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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下被利用的善意,1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7500 ℃

{{我叫陈云舒。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是一套早已洗得有些发旧,甚至边角处能看到细微磨损痕迹的蓝白色校服衬衫和黑色运动裤。这曾是高中时代的标志,如今却成了我在这个崩坏世界里挣扎求生的见证。

那场突如其来的真菌感染彻底改变了一切,将熟悉的世界变成了炼狱。曾经的同学、老师、邻居…很多人都没能逃过变成丧尸的命运。而我,活了下来,像一颗被狂风暴雨摧残却依旧挺立的野草,在这个被称为“隔离区”的地方,挣扎着度过了数不清的日夜。今年,我已经十八岁了。

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脊背,即使穿着略显宽松的运动裤,也能感受到腿部肌肉紧绷的力量感。常年的奔波、战斗和破坏那些掠夺者的计划,让我的身体远比同龄的女孩要结实得多。 他们都说我长得很美,或许吧,但在这末世里,美丽是最无用的东西。真正能依靠的,是这副被磨砺得极其强韧的身体。男生?哼,一对一的话,没几个是我的对手。

那件蓝白色的校服衬衫有些紧绷地勾勒出胸前的曲线,是明显的 C 罩杯轮廓,饱满而富有弹性,与我整体矫健的身形相得益彰。黑色运动裤下,是结实修长的大腿和线条流畅的小腿。长时间的锻炼让我的身体充满了力量感,而非单纯的纤细。至于一些更私密的特征…比如私处的毛发,确实比较浓密,但这在末世根本不值一提。}}

身后的嘶吼声总算被厚重的防火门隔绝在外,我靠在冰冷粗糙的门板上,剧烈地喘息着,肺部像是被火焰灼烧过一般疼痛。汗水浸透了校服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不适的凉意。

总算…甩掉了…

外面的街道已经被那些失去理智的感染者彻底佔领,刚才的追逐几乎耗尽了我仅存的体力。我稍微缓过气,立刻绷紧神经,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除了自己沉重的心跳和呼吸声,暂时没有其他声音传来。但这并不代表安全。

我警惕地环顾四周。这里似乎是一栋废弃商业大楼的底层大厅,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灰尘和某种腐败的霉味。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挣扎着从布满污垢的高窗透进来,勉强勾勒出散落在地上的碎石、玻璃渣和废弃的办公家具轮廓。大部分地方都笼罩在阴影里,潜藏着未知的危险。

背包沉甸甸地压在肩上,但里面除了几块压缩饼干和半瓶水,几乎空空如也。胃部传来一阵阵空虚的绞痛,提醒着我严峻的现实。不能在这里久留,必须尽快找到有用的东西——食物、水、药品,任何能让我活下去的资源。

我小心地从门边移开,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靴子踩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清晰的脚印。我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大厅的每一个角落,评估着潜在的威胁和可能的收获。必须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落脚点,并补充物资。

先从这一层开始搜索吧。 我握紧了手中冰冷的消防斧,斧刃上还残留着不久前战斗留下的暗红色污迹。深吸一口气,我朝着大厅深处那片更浓重的黑暗,迈出了试探的第一步。

就在我即将踏入更深的黑暗时,一阵微弱的、压抑的啜泣声传入耳中,像小猫的呜咽。我立刻停下脚步,身体瞬间紧绷,消防斧被我更紧地握在手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是陷阱吗?还是…幸存者?

我屏住呼吸,循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在大厅角落一个倾倒的文件柜后面,阴影的边缘,我看到了一个蜷缩的身影。那是一个小男孩,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不合身的脏兮兮的T恤,正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埋进去,肩膀随着哭泣微微耸动。

他看起来孤身一人,周围没有任何成年人的迹象。末世里,孩子是最脆弱的存在。看到他那副孤立无援的样子,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尽管理智告诉我这很危险,可能是掠夺者设下的诱饵,但某种本能驱使着我无法置之不理。

我慢慢放低了斧头,但并没有完全放下戒备,一步步朝他靠近。脚步声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有些突兀,男孩似乎被惊动了,哭声顿了一下,抬起一张沾满灰尘和泪痕的小脸,惊恐地看着我。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像受惊的小鹿。

看到那眼神,我心里的防线彻底瓦解了。我放缓了脚步,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凶恶,在他面前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蹲下身,试图让自己的视线与他齐平。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安慰他,但沙哑的喉咙一时发不出声音。我清了清嗓子,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开口:“喂,你…还好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男孩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眼泪又开始无声地往下掉。

