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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空白

小说:《地獄犬:服從之下》 2025-09-07 08:08 5hhhhh 2550 ℃

你走到傑斯他們身邊,站定,背挺得很自然,彷彿剛才根本不是被壓在地上的那個人。整個放風區靜得像死水,沒人敢再笑,更沒人敢靠近你。

你沒再看那三個人一眼。你只是站在那兒,臉色平靜,眼神飄了飄,忽然開始發呆。接著,語氣不輕不重地,自言自語起來:「嗯……第一次救人,被釘了兩次乳頭……」你語氣像在講今天天氣如何,輕輕的,冷冷的。

「第二次還是我自己動手……我手都抖了……」你歪頭,像在思考順序。

傑斯站在旁邊沒出聲,臉色沉得像要下雨。

「還有……被罰待在辦公桌下……被填滿,不能動……」你說得慢,像在一筆一筆地數帳,也像是把那些「地獄裡活下來」的印象慢慢從腦裡找出來。

然後你點點頭,給自己下結論:「嗯……真是地獄。」

你還沉浸在那種「我經歷過地獄」的自言自語裡,語氣輕得像風,但話落下後——你自己忽然笑了。

「哈哈哈……還活著耶……哈哈哈……」笑得一副完全壞掉又無所謂的樣子,在死寂的放風區裡響起來,讓周圍那些囚犯脊背都發涼。你還在笑,甚至笑得開始蹲下去抱著自己膝蓋,肩膀抖個不停。

然後——戴斯出現了。

腳步乾脆、節奏穩定,他出現在放風區邊緣,一聲令下,目光掃過人群,聲音毫無起伏:「你、你、你——還有你。」你笑聲一頓,耳朵裡只聽見那最後一個「你」,身體瞬間僵住。你從笑聲中慢慢抬起臉,臉上還掛著沒收乾淨的笑意,但整個人已經開始慢慢垮下來。

「……等等。」

你指了指自己,語氣從驚訝一路奔向崩潰:

「不是吧……我!?我也要!?為什麼我也要!??」

「他要幹掉他們就讓他幹掉啊啊啊啊!!!」

戴斯沒看你,只淡淡開口:「進獄長室。」你臉色直接從放空陽光發呆的白變成地獄塌方前的死灰。傑斯一手扶額,馬爾科低聲:「節哀」,凱勒只冷冷吐一句:「……小心點。」

你現在連站都不想站了,整個人靠著傑斯,那三人被點到的瞬間還搞不清楚狀況,其中一人轉向戴斯,大聲抗議:「欸欸欸,幹嘛叫我們?我們又沒怎樣!」另一個試圖狡辯:「是不是有人亂告啊?我昨天只是玩一下,那條狗也沒反抗啊!我們很和氣的!」第三個甚至還笑著對旁邊的新囚說:「走啦走啦,也許是獄長想獎勵我們……哈哈——」

你根本懶得理那三個智障,直接轉身,逕自往獄長室的方向走。你知道——慢一步都是地獄。你穿過安靜的走廊,步伐穩、頭也不回,身上的衣服整整齊齊,把「犬」字蓋得乾乾淨淨,你走進獄長室,門「砰」一聲在你身後闔上,那聲音落下的瞬間,隔開了監獄裡所有的雜音與吵鬧。

你沒有一絲猶豫。動作一氣呵成——脫衣,折好,放置在一旁。然後跪下,跪在那個你熟到能閉眼對準的、屬於你的位置。身體自然地放低,膝蓋著地,額頭貼地,脊背筆直。那裡的地板你太熟悉了,冰涼、乾淨、有著屬於艾瑟的氣息,像一條無形的界線——只要跨進來,就再不是「你」了。

你跪著,不說話,也不思考。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該做——此刻就是「等」。

不多時,外頭傳來三個聲音越來越近,還在嚷嚷,還在笑。

「欸欸欸,這什麼地方啊?喔喔喔,這就是獄長室喔?」

「哇靠……這麼乾淨的房間,他每天在這看文件喔?是不是太閒啦,哈哈——」

「欸欸欸!你看那條狗已經跪好了!靠,他真的有夠騷欸,哈哈哈哈哈——」

你沒動,沒抬頭,沒回應。跪著,就像跪在一場即將降臨的審判裡。

而艾瑟——仍坐在辦公桌後。銀髮垂落在一側,目光低垂,淡淡地翻著文件。沒有看他們一眼,筆尖還在紙上劃動,動作穩定到不像在處理「有人動了他東西」。他看起來冷淡、平靜,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但整個房間的空氣變了。那壓迫感——讓外頭整個監獄沉默如冰。你跪著,感覺到皮膚下每一寸神經都繃得極緊,艾瑟靜靜地翻著文件。筆尖劃過紙面的聲音極輕,每一下都像刀刃劃過骨頭。房間裡沒有任何聲音——除了他的筆。但那壓力,卻像是被一層一層往下壓的巨石,滲入空氣、地面、你的骨頭深處。

