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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蚀:伪娘社畜猎魔人与乳胶使魔的露出play

小说:墨釉缠丝 2025-09-07 08:08 5hhhhh 9590 ℃

晨雾中夹杂着锈铁与蔷薇的腥香。

道路两旁,身着灰袍的信众们正佝偻着身躯,俯身趴在一滩泥浆前。他们脖颈间镶嵌着镀银项圈,枯骨般的双手捧起这些残渣,小心翼翼的从胸口掏出一个白净的玉瓶,将烂泥里那一点细碎的荧光装入其中。这些被他们称之为圣露的液滴是这些灰袍信众为数不多的收入,只要把纯净的圣露上交给教廷,就能从审计官的羞辱中获得一点食物和几块铜板。

青铜齿轮驱动的马车碾过青石板铺就的路面,车厢随着年久失修的凹陷上下颠簸着,蛮横的撞开阻挡在前方的灰袍人。飞溅的泥浆将本就布满油污的灰袍染得更加不堪,信众们却只顾着护住怀里的玉瓶。他们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溅落的污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泥水里的圣露光芒逐渐消散,他们哭喊着把双手伸进泥巴里搅动着,却再也无法翻出哪怕一滴圣露。

路面传来几声脆响,灰袍人们侧头望去,路面不知何时弹出几枚银币。他们怔了一瞬,旋即在嘈杂的叫喊打骂声中开始哄抢。

车夫瞥了眼身后的车厢,继续着他喋喋不休的闲聊。

“昨儿个西巷又闹魔物了,听说实验室的圣水管道炸了!”车夫满口黄牙,喉咙深处传出的劣质烟臭熏得人作呕,“审判官大人说这是魔族余孽作祟——可那鬼地方离第七反应堆才他妈半里地!”

车厢里的人默不作声。灰败的天空中,逐渐多了一些沙哑的鸟类嘶鸣。它们盘旋在车厢上空,就像是化作实质的厄运,车夫却浑然未觉。

“我昨天听老皮埃尔说,他昨天在那边拉客,那些老鼠泡在管道里流出的玩意里啊,背上’噗‘地窜出第二个脑袋,新长的眼珠子还他妈会念《忏悔经》!”

“要我说啊...”车夫突然压低嗓音,“上个月失踪的那几个净化队杂役,保不齐就是被...”话音未落,几只血色瞳孔的白鸽从天空中俯冲而下,伴随着几声刺耳的尖啸,轿厢周围瞬间被掺着镇静剂的圣水雨笼罩。夫布满瘢痕的后颈骤然凸起十字形肿块,瞳孔蒙上乳白色阴翳。

“赞、赞美光明!”车夫呆滞的眼球倒映着忏悔亭尖顶的金十字架,喉结在项圈禁锢下艰难滚动,“教国永...永存”

细密的圣水珠渗入车厢。车帘中,黑色的阴影沿着镀铅接缝游走,将整节车厢包裹成密不透光的茧。

黑曜石打造的忏悔亭渗出丝丝寒气,一道人影从中缓缓走出,停在车前,血瞳白鸽落在他的肩上。宽延帽和猪嘴面具把他的面部遮得严严实实,厚重的大氅覆盖住了他的身形,同时彰显出他的身份——一名教国净化队的士兵。

“先生,请您接受例行检查。”他伸出手敲了敲轿厢的门。轿厢里的阴影总让他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净化队卫兵咽了口唾沫,“请不要试图抵抗,或者做出多余的操作,伟大的教国会庇佑每一位虔诚的信徒。”

