空位上——那是为拉维妮娅法官预留的位置。

“她昨天晚上没有回来,我以为她又像往常一样,在通宵整理资料了。”

莱昂图索直言不讳,心头那些不祥的预感已难以遏制。

他已不是第一次尝试联系,可通讯始终无人接听。

拉维妮娅否则绝不可能无故缺席这样一场重要的庭审——除非发生什么意外,又或是蓄谋已久的暗算。

不,不至于吧……无论那些家族对新沃尔西尼的新制度如何不满,但迫于西西里夫人的压力,也不会去报复一位法官吧?

年轻的市长只得尽可能将事态往好处想——可惜这份自我安慰非但没能驱散心中的担忧,反而伴随时钟的滴答作响而让他更加坐立难安。

莱昂图索忍不住又看向那位瓦伊凡女子,然后像是为了分散注意力般,再次翻阅起那份早已不知看过多少遍的档案。

她的姓名早已无法考究,只清楚她所属范德林德家族,且是家族族长的随身保镖。

早些年,在莱昂图索还未成年之际,范德林德家族便已声名大噪。

——这并非叙拉古的本土名门,而是源自哥伦比亚一支拓荒者队伍。传闻范德林德本人对叙拉古的铳与律法心怀憧憬,便带领一众追随者,毅然决然迁至这片泥潭,梦想能在叙拉古开创辉煌。

少年时期,因为自己父亲的影响力,莱昂图索也见过范德林德本人。

那是一位笔挺西装、头戴礼帽、蓄着一字胡的中年绅士,言谈举止间尽显温文尔雅。几次偶然的生意往来中,范德林德曾亲自邀请自己父亲一同前往垂钓。

莱昂图索只记得那晚,范德林德却没有同父亲一道而归。事后,他还记得父亲脸上带着几分嘲讽如此评价道:

“呵……那个哥伦比亚人,兜兜转转,弄丢了一辈子的大货。”

时至今日,莱昂图索也不理解父亲话中的弦外之音。

老实说,当年莱昂图索对范德林德本人印象并不差,毕竟他风趣幽默,偶尔的时候更是没有长辈的架子同自己打趣。

但伴随年龄与阅历的增加,关于范德林德家族的劣迹逐渐被自己知晓后,这份好印象也最终烟消云散。

绑架、勒索、高利贷……种种不耻行径通通干尽。

他们虽是哥伦比亚人,但行事风格却比叙拉古更加叙拉古。甚至为了能挤入灰厅十二席,范德林德家族竟率领追随者绑架了威尼斯家族的千金,以此作为筹码进行勒索。

或许也正因此事而触怒了威尼斯家族吧!自那以后,范德林德一夜之间家族便杳无音信,只是偶尔间能捕风捉影地听到消息。

渐渐地,人们也便忘记了曾经这个昙花一现的家族。

只是没想到,十余年过后,范德林德家族竟再度现身,开始在新沃尔西尼兴风作浪。

但新沃尔西尼不同于其他城市,没有家族能在这里立足。范德林德家族只是掀起一阵小小的风浪后,便陷入了警方的重重包围之中。眼下这位瓦伊凡女士,更是在那次冲突中惨遭生擒。

——至于范德林德本人,却意外地没有参与此次的事件中。

莱昂图索虽不知对方究竟有何深意,但就目前的形式来看,自己必须警惕他们的后续行动。

为此,他特意安排了这次公开庭审,只为引出范德林德家族的残党,并将其一网打尽。

——可计划正开展的第一步,拉维妮娅反倒率先失联。

到底发生了什么……?

焦虑如同烈火烹油,思绪不可控制地愈发纷乱。若非代理市长的身份让他不得不坐守于此,只怕以莱昂图索的心性,早已夺门而走。

就在他考虑是否应该再想方设法取得联系时,法院的大门之外,一声尖叫来得突然:

“啊啊啊啊!有,有一匹驮兽在向这边冲来!还有人被绑在上面!”

