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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汉前提的盖汉】嗯,一个庸俗的喜剧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8700 ℃

盖文记得第一次和汉克合作时,自己还是个刚就职的菜鸟。摩拳擦掌准备在对方面前好好展示一番,结果真到现场又紧张的要死,只能像雏鸭跟着母鸭一样粘在汉克后面。

盖文记得第一次和汉克争吵时,科尔已经死去一年了,汉克也已经颓废一年了。可能是盖文实在不懂委婉的照顾别人情绪些讲话,也可能是他和个全世界最烂的心理医生一样劝导汉克的次数太频繁让人烦躁,那天他还是滔滔不绝自顾自说着,而忍无可忍的汉克没等他说完就“砰”的一拍桌面怒喝他闭嘴。

那天盖文回应了汉克非常过分且尖酸的句子,他们差点就这样打起来。

于是就成了现在这样,一个混球和一个老头整天不对付相看两厌,而其他同事已经对他们的争执习以为常。

要说他们唯一意见一致的事情,就是他们都讨厌仿生人吧。

盖文很讨厌仿生人,讨厌那些长得像人一样的塑料玩意。

他想汉克也是如此,他想汉克比自己更讨厌仿生人,他想如果未来真的发展到得和仿生人做搭档,汉克肯定第一个打烂它们。

但是汉克没有。

这让盖文更厌恶那个该死的什么原型机了。他认为汉克没有老到犯白痴这种地步,然而这家伙真的把康纳当一个人对待了。行吧,汉克的状况确实好了一点,可这是因为什么,因为一个刚来的、塑料做的、说话一直很大声的仿生人呢!

哦,我们亲爱的副队长是不是已经不会和人类相处了?

盖文咬牙狠狠捶了一下桌子。

当年到底为什么要因为这个招笑的男人考警校,小时候相信的什么偶像的力量真他妈都该剁碎喂狗,他到现在只见识到了“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看到信仰的人意气风发时,绝对要明白万事万物不可能仅有美好的一面,盖文太想穿越回去给曾经满腔热血期待能和DPD最年轻的副队长同在屋檐下的自己一拳。

操他的,我也要去酒吧买醉一晚上,妈的!

盖文终于泄气一般的想。

今夜是底特律罕见的晴天,一抬头就能看见密密麻麻的星星遍布于天际。非常可惜盖文没有心情去欣赏自然的美,他窝着火穿过一个又一个酒吧,明明随便哪个都一样,可他却忽然莫名其妙的挑剔起来:太小了,太脏了,太难闻了....

盖文停住步伐,“吉米酒吧”的字样展露在前。盖文知道这是汉克常来的地方。

他想转身离开,可始终迈不开腿。

盖文通过窗户往里面扫了一圈,没看到汉克。那一刻,他突然有些失望,又摇摇头打断这份情绪。

得了,这个时候还是应该在家睡觉才对吧。

他还是回头离开了,又四处张望着,似乎还是有什么放不下。

盖文脚下猛的一顿,他看见一条巷子口里有什么东西,很像是...人。

“他妈的...搞什么鬼啊”

事实证明喝酒一定要适量,特别是没有别人陪你回家的情况下,否则你可能和汉克·安德森这般在路上如一滩烂泥晕在地不省人事。

“我他妈真的...操!”

盖文对地上压根听不到的汉克破骂了好一会,消停后站在月光下沉默了。

这种事在他年轻的时候,甚至汉克年轻的时候就早存在了,不过DPD的副队长也如此还是挺丢人现眼的。该死的,人们宁可研发那些破烂仿生人都不想一下如何解决这些发生在普通人身边的麻烦吗。

于是盖文把壮了自己一圈的汉克拖到家里了。上帝啊,反正不管怎么说也不能把他扔那。

盖文把满身酒气的汉克摔到自己床上,揉揉肩膀挎着张脸看着对方。妈的,DPD的副队长,底特律的传奇警探,现在却像条死狗瘫在这儿。好吧,好吧,先把这身脏衣服弄下来——绝对不能让他一身酒臭睡自己床上吧——再给他泡个冷水澡吧。

