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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获对象:疑似魔法少女的清冷裤袜美少女!和妖魔一起肆意享用被触手紧缚的战利品小美人吧~,7

小说:晚川家的魔法少女 2025-09-07 08:08 5hhhhh 2900 ℃

  小巷幽深,漫无边际地延伸着。

  这里是周边几所学校共用的家属区,老旧的居民楼挤在狭窄的巷道两侧,像两排沉默的大山,而陆文撑着伞,跌跌撞撞地穿行其间。

  刚进巷子时,还能看见几户人家亮起的灯光从高处的窗户漏下来。可越往里走,灯光就越稀疏,最后只剩下雨水和黑暗。

  在大风里艰难地撑着雨伞,陆文只能甚至不敢举着手机灯,只好艰难地眯起眼,在浓稠的雨幕里勉强分辨出道路的方向。偶尔妖风大作,雨丝便愈发凶猛地斜吹过来,钻进他的后颈,有如一条小蛇贴着皮肤游过般,带来令他发颤的冷意。

  小巷的排水系统已经承受不了如此庞大的降雨量,因此街道上都是满溢而出的淙淙流水,每踩一步,运动鞋都会泡到冰冷的雨水当中,袜子和脚湿淋淋地黏在一起,感觉不舒服极了。

  巷子的排水系统早被暴雨冲垮,路面成了浅浅的河流。每走一步,运动鞋就“咕唧”一声陷进水里,冰凉的雨水渗进袜子,脚趾在湿漉漉的鞋垫上蜷缩又展开,发出“啪叽”的走路声,黏腻得让陆文心烦。

  黑漆漆的夜晚里,只有风声捎来诡异的尖啸,阳光房的玻璃架被雨打得噼里啪啦作响,而陆文在水中行走时,每一步都会发出“哗啦哗啦”的涉水声音。这声音让陆文想起小时候在乡下抓鱼,自己就是这样跋涉而过那些黏腻的污泥,在村口的河滩上捡那些被大人丢弃的小鱼。它们沾满污泥,奄奄一息地搁浅在岸上,被他小心地捧进桶里。

  把它们洗干净以后,那些被人扔到岸上等死的小鱼儿依然活蹦乱跳的。明明差点死在泥里,但只要给它们一口水,它们便游得比玻璃缸里的观赏鱼鲜活可爱多了。

  陆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个劲地执拗地往小巷深处走去。

  在街角的灯柱上发现了何晚莞的大衣和背包以后,陆文就一直处在某种慌乱的状态里。

  第一时间,他就鼓起胆子,手指发颤地,给昵称是“鹤栖雾”的女孩发去了成功添加为好友后的第一条消息。

  “在吗?”

  斜吹的雨丝落在屏幕上,晕开细小的水痕。他盯着对话框,期待那个可爱的头像从左侧跳出一条回复。可两分钟过去,屏幕上依然空白一片。

  他觉得自己蠢爆了。

  然后是第二条、第三条、第五条···

  一直发到最后一句“你在哪儿?是不是遇到危险了?”为止,女孩都没有回复消息。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他干脆拨通了微信电话。

  然而···

  拨了三遍以后,电话依然没有接通。陆文站在电线杆旁,裤脚早已被雨水浸透,冰凉地黏在小腿上。他盯着手机,微信电话的提示音在雨声中单调地重复,像某种无望的求救信号。

  直到——

  晚风捎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哭声。

  他浑身一激灵,猛地抬头,眼神慌乱地扫向深暗的小巷,然后傻头傻脑地就拔腿往里冲去。

  ···

  借着手机灯光,艰难地跋涉而过那漫到脚跟的积水,陆文喘着粗气,拽着雨伞,竭力不让它被风吹走。

  越是往深处走去,陆文就越感觉头疼,心也逐渐悬上了嗓子眼。

  他的脑海不断地被各种奇怪的思维碎片冲洗,支离破碎的画面里,闪过的每一帧,都出现了那道玲珑的身影。

  那是个身材高挑的女孩,扎着整整齐齐的高马尾,被衬衫领口束着的脖颈像新雪般纤嫩笔直。

  说起来也奇怪,明明她的模样那么青春洋溢,可爱活泼。可当她穿上那件介于青和黑之间的得体大衣以后,陆文就只记得她娇躯上下弥漫开的那种清冷严肃的气息了。

  哦对了,还有女孩冷冷开口,闪转腾挪,裙摆飞扬,以裤袜纤腿制服那一群混混时飒气而英姿勃勃的模样。

  对呀,她那么英气、那么聪慧那么自信,清冷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外表下是一层层百转千回的缜密温柔心思,身手更是比自己强了不知多少···

  像她这样被天神宠爱的明媚人儿,还能碰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吗?

