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心怎么也没想到这老头还是个‘文艺青年’，肏屄的时候还要人家背诗，可现在她被鸡巴顶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哪能背得出什么诗，只能想到什么是什么了：“白日……白日依山尽……啊……啊……轻一点……啊……”

“白日？哈哈……你他妈个小骚屄现在不就真被我白日呢嘛！白日？日死你个小浪蹄子！肏！肏！”

女孩好后悔，自己怎么偏偏选了这么一首诗，屈辱得不好意思继续背下去。

“怎么没动静了？念！念你妈的！”宋九大力的挺动着屁股，阴茎重重的捅进女孩的蜜穴里。

“黄河……啊……黄河啊啊啊！”女孩被这几下喘不上气，诗念到一半就大声的喊叫着。

“你妈屄你是大学生吗？什么鸡巴黄河啊啊啊？肏你妈的给老子好好念！不好好念老子顶烂你！”宋九又狠狠顶了几下。

“黄河……啊……黄河入海……入海流……唔唔……”女孩被肏的已经有了哭腔。

“肏！黄河都没你这骚屄流得多！继续念！”

“欲穷……欲穷千里目，啊……不要……啊……轻一点好深……更上……更上啊……一层楼。”

第一章

午饭过后的东城大学，整个校园里最热闹的地方不是图书馆，也不是操场，而是……食堂旁边的那间老公厕。

一群刚吃过午饭的男生挤在不足三平米的空间里，排队的排队，等位的等位，厕所里唯二的小便池前已经站了六个男生，还有七八个排在他们身后，狭窄的空间里男生们彼此肩膀贴肩膀，几乎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

“靠，这也太他妈挤了……”一个戴耳机的男生咬着牙嘟囔着，想往后缩，却被后面的人顶了一下。

“往哪退啊？你后面也有人。”

“是不是你鸡巴顶到我了？肏！你他妈顶我干嘛？去公交车上顶女的去啊！”

“哈哈哈……”男生的话惹得厕所里一阵大笑。

站在最外面已经等了快一刻钟的那个憋得脸发红的男生抬头扫了一眼厕所上方墙壁上的宣传海报，冷笑了一声：“公厕改建计划，妈的，谁想出来的馊主意？整个男厕改得就剩俩坑了。”

“听说是‘性别空间再分配’。”旁边一个穿篮球服的男生接话，语气里全是怨气，“说女生比例高，女厕排队问题严重，要照顾‘女同学如厕权利’！……我们就该憋着？”

另一个人笑了下：“照这么搞法，男的以后得挂号上厕所了。”

气氛一时变得讽刺又无奈。厕所外，还有三四个男生靠墙站着，有人干脆直接走了：“不行，我去图书馆那边看看，实在不行回宿舍拉。”

“笑死，图书馆那边的男厕所头三天就拆了，说是要扩建成女生的洗漱区。”靠在门口的一个男生阴阳怪气的说着，接着又补了一句：“兄弟，要不我帮你去食堂阿姨那要个塑料袋？你别拉裤兜里……”

小便池的墙面上的贴的宣传画也从‘向前一小步，文明一大步’这样提醒文明的标语换成了‘我们关注每一位女性的需求。’可又有谁来关注他们憋得难受的膀胱？

一个月前，在教务处的批准下，东城大学新设立了一个名字颇为“先锋”的学生社团——简德协会。

这不是一个寻常意义上的兴趣团体。它的设立，缘起于上学期末的一场小型女权主题讲座。那场讲座的标题是《身体的权利与边界》，本来只是请几个在学术界比较有名的讲师来讲解引导女生自尊自爱这些老生常谈的话题，却因现场一位女学生质疑学校存在学生会活动和安排学生实习中的‘性别分工差异安排’而在校内论坛掀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于是，在这个看似开放却仍布满隐性偏见的校园里，一场女权活动由此发芽，并且疯狂生长……