外套早就掉在巷子里了,还是盖文顺手捡回来的。他伸手去解汉克领口的扣子,手指稍一用力,却发现扣子死死地卡在扣眼里,盖文没好气使劲一拉扯,反而让汉克的身体挣扎了一下。

盖文暗骂一句脏话,干脆暴力的把扣子硬生生扯开,随即双手抓着衣角不管不顾的强行向上拉。

毫无疑问,醉眼朦胧的汉克挣扎得更厉害了,浑身乱扭着嘟囔些什么,“操啊你能不能老实点!”盖文咬牙切齿的压在对方身上,死缠烂打把衬衫脱到胸前时,汉克一动身,盖文直接没稳住摔了一下,手撑在汉克胸口,指关节正正好好压到他的一侧乳头。

“嗯、”

汉克突然颤抖了一下,醉醺醺的脸上皱起眉流出一声闷哼。他停下动作了,盖文也停下动作了。

盖文僵在汉克身上,他怀疑刚刚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哪个人能相信一个五十多岁像北极熊一样的警探被碰乳头会发出这种动静?

房间里突然就安静了,只剩汉克的鼻音和偶尔无意识的咂嘴声。盖文经历了自己36年从来没经历过的沉默,然后他又伸出手,捏了一下两颗乳头。

汉克又发出几声粗喘,胸部挺了挺接受着这份快感,盖文不自觉吞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又捏了几下,这次力道更大,指腹揉着胸前,时轻时重地搓弄,用指甲刮向顶端

汉克的喘息断断续续,腰身不自觉地拱起,脸上除了醉酒所致的血管扩张外又染上另一层红晕,盖文盯着汉克的胸膛,对方的汗水浸湿了皮肤附着的灰白毛发,乳首有些红肿,在灯光的照应下显得有些淫乱。

不会肿的这么快吧?盖文强迫自己深呼吸,他的脑子飞速思考——为什么汉克的胸这么敏感,他不是男人吗...不对,女人也不会这样吧?好像有哪不太对,啊应该是哪都不太对?

此时此刻盖文已经没法去回答自己这些问题了,他的眼神不断上下扫过这地方,胸肌还隐约有一点点曾经常年锻炼的结实模样,但更多是如今不注重身体留下的肥硕、柔软,盖文咬着牙用双手捧住汉克的胸,像揉面团般挤压揉捏,指尖时不时弹弄乳头,盖文看见汉克身体扭得厉害,腿开始夹紧蹭着床单,嘴里不断吐出像一些大型动物发情时一样的呻吟。

汉克的裤子顶起一个显目的弧度,盖文松开手,冷静一会后摸上那个鼓包,布料下的性器烫得惊人,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股炽热的脉动。盖文用手指按了按那硬邦邦的顶端,就看见汉克猛地仰头,发出一声更清晰的喘息。

盖文死死盯着身下的人,像是彻底不管不顾了,抓着汉克的裤腰猛地往下一拉,裤子滑到膝盖,那根硬得发烫的阴茎弹了出来,粗壮而挺立,顶端渗着清液。

妈的,我疯了吧,我在干什么?

停顿了半秒,盖文伸手握住那男性的生殖器,手掌开始上下撸动,手指滑过敏感的冠状带,大拇指扣弄着那湿漉漉的马眼。汉克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腿根夹紧又松开,身体完全失控,醉态中的脸颊红得像火烧,汗水顺着锁骨淌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