消息甚是荒谬,以至于连莱昂图索本人都未能做出反应。然而再有几息,一阵急促的蹄声便已逼近,如同战鼓般在耳边轰然响起。

“快,拦住……”

轰隆——!

大门被撞开,好似法官的审判锤猛然砸落,连带地面也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几位竭力想要抵挡的警员,在这股力量面前竟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纷纷被无情地抛向一旁。

来了吗?范德林德家族……

“敌袭!做好迎战准备!”

入口尘土飞扬,更有艳阳直刺。

法院内的众人条件反射般回头,视线不约而同地聚焦在那匹正傲然抬起前腿的高大驮兽上。

更多的护卫警员终于做出反应。作为代理市长的莱昂图索也是快人一步地跃出旁听席,站在战斗的第一线。

然而除开那匹驮兽与它背上的骑手外,法院之外却是空空如也。驮兽也没有如众人预料那般发出动物该有的嘶吼。相反,在阳光的照耀下,它的体表流转着金属特有的璀璨光泽。

短暂的惊愕过后,众人这才看清,那并非一头活生生的驮兽,而是由源石驱动的人造产物。又或者说,是更加纯粹的战斗机械。

那么同样的,稳坐在它背上的泛着刺目金属光泽的骑手,想必也是……

莱昂图索如此判断着,可惜,那道随之映入眼帘的人形轮廓却结结实实背叛了他的预想。

——金属光泽的来源并非人形轮廓本身,而是那一道道绞入人形的密集绳索。来者分明并非自愿坐在机械驼兽背上,与其说他是入侵者,倒不如说……是最根本的受害者!

看形体,尤其是胸前因绳索勒缚而更显纤细的腰身及跳脱不断的双峰,想必是位女子。

只见她昂首挺胸得颇为刻意,牵引驮兽的缰绳被直接缠至腰间,两只显然是被反扭到身后的手臂更是宛若被斩断般无法从正面加以观测;而厚实紧绷的皮革头套也将她的面容彻底覆盖,无论五官与发型都失去了最基础的识别度。

当然,就像众人无法分辩她的身份一样,这位被机械驼兽载来的受害者眼不能视、耳不能听,甚至连最基本的挣扎也无能为力,自然也别提辨别自己究竟身处何方……

莱昂图索却在此刻颤抖地吞下一口唾沫。

他不会认错……即便被蒙住了五官,但多年的相处造就的直觉以及对体态的辨别,都让那个答案呼之欲出。

她是……

莱昂图索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拉维妮娅法官!?”

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被紧随其后的震撼凝固。所有人不约而同望向莱昂图索,然后又在短暂的动摇后重新将视线聚焦在那个小腿反翘,甚至毫无手臂痕迹的人形上……

一位年轻的警员率先打破了沉默:

“那,那是拉维妮娅大法官!?”

回应他的仅仅是驮兽高高抬起的前腿,其背上的人形随之剧烈颠簸,忽上忽下,翻涌的水声清晰可闻。

“——危险!”

莱昂图索当机立断,一把将离他最近的警员拽向后方。与此同时,驮兽的前蹄如雷鸣般重重踏落地面。

霎时,机械驮兽巨大的躯干瞬间解体。

火花四溅,金属零件伴随粉尘毫无规律地向外抛出,恐怖的气旋以此为中心迅速蔓延,烟尘瞬间向外吞噬而去。

莱昂图索提醒得还算及时,极大程度避免了伤亡的出现。可他自己想要再退,却为时已晚。

暴风迎面卷起,他只得背过身,然后俯低身子,尽可能规避要害。

砰!

砰!

砰!

“呃……!”

连续三块金属狠狠砸中背部,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席卷全身,虽不至于直接将莱昂图索就此倒下,但钻心的痛觉依旧让他难以维持平衡,嘴角不由自主抽搐。

——至于被缚于鞍上无法动弹的拉维妮娅,反倒因为本就处于中心位置的缘故,并未沦为四散碎片的攻击目标。只不过伴随机械驮兽的解体,她也身不由己地被暴风抛得更远。

“唔……!”