轿厢里仍是一片寂静。片刻后,漆黑车窗缓缓降下半指宽的缝隙。伸出的证件封皮上,教廷纹章正在吸收空气中的魔素发出点点微光。

“原来是爱丽丝阁下!下官失敬!”猪嘴面具的呼吸阀喷出白雾,净化队卫兵看过证件,将其递回。轿厢窗户的缝隙伸出几根漆黑的手指,似乎是包裹在橡胶或是漆皮手套中,迅速的将证件本收回。净化队卫兵本想通过缝隙观察一下马车轿厢内的情况,却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团蠕动的黑暗——明明是一片深邃的黑渊,却像是炼金术士烧瓶里沸腾的沥青,他赶紧收回目光,敬了个军礼。

车夫此刻正机械地哼唱着《光明颂》,他布满裂口的嘴唇机械的开合,一缕粘稠的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卫兵用力的抽了车夫一巴掌,把他从药剂带来的“镇定祝福”中唤醒。只是这一巴掌他并未对这不长眼的车夫手下留情,瘫倒在地上刚刚恢复意识、脑子还有些混沌的车夫咳出一口鲜血,左脸迅速肿起。

“祝您一路顺风!”

伴随着轿厢里传来一声冷哼,马车缓缓走远。净化队卫兵这才摆脱那股令人胆寒的感觉,隔着面罩抹了把额间的冷汗,回到忏悔亭中。

马车依然在道路上不疾不徐地前进。马蹄踩在凹凸不平的路面,发出哒哒哒的声响,车夫依然扯着粗犷的嗓音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只是这次却没有了那些不利于团结的抱怨;身后的轿厢颠簸着,车内的乘客仍然沉默,只是那片阴影悄然退下。

“停下,”轿厢内传来一阵悦耳的女声。马车随之放慢脚步停在路边。向左望去,此处正是位于克莱蒙-魁尼贝(Clermont-Quénibec,CQ)的「圣魁尼贝殉道者堂」(Église des Martyrs de Quénibec),是爱丽丝供职的地方。

漆皮长靴的厚底踩上踩上教堂洁净的大理石地面。

爱丽丝随手向车夫丢出一枚银币,走向高逾十丈的门口。

执事们枯槁的手指抚过爱丽丝递出的证件,确认其未被魔气侵蚀后,将浸过圣水的白鸢尾别在他大氅的襟前。

穿过门廊。

爱丽丝摘下兜帽。准确的说,是夏莉摘下了爱丽丝的兜帽。

白色的长发倾泻而下。阳光透过教堂的彩色琉璃,在发丝间形成斑斓的光影。爱丽丝轻仰起头,微垂的眼睑内,瞳孔印上穹顶精致的壁画。

仰起的脖颈绷出的线条纤细而柔美,喉结被魔法刻意抹平在光滑皮肤下,仅有一道浅淡凸起。大氅下未着寸缕的身形纤细,尽管胸部平坦,但紧绷的肌肤与凹陷的腰窝却勾勒出近乎妖异的曲线,臀线饱满如蜜桃,修长的双腿包裹在漆皮高跟长靴中显示出一种比例失衡的美感。白嫩的肌肤上此刻正游走着几条粗大的胶质触手,双臂被触手反剪在身后,修长的手指却轻握住触手的末端,灵巧的挑逗着在掌心抽插的淫物。乳胶触手在爱丽丝身体上贪婪的蠕动着,似在奸淫着爱丽丝的全身,把爱丽丝缠绕成一株被毒液浇灌的白色曼陀罗。

爱丽丝的腰腹在光线下呈现出健康的肌肉纹理,皮肤下没有血管青筋,唯有一个畸形的凸起在缓慢蠕动。乳胶触手从腋下延伸至腰际,勒出浅粉色的痕迹,最终没入股缝,与嵌入臀缝的乳胶肉棒融为一体,被饥渴的菊穴连根吞入肠道缓慢的蠕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细微声响。从菊穴内满溢出来的粘稠胶液在翘臀下方拉出一条长长的尾巴,随着爱丽丝的行动摇晃着,在石砖上洇出淫靡水痕。

