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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選擇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08 5hhhhh 5810 ℃

點名結束,鐵門緩緩打開,放風區域開始運作。你們幾個照例走出通道,剛踏進那片熟悉的陽光與鐵網交織的空間,腳步一頓——視線前方,一個人影被銬在監獄圍欄網上。背對著你們,全身掛著血,肌肉抽搐,皮膚破裂,整片背部被鞭痕劈開,血跡斑斑、皮開肉綻。整條圍欄上都殘著血絲,空氣中還有尚未散去的腥甜鐵銹味。極規律的抽打痕跡,每一下都打進肉裡。你第一眼看到那傷,心口一緊。你們互看一眼,沒說話,立刻快步走過去。

是戴斯。

你整個人怔在原地。他還撐著,腳沒軟,整個人硬撐著沒倒,聽見腳步聲,他側頭看了一眼,嘴角勉強揚起,苦笑:「還好。」

「只抽了十下……比我想像中好一點。」

你喉頭發緊,連呼吸都不順,啞然半晌。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四人動作極快,立刻分開站位,把戴斯的身體護住,遮住他面對整個放風區的位置。沒講話,只是一種直覺反應。因為這裡是監獄。一旦讓別的囚犯看到戴斯這副模樣,他就不用待在這了。

戴斯全身是血的掛了一整夜,你站在那裡,看著他那整片血肉模糊的背,皮膚被利鞭一下一下剖開,肉翻著紅,血沿著脊椎滑落,滴進地板,帶著熱。仍像一塊石頭,堅硬、沉默。你咬緊牙,沒再遲疑,走上前,翻開腰帶拿起鑰匙,一手將他的手銬解了下來。金屬脫離的聲音清脆得刺耳,他身體微微晃了下,你第一時間扶住他。然後,你低頭,二話不說,撕開了自己的衣服,一層層扯下襯衣布料,乾淨的那塊留下,輕輕地、乾脆地——蓋在他臉上。

你什麼都沒說,只是把他臉遮住,不讓任何一個囚犯看到那副傷得像要倒下的樣子。傑斯默默上前,架住戴斯的肩膀;奧利從另一側接手,馬爾科走在前方開路,凱勒則在後側警戒。整個行動沒有一句多餘的話,只有動作,一致,迅速,你們一行人低調又穩定地,將戴斯送進醫務室。

他的血還沾在你手上,溫熱、濃稠。

你們推門進了醫務室,空氣一瞬間變成壓抑的死寂。醫務人員看見戴斯的傷,眼神一凝,什麼都沒問,只是迅速熟練地清理器具,語氣低低地讓戴斯趴下。戴斯沉默著照做,整個人像是撐著最後的意志穩穩伏下。那一片被鞭開的背部完全攤在冷金屬床上,血肉翻開得深、準、狠,每一道都像刻出來的懲罰。你握緊拳頭,指節爆出聲響,那層血還沒乾,從指縫間滲出來,你一個轉身,直指獄長室的方向。

「欸——你瘋了?」傑斯伸手要攔你,你憤怒的甩開他的手臂,力道大得連奧利都變了臉色。

「我要去。」你咬牙,聲音發緊,幾乎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低吼,像是從胸腔翻騰出的火焰:「我他媽要去。」

「你現在這狀態——」馬爾科開口,但話沒說完就被你瞪住。你沒哭,沒吼,沒崩潰,但你眼神像刀,像要活撕什麼東西下來,你後背還在顫,可那個姿態太熟悉——那是你決定進入地獄時的樣子。

凱勒低低皺眉,「……你擋不住的。」但四人誰也沒再出聲,只是看著你邁步往獄長室去。

你站在獄長室門前,背脊筆直,汗順著後頸滑下。拳頭握緊,指節一陣發白,你知道現在這個時間敲門——違規。但你還是站在這裡,沒有退。浴室那晚的事還懸著,被輪上、沒反抗、那筆帳,他還沒算。現在還要為戴斯、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五人求情,你閉了閉眼,喉嚨發緊,腦海一遍一遍湧現艾瑟的視線、手中那把刀、那張打叉的紙。怎麼想都是地獄。你抬起手。手指在空中停了兩秒。

然後——敲門。你的心跳撞得發疼,但你沒退半步。

艾瑟的聲音從門後傳來,淡淡的,無波無瀾:「進來。」

你吸了口氣,推門而入。門「喀」一聲闔上,回音清晰,像封死了退路。室內安靜如昔,空氣乾淨得近乎無情。他坐在辦公桌後,表情平靜,眼神鎖住你,沒有語氣,也沒有情緒。他沒有開口,因為他很清楚你來做什麼。