他饿坏了吧… 我想起了自己背包里那几块仅存的压缩饼干。虽然不多,但也许能让他暂时忘记恐惧。我保持着蹲姿,慢慢地把消防斧放在身侧的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身后的背包转到身前。

“别怕,我这里有吃的…” 我一边轻声说着,一边拉开背包的拉链,开始在里面翻找那几块用油纸包着的饼干。背包里的东西不多,但我找得有些费力,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寻找食物上,忽略了身后可能存在的危险。

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那熟悉的油纸包装时,后颈突然传来一阵无法形容的剧痛,仿佛被什么沉重的钝器狠狠砸中!眼前瞬间金星乱冒,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吞噬了我的意识。我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就软了下去,最后的意识只停留在那男孩惊恐圆睁的眼睛,以及彻底淹没一切的、冰冷的黑暗。

“呃……”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身体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空,膝盖一软,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耳朵里嗡嗡作响,盖过了废墟里呼啸的风声,也盖过了那个男孩可能发出的任何声音。黑暗,浓稠得如同实质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蛮横地将我的意识彻底吞没。在彻底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刹那,我只捕捉到一个模糊的念头——陷阱……

意识像是从深沉的泥沼中艰难地挣脱出来,首先恢复的是后脑勺持续不断的钝痛,以及四肢被粗糙绳索紧紧捆缚的束缚感。我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灰白光线让我不适地眯了眯眼,随即映入眼帘的是几张稚嫩却带着毫不掩饰恶意的脸庞。

是几个小男孩,看起来最大的也不过十岁左右,正围着我的背包,兴奋地翻找着里面的东西。压缩饼干、一小瓶水、备用弹夹……他们像发现宝藏一样发出叽叽喳喳的欢呼,将我的生存必需品一件件掏出来扔在肮脏的地面上。

其中一个脸上脏兮兮,颧骨高耸的男孩最先发现我醒了,他咧开嘴,露出几颗不太整齐的牙齿,用一种尖利而得意的声音叫嚷起来:“嘿!看呐!这个大姐姐醒了!”

另一个稍矮一些,穿着不合身外套的男孩也转过头,手里还抓着我的急救包,他学着大人的腔调,不屑地哼了一声:“哼,还以为多厉害呢,还不是被我们轻松撂倒了?真是个傻瓜!”

他们的嘲笑声在空旷的废弃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和后脑的疼痛,冰冷的目光扫过他们稚嫩却扭曲的面孔。身体被牢牢固定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手腕和脚踝处的绳索勒得很紧,稍微一动就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我没有立刻挣扎,末世的经历教会我,无谓的消耗体力是最愚蠢的行为。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尽管其中难掩冰冷的怒意:“放开我。”

那些小男孩显然对我冰冷的警告置若罔闻,将我的背包翻了个底朝天后,发现除了那些已经被他们扔在地上的基本生存物资外,再没有其他值得他们兴奋的东西了。那个颧骨高耸的男孩不耐烦地踢了一脚背包,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切,真穷!”他啐了一口,然后把贪婪的目光转向了我身上。其他几个男孩也有样学样,开始围拢过来,试图在我衣服的口袋里寻找可能藏匿的东西。

他们的动作十分粗鲁,冰凉而带着污垢的小手在我身上胡乱摸索着,试图找到任何隐藏的口袋或者物品。其中一个男孩的手急躁地划过我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蓝白色衬衫,他的手指擦过了我胸前柔软的凸起。

!! 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感瞬间窜遍全身。喉咙里不受控制地逸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低吟,带着无法掩饰的羞愤。那声音很轻,几乎微不可闻,但在相对寂静的废弃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嗯……”

几乎是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潮猛地涌上我的脸颊,迅速蔓延开来,连同脖颈和耳根都染上了一层屈辱的绯红色。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颊的温度在升高。

该死!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以此来抑制更进一步的生理反应和即将脱口而出的怒骂。眼神变得更加冰冷锐利,像淬了毒的刀子,恶狠狠地剜向那个触碰到我的男孩,以及周围其他几个仍在嬉笑着、继续在我身上乱摸的小杂种。

