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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幹我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08 5hhhhh 6530 ℃

你走出獄長室,你還沒來得及呼吸一口氣,傑斯他們已經全圍上來。

四人眼神死死地盯著你,臉色不一——傑斯緊張、奧利滿臉寫著「操你還活著真的嗎」、馬爾科冷著臉沉住氣、凱勒一眼掃過你全身像在找新傷口,戴斯站在側邊沒說話,眉峰皺得快打結。

「怎麼樣?」傑斯第一個開口,低聲問你: 「怎麼樣?」

奧利也湊上來:「你罵那麼大聲我們都聽到了!你還活著我真的要燒香了!」

你停了一下,沒馬上回。腳步站穩,傷口還疼,你抿了抿唇,終於開口:「……應該……暫時沒事吧。」

馬爾科瞇起眼:「他到底想幹嘛。」

你沉默了一下,聲音壓得很低,像不想被誰聽見,像怕說出口,某種東西就真的會消失。

然後你說了:「……他想把我身上的印記……刮掉。」

那一瞬間,整條走廊的空氣瞬間凝結。

傑斯眼神一瞬變冷:「……操。」

奧利整張臉都變了:「……所以你手上那把刀......?」

你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只是低聲補了一句:「我搶下來了。」你沒講你怎麼搶的,只是輕輕說了這句。

獄長室門「喀」的一聲關上。你走了出去,但空氣裡那場幾近崩潰的波動,還沒完全散。艾瑟坐在桌後,銀髮垂落,視線低垂,手指仍握著筆。只是那筆尖,停了一瞬。

那一瞬很短。

但明顯。

嘴角,輕輕揚起。

極輕。

幾乎看不見。

真實到連那抹殺氣都淡了半分。

第一次。有誰在他面前,正面反抗。

而且是一條他親手調教、親手釘下標記的狗——撐著所有傷、所有記憶與血淚,站起來,吼他、搶他的刀,說:「你沒資格。」

他本可以當場讓你崩潰。

本可以真的把那個「犬」字,一刀一刀剜掉。

但你的反應——讓他非常滿意。

你崩潰到流血、撕喉、啜泣、茫然——但你撐著,沒碎。

你還能說出:「我當你的狗,是我自己願意。」

這種狗,才值得。

這種狗,才真正屬於他。

他淡淡收回筆,在紙上繼續落下字跡,整個人安靜地回到辦公模式,筆尖在紙上行雲流水地落字。批閱文件的節奏一如既往,冷靜到近乎無情。但他眼底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始終未退。

你撕裂自己,也撕開了他的規則。你用自己的血,證明了你的位置——是自己選擇跪下的狗。

不過……他筆一停,微微側首,眼神低沉地落在那還未完全收拾乾淨的刀痕紙張。

「……被輪上沒反抗……?」語氣極輕。極淡。像空氣裡的一道冷線,悠悠地盤繞著——淡淡的審判,在他心裡落了種。

與此同時——你正坐在走廊邊,低頭讓傑斯幫你包紮掌心的傷口。你的整隻手還在抖,血沾著袖口乾了黏黏地黏住皮膚,奧利在旁邊碎念你是怎樣活著出來的,凱勒小心幫你止血,馬爾科一臉不滿地碎念。

你沒回嘴,只是——惡狠狠地打了個寒顫。整個脊椎從尾椎一路竄上後腦。

你整個人抖了一下,傑斯皺眉:

「你幹嘛?又發燒?」

你低頭,語氣乾巴巴:

「……沒有,我只是……」

「覺得我地獄還沒走完。」

而在獄長室內,艾瑟視線落在文件最下角。他唇邊那抹笑意,輕得近乎沒有。

「我很期待……你怎麼補回這一段。」

因為你是他的人。而他的狗,不能留下被別人碰過,還不反抗的記錄。

你們一行人默默走回食堂。沒有人說話。戴斯看你傷包好了,也沒多留,轉身離開,回去處理那場血與屍體的後續。獄長室的氣壓雖然暫時消散,但餘震還在空氣裡不斷震盪。食堂靜得異常。原本應該此起彼落的叫囂聲,現在完全聽不見。你坐下,沒發出聲音,默默地扒著飯。飯味正常,菜色一樣粗糙。但你嘴裡什麼都吃不出來。

