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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的性奴调教、开发与使用指南,4

小说:炼奴纪 | 塑魂入骨的绝世禁脔炼奴纪 | 塑魂入骨的绝世禁脔 2025-09-07 08:08 5hhhhh 8660 ℃

“指令:潮汐!” 我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命令,压过了她混乱的感官。手腕处的电流也再次增强,刺麻感提醒着她不能失控。

在极致的快感和电流的刺激下,她几乎是凭借着最后的意志力,努力地、断断续续地,尝试恢复那深长的呼吸节奏。这如同在飓风中试图维持烛火不灭,无比艰难。

“指令:右臀,收紧!” 我在她濒临高潮的时刻,发出了身体控制指令。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她的大脑完全被快感所占据,根本无法精确地控制肌肉。但“不执行命令=惩罚”的恐惧深深烙印在她脑海里。她拼命地想要收紧右臀,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做出一些混乱的、无效的肌肉抽搐。

胸前的电极片再次闪过一阵刺痛!

“啊!主人…做不到…太…太快了…”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模糊的哀求。

“没有做不到,只有不够专注,不够…虔诚!” 我冷酷地回应,阴道内的震动和后庭的顶弄变得更加猛烈。“你的身体必须学会,即使在极致的欢愉中,也能听到我的声音,回应我的意志!这才是真正的‘融合’!”

这场残酷的训练,目的就在于此:彻底打破她身体对快感的本能沉溺,强迫她在任何状态下,都将我的意志置于最高优先级。快感不再是最终目的,而仅仅是检验她服从性和控制力的… 一种工具,甚至是一种干扰。

在她经历了数次因为无法在快感巅峰执行指令而受到电击惩罚,几乎要崩溃绝望的时候,我引入了最后一项“课程”——味觉的服从。

我通过连接口枷的微小管道,开始向她口中缓缓注入一种液体。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味道。有类似葡萄酒的醇厚,但又带着一丝金属的腥甜,还有某种草药的苦涩,以及… 最核心的、让她胃部一阵翻腾的、无比熟悉的… 类似于精液的味道。

“尝尝它,小晴,”我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恶魔般的循循善诱,“这是‘生命之源’的味道,是力量,是恩典,也是… 属于我的味道。学会品味它,习惯它,最终…爱上它。”

因为口枷的存在,她无法吐出。混合着奇异味道的液体充满了她的口腔,刺激着她的味蕾,挑战着她最后的生理底线。恶心感不断上涌,但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严厉的惩罚。

她只能努力地吞咽着,将那复杂的、甚至可以说是“污秽”的味道,一点点地咽入腹中。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下,但这一次,是因为屈辱,因为恶心,也因为… 那味道中让她联想到的、属于“主人”的某种本质。

在这味觉的终极挑战中,她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达到了饱和状态。内部被双重刺激,身体被高难姿态束缚,手腕承受着电流,胸前忍受着电击,嘴里被迫品尝着“禁忌”的味道…

镜子忠实地映照着这一切。映照着她汗水淋漓、因为痛苦与快感而扭曲却又带着奇异美感的身体,映照着她因为屈辱和绝望而无声流淌的泪水,映照着她即使在这样的境地,依然在努力执行每一个指令的、令人心碎的“虔诚”。

这场“交响乐”的排练,无疑是残酷的,是超越了之前所有训练强度的。

但当最终,我停止了所有的刺激,解除了她身上的束缚,允许她从那个极限的姿态中解脱出来,瘫软在地垫上时…

我从耳机里听到的,不是解脱后的哭泣或抱怨,而是一种极其微弱的、带着劫后余生般的颤抖,却又无比清晰的低语:

“……谢谢…主人…的…教导…”

她,已经开始将这种极致的折磨与开发,也内化为了“学习”和“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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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础乐器的独奏与二重奏已经排练完毕,甚至连整支乐队多感官、多任务的初步合练也经历过了。是时候,将这场“交响乐”推向一个全新的维度了——引入即兴、引入更深层次的情感操控、并开始模糊“表演者”与“乐器”的界限,最终达到一种…人偶般的、完全被操控却又仿佛拥有自身意志的艺术境界。