你走到辦公桌前,停下來,腿顫了一下,卻沒跪。你低著頭,喉嚨緊到快炸開,聲音破碎又壓抑:

「我要扛下……那五人的懲罰。」

「不管你要對我做什麼……我都做。」

話一落下,你整個人像是把命擺在了桌上。艾瑟微微一動。淡淡的抬了抬眉毛——極淺,幾乎看不出來。眼神沒有起伏,只是多了一點淡淡的興味,那種你熟悉到不寒而慄的眼神。空氣沉了許久,幾乎安靜得能聽見你自己心跳的回音。

然後——艾瑟的聲音終於響起,

一如往常,淡淡的,平靜得像是在講天氣:「可以。」

你心頭猛地一跳,還來不及鬆口氣,他繼續:

「你動手,各抽他們十鞭。」

「或他們動手,總共抽你五十鞭。」

你整個人瞬間怔住,腦袋空白,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你嘴巴微張,聲音發顫:「……什麼?」

艾瑟抬眼看你一瞬,眼神仍舊平淡,語氣毫無起伏地補上一句:

「給你一天時間決定。」

「出去。」

你下意識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剛要開口,空氣一沉。那熟悉的壓迫感猛地壓下,像有整座山壓在你的肩頭,呼吸被攫住,脊椎發冷。你猛地咬緊牙關,雙膝緊扣,強撐著不跪下去,嗓子緊到發痛,終於硬擠出一聲:「……是。」轉身,腳步極沉,手還在抖,你推門出去,門「喀」的一聲合上。

你走在走廊上,腦子一片混亂。

他給了你選擇。可這選擇根本就是懲罰的兩種方式,無論哪個,都是痛。你腳步重得像踩在刀尖上,嘴唇死死抿住,臉色蒼白。你沒回頭,沒往醫務室走,只是轉了個彎,走進最近的廁所,門一關,鎖扣「喀」地扣緊,像是世界最後一點遮蔽。你靠著門板慢慢滑下去,膝蓋蜷起,額頭貼著手臂,咬著舌根也止不住那份絕望,整個人緊縮成一團,肩膀劇烈顫抖,眼淚猛地掉下來。

醫務室內,傑斯坐在角落的鐵椅上,抬頭看了眼天色,眉頭皺起來。奧利掃了一眼門:「……他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馬爾科沒動,眼神沉靜,但呼吸逐漸加快。凱勒放下手裡的繃帶,掃過一圈沒人動身的空氣,戴斯趴在病床上,聲音低啞、氣息還不穩,但嘴角露出一個極輕的苦笑:「……大概很慘。」然後他閉了閉眼,低聲:「去找他看看。」

四人對視一眼,一同起身,轉身出門。

你蹲在那狹小的廁所格間裡,臉埋進臂彎,整個人亂得像被扯開一樣。瘋狂地想、瘋狂痛哭,哭到眼睛腫脹,喉嚨痛到像破裂。每一個念頭都帶著痛:我不會動手。

你知道你下手不了,你親手把那五個人扯進來,讓他們站到你身邊,你整個人又抽泣起來,嗚嗚的聲音混著喘息,聲帶都啞了。「我要怎麼……說服他們動手……」你在心裡沒聲音地吼,怕他們動手你會死,又怕他們不動手"你也會死",那種撕裂讓你幾乎要把自己撕開。

——外頭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傑斯皺著眉走過長廊,奧利翻著白眼,馬爾科臉色冷得像鐵,凱勒一句話沒說。他們已經找了半個監獄,查了放風場、廚房、食堂、醫務室外、每層樓監獄,只差沒闖進每一間囚室。終於走到這間廁所門口時,一聲悶悶的抽泣從裡面飄出來。

