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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照亮前路,1

小说:约稿系列 2025-09-07 08:08 5hhhhh 2600 ℃

“很久很久以前,塔拉依旧处在强大的德拉克统治之下,他们借助红龙的力量振翅高飞,用可怕的火焰来管理这个古老的王国。”

“有一天,当一只红龙在天空中翱翔时,她突然发现下方的河流边有一个孤单的身影,附近似乎还有鲜血的味道。”

“她指挥着自己的红龙慢慢降落,终于发现了那个小小的菲林。他身负重伤,举目无亲,面对强大的德拉克与她的坐骑毫无抵抗之力。他很害怕,他刚刚从敌人的追杀中摆脱出来,虽然捡回一条性命,却失去了这片大地上所有的亲人。”

“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里发生的故事,当她慢慢走到男孩身边的时候,谁都没有料到,他们彼此的人生,会从这一刻开始交汇”

拉芙希妮·都柏林合上了童话书,身边的机械闹钟恰到好处地发出嗡嗡的鸣叫。围坐在炉火边,眨巴着眼睛期待着故事接下来的情节的塔拉孩童们纷纷发出失望的声音,随后便在莫兰还有其他一些大人们的带领下回到属于自己的帐篷,在明亮的双月结束一天的奔波,得到那宝贵的休息时间。

重返纳斯尔纱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残酷的维多利亚内战连同萨卡兹人的鸠占鹊巢、塔拉的独立战争一道,彻底撕毁了维多利亚统治下的和平。昔日富饶的中心地带如今到处都是断壁残垣,而这一队包括了许多老弱妇孺的塔拉人也成为了许多劫匪和溃兵们觊觎的对象。

幸运的是,某位强大的“瓦伊凡”总是能化险为夷,用自己的火焰照亮大家前行的道路,用自己的法术稳定那焦躁不安的人心。在她的带领下,他们有惊无险地通过了那些被战争波及到的城镇与乡村,来到了广袤的森林里。

当双月被云层遮住自身的光芒时,下方的营地里,原本那旺盛得让人几乎以为永远不会熄灭的篝火也已经渐渐失去了它的力量。火星偶尔发出噼啪作响的声音,为今天的旅途写下最后几个休止符。

拉芙希妮望了望四周,大家几乎都已经钻进了帐篷,或与这片大地亲密接触。就连之前和她絮絮叨叨聊了好久的莫兰女士,都已经一头倒在草地上进入了梦乡。高尚的红龙微笑了一下,举起自己的法杖,将早已经在梦中与家人团聚的莫兰悄悄送到了她自己的帐篷里,然后站起身来,开始检查起这些追随自己的塔拉人的情况。

残酷的战火在古老的帝国境内制造了大量战争难民。那些因为各种原因同维多利亚人和平共处的塔拉人,也被迫放弃了自己的家乡,重新开始流浪。甚至,他们的队伍中,还有一些试图隐姓埋名,但仍被口音出卖的维多利亚本地人。

拉芙希妮现在就发现了一个,小小的他躲在帐篷外的草地上,月光几乎看不清他的背影,而他身前正好是今天他们长途跋涉终于战胜的森林。

“还睡不着吗?”

深夜的问询让那个蜷缩起来的影子吓了一大跳,不过听到那是高尚的红龙在呼唤自己,他还是很快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还好……苇草……姐姐”

在同胞们当中,拉芙希妮还是用了自己的代号,毕竟两条红龙仍然是这个小小国家的最高机密之一,即使是高尚者也要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种族。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突然出现了一缕亮光,原来是瓦伊凡姐姐那条极为粗壮的尾巴上那星星点点的火焰,照亮了躲在角落里的男孩的身影。

她坐了下来,和他仍旧保持一定的距离,避免惊吓到那个看上去就惹人怜的小家伙。

“刚才姐姐在讲故事,你去听了吗?”