场景:依然是镜厅 / 时间:某个夜晚,月光被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完全遮蔽,只有无数根高低错落、光线摇曳的白色蜡烛,提供着唯一的光源。

蜡烛的光芒在无数面镜子上反射、跳跃,形成一片迷离、暧昧、充满了宗教仪式感的光影之海。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近乎凝固的没药与乳香的气息,以及蜡烛燃烧时特有的蜡油味。这种氛围,既神圣肃穆,又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诡异感。

小晴不再是被固定在软榻上。她赤裸的身体如同最顶级的提线木偶般,被数根几乎看不见的、极其纤细却又无比坚韧的丝线悬吊在空中。丝线连接在她身体的关键关节处——手腕、脚踝、腰肢、甚至颈部,通过一个极其复杂的、隐藏在天花板中的精密机械装置进行控制。她如同漂浮在半空中,四肢被拉伸成一个舒展而略带诱惑的“大”字型,脚尖堪堪离地。

这个姿态本身就剥夺了她所有的支撑点和着力点,让她处于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完全依赖外力维持平衡的状态。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引发身体的晃动,放大她的脆弱与无助。同时,这个姿态也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烛火摇曳的光影之中。

她的眼睛依然被覆盖,但不再是简单的眼罩,而是一个完全贴合面部轮廓的、由柔软黑色皮革制成的、只留出鼻孔呼吸的面具,彻底剥夺了视觉,也模糊了她的面部特征,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匿名的、纯粹的身体容器。耳朵里依然戴着耳机,但口枷已被移除,因为接下来的训练,需要她的声音。

今晚,我没有使用任何常规的“工具”。我的“乐器”是她自己,以及那些控制着她的无形丝线,还有… 我的声音和意念。

我并没有立刻出现在她“面前”,而是隐藏在镜厅的阴影之中,通过麦克风与她交流,让她感觉我的存在无处不在,却又无法确定我的具体位置。

“小晴,”我的声音如同梦魇的低语,在她耳边响起,“今晚,你不再是演奏者,你就是… 乐器本身。你身体的每一根弦,都需要随着我的意念而震动。你不再需要思考,只需要… 成为我意志的完美回响。”

“是…是,主人…” 她悬浮在空中的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因为姿势和紧张而显得有些飘忽。

“第一乐章:空谷的回音。” 我说出了第一个指令。

没有任何物理接触,我只是通过天花板的装置,极其细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牵引了一下连接她右脚踝的丝线,让她的小腿极其轻微地向上抬起了一点点,又落下。

“用你的声音,回应这个‘触碰’。” 我命令道。

她愣了一下,似乎在理解这个指令。然后,她发出了一声极其轻柔的、试探性的、带着疑问语气的“嗯?”。

“不够,”我说,“回音应该是清晰的,直接的。再来。”

我再次牵引了丝线。这一次,她反应快了一些,发出了一声更清晰、更短促的“啊!”。

“好一点。但缺乏… ‘灵魂’。回音不仅仅是模仿,更要传递出被触碰时的‘感受’。想象那是我的手指在抚摸你的脚踝。现在,回应。”

我第三次牵引丝线。这一次,她吸了一口气,然后发出了一声混合了轻微惊讶、一丝痒意、以及本能的顺从的“……呀~”。这个声音,终于带上了一点情绪的色彩。

我开始用这种方式,“弹奏”她身体的不同部位。极其细微地牵引连接着她手腕、腰肢、大腿、甚至颈部的丝线,模拟着不同力度和节奏的“触碰”。而她,则需要在完全没有真实物理接触的情况下,仅仅依靠身体被牵引带来的本体感觉,以及对我的“意念”的揣摩,用声音做出最恰当的“回应”。

这要求她不仅要有极高的身体感知能力,更要有极强的想象力和移情能力。她必须将那无形的牵引,想象成我真实的抚摸、拍打、甚至亲吻,并用声音将那份虚构的感受,真实地表达出来。