空氣瞬間凝住。

傑斯站在門前深吸一口氣: 「幹——」

奧利翻了個大白眼,語氣又氣又笑:「終於找到了……操……」

馬爾科沒說話,手已經搭上門板。凱勒瞇眼確認聲音位置。

四人對視一眼,心裡全都默默浮出一句:你又陷進什麼地獄裡了。

門外瞬間響起一陣狂敲。

「你他媽給我開門!!」

傑斯的聲音已經壓不住怒氣。

「死在哪裡不行,挑廁所幹嘛!」

奧利邊敲邊碎念,整個人快翻過門板。

你躲在裡頭抱著馬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嗚咽道:「別管我了…讓我死了吧……」

外頭四人同時眼神死。

傑斯:「靠——!」

馬爾科語氣冷:「再不出來就真的讓你死。」

凱勒已經轉身,一個不明所以的清潔工被帶過來,工具還沒放穩,就被凱勒丟了句:「麻煩你,把鎖開了。」

清潔人員一臉懵,但對上幾人氣場不敢問太多,乖乖開鎖。

「喀啦!」一聲鎖開。

你還來不及反應,門猛地被推開。四張臉齊刷刷地朝你看來。你死命抱著馬桶,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纏住,眼睛哭腫,滿臉淚痕,情緒崩潰到語無倫次:

「我不要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死在這啊啊啊啊啊!!」

傑斯直接彎腰:「閉嘴!」

奧利:「操你真能鬧,還抱馬桶,給我放手!!」

馬爾科一手扯你腰:「快點出來,你他媽有夠丟臉。」

凱勒抓住你腳:「沒死就快給我站起來。」

你整個人被硬生生從馬桶上拔起來,還在踢腿尖叫:「我不要出去啊啊啊嗚嗚嗚嗚嗚!!!」

清潔人員當場看傻,他從沒見過囚犯自己封鎖廁所、還要被幾個人聯手拖出來的畫面,場面荒謬到懷疑是不是拍電影。你被扯出來的時候還在哀號,腿軟手軟,全靠四人一邊架一邊拖,你雙腳在地上狂蹬,聲音瘋狂回盪整個廁所。

「我不要啊啊啊——放開我!!我不要回去!!我不要——!!!」你拼了命掙扎,手抓牆、腳蹬門,完全不顧形象。你硬是被拖出去,整個監獄一路上都安靜下來。

房間內囚犯、獄卒、巡邏的、工作人員,全在遠處看著你這副被拖行進醫務室的奇景,傑斯鐵青著臉:「閉嘴。」奧利一臉無奈:「你再吼我真的把你綁起來!!」

好不容易拖到醫務室門口,推門進去,戴斯還伏在病床上,聽見聲音一抬頭,只來得及皺眉:「你們找到——」然後看見你被拖進來,還在拼命扭動,大叫:「我不——要——!!!」

下一秒,馬爾科終於受不了,動作俐落地抓起旁邊的抹布,直接塞進你嘴裡。「嗚——!嗚嗚!!」你還在掙扎,身體拱成一團,臉紅眼紅,腿還在亂踢。

醫務室裡瞬間陷入一種詭異又安靜的混亂,戴斯一臉看破,連嘆氣的力氣都懶了,醫務人員默默轉身去整理酒精棉球,假裝沒看見。你嘴裡塞著抹布,嗚嗚亂喊,眼淚亂飛,四人架著你像捆了一隻失控的動物。

整間房安靜得只剩你一個人在「嗚——」的叫。

所有人都知道——你,徹底崩了。

你瘋狂掙扎,嘴裡的抹布塞得滿滿,嗚嗚的聲音一聲比一聲狂,腿亂踢、腰亂扭,連椅子都快被你撞翻。馬爾科一個眼神,四人動作俐落,將椅子拉過來,傑斯拽住你肩膀,凱勒扯住你腿,奧利抬手就是繩索一綁。十幾秒內,整個人被綁死在椅子上。你眼眶濕紅,怒瞪他們,嘴裡還在嗚嗚亂叫。傑斯額頭青筋一跳,彎下身子,貼近你臉邊,惡狠狠的道:「再喊一聲,你現在嘴裡的布——就會換成我的屌!!!」

你整個人瞬間僵住,瞪大的眼睛像被雷劈了一樣愣在那裡,那句話實在太有畫面感,你腦袋直接空轉,嗚嗚聲卡住。房間安靜一秒。終於緩緩閉上嘴巴,老實了。四人終於鬆了一口氣。

奧利長出一口氣,坐回一旁椅子:「操……終於有有用的方法了。」

馬爾科手插腰冷哼一聲:「早就該這樣。」

凱勒低聲:「現在能說話了嗎?」

整間醫務室總算恢復了片刻的「正常」。

你還綁在椅子上,頭髮亂、臉紅、眼睛濕濕的, 嘴裡還塞著那條抹布,喘得像隻被玩壞的狗,但……安靜。戴斯趴在病床上,側著頭看你,聲音低啞,語氣冷靜:「現在……該來問問,發生什麼事了。」他說得慢,清楚,像是在給你台階下,但眼神一點沒放過你,像要從你臉上直接看穿答案。