盖文撸动的动作没停,而眼神又移到汉克的胸房。那两颗被又红又肿的乳头在灯光下颤巍巍地挺立,盖文俯下身,低头凑近一侧乳头,直接用嘴含了进去。

他嗅到汗水与酒精混杂的味道,用舌尖绕着乳头打圈,舔连乳晕上都是湿漉漉的水渍,偶尔用牙齿粗鲁的咬一下,吮吸着一个再老点都能当自己爸爸的男人的奶子,另一边依然不断撸动汉克的阴茎,手掌的节奏逐渐加快,顶端淌下的液体越来越多,沾满盖文的手,甚至滴在床单上,留下暗色的湿痕。汉克的身体抖得像筛子,胸膛挺向盖文的嘴,如同在无声地渴求,双腿战栗的打开,呻吟从低喊变得越来越亢奋。

盖文感觉自己像在操他。

盖文想起当年还对他崇拜的无法自拔时,他第一次自慰就是对着报道上斗志昂扬的汉克。

床上酩酊大醉的汉克低吼一声,猛的在盖文手心高潮,溅了一些到他的手腕和床单上。盖文低头看着手上的白浊,黏腻的精液顺着指缝淌下,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我确实得操他。

盖文的下半身涨的发痛,牛仔裤紧巴巴的兜住勃起的阴茎,几乎都要顶破着块布料。

我必须得操他。

盖文的手继续向下,犹豫的摸了一下身下人的会阴,稍微停顿后,用沾满精液的指尖轻轻触碰后穴的入口。

汉克灰蓝的眼睛半闭,带着恍惚的醉态,嘴角挂着点口水,因为盖文的触碰发出一阵哼哼。精液的润滑让皮肤有些滑腻,盖文的指尖轻轻按压,沿着那微微收缩的褶边缓慢摩擦,指尖在穴口打圈。他知道自己的手在发抖,可盖文没有停下,另一只手顺势滑向汉克的臀部,急躁的揉他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那绵软的臀肉,感受着那既有弹性又肥润的触感。汉克的臀部被他捏得微微泛红,汗水让皮肤更加滑腻,盖文呼吸有些失调,忍不住拍打了一下饱满的屁股,带出轻微的“啪”声。

汉克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双臂软软地垂在床单上,指尖攥紧又松开,像是想抓点什么却没力气。盖文深吸一口气,将就着手上精液的润滑缓缓挤进一根手指。

盖文稍稍愣住,他当然没和男人做过,但是男人里面会比女人紧吧...至少不会这么顺利进去吧,手指应该会被狠狠吸住吧?这不该是雏儿的紧致程度吧?

等等。

所有没来及处理的问题聚集在盖文脑子,汉克那敏感的胸部,一碰就肿的乳头,顺畅插进一根手指的后穴....

嗯,他已经被操过了

盖文的阴茎还鼓鼓囊囊的,但对他来说这已经不重要了。盖文马上拔出手指,抓着汉克的腰强行把他摆了个侧卧的姿势。这下汉克可算的后背映入盖文眼帘,定睛一看,后颈、背部隐隐都是暧昧的吻痕、咬痕。

盖文僵硬的从床上下来,默默走到窗前抓了根烟抽。

所以谁操的他。

哦上帝,不会是....

就算再怎么厌恶,盖文的心里依然瞬间闪过一个名字。

康纳,他妈的,我操。

天哪能不能别这样...怎么会是那个塑料,仿生人有鸡吧???他们给性爱仿生人设置那玩意就算了还给警用仿生人搞上这他妈就是原型机的待遇吗,但是除了他汉克还能让谁操自己屁股,哈哈,狗娘养的难怪他们平日看着不大对劲。

后面的汉克开始嘟囔起什么,盖文随便掐断烟,黑着脸坐回床上,他不知道汉克在叽里咕噜说啥,虽然现在也没有好奇的余力了。盖文抽抽嘴角,盯着汉克拍拍他的脸,大概...气笑了。

盖文就是随便拍了几下,汉克却紧皱着眉像突然被打搅了,紧接着,他晃晃头,慢悠悠的睁开双眼。他迷茫地扫视周围,随后瞥向自己身上,最后看到了盖文。

那一瞬间,一记凌厉的拳头如炮弹般直直轰向盖文,盖文措不及防被哐一下捶到地上,但是他意识到汉克还在醉酒,否则这一拳杀伤力不会这么低,汉克只是比刚才清醒了一点点。

“操你娘汉克,你他妈的干什么!”