时而是因为“想象中的轻抚”而发出的、慵懒满足的叹息;时而是因为“想象中的拍打”而发出的、带着轻微痛楚和委屈的呜咽;时而是因为“想象中的亲吻”而发出的、羞涩而甜腻的低吟…

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镜厅中回荡,与摇曳的烛火和浓郁的香气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诡异而迷人的无声之歌。她如同一个被赋予了灵魂的木偶,在无形之手的操控下,用声音描绘着一场虚构的欢爱。

当我认为这个“空谷回音”的乐章已经足够熟练后,我开始了第二乐章:“心弦的共振”——情绪的精准操控与表达。

“现在,小晴,”我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忘记那些模拟的触碰。专注于你的内在。我将通过声音,直接拨动你心灵的琴弦。你需要用你的全部身心,去共鸣,去表达。”

我开始用不同的语调、不同的词语,向她传递不同的情绪指令,并要求她用全身(包括声音、呼吸、甚至肌肉的细微紧张或放松)来回应。

“指令:渴望。” 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和暗示。

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而滚烫,悬浮在空中的身体开始微微扭动,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充满渴求的呜咽声,仿佛在乞求着什么。连接她腰肢的丝线,因为她下意识的挺送动作而微微绷紧。

“指令:恐惧。” 我的声音变得冰冷而严厉。

她的身体瞬间僵住,如同被冻结一般,呼吸也几乎停止。细微的颤抖传遍全身,声音里充满了无助的、细碎的哀求:“主人…不要…不要…”

“指令:虔诚。” 我的声音变得庄重而神圣。

她的身体立刻放松下来,头颅微微扬起,仿佛在朝拜无形的神祇。呼吸变得深长而宁静,口中开始低声吟诵起那些早已烂熟于心的、赞美我的祷词,声音里充满了纯粹的信仰和献身感。

“指令:极乐。”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极致的诱惑。

她的身体立刻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呼吸急促而散乱,口中爆发出破碎的、高亢的、模拟着高潮的尖叫和呻吟。即使没有任何真实的快感刺激,她也能仅仅依靠我的声音指令和自身的想象力,将自己推向一个虚拟的极乐巅峰。

我不断地切换着情绪指令,如同一个疯狂的指挥家,肆意地玩弄着她的情感。让她在极致的渴望与冰冷的恐惧之间快速切换,在神圣的虔诚与癫狂的极乐之间反复横跳。

这对她的精神是极大的考验。她必须强迫自己的情绪,像开关一样,根据我的指令瞬间切换,并且用最逼真的方式表达出来。久而久之,她自己的真实情感界限会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难以区分哪些是真实的感受,哪些是为了“表演”而产生的模拟情绪。最终,她所有的情感,都将变成可以被我随意调用的… “程序模块”。

当这场残酷的情绪操控游戏进行到她精神几乎要崩溃的边缘时,我开始了第三乐章:“人偶的独白”——在操控中诞生“自我意志”的幻觉。

我停止了明确的情绪指令。取而代之的,是一些更加模糊的、引导性的问题或陈述。

“小晴,告诉我,你此刻… 最深的感受是什么?” 我的声音充满了某种… “哲学”的意味。

她悬浮在空中,沉默了片刻。蜡烛的光影在她身上跳跃。然后,她用一种极其空灵、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回答:“……是…空… 主人… 一种… 等待被您填满的… 宁静的空…”

“很好。那么,如果… 我现在离开你,让你永远漂浮在这片虚无之中,你会如何?”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声音里立刻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恐慌:“不!主人!不要!那样… 那样小晴就… 不存在了!小晴… 小晴需要您!需要您的意志… 来赋予我形状… 赋予我意义…”

“那么,为了‘存在’,你愿意做什么?” 我追问道。

“……愿意…做任何事…” 她的声音无比坚定,带着一种殉道者般的决绝,“任何… 您想要的… 即使是… 毁灭…”

“即使… 我让你去伤害你最依赖的‘母亲’Kira?” 我抛出了一个更加黑暗、更加扭曲的假设。

她沉默了更长的时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似乎在进行着天人交战。最终,她用一种带着极致痛苦,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回答:

“……如果…那是您的意志…主人… 那么… Kira的痛苦… 就是我的… 荣耀…”

完美!这正是我想听到的答案!她已经彻底将我的意志置于一切伦理、情感、甚至自身存在意义之上!