而在前方,触手们汇聚在一起,组成一双乳胶手掌爱抚着爱丽丝的肉棒和玉袋。粉嫩如玉的柱体毫无筋络与血管,尿道口的嫩肉如蔷薇微微外翻。马眼内,一串乳胶拉珠几乎将尿道撑成半透明的薄膜,被这全身上下几乎唯一的男性象征尽数吞没,只剩下一个圆环嵌在龟头处,穿进乳胶手掌的芊指之中被肆意的玩弄。被拉珠撑得透亮的尿道随着撸动规律地起伏,每当食指与拇指环成圈状向上推挤时,尿道里的珍珠便顺着黏液滑动。

乳胶手掌时不时碾过饱满的玉袋,手指玩弄揉捏着软嫩的睾丸,指甲在囊袋上掐出月牙状凹痕;也会在某一时间突然将手指伸入剧烈收缩的菊穴,将乳胶肉棒顶进着雄性小穴的更深处。

每当这时,爱丽丝的嘴里总是会溢出裹挟着黏稠水声的淫乱喘息,微张的嘴里,反射出着粉紫色微弱水光的肉舌牢牢盘踞着爱丽丝的口腔。表面密布细小吸盘与肉芽,内嵌流淌着胶液的黏液腺体,夏莉的肉舌在爱丽丝嘴里肆无忌惮的与爱丽丝的小舌扭曲纠缠。肉舌的吸盘吸盘吮吸爱丽丝的唾液,又将混合着腥香与情欲的媚毒反哺至喉腔。人类的粉舌被吸盘裹挟着拖入深渊,触手末端分裂的肉须趁机钻进食道,搅出黏腻水声。

被夏莉粗暴盘踞在身体上的爱丽丝自然无法自由的进行言语交流或是行动。事实上,爱丽丝此刻与人交流的声线皆是由夏莉拟态的器官代劳,而缠绕在爱丽丝大腿的触手在奸淫爱丽丝软肉的同时,也会协助爱丽丝站立、行走。

这据淫乱的肉体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神圣的教堂,而在旁人看来,爱丽丝不过是平常的猎魔人装束罢了。

空气中弥漫着淡粉色的雾气,稀薄到肉眼难以分辨。是夏莉挥发出来的媚毒,被旁人吸入后欺骗了大脑的观感。

“今天~差点就被人发现了呢~小爱丽丝~~”爱丽丝背后的乳胶汇聚,夏莉的上半身突兀的出现在爱丽丝身后。两条漆黑的藕臂环过爱丽丝的脖颈摩挲着他的喉结与乳首,夏莉的面庞贴近爱丽丝的耳边轻轻吹气,“不过猎魔人先生好像乐在其中呢~要是被净化队的士兵发现车厢里的猎魔人大人竟是这样一个淫乱的骚货,猎魔人大人的人生大概也就结束了吧~?”

被乳胶塞满的爱丽丝双眼翻白,在夏莉的言语和触手更加淫乱的搅动下滴出两行清泪,被夏莉温柔的拭去。双腿还在触手的支撑下保持着优雅的姿态行走着,爱丽丝止不住挺腰,巨大的肉棒在空气中肆意的抽插突刺着,嘴角溢出唾液与断断续续的呻吟。

夏莉微微一笑,操纵爱丽丝菊穴的乳胶肉棒“噗呲~噗呲~”的跟随爱丽丝扭腰的节奏抽插,感受着乳胶肉棒在爱丽丝贪婪肠道的包裹下被挤压到更深处,控制爱丽丝身体上束缚的触手淫乱的蠕动,夏莉把手掌放在爱丽丝嘴边,把爱丽丝的嘴巴死死捂住。

“呜呜~~”浪叫被夏莉的玉指所掩盖,只发出一丝异响,被淹没在教堂的圣歌咏唱里。爱丽丝身体颤抖着,菊穴喷出一大股胶液,溅在地面上又很快挥发在空气中。被遮掩的声音终究吸引了附近的教士,他们侧头看向爱丽丝,却只看到了一位驻足在道路上的猎魔人,而后各自离去。