視線虛浮,眼前的白飯夾著一點黏著的焦味與油氣。你低頭,沒說話,也沒表情,傑斯坐你旁邊,想開口,又沒出聲。奧利看你一眼,張嘴又閉嘴。

馬爾科翻了翻餐盤,冷冷地說句:「今晚味道真他媽難吃。」

凱勒淡淡問:「還痛不痛。」你沒回,只是繼續扒飯。

湯匙一匙接一匙地送進嘴裡,機械地咀嚼、吞嚥,像是這樣的動作能讓你不去回想剛剛那一幕,那個刀、那張紙、那聲輕笑。你低頭扒著飯,連咀嚼的動作都慢了半拍,然後整個人陷在沒味道的湯裡。

忽然,你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放下湯匙,嘴角一抽,抬起頭,聲音還帶著笑意:

「我完了。」語氣輕鬆得近乎瘋癲,但眼底那份崩潰藏得不太好。

傑斯眉頭一跳:「……你真的瘋了。」奧利嘴角一扯:「還笑得出來。」馬爾科把湯匙丟回碗裡,冷冷吐一句:「今天很危險。」

你又笑了笑,笑到眼尾一點點濕氣泛上來。你把最後一口飯吞下,湯匙擱回餐盤,眼神從食堂掃過一圈。然後你看向他們四個,語氣忽然正經起來:「今天要不要幹我?」

傑斯手裡的叉子頓住,臉上表情瞬間微妙。

奧利噴了一聲,湯差點嗆進去。

凱勒則乾脆靠回椅背,淡淡吐出兩個字:「你確定?」

「確定。」你撐著桌面,微微前傾,眼神一片坦然:「我今天想被幹得跟狗一樣。」

嘴角一挑,補上一句:「啊,不對,我本來就是狗啊。」說完你自己笑了出來,啪的一聲拍了桌,肩膀抖著笑,像講了什麼絕妙的笑話。

傑斯撐著額頭,一臉受不了。奧利直接撇過頭去:「靠北你可不可以收斂一點……」馬爾科冷冷吐氣:「你要是再講這種話,別人要起反應了。」凱勒掃了一圈食堂,淡淡道:「已經在看了。」

你往旁邊一瞥,發現真的不少囚犯正朝你這邊投來目光。然後你又笑,笑到傷口拉扯,疼得一抽,但那笑意還在,黏在你嘴角,乾都乾不掉。

傍晚,回到囚室。門才剛闔上,房間內還有些昏黃光線,你還沒來得及脫衣服,動作才剛拉到衣領。視線一轉,眼前的畫面依然讓你一愣。四人站得整整齊齊。褲頭已經解開,四根性器挺立,對著你排開。氣氛沒多餘話語,沒有曖昧鋪陳。你眨了眨眼,視線落在那四根形狀各異的性器上,

語氣微妙,壓低:

「……這麼快的嗎……」

你話還沒講完,四人已經圍住了你。步伐不急,態度輕鬆,但空氣裡的氛圍迅速轉變。

「不是你自己要來的?」傑斯笑得帶著挑釁,語氣像在確認今晚的共識。

奧利湊得最近,直接伸手撩開你衣擺:「反正都壞掉了。」馬爾科沒說話,只是一邊解著衣袖,一邊眼神落在你腰際線的位置,慢慢往下滑。凱勒則是最安靜,站在你背後,手指輕撫著你肩膀的線條。

你環視一圈,四人的臉就在眼前,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性器、還有那種你早就記住的熟練節奏。

他們是真的餓了。你確實很久沒這樣被他們一起撐進去。你看見那種被壓抑很久的渴望,正一點一點浮現在他們臉上,你站在原地,沒動。

四人的氣息貼近,包圍著你。

你輕輕笑了一聲。聲音落下的瞬間,空氣像被點燃。傑斯先一步伸手,扯開你外衣,衣扣四散,衣擺被拉得凌亂。奧利已經摸到你褲頭,手指貼著皮膚滑進去,拉扯著褲子緩緩褪下。馬爾科沒說一句話,直接一手握住你性器,另一隻手撫上你的乳頭,用力一捏。凱勒站在你身後,雙手落在你肩膀,不容拒絕地壓下去。