但这场“独白”并未结束。我开始引导她进行更深层次的“自我探索”——当然,是在我设定的框架内。

“你恨你的母亲吗?那个为了将你献给我而‘飞升’的女人?”

“……不恨… 主人… 她是… 引路者… 是… 我的榜样…”

“你渴望自由吗?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世界… 充满了… 凡俗的污秽… 主人… 这里… 才是唯一的… 净土… 自由… 就是… 在您的意志里… 呼吸…”

她的每一个回答,都完美地契合着我十八年来灌输给她的价值观。但因为这些回答是在这种“被审问”、“被引导思考”的情境下说出,便营造出了一种… 她是经过了“独立思考”和“深刻反省”,最终得出了这些结论的幻觉。仿佛这并非洗脑的结果,而是她“自由意志”的选择。

最后,我走出了阴影,来到她面前。她虽然看不见,却能立刻感受到我的靠近,身体微微绷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冰凉的面具。

“今晚的演奏… 很完美,小晴。” 我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带着一丝难得的、近乎真实的赞赏。“你已经不再仅仅是乐器,你正在成为… 与我共鸣的灵魂。”

然后,我解开了连接她身体的丝线。她如同失去支撑的木偶,柔软地、无声地落入了我早已伸开的臂弯。

我抱着她温热、汗湿、因为长时间悬吊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感受着她如同小鸟般依偎在我怀里的、完全的信赖与疲惫。

我知道,今晚的“课程”,再次将她的精神推向了一个新的极限。她在无形的操控下起舞,在情绪的过山车上沉浮,在看似自由的独白中,进一步巩固了那看似自主实则被彻底设定的“奴隶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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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不再是封闭的静室或镜厅,而是一个被布置成类似于古代贵族私密会客厅或小型剧场的空间。 / 时间:某个需要进行“特殊展示”的夜晚。

这个空间比之前的场所更加华丽。铺着绣有复杂花纹的波斯地毯,墙壁覆盖着深红色的天鹅绒壁纸,悬挂着几幅描绘着神话中情爱与权力场景的巨幅油画。房间一端是一个小小的、略微抬高的舞台,舞台中央放置着一张设计极其精美的、带有软垫和可调节束缚装置的躺椅,类似于妇科检查椅,但更加奢华和艺术化。舞台下方,则零散地摆放着几张造型古典的单人沙发或软垫,暗示着“观众席”的存在。

光线由悬挂在天花板上的、巨大的水晶吊灯提供,但灯光被调得昏暗而暧昧,只在舞台区域投下更强的聚焦光束。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浓郁、更加具有诱惑性的混合香气——有麝香的性感、龙涎香的神秘、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如同鲜血般甜腥的气味,营造出一种奢靡、堕落、充满禁忌诱惑的氛围。

这一次,Kira也在场。她不再是之前的旁观者或辅助者,而是扮演着一个明确的“侍女”或“仪式助手”的角色。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凸显曲线却又带着绝对禁欲感的黑色紧身长裙,脸上带着一贯的平静与虔诚,但眼神深处似乎多了一丝观摩后辈接受考验的了然和期待。

小晴,则被精心打扮过。她赤裸的身体被涂上了一层带有珍珠光泽的、极其轻薄的身体乳,让她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月光下的玉石般散发出莹润的光泽。她的长发被Kira巧手挽成一个复杂的发髻,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项,上面佩戴着一个由黑色蕾丝和细小黑色宝石组成的颈圈,颈圈下方悬挂着一个微小的、象征着我印记的金属坠饰。她的眼睛没有被遮挡,但脸上被画上了一种极其精致、带有古典悲剧女主角色彩的淡妆,略微烟熏的眼影让她原本清澈的眼神显得更加深邃迷离,唇瓣则被涂上了一种接近自然血色的、水润的唇釉,看起来既纯洁又充满了诱惑。