她无法张开双臂,也无法将极限折叠的双腿挪动分毫,只能放任自己如同失控的葫芦般在地面上翻滚不止。

莱昂图索本想上前接应,可浑身上下的剧痛已然让四肢不再听使唤,左脚刚迈出,右膝便重重跪倒在地。

不少警员见状,虽心急如焚,但毕竟此刻局面未明,始作俑者甚至躲在幕后,一时间无人敢踏出这第一步。

终于,在绳索绷直的瞬间,拉维妮娅也停止了翻滚。无人知晓此刻她身上直连烟尘中心的缰绳更是不知系在何处,但伴随缰绳迅速回缩,拉维妮娅又被无情地拽回了弥漫的烟尘之中。

该死……!范德林德家族!

莱昂图索看在眼里,脸色苍白如纸。

自己的精心策划不仅被对方反转利用……更是将拉维妮娅卷入了这场风波当中。

他恨不得当场冲入烟尘中确认拉维妮娅的安危——可作为新沃尔西尼的代理市长,自己必须顾全大局。

顶着伤痛的身躯,他重新站起:

“非战斗人员请尽快撤离!安保人员做好疏散工作!医护人员确认伤者!”

——当然,不必他发号施令,被吓破魂的见习法官早已纷纷逃窜,将法院入口围堵得水泄不通。

几乎同时,那位被五花大绑正等待审判的瓦伊凡,也终于行动。

她无法崩开身上的束缚,只能无奈地双腿并拢,以一种一步一跳跃的滑稽方式,蹦跶进了弥漫的烟尘之中。

又是一阵金属齿轮作响般的“咔嚓”声响,火光渐熄,浓烟更甚,唯独几道模糊的人影缓缓清晰。

连续三声铳响冲天而起,一阵粗犷的男音紧随其后:

“女士们,先生们。如你们所见,这是一次法场劫持!”

烟尘逐渐散去,为首男人的面容随之显露——一位五十开外的乌萨斯,须发皆乱,两眼却炯炯有神。纵使面对数把直指自己的冰冷铳器,依旧闲庭信步。

“戴维斯……!?”

莱昂图索一眼确认了对方的身份——那是范德林德家族的二把手,一个对范德林德本人有样学样,但却更加暴躁的蛮徒。

当然,最让他关注的,还当属此刻已经被他驷马捆缚提在手里的拉维妮娅了。

在重力无情的压迫之下,金属绳索愈发深入地绞入身体中,双腿因极致的挣扎而不自觉地向上翘起,高悬于颅顶,几乎达到了人体骨骼得以承受的极限——尤其是那一块块高高隆起的腿肉,仿佛经由雕刻,连带外层的黑丝也被撑至极限,然后透出白肉。

而戴维斯,则挑衅般地将手里的人质举起,冲着莱昂图索晃了晃。

咯吱,咯吱——

绳索绷紧着,本就极限并拢的双臂毫无意外地被再次吊高,关节脱臼般的咔嚓声响即便在这个距离也被轻而易举入耳。

“你这个……!”

莱昂图索看在眼里,已是怒火攻心。

纵使己方在地理位置及人数上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可面对这群手持人质的亡命之徒,莱昂图索也不得不强压下冲动。

另一边,脱逃的瓦伊凡也是一步一个趔趄,带起金属碰撞的杂音,直杵杵蹦到戴维斯身边——然后再连跳几步,转过身去。

其中一个家族成员心领神会,正欲解开绳结,却意外发现,那些金属绳结,并非交织拧合,而是通过一把硕大的金属锁进行连接。换句话说,倘若不将锁解开,那么铁链也自然无法松开。

不信邪的戴维斯还尝试着用蛮力突破,可惜铁链纹丝不动,唯有吃痛的瓦伊凡因此挑动眉头。

无奈,戴维斯只得摊着手阴阳怪气:

“哟——还事先做足准备了,看来我真是太小瞧你们了。”

“是我们小看了你们,范德林德家族……”

莱昂图索毫不退让,但负伤的身体终究没能让他如愿以偿,突然猝不及防地半跪倒地。

大战一触即发,但双方显然都有顾虑,预料中的血腥光景迟迟未至。最终,还是戴维斯冷笑着打破了僵局。

——并非扣下扳机,而是在解开拉维妮娅脖颈的金属项圈后,后猛然用力,将头套一把薅下。

“好好看看吧——!”