“你他妈又干什么?!”

哦该死。倘若盖文从一开始就停手他完全可以告诉对方是个误会,但现在已经没有说这种话的权利了。

“你醉倒在路边被我看见我就把你带回来了,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给你脱衣服时你他妈勃起了。”

“所以呢,你脑子抽了想给我撸一发?”

“操...因为你抓着我不放,我就想挣脱罢了结果一碰你抓的更紧了,硬是把我胳膊往下面拽。”

如果上一句还是真假掺杂,这一句已经只能全部瞎掰了。

没给汉克说话的机会,盖文接着讲:“我今天很累了,所以没有精力跟一个醉鬼比拼。但话又说回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当时叫的多他妈浪,完事后翻了个身我还看见你后面那些痕迹。你是不是刚跟人做完,还他妈是个男人!”

不管盖文临时编谎能力如何,对一个还没从醉酒状态脱离的老头能让他信那么一点点就好,接着乘胜追击引导一个涉及他本人并且绝对有威慑力的问题给他,他就不太可能继续纠结原先的问题了。

果然,汉克唰得瞪起眼,本来就像快渗血一样的脸更红了。

“喂喂你是什么表情,真是啊?我们副队长会跟什么男人打炮?”

“操...妈的你以为我在那种酒吧随便拉个人就做的吗....!”

“是吗,那还能是什么情况?”盖文故意放大音量,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汉克说“哎呀我知道了,是不是那个塑料混蛋?之前你为了他拿枪指着我是不是因为他得在晚上伺候你?”

汉克明显呛住了:“呃、当时明显是因为你又烦人又碍事...”

“怎么先反驳这个,看来你这身子真是被一坨塑料给操了啊?啧啧啧,警用仿生人还有这功能,他们设计一个小白脸的外观恐怕别有用心吧。”

酒精钝化人的头脑与思维终究有些用处,汉克盯着眼前马上就戳到脸上的手指,心虚的移开视线:“...........纯粹的意外。”

“我当时是...一边喝酒一边俄罗斯轮盘赌来着,你知道的。”

“然后我喝多了,然后他就闯进我家把我弄醒了,然后他说我情绪不稳定需要释放,然后他就上来跟我干了....”

“操!我也不知道但是,这是不小心发生的,你就没必要告诉别人了反正也不算正儿八经的做爱!”

好在他不清醒,成功被牵着鼻子走并且没有意识到自己乳头沾着口水,屁股隐隐作痛,后穴还违和的收缩着。

盖儿将膝盖抵在床上,耸耸肩说:“我没闲到那种程度。但是现在你得帮我个忙。”

盖文的胳膊向下移动,汉克也随其移动视线,直到盖文指到自己下体的鼓包。

“不开玩笑,这是你的责任。”

“???这他妈为什么是我的责任”

“谁让你交的那么骚,我活了这么些年从来没见过叫床比你强的。赶紧的我这都开始痛了。”

“你自己弄出来不就行了!”

“我操你在说什么,刚才是我帮你解决的现在你帮我一下怎么的了?”

他咬牙切齿地坐起身,衬衫还挂在胸前,露出汗湿的胸膛和那两颗红肿的肉粒,醉酒的脑子反应迟钝,他盯着盖文的脸,半天才挤出一句:“操,你这混账...”可声音里的底气却弱了几分。汉克低头瞅了眼盖文的裆部,喉咙滚动了一下,骂道:“妈的,就这一次!”