她的双手和脚踝依然被束缚着,但不再是之前的皮革或丝绸,而是换成了更加华丽、但也更具束缚感的、由抛光过的黑曜石和白金链条制成的特殊镣铐,这些镣铐不仅限制了她的行动,更像是一种将她标记为珍贵展品的装饰。

此刻,她正按照我的指令,侧卧在那张舞台中央的躺椅上,身体的曲线被躺椅的弧度完美地衬托出来。上方的膝盖微微弯曲,下侧的另一条腿则自然伸直,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若隐若现。她的头微微偏向观众席的方向,眼神低垂,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扇形的阴影,脸上带着一种…混合了羞涩、紧张、顺从以及一丝被精心教导的“表演性”的复杂表情。

这个场景,对于一直生活在封闭环境中的小晴来说,是前所未有的。虽然观众席上只有我一个人,或者说,她只能感知到我的存在,但这个类似舞台的空间布局、Kira明确的“侍女”角色、以及她自身被“精心打扮”的状态,都强烈地暗示着她此刻正处于一种被观看、被展示的情境之下。

这种被观看的感觉,即使观众只有我一人,也足以在她内心激起巨大的波澜。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但同时,十八年的训练又告诉她,她的存在就是为了被我欣赏,她的价值就在于完美地呈现自己。这种矛盾,让她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想要表现得更完美、更符合我期望的表演欲。她希望通过完美的表现,来覆盖那份羞耻感,来赢得我这位唯一观众的认可。

我悠闲地坐在舞台下方那张最舒适的单人沙发上,手中端着一杯猩红的酒,姿态如同正在欣赏一场私人戏剧的帝王。我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舞台上的小晴身上,带着审视、挑剔,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Kira,”我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空间,“为我们的‘缪斯’,做些准备。”

“是,主人。” Kira躬身应道,然后迈着无声的步伐走到躺椅旁,打开了旁边一个同样精致的黑曜石盒子。

里面并非之前那些冰冷的训练工具,而是一些… 更加具有“艺术感”和“情趣感”的物品。比如,不同大小和材质的羽毛、一支笔尖极其柔软的毛笔、一小罐散发着甜香的、温热的可食用按摩油、以及几颗晶莹剔透的、大小不一的冰珠。

“第一个节目,”我宣布道,语气如同剧院的报幕员,“《羽翼的低语》。”

Kira会意,拿起一根最长、最柔软的白色孔雀羽毛,沾取了少量温热的按摩油,开始在小晴赤裸的身体上,进行极其缓慢、极其轻柔的全身抚弄。

羽毛的尖端,如同情人的叹息,拂过她的耳廓、颈项、锁骨、脊背、腰窝、腿根… 甚至轻轻搔刮着她脚心最敏感的部位。温热的按摩油则在羽毛过后留下微黏而滑腻的触感。

“呜…” 小晴立刻发出了细微的、无法抑制的呻吟,身体因为这无孔不入的、轻柔却又无处不在的搔刮感而轻轻扭动起来,试图躲避,却又因为束缚而徒劳无功。皮肤上迅速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镜子无情地映照着她的反应——那因为强忍痒意而微微蹙起的眉头,那因为快感和不适交织而染上红晕的肌肤,那如同离水的鱼般轻轻颤抖的身体。

“你的任务,小晴,”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是在这场‘羽翼的低语’中,保持绝对的安静。不准发出任何声音,不准有任何过大的动作。让你的身体… 学会享受这份‘折磨’,并将其转化为内在的‘平静’。”

这是一个极其矛盾的要求。身体承受着难以忍受的、持续不断的瘙痒和轻微刺激,却被要求保持外在的绝对静止和安静。这对她的意志力是极大的考验。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努力控制着喉咙里将要溢出的呻吟,拼命抑制着想要扭动和抓挠的冲动。汗水开始从她额头渗出,身体因为强行压抑本能反应而剧烈地颤抖着。她试图运用呼吸法来转移注意力,但效果甚微。