  所以陆文也说不清,只是看到一件大衣一个背包,自己在发抖、或者说害怕个什么劲。这个大衣和包,说不定其实不是何晚莞的呢?

  再说了,就算是那个女孩的,她去了小巷深处又怎么样?这里面存在着种种可能,也许是钟爱小动物的晚莞看到了什么可爱的流浪猫,一时兴起追了过去;也许是晚莞临时有事,随手把东西挂在灯柱上,却没想到下起了大雨,只好找了个屋檐躲起来,说不定现在正和自己一样焦急地等着雨停;又或者说。

  就算···就算真遇上了什么麻烦,以她的身手,三两下就能解决吧?

  又或者说——

  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陆文喉咙发紧。

  尽管心有不甘,尽管极为羞耻自己的所作所为,但陆文还是得承认,自己这么一个怂包,根本就没有关心人家的资格。

  但他就是害怕。

  直到现在,早上女孩无意失手时遭到的屈辱对待,还火辣辣地烙印在他的心头。

  他记得太清楚了,女孩被那几个混混擒住时,她被迫弯折的纤细腰身,简直像一株被暴风雨压垮的幽兰般令人心怜;

  他也记得,那几双肮脏的手,是如何在少女玲珑浮凸的躯体上肆意游走,如同蛆虫啃噬花瓣;

  更记得那群人像贪婪的野兽一样,不顾黑发美少女的反抗,将她衣着凌乱的娇躯给硬生生拉成了耻辱的‘人’字模样,而后极其混账地把头伸进少女的优雅裙下,像贪婪的鬣狗一样,疯狂舔舐她纤长笔直的极品美腿时的那副嘴脸;

  更记得女孩即使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撼动男人的力量,被粗鄙的小混混死死地掐搂住绝美黑发螓首时,她精巧小脸上那副不可置信、屈辱、羞愤夹杂着的复杂神情。

  ···也记得那明晃晃反光的折叠刀,猴脸男人玩味而带有嘲弄的恶心笑容,以及逼迫他木然立在原地的那股窝囊劲。

  他眼睁睁地看着晚莞在丑陋的男人怀里挣扎,凌乱的发丝在空中飞舞,屈辱的呜啊惊叫声和风声中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悲鸣竟有几分相似。

  ···等等!

  不对!绝对不对!

  这声音?!

  即使大雨磅礴妖风嘶吼,即使那声音稍纵即逝、轻若游丝;即使它几乎被淹没在无边的黑暗里——但那道糅杂着悲恸呜咽与妩媚颤音的喘息,还是有如淬毒的银针般,精准地刺入了陆文的鼓膜。

  更准确地说,陆文的耳朵所敏感捕捉到的,是那道喘息声音的尾调,带有极其辨识度的明媚上扬音调,轻快、妩媚,好像夜莺一般,却又带着濒死般的战栗。

  那微弱的明媚尾调如刀锋般劈进陆文的大脑!

  他霎时间怔住了,因为他的脑海已然变成了一个疯狂旋转的万花筒,嘈杂、无聊又沉闷的回忆飞旋着散开,露出其中那几道瑰丽流光的话语——

  她站在自己身边安安静静理货时轻轻哼出的不成调旋律···

  她用热狗肠来回报便当时自己都因为搞怪而忍不住发出的可爱笑声···

  她背对着自己,向那群混混有如凛冬冰花般开口时,吐出的没有一丝温度的呵斥···

  那雨夜幽灵般响起的明媚声音,突然就撞在了他心头的某个大钟之上,发出清越到足以震动灵魂的震颤,而后与他脑海中那几道瑰丽的声音碎片在颅腔内激烈地共鸣。

  他记得。他全都记得。

  她说的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态,甚至她发梢扬起的弧度。

  这实在是很夸张的表现,甚至于有时候午夜梦回,想到那个温柔而又冷淡的玲珑身影时,陆文都会自嘲般取笑自己妈的真是个恋爱脑处男···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

  仿佛千万块棱镜同时折射同一束光,所有值得陆文铭记的声音碎片,都挤作一团,有如手术刀般精准地剖开了他的记忆,将那道雨夜中的呻吟,与他记忆里最明亮的那道笑靥残忍地缝合在了一起。

  ···晚、晚莞?”

