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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城市惨遭绑架的法官大人,3

小说:明日方舟的约稿文 2025-09-07 08:08 5hhhhh 7340 ℃

双手自然不可能放过,戴维斯却依旧不准备动手。

拉维妮娅只得硬着头皮捻起两侧绳头,按照要求对上几折。

根据流程,她需要将另一端绳头从对折而来的活结中穿过,然后尽可能收拢大臂,将绳圈套在了自己胸口之上。

双峰正好起到支撑作用,纵使不刻意将绳索收紧,也不必担心就此滑脱。

绳圈隔着衬衣带起摩擦,乳肉也伴随绳索的一紧一松而涨弛不断。结合自己当下的情况,拉维妮娅想起了哥伦比亚西部电影里常有的场景:

夕阳下,头戴牛仔帽的拓荒者身骑一匹高大驮兽,手里挥舞套索,只见他熟练地将套索抛出,不偏不倚圈中了试图逃跑的目标。

——那个目标正是自己。

当然,挥舞套索的人亦是自己。

为防止绳圈就此松开,拉维妮娅只得夹紧大臂,单纯用小臂牵引起绳头,努力往身侧用力拽动。

两道绳圈开始越紧,而且横跨双峰,两团本就傲人的丰盈就此被上下包夹。

拉维妮娅的动作已经相当小心,却依旧不可避免地让双峰感受到了一种由外至内的揉搓感。而且伴随绳圈越缠越紧,衣物被也向下拉拽,紧贴肌肤,先前在高潮余韵中硬起的两点已然清晰可见。

不过鉴于胯下的假阳具与股绳,这种程度的难堪已让拉维妮娅见怪不怪。

她艰难向后抬起左臂,勉强将绳圈压住,至于右手便攥着绳头,按照先前的“二”字形轨迹,在身上缠绕起来。

一圈,两圈……

直至绳索分别在乳房上下的位置各自缠了三圈之后,戴维斯才终于喊停。

绳索特有的勒缚感不仅从上下两个方向挤压着乳房,先前还需刻意夹紧的大臂,也因此被限制在身侧,再也无法自如抬动。

可绳索至少还留有一半长的空余,在戴维斯的指挥下,拉维妮娅再次引动了绳头。

——不是单纯在乳房的上下两边绕圈圈,而是在将绳头从左腋穿过以后,再倾斜着以四十五度角,直接横跨背部,向着右肩送去。

这可真是个高难度动作,尤其是在大臂无法抬起的当下,拉维妮娅几乎是顶着那两组绳圈的压迫感,然后尽可能将扭至身后的小臂抬高,另一只手则尝试着从上方接应。

包裹乳房的揉搓感更甚,有股热量自内晕开,竟让乳房多出一种无法言表的饱胀感。不经意的扭腰晃身间,那股饱胀感只会变得更强,逐渐化作脸上的两抹红晕。

几番尝试下来,她终于成功地抓住了绳头,并顺利引至身前。

按照指示,剩余的绳索被一并捋至身前,绳头也跟着从乳房下端的绳圈绕过,再度向上,迂至左肩,最终在胸口处构处一个标准的“V”字形。

再用力拽紧几分,绷直的绳索顿时化作两道斜线嵌入乳沟,乳房因被一左一右挤得更开。

随即,绳索继续抹过肩膀,再度绕向身后。拉维妮娅也不得不弓起并拢的双腿,一蹦一跳地转过身,以便戴维斯更好监管自己的动作。

绳头理应穿过“二”字绳组的上半部分,但毕竟没有视线辅助,外加大臂被固定,单靠小臂实在难以作为,在经历了数次失败甚至绳头脱手的情况后,拉维妮娅才终于将其从中穿过。

目睹全程的戴维斯却是眉头紧皱。

——那层初具规模的绳网实属灾难性的粗糙,他恨不得当场下手指导,可却又忌惮周遭早已将自己锁定的数十把铳器。更何况先前被刻蚀弹依旧淌着血,纵使自己再执着,也必须抓紧时间了。