身體被引導著跪下,膝蓋落地時傳來輕微聲響,冰冷的地面貼上皮膚。你整個人迅速被剝光。後頸熱,性器被握在掌中,乳頭被撫弄到挺立。

傑斯先一步躺下,性器高高挺起,眼神鎖住你:「坐上來。」你沒有遲疑,順從地爬了上去,雙手撐著他胸膛,膝蓋分開,身體一寸一寸地落下, 後穴緊繃地張開,被那根陽具慢慢撐入。整根壓到底。你咬著唇,呼吸亂了半拍,身體還在適應那熟悉的撐滿感。奧利從後方抵住,性器熱騰騰地貼上你後穴口還沒合起來的開口,你還沒喘過來,他就緩緩地進入。一根還沒退,第二根插入的瞬間,後穴被活生生撐裂,撐滿、卡住、繃緊,內壁一層一層地被推開,拉扯出被佔據的悸動。

你整個人顫了一下,前胸伏低,喘息聲斷斷續續,那聲細碎的呻吟擠出口,和他們的低喘混雜在一起。你聽見傑斯悶哼一聲,手扣住你大腿,奧利則貼近你後背,額頭抵上你肩膀,低聲吐氣。

兩根性器,深深插在你體內,你被迫開得很大,連內壁的顫動都無處可逃。空氣裡,都是你們交疊出的氣息與聲音。

凱勒站在你面前,手輕扣你的下巴,陽具抵上你微張的嘴唇。你順從地張口,舌頭一滑,他便緩緩送入,插到底。喉頭撐起、呼吸卡住,嘴角被撐出些許唾液。他扶著你頭的動作極穩,腰卻慢慢開始前頂,在你口中反覆摩擦、貫穿。馬爾科靠近,沒插入,只是將性器抵上你挺立的乳頭,緩緩摩擦,磨得你渾身一顫。冰涼的汗滑落後背,乳尖被硬熱磨得神經跳動,陽具的觸感直接把快感拉進胸腔,每一下摩擦都讓你身體不由自主地抽動。

你整個人被夾在四人中間,嘴被操,乳頭被蹂躪,後穴深處被兩根性器撐開,一進一出、一推一壓,撐得你腰根發麻,腿不停顫抖。

傑斯輕笑出聲。貼在你耳邊,低而熱,像火在舔你耳骨。

「真乖啊,自己說要被幹的,現在滿成這樣……」

奧利喘著氣貼著你背,語氣曖昧:「好像還不夠飽喔……?」

凱勒壓住你頭,語氣淡淡:「含深一點。」

你被操得狂顫,快感和羞恥交錯到極限,喉嚨發出悶音,眼角溢出淚水,整個人在他們話語與動作的夾擊下徹底燥熱,根本無處可逃。

每一下撞擊都逼出呻吟,每一聲話語都往你最敏感的神經壓去,你喉頭被撐開,咕咕的聲音從唇縫漏出,口水順著嘴角滑下。整個人被操到發不出完整的字句,身體卻誠實得不行。腰自己抬、臀自己扭,後穴主動夾緊,乳頭貼著性器輕輕磨蹭,每一處都極盡配合。

四人低聲笑了出來,喘息中帶著明顯的興奮:

「這次真的沒留力啊……」

「哈哈哈是怎樣......」

「光這聲音就想再幹一整晚。」

傑斯握著你腰,往下一壓,性器撞進最深處,讓你整個人一震,腿軟到要癱。奧利從後方大力一頂,兩根陽具擠在你體內摩擦得肉壁亂顫,滑液黏著聲不停響起。馬爾科按住你的背,乳尖硬得發紅。