  说真的他差点都要放弃寻找了,因为这巷道实在太深太黑了,连陆文自己都没有接着往里走下去的勇气,更何况晚莞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呢。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哭声会从最深处的黑暗里传来??

  他甚至疑心这是不是自己的幻听。

  但在原地怔住,仔细听了一会儿风声以后,他的脸色沉下来。

  嘈杂的雨声风声、喘息、哭腔、虚弱的、濒死般的妩媚尾调。

  不会的!

  不该是她的···

  即使再怎么克制自己的脑子,不往那些可能的方向幻想,可陆文的脸色还是泛起了铁青的颜色,指节捏得发白,仿佛这样就能掐断脑海里疯狂滋生的画面。

  该死!不会真的是晚莞吧?

  她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到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地方去?!

  不会是你的,对吗?

  近乎祈祷一般,对着他的“晚莞神”,吊着心的陆文虔诚祈祷。

  ——然后,狂奔!

  穿越今夜风雨交加的幽暗小巷,穿越无光无月的夜晚,顺着少女凄清的哭泣往前跑,再也不要胆怯,再也不要犯怂···然后快一点,再快一点,跑得比早上那个怯懦的自己更快一点,也许真的能改变什么。

  千万、千万要赶上啊!

  ···

  噗通!

  脚下绊到了什么东西,陆文猛地没刹住脚,噗通一声在水里翻了一大个跟头,为了防风而夹在腋下的雨伞仿佛高速旋转的斗篷一样转了几圈,把他包裹住,最后整个人垫着雨伞摔在水泊当中,伞把手朝天仰起,陆文整个人面朝地,被水呛得连连咳嗽,连耳朵都响起了嘈杂的耳鸣。

  这一屁股摔得极其狼狈,身高一米八的陆文都有些晕,只觉脑浆都在这猛烈的旋转中给摇匀了,他晕晕乎乎地,大口地喘息,把手拍进水泊当中,撑起身子,咳嗽起来。可还没咳嗽两声,他又赶紧捂住嘴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身上的东西全掉出来了,膝盖也疼的厉害,陆文捂着嘴巴,艰难地爬起身来,想先把手机找回来,可摸来摸去却只摸到两个浑身冰凉的软体东西,他头昏昏的,只觉得越摸越不对劲。

  陆文猛地甩开脸上的水,视线模糊地聚焦——

  是两个人。

  两个健壮的男人,像被丢弃的麻袋般泡在积水里。

  “我靠!”

  他触电般缩回手,踉跄后退,跪在水中的膝盖带起一大片水花。

  尸体?凶杀案?

  霎时间,巨大的恐惧缠上了陆文的心头,不单单是因为自己可能卷进了什么了不得的案件,更是担心那个女孩。

  如果、如果真的死人了,那、那刚才听到的,晚莞的哭声,岂不是预示着···

  恐惧像毒蛇般绞紧喉咙,心因缺氧而狂跳不已,高大的陆文跪坐在水泊当中,漫天大雨打在他的身上,噼里啪啦的声音嘈杂极了。

  冷静点!他强迫自己,像是心有余悸一般看着那两个男人的‘尸体’,然后逐渐从天旋地转般的耳鸣当中恢复过来。

  倒在水泊里的人很健壮,不知怎么的,陆文莫名觉得他或许见过躺在水泊里的这两个人,只是他忘了。

  除此以外,能看到那两人的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噢,只是昏倒了···

  陆文刚松了一口气,耳中却猛然灌进一阵嘶哑含糊的兴奋吼叫——

  “啵嘶!啵嘶、擦嘶李!!”

  那嗓音尖锐而又黏腻,浸透了某种扭曲的性意味,像是发情的公兽在雌兽上酣战正欢时发出的兴奋喘息,又像是淫猥的男人在亵玩女人时从喉管挤出的调笑。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声音里还掺杂着昆虫口器般的嘶嘶声,仿佛有湿冷的节肢正摩擦着他的耳膜。

  妖魔?!