全凭感觉,绳头不停在拉维妮娅左右手间来回交替。有好几次,她险些摔倒,最终又不得不强行顶着股绳的刺激,晃得像个不倒翁般才勉强保持住了平衡。

终于,伴随剩余的绳索越来越短,拉维妮娅顺利将绳头以纵向的角度从身后平行的两组绳圈中间穿过。

大臂不可避免地逐渐后拢,她也跟着昂首挺胸。在视线不可及的脊背处,束在这两组绳圈上的仅剩的一小节绳头,它们顺利在拉维妮娅手里完成回勾,化作两圈足以允许手腕钻过的绳环。

如此一来,距自缚完成只剩一步之遥。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久坐且缺乏锻炼的法官,拉维妮娅的体态确实略带丰盈。纵使此刻绳索并未完全收紧,却依旧能在身上勾勒出清晰的凹陷感。

“呼……”

再将左手从绳环中钻过,积累的疲倦让拉维妮娅喘出一口热气,额头也是细汗密布。

事已至此,她必须承认自缚确实是个体力活,而且伴随绳索愈发收紧,原本只是惴惴不安的内心,此刻更多的反而是被一种无法形容的羞耻感包裹——纵使她不断自我暗示,自己并非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兴趣爱好才这样做,可越是这般做出提醒,那挥之不去的羞赧便越发强烈。

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拉维妮娅不敢多想,更不敢停下。

绳索紧绷更甚,已在绳环中的左腕被勒得生疼。她也想加速,可整个上半身已无多少关节还能自如活动——纵使是手指,也因需要全程攥着仅剩的绳头而无法腾出。

“呃……!”

拉维妮娅不得不更进一步前顶起身,右手摸索不断,左腕则配合着尽可能向下拽动,尽可能将绳环撑大。

终于,她顺利将右手穿过绳环,时刻攥在手心的绳头也因手指的脱力而被直接往下拉拽。

绳环迅速收紧,勒得拉维妮娅有些猝不及防。

原本只是平托在身后的双腕不仅被绑紧,绳环更是因为与捆缚大臂的绳圈组成串联,此刻直接化作滑轮组,硬生生将手腕吊高了几分。

“这……?”

看来是自己误打误撞触发了绳结的联动,拉维妮娅下意识想松开绳头,却不料戴维斯率先叫嚷起来:

“再高一点!再用点力!”

拉维妮娅别无选择。

绳索愈发收紧,不仅是捆住手腕的绳环,就连更上方圈住大臂的部分亦是如此。那双已被捆到发颤的双臂被逐渐向上反扭——尤其是愈发高吊的前臂,不知不觉中已超过了手肘,两条前臂就此折成一个“X”形,交叉在后腰上方。

大臂与小臂也因此夹紧,手肘的压迫感顿时放大,拉维妮娅也跟着前倾了身子。

只论紧缚感,确实不及最初那种连手肘都紧紧贴合的并肘直臂,但对于已经筋疲力尽的拉维妮娅来说,这已是足以让她眉头挑动的苦痛。

或许是时间已不再容许拉维妮娅继续磨蹭,纵使部分绳路走向依旧略显杂乱,戴维斯也只好就此作罢。

负伤的狂徒就此下达了最后一道命令:

“给我找辆车过来!立刻!”

——————————————

新沃尔西尼的西部尚未开发。赤红的大地未见板块覆盖,残垣断壁依旧保留着天灾侵蚀的原始痕迹。

路况崎岖,左侧蜿蜒一条深不见底的大裂缝,纵使是军用的陆行舰也难以行驶。勉强驱车前行的戴维斯本就失血过多,也因此更显力不从心了。

一路颠簸不断,好几次险些与那些废墟擦肩而过。

拉维妮娅看在眼里,纵使已被安全带绑死在副驾驶上,也不由自主地为此捏了一把汗。

作为人质,她当然没有自由的可能。掺和了金属的绳索束缚着她,在戴维斯源石技艺的作用下,原本松散的绳结也被直接焊死,不仅迫使拉维妮娅全程维持着严苛的后高手缚姿态,还更进一步剥夺了绳结松动的可能。