包文心，东城大学三年级的学生，是学生会的副会长、宣传部的干事，同时也是简德协会的发起人。出身高知家庭的包文心是学校里很多女生崇拜的对象，不仅成绩优秀、长相可人，而且从刚上大一的时候就是某视频平台的网红，打着‘悦己不媚男’的口号快速洗脑了一群女生追捧。

网络上一副平易近人的包文心，现实中却是东城大学出了名的“冰美人”。虽然长着一副可可爱爱、可萝莉可御姐的娇艳脸庞，胸大、腰细、屁股翘，标准的梨形身材浑身上下都是近乎惹火的曲线，可就是这么一个条件出众的女孩子。大学三年里，连一段像样的绯闻都没有传出过。无论是风头最劲的篮球队长，还是学生会的精英会长，谁靠近她都会很快知难而退。她也从不主动搭理任何男生，话里话外总带着冷意，像是在警告所有人‘姐有毒！别靠近！’

简德协会主导的第一项落地计划就是校园厕所改建工程。在她的推动下，学校同意对公共厕所进行‘性别比例重构’，将原有男厕面积压缩70%，划入女厕使用。此举一出，男生宿舍楼下的厕所成了名副其实的“迷宫式小便区”，每天中午和下课时间都成了现实版的排队修行。

随即而来的，就是食堂风波。

原本只是几起因拥挤而发生的男女生轻微碰撞，在包文心和协会几位骨干女生的刻意渲染下，成了男生故意贴身性骚扰的案例。她们在校论坛上发帖、配图、做数据分析，言之凿凿地指出‘校内男生在无意识中普遍存在性别压迫行为’，要求食堂调整排队方式，为女生开设专属打饭窗口。

没过几天，食堂管理处就贴出公告，宣布出于性别安全与校园环境优化考虑，将原有14个窗口中的10个，划为女生专用通道。

一时间，饭点的食堂仿佛被无形的墙隔成了两半。

而这个刚成立不久的简德协会也终于站在了舆论的中心。

就在简德协会推动校园改革的第二个月，整个东城大学被一则突如其来的新闻炸了锅。

起初只是几条不明来源的帖子在匿名论坛上传播：

“经管学院大二女生吴思雨，三天未归。”

“据称最后一次出现在学校西门附近的垃圾站。”

“失踪当晚，有同学看到她和一个捡垃圾的流浪老头儿一起出了学校小吃街的后门。”

本来只是一起普通的学生失踪事件，但当吴思雨在第四天凌晨被警察解救出来，并被送入校医院急救室之后，整个事情变了味道……她是被囚禁的。

警方初步调查显示，她这几天一直被困在学校附近的一个破旧小区的回迁楼里，而那名所谓的“流浪老头”名叫宋九，是一个靠捡垃圾为生的退伍老兵，可就在宋九被认定为嫌疑人时，受害女生却出具了一封谅解书瞬间引爆了全校情绪，并声称：“这几天我一直……是自愿陪着他生活的。”

这句话在校园论坛上迅速炸裂，没人能相信。

自愿？陪他生活？

一个衣衫褴褛、形容邋遢的捡垃圾老头，一个大学女生，这怎么可能？！

三天后，警方发布了初步通报：因证据不足且未发现强迫行为，犯罪嫌疑人宋九被无罪释放。

校内论坛、朋友圈全是关于这起事件的分析与猜测。一部分人相信吴思雨是遭遇了极端“精神操控”或“洗脑式支配”，而另一部分人则认为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司法黑洞，甚至怀疑学校或警方在掩盖什么。

更有人将矛头指向简德协会，

“为什么你们总在强调女生的脆弱性，却对真正发生的极端案件保持沉默？”

“你们不是在维护女生权利吗？那这个女生是怎么自愿沦为奴隶的？”

“在你们分厕所、分窗口的时候，有人已经在阴影里沉沦了！”