“嗯”男孩点了点头,灰色的双眼仍旧在四处游荡,似乎是想躲开拉芙希妮的注视。

高尚的红龙叹了一口气,她明白他的举动背后的原因。毕竟,一个维多利亚难民能够跟随在一支塔拉人的队伍中,对他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宽容和幸运。虽然塔拉人的怒火被拉芙希妮强行压制,但在寥寥几次接触中,拉芙希妮也感受到了男孩那种几乎不想掩饰的不满和歧视,而这种感觉她经常在维多利亚人身上见到。如此的咄咄逼人自然让他备受孤立,哪怕是在同龄人当中,也很少有人愿意和他玩,就连本该两个人一起居住,用来照顾对方的帐篷,轮到他的时候,也只能在晚上将他的影子照耀的更加孤单影只。

“那么……你喜欢姐姐这样讲故事给你们听吗?”

拉芙希妮依旧面带微笑,试图将他内心的不安一一抚平,就像她的源石技艺那样,柔和,温暖,予人生命。

“喜欢”男孩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不过突然间他又想到了什么,说话也有些僵硬,努力带着一副维多利亚人特有的高傲。

“只是……苇草姐姐,您每次给我们讲故事的时候,讲到最精彩的部分就要停下来,赶我们去睡觉。而且每次时间都恰好指向我们该去休息的那一刻,您是怎么将时间把控的这么好的呢?”

被问到自己小秘密的拉芙希妮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惊讶于小朋友中居然也有观察如此仔细之人。

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高尚的红龙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因为姐姐还需要时间来想接下来的剧情,所以得找个机会把前面的故事暂时停一停,等到明天你就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男孩瞪大了灰色的双眼,他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答案,显然他有些失望,又有些手足无措。

看见这个小家伙气鼓鼓的表情,拉芙希妮就忍不住捏了一下他的鼻子,以示安抚。

“好啦好啦,现在毕竟是战争年代,姐姐也是从被战火包围的小丘郡逃出来的,本来就不可能带上童话书,只能凭借以往的记忆给你们讲故事了,原谅一下姐姐好不好?”

男孩无奈地点点头,但是那条耷拉着的尾巴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

拉芙希妮拍了拍小菲林那毛茸茸的脑袋,声音也变得更加低沉而轻柔。

“不过,你有什么好点子的话,也可以告诉姐姐。或许我在接下来的故事里,就可以把你的想法给讲进去”

拉芙希妮可以发誓,她从来没见到过小男孩的脸色会瞬间变得如此兴奋,仿佛连刚刚探出头来的双月都比不过他身上的光芒。

“真的吗?”男孩连忙问道。

“当然,姐姐还会骗你吗?”

“那···我想···红龙发现了那个孤单的男孩,知道了他的身世,然后带着他一起去冒险。他们在旅途中遇到了很多奇特的生物,看到了许多在塔拉无法见到的壮美景观。最后,他们来到了魔王的城堡,红龙倾尽全力打败了敌人,终于替男孩报了仇。男孩回到了故乡,和周边的人们谈及此事,大家却都不相信,嘲笑他说红龙早就灭绝了,这只不过是他痛失父母之后的一个幻想罢了”

“无奈的男孩回到家,坐下来准备写完整个故事。每天早上,当他起床打开窗户面对新一天的太阳的时候,他总是幻想红龙会再次出现,来到他的面前,带着他继续参加冒险”

“小说非常成功,男孩赚了很多钱,有了更好的生活,成为了当地著名的大作家。从表面上看,男孩多年以来一直都很安静,待人接物也颇具风度,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场冒险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他无比渴望能结束这样单调枯燥的生活,再次踏上旅途。直到有一天,他早上起来准备像往常一样去外面散步的时候,发现家门口有一封信,信封上有红龙的火漆······”

男孩一口气讲了许多,讲的自己都入了迷,甚至都没发现身旁的拉芙希妮已经从最初的慵懒恢复了精神,聚精会神地在听他续写这个“童话”。

发现小家伙卡了壳,高尚的红龙笑了笑,用指尖戳了戳他的小脸蛋:“怎么不讲了?姐姐还想继续听呢”

男孩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姐姐,我想不出来后面该怎么编了”

“瓦伊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粗壮的尾巴连连摇摆,表达主人的愉悦心情。

抬头一看,双月不知不觉间已经溜出了云层,似乎也在高悬其中静静聆听小菲林的幻想。星辰始终如一,但泰拉人自有一套办法来观测时间。拉芙希妮打了个哈欠,将小菲林送回他的帐篷,只留下自己躺在草坪上仰望着这一切。