假阳具依旧卡在胯下,伴随颠簸时不时带去刺激,挑逗着拉维妮娅本就敏感的神经。

当然,伴随颠簸泛起的,还有戴维斯滔滔不绝的谩骂。

无论是新沃尔西尼的新秩序,还是同他在法院对峙的警员,甚至是阻碍了他前进的残垣断壁,都没有放过。

——也包括他嘴里的“老东西”。

不难判断,这显然指的是范德林德本人。

至此,拉维妮娅心中的疑惑愈发加深了。

究竟是什么动机,驱使这个本应销声匿迹的家族重出江湖?家族首领与二把手间又为何反目?甚至不惜触怒强大的西西里夫人也要公然执行营救行动——当然,那位被营救的对象,却因计划的挫败,被一众惨死的家族成员一起遗弃在了法院中。

不,或许那场轰轰烈烈的营救行动根本只是幌子,这个狂徒,实则另有目的!?

思索间,拉维妮娅再度不甘心地扭动起手腕来。

——但结果显而易见,越是挣扎,绳索只会绷得越紧,被绞得生疼的手腕几乎要被磨破,血液无法畅流的整条手臂更是逐渐变得麻木,失去知觉。

下半身,除开需要时刻警惕的股绳与假阳具外,双腿环环相扣的严密束缚也带去了意想不到的困扰。

——绳圈太过密集,拉维妮娅根本无法正常地屈起膝盖。她看似正常坐在副驾驶上,然实则臀部根本没有坐下,全靠后脊与大腿撑起整个身子。

真是的……绑得实在太紧了!

面对如此狂徒,拉维妮娅虽保持着表面的镇定,然实则内心毫无底气。她甚至不清楚……走投无路的戴维斯会在哪一刻炸响身上的源石炸弹。

就在此时,崎岖的山路给予了一次最为猛烈的颠簸。尽管有安全带的束缚,但拉维妮娅毕竟无手可用,只能任由自己再次被高高地抛起。

“啊……!”

这一回,臀部倒是伴随重力的下压贴坐椅面,但一同外溢的濡湿也在车垫上刻下痕迹,随即化作逼人的寒气重新析入。

不自然的红晕再度泛染了苍白面颊,拉维妮娅仰着头,牙齿也是不住打战。

戴维斯感同身受,他再也无法紧握方向盘,失控的车辆顿时偏离了既定的路线。一路向着深渊裂谷直行而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好在,关键时刻,他踩下了刹车。

可怕的惯性扯断安全带,拉维妮娅直接前冲而去。没等浪水又一次将意识洗劫,迎面而来重锤般的闷响,便直接让她眼前一黑,顿时只觉天旋地转。

“呃……”

浑身上下疼痛难忍,两条手臂更是脱臼般难受,姿势的突然变化只会让绳索更加残忍地绞入肉中。

眩晕难耐,恍然隔世。

也不知过去多久,耳畔戴维斯滔滔不绝的怒骂这才逐渐清晰。

她努力睁开眼,却只见无论那张扭曲脸庞,还是车中架构,均已倒转。

——毫无疑问,是先前的颠簸导致拉维妮娅整个人翻转过来。她不仅以头紧贴车盘,让脊骨倍感压迫,短裙的外翻也导致裸露且浸满浊泉的幽深花园正直接外露而出。

尽管尊严早已荡然无存,可春光的外泄依旧让拉维妮娅倍感挠心。她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却不料那早已伤痕累累的车门根本无法再承受丝毫的触碰。

仅仅一下,车门便应声而开,失去了支撑的拉维妮娅随之翻滚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离大裂谷仅有一步之遥,整齐的切口上甚至还有碎石不停脱落。

“唔……!?”