凱勒不斷頂入你口中,每一次深入都撐得你喉頭發麻,眼角溢出的水痕和嘴角的濕液混成一片。

你沒有掙扎,也沒有壓抑。整個人早就被操到意識放飛,快感湧上來一波接一波,四人的抽送、肉體的撞擊、耳邊的笑語全都疊上來,

你喘得斷續,眼角濕了,聲音破碎得幾乎連自己都認不出。

「嗚……再…再大力一點……」

那句話一出口,四人像被點燃了火,所有的節奏瞬間一變。傑斯大力向上撞,整根陽具猛地貫穿你體內,奧利從後方不留情地頂入,兩根撞擊在你裡面磨出濃濃淫液聲。凱勒一手扣住你後腦,陽具深喉到底,讓你連吸氣都只能用鼻腔斷續抽氣。馬爾科扯住你,邊磨邊壓,手指來回擰著,那處神經早已腫脹到極限。撞擊、貫穿、撐滿、摩擦,全都在一瞬間交錯。你身體被逼到崩潰邊緣,快感直接沖破最後的自持,身體劇烈一顫,後穴猛地夾緊,你爆出了第一次。整股精液噴在傑斯腹上,射得亂、濃、毫無預兆,連你自己都來不及反應,只剩喘息混著嗚咽,你瘋了般顫抖。身體根本無法控制,腿夾不住,腰軟成一灘,後穴像被硬生生塞進兩根燒燙的鐵條,反覆撐開、填滿、撞擊、抽送。

今天在獄長室裡被艾瑟壓迫的畫面,全部湧上來。

每頂一次,畫面就閃過一次——那些人、那些壓抑、那個崩潰、那把刀、那個幾乎被抹去的瞬間,你趴著、張著、開著,身體早已被撐開到失控,後穴緊咬著進出的陽具,乳頭被粗暴拉扯,喉嚨深處含滿、吐空、再含回,像是自己在強迫自己補滿什麼空洞。你喘息、顫抖、滴汗,卻不想停。你瘋狂地沉浸在這極致的快感裡,全數爆裂。你像被扯開兩半,靈魂碎了,乘著那份壓力狠狠地灌進你每一寸神經。你身體狂抖,喘不過氣,連呻吟都破了音,眼神空掉,瞳孔失焦,唇縫還掛著唾液,整個人陷入失控的高潮漩渦。

傑斯看著你這副樣子,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操……你現在這副樣子,真他媽像在瘋……」

奧利在你背後重重一頂,陽具整根插到底,你直接被頂得往前一晃,胸口壓進馬爾科手裡,乳尖被拉扯著顫得發紅發脹。凱勒握著你頭,陽具深深埋在你口中,

看著你這副被操得徹底瘋掉的模樣,沒人想停。你也停不了。你整個人發了瘋似地顫抖,主動扭動著腰,主動夾緊、迎合,前後擺動的幅度直接將兩根性器整根吞入。嘴裡的陽具沒停,喉嚨被撐住的感覺讓你越發迷亂,舌頭自己捲上去、唾液泛滿口腔,整個人沉進那濃稠的色情聲響裡。快感一層一層往腦袋上湧,炸開。被操到最深處的瞬間,你整個人一抽,第二次爆出。精液濃烈地洩出,濺在傑斯腹肌上、手臂上,下體猛烈抽動,整個身體快要癱掉,腿軟得撐不住。

奧利站在你身後,手一撐,直接抓住你兩手往後扯起,雙臂被架起,身體懸在半空,整個後穴被擠得大開無法閉合,兩根陽具毫不留情地繼續抽送。連喘息都斷斷續續,嘴角滑滿唾液與透明液體。

你呻吟出聲,聲音破得不成樣子,帶著淚、帶著喘、帶著淫靡的快感。

你已經被幹得徹底鬆開,每一吋肉都在迎合、都在求更多。

凱勒抽出那根沾滿唾液與喉液的陽具,冷靜而安靜地退開一步,讓位。

馬爾科沒廢話,直接上前,單手抓住你頭髮,狠狠一扯,整個頭被拉起來,嘴巴自然張開,下一瞬——陽具猛地頂入。直接撞進喉頭深處。

你嗚咽一聲,整個人被操得眼角再度泛淚,喉嚨被撐得發麻,快感卻從體內深處如潮水湧上。

後穴還在被兩根陽具同時挺入,前胸被貼住揉搓,整個人被抽送、被拉扯、被貫穿,撐到無處可逃。

下一秒,你又射了。

第三次,在喉嚨被操、後穴被撞、乳頭被搓的全面快感中,身體再度抽動,精液再次噴湧而出,落在傑斯胸口與腹部。你喘不過氣,連聲音都被擠碎,整個人像一灘熱泥,被情緒與慾望翻攪到底。

奧利伏在你背後,輕喘著笑:

「操……你今天是怎樣……把白天那份壓力全都射出來了?」

你想開口,嘴裡卻還被陽具堵著,聲音卡在喉頭,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只是睜著濕潤的眼,渾身發顫,在連續高潮與被操穿的混亂中,徹底、失控。