斗转星移,而大地正在她的身下继续自己的运动。虽然男孩没有直说自己的心思,但作为影子的红龙又怎么会不清楚他那点小计俩。这个可爱的,惹人怜惜的男孩肯定有着不错的家境,不然也不会对维多利亚经典小说情节倒背如流了。不过看他刚才的表情,显然也是一个符合这个年龄段、对外面的大地有着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小家伙。有趣的是,他刚才的想法倒是给了拉芙希妮一个思路,若不是他来提醒,她还没想到利用这样的情节来把故事继续写下去。

当男孩和其他孩子们第二天晚上再次聚集在篝火前的时候,拉芙希妮已经打开“童话书”,开始了今天的讲述。男孩一边听,一边感到有些惊讶,原来苇草姐姐基本采纳了他的想法,然后在此基础上又添加了更多的细节,比如与那个小家伙一同远行的伙伴,形形色色的敌人,旅途中奇妙的风景,以及主人公的成长和坚持。

不知不觉,夜色已深,围着篝火边的瓦伊凡姐姐的孩子们已经渐渐散去,当拉芙希妮终于确认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后,转过头来才发现,还有一个小家伙依旧坐在那里,仿佛出了神。

她忍不住露出一丝坏笑,悄悄走到他身后,突然俯下身子,用讲鬼故事的语调道出了恶魔的语句:“小朋友,该去睡觉啦,不然就要被夜行的红龙发现并吃掉哦”

“呜啊!”男孩这才反应过来他早就神游天外,尴尬地笑了笑,不敢面对仍旧笑眼盈盈的苇草姐姐。

“刚才我讲的故事精彩吗?”来了兴趣的瓦伊凡显然想和自己的启发者多聊聊,她坐了下来,那条粗壮的尾巴慢慢在地上滑行,最终也与大地亲密接触。

“嗯”男孩其实根本不知道苇草姐姐究竟讲到了哪里,他的心思早就随着故事里的主人公飞到了那个幻想中的王国。勇士,矮人,怪物,红龙,精灵,宝藏,这些奇妙的元素在他幼小的心灵里生根发芽,像一棵树上的枝丫那样分叉出无数神奇的灵感和方向,以至于他已经沉浸在这片海洋中无法自拔,直到贴在他身边的苇草姐姐身上的清香才让他如梦方醒。

“小家伙……”明白他的心思的拉芙希妮在男孩的额头上弹了一下随后逐渐转入了正题。

“能告诉姐姐,你是从哪里看来的这个故事的梗概呢?”

被人点穿心思的男孩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菲林的尖尖耳朵也萎靡了几分。被姐姐发现自己身世疑点的感觉并不美妙,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隐藏自己,而这样倔强的天真也正是拉芙希妮最喜欢他的一点。虽然被塔拉人看穿的滋味很不好受,但望着姐姐闪烁的双眼与摇晃着火焰的尾巴,他最终还是告诉了她真相。

果然,他来自于一个富裕的维多利亚小贵族家庭。从小他就喜欢诗歌与文学,父亲曾经反复告诫他不要忘了他们身上流淌着的高贵血脉以及继承人所要承担的责任,但正值青春期的少年郎怎么可能束手就擒。他不喜欢骑术,也讨厌父亲请来的剑术教练给他安排的课程。但这场战争已经永远改变了一切,他亲眼目睹自己家的房子和谷仓被紫火所吞噬,家人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变成了萨卡兹刀下的牺牲品。作为唯一幸存的一员,他带着自己心爱的故事书逃出了燃烧的废墟,跟随着那群本该被他和他的家人所统治的塔拉人一起流亡,直到遇到了拉芙希妮以及她所率领的队伍,共同前往纳斯尔沙。

他每说一句,拉芙希妮的心情就往谷底跌落一分,听到紫火燎原时,她更是久久无法平复那沉重的心情。姐姐或许是想要对付萨卡兹,或许只是想试验一下她新练成的法术,就让无数的平民成为了战争祭坛上又一个牺牲品。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把已经开始抽泣的男孩抱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脊背,试图用自己那温暖的火将他冷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她才又问道:“那你的故事书在哪里,能给姐姐看一下吗?”