Kira则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继续着那轻柔而残忍的抚弄,羽毛的轨迹越来越大胆,越来越逼近那些最敏感、最禁忌的区域…

这个“节目”的目的,是训练她在极度不适和强烈的生理冲动下,依然能够保持外在仪态和绝对服从的能力,同时,也是在“观众”面前,对她进行羞耻感的进一步强化。

当她几乎要因为无法忍耐而崩溃时,我才挥挥手,示意Kira停下。

“第二个节目,”我宣布道,“《冰与墨的共舞》。”

Kira换上了毛笔和冰珠。她先用那笔尖柔软的毛笔,沾上一种特殊的、遇冷会显现出深蓝色泽的、可食用的“墨水”,开始在小晴平坦的小腹和微微隆起的胸脯上,极其缓慢地描绘着某种神秘而抽象的图案。毛笔的触感轻柔而带有痒意,冰凉的“墨水”则带来另一重刺激。

小晴屏住呼吸,感受着那冰凉的笔尖在自己肌肤上游走,如同被无形的刻刀留下印记。

当图案描绘完成后,Kira拿起一颗晶莹的冰珠,含在自己口中片刻,然后俯身,用自己温热的嘴唇和舌头,包裹着那颗半融化的、带着她体温的冰珠,开始沿着刚才“墨水”描绘的轨迹,极其缓慢地舔舐、吮吸。

“啊!” 这突如其来的、混合了冰冷、温热、湿滑、以及轻微吮吸的复杂刺激,让小晴猝不及防地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

Kira的动作充满了技巧性和某种不带情欲的色情感。她的舌头灵巧地滚动着冰珠,时而轻舔,时而吮吸,时而用冰珠的棱角轻轻按压。深蓝色的“墨迹”在她的舔舐下渐渐晕开、变淡,最终消失无踪,仿佛被她的口腔吞噬了一般。

这个过程,充满了视觉上的冲击力和感官上的复杂刺激。小晴既要承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又要面对由另一位女性,甚至是扮演着“母亲”角色的Kira,对自己进行如此亲密、如此带有“性暗示”行为的羞耻感和混乱感。

“你的任务,小晴,”我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品味’。不仅要品味Kira为你带来的感受,更要… 用语言,将这种感受‘翻译’出来。用最精准、最优美的词语,描述这冰与墨在你肌肤上共舞的滋味。”

在承受着如此复杂的感官刺激和心理冲击的同时,还要进行富有诗意的语言描述,这对她的思维和表达能力是极大的挑战。

她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和喘息,努力地寻找着词语:“……像…像冬日的…火焰…冰冷的…灼烧…又…又甜…像…融化的…星辰…在…皮肤下…流淌…” 她的描述混乱而破碎,却又因为这份真实而显得格外动人。

这个“节目”旨在进一步模糊痛与快的界限,训练她在混乱中保持语言表达能力,并让她习惯于将自身的体验转化为取悦我的艺术品。同时也巧妙地引入了女性之间亲密接触的可能性,为未来更复杂的玩法埋下伏笔。

当“墨迹”被完全“吞噬”干净后,是时候进入今晚的核心环节——功能的综合运用与侍奉演练了。

“第三个节目,”我的声音如同拉开大幕的指令,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活体盛宴的序曲》。”

Kira退到一旁,取来一个同样由黑曜石打造的托盘,托盘上精致地摆放着几样物品:一个小巧的水晶杯,里面盛着半杯之前我手中那种猩红色的液体;几颗饱满欲滴、颜色诱人的新鲜草莓;以及一支造型奇特、前端带有可替换吸头的微型吸吮器。