他們看你被操到狂射三次,整個人癱在手裡還不肯停,表情被幹壞、被玩瘋,連呻吟都變成斷裂的喘息。

四人開始笑了,笑聲貼近,低沈、曖昧,帶著濃濃的興奮與故意。

傑斯湊近你耳邊,語氣輕飄飄:「操成這樣還捨不得停,是不是玩上癮了?」

奧利貼在你背後,笑著喘:「白天那副樣子裝得挺像,結果還不就是只會求幹的賤狗……」

馬爾科一邊用力頂著你的嘴,一邊低聲說:「含得這麼熟練,嘴巴到底多少根進去過?」

凱勒靠近,語氣冷冷地貼上耳廓:「身體這麼會夾,練給誰看?」

那些話貼在耳邊,一句一句地像火燒進腦子。你全身猛地一震,後穴痙攣收緊,第四次高潮噴發,精液混著快感從體內迸出,這次連聲音都破碎地喊不出,全身無力,癱軟下來,靠著奧利的手勉強撐著姿勢。

四人笑出了聲,興奮地看著你這副完全被幹爛的模樣。喘息急促,氣息灼熱,每一根陽具都更硬了、更脹了,節奏開始加快,撞擊變得急促、貫穿變得粗暴,傑斯一手扣住你腰,咬牙狠狠一頂,聲音低沉發悶:「操……要射了……」

奧利喘得急促,手指收緊在你大腿根,下體猛地頂進最深處,陽具整根埋入,悶聲低吼:「撐住,老子也要……幹……」

兩根性器同時狠狠地撞進體內深處,下一秒,滾燙的精液爆發出來,一股、又一股,灌滿你撐開的後穴,體內被燒得發熱,每一下射精都像把你體內燒得更深。

你整個人猛地一抽,胸口一縮, 還沒回過神——馬爾科也咬著牙,陰影壓下來,陽具狠狠貫入你嘴裡最深,喉頭一緊,整根插死,再不退半分,射了。

精液直接灌進喉嚨,黏稠、濃烈、燙得你喘不過氣,他低聲喘著退出,那味道還殘留在口腔深處。

馬爾科一退,凱勒立刻補位,陽具再次插入你口中,深深貫穿,手掌托住你下顎讓你張得更開。幾下之後,他也達到邊緣,低喘一聲,喉頭輕動,整口灌滿。

你整個人被架著,後穴還在溢出精液,乳頭紅腫,嘴巴濕得發亮,你身體根本撐不住,全靠他們手臂架著。

你眼神失焦,意識早已飄得不知去了哪裡。快感、精液、聲音、汗與喘息全堆疊在身體裡,整個人快要失去氣息。

奧利在你體內停留了一會,精液還在緩緩回流,你體內每一下收縮都像還在榨他最後一滴。他輕喘著,手指放鬆,緩緩拔了出來。陽具滑出體內的那瞬間,你整個人猛地一震,凱勒退後半步,陽具從你喉頭滑出,喉嚨一緊,你終於得以喘息,口中黏滿白濁,唾液和精液交錯著從唇角流下。

他們離開,你整個人直接癱在傑斯身上。他撐著你腰,陽具仍深插在你體內。

你的氣息斷斷續續,嘴裡只吐出一句破碎的呻吟:「操……」

奧利拉了條毛巾丟在一旁,坐靠牆邊,喘著氣,看著你癱倒在傑斯胸口、整根陽具還插在你體內的模樣,笑聲帶點微妙的驚訝與餘韻:「你今天是怎樣……幹到瘋了吧……」

凱勒擦了擦手,眼神沒什麼波動,語氣低沉:「……這次是操到底了。」

馬爾科低頭看著你那副徹底癱在陽具上的姿態,呼吸平穩了些,但那眼神裡,多了一點從未見過的凝視。你還伏在傑斯身上,後穴抽搐著,精液沿著大腿內側滑落,身體已經完全沒力了,連抬眼的力氣都消失。

這是你第一次——徹底放開自己。

沒有控制、沒有理智、沒有掙扎,只有本能、慾望、被操穿的需求。你整個人在他們的陽具裡斷裂,不想當人了,連遮掩都沒有。傑斯低下頭看著你,手還搭著你腰側,輕聲:「你現在這副樣子……」話沒說完,笑了一下。