晶莹的汗水顿时挥落成雨,灰发跟随四散,然后毫无生气地摇曳。

局面未变,然顷刻的死寂缄默中,平衡的天秤悄无声息倾斜。只见被束缚的法官面如死灰,黏汗洗劫着鬓发与睫毛,没能合拢的嘴角微微张开,向外淌着口水;双眼更是宛若失去焦距,无意识地望着前方某个虚无的点。

莱昂图索看在眼里,内心无法压抑的痛苦顿时化作一枚凶弹,彻底挖开了他的胸膛。

他就此破防,一手捂住胸口,不合时宜的称呼脱口而出:

“拉维妮娅姐——!”

——————————————

哒哒哒——!

哒哒哒——!哒哒哒——!

蹄声连绵不绝,驼兽奔腾更甚——好似水波粼粼的湖面被搅动,卷出层层浪涛,向着背上的乘客持续拍打。

一阵又一阵……一波接一波。

“咕噜……呃……!”

“呃……呜呜!”

肉体被狂风撕扯着,被海浪颠簸摇曳着,防线若有似无。骤然的加速让拉维妮娅整个人前仰后合,犹如一个被抽打的陀螺。

晕眩、作呕……以及好似被架在火炉上烈烤的炙热……

截然不同的波涛此起彼伏,不停冲击着拉维妮娅的感官,尽管视觉与听觉早已被剥夺,却依旧每分每秒感觉天旋地转。

稍稍扬高头颅,肩膀不仅能感受到压迫,深入喉咙的假阳具更会随之剐过喉肉,难以抑制的呕吐感又让拉维妮娅直呛口水。

“咕噜……!唔——!”

她试图遏制,可无奈受刺激的喉肉完全是顺着本能抽搐,无法脱离的深喉口球更是一下接一下捅入其中。

喉咙被撑得生疼,私处也时不时传来电流般的刺激,以至于整个人都不听使唤地开始痉挛。

——有那么一瞬间,她确实不再感觉自己是一个生命,而是一个被狂风肆虐的残破玩偶,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分崩瓦解。

“呼……呼……”

耳畔嗡嗡作响,就连眼前的黑暗也逐渐模糊、消散,溶解得不分彼此……

“唔,呼……呼……咕噜~”

皮革头套的束缚让拉维妮娅无从直接目睹自己身体的现状,但每一寸肌肤下血液的涌动与抗争却毫不保留地将一切情况传递入脑。

心跳愈发急速,视野依旧黑暗,但不知为何,脑中自己的模样竟逐渐清晰。

——被绳索重重捆缚,被蒙住双眼口鼻,被性玩具折磨,甚至可能赤身裸体……

分明狼狈,分明难以直视,分明自己也在想方设法地挣脱束缚,但越是这般,一种与当下情况截然不符的心情,一种叫拉维妮娅本人都为之不耻的情愫却悄然生根发芽。

她终于明白,在绳索绷紧的同时,自己也莫名诞生出了一种酷似兴奋的心情。

怎么可能……!?

错愕,难以置信……当自己做出判断的一瞬间,拉维妮娅几乎下意识地晃了晃脑袋。

不行不行!别胡思乱想……!

一定是绑太久,意识都不清晰了……

她本想再做点,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却不料驮兽猝不及防地再次加速,拉维妮娅也跟着颠簸更甚。伴随身体的剧烈后仰,双臂更进一步抵住后脊,大臂内侧更是拧出道道肉褶!

“唔呜呜呜——!”

好,好痛……!

身体要散架了……!

不过……也好。

这样自己也该清醒一点了吧……

然而或许是路况本身的缘故吧!加速过后,驼兽竟又毫无预警地减速甚至急停,突如其来的惯性又让拉维妮娅后仰的身躯反方向前倾而去。

“唔……!?”