  霎时间陆文脸色煞白,对于他们这一代人来说,每个人从小时候就接受过防范妖魔的教育,而这含糊、猛烈却又夹杂着强烈凶恶之意的吼叫声,显然便是由妖魔发出。

  他从小被灌输的恐惧本能地炸开,胃袋像被攥紧般抽搐。

  “哈,小婊子,摆出这么丢脸的样子,奶头还这样立着,不会是又要丢了吧?要是再敢往老子脚上喷尿,我就要再给你电两下了!”

  风声中还捎来了一阵低俗龌龊的淫笑,与先前的妖魔声音近乎同时响起,这代表着除了妖魔以外,欺侮着女孩的,至少还有一个人类男性。但陆文此刻并没有留意到人类为何能与妖魔并肩出现,因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已经被男人的话语给钉在了原地。

  ‘小婊子’、‘奶头’、‘又要’、‘喷尿’、‘电击’···

  这些熟悉的中文词汇在脑中掠过,却拼凑成了完全陌生的含义。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然后迸射进眼帘里,霎时间天旋地转,陆文的心脏疯狂地抽搐起来,令他的太阳穴都涌起发闷的搏动。

  他原本还想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像是想要确认什么。可听到随后响起的一道娇声时,陆文却双膝一软,轰然跪倒在水泊当中。

  “咿咿咿咿咿啊啊啊❤️?!!你···!停、不要再、不要再掐胸部了不行惹呃咕呜嗯?!!会坏、会疼到坏掉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那道声音带着哭腔,透露着浓浓的无助、颤抖、惊慌、绝望,却又是以有如娇美雌兽般动听、悦耳的诱人腔调啼出来的。

  而那道令人脸颊生晕的委屈娇喘声,透露出来的内容更是叫陆文霎时间头脑空白,而后面红耳赤。

  明明全身冰凉、头脑昏沉,可脑神经已经自动帮他脑补出来了一副淫乱的画面:那玲珑可爱的高挑女孩,正沦陷在男人怀里,神秘圣洁的青春乳胸被那恶人粗暴掐住,软嫩娇挺的乳尖儿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狠狠地捏扁、拉长——那美丽的女孩儿也因此在极度的耻悦之下露出了淫乱的丑态。

  等等···

  不知道为什么就下意识沉浸到了那暧昧淫乱的氛围当中,还跪在水泊当中的男人想要努力看清自己脑海中那个女孩的脸庞。

  但当他真的凑近了看清女孩俏脸时,却猛地浑身一震,只见自己的想象中,那个流露出那意乱神迷的妩媚淫态,发出叫人脸颊生晕的委屈娇喘的女孩,竟有着一张细腻可爱、可以看到精巧梨涡的瓜子小脸。

  不、不会是晚莞的···!

  “不、不···!”

  陆文猛地干呕了一嗓子,急得想要跳脚,他强忍着膝盖的疼痛站起身来,随手抄起在那两具‘尸体’身侧摸到的棒球棒和折叠刀,两眼发红,跌跌撞撞地往小巷转角的地方走过去,肾上腺素飙升的同时却又感觉筋疲力尽。

  即使头脑昏沉,他也下意识地知道眼前局势,单单是从先前那两个昏死过去的男人身体,那近似妖魔的含糊怒吼声以及越是靠近、就越能闻到的潮湿、恶心的腥臭味道,他就敏感地察觉到了危险。紧张万分的情况下,陆文越发小心地放缓了脚步,尽量不溅起水花,而后缓慢地靠近小巷转角。

  他可以愈发清晰地听到男人的吼叫,含糊的怒吼,还有女孩的哭啼声,而每一声带着好听上扬尾调的虚弱哀鸣声结束后,都能听到愈发响亮的,宛如夜雨打在芭蕉叶上时所发出的绵密声响。

  只是,从转角处的街巷深处传过来的响亮声音却并非是雨点与绿叶之间奏起的清灵脆响,而是急促如击掌般的淫靡肉体撞击声。

  光凭声音就可以想象,此时此刻,一定有一个膘肥体壮的男人,正以他那粗厚结实的肚腩,毫无停歇地撞打在某具极具弹性的紧实娇躯之上,才能碰撞出如此诱人清脆的肉体交媾淫响。

  噗嗤、噗嗤、噗嗤!