为了平息学校里的舆论，包文心和简德协会的几个组员商量决定要给受害女生做一次访谈，一是有必要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二是如果真的挖出什么内幕，简德协会在学校里的威望也会变得空前，倡导的所谓女权运动也会得到更大的支持和消灭现在面对的阻力，这个联系受害女生的工作自然被包文心揽在身上。

下午的阳光有些发白，包文心站在宿舍窗边，看着手机上吴思雨发来的短讯。

「下午六点，‘忘川林’见。」

包文心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本以为吴思雨受了这么大的压力会拒绝采访，没想到她答应的十分爽快，甚至没有多问一句关于采访的问题……这貌似有点不正常。

忘川林曾经学校里最有烟火气的地方。虽然地处校园角落，却是情侣们最爱去的约会圣地。林子不远处还有好几个标准篮球场，课余时间常常能听见球鞋摩擦地面的声音、男生的呼喊，还有女生的笑声。每当夕阳落下，这一片树林仿佛才是校园真正醒来的地方。

可就在这几周，忘川林完全变了样子。原因无他，自从学校响应改造计划，把这边所有的厕所改成了女厕后，男生们就干脆不来了，总不能打球打到一边再跑出老远解决问题吧！甚至期间有男生因为‘乱入女厕’被记过处分的。篮球场空了，情侣们也少了，再后来……忘川林就变得越来越冷清，仿佛真的变成了个让人遗忘的地方。

包文心把准备要向吴思雨提问的问题记在笔记本上，再抬头的时候一旁的时钟已经是五点五十五分了，便赶紧收拾好东西离开宿舍。

刚走下楼梯，包文心就看见传达室门口宿管张大爷正蹲在地上，一张张老照片、小工具、钥匙挂钩，一样一样地往一个大纸箱子里摆。

“张大爷？”她停住脚步，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几分。

张大爷抬起头，脸上依然是熟悉的和善笑容：“哟，小文心啊，这么晚还有课啊？”

“大爷，您这是要走了吗？”

“是啊。”张大爷叹了口气，继续收着那叠发黄的学生报表：“说是要换成女宿管了。”

“不是说这事儿还没定下来吗？”包文心嘴上虽然说着关心的话可内心已经控制不住的窃喜起来。

张大爷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得像是看开了一切：“唉，反正那个什么简德协会那边一直说我这个男的守女生寝不合适，还说我‘眼神不规矩’呢……我一个老头子能有啥？我当这活儿当了十年了。”他的语气尽量轻松，但眼底藏不住的疲惫和失落让人难受。

“那您……以后还会在学校吗？”

“嘿，下岗啦！没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呵呵”张大爷苦笑道，嘴角却有些发僵自顾自的说道：“你们这宿舍楼，我看着好几届女娃子长大的。有的失恋了半夜跑下来哭，我给泡了杯姜茶；有的犯了哮喘，半夜我背着跑去校医室。可现在倒好……说我……说我影响女生心理安全！”

“我不是想留在这儿不走，我年纪也大了。”张大爷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可要是我真做了什么，对我处分也行，报警也成。现在就因为是男的，就要走人……你说我冤不冤？”张大爷转过身，拿起身边那个用透明胶封好的纸箱，

既然又一项计划得到了学校的实施，包文心也没有再听张大爷唠唠叨叨的抱怨，趁着张大爷转身收拾东西悄无声息的走出宿舍楼向着忘川林的方向赶去。

第二章

‘她应该就是吴思雨吧。’包文心看着远处长椅上女生的背影正想着，她走近时还没来得及开口，吴思雨已经微笑着站了起来：“你好呀！你就是简德协会的包学姐吧？”

包文心怔了怔，她本以为会看到一个情绪阴郁、神情疲惫的女孩，然而眼前的吴思雨笑容自然，甚至可以说有些甜美，完全不像是刚经历了残忍对待后的样子。

“我……嗯，是我。”包文心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吴思雨笑着摆摆手，示意她一起坐下：“访谈记录的话我没什么意见，你想问什么就问好了。”