这群小鬼……不可饶恕…… 心中的杀意几乎要抑制不住地沸腾起来,但手脚被缚的现实又像一盆冷水浇下,让我暂时保持了最低限度的冷静。我必须找到机会,必须……

那个颧骨高耸的男孩在陈云舒身上摸索了一阵,一无所获后,目光落在了她因呼吸起伏而显得格外饱满的胸前。末世里物资匮乏,很多女性都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干瘪,像陈云舒这样依旧保持着姣好身材的很少见,更别提还拥有如此丰满的曲线。男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眼前这个“傻大个”姐姐的胸脯会鼓起那么大两块。

这些小鬼……在看哪里?!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男孩们视线的焦点,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椎窜起,夹杂着强烈的屈辱感。不等我做出任何反应,那个颧骨高耸的男孩突然伸出脏兮兮的手,一把抓住了我校服衬衫的下摆,猛地向上掀起!

“啊——!”

尖锐的惊叫声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迸发出来,完全是出于本能的恐惧和羞耻。清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腰腹和大片胸前的肌肤,带来一阵战栗。蓝白色的衬衫被掀到了胸骨以上,将胸前那对发育良好的柔软彻底暴露在了几个男孩好奇而赤裸的视线中。

没有内衣的束缚,那两团饱满的雪白随着我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着,顶端粉嫩的乳头因为骤然的寒冷和惊吓而微微挺立。几个小男孩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眼睛都瞪大了,纷纷围拢过来,发出带着惊奇的低呼。

“哇!好大!”

“这是什么?软软的……”

“为什么她这里长得跟我们不一样?”

他们的议论声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带着无知带来的残忍。脸颊滚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我死死地咬着牙,强迫自己将它们逼回去。

冷静……陈云舒,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我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羞愤。暴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既是因为寒冷,更是因为心理上的极度不适。我死死地盯着那个掀开我衣服的男孩,眼神冰冷得如同极地的寒冰,里面翻涌着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杀意。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现在已经被我凌迟了千万遍。

男孩们的好奇心很快超越了单纯的视觉观察。那个颧骨高耸的男孩,大概是这群孩子的头领,他歪着头,盯着陈云舒胸前因紧张和寒冷而挺立的粉嫩凸起,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困惑和探索欲的神情。他伸出手指戳了戳,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和陈云舒瞬间绷紧的身体。

“嘿,你看,这里硬硬的!”他对旁边的同伴说,语气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现象。

另一个男孩更大胆,或许是出于模仿,或许是纯粹的恶作剧心理,他凑近了,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带着一股孩子特有的奶腥味和污垢的气息,直接舔上了陈云舒左边的乳头。

“嗯啊……!”

一股强烈的、难以形容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窜过全身,陈云舒猛地绷直了身体,喉咙深处爆发出完全不受控制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湿热、粗糙的触感在她最敏感的地方逡巡,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这并非快感,而是纯粹的、被异物侵犯的生理性反冲,混杂着深入骨髓的恶心和羞耻。

不……不要……滚开! 内心在疯狂地尖叫,但嘴里发出的只有破碎的、变调的呻吟。眼泪终于无法抑制地夺眶而出,顺着滚烫的脸颊滑落,留下冰凉的痕迹。

“呜……嗯……” 她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由自主地轻微扭动着,试图避开那令人作呕的触碰,但绳索的束缚让她只能徒劳地在椅子上小幅度挣扎。每一次扭动都牵扯着被捆绑的四肢,传来阵阵疼痛。

看到她的反应,那几个小男孩似乎更加好奇了。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情景,只觉得眼前这个大姐姐的反应很有趣。舔舐她乳头的男孩停了下来,咂了咂嘴,似乎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但看到陈云舒剧烈的反应,他又和其他几个男孩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那种孩童发现新玩具般的兴奋。

“你看!她会叫!”

“再舔一下试试!”

“这边这边!舔这边!”

另一个男孩受到鼓动,也凑了上来,学着之前的样子,伸出舌头舔向了她右边的乳头。

“啊!……嗯……哈啊……”

双重的刺激如同潮水般淹没了陈云舒的感官,她的呻吟变得更加连贯而急促,带着明显的喘息声。身体的反应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羞耻感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内心。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男孩们笨拙而湿热的舔舐下变得更加坚硬挺立,胸前的肌肤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细密的红晕。

这些小畜生……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屈辱和杀意在心中交织沸腾,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她死死地咬着牙,嘴唇被咬破,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但这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此刻精神上承受的万分之一。她只能用那双充斥着血丝和冰冷杀意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眼前这几个正在对她施加侮辱的男孩,将他们的脸庞牢牢刻印在脑海深处。