享受了一波众人视奸体验的爱丽丝的肉棒在空气中剧烈跳动抽插,仿佛要插进看不见的子宫一般。明明被人看到就会原地去世,心理却为这股背德感欢呼雀跃,肉体和心灵的双重刺激本该立刻带来一波高潮,肉棒抽搐间、最终却只能缓缓吐出一颗拉珠。

“好啦好啦~要是小爱丽丝在这里把精液射出来的话可就不好办了呢~”夏莉用触手操纵爱丽丝做出一副休憩的姿势,肉棒上的手掌拂过依然颤抖的玉茎,把好不容易吐出来的拉珠重新塞回。“先回到工作的地方去吧~”

待爱丽丝重新唤回理智,夏莉依附在爱丽丝身上继续行走着。她感觉到一股视线,来自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在那里,有一位女性书记官正一脸平静的撰写着手里的文件。

“真是可爱的孩子呢~”夏莉想着,回头瞥了一眼。“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那股欲望的气息,我是不会弄错的~”

随即,夏莉的身体分解为胶液与触手,隐入大氅之间。

============我是路过一只小分割线===========

猎魔人办公厅的青铜吊灯上,长明的蜡烛摇曳着火光。空气里浮动着圣水特有的苦艾味,混着墙角黄铜空气净化器发出的嗡鸣,像张密不透风的网罩住整间穹顶厅堂。

三三两两的青年围聚在一起,讨论着昨天圣水管道爆炸的事。

“我跟你们说,我昨天让老皮埃尔带我去看了,第七反应堆实验室那儿的管道炸得真够干净的。”见习生往地面啐了口唾沫,喉结在银质圣徽压着的衣领下滚动,“我还没在教庭上班之前就听说,西巷那边的实验室一直...”

议论声陡然停止。一名年迈的猎魔人出现在门口,皮鞋的硬底敲击着地面,从人群中间挤过去。青年们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有人伸手调整胸前的银质圣徽、有人整理帽檐,整座大厅都笼罩在某种不可言说的禁忌里。

擅自对教廷做出议论,即便是平民也会被拉去浸在圣水中享受“净化”,何况他们这些人原本就是教廷的爪牙。

爱丽丝沉默的走入大厅,不去理会那些容易引起教廷注意的议论。

猎魔人们通常会佩戴着一些能检测出魔力流动的设备用来辅助搜寻魔物,所以在教堂那些遮蔽观感的小计俩在这里并不适用,所以在爱丽丝上班的时候,夏莉通常会“寄生”在爱丽丝的体内。

此刻,爱丽丝的大氅之下这具被改造成性欲容器的躯体正竭力维持端庄表象。圣坛前整理文件的同僚们不会知道,这位年轻的猎魔人及臀的白金长发下,正包裹着被触手撑满的雌化肉体。

翘臀悬在座椅上,爱丽丝借助座椅把菊穴内的乳胶肉棒小心翼翼的吞进肠道深处,这才坐在了椅子上。明亮的双眸盛满了欲望的泪水,爱丽丝的脸蛋红扑扑的,夏莉的胶液在他喉间凝成的触手状舌根强迫他吞咽下自己分泌的催情黏胶,浓厚的如同实质一般,几乎堵住了爱丽丝的整个喉咙,阻碍着爱丽丝的呼吸。

爱丽丝那不太明显的喉结轻微耸动,努力的吞咽着爱人的精华。母猪一样的大脑早已被性欲填满,却又努力的维持表面上的镇定。乳胶触须分裂出的数百条细丝钻入他足底高跟靴的缝隙。爱丽丝的脚趾在漆皮包裹中痉挛蜷曲,双腿只能无助的合在一起互相摩擦。夏莉适时放开爱丽丝被绑缚在背后的双手,后者也顾不得被长时间绑缚的酸涩感,两只手掌抚上被拉珠撑得像糖葫芦一样的肉棒,就这样在大氅的遮掩下开始撸动起来。