包文心在她身侧坐下，心中那一套早就背熟的问题忽然间像是卡了壳：“那个……学妹……”她迟疑片刻：“你现在……还好吗？”

吴思雨轻轻笑了一声，歪头看了她一眼，“挺好的呀，最近天气凉了，我刚好不太出汗，皮肤状态也不错。哦，我还开始画水彩了。”她说得轻巧，像在谈天气。

包文心一时不知该接什么，心底的疑惑越来越深。这样一个阳光、淡定，甚至还有点小资情调的女生，真的就在这几天历过了那种事？

“是不是觉得我看起来不太像‘受害者’啊？”吴思雨忽然转头问嘴角带着几分调侃。

包文心猝不及防地抬头，像个被看穿了心思的小孩，慌乱地点头又摇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不起，我只是……”

“没事。”吴思雨轻轻打断她，笑意依旧：“其实我也想讲，只是有些事不是一下就能讲清楚的……”

“我们协会只是想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你愿意说的，我都会认真听。”

两个女生并排坐在忘川林的一处长椅上。四周静谧，只有远处偶尔传来树叶被风吹拂的沙沙声……

一周前的傍晚，和往常一样吴思雨挎着男友陈冬的胳膊一起来到食堂。

“他妈的，谁他妈的相处这种祸国殃民的事！”

“还不是那个狗屁协会的那些臭婊子！”

“要不我们都退学，这破学校改成女子学校算了！”

………………

“你们骂谁婊子呢？”

“你们全家都是婊子！”

“有能耐去校长那喊去，在这装什么啊？垃圾！”

………………

两个人还没进到食堂里，里面嘈杂的男生和女生互相谩骂的声音不断传出来。今天正好是食堂整改后的第一天，几百个男生挤在四个窗口前，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遇到这么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葩事，这些男生自然都是义愤填膺。而不少女同学明显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在还都算克制，冲突也在谩骂声中渐渐平息。

吴思雨和陈冬吃完饭从食堂出来已经是七点多了，吴思雨看着天上泛起了阴云，冷风也渐渐刮了起来。

“要不还是回去吧。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还有雨呢！”吴思雨只穿了一件小衫，阵阵凉风游走冻得她抱住了胳膊。

“别啊！这一天才能有这么一会见面的时间！”陈冬看着瑟瑟发抖的女友贴心的把自己身上的运动衣脱下来披在吴思雨身上。

“这天都快黑了！就算到了忘川林也待不了多长时间啊！要不今天我先送你回寝室，然后我再回去？好不好？”吴思雨看着有些不开心的男友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撒娇的说道。

“就去呆一会，半个小时！半个小时行不？”陈冬不死心的接着提议道：“今天不查寝要不我们去旅店好不好？”

“就知道你没按好心！”吴思雨撅着小嘴：“我才不去呢！明天还一天的课呢，和你睡觉你打呼噜我睡不好！”

“那就去忘川林待一会，你选吧！反正回寝我不同意！”陈冬坚定的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吴思雨见自己拗不过男友只能勉强同意：“那就呆一小会你就得送我回去。”

整个忘川林只有他们两个人，风吹过树梢的沙沙响声显得有些恐怖，吴思雨不自觉的紧紧靠在陈冬怀里。

“我们还是回去吧，连个人影子都没有！”吴思雨有些害怕的说道。

“我在这你怕什么啊？光天化日的。”陈冬说着搂着吴思雨的手也变得不老实起来，慢慢从吴思雨的腰滑到她丰满的小翘臀上。

“干嘛啊！让人看见多不好啊！”吴思雨感觉到自己的臀肉被陈冬轻轻捏了一把，娇嗔着连忙摇摆着屁股想躲开他的手。

“哪有人啊？再说我都想你了。”陈冬说着一把搂着吴思雨，接着就把脑袋靠了过去。

“唔……等一下……唔……进树林里面再亲啊！你这么急干嘛啊？唔……唔……”吴思雨哪里还说得出话，男友的舌头已经趁着她开口的时候伸进她的小嘴里，接着就在蜜口中翻滚纠缠着她的舌头。