三人剛進來時還在笑,還在講你跪著有多好看、講這裡有多舒服——但隨著艾瑟「一頁一頁」的文件往下翻,笑聲一點點地小了。

從「哈哈哈哈」

變成「嘿嘿…」

再變成「……」

到最後——他們站在門邊,不知道該不該移動。呼吸變淺、聲音卡住、腳趾不自覺往後縮,有人想再開口講點什麼緩場,卻發現喉嚨像被什麼東西掐住了。

艾瑟翻著文件的手指沒停,淡淡開口:「救?」

語氣平靜,聲線如水滴落在鋼板上,沒有起伏,卻讓你心口瞬間繃緊。你本能地低下身,膝蓋微跪得更緊、頭垂得更深。姿態放得極低。

「……不,」

你低聲回應,語氣穩定而清楚。

「一切您做主。」

空氣沒有改變。

艾瑟仍舊沒有看你,筆尖繼續劃在文件上。

接著,他再次開口,語氣依舊不重,卻像落進你體內的冷刀:

「為什麼沒反抗?」

你瞬間心裡一緊,脊椎像是被抽了一下,寒意從尾椎直竄上腦。你知道他在問——你為什麼,沒有捍衛他的標記。

你心裡瞬間翻湧,片刻後,你只是深深地——額頭貼地,雙手伏到背後,

「……請責罰。」

語氣極輕,但沒有逃避,你自知失格,也不想求赦。你知道你當時沒有保住那個「印記的重量」,就算你忍下來,就算你選擇等他們自己死,對他來說,那不夠。你此刻唯一能做的,是放下自己所有的形狀,艾瑟沒有立刻回話。

那三個人站在門邊,臉色已經從不耐、疑惑,變成濃濃的不安與發涼。他們不知道這問與答意味著什麼。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艾瑟始終沒有多說半句,只是繼續低頭處理那一疊文件,筆尖劃動的聲音成了這房間裡唯一的聲響。你伏在地上,額頭抵著冰冷的地板,後頸泛著一層薄汗,背脊筆直得幾乎無法動彈。你以為你已經習慣了。你被他撐過、貫穿過、鞭打過、烙過釘過,你以為這樣的壓迫早就不會再讓你怕。

但這一次不一樣。

當艾瑟最後一筆落下,將鋼筆放回筆架,翻閉文件那瞬間——

轟——那股壓迫感,緩慢釋放出的濃烈氣場,像是瞬間有了形體。

空氣像被壓縮,牆壁像近了、地板像陷了,你整個人跪在原地,喉嚨一緊、胸口發悶,心臟「咚咚咚」地撞著肋骨,卻不敢動一毫米。

原本還站著的其中一人笑聲卡住,接著開始發出「嘎、嘎……」的聲音,像是喉頭被什麼壓住。

另一個撐在牆邊,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第三人直接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嘴張著卻發不出聲。他們眼神越來越亂,四處張望,像是還想找出路,你伏在地上,身體在不自覺顫抖,後頸泛起涼意,一口氣都壓在胸口上提不上來。房間內什麼都沒有,甚至連聲音都沒有。只有乾淨的桌面、一疊整理好的文件,還有——那張椅子上,坐著的艾瑟。

他只是坐著。

什麼都沒做。

房間內光線冷白,整齊、極靜。

你伏在地上,低到不能再低,額頭貼著地板,眼角餘光能看到那三個人——開始扭曲。

空氣沒有任何異樣。但他們的呼吸像被活活掐住,拼命張著嘴,卻一絲空氣都吸不進。

一人站著,手死命抓著自己喉嚨,臉色發青,眼白翻出,只剩瞳孔死死地抖。

另一人趴倒在地,全身發冷汗,眼神渙散,表情失控,像是在看見某種只有他能見的幻覺。

第三個人蹲坐在地上,手抓頭髮,整個人抽搐顫抖,嘴裡開始喃喃自語,但完全聽不清是什麼。

然後——艾瑟的眼神動了。

他慢慢抬眼,視線緩緩落到那三人身上。一秒、一秒過去,像是有什麼東西從他眼底釋放,一層層滲進那些人的腦裡、骨頭裡、記憶裡——。你聽不到聲音,卻感覺到房間裡的什麼在剝落,像一把無形的手,讓那三人開始一點一點地剝開自我——自我懷疑、自我裂解、自我消滅。絕對的死亡氣息,像從牆縫滲出、從地板滲上、從喉嚨灌入,他們的腦袋——開始不受控制地重組與崩塌。

