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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的月白巫女,爆乳肥臀的巫女身材本是神圣象征,却在妖魔之夜全家覆灭,家族血脉断绝,肉体被分食殆尽,灵魂永世受折磨,头颅碎成肉泥,彻底沦为妖魔的骚货玩物❤~,9

小说:淫妖虫 2025-09-07 08:08 5hhhhh 8550 ℃

很快,一座由人骨堆砌而成的小型祭坛在神社正中成型。骨头上还沾着未干的油脂和暗红色的血迹,在跳动的火光映照下泛着诡异而阴森的光泽。每一块骨头都像是诉说着月白一家的绝望与凄惨,那些曾经鲜活的身体如今只剩下这些冰冷的残骸,被妖魔们随意摆弄成羞辱的形状。

“瞧瞧这些破烂骨头。”牛头妖魔满意的说道,用爪子拨弄着祭坛顶端的骨头,“曾经高贵的月白家,现在只剩下这些破烂了!哈哈哈,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祭坛的最底部是月白静的骨盆和脊柱,上面堆叠着她的肋骨和四肢残骸,几根手指骨散落在旁边。再往上是月白菊花和樱花姐妹俩的骨头,她们的骨架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大小略有不同,小巧的肋骨和纤细的手臂骨交叠在一起,透着一股无尽的悲凉。最顶端是月白斋的骨头,他的肋骨和脊柱被刻意排列成一个王冠形状,仿佛在讽刺他作为一家之主的无能与失败。

整个祭坛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骨头上残留的肉渣在火光下闪着油腻腻的光芒,几只苍蝇嗡嗡地围着飞舞,落在上面贪婪地啃食。妖魔们围站在祭坛四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有的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似乎还在回味刚才吞下的血肉。

牛头妖魔站在祭坛正前方,高高举起双手,如同一个主持仪式的邪恶祭司。它张开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声音低沉而有力地在整个神社内回响。

“今天,我们终于清算了月白家的罪行!”牛头妖魔高声宣布道,声音里透着胜利的狂喜和无尽的恶意,“他们杀害了我们无数同胞,现在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其他妖魔发出赞同的嚎叫,它们围成一个圆圈,开始绕着那座由人骨堆砌的祭坛跳起粗野而淫荡的舞蹈。爪子狠狠踩踏在沾满血污的地面上,溅起一块块干涸的泥土,嘴里不断发出低吼和猥琐的笑声。这不是普通的舞蹈,而是一种邪恶至极的仪式,用于庆祝月白一家的彻底毁灭。

“月白家的血脉已经彻底断绝!”牛头妖魔继续宣布,声音中充满了残忍的满足,每一字每一句都在碾碎月白家最后的一丝尊严,“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人能阻止我们了!”

妖魔们的动作越来越狂野,爪子挥舞着,有的甚至用尖利的指甲刮擦着骨头上的肉渣,塞进嘴里贪婪地咀嚼。篝火的火光映照在神社的破墙上,将它们的影子拉得扭曲而狰狞,像是一群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正在肆意亵渎这片曾经神圣的土地。

“你们看这个贱货,多骚啊!”

狐妖突然从一旁拿起月白静的头颅,那张脸仍保持着死前的痛苦表情。她的嘴里还叼着自己那一块被割下的整套生殖器的一角,肥厚的肉块上覆盖着黑红色的血迹。

狐妖用爪子拨弄着月白静凌乱的头发,嘴角扯出一个淫邪的笑容,“看看这婊子,死了还咬着自己的烂屄,真是天生的贱种,连死都不忘骚!”

狐妖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着月白静嘴里叼着的阴阜,舌尖在那冰冷的肉块上来回滑动,发出一阵湿滑的声音。狐妖像是品尝到了什么绝世美味,眯着眼睛,满脸陶醉。

“这骚逼的味儿真不错!”狐妖赞叹着,继续用舌头反复舔弄,甚至将那块肉咬下一小口,细细咀嚼,“就算凉透了,也还是这么带劲,比她活着的时候还香!”