拉维妮娅只觉汗毛倒竖,强烈的求生欲竟让她强行撑过随时可能到来的刺激侧翻过身,赶忙蠕动了几公分。

她本以为戴维斯会马上下车将自己重新拽回,却不承想车上敲击与咒骂依旧。

难得的机会。

拉维妮娅如此判断着,于是便努力尝试着站起身。

浑身上下所受的绳索不容乐观,几经尝试下来,拉维妮娅无非只是在地上滚了几圈,不仅束缚依旧,受损的衣领与裙摆愈发难掩外露的春光。

思来夺去,拉维妮娅只好撅起臀部,半拱着身,宛若蠕虫般拉开了距离。

胸脯难以避免地拖在地上,被自身的体重压到变形。再磨蹭几下,衬衣已彻底破损,因长时间血流不畅而泛起红晕的乳房昭然若揭——当然,还有两点显眼的红晕。

确实是相当不雅的姿势,但这毕竟是条生路。

冷风拂过光溜溜的臀部,水渍瞬间蒸发,透入心扉的凉意顿时让拉维妮娅直了双耳。她下意识地想扶住点什么以保平衡,可又忘记双臂早已被结结实实绑在身后……

反观戴维斯,不断的失利甚至让他没有注意人质早已出逃,只是依旧嚷叫着,试图重新发动引擎。

——可惜没有半点响应。

戴维斯终于彻底狂乱,竟突然一把用力砸向方向盘。

“该死……该死的——!”

浴血的狂徒目眦欲裂,已是彻底癫狂。每骂上一句,便狠砸方向盘一想,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在这无应答的铁器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子跟了你这么多年!就他妈的连这点都要藏着掖着是吧!”

“明明有财宝在……非得找个地方埋起来,好死不死竖个手指,在地图上圈圈画画!”

“全他妈的都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哈哈哈——!你可真他妈的是个地地道道的叙拉古人啊!”

谩骂中,他又直接暴起,条件反射般直接踹向另一侧的车门。

这下,拉维妮娅的行踪暴露无遗。

“小婊子……还他妈敢跑是吧!?”

拉维妮娅还没挪出几步,便被身后咬牙切齿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她虽是心急如焚,但就凭这双这具只能撅着屁股蠕动的躯体,又怎可能逃得过对方的大步流星?

她几乎能预见自己的命运。于是,她合上眼,尽可能维持最基本的坦然。

砰——!

千钧一发之际,枪声骤然响起,连带风声一并划开。

刻蚀弹精确击中了戴维斯的腰部,紧随其后的冲击力直接掀得他倒飞出去。就连源石炸弹的遥控器,也脱手而出。

第二发刻蚀弹呼啸而至,顷刻将遥控器碾作带电流火花的碎片。

“收手吧——!戴维斯。”

声音由远到近,再睁开眼,拉维妮娅正好目睹了疾驰而来的数辆警车,其中莱昂图索的身影格外清晰。

一时间,她几乎热泪盈眶,却又害怕这只是自己在极度疲惫和紧张之下产生的幻觉。

——不,不是错觉。因为警车临近扬起的风吹到自己臀部时,那股骤然加剧的凉意是货真价实的。

莱昂图索从车上一跃而下,依旧是那身西装,走起路来还带几分趔趄。

他在拉维妮娅身边站住脚,眼神柔和又不掩心痛。

“等我一下。”

轻描淡写打完招呼,他脱下沾血的西装外套,轻轻地将其披在拉维妮娅身上。

是该将一切画上休止符了。

年轻的市长又一次望向狂徒:

“你的同伴已经全部交代了,戴维斯。”

“毛头小子……!”

戴维斯紧捂腰部的伤口,突然拔铳还击,却不料更远处的警员动作更快,一枚刻蚀弹穿过了他的手臂。

莱昂图索毫无波澜地看向他,继续说道:

“你大动干戈,来法院劫走同伙不过只是障眼法。其真正目的……不过是为了换取短期不受约束的特权,然后在这期间内,找到范德林德埋葬的宝藏吧?”

见自己的计划被点破,戴维斯脸色铁青,气急败坏地咬紧牙关。

“该死……!那个叛徒!”