从她的怀抱里钻出来的男孩摇了摇头,不敢迎上姐姐的目光。

“在路上,我实在没有办法,就和人交换了一下食物以及其他生活用品”

他已经泣不成声,躲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那本书是他最宝贵的东西,上面还留着一个小菲林对这片大地的观察以及对故事情节的改编,可在战火中,它们一文不值。说实话,男孩自己都不敢相信他还能用这本书换到足以支撑他等来救援的物资--或许和他交换物品的那个人曾经也有自己的文学梦想吧,他猜测道。

拉芙希妮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她想了好久,最后也只能将自己的肩膀借给男孩一用,让他在思念自己的故事书和家人的梦境中慢慢睡去为止。感受到身边的小家伙终于稳定了呼吸,拉芙希妮才松了一口气,慢慢将自己的胳膊从男孩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挥一挥法杖,将他送回帐篷,徒留自己依旧坐在草坪上,感受着微凉的风,回味着男孩和他家人的故事。本来他们只是维多利亚芸芸众生的一员,却因为姐姐的一次施术,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命运。作为爱布拉娜在人世间唯一的血亲,拉芙希妮感到内心一阵绞痛。她清楚姐姐的作风,也明白自己与这一切并无关系,可她却总还是感到难过,感到惭愧,想到为他做点什么。

而在另一边,被苇草姐姐传送回帐篷的男孩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望着头顶昏黄的源石灯泡,男孩的脸上也飞过几片红晕。今天他之所以不太敢直面那个总是温柔待人的苇草姐姐,主要是因为她在拥抱自己时总是会不经意间让那对丰满的乳房和男孩的身体相接触。虽然年纪尚小,但少年郎的性意识也已经慢慢开始苏醒。在逃亡的途中,他就曾经偷偷看见过溃逃的萨卡兹士兵强奸试图拦阻他们抢劫自家财产的女性,他也从城市的废墟中穿过,街头巷尾到处都是站街卖身、试图得到一点食物或物资的女性。这些昔日泰拉第一强国的子民,如今却为了活下去不得不放弃所有的矜持和羞耻。

男孩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要做,但是那些白嫩的肉体以及唇齿间流露的风骚却让他记忆犹新。哪怕流亡在外,他也始终没有忘却这些。如今,当苇草姐姐有意无意地将自己女性的一面展现给他看的时候,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他毫不意外地出现了应有的反应。

他感到害怕,感到恐慌,也感到不知所措。下体的膨胀以前只在想要尿尿时才会出现,可现在他却根本没有一点想要小解的意愿。苇草姐姐在帐篷外休息,其他人也早就进入了梦乡。男孩不敢问,也不敢吵醒大家,他只能将对苇草姐姐的感觉埋在了心里,就像他同样将自己内心的困惑和不解埋在了里面那样。

当天空露出鱼肚皮一般的白时,刚刚大梦一场的拉芙希妮已经边揉眼睛边走到了早已熄灭的篝火前。昨天晚上她又梦见了姐姐,梦中的姐姐戴上了塔拉王冠,坐在古老的御座上,接受臣民们的拥护和爱戴,而她也在其中。可除了她们姐妹俩以外,所有的人身上似乎都有紫火的痕迹,而他们的表情和动作也充满了诡异。拉芙希妮想要阻止这一切,却发现自己的火焰对他们毫无作用,而看着手足无措的妹妹,爱布拉娜尖厉冰冷的大笑充斥着整座塔拉王宫。随后她一挥法杖将一切点燃,冲天的紫焰将整座纳斯尔纱包裹在其中,随后变成一条火龙直上云霄,而拉芙希妮也在这时惊醒。

反复确认自己还活在人间,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之后,心有余悸的红龙慢慢走回到宿营地,拎起自己的背包,坐上由两匹温顺的驮兽带路的车辆,塔拉王室的后裔慢慢走向森林外围的一个城镇废墟,商队正在那里和幸存者们做生意,收走他们身上最后一块铜板。

塔拉难民的队伍越来越庞大,需要拉芙希妮购买的物资也越来越多。不过还好,那两匹驮兽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哪怕再多的物品它们都带得动。当车辆再一次被塞得满满当当之后,高尚的红龙决定停留一会再走,她想看看人们生活的样子。