  啪、啪、啪、啪!

  这实在是身为大龄处男的陆文很难消受的靡靡之音。但男人此时此刻却没有一丝沉溺于其中的想法,他咬着牙,从表情很难看出心情究竟如何,或者说,他已经头脑空白了,只是麻木地跪在水泊当中,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壁。

  深吸一口气,陆文把头探过了街道转角,瞳孔收缩间,所见的画面立刻让他几近晕眩——

  层层的雨帘掩映着浓重的夜色,可这样昏暗的雨夜当中,却有着一道雪腻到耀眼的少女胴体身影,浮动于半空当中,那纤细胴体的肌肤实在是太白净了,以至于有着如同新雪一般娇嫩的色彩,甚至透过色彩的变化,陆文可以看见,少女的胴体似乎正被两团拱动着的肥腻物体给夹住了,以致于大半的雪躯都淹没在了那两抹乌黑当中。

  而当陆文不可置信的视线往上移去,越过一团黑漆漆油腻物体,便赫然出现了一张浮着嫣红色彩的清秀少女美靥。

  即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依然清晰可见,那精致可爱的俏脸有着瓜子般的清丽线条。

  美眸红肿,柔顺的黑发乱糟糟地黏在额角、鼻尖,乃至被淋漓斑驳的泪痕精斑玷污得狼藉一片的香腮之上;而显出如此脆弱堪怜模样的同时,那美丽的人儿却不知羞耻般地张开了毫无血色的樱唇,湿漉娇小的鲜红小舌垂落在嘴角,呼出酥软无助、却又淫靡可悲的高亢哀鸣。

  不、不、不···!

  陆文的瞳孔一下子凝聚,再凝聚,而后陡然失去焦点···

  雨夜里那张哭泣着的,狼狈的,丢脸的小脸,逐渐与陆文心头最深处那张笑起来会浮起可爱梨涡的瓜子小脸重合起来。

  他没想到真的会是那个女孩。

  如果说,确认了在小巷深处遭难的女孩身份已让陆文痛苦不堪的话;那么当他努力地擦了擦眼睛,看清了当前发生的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时,陆文顿时目眦欲裂,本就呈现出跪姿的身体又一度失重,他猛地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却死死地憋住了呼吸,把头收回来以后,整个人像是脱力一般靠在了墙上。

  那清冷的、美丽的、可爱的、温柔的、令他着迷却又隐隐有些崇拜乃至尊敬的女孩,身为江外校花的何晚莞,她本应安安稳稳地窝在家里享受与家人团聚的温馨;亦或是坐在某个勤恳好学的中学女生旁边,挽着头发温柔教导她怎么做题;再不济,也可以是陪伴着某个连陆文也不知道的、足够优秀、足够匹配晚莞的男朋友,两人耳鬓厮磨、花前月下···

  而不是、而不是像这样——!

  脆弱而又娇嫩的胴体被剥得几近赤裸,只剩几根有如情趣内衣一般的破烂布条,整个人屈辱地暴露在风雨凄厉的夜晚小巷当中;

  纤秾合度、笔直优美到有如天赐恩物般曼妙的黑丝裤袜美腿,被极其粗鲁地折抵起来,从腿根处往上,反压于香肩;

  而那还残留着几缕浅绿布料的藕白雪臂,则屈辱地交叉在螓首之后,像是被雄性俘获的屈辱女奴一般,朝男人露出她最为娇弱的腋下,湿濡粉腻的腋肉有如一朵向来不见天日的洁白小花般,朝着面前的男人含羞绽放。

  十七岁的女孩将柔荑交叉抱于脑后,腴嫩纤腿反折过肩,因摆出了这样一副诱人的投降姿势而丢脸地朝前撅高了雪腻粉臀,以一副凄惨卑贱到陆文都不忍直视的肉铠姿态,挂在那团恶心丑陋的瘦高身影身前。

  她哭泣着的俏脸所面对着的,更是一头丑陋臃肿有如肥猪般的黄毛男人。而在她的脑后,那个高大瘦削的身影更是咧着一张裂到耳根的恐怖脸庞,从眼睛到鼻子,完全都成了一滩涌动的烂肉。

  黑发的裤袜美少女就这样,被两头肮脏丑陋的东西前后一起抱在怀里,活脱脱有如一只可以随意抽插的低贱肉壶一般,被男人们分而肏之。

  噗嗤噗嗤、啪啪啪!!