吴思雨被陈冬吻的有些缺氧止不住的哼唧出声，她嘴里那条不属于她的舌头此时快把她的脑髓都吸出去，吴思雨的手缠上陈冬的脖子，也热烈地回应起来。

陈冬舌头一面吸吮搅弄，手一面从吴思雨的衣杉下摆处伸了进去，略过吴思雨平摊光滑的小腹，轻车熟路的直接滑进她的胸罩里面，搓揉起乳房来。

冰凉的大手激的吴思雨不停的抖动身体，特别是指尖是不是挑逗着乳房尖上的小乳豆，吴思雨更像是高潮了一样双腿止不住的发软。

“唔……不要……不要弄人家了……唔……快站不住了。”吴思雨哀求着说道：“我们进树林里你再……你再摸吧。”

“你不是不想来这吗？怎么现在又想进树林里了？”陈冬盯着吴思雨臊红的脸颊，嘲弄着问道。

“你……羞人家……大坏蛋……不……不理你了啦！”吴思雨假装生气的撇过脸。

“好啦！不逗你了……哎呦！”刚刚还好好的陈冬，突然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

“你怎么了？”吴思雨赶忙问道。

“肚子突然好疼啊！应该是刚才吃坏了，我得去趟厕所。”陈冬疼的汗珠都冒出来了，肚子疼是不算病，疼气来是要人命啊！

“这附近好像没有男厕所了吧？怎么办啊？……要不我送你回寝室吧！”吴思雨一脸关切的说道。

“不用，不用，你在这等我一会，图书馆那边有男厕所，我拉完就回来！”陈冬顾不上再说什么，说完弯着腰跑向图书馆的方向。

“你得多久啊？……我回寝室了，你别回来了！你听见没有？”吴思雨眼见着陈冬快速的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只能大声喊道。

吴思雨不知道陈冬最后听没听到自己的话，不知道自己是等着他还是一个人先回寝室的好，最后还是走到一处长椅上等着陈冬回来。

“懒人上磨屎尿多！”吴思雨刚才被男友撩拨得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可也是没有办法，男人这种动物总是对马桶有着莫名其妙的的依恋。

吴思雨一个人坐在林间的长椅上好一会都没见陈冬回来，天黑的很快就在太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后，本就阴沉的天色变得更加昏暗。

“是不是听到我的话，自己先回去了？”吴思雨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刚想给陈冬打去电话，突然一双手捂在她的眼睛上。

“别闹！烦人！是不是又上完厕所没洗手？……怎么这么大味道？”吴思雨只感觉一股酸臭味道直扑进鼻腔里。

“快拿下来！要不然我生气了！我们去吃……”吴思雨说着伸手去抓那双捂在自己眼睛上的大手，可刚摸到那双手，十分粗糙的感觉完全不像是陈冬的手。

“啊！你是谁！放开我！”吴思雨大喊着抓住那双像是枯树一样的手腕。

也许是她的喊叫声起了作用，那双大手放了下来。可当吴思雨回过头看清身后人的样子时心里咯噔一下。

“大……大爷，你……你干什么？是不是认错人了？”吴思雨结结巴巴的说道。

在她眼前的是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老头，那张干瘪的脸上一双小眼睛却炯炯有神，不过在吴思雨看来这眼神充满了不怀好意。

“闺女，一个人冷不冷？要不要大爷抱抱你？”老头用沙哑的声音说着。

“不……不用了，我……我要回去了……”吴思雨看不清这个老头的模样，直到听到老头的说话声才知道，这个人就是经常在这附近捡垃圾的宋大爷，听说还是个退伍的老兵，平时也会想他们这些学生要空瓶子之类的垃圾。