“不,对范德林德家族而言,你才是那个叛徒。”

“呵……”

戴维冷笑出了声,一口血沫喷溅而出。

“呵……是啊……!我忠心耿耿跟了他快二十年!可结果呢?”

“一个中风到连话都说不出来,半只脚踏入坟墓的老玩意,大半夜却抹着眼泪在地图画着一些没人看懂的鬼画符!问他怎么了,就一个劲地摇头,还想把地图藏起来!”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什么!既然藏了点什么,那就更应该在这时候拿出来!”

“所以你杀了他?”

“是那老家伙自己找死……!”

莱昂图索听闻,只是无奈地摇着头:

“可惜……地图上标记的鳞塘上,根本没有什么宝藏。”

“没有宝藏?你个外人懂个什么!?你知道这老东西年轻时候抢了多少!?”

“你翻遍了那家鳞塘,可依旧没有找到你想要的宝藏。”

“你懂个屁!那个狡猾的老东西……一定还留下了其他线索!啊,对……那个鳞塘肯定留着其他暗号,需要解开,才能找到宝藏!”

年轻的市长没有即刻作答,只是在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宛若自言自语般继续说道:

“我父亲曾与范德林德有过几次生意上的往来。”

“有一回,他们将约谈地点选择在了一家鳞塘附近——没错,正是你们第一次闹事的地方。事后,父亲半开玩笑的说范德林德丢了一个大货。我至今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直到那位瓦伊凡女士与我讲明了事情经过。”

不顾扭曲着四肢向自己趔趄而来的狂徒,莱昂图索依旧平静讲述着——唯独看向戴维斯的视线格外复杂,但更多的……反倒是一种,怜悯?

“那一天。范德林德钓上了毕生最大的一条鳞兽,可就在取网的时候,鳞兽挣脱了钓线——那位瓦伊凡女士生动地描述了当时范德林德的失魂落魄。”

“想必,他只是在垂暮之时,遗憾那一天没能钓上来的鳞兽。”

言至于此,莱昂图索也不由得抽搐起嘴角。类似的故事,他只在曾经炎国的某本史书中有过游览——一个垂暮的吝啬之人,竟因惦记屋里点燃的两盏灯而迟迟不肯咽气。若非他清晰记得当年父亲说过的话,只怕想破头皮,也无法推理出这个答案。

戴维斯亦是如此,莱昂图索给出的答案犹如一把重锤让他恍然大悟,可同时……也让他陷入了入定般的呆滞中。

荒地寂寥,唯有长风呼啸。

良久,泪水不由自主地沿着戴维斯的脸颊滑落,他踉踉跄跄地一步步向后退去。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他抓向自己的脸,指甲深深嵌入肌肤,拧得出血。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蠢事!?一个要死的人了,还他妈想着几十年前没钓上来的鳞兽……!?”

话虽如此,但从那双圆瞪的双眼来看,这个看似荒谬的说法已不自觉被戴维斯承认——作为范德林德家族的二把手,他只会比任何人都清楚范德林德对垂钓的执着。

那一瞬,淘金梦就此破碎,被荒谬却又蛮不讲理的事实彻底击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癫狂着,咆哮着,然后越退越远,浑然未觉身后已是悬崖峭壁。

众人看在眼里,却无一人出声提醒。

——终于。伴随着凄厉的惨叫,戴维斯一脚踩空,就此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径直坠落悬崖。

没有惊呼,没有感慨,更没有惋惜,空旷之地唯有风卷起,自裂缝中带出呼啸之声。所有的人,只是沉默着注视,末路狂徒的最后一瞬。

拉维妮娅亦是面露苦涩,事实的冲击让她难以信服,她并不懂男人的这些兴趣爱好,自然只觉荒诞——就好比即将任职的市长,突然横遭车祸,然实则经过多方面的调查,最近发现只是场意外。

再望向莱昂图,疲惫的市长同样没有对此过多留驻视线。想要催促对方为自己送绑,无奈浑身上下已聚不起半点劲。好在莱昂图索及时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随即转过了头:

“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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