周围的妖魔爆发出阵阵下流的笑声,几只体型较小的妖魔挤上前,爪子不安分地抓挠着地面,眼里满是贪婪的光芒,想要抢过来尝一口这最后的“美味”。一只狼形妖魔忍不住低吼道:“别他妈独吞了,给老子也舔一口,这婊子的烂穴老子还没试过呢!”

另一只蝙蝠妖魔则吊在旁边的柱子上,倒挂着身体,翅膀扇动时带起一阵腥风,它尖声笑道:“哈哈哈,这母狗活着的时候装得跟个圣女似的,现在还不是成了咱们嘴里的肥肉?快传过来,让老子也尝尝她那臭烘烘的下流味儿!”

狐妖虽然满脸不情愿,但还是将头颅递给了身旁的一只猿形妖魔。那家伙接过头颅后,二话不说就低下头,张开满是黄牙的大嘴,直接对着月白静嘴里的肉块啃了下去。它的舌头粗暴地在头颅上扫过,甚至舔到了她空洞的眼眶,发出一连串湿腻的声音。周围的妖魔看得更加兴奋,叫嚷声此起彼伏,整个神社内充满了淫靡与暴力的气息。

“操,这破玩意儿怎么还有点甜味?”猿形妖魔抬起头,满嘴都是黑红色的汁液,它咧嘴笑着,用爪子抹了一把嘴角,“这贱人的浪洞果然名不虚传,死成这样还能勾引别人。”

旁边的蜥蜴妖魔冷哼一声,它的眼睛半眯着,冷冷地说道:“别他妈浪费时间了,这种垃圾也就是拿来玩玩而已,真当是啥宝贝?赶紧弄完,咱们还有正事要做!”

蜥蜴妖魔抓起月白菊花的头颅,用爪子玩弄着她的头发。头颅上满是污血和泥土,一副死前痛苦不堪的表情。她的眼球早已翻白,只露出眼白部分,显得格外诡异。

“这小贱人的眼睛真丑!”蜥蜴妖魔咧嘴嘲笑道,尖锐的爪子直指月白菊花的左眼球,“老子来给她整整容,让她好看点!”

它的爪子猛地刺入那已经浑浊的眼球,发出一声轻微的“噗嗤”声,眼球瞬间爆裂,黏稠的液体喷溅而出,顺着菊花苍白的脸颊淌下,同时散发着一股腥臭。蜥蜴妖魔发出低沉的笑声,手指继续在空洞的眼眶里抠挖了几下,然后转向另一只眼球,用同样的方式狠狠戳破。它将掏出的第二颗眼球随手塞进月白菊花嘴里,那张嘴还叼着一块从她下体割下的烂肉,眼球就这么卡在她的牙缝和那块肉之间。

“现在好多了!”蜥蜴妖魔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这样看起来好多了。”

周围的妖魔爆发出阵阵赞同的下流笑声,几只长着獠牙的怪物迫不及待地挤上前来,伸长脖子想要近距离看看这一幕。

另一边,猿形妖魔抓起月白樱花的头颅,随手一扔,直接丢到祭坛上的人骨堆中。头颅在嶙峋的白骨上滚了几圈,最终被一根断裂的肋骨卡住,才停了下来。她嘴角的血迹早已干涸成黑褐色,但那死前的痛苦表情依然清晰可见。

“这小骚货的嘴有点脏。”猿形妖魔评论道,随后俯下身,伸出舌头,舔上月白樱花嘴角的血迹,“让老子帮她好好清理一下!”

它的舌头在她冰冷僵硬的脸上肆意游走,从嘴角到下巴,再到脸颊,每一处干涸的血迹都被它舔了个遍。猿形妖魔闭着眼,满脸享受地发出低沉的呻吟。围观的妖魔看得热血沸腾,不断发出下流的笑声和污言秽语。

“哈哈哈,这小母狗生前肯定被不少人舔过!”蜥蜴妖魔在一旁嘲笑道,“你瞧她那副骚样,天生就是个欠操的下贱胚子,连死后都能勾引咱们!”