不知不觉,她来到了一个二手市场,里面放着许多日用品,其中的一部分一看就是从贵族或者商人家里搬出来的好东西。“瓦伊凡”驻足下来,慢慢寻找着可能对他们接下来的赶路有帮助的物品。

“《诗翁乔叟故事集》?这是···”

一本古朴的故事书安安静静地躺在拉芙希妮的手心里,旧书的包装和封皮显然经过了精心的设计,烫金的花体字母雕刻其上,坚硬的外壳保证了它即使在被暴力携带时仍旧可以保证里面的书页不至于松散,而更吸引她注意力的则是里面的内容以及前主人留下的笔记——

“亲爱的儿子,作为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好好珍惜——爸爸”

她合上了书页,转而询问老板它的价格是多少。

她心里有个猜测,她希望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

当男孩在她的怀抱中啜泣时,拉芙希妮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一切努力似乎都是值得的。她带回了他的心爱之物,并郑重交还给了他。当男孩重新抬起头时,高尚的红龙从他的灰色双眸中看到了希望与信心,而这恰恰是塔拉人目前最需要的东西。

他们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拉芙希妮明显感受到小家伙对自己的态度好了不少,甚至连他对塔拉人的目光都变得柔和了许多。毕竟,能一下子揭穿他的小秘密的人,自然不是什么会被人轻视的种族。

不经意的眼神、习惯性的拥抱、深夜的共同诵读和畅享都让高尚的红龙几乎都快忘却了塔拉内部所面临的种种问题,即使第二天醒来她还是会面对这些。不过有一点让她偶尔会感到困惑,那就是男孩那鼓鼓囊囊的下体有时会碰到自己的身体。成年的德拉克自然明白异性的生理结构,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些的拉芙希妮总还是带有一点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害羞与矜持。她感受着男孩炽热的目光,心里那最柔软的部分也总想与他更加亲切。可是,作为他的命运的始作俑者的血亲,她又不敢鼓起勇气告诉他真相,就像作为领袖的影子时她总是犹豫不决,总想做些好事,却每每都带来了更加严重的后果。

而在另一边,男孩的焦虑也变得越来越强烈。苇草姐姐似乎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躁动和不安,她在面对蹦蹦跳跳想要得到一个姐姐拥抱的自己时开始变得有些矜持和尴尬,可他内心深处对姐姐的渴望与怀恋每一天都在变得更加强烈。甚至于当他们在赶路时,男孩脑子里想的还是姐姐身上的清香与她那每每让人安心的温暖的火焰,甚至于做梦都能梦见姐姐的身影,在梦中他们紧紧相拥,甚至更加亲密,可那模糊一片的情景让苏醒过来的男孩变得更加焦虑,甚至于今天早上他发现自己的下体湿漉漉的,凝固一片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虽然年幼,但在颠沛流离之中他还是如饥似渴地学习知识,对于男性的身体变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知道自己是来了梦遗,但是接下来的变化却让他感到手足无措。他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朋友,唯一能聊上几句的瓦伊凡还是一位女性,跟她讲述自己的情况似乎又有点不合粥礼。本能地,小家伙也选择了躲闪,而这恰好对上了同样犹豫不决的拉芙希妮的心思。

心事重重的二人就这样来到了晚上。破天荒的,今夜没有故事,也没有大姐姐熟悉的清香,男孩只能一个人待在帐篷里,翻着书页,感受着知识的温度,回忆着家人带给他的温暖,不知不觉又到了双月高悬的时候。男孩打了个哈欠,正准备洗漱一下就去睡觉,突然想到,这几天来他还一直没有去找姐姐正式道个谢,而且今天似乎他们之间还没有说过话。