你雙眼放空,兩眼發白, 嘴角還沾著精液,身體攤在傑斯身上,連胸口的起伏都慢了半拍。整個人被慾望與快感徹底撕開、泡軟,泡在濁熱裡不肯上岸,只想沉著,爛在裡面。

然後——馬爾科開口了。

語氣沒情緒,語速不快,只是低聲丟出一句:

「你是在逃避艾瑟的懲罰嗎?」

那句話像刀,直接切進你腦子。啪地一下,意識炸回來。你整個人猛地一抖,神經瞬間緊繃,喘息卡在喉頭,整具身體像是從某種麻痺中被強行抽離。一個反射,你猛地坐直,屁股狠狠地壓下,傑斯的陽具整根被你吞到底,連根帶根地沒進後穴裡,你的聲音當場炸裂:「啊啊啊──操……操……啊啊!!」一聲破碎從你喉嚨裡炸出來,空氣凝固,傑斯停下動作,其他人也都愣住,你帶著快感和悲傷錯亂的哀嚎:「為什麼要說出來啊啊啊啊啊!!!」鼻音帶著哭腔,那個正在逃、正在躲進慾望裡的你,被一語拉出來,摔進現實的牆。

你喘得發顫,還趴在傑斯身上,哀怨又委屈:「……而且你們和戴斯當時也闖進去了啊……」

語氣不重,但那句提醒直接砸下來,空氣瞬間凝住。

四人全怔住。

傑斯呼吸一滯。奧利瞬間收回還想再摸你屁股的手。凱勒眉頭一挑,視線掃過旁邊兩人。

傑斯嘖了一聲,眉頭皺得緊緊的,眼神落在你身上,沉著,沒講話。

下一秒,他開口:「奧利,馬爾科,拉起來。」

你還來不及反應,語氣一聲輕飄飄地:「……欸?」

結果兩人毫不猶豫地抓住你雙臂,你整個人被拔了起來,身體還殘留著剛被操過的餘韻,陽具從後穴滑出的瞬間還在抽搐,然後就被他們直接朝傑斯的性器壓下去。

砰!

整根沒入,你屁股整個被坐穿,狠狠頂到底。

你當場暴吼:

「我操啊!!!!!」

聲音在囚室裡炸開,破音,斷氣,連天花板都震了一下。

剛被射過四次的體內再次被硬物擠入,陽具直接撞上那點,你整個人癲起來,啪地又爆射了一次。精液灑在傑斯腹上,你徹底癱軟在他身上。

傑斯抱著你,嘿嘿笑了出聲,語氣帶著狠又像玩命:

「要死一起死啊。」

四人全笑了。

你整個人癱倒,後穴還插著,腿早就抖到沒知覺,氣都喘不順,腦子被幹得一片白,

終於舉起一隻手,有氣無力地投降:

「對啦對啦!我就是在逃避艾瑟……」

「我想死之前先被幹上天堂嗚嗚嗚……」

聲音黏糊,鼻音都掛著哭,語氣委屈到不行,整個人被操到只剩最後一口魂。

你這句話一出來,四人直接笑抽。傑斯還插在你體內,腹肌震動,邊笑邊頂了一下,你整個人抖了起來,呻吟像嘶吼一樣炸出去。

奧利笑得靠牆:「操你也太誠實了哈哈哈哈哈——」

馬爾科一手扶你肩膀:「死之前先申請天堂通行證是吧……」

話還沒說完,幾根陽具就再度抵上你身體,你知道你撐不住,但他們沒打算讓你停下來。

因為你這副樣子,實在太好幹了。

這天夜裡,你整個人像被玩壞的玩具,從頭到尾徹底失控。沒人數得清你高潮了幾次,快感一波波湧上來,魂一次又一次飛出去,連呻吟到後來都變成嘶啞的喘息,根本喊不出聲。

四人沒停。

前後左右,輪著來,陽具一根接著一根,乳頭被揉到腫脹,後穴被肏到完全張開合不起來,體內的精液混著愛液、汗與唾液,灌得你整個人像被填滿的空容器,被重複使用、榨乾、再填滿。