“那是当然!”狐妖咧着嘴,尖声附和道,“这小婊子的烂屄被我们拽出来的时候,不光是我们的,里面还有其他男人的腥臭精液,流得满地都是,骚得能熏死人!”

妖魔们再次爆发出阵阵下流的笑声,继续围观猿形妖魔的“表演”。猿形妖魔舔干净月白樱花脸上的每一滴血迹后,缓缓直起身子,用粗糙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满脸淫邪。

“味道真他妈不错!”它咧嘴赞叹道,“这小贱人的血比她姐姐那骚货的还要甜!”

旁边的牛头妖魔大步走上前来,一把抓起月白斋的头颅,高高举过头顶,让所有妖魔都能看个清楚。那头颅仍然保留着死前那绝望到扭曲的表情。一只眼球耷拉在脸颊上,仅靠一根血淋淋的视神经连着,在微风中微微晃荡。

“看看这个没用的废物!”牛头妖魔嘲笑道,锋利的爪子狠狠划过月白斋的脸颊,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划痕,“连自己的老婆女儿都护不住,还他妈配当什么狗屁除妖师?就一坨臭肉!”

它的爪子继续在月白斋的脸上肆虐,尖利的指甲如同刀片一般,将皮肉划出一道道侮辱性的图案。周围的妖魔看得兴致勃勃,不断发出下流的笑声和污秽不堪的评论。

“在他脸上画个大鸡巴得了!”蜥蜴妖魔建议道,“反正他自己的已经被我们割了!”

牛头妖魔点点头,表示赞同,随后用爪子在月白斋的额头上刻出一个粗糙却清晰的阴茎形状,甚至还在旁边添了几滴象征精液的点状痕迹。这一幕引得周围的妖魔哄堂大笑,有的甚至笑得捶地,有的则开始模仿着猥琐的动作,对着空气抽动腰部。

“哈哈哈,真他妈绝了!”

一只长着獠牙的矮小妖魔叫嚷道。

牛头妖魔满意地点点头,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作品”,然后大步走到祭坛边,将月白斋的头颅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最顶端的位置。

“完美!”它宣布道,随后退后几步,双手叉腰,欣赏着眼前这座由人骨和头颅堆砌而成的祭坛,“这就是月白家这帮贱种的最终归宿!”

其他妖魔纷纷围拢过来,将月白家四人的头颅摆成一个圆形,头顶相对,形成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圆环。他们的动作粗暴而随意,时不时还踢开几根碍事的骨头,或者用爪子在头颅上再补几道伤口。随即,几只妖魔从旁边捡来干枯的树枝和破布,在圆环四周点燃了几堆小火堆。火焰噼啪作响,迅速窜起,贪婪地舔舐着头颅上的头发和残存的皮肤,发出一阵焦糊的气味。

血腥味混着焦臭在神社内弥漫,空气中弥散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诡异气息。妖魔们却对此气味如痴如醉,贪婪地吸着鼻子,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兽性光芒,嘴角甚至挂着满足的狞笑。

“这他妈的气味真带劲!”狼形妖魔赞叹道,它猛地吸了一大口气,毛茸茸的脸颊上露出陶醉的神情,“人类烧焦的味道,最美妙的香气!”

其他妖魔纷纷发出赞同的低吼和嚎叫,它们开始绕着熊熊燃烧的火焰狂欢。它们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仿佛在举行某种邪恶的交配仪式,庆祝对人类的胜利。

就在这时,狐妖突然从一旁捡起一团血淋淋的肉块——那是月白静被活生生掏出的生殖器官,整整齐齐地包括了阴道、子宫和卵巢,甚至外阴的部分还带着些许撕裂的皮肉。

“看我发现了什么!”狐妖兴奋地宣布,高高举起那团肉,向周围炫耀,“这骚婊子的烂逼!”