“呜~嗯~~”被夏莉灌满的喉咙发出浅浅的呻吟,理智仿佛已经被抛到九霄之上。就算被人发现自己淫乱的雌堕本性、就算会和夏莉一起被其他猎魔人就地格杀,眼下也不如自慰来的重要。夏莉的胶液在教袍内侧凝结成微凉的手掌,轻柔的覆盖在爱丽丝的手背上,爱丽丝低垂着脑袋,身子蜷缩,微微颤抖着。

"早安,爱丽丝阁下。"身后突然响起清亮女声。见习修女艾丽娅的掌心贴上他后背瞬间,夏莉在大氅内玩弄着爱丽丝的胶质应激性收缩回爱丽丝的体内。爱丽丝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完全没有防备,肠道猛地收缩,便将挂在菊穴外的最后一点小尾巴全部吞入体内。肉棒上的凸起碾过前列腺,将爱丽丝的小腹顶出骇人的弧度,双重刺激让他仰头发出一声甜腻呜咽。艾丽娅困惑地看着同僚突然绯红的耳尖:"身体不舒服吗?"

"只是…嗯…晨祷时吸入太多熏香。"爱丽丝借由夏莉的胶液拟态出的声音腻得发颤。被拉珠塞满的玉茎渗出淡金色体液,然后被一抹黝黑吞噬。他攥紧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划出歪斜墨迹,努力维持声线平稳:"能帮我取圣水过来吗?"

艾丽娅担心点点头。自从她开始为教廷服务的第一天,爱丽丝便吸引了她的目光。纯洁、美丽,这些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形容词在爱丽丝的身上丝毫没有违和,爱丽丝微眯的眼睑与那股柔弱的气质更让人陷入其中。爱丽丝在教廷中的人气很高,不只是女性,就连男性也曾在公开场合对爱丽丝表白。不过他们都被爱丽丝一一回绝,艾丽娅自觉比不过前辈的优秀,只能将对于爱丽丝的感情埋在心底。

不过,她却并不知道心里的白月光此刻正像一条母狗一般趴在桌子上一边被魔物调教着,一边还不知羞耻的自慰。

"和那个见习修女说话的时候..."夏莉的漆黑胶液再一次从爱丽丝体内渗出,一双双粘腻的手臂如毒虫一般缠绕在爱丽丝身体上,轻抚着爱丽丝的肌肤,漆黑的手指在爱丽丝的心口轻轻画圈,"这里的声音大到整个猎魔司都能听见了呢~"尖锐的指甲刺进皮肤,流出殷虹的血珠。

“没、没有的事...夏莉、不要现在...”夏莉的言语带着黏腻的胶质,从耳朵里直接灌入爱丽丝的脑海。爱丽丝只能尽可能的压下声音,期盼着不要被其他人听到。

”哼,连肉棒都比主人坦诚呢~“夏莉的手臂覆盖上爱丽丝的肉棒,半液态的手掌在爱丽丝的肉棒上一遍遍由上至下抚摸着。漆黑的胶液刚触碰上爱丽丝肉棒的皮肤,便饥渴的从玉茎向着海绵体里浸染,又在夏莉的手掌往下时被强行扯出来,进入新一轮轮回。手掌生出肉芽,无名指像是戴上戒指一般穿过拉珠环,覆盖上龟头细细研磨。“当着敬仰自己的后辈坐着这样的事情~菊穴都兴奋的开始收缩了~”夏莉的一只手掌按压着爱丽丝的胸口,突然用指甲划开一条小口,却没有流血,夏莉的手指轻点,液态手指骤然拉长,胶质关节发出蛇蜕皮般的细碎声响,撑开伤口,整只手掌如同一只蜘蛛一般钻进了爱丽丝皮肤与肌肉之间的隔层,在爱丽丝的胸膛游走。