他的手伸向盖文的裤子,粗糙的手掌隔着牛仔裤揉了几下。盖文低头看着汉克,嘴角抽了抽:“别磨蹭了,怎么讲也算你惹的祸。”汉克哼了一声,花了好久才磕磕绊绊地解开盖文的裤子,拉下拉链,那根硬邦邦的阴茎一下子弹了出来,顶端已经渗出几滴清液。汉克用手掌握住那根炽热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他的动作粗鲁而笨拙,指甲偶尔刮到敏感的柱体,整得盖文倒吸一口凉气:“干...轻点,你想弄死我吗。”

“你他妈还挑?”汉克咬牙,手上的力道报复性的更重了几分。他的手指偶尔沾上几滴渗出的清液,黏腻的触感让汉克有点难受。他的脑子现在还在突突的跳,偏偏盖文那低沉的喘息又像根刺,扎得他心烦意乱。

盖文咽了口口水,突然抓住汉克的手:“...用点别的,你手活太大劲了我射不出来。”

汉克愣了一下,手停在半空,皱眉抬头瞪他:“什么别的?”

盖文的手掌按住他的后颈,向前压了一下:“用嘴试试,就一次,帮我弄出来。”

汉克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一时说不出话。他低头看了眼盖文的性器,那东西还硬邦邦地挺着,龟头湿漉漉的,脉动得更明显,像在无声地催促。汉克迅速移开视线,喉咙滚动了好几下,嘴里嘟囔着:“靠...真他妈荒唐......”可骂归骂,他的眼神却多了点犹豫,让头脑及时清醒过来还是很困难的。

“嘿,快点,汉克!”盖文低声道,手掌轻轻推了推汉克的头,语气里带着点急迫。

汉克又深呼吸几次,终于低头凑近,鼻尖几乎碰到盖文的阴茎。他皱着眉,大概是下了很大决心,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顶端。咸腥的味道让他感到不舒服,可盖文猛地一颤,哼哼道:“对...就这样.. ”

汉克干脆豁出去,张嘴含住盖文的阴茎。他的动作毫无章法,舌头生涩地扫过顶端,牙齿偶尔也不小心擦到。他粗糙的舌头裹住盖文的柱体,上下滑动,湿热的触感让盖文的腿根抖了抖。汉克的手掌按着盖文的大腿,指节用力手上的青筋都被逼到暴起,像是想通过这种控制找回点尊严。汉克的胡子蹭着盖文的小腹,带来一丝刺痛和瘙痒,混着性器官被粗鲁对待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

“我说,你给没给你那塑料搭档口过?”

汉克一僵,嘴里的动作停顿片刻,有些恼火的仰视着盖文含糊不清地骂道:“妈的,怎么可能有!”

“操,难怪技术这么烂...”盖文呼出一口气,突然思考虽然对方后面的第一次被一个塑料制品拿去了,但嘴的第一次倒确确实实给了自己。盖文眯起眼,手掌猛地抓住汉克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拽。汉克的喉咙猝不及防被阴茎狠狠顶到,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一时呼不上气鼻子里喷出粗重的喘息,脸立刻涨得更红。

盖文的阴茎整整没入汉克的嘴里,顶端直抵喉咙深处,湿热的喉壁紧紧包裹男人的性器,得到粘稠的、不规律的交合声。汉克的喉咙本能地收缩,发出低低的咕哝,指甲几乎要掐进盖文肉里,挣扎着想缓解那股被侵入的压迫感。盖文喘着粗气,身体在发抖:“操...别、别停...”