其他妖魔立刻围了上来,贪婪地盯着那团肉。有的妖魔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喉音,仿佛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咬一番。

狐妖得意洋洋地展示着自己的“战利品”,用爪子在那团肉上随意拨弄,时而扯开一块软肉,时而又用力挤压,让里面残留的血水滴滴答答地淌下来,溅落在泥地上。

“来来来,给你们开开眼界!”它解释道,用爪子指着一个微微凸起的小点,“看清楚了,这是她的阴蒂。就是这儿,被男人一碰就流水的那种!”

周围的妖魔发出阵阵惊叹,有的还挤上前去,想要看得更仔细。狐妖继续用爪子在那团肉上游走,指点着每一个细节:“这是她的两片阴唇,又肥又厚,这是她那黑乎乎的淫洞口,这是她装崽子的子宫,还有这两个小卵巢,看着就他妈想捏爆!”

它的每句话都引来一阵哄笑和低俗的评论,气氛变得越发污秽不堪。妖魔们的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欲望,手爪不时在空中比划,似乎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

“这骚婊子的骚屄真大!”蜥蜴妖魔评论道,用爪子戳了戳那团肉,“肯定被无数男人干过,连屁眼估计都没放过!”

“那是当然。”狐妖得意地接话道,“可是生了两个孩子的母亲,骚屄能不大吗?这种烂屄能不大吗?都快成个无底洞了,随便塞啥都能吞进去!”

妖魔们的笑声在神社内回荡,粗俗而下流,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它们围成一圈,目光紧紧锁定在狐妖的“表演”上,眼中燃烧着嗜血与淫欲的光芒。狐妖高高举起那团血淋淋的肉块——月白静被挖出的生殖器官,嘴角咧开一抹狞笑,露出尖锐的獠牙。

“老子要尝尝这骚婊子的烂屄是什么味!”它宣布道,随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狠狠咬下去,将一小片肥厚的阴唇含入口中,发出令人作呕的咀嚼声。

狐妖闭上眼睛,慢慢地咀嚼着,尖牙撕扯着那片柔软的肉,肉质带着一种诡异的弹性,仿佛还在微微颤动。腥臭的气息混合着一股独特的酸味钻进它的鼻腔,但这反而让它更加兴奋。它的舌头在口中翻搅,舔舐着每一丝残留在牙齿上的血肉,确保不放过任何一丝味道。

“妈的,真他妈好吃!”狐妖睁开猩红的双眸,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这骚婊子的骚屄比她的肉还好吃!”

它继续咀嚼,肉块在尖牙间被碾碎,甚至爆出一阵细小的汁液喷溅。那汁液混合着狐妖的唾液,形成一种黏稠的液体,顺着它的下巴缓缓淌下,滴落在满是泥土和鲜血的地面上。

“尝起来有点酸,但很鲜美!”狐妖一边嚼一边评论,“还有点甜味,这婊子的破逼真是别有风味!你们谁吃过这种极品?”

周围的妖魔早就看得眼红,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哝声,一个个伸长了脖子,贪婪地盯着那团肉,爪子不自觉地在地上抓挠,显然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它们的眼神如同饿狼般凶狠,有的甚至流出了口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狐妖瞥见它们那副馋样,冷哼一声,却露出一丝慷慨的神情。它用爪子将剩下的肉块撕扯开,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带出一条条粘连的血丝。“来吧,大家一起尝尝这骚婊子的臭屄!”狐妖将肉块分成几小份,随手扔给周围的妖魔们。

妖魔们争先恐后地扑上前去,爪子乱挥,几乎要打起来,只为抢到一块属于自己的“美味”。它们接过肉块后,立刻塞进嘴里,发疯似的咀嚼,牙齿咬合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响。有的妖魔甚至直接用舌头舔弄着肉块表面残留的血水,满脸陶醉。

“这味道真他妈特别!”蜥蜴妖魔一边咀嚼一边赞叹,“比普通的肉更有层次感!”