你聽得見空氣裡有什麼東西斷了。

第一個人開始笑。他的嘴角扯得過大,像在模仿什麼人類的表情。笑聲斷斷續續,眼神卻早已不在。他突然抬手,抓住自己的耳朵,像在拔掉什麼異物一樣,狠狠一扯。

「這樣……就安靜了吧……」他喃喃,眼神裡沒有痛,只有空。

第二人沒有出聲。他跪下,一隻手扣著自己的臉,指節發白。然後,他把食指塞進眼窩,一點一點地壓下去。眼球滾落,掛著細神經,他看著它,像在看一顆不屬於自己的器官。

「他不會再看到我了……」他低語,像在對自己確認。

第三人緩緩坐下。他沒有抓頭髮,也沒有哭。他只是躺著,雙手緩慢地掐住自己的生殖器。動作不快,卻堅決。他的表情完全靜止,就像一個人做著某種從小背熟的任務——幾秒後,血濺了他一身。他沒有叫,只是像吐出什麼東西一樣,喘了一下。

他們壓抑而安靜的想把痛、恐懼、無能、羞辱,從「身體這個容器」裡——拔、剝、撕、毀。血味充斥空氣,尖叫與笑聲混雜,痛苦與解脫混合,每一個動作都像在告訴世界:自己「不該活著」。然後——他們自己動手,執行了這個結論。

而艾瑟,仍舊坐著。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三個不再是「人」的東西,在他面前自行拆解、解構、消滅自己。你伏在地上,額頭貼著冰冷的地板,汗水早已濕透額際與脖頸。你不敢動。你聽得見——耳朵在滴血、眼球被吞下的「啵」聲、生殖器被撕裂時肉與皮分離的濕響,那些聲音像是從你腦內擴散出來,不受控地翻攪著整個神經系統。

你死死咬著牙,劇烈顫抖,後頸繃到發疼,整個人幾乎要蜷縮成一團——你太清楚,自己不能看。你只要抬頭,看見他們那副「不是人」的樣子,你也會得出那個結論:「我也不是人了。」那是真的會把你推過去的東西。

你死命壓著自己,額頭緊貼地板,呼吸淺得喘不過氣,胸腔發悶、心跳亂竄、整個人像被拋在一場沒有出口的審判之中。你想叫、想哭、想逃——但你什麼都不能做。你知道這一刻,只要你一動、一聲、一眼——你就會跟他們一樣。會撕開自己,會毀了自己,會失去所有還能稱作「你」的東西。所以你只能伏著,像塵土、像破布、像一具不敢喘的廢犬。你死死蜷縮,把自己捲成一個容器——只裝得下自己的恐懼,不敢裝任何別的聲音。

你用最後一點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動,不能看,不能「知道」。否則你會跟他們一起——碎成碎片。

場面徹底失控。一人抓著自己的臉,從眼角硬生生撕開皮膚,血像裂縫中噴湧出來,另一人開始猛撞牆壁,用牙啃自己手臂的肉塊,啃得「喀啦喀啦」作響,像野獸在吞斷骨頭,最後一個開始掏、扯、捏爆自己身上所有的器官——整個獄長室,那潔白、乾淨、沒有一絲雜物的地板,此刻已經被血、碎肉、指甲、濁液濺得一片狼藉。動作沒有節奏,沒有邏輯,只剩下一個目的:消除自我。然後發現自己還沒被消除,所以決定「協助完成」。

艾瑟坐著,看著。表情毫無波動。指尖輕扣椅扶,眼神冷淡地落在那三人身上,像是在看三堆本該早點處理掉的雜物,終於自我清除。整個過程,他一個命令都沒下,甚至沒動一根手指。他們自己,在他眼神裡,崩潰、發瘋、撕裂、毀滅。直到——沒了聲音。

三人最後的掙扎也止住,地板只剩嘀嗒嘀嗒的血水聲、黏膩的呼吸停下前的喘息,再無其他動靜。

你不敢動。你不敢看。你只知道自己還縮著,還沒有碎,身體顫抖,像下一秒就會在這地板上散開。你蜷縮著,像一隻只剩本能的動物,緊抱著自己,等待主人的判決落下。

——你沒有起身。你只在等。

等他說出那句最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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