盖文拽着汉克的头发,腰身猛地挺动,阴茎在汉克的喉咙里抽插,每一次都顶得喉咙几乎鼓出阴茎的形状,带出湿腻的“咕叽”声。汉克的喉咙被堵得眼看要发不出声音,只能流出低低的呜咽。他的眼角泛红,咽喉反射和窒息造成的身体应激反应导致他的泪腺不断挤出眼泪,混着汗水滑下混合着淌进敞开的衬衫,湿透了胸前的毛发。

汉克的舌头无意识地压在阴茎下方,他的喉咙被顶得发麻,口腔满是盖文的味道,咸腥的液体混着口水从嘴角淌下,滴在床单上,粗鲁的动作害汉克的喉咙一阵痉挛,阴茎被死死裹住的感觉让盖文爽得头皮发麻。

“汉克......”盖文大喘着气,阴茎在汉克的喉咙里肆虐,每一下都毫不留情。汉克的喉咙被撑开到极限,喉头发出断续的呛咳声,让人想起被堵住的通风管道。鼻子里喷出的热气急促而粗重,打在盖文的皮肤上,湿热得像蒸汽。

房间里空气沉重而湿热,灯光有些昏黄,映出床上两人的身影。汉克跪在盖文身前,衬衫半挂在胸前,湿透的胸膛起伏剧烈,红肿的乳头在照射下格外显眼。他的嘴角被撑到极限,湿漉漉的液体拉出细细的银丝,显得淫靡而狼狈。盖文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在汉克嘴里进出,龟头直抵咽喉深处,喉壁的每一次收缩都像在急切地吸吮,简直就是专门为他定制的容器。

汉克的指甲在盖文身上抓出道道血痕,但盖文无暇顾及也根本不在乎。他的腿根发颤的厉害,节奏变得更加急促。盖文眼前有些发晕,声带断断续续挤出一声:“妈的、要射了——”他的身体猛地绷紧,用力扯着对方的头发把阴茎全部塞进去,一股精液喷涌而出,直接灌进汉克的喉咙。浓稠的白浊顺着喉壁滑下,量多得让汉克猝不及防,喉咙本能地吞咽几下,却还是被呛得咳嗽起来。嗓子火辣辣地疼,精液从嘴角溢出,滴在胸膛上与湿漉漉的灰白毛发混在一起,黏腻得像涂了一层油。

盖文缓了好一会,才松开汉克的头发,阴茎缓缓从他嘴里抽出来,带出一串粘糊糊的银丝,挂在汉克的舌尖,像淫靡的蛛网。那根性器还半硬着,顶端沾着唾液和精液,

汉克挣扎着撑起身,口里直发麻。他擦了擦身上的精液,想骂点什么,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词。盖文扶着裤子安静一阵,大概在让自己适应过来,随后从床头柜抽张纸随便揩了一下自己沾着口水和精液的阴茎,草草把它塞回去拉上裤链。讲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该作何感想,什么也没说又摸上烟盒拿了根新的点燃,吐出一口烟雾,试图掩盖那股挥之不去的燥热。

床单上满是斑驳的痕迹,精液和汗水混在一起,沾着酒气和烟草味。汉克喘着粗气,瞪了盖文一眼,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你这混蛋……真他妈会挑时候。”盖文叼着烟,吐出一口烟圈,神色不明地扫过汉克。手里的烟烧了一半,尼古丁倒是更促进了他大脑运行。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从把他的下身还隐隐有些别扭,刚刚的高潮像一场短暂的狂热,把他心中的愤怒和迷茫烧得一干二净。他还是想起了当年对汉克的崇拜,那种恨不得把命都豁出去追随的热情,如今却变成了这副低俗笑话里才会有的局面——一个醉鬼和一个混沌,在一张小床上干了场谁也听都不想听的蠢事。

盖文忽然笑出声,笑得肩膀都在抖。他笑着笑着,觉得有点累了,像是心里那股火烧个半天,到底烧成了灰。

“你笑什么?”

“没,就是觉得咱们俩真他妈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只是摆摆手低笑几声。

这件事不会有人提起,也不会有人知晓。明天,他们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在警局里互相看不顺眼,吵架,斗嘴,像两个永远合不来的刺头。底特律今晚的夜空依旧晴朗,密集的星星闪闪发亮,在俯瞰这座城市的一举一动,不过马上又会被晨雾和乌云所覆盖,此时此刻它所凝视的统统,如同落入死水的石子,激起几圈涟漪后,便无声地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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