狐妖咧着嘴,满脸得意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迹,“那是当然,这可是人类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当然味道特别!”

周围的妖魔们继续贪婪地啃食着月白静的下体器官,发出一阵阵低沉而满足的呻吟声。它们的尖牙撕扯着柔软的肉块,嘴角淌下混杂着血水和唾液的液体,发出轻微的滋滋声。那一块块被咬碎的嫩肉在它们的喉咙里滑动,最终被吞进肚中,成为这场邪恶盛宴的最后一道“佳肴”。

狐妖咀嚼着最后一块肉——月白静的子宫,那是一个小小的梨形器官,表面还带着一层薄薄的血膜,摸上去滑腻腻的,肉质细腻却又充满弹性。尖牙缓慢地碾压着,感受着肉块在舌头上爆开的感觉。它的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享受神情,甚至闭上了眼睛,品尝这人间至高的美味。

“这婊子的子宫真是极品!”妖狐说道,伴随着喉结上下滚动,子宫被完全咽下。随后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迹,宣布道:“完美的结束!月白家的贱女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被我们吃的一干二净。”

妖魔们听到这话,纷纷仰天发出胜利般的嚎叫,在夜空中回荡不绝。很快它们再度开始跳起疯狂的舞蹈,篝火在夜色中熊熊燃烧,火光跳跃,将妖魔们狰狞的面孔映照得忽明忽暗,每一张脸上都沾满了血污和油脂,显得格外可怖。

神社内的气氛愈发狂热,火焰噼啪作响,不时有火星飞溅出来。月白一家的惨状早已被彻底亵渎,他们的尸体被分割、焚烧、吞食,连最后一丝尊严都被践踏殆尽。那些被摆放在祭坛上的头颅依然睁着空洞的双目,似乎还在无声地哭泣,而周围的妖魔却对此视若无睹,只顾沉浸在自己的狂欢之中。

突然间,一声兴奋的叫喊打破了喧闹的气氛。“等等!我还有个好东西!”蜥蜴妖魔从一旁的草丛中爬起来,它的爪子里攥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包裹,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它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露出了里面的东西——那是月白斋被割下的生殖器官,一根略有萎缩的阴茎连带着两个臌胀的阴囊,虽然已经有些发黑,但仍然保持着完整的形状,甚至还能看到上面残留的一些血迹和毛发。蜥蜴妖魔用爪子捏住那团软塌塌的东西,高高举过头顶,向其他妖魔炫耀般晃了晃。

“看我发现了什么!”蜥蜴妖魔高声叫到,“这废物的鸡巴和蛋蛋!谁想尝尝这玩意儿?”

妖魔们立刻围了上来,贪婪地盯着蜥蜴妖魔爪子里那团可怜的肉块,眼中闪烁着赤裸裸的兽性光芒。。蜥蜴妖魔得意洋洋地展示着自己的“战利品”,用尖锐的爪子拨弄着月白斋那萎缩的阴茎和鼓胀的阴囊,故意拉扯着上面的皮肤,让那团肉在火光下显得更加不堪。

“我本来想留着做纪念的。”它咧嘴笑着,声音里满是猥琐,“但现在想想,还是烤熟了一起吃掉吧!”

它随手抓起一根细长的木棍,将月白斋的生殖器官粗暴地穿刺上去,阴茎和阴囊被棍子贯穿,挂在上面晃荡。随后,它将木棍架在了篝火上,火焰立刻舔舐着那团肉,发出滋滋的声响。肉色渐渐从暗红转为棕褐,最后变成诱人的金黄色,表皮被烤得微微焦脆。一股古怪而刺鼻的气味开始弥漫开来,那是腥臊与肉香交织的味道,独特而诱人。

“闻起来不错!”牛头妖魔赞叹道,贪婪地吸着鼻子,“这废物的鸡巴烤熟了味道肯定很特别!”