腰间的勒缚感瞬间转换了方向,咯吱一声,绳索笔直咬入前腹,双臂更是被这股惯性猛然吊起,关节剧烈的拉伸中发出了无声的抗议,仿佛随时随地都会脱臼。

“唔呃!?”

驮兽奔腾不断,假阳具也是一前一后拉扯着滚烫的内部空间。偏偏被金属绳索捆缚的身体无法动弹,只得条件反射般抽搐地颤抖。

拉维妮娅努力无视,甚至不惜再次绷紧肌肉,以便分散注意力。

起初,倒能起到显著效果。然而伴随知觉逐渐被麻痹侵蚀,她也已逐渐压制不住身下层层叠起的浪潮。

“呼——!”

颠簸再起,清冽的海浪毫不避讳又一次将拉维妮娅涌向半空,然后急速下坠。

心脏好似被捏着,骤然收紧了几分,犹如漏风般的凉意甚至让意识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良久,她这才想起自己可以呼吸。于是又重新感受起胸腔骨的作痛一片——仿佛仅是单纯的呼吸也足以灼烧呼吸道。

好热……

她无法记清驮兽奔波了多久,也难以计算这种让人羞愧的体感持续了多久。

胯下仅有一点支撑的假阳具只会比绳索更加磨人,不动也罢,可惜驮兽的奔腾只会让它动地全无规律——尤其是加速与刹车之际,那一阵突如其来的撕扯感更是让拉维妮娅只想呻吟出声。

快,快点停下吧……

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终于,刺激愈演愈烈,已逐渐能与浑身上下的束缚分庭抗礼。卷动的快意一上一下,犹如挑逗般在安全线的左右徘徊。

“唔……嗯……”

她又尝试着将双臂向外绷开,只为激起勒缚感已掩盖即将到来的快意。

可这一次,疲倦的肉身终究背叛了意识,再也积蓄不出半点力气。

快感直冲天灵盖,来得无比清晰,等拉维妮娅再反应过来时,她意外地发现自己竟情不自禁地开始主动摩擦双腿。

有什么东西轰然崩塌,自己被无情丢至地上的尊严,此刻就连自己都情不自禁地践踏其上。

不,不是吧……

泪水在眼眶中积聚,却自始至终未能突破紧闭的眼帘。

驮兽一骑绝尘,私处是足以掩过疼痛的刺激;余韵过后,快意不断冲击着大脑,一次又一次打破身体的阈值。

渐渐地,思考也被阻断。

救我……

救救我……

理应是错觉吧!恍惚之中,她感觉自己仿佛向前伸出了手。

——可惜无人回应。

胯下的驮兽在此刻猛然跃起,紧随其后的自然是令人心悸的下坠。那根巨物向外脱出一截,然后伴随铁蹄着地的瞬间,突然更加狂野地挤开腔穴,连带子宫彻底顶起!

大地顿时洗白。

没有更多呻吟,也没有多余挣扎,唯有生理性的潮水向外溅出。

贞洁的法官已成驮兽背上的玩偶,不仅连脑袋都无法晃动,就连自己何去何从都无法得知……

——不,想必是到达目的地了吧!因为在往前几踏行几步后,驮兽行径速度骤降。再有几秒,胯下的颠簸也不在。

一切重回平静,唯有体内翻滚的余温及胯下的黏腻记录着方才的惊心动魄。

我这又是在……?

“呜……”

待到体力缓和几分,拉维妮娅尝试从喉咙中挤出一丝呼唤。

——当然没能听到任何回应,毕竟紧实的皮革头套早已将声音尽数吞没,此刻哪怕自己置身于人潮中央,被千夫所指,拉维妮娅也无从得知。

正当她想方设法再闹出一点动静时,胯下的震感再度降临——但与先前奔腾所造成的颠簸不同,此刻更接近机械运作时的震颤。

没等拉维妮娅探明其真相,一股热能便已顺着胯下的巨物直接导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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