吴思雨刚站起身想逃离这里就感觉到自己的纤腰被人紧紧搂住，紧接着一双手就在自己身上不停的乱摸起来。

“啊！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不要！放开我我要叫人了！”吴思雨只感觉一大股力气把自己向后拖拽着。

“小骚闺女，刚才大爷就看到你和你小男朋友亲热了，是不是故意演给我老头子看的？然后又把你男朋友支走，坐在这勾引大爷！……这小骚屁股真软啊！”宋九一边大力的揉捏着女学生的臀部一边把口鼻贴在女生身上猛力的嗅着她身上的体香。

“不要！流氓！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放开我！”吴思雨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树林里，不过下一秒她的嘴巴就被一团东西堵住再也发不出多大的声音，只能一个劲的支吾着。

“小婊子，喊……你他妈的再喊老子就把你的奶子割下来泡酒！肏你奶奶的！”宋九从随身背着的化纤袋子里掏出一个打碎的啤酒瓶，把尖锐的瓶身抵在吴思雨的肚子上恶狠狠的说道。

“唔……唔……”吴思雨现在嘴里被那团不知名的东西堵得死死的，就算是想喊也喊不出多大的声响，本就被冻得哆嗦的身体此时更加颤抖个不停。

吴思雨被宋九拖拽到附近的绿化从里，宋九的整个身体都死死的压在女孩身上，常年不洗澡加上年纪大了以后的老人味如同行走的催泪瓦斯一样散发着充满化学成分表的气味。

“唔……唔……补亚……部牙……唔唔……”吴思雨含糊不清的说着，上身的针织衫被掀开蒙在头上，宋九毫不费力用手扒开女孩没有杯托的纯棉内衣，满嘴黄牙的大口一边接着一边的在女孩的娇乳上舔舐了一遍又一遍。

“思雨？……思雨？人呢？”一旁的人行小路上传来陈冬的呼喊声，接着吴思雨裤兜里的手机开始不停的震动的嗡嗡声。

“别出声！敢出声老子就把你们两个都肏翻了！”吴思雨耳边传来宋九的威胁声。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上过战场的老兵摆弄两个年轻娃娃怎么说也是绰绰有余，何况那只破碎的酒瓶再次抵在吴思雨的乳房上，吴思雨只能不停默默流着眼泪。

过了一会等陈冬离开后，宋九掀开蒙在吴思雨脸上的衣襟：“乖闺女儿，很听话啊！你看这是啥？”说着宋九把手抬到吴思雨眼前，昏黄的路灯照在宋九的手上，几根手指间裹着黏黏的液体。

“丫头水这么多啊！差点把我老头子淹死！肏！”宋九说着把手指嘬进嘴里，然后一脸享受着品味着吴思雨下身分泌的液体。

“唔唔……”刚才被吓的失神的吴思雨这才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传来的凉意，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下身被这个糟老头子扒得干干净净。

“丫头你今天挨肏是定下来了，你是想大爷在这荒郊野外肏你还是和大爷回家好好玩玩？”宋九说完从把堵在吴思雨嘴里的东西掏出来套在脚上。

吴思雨接着路灯的灯光清楚的看到原来一直塞在自己嘴里的东西是宋九的一双打满补丁的袜子，顿时感觉一阵巨呕。

“大爷，求……求你放过我……我去取钱给你找小姐好不好？我有男朋友的……呜呜……求你了大爷！”吴思雨听到自己要被这个比自己爸爸年龄还大上许多的老大爷肏，赶紧哀求着提出交换的条件。

“小姐?你们这些大学生不就是小姐吗？别以为老子啥都不知道！……他妈的晚上出来捡破烂，光看到你们这些女大学生喝多了被扫大街的在路边肏就不是一次两次了！装你妈了个屄！”宋九揪着吴思雨私处那一小撮褐色的阴毛说道。