一直到了深夜。直到陽具都滿足了,精液射乾,幾人才意猶未盡地收手,各自擦拭著回到床上睡覺。

而你——根本爬不起來。

你全裸地躺在地板,連動的力氣都沒有,身體還在顫抖,後穴還在抽搐,乳頭碰到冷空氣都會顫一下,唇邊沾著的濕液還沒乾,身體殘留著被拉扯的痕跡。

你醒來的時候,天微微亮,整個人癱在地上,雙眼茫然,但下體一抽一抽的,還在持續回味那種快感。

你沒發出聲,只是抬起手,落回地面,嘴角一抽,喘了一口氣:

「……操。」

你跪趴著換了個姿勢,膝蓋貼著冰涼的地板,手指抖著往後伸,摸上自己的後穴。剛一碰到那還泛著腫脹熱度的開口,整個人猛地一顫。體內的感覺瞬間清晰回來,昨晚那種被幹得合不起來、被填滿到連精液都堵不住的感覺,像電一樣從尾椎竄上後腦,全身發熱,腿根又開始顫。

你手還在撫著,手指沾到還未乾透的濕液,氣息不穩,自言自語地碎念出聲:

「好……好爽……」

下一句緊跟著拋出來:

「不、不對……」

然後你低下頭,整個人往地上伏去,聲音壓得低低的,卻壓不住那種委屈的顫音:

「艾瑟……嗚嗚……」

腦子裡混成一團。昨晚被操到極限的記憶還黏在肉裡,而艾瑟那個壓力更深的眼神還卡在你腦裡沒走。你整個人在認知邊緣錯亂,手還一直撫後穴。

而那四個傢伙,其實早就醒了。傑斯靠在床邊,手搭在額頭上,忍笑到快死掉。奧利嘴角已經咬住毛毯,眼角泛淚,身體狂抖。馬爾科雖然臉上表情控制得住,但嘴角微抽。凱勒坐著沒動,肩膀明顯微微顫動。你在前面跪趴著,自己摸著後穴,邊呻吟邊念著艾瑟,後面四人全憋笑憋到快發瘋。你還自顧自地陷在天人交戰裡。

你呻吟著撐起身,撿起一條毛巾打濕,慢慢地擦拭身上的精液、唾液、汗水與濕黏痕跡,一身狼狽,擦了好久才把自己稍微弄乾淨。

然後你坐在那裡,毛巾還捏在手裡,眼神一片放空。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喉嚨乾得發緊,聲音黏黏啞啞地卡在胸口:

「去找艾瑟……?還是等他來找我……?」

語氣越講越虛,隨便哪個選項都是地獄。你一邊沉思,一邊扶牆把自己坐直。背後傳來整齊一致的聲音,四人坐在床上看著你。

「都會很慘。」他們很乾脆。

你表情僵了一下,靠著牆低低地吸了一口氣,喉嚨裡發出一點不知道是笑還是哭的聲音。然後屋內空氣微妙地安靜了幾秒,四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奧利開口:

「……所以我們那天闖進去那事,該怎麼辦?」

你還伏在牆邊,整個人已經沒情緒了,只能虛弱道:

「看著辦。」

傑斯:「他媽的。」

奧利:「我感覺我會被吊一下午,或者嘴巴塞滿什麼不該塞的東西……」

馬爾科:「該來的都會來,問題是來的形式……」

凱勒:「應該不會比你好到哪去。」

你聽著他們那副看破塵世的語氣,沒忍住低頭嘆了一聲。一整晚被幹到魂飛魄散,結果醒來第一件事是艾瑟。你連喘口氣都變成奢侈。

你看著他們,怔怔地出神。四人坐在床沿,還帶著昨晚操過的餘痕, 身上或多或少還殘著痕跡,但眼神清醒,動作冷靜,只是在談到那晚闖進獄長室的事時,彼此間多了一份說不出口的默契。

他們是為了你闖進去的。

但你很清楚——艾瑟不在乎理由。

你一邊望著他們,腦海裡一遍一遍捲起那晚的場景。那把刀、那張紙、那個打叉的記號,還有你失控的吼聲和崩潰的哭。你撐住了,但那場風暴的餘波,還在你和他們身上延燒。

你想說什麼,喉嚨動了動,卻什麼都沒吐出來。

「我該怎麼辦?」這句話浮上心頭。你看著他們那副無聲等待的樣子,心口悶得發緊。但沒有人說話。

因為點名時間到了。

你低頭拉起囚服的衣襬,整了整袖子,聲音乾啞,沒情緒地開口:

「走吧……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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