就把这次道谢作为契机,告诉姐姐自己身体的变化,寻求她的帮助吧,男孩一边这么想,一边绕过已经渐渐熄灭的篝火,向着瓦伊凡姐姐自己居住的帐篷走去。

由于粗壮的尾巴,拉芙希妮的帐篷比起男孩要大了许多。当他悄悄掀开帘子步入其中的时候,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这几乎不是帐篷,而是一间移动的小屋。明亮的橙黄色火焰之下,有一排坚固的柜子,上面摆放着一些书籍以及文件,或许是和深池有关,又或许是从维多利亚人那里拿来的。除此之外最吸引他眼球的,就是一张长长的橡木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许多物品,例如武器、草药、卷轴、地图、文书,以及苇草姐姐从各地寻找过来的,被她认为“有纪念意义”的物品。所有的东西都放在她一手可及的地方,显然瓦伊凡姐姐对于一路上的琐事都有着自己的解决方法。而她显然也不是一位喜爱奢侈之人,男孩见到的所有家具都是朴实无华且坚固耐用的,这和他对瓦伊凡人的普遍印象也正好对得上。

拉芙希妮没有用煤油灯或是源石灯泡,而是将自己的火焰用作帐篷的照明。望着头顶的橙黄色光芒,男孩白日中的不安和忧虑顿时缓和了许多。他继续望去,长桌的底部有一把椅子,旁边的桌面上还摊开了几本文书和一张地图。

男孩走上前去,发现上面是他们行走过的痕迹,从维多利亚的战火到纳斯尔纱的路线。上面还被人用铅笔潦草地写了一个词,他仔细分辨,才发现是“归乡”之意。

桌子上没有多余的装饰,而上面除了日常工作用品以外,还有一张不知道拍摄于什么时候的的合影。上面是两位小女孩,一橙一紫。面对着镜头,其中的一位还有些害羞,而另一位紫色的“瓦伊凡”则流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仿佛她的眼神能够看穿一切。

男孩辨认出那位橙色的女孩就是苇草姐姐,那么另一位是谁呢?

是她的同胞姐妹吗?看上去似乎除了颜色以外她们几乎一模一样。

苇草姐姐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她的个人私事和家庭背景,男孩也不清楚,他本能地从唇齿中嚅嗫出姐姐二字,才发现他所要找的人根本不在这里。

男孩一愣,这才在摇曳的灯火中听到了平稳的呼吸声。转过头一看,苇草姐姐已经安然入眠。而她和其他种族相比最大的特点,就是瓦伊凡的长尾巴让他们无法像常人那样躺在床上,因此只能站着入睡。

苇草姐姐已经脱下了白日的制服,换上了轻松舒适的长条睡衣。明亮的火焰之下,她高大俊美的身材显得更加夺人眼目。从男孩的视角望去,被米色的宽松睡衣包裹下的姐姐有着一种白日里他从未意识到的美感,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然觉醒了过来,开始试图夺取他的意志的控制权。

平静的呼吸之下,苇草姐姐好看的脸庞在摇曳的火光照耀下忽隐忽现,而她的身体亦是如此,这给她更增加了几分特殊的美感。男孩忍不住慢慢靠近了她,双眸中充满了渴望与对未知世界的幻想。他虽然在逃亡的路上见过男女之间的结合,但那些具体的细节对他来说还是太过遥远。但在今天,在一系列偶然事件的共同作用下,小菲林心中的欲望开始慢慢苏醒。

苇草姐姐显然没有想到夜间还会有不速之客,因而她的姿势和穿着在异性看来显得无比诱人,即使是这位十四岁的男孩来讲也不例外。睡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敞开着,半个乳房与那就像深渊的使者那般的乳沟正在火光的闪烁中若隐若现,看的男孩简直快要入了迷,直到下体几乎快要冲破内裤束缚的胀痛感才让他反应过来,自己距离熟睡的苇草姐姐已经如此接近。

他望着她,而她的眼皮似乎不经意地跳了跳,吓得男孩顿时屏住了呼吸。

还好,很快又传来了姐姐均匀的呼吸声。

男孩松了一口气,继续如饥似渴地盯着姐姐姣好的面庞。

苇草姐姐虽然在外流浪许久,锻炼出了一身的生存技能与高超的法术水平,但她的身上却没有留下多少关于这些往事的痕迹,依旧是充满着青春的细腻和活力。通过闪烁的火光,男孩注意到姐姐的胸脯似乎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在大一些,而那若隐若现的乳肉在他看来简直就是通往天堂的道路。

他咽了咽口水,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不知从何出而来的声音,清晰,明确:

脱掉她的衣服,再看看,再看得仔细些···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准备帮姐姐解开剩下几枚扣子。

可是为什么呢?