旁边的妖魔们纷纷附和,低声咒骂着月白一家,发出一阵阵淫邪的笑声。火光映照下,它们的面孔狰狞而扭曲,嘴角淌着口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根木棍上的肉块。蜥蜴妖魔一边转动木棍,确保每一面都能均匀受热,一边用爪子戳弄着那团肉,似乎在享受这种亵渎的快感。随着时间推移,月白斋的生殖器官已经被烤得金黄酥脆,阴茎表面的皮层裂开,露出里面泛白的肉质,油脂滴落在火中,激起一串火星。

“好了!”蜥蜴妖魔宣布道,从火上取下木棍,高高举起,“这废物的鸡巴和蛋蛋彻底熟透了!”

它将烤熟的肉举到空中展示给所有妖魔看,那根可怜的阴茎已经被烤成金褐色,表面焦脆,裂缝中渗出油脂。而下面的两个阴囊则被烤得鼓胀发亮,仿佛里面的东西随时会爆开,皮层紧绷到几乎透明。周围的妖魔们发出兴奋的咆哮,有的甚至伸出舌头舔着嘴唇,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一杯羹。

“谁想先尝尝?”

蜥蜴妖魔环顾四周问道。

“我来!”狐妖迫不及待地说道,爪子伸向前方,“让我先尝尝这废物鸡巴的味道!”

蜥蜴妖魔咧嘴一笑,点点头,用爪子撕下一大块烤熟的阴茎,递给了狐妖。那块肉还冒着热气,表面焦黄,断口处露出嫩白的内里,甚至能看到一丝丝筋膜被拉断的样子。狐妖接过肉块,二话不说就塞进嘴里,贪婪地咀嚼着。它一边嚼,一边眯起眼睛,似乎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满嘴油脂顺着嘴角淌下来,模样猥琐至极。

“嗯,真他妈有嚼劲!”狐妖一边咀嚼着月白斋烤熟的阴茎,一边咧嘴赞叹,嘴里满是油脂,“外皮焦脆,里面嫩得要命,还带点苦腥味,味道真是绝了!”

其他妖魔也纷纷上前,争先恐后地想要品尝这最后的美味。蜥蜴妖魔站在中间,手里还握着那根插着残肉的木棍,咧嘴笑着,很大方地将烤熟的肉块撕扯下来,一块块分给周围的妖魔,确保每个家伙都能尝到这羞辱的战利品。

“我要尝尝他的蛋蛋!”

狼形妖魔兴奋地说,伸出爪子,几乎是从蜥蜴妖魔手里抢过一块。

蜥蜴妖魔哼了一声,也不生气,直接将那鼓胀的阴囊用力撕成两半,露出里面被烤得紧缩的睾丸,表面还渗着油亮的汁水。它随手将其中一颗丢给狼形妖魔,那家伙接过就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用牙齿狠狠咬下去。“咔嚓”一声脆响,睾丸在它口中爆开,浓稠的汁液喷溅出来,混着它的唾液,形成一股粘腻的液体,顺着嘴角淌到下巴上,滴落在神社冰冷的石板地上。

“操,真他妈爽!”狼型妖魔赞叹道,继续咀嚼,“这蛋蛋里的汁水多得要命,咬开那一瞬间,简直像爆浆一样,太带劲了!”

旁边的妖魔们听着,眼睛死盯着蜥蜴妖魔手里的另一颗睾丸,低吼着催促快点分。蜥蜴妖魔也不含糊,将剩下的睾丸掰成几小块,随手扔给围着的几只妖魔。它们接到肉块后,立刻塞进嘴里,享受着那爆裂的口感和浓郁的腥味,有的甚至闭着眼,发出满足的低哼。

“这废物的蛋蛋真大!”猿形妖魔舔了舔沾满汁水的嘴唇,“汁水也很丰富,肯定平时攒了不少精液!”