你眼神一震。

傑斯、奧利、馬爾科、凱勒幾人也轉頭看你,四雙眼死死鎖住你,表情統一:等你開口。你瞬間炸毛,瞪大眼睛,瘋狂搖頭,「嗚!嗚嗚嗚嗚嗚嗚!!」你拼命扭,繩子綁得死緊,只能掙得椅子嘎嘎響,臉整個皺起來,眼裡全是「我不要說!」的決心與崩潰。

戴斯一臉看破,語氣淡淡:「應該又是地獄。」你還死撐著,滿臉通紅、瞪眼搖頭,拼死不肯說,整個人快把自己擠爆也不吐一句。

然後——傑斯一手伸來,啪地把你嘴裡的抹布抽了出來。你還沒反應過來,他扣住你下巴,眼神發狠,語氣低到幾乎是咬牙:「不說,我就讓整座監獄的人幹你,幹到你投胎,完成你『想死』的夢想。」

你一震,臉整個僵住,嘴角抽了抽,那句話直接把你打回人間。你差點真給他嚇得當場投胎。喉嚨裡發出一聲像是被掐住的氣音。你愣愣地開口,聲音啞得像破布一樣:「……各抽你們十鞭……或是你們各抽我十鞭……一天決定……」

四人瞬間靜下來。

奧利臉都黑了:「操……」馬爾科眉頭瞬間皺死,眼神直盯著你。凱勒沉著臉沒講話,指節已經繃緊。傑斯放開你下巴,站直,整個人呼吸都低了兩度。

因為他們知道——你不是開玩笑。

你臉色蒼白,肩膀還在抖,聲音小得快沒了:「我……我不會打你們……」你低著頭,眼眶濕著,整個人顫得不像樣。雙手還綁在椅子兩側,身體卻拼命往前傾,像是想跪、想撲,卻被束縛得死死的。

你喉頭動了動,聲音斷斷續續,低得像是破掉的氣音:「你們……能不能打我……?」你眼神發紅,哽咽卻拼命咬牙撐著,每個字像是用盡力氣擠出來:「我會撐住……不會死……可是……」

你抬頭看向他們,眼神破碎,肩膀發顫,聲音帶著極重的自責與崩潰:「我不能……對你們動手……」

那句話落下的瞬間,整間醫務室安靜到極致,連空氣都像凝結。戴斯一瞬間怔住,目光裡浮現了些從未有過的情緒。傑斯喉頭輕動了一下,眼神死死鎖住你。奧利嘴微張,什麼都沒說,像被你砸得忘了反應。馬爾科一手握拳,繃緊的指節顫了一下。凱勒低著頭,沒動,背脊緊得像拉滿了弓弦。

沒人講話。

整間醫務室,連一根針掉在地板上都聽得見。你垂著眼,聲音低到快消失:「你們……打我吧……」

空氣凝結得像一層霧霜,沒人出聲,沒人動,你的話像針一樣扎在每個人心裡,壓著,悶著,刺著。

過了好久好久——還是傑斯先低聲吐了一口氣:「操……」

語氣低啞,像憋著一整桶東西沒處發。他揉了揉臉,像是想罵你、又不知道從哪罵,最後只是重重嘆了一聲:

「算了……都這樣了,」

「來討論吧……現在怎麼辦?」

那句話像是一根針,終於把僵死的空氣刺開一個口子。奧利默默點頭,背靠在牆上,馬爾科坐到病床邊,一手撐著額角,閉眼。凱勒低著頭,看不清臉,只是手指慢慢摩擦著衣角。戴斯趴在病床上,目光沉靜看了你一眼, 終於開口,聲音一貫平穩:「他不會動手,我看得出來。」

然後目光轉向傑斯他們:「那現在問題是,你們動不動的了手。」

這句話一出來,空氣再次低了一階。你坐在椅子上,被綁著,身體還在抖,但你一聲不吭,只是死死看著他們,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這場地獄裡,已經沒人能全身而退。