双重乳尖上残留的湿热触感和挥之不去的异样感,如同跗骨之蛆,牢牢地钉在陈云舒的感知里。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能带动胸前那两处被玷污之地传来隐秘的、令人作呕的麻痒。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因为强忍着泪水而微微颤抖。眼皮底下一片漆黑,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将外界那些令人不堪的景象隔绝开来,将那些小杂种好奇又带着恶意的目光屏蔽掉。

忍耐……陈云舒,你必须忍耐…… 她在心底一遍遍地告诫自己。愤怒如同岩浆在胸腔里翻滚,几乎要灼穿她的五脏六腑,但理智的冰层竭力压制着它。她能感觉到手腕和脚踝处的绳索勒得更紧了,那是她刚才剧烈挣扎的结果。体力在无谓的对抗中流失得太快,而这几个小鬼虽然年纪小,但显然对捆绑颇有心得,绳结打得异常牢固。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她需要保存体力,需要观察,寻找哪怕一丝一毫的逃脱机会。闭上眼睛,也能让她更好地集中精神去感知周围的环境,去倾听那些可能被忽略的声响——比如,是否有其他人靠近的脚步声,或者这些小鬼之间可能出现的矛盾。

然而,她试图构建的内心壁垒很快就被新的侵犯所击碎。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她下方响起,带着布料摩擦的质感。紧接着,她感觉到有几只小手落在了她的腰间,开始笨拙地拉扯她穿着的黑色运动裤的松紧带。

!!!

陈云舒的身体瞬间僵硬了,比刚才胸部被侵犯时更加剧烈的恐慌和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她猛地睁开眼睛,眼中的冰冷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死死地盯住正蹲在她身前,费力地试图解开或扯下她裤子的那个颧骨高耸的男孩。

“住手!!” 声音因为极度的惊骇和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失去了之前的冷静。

但她的呵斥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男孩们似乎把这当成了新的游戏,脸上带着兴奋和使坏得逞的笑容。那个男孩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抠挖着裤腰,试图找到突破口。旁边的几个男孩也围了上来,有的伸手帮忙拉扯裤腿,有的则好奇地探头探脑,想要看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运动裤的松紧带被粗暴地扯开了,冰凉的空气瞬间窜入,贴上她的小腹和腰侧的肌肤,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裤子正被一股力量缓缓地、却又坚定地向下拉扯。布料摩擦着她的大腿肌肤,带来一种极其不适的、缓慢被剥离的屈辱感。

“不……不要……” 陈云舒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明显的哭腔。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命令,而是近乎哀求的低语。她徒劳地试图并拢双腿,想要阻止裤子的滑落,但被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脚踝让她的动作收效甚微。绳索深深地勒进皮肉里,传来尖锐的疼痛,提醒着她此刻的无助。

男孩们显然被她的反应取悦了,发出更加兴奋的笑声。他们合力拉扯着,那条象征着最后一道防线的黑色运动裤,终于被他们从她身上一点点地剥离下来,堆在了她的脚踝处,与捆绑的绳索缠绕在一起。

下半身,只剩下了一条贴身的棉质内裤。

浅蓝色的,带着简单白色小碎花的内裤,包裹着她作为女性最私密的部位,此刻却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这群充满恶意的好奇目光之下。空气直接接触到大腿内侧和臀部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凉意和羞耻感。

“呜……” 压抑的呜咽声终于无法抑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陈云舒再次紧紧闭上了眼睛,这一次,是真的无法再承受眼前的景象。温热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划过滚烫的脸颊,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她断断续续地啜泣着,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绝望和破碎的哀求。身体因为羞耻和恐惧而不住地颤抖,连带着破旧的木椅也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男孩们对她的眼泪和哀求视若无睹,他们的注意力完全被那条浅蓝色的内裤吸引了。对于这些在末世挣扎求存、可能从未接受过正常生理教育的孩子来说,眼前的一切都是新奇而陌生的。

“快看!里面还有一层!” 那个颧骨高耸的男孩指着陈云舒的内裤,大声嚷嚷起来,语气里充满了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

“咦?这个布料好软和,跟我们的不一样。” 另一个男孩伸出脏兮兮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陈云舒大腿外侧露出的内裤边缘,感受到那柔软的棉质触感。

“为什么还要穿这个?脱掉不是更方便吗?” 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小的男孩,天真地问道,眼神里充满了不解。

“我知道!” 另一个稍大点的男孩得意洋洋地宣布,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知识,“我听那些大兵说过,女人都要穿这个!好像是……用来兜住什么的?” 他歪着头,努力回忆着偷听来的只言片语,但显然理解得一知半解。

“兜住什么?屎尿吗?” 最小的男孩立刻接口,引发了一阵哄笑。

“笨蛋!不是那个!” 先前说话的男孩有些恼怒地反驳,“是……是她们流血的时候用的!” 他似乎觉得自己找到了正确的答案,更加得意了。

“流血?她受伤了吗?”