乳胶手指突然狠狠的掐了一下爱丽丝的龟头,将爱丽丝尿道里的拉珠尽数扯离,随后将中指一口气塞入还在收缩着,如沼泽一般湿润的马眼里抠挖。爱丽丝的尖啸被喉间胶质死死的堵住,身下,一根触手死死的勒住爱丽丝的蛋蛋,就算那两粒巨大的淫丸此刻已蓄满了精液,此刻却在触手的束缚下只能不甘的抽搐跳动着。

爱丽丝的马眼在夏莉的长期调教下,本就已经习惯了被插入的快感,结合爱丽丝的样貌和身体,简直就像是女性身下长着肉棒,而肉棒上又长着小穴一般怪异而淫乱。此刻的肉棒在夏莉一早上的刺激下早已达到极乐的边缘,爱丽丝只感觉下体似乎将要就这样融化。

爱丽丝趴在桌面上,周围的同僚让他不敢有什么动作。胶液手臂爱抚爱丽丝的玉茎,掌心却浮现出子宫腔般的褶皱,每一次撸动都伴有羊水般的温热液体渗出。爱丽丝的肉棒在手掌子宫的侍奉下,却连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马眼无助的流淌着前列腺液,菊穴竟也分泌出许多的爱液。

“求我~”夏莉说着,眼见时机成熟,将覆盖着肉芽的手掌掌心抵在爱丽丝的马眼上,马眼居然微微戳了进去,凭空在夏莉的掌心开辟了一个临时的肉穴。

“夏莉...求、求求你,让我...”用胶液拟态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后的脚步却越走越近。

取到圣水的艾丽娅靠近爱丽丝,疑惑地询问,“前辈,在和我说话么?”她俯下身子,凑近爱丽丝,“可以说大声一点吗?人家好像没怎么挺清楚欸。”

就在这时,夏莉突然松开触手,撸动着爱丽丝的乳胶手掌像是挤牛奶一般狠狠的挤压着,钻进爱丽丝胸膛的触手也摸上了那一颗急速跳动的心脏。

他的白金长发被汗水浸透成液态的月光,喉间溢出细微的呜咽,被口腔内蠕动的噬音触手碾碎成甜腻颤音,舌面与触须吸盘交合处喷溅的银丝,从微张的双唇里滴落。

被解除束缚的玉茎剧烈搏动着,龟头绽开的粉嫩裂隙中渗出前液,随后就被浓稠得快要结块的精液芝士粗暴的挤开。龟头外翻的马眼被精液扩张成硬币大小的圆孔,爱丽丝喉结在苍白脖颈上剧烈滑动,后槽牙咬住的下唇渗出星点血珠。脊柱突然弓成拉满的弦,腰腹肌肉绷紧到近乎痉挛的状态。

“放、放在桌子上就好...你先去~呜~~去唱圣歌吧....”爱丽丝在第一发之后,总算恢复了一些理智,可第二发又接踵而来。后续五次射精收缩逐渐减弱频率,精液从最初的喷射转为汩汩涌流,顺着茎身蜿蜒出乳白色溪流。

艾丽娅担心的看着趴在桌子上的爱丽丝。最后还是慢慢走开了。

爱丽丝长舒一口气,疲惫的趴在桌子上。刚射完精液的肉棒在夏莉长年累月喂食的胶液作用下依旧坚挺着,干瘪的蛋蛋也在嘴里夏莉长舌和唾液的补充下快速的生产着精液。爱丽身体一松,温热的淡黄尿液也流入夏莉手心的肉穴中。

夏莉的手掌满意的从爱丽丝的龟头处离开,手心的肉穴甚至还咂了咂嘴才消失不见。随后,在爱丽丝的又一阵呻吟中,夏莉把拉珠重新一个一个塞回了爱丽丝的肉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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