四人圍著戴斯坐下來,討論開始,壓著火,壓著心,你低著頭,看著那一圈圍坐著的身影,聲音發啞,像是嘔出來的悶氣:「……你也算在內,戴斯。」他原本靜靜聽著,聽見你這句,一愣,然後笑了,笑得像苦笑又像無奈,那表情讓你心口悶得發痛。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他低聲問,聲音平穩,卻明顯也不想要答案。

接著,是傑斯開口。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你,語氣不重,卻像丟下一把鐵鎚:「你動手。」

你整個人像被雷劈,瞪大眼,當場爆出一句:「操!?我不——!」你的聲音乾裂,驚怒裡全是拒絕。傑斯瞇起眼,語氣微冷:「那我們動手你就覺得可以?你怎麼老是這副想把地獄往自己身上捧的樣子。」

「你真的想死嗎?」你被他一句噎住,整個人愣在原地,嘴開開,想反駁,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奧利揉著太陽穴:「操這根本沒出口。」

馬爾科聲音低低的:「無論怎麼選……心理都會破洞。」

凱勒靠著牆,吐出一口氣:「就算抽得再輕,還是動手了。」

戴斯看著你,目光深了點,語氣輕輕地道:「……不管哪邊,都會受傷。」

傑斯坐著,靠著椅背,眼神沒什麼情緒,但語氣低下來,像是把刀慢慢收回鞘中:

「所以現在重點不是誰挨打,是——誰能承受這樣的心理傷害。」

這句話一丟出來,房間再次陷入沉靜。然後,你看著他們的臉色在一瞬間出現了某種轉折的清明。他們沒講話,卻彼此對了一眼,所有人都在那一秒,瞬間領悟。視線一齊落在你身上。你一愣,本能地後縮半步,眉心緊皺:

「……等一下,你們看我幹嘛。」

沒人回答,但你從他們的眼神裡已經知道了答案。

戴斯嘆了口氣:「你撐不了。」

傑斯接著道:「幹......會徹底碎。」

奧利摸著後頸:「嘖...艾瑟真的有病......。」

馬爾科低聲道:「跟身體的傷害比起來……你的心理狀況優先。」

凱勒看著你,眼神裡帶著明確的斷定:「你下不了手,也撐不住下手後的後果。」

你嘴角一抽,低低咕噥了一句:「……所以我一開始就說了啊。」語氣全是委屈與倔強,聲音小到像貓叫,但還是讓他們聽得一清二楚。傑斯翻白眼,奧利毫不留情地吐槽:「你就一個直覺不想動手的情緒爆炸好嗎。」

馬爾科語氣平靜補刀:「不是不理解你,是你那副抱馬桶鬼吼鬼叫的樣子……讓人沒辦法當回事。」

凱勒懶得講話,你被噎住,張了張嘴,無話可說,只能在椅子上氣噗噗地皺著眉,自暴自棄地哼了一聲。

氣氛安靜了幾秒,戴斯抬起目光,語氣沉了些:「既然決定由我們動手,那就得談——你撐不撐得住。」

你抿著唇,沒說話,知道這才是關鍵。傑斯靠上桌緣,語氣低下來:

「艾瑟沒說要用什麼力道,但你也知道——」

「我們不能賭。」

馬爾科點頭:「要讓他感覺我們沒有手下留情,五十鞭,真的要打滿。」

你扁了扁嘴,看了一眼戴斯背上那一片傷,眉毛皺成一團,眼神沒什麼氣勢,卻帶著某種死撐到底的倔強。

然後你開口,語氣像是豁出去了:

「……直接打就是了。」

「我扛得住。」

你說得很平靜,甚至還帶了點不屑地撇撇嘴:

「而且,艾瑟不會讓我死。」

你低頭喘了口氣,眼神斜著掃過那幾個死盯你的傢伙們,

語氣有點像賭氣,又像真的認命了:

「你們就賭一把,別手下留情了,狠一點。」

「不狠一點,萬一艾瑟覺得這件事沒完……」

你話沒說完,但他們全聽懂了。

你抬眼看他們,嘴角扯出一點極輕的、無奈的笑:「那我才真的沒完。」你想到的,不只是那個打叉記號,還有他站起來、走向你、抽屜裡那把刀慢慢抽出的畫面。

「他隨便都能把人逼瘋。」你輕聲說,那句話一落地,房間瞬間安靜了幾秒。

他們看著你,神色變得複雜。這副撐著身體破洞還一臉死命硬上的你,明明該讓人罵,卻讓人瞬間沉默到說不出話。

因為你說得全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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