“不像啊……”

男孩们围着陈云舒的下半身,指指点点,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他们的声音充满了孩童特有的尖锐和无所顾忌。每一个字,每一句讨论,都像是一把把淬了毒的小刀,反复凌迟着陈云舒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

他们在讨论……我的内裤……像是在讨论一件奇怪的物品……

陈云舒蜷缩在椅子上,尽管身体被束缚着无法动弹,但她的精神仿佛已经缩成了一团。泪水无声地流淌,浸湿了脸颊和颈侧的衣领。她能感觉到男孩们的手指偶尔会触碰到她的大腿肌肤,或者不小心擦过内裤的边缘,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如同被烙铁烫到一般猛地战栗。

那条浅蓝色的、带着白色小碎花的内裤,此刻仿佛成了她身上最醒目、最不堪的烙印。它包裹着她身体最隐秘的区域,却又将这份隐秘以一种最屈辱的方式展示在众人面前。男孩们天真而残忍的讨论,比任何直接的暴力更能摧毁她的尊严。

杀……杀了他们…… 绝望和屈辱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几乎要将她吞噬。但在这片黑暗之中,一丝冰冷的、如同毒蛇般的杀意也在悄然凝聚。她没有睁开眼睛,任由泪水流淌,任由身体颤抖,但在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疯狂地咆哮。

等着……你们这些小杂种……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把你们碎尸万段!

空旷的废弃房间里,只剩下男孩们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喧闹声,和陈云舒压抑在喉咙深处、几乎难以察觉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她的黑色运动裤像一团废弃的布料堆在脚下,而那条浅蓝色的内裤,在昏暗的光线下,刺眼地提醒着她此刻所承受的、深入骨髓的耻辱。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煎熬。

孩们短暂的好奇讨论很快就失去了耐心,他们对那块遮挡着神秘区域的布料失去了兴趣,转而想要将其彻底移除。那个颧骨高耸的男孩,眼中闪烁着一种孩童特有的、不计后果的破坏欲,他蹲下身,脏兮兮的手指直接抓住了陈云舒浅蓝色内裤的边缘,开始用力向下拉扯。

“不——!!”

仿佛身体最深处的警报被触动,陈云舒积蓄的恐惧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猛地挺身,用尽全身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被捆在椅子靠背上的双手徒劳地拉扯着绳索,发出“咯吱”的摩擦声,但真正剧烈的反抗来自她的下半身。她的双腿疯狂地踢蹬着,试图踹开那个男孩的手,膝盖胡乱地撞向周围的空气,带动着沉重的木椅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啊啊啊——滚开!你们这群小杂种!放开我!!” 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撕裂了空气,充满了无助的愤怒和极度的恐慌。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刺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绝望。

她的激烈反抗显然出乎男孩们的意料,但也激起了他们更强的控制欲。旁边的两个男孩见状,立刻扑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按住了陈云舒不断踢蹬的双脚和脚踝。冰凉而用力的手掌死死地压在她的腿上,尽管陈云舒拼命扭动,试图挣脱,但在两个男孩的合力压制下,她的双腿很快被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呜哇!她好吵!” 一个按住她脚的男孩抱怨道,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那个颧骨高耸的首领男孩被陈云舒的尖叫声吵得皱起了眉头,他似乎觉得这声音很烦人。他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从旁边他们翻乱的陈云舒的背包里翻找了一下,很快掏出了一卷灰色的工业胶布——这大概是陈云舒用来修补装备的。他呲啦一声扯下一长条,脸上带着一种恶作剧般的残忍笑容,猛地朝陈云舒的嘴巴贴去。

“唔!唔唔——!!” 陈云舒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左右甩头,试图躲开那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胶布。但她的头被椅背限制,根本无法大幅度移动。男孩的手快而准,那黏性极强的胶布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嘴唇。

胶布紧紧地贴合着她的皮肤,将她的尖叫和怒骂全都堵塞在了喉咙里,只剩下一些模糊不清、带着强烈鼻音的呜咽声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股令人窒息的感觉涌上来,混合着胶布的化学气味和无法宣泄的恐惧,让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哼,这下安静多了。” 首领男孩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对着其他几个还在费力按着陈云舒挣扎身体的同伴命令道:“都过来按住她!别让她乱动!”