  陆文傻了,他就这样看着那个黄毛胖子用双手捉住少女湿漉漉的诱人黑丝纤腿,然后整个人都凑上来,将全身重量都压向她圆润滑嫩的香肩上,在这般姿势下,黑发美少女那显得更为肉感健康的纤腿朝着两边大开门户,让陆文能清晰地目睹到她腿心那雪白美丽的幽谷,而其中更是有着两瓣腴白鲜润的阴户耻肉,正紧密包夹着男人那黝黑粗圆的棒身。

  不、不可能···

  陆文要扶着墙壁,才能勉强保持住身体的平衡。

  难以呼吸,也再难葆有半点清醒···视界里只剩下那个黄毛胖子的肮脏大手,正捏着何晚莞那纤幼笔直的黑丝小腿,将其当做炮架一般牢牢攥住,而后将滚圆的沉重胯部狠狠撞向她,尽情地蹂躏挤压着哭泣少女那高高挺起的白嫩美臀。

  “哈、啊···”

  大喘气,还是大喘气,天旋地转之间,陆文根本不敢相信,那天姿国色、温柔可爱的高中女孩,明明有着那么好的身手、那么聪慧的头脑、那么纯洁的社交关系,却会被这么一个她轻而易举就能击败的丑陋混混捕获,被那丑陋的男人当做蓄精肉壶一般,用一根鸡巴就将她幼软轻盈的娇躯挑起,而后恣肆使用、奸淫、凌辱···

  而更令人窒息的,是晚莞身后那具狰狞蠕动着的幽黑瘦高身躯,他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像是烂泥一般涌动着,而那结实却又黏腻的恐怖身躯正压在黑发美少女纤嫩玲珑的白皙女体之上。

  因为女孩受迫撅高了美臀的姿势,陆文甚至可以清楚看到,那丑陋东西挺着结实的腰身,将生满肉瘤、黢黑狰狞的触手状生殖器凶狠奸入少女臀眼中央的模样。

  肛、肛交···?

  这个词突然蹦入陆文介于浑噩与昏厥边缘的脑海,身为一个性欲、发育都极为正常的男大学生,他自然是看过一些片子,但即使是在糜乱荒淫到多人乱交的那种片子里,陆文也从未见过有人会将女孩的臀眼当做发泄肉欲的处所。

  他一片狼藉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诧,就这样看着那坨瘦高狰狞的烂肉挺动腰胯,从身后袭击着晚莞那挺翘水嫩的圣洁美臀,硕巨可怖的触手恶狠狠地捅入黑发美少女那两瓣雪蜜光洁的臀肉中央,享用少女后庭那紧窄娇柔的稚媚菊蕾幽膣,粗若少女皓腕的狞黑肉柱,甚至将女孩细嫩的藕色菊蕾都撑扯成了一圈惊心怵目的苍白肉环。

  雪腻臀股间的娇雏幽菊被粗大黢黑的触手肉棒狠狠撕裂贯穿,哭泣着的黑发美少女立刻便发出了更为高亢悲哀的惨烈春啼,那清丽端冶的雪白娇靥上顿时暧昧潮红云霞涌动,平日里冷静温柔的棕眸又被榨取出了几滴豆大的泪水。

  昔日那么冰冷骄傲的江外校花何晚莞,在如此一根狰狞可怖的狞恶肉触面前,也终究逃不过雌性的生理限制,和任何一个即将受辱的娇弱少女一样,露出了惶恐不堪的绝望神色。

  啊、这、这只怕是,妖魔?!···

  是吧?!

  那一定,是妖魔吧?!!

  还有那个丑陋的黄毛胖子,陆文突然想起来了,他不就是早上那个,跪在晚莞脚边一个劲狡辩,然后和自己挤在警车上的那个死混混吗!