脑海后面有一个新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他愣了一下,细长的手指停在了空中,距离苇草睡衣只有一步之遥。

脱掉她的衣服,再看看。

不,这是侵犯她的隐私。苇草姐姐对我这么好,我不应该在她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侵犯她的身体。

你简直就是个糊涂蛋,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第一个声音显得更不耐烦。

你们的关系就差这么一层窗户纸,难道你还要放弃送到你眼前的姐姐,错过和她鱼水交融、结为一体的夜晚吗?如果今天你放弃了,那么你一辈子都会后悔的!

不,这不是你想的那样···

脑海中的斗争仍在继续,男孩痛苦地低下头,似乎在无尽的争吵中迷失了方向。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响声,避免惊醒苇草姐姐,又不愿意离去,错过那可能是绝无仅有的机会。

最后,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得,伸出手捏住了苇草睡衣的纽扣。

一颗,两颗,那美丽、神秘、优雅的瓦伊凡女性终于在男孩面前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等到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的时候,男孩终于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温暖的火焰之下,苇草姐姐诱人的躯体显得更加夺人眼目,尤其是那对坚挺而又不失尺寸的乳房,那每个男人魂牵梦绕之地。下定了决心之后,他开始尝试用自己的手去触碰姐姐的身体。令他感到惊讶的是,白日里强大的,几乎能帮他抵御一切大的瓦伊凡姐姐居然如此地柔软而又有点脆弱。挺拔的乳房宛如凝脂,男孩的小手摸上去就像进入了那片奶与蜜之地,两团柔软的凝滑程度也超过了他的想象。望着那小小的乳头,他甚至都有一种想要咬下去或者吸吮的大胆欲望。不过幸好那最后的一点理智拦住了他,让他总算没有惊醒仍在梦乡之中的苇草姐姐。

而脆弱则是因为他看到了那星星点点般的黑色狰狞。矿石病,这片大地上一切苦难的根源伴随着维多利亚帝国的崩溃和内战开始如烈火燎原一般蔓延开来。男孩在逃难的人群中曾经多次看到它的身影,也知道包括自己在内的‘健全人’们对他们会是什么样的态度。虽然塔拉难民的队伍中也有几个感染者,但在苇草姐姐的要求下大家仍旧一视同仁,遇到商队时也会为他们购买抑制剂和一些药品。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原来整天陪伴自己的苇草姐姐,居然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

如果我和姐姐有了孩子,ta会不会也是感染者?

这样的可笑想法在男孩脑子里一闪而过,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

还好,姐姐依旧没有醒来。

呼吸着她身上的体香与青草混合的味道,男孩试图把自己的目光再往下看。显然是为了轻便,苇草姐姐没有换上睡裤,也没有再穿白天那套在她身上的带有花纹的黑色丝袜,而是选择了一条长款大号睡衣。因此她的下体也在偶尔吹进帐篷的微风中显得无比神秘。对于性观念尚不成熟的男孩而言,姐姐的乳房是他最渴望的地方,而姐姐的下半身则是他最想要了解和体验之地。所以,当他克服了内心的恐惧之后,便开始将自己的小手轻轻放在了苇草姐姐的阴阜之上。

和绝大多数女性一样,苇草姐姐的下体上也有着一簇黑色的阴毛,就像纳斯尔纱城外那神秘的黑森林一样吸引着幼小的菲林来客。即使在战火中,姐姐显然也很重视自己的个人卫生,男孩在进来时就注意到了帐篷里最占空间的不是苇草姐姐的办公桌,而是她的淋浴设备。而那团黑色的绒毛也被她们的主人修剪的整整齐齐,只剩下阴唇上面的薄薄一片,在火光下显得干净利落,也符合她的性格特点。

再往下看,真正的神秘部位正在小菲林那灼灼的“男凝”目光之下,不情不愿地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他注意到姐姐的私处不像男性那样是长短不一的阴茎,而是被两片宛如唇瓣一般的皮肤包裹起来的“一线天”。中间似乎有一点小小的空隙,但他也不清楚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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