“那是当然”狐妖在一旁淫笑着接口,满嘴油光,“他可是有老婆有女儿的男人,天天干那骚娘们和小贱货,蛋蛋能不大吗?”

周围的妖魔们听了这话,再次爆发出一阵低俗而刺耳的笑声,笑声回荡在神社内,与篝火燃烧的噼啪声混杂在一起。它们一边大口吞咽着月白斋最后的器官,一边用最肮脏的话语咒骂和嘲弄着他一家。地面上散落着血迹和碎骨,四周墙壁上挂满了被撕扯下来的衣物碎片,那是月白家女眷们被凌辱时留下的痕迹,每一件破布都浸透了屈辱与绝望的气息。夜风吹过,带来阵阵寒意,仿佛还能听到月白一家临死前的惨叫,在这片被亵渎的神圣之地久久回荡。

随着最后一块烤熟的肉被妖魔们吞下,牛头妖魔缓缓站起身,庞大的身躯在篝火的映照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它走到神社中央的祭坛前,高高举起双手,粗糙的手掌上还沾着月白斋肉块的油脂和血迹,模样如同一个主持邪恶仪式的祭司。它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在神社内回荡,压得空气都沉重了几分。

“月白家的肉体已经被我们吃干抹净!”它宣布道,语气中透着残忍而满足的快意,“但这还远远不够!他们的灵魂也得留下来,永远被我们囚禁,永世不得超生!”

其他妖魔听到这话,纷纷发出兴奋而刺耳的嚎叫声,迫不及待地等待着接下来的仪式。牛头妖魔低下头,从腰间抽出一把特制的匕首。那匕首通体漆黑,刀刃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在火光的照耀下,那些符文像是活物一般微微颤动,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息。

“用这把刀,我们将在神社的墙壁上刻下复仇的符咒!”它解释道,“这些符咒会囚禁月白家的灵魂,让他们永远无法逃脱,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这片土地上受尽折磨!”

说完,它走到神社的一面墙壁前,举起那把黑色的匕首,开始在石壁上刻画符文。匕首划过石壁,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每一下都留下深深的痕迹。随着符文的逐渐成型,一股冰冷的能量开始在空气中凝聚,神社内的温度骤然下降,篝火的火焰都被压低了几分。

周围妖魔的目光紧盯着牛头妖魔手中的匕首,看着那些符文一道道完成,空气中的阴冷气息越来越重,甚至让一些小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更多的妖魔却是兴奋得全身发抖,它们知道,这股力量一旦释放出来,将带来无尽的折磨与乐趣。

就在最后一个符文刻画完成的瞬间,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突然从空气中爆发出来,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饱含痛苦与绝望,直刺每个妖魔的耳膜。尖叫声回荡在神社内,经久不息,仿佛要将整个空间撕裂。随后,一个模糊的身影缓缓出现在符文前方——那是月白静的灵魂,被这邪恶的符咒强行从冥界拽回人间,囚禁在这个充满屈辱的地方。

她的灵魂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身形若隐若现,但那张脸却清晰可见,满是扭曲的痛苦与恐惧。她的眼眶空洞,眼角淌下两行虚幻的泪痕,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随着无形的风飘动。她穿着死时那件已经被撕碎的白衣,衣摆破烂不堪,露出灵魂状态下苍白的肌肤,仿佛还能看到她生前被凌辱时留下的伤痕。她的双手拼命地伸向符文,想要抓挠、想要挣脱,但指尖却穿透了过去,无法触碰到任何实体,只能徒劳地在空中挥舞,指甲划过虚空,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声音。

“看看这个骚货的灵魂!”牛头妖魔嘲笑道,指着月白静的灵魂,大声嘲笑道,“现在她连死都不能安宁了!”

“哈哈哈,真他妈惨!”猿形妖魔在一旁怪笑着,上前几步,故意凑近月白静的灵魂,用鼻子使劲吸了一口气,“啧啧,这贱人灵魂上还有股骚味,肯定是想男人了吧!”