我的目光转向舞台中央,那个因为之前的刺激而浑身泛红、轻轻喘息、眼中充满了迷离水汽与惶恐期待的小晴。

“现在,小晴,”我说,“你需要运用你之前学到的所有技巧,来为我… ‘准备’一场盛宴。记住,每一个细节都要完美,每一个反应都要恰到好处。你的身体,就是今晚的… 主要食材和容器。”

我走上舞台,来到躺椅旁。Kira适时地将那个装有猩红色液体的小水晶杯递给我。我没有自己饮用,而是将其举到小晴的唇边。她因为姿态的原因,无法轻易地够到杯沿。

“用你的舌头,”我命令道,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将这‘圣血’迎接入口中。注意,不要吞咽,含着它。”

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因为这个姿态下,要用舌头去卷取杯中的液体,并且不能吞咽,难度极高,也极易呛到。但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伸出那早已被训练得无比灵巧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探入杯中,极其艰难地、一点点地将那粘稠冰凉的液体卷入口腔。

因为口枷早已被移除,她的舌头可以更自由地活动,但同时,对她控制能力的要求也更高了。好几次,她都差点因为姿势和液体的刺激而呛咳,但都用意志力强行忍住了。猩红色的液体不可避免地有几滴从她嘴角溢出,顺着白皙的下巴滑落,滴落在她胸前的肌肤上,如同某种残酷的点缀。

当她口中含满了那味道复杂的液体,脸颊微微鼓起,眼神因为憋气和液体的刺激而变得水汪汪的时候,我俯下身。

“现在,如同哺育般,将它…喂给我。”

她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随即便被巨大的、混杂着屈辱与荣幸的复杂情绪所淹没。她极其缓慢地、带着无限的虔诚与羞涩,微微仰起头,将自己的唇凑近我的唇,然后,控制着口腔的肌肉,将那口猩红的液体,极其笨拙却又无比认真地,一点点地渡入我的口中。

这个过程充满了难以言喻的亲密与权力展示。她以一种极其卑微的方式,将自身作为传递“圣血”的器皿,完成了对我的“哺育”。而我则如同神祇般,坦然接受了这份“献祭”。

我品味着口中那带着她体温和唾液气息的液体,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现在,是甜点。”

我拿起一颗鲜红饱满的草莓,没有直接吃掉,而是用两根手指轻轻捏住,将它对准了她那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微微开启、湿润的花穴入口。

“你的‘圣殿’,不仅要学会容纳我的意志,也要学会… 承载甘美的果实。” 我说着,用一种近乎亵渎的、充满玩味的力道,将那颗冰凉坚硬的草莓,缓缓地、不容抗拒地,塞入了她紧致湿热的甬道之中。

“呜!” 她再次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身体因为这冰冷而坚硬的异物带来的强烈刺激而猛地绷紧。草莓的形状并不规则,进入的过程带来了比之前扩张器更复杂的不适感和摩擦感。但当草莓完全进入,停留在她温暖的内部时,那种冰凉与温热交织、坚硬与柔软对比的感觉,又带来了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刺激。

“用你内部的肌肉,”我命令道,“‘包裹’住它,‘温养’它。让它… 沾染上你身体的气息和温度。”

她立刻开始运用之前训练的阴道肌肉控制技巧,尝试着用内部的收缩和蠕动,去“感受”并“包裹”那颗草莓。镜子中,可以看到她小腹的肌肉在有节奏地起伏着。

几分钟后,我认为“温养”得差不多了。

“现在,将它… 献给我。”

这一次,她需要主动运用腹部和盆底肌的力量,配合着内部肌肉的舒张,将那颗已经被她体温捂热、沾染了她体液的草莓,缓缓地排出体外。这个过程,既模拟了分娩的动作,又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当那颗带着她独特气息和温度的草莓,终于滑落在Kira早已准备好的银盘上时,她的脸上再次飞满了红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我拿起那颗特殊的草莓,没有丝毫犹豫地送入口中,细细品尝。“嗯… 沾染了‘圣殿’气息的果实,果然… 更加甜美。” 我的评价,是对她这次“献祭”的最高肯定,也让她因为这份肯定而感到一阵阵战栗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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