  可是,晚莞怎么会?···

  小巷里的这一幕简直有如悖德扭曲的轮舞曲一般,陆文死死地捂着脑袋,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被送进了警局的黄毛居然这么快地就能脱身而出,不知道为什么那猥琐下贱的丑陋肥猪居然能拉到一个妖魔盟友,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恋的高洁少女,居然真的会被喊上妖魔寻仇的肥龙捕获,当做鸡巴套子一样在使用···

  视线里只剩下在雨幕下交媾的男人和少女,陆文怔怔地盯着男人的肮脏生殖器凌虐少女胴体的交合之处。

  我、我怎么还会给这样的一群畜生开脱···

  想起自己自作聪明,为了让晚莞不被怀疑,而一句话都没提他们罪行的笔录,陆文只想狠狠地扇自己几个巴掌!

  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

  想必,在外观有如雪色的蜜果般诱人的同时,晚莞翘臀的触感也是极为香腴紧实,因为两人的腰胯正与女孩的美臀碰撞出有如雨打芭蕉般清脆的肉体碰撞之声。

  而随着肥男烘臭刚硬的肉棒一下下贯穿撑满黑发美少女柔软娇嫩的穴腔,足有少女藕臂粗细的幽黑肉触无情狂暴地撑开女孩紧窄蜜嫩的娇腻菊蕾,这惊心动魄的淫媾画面当中,便有猥淫的水声随之响起,混杂着男人粗蛮的喘气、妖魔含糊的嘶吼,少女悲恸而又娇媚的哭喊,雾气般弥漫开来,充斥于这片黑漆漆的小巷。

  “嘶哟,啵嘶,嘶小啵啵!”

  妖魔的嘶鸣含糊至极,却令陆文浑身颤抖,在冷冷的雨中都能感受到自己后颈流下的冷汗。

  一切似乎都没有挽回的机会了,脱罪的笔录早已写下,肥龙的逃脱是个定局,而落入他们掌心的江外校花何晚莞,似乎注定要沦为妖魔和人渣怀里的一具泄欲美肉。

  人类基因里的本能早就在提醒陆文赶紧逃离这危险至极的妖魔,可他却打着颤,浸透了雨水的脚钉死在地上。

  “哈,老大说的对!把这漂亮的小婊子操到怀孕,什么高中生校花,乖乖挺着肚子当老子们的小老婆吧!”

  淫秽的叫嚣混着雨声和娇嫩胴体再度被狠狠撞击的响声炸开。

  “呼咿咿咿咿咿❤️!?不、不、不可以嗯哦哦哦哦!?像那样、像那样,屁股,屁股···噫噫噫!!好疼嗯啊啊啊啊哦哦哦❤️❤️❤️!”

  妖魔的嘶吼还在回荡,男人叫嚣的“受孕”更是让陆文如遭雷击。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听所闻的一切,可少女的娇喘已如凝固的黏胶般,将陆文的思绪死死缠住,证明着一切的真实性。

  世界是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成了莫大的困难,陆文淋着雨,看着暗自恋慕的高中生美少女被两头肮脏低贱的人渣侮辱奸淫的模样,像脱水的鱼一样张着嘴,不知道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只知道自己的胃袋在痉挛,喉咙里泛着酸苦的灼烧感——

  愤怒?恐惧?困惑?悲哀?

  陆文根本不知道自己愣在这里想些什么,只知道心里有无数情绪像毒蛇般绞缠在一起,啃噬着他的理智。

  为什么,为什么那张精致的小脸,会晕开这样妩媚的酡红;晶莹而又冷静的眸子,会露出如此沉湎于肉欲、有如淫乱雌兽般的媚容;

  为什么,为什么她那挺翘的小屁股,会在娇细的蛇腰牵引下如此激烈地摆动呢?就好像,连她自己也在助纣为虐,帮助两个人渣蹂躏自己的娇蜜双穴;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双腿在发抖,心脏在狂跳,既想冲上去一把抢下晚莞,又恐惧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呢?明明应该愤怒,应该咆哮,应该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向那些人渣宣布就此为止——可自己却僵在原地,又一次地,像个懦夫一样,看着这一切发生;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这是罪恶,是暴行,是亵渎,可美丽少女的诱人喘息、耻辱抱于脑后的藕臂、被屈辱拉到香肩的腴润腿根、还有那含羞绽放的少女香腋,还是像毒药一样,渗进了自己的血管,让下体忍不住火热;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幻想,如果是自己掐着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听着她凄惨无助的呜咽,感受十七岁女孩的每一寸肌肤的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世界会如此···荒谬?那本该高傲的、不可侵犯的、凛然如幽兰的女孩,现在却以极度淫贱卑猥的姿势陷在男人怀里,被两个她绝对会厌恶乃至害怕的畜生轮番奸淫,玲珑纤嫩的胴体生涩地扭动、呻吟,甚至···高潮?