另外几个原本还在旁边看热闹的男孩立刻听话地上前,有的按住陈云舒的肩膀,有的压住她的膝盖。几双小手施加的力量汇聚在一起,彻底将陈云舒禁锢在了椅子上。她就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除了轻微的、绝望的颤抖和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看到陈云舒被完全制服,那个颧骨高耸的首领男孩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重新蹲下身,这一次没有任何阻碍。他的手指再次捏住了那浅蓝色内裤的边缘,开始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向下拉扯。

棉质的布料顺着陈云舒的大腿肌肤缓缓滑下,暴露出更多光洁细腻的皮肤。随着内裤的逐渐褪去,那片被遮挡的、象征着女性最私密地带的区域,开始一点点地显露出来。首先是小腹下方平坦的肌肤,然后是……那片与周围皮肤颜色略有不同的、浓密的黑色阴毛开始映入男孩们的眼帘。

陈云舒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被胶布封住的嘴里发出更加急促而绝望的呜咽声。她的眼睛死死地闭着,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泪水如同决堤般不断涌出,划过脸颊,浸湿了灰色的胶布边缘。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最后一道屏障正在被无情地剥夺,感觉到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即将彻底暴露在这些充满恶意的好奇目光之下。每一寸布料的滑落,都像是对她尊严的又一次凌迟。

那块柔软的、承载着最后尊严的浅蓝色棉布,终于被那只脏污的小手毫不留情地彻底扯了下来。它滑过陈云舒的大腿根部,最终落在了她被捆绑的脚踝边,与那条黑色的运动裤堆叠在一起。

最后一丝遮蔽消失的瞬间,陈云舒的身体猛地一弓,仿佛遭受了无形的重击。尽管双腿被牢牢按住,她还是下意识地、徒劳地试图并拢双腿,想要遮掩那片完全暴露在空气和男孩们视线中的区域。这个动作是如此本能,却又如此无力,反而更突显了她此刻的脆弱与无助。

冰凉的空气直接触碰到了她身体最隐秘、最温热的地方,激起一阵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浓密的黑色阴毛覆盖着微微隆起的区域,与周围白皙细腻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在那片浓密之下,女性独特的生理构造——那道湿润、紧闭的缝隙,以及周围娇嫩的组织,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几个男孩好奇而无知的目光中。

男孩们一时间都安静了下来,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只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片他们从未见过的景象。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陈云舒被胶布堵住的、压抑在喉咙深处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以及她身体因为极度羞耻和寒冷而不受控制的战栗。

“哇……” 第一个打破沉默的是那个颧骨高耸的男孩,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奇,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是多么残忍,“好多毛……黑乎乎的……” 他甚至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戳那片浓密的卷曲毛发边缘,感受到一种粗糙而富有弹性的触感。

陈云舒的身体猛地一缩,喉咙里的呜咽声骤然拔高,变成了更加凄厉的“唔唔”声。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脸颊、脖颈乃至暴露在外的胸脯和大腿根部,都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泛起了一层令人心惊的绯红色。

“看!这里!这里是裂开的!” 另一个男孩指着那道紧闭的缝隙,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大声嚷嚷起来,语气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跟我们的不一样!我们那里是凸出来的!”

“我知道!我知道!” 之前那个自作聪明的男孩又跳了出来,得意洋洋地宣布,仿佛在炫耀自己渊博的知识,“我听那些坏蛋说过!这个叫……叫‘骚穴’!对!就是骚穴!他们的鸡巴就是从这里进去的!”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比划着插入的动作,脸上带着一种模仿大人而来的、令人作呕的猥琐笑容。

“骚穴?” 最小的那个男孩歪着头,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就是用来撒尿的地方吗?”

“笨蛋!撒尿的是前面那个小洞!” 首领男孩不耐烦地纠正道,然后他的目光又落回到那道缝隙上,带着一种探究的神情,“这个……这个就是逼吧?他们说的那个逼?” 他似乎在努力将听来的污言秽语与眼前真实的景象对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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