“呜呜……大爷，我们晚上要查寝的，我得回寝室，我要是不在学校该找我了！”吴思雨脑袋此时飞速的旋转着。

“你咋这鸡巴多废话？我肏你奶奶屄的，你在哔哔这些没有用的，我就把你拽到你们学校广场上肏你！肏你个妈的！”就在两人说话时，人行小路另一端连接的偏门陆陆续续有去外面散步的学生回来。

“肏！快鸡巴点的，今天就在这干你了！”宋九说着用力去掰吴思雨的大腿：“丫头，干你的时候你要是瞎鸡巴喊，我就把这啤酒瓶子捅你屄里！听明白没？”说着宋九作势解开自己腰上勒着的布条。

“不要！不要！……大爷，我……我跟你回家！我跟你回家行吗？我都听你的！不要在这里！”吴思雨的心里防线被宋九彻底的击溃了，要是在这和这糟老头子做那种事被人看到，自己以后怎么做人啊！

“后来呢？你……你真的和他回去了？路上那么多学生你怎么不求救啊？”包文心听到这不禁问道。

“他一直拽着我的胳膊，我怕他真的伤害我。”吴思雨平静的说道。

“那既然是同学回来的时间，路上应该有不少人啊！怎么没人问你和他干什么去？”包文心追问道。

“有觉得奇怪的但是都只是看一眼就算了，我平常接触的人不多所以不熟悉的人谁会管这事呢？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吴思雨说着目光中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凌厉。

“那后来你们去了什么地方？这三天都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男朋友或者你室友发现你不见了没找你或者和学校说？”包文心不停的提出问题。

“坐的好累啊！要不我们边散步边说可以吗？我知道一家冰激凌和奶茶都很好吃咱们一起去吃好不好？我请客！”吴思雨说着拉着包文心顺着小路向偏门走去。

第三章

从东城大学的偏门出去就是一条小吃街，再往北面去就是本地人称之为‘百栋楼’的一片老旧城区，几十栋上世纪的筒子楼和九零年代的破旧中高层家属楼交错相连。隔着一条小河就是政府几年前新建的高速铁路，由西到南这一大片十分狭长的地带几次拆迁无果后多半的房屋已经荒废无人，只有零散的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住在这里。

“大爷，大爷，求……”

“闭嘴！上楼。”

进了巷子口的那条连路灯都没有的小路后，吴思雨几次想要逃跑都被宋九扯了回来，宋九连拉带拽的把吴思雨带到一栋四层家属楼的单元门口也是把他累的不轻。

吴思雨看着那黑洞洞的走廊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着什么，又被宋九这冰冷的说话声一激，两条腿更加不停使唤差点瘫倒在地上。

“大爷，你放我回去吧！以后我……我毕业挣钱了一定好好孝敬您……呜呜……”吴思雨不停抹着眼泪。

“你可拉鸡巴倒吧！……这年都亲儿孙都指不上我他妈的还指望你对我好？你当我三孙小孩呢？前面走三楼，快点！”宋九的忍耐已经快到了极限，说着一巴掌狠狠抽在吴思雨的屁股上。

“啊！哎呦……”虽然下身穿了厚实的牛仔裤里面又穿着衬裤，可宋九如此大的手劲巴掌像是一块木板一样，吴思雨疼的直哼哼。

一栋楼里住着的人估计一只手都能数得清，宋九这个单元除了一楼住着一个半身不遂的老太太就剩下他这一户了。整个楼道一盏灯也没有，贴满了小广告的斑驳墙壁，裸露在外面错综复杂的各种管线电线，加上一股潮湿的霉味使得吴思雨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

宋九一手抓着吴思雨的袖口一手掏出钥匙插进锁眼里，随着‘咔’的一声，那扇布满锈迹的铁皮门打开了。

就在铁皮门刚被拉开一条缝的时候，一股食物腐败后的腐臭混合着公厕才有的那种屎尿酸臭的强烈刺鼻气味一股脑的冲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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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2.3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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