  悖德至极的淫乱画卷徐徐展开,陆文的左脑因对妖魔生理性的畏惧而发出尖叫,逼得他双腿发软;欲望却在右脑横行,荷尔蒙的气味和糜乱的淫媾场景点燃了男人的下腹,令他竟也短暂幻想那雪腻胴体的触感···

  矛盾、罪恶、羞耻、愤怒、恐惧、欲望···幽深的雨夜将所有情绪绞成一团,在他的胸腔里爆炸,炸得他头晕目眩,炸得他久久地跪在水泊中,心如刀割,凝视着女孩泛起美丽嫣红的瓜子小脸。

  走吧。那可是妖魔。

  走吧···那可是妖魔!!

  一走了之,她不会有事的,对吗?就像早上那样。

  走了,就不会面对那反着明晃晃刀光的折叠刀,也不会感受到被妖魔的触手勒断脖子时候的窒息感觉;

  走了,就不用再杞人忧天一样关心那注定能脱困而出的女孩;也不用再自作多情,还想着老牛吃嫩草,和她谈场恋爱——毕竟那淫乱扭动着的女孩,说不定其实和好多人做过了呢;

  走吧,这不是你该掺和的事情。女孩被这低劣人渣捕获的背后,一定有着无数无数的隐情,这居然愿意和人类共同分享雌性俘虏的恐怖妖魔,便是足证。

  看啊,那如山猪般肥硕的黄毛混混,和那瘦高狰狞的妖魔,两个畜生简直像是争夺娇美猎物的野兽一样,毫无半点停歇地冲撞肏干着少女紧致弹嫩的娇涨蜜臀,两根形状迥异、却都是那么硕长狰狞的雄性生殖器,一前一后格外显眼刺目地架住女孩那具雪嫩圣洁的胴体,每一次冲刺都让少女的臀肉泛起淫靡的浪。

  “噗嗤、啪!”

  喘息低吼着耸动腰身,粗壮可怖的紫黑肉棒轮番杀向少女那白桃般的美臀,凿进湿润柔嫩的娇穴中。他们默契无比地轮番插入,使得那有如娇弱羔羊一般的雪腻女体前后翻涌,带给肉棒更为紧致逼仄的触感,甚至,可想而知的,少女那平直优美的小腹之上,一定会轮番形成骇人的凸起。

  那清冷美丽的女孩,在雨幕中翻飞,像只被钉穿后却依然死命拍打翅膀的蝴蝶,洁白的少女在暴行中颤抖,可她的面容却是那么地糜乱···

  走吧。

  陆文又一次地发颤,雨夜冻得他发抖,他不想再看下去,正打算像狗一样爬开,但却忽然看到,夜雨里,在黑发少女那糜乱的美丽瓜子脸上,有一串晶莹剔透的泪珠,正从她杏眼的一角无声滑落。

  霎时间,陆文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

  风声雨声喘息声嘶吼声都消失了,万籁俱寂里,他忽然怒火中烧。

  这就是你的人生,一分钟一分钟地结束。

  他想起了《拳击俱乐部》里的台词,然后站起身来,眼神里有从未闪烁过的光。

  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后悔的,但就在他脑子还昏沉沉的时候,他已经伏下了腰来,握紧球棒和折叠刀,用完全不专业的潜伏姿势,摸向了那两具夹着孱弱羔羊的庞大身躯。

  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后悔的。

  但就在脑子还昏沉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先动了。

  伏下腰来,攥紧球棒与折刀,像条被逼到绝路的野狗,用完全不专业的潜伏姿势,扑向那两具正在向着洁白羔羊施暴的庞大躯体。

  “砰——!”

  幽夜中,球棒狠狠砸向肥胖混混的后脑,颅骨凹陷的触感顺着木柄震颤到虎口。

  那真是把好球棒,至少那丑陋的男人连惨叫都没有发出,只是随着敲击的重响,闷哼了一声,便像条被敲晕的猪一般直接向前跪下栽倒,甚至,他那依然鼓涨着的狰狞话儿都还停留在少女体内,一下子连带着妖魔和少女都失去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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