“放开我……求求你们……”月白静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低弱而颤抖,满是哀求,“我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放过你?做梦吧!”狼形妖魔咆哮着,张开大嘴朝她吐了一口唾沫,虽然唾液直接穿过她的灵魂落在地上,但它还是得意地晃着头,“老子还没玩够呢!你就乖乖待在这儿,看我们怎么把你家剩下的东西全毁了!”

月白静的灵魂发出一声更凄厉的哭喊,她的身体蜷缩起来,双臂抱住自己,似乎想要逃避这些羞辱的话语,但无论如何挣扎,她都被困在那片小小的空间里,无处可逃。她的眼神扫过地上散落的骨头碎片和血迹,那是她丈夫和女儿残存的部分,她的哭声变得更加撕心裂肺,几乎要将自己的灵魂撕碎。

“哭吧,叫吧!”狐妖走上前,冷笑着伸出爪子,虽然无法触碰到她,却故意在她面前比划着猥亵的手势,“越惨,老娘就越爽!你不是有一对漂亮女儿吗?放心,等会儿我们也会把她的魂拉回来,让你们母女一起陪我们玩个痛快!”

听到这话,月白静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她试图冲向狐妖,想要阻止它,但身体却被无形的屏障狠狠弹回,直接摔倒在地。她趴在那里,低声抽泣,手指死死抠住地面,却只能抓到一片虚无。

“来,继续刻,把他们全家的魂都拉回来!”蜥蜴妖魔舔了舔嘴唇,催促道,“让大家听听那两个小贱货的声音,看看她们是不是跟母亲一样会叫!”

牛头妖魔继续在墙壁上刻画符文,完成了第二个囚禁符咒。当最后一个笔画完成时,墙壁上的符文骤然亮起一道暗红色的光芒,随即,一声凄厉到极致的尖叫从空气中爆发出来,那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饱含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月白菊花的灵魂被这邪恶的符咒强行从冥界拽回,囚禁在这个充满屈辱与血腥的世界。她的灵体比母亲月白静的更加虚弱,半透明的身形几乎要消散,像是随时会被风吹散一般,但那符咒却死死束缚着她,不让她有半点逃脱的机会。她的面容扭曲,苍白的脸上满是泪痕,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一只眼睛,露出另一只空洞而绝望的眼瞳。她穿着死时的破烂衣裙,衣摆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灵魂状态下的身体若隐若现。

“姐姐在这儿呢!”蜥蜴妖魔怪笑着走上前,指着月白菊花的灵魂,“看看她这副痛苦的样子,真是可怜得让人想操啊!”

月白菊花的灵魂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却透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她的灵体被符咒死死困住,无法逃脱,只能在这片空间里痛苦挣扎,仿佛被无形的锁链吊起,每一寸灵魂都在被撕扯。她试图抬起手,想要抓住什么,但手指只能无力地穿过虚空,徒劳地颤抖着。

“妈妈……救我……”她的声音低弱而破碎,几乎听不清每个字,“好痛……好痛……”

“你妈自己都他妈自身难保,还想救你?”猿形妖魔在一旁咆哮着,指着不远处同样被困的月白静的灵魂,“你们母女俩都是我们的玩物,懂吗?老子还没玩够呢!”

“别……别这样……”白菊花的灵体剧烈颤抖,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似乎无法接受自己连死后都被折磨的事实。她的目光扫过地上散落的骨头碎片和血迹,那些是她父亲和妹妹残存的部分,她的呜咽变得更加激烈,整个灵体都在抽搐,像是要崩溃一般。

“哭吧,小骚货!”狐妖走上前,舔了舔嘴唇,用爪子在空中比划出一个下流的手势,虽然无法触碰到她,但它的眼神却充满了淫秽,“你不是挺会叫吗?生前叫得那么浪,死后也一样给我们助助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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