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之后，门里的叫骂声暂时停止了，只有压抑的啜泣声还在响着，我又敲了敲门，这回里面传来了椅子挪动的刮地声，紧跟着急促的脚步声，大门猛地打开了，Mr.陈带着满脸的不高兴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怎么回事？说没说过要提前十分钟进教室？你自己看看时间，这都几点了，马上就到上课时间了，弦也没调，你知不知道要耽误多少上课时间？”“陈老师，对不起，我来迟了。”我立刻道歉，缩着脖子往里走，“快点快点，知道晚了还不快点，磨磨唧唧的，想挨揍了是不是。”我拔腿就跑，直奔储藏室，拿起写着我名字的琴盒，飞一般冲进了教室。

入眼就是趴在窗口的师兄，就是我之前说的在阳台上跪了一节课的那个小哥哥，他正把脑袋埋在双臂间，小声的哭着，光溜溜的屁股红得发紫，看的我胆战心惊，“看什么呢，怎么，想和他做伴？”我飞快的摇头，放下琴盒，拿出我的琴，仔细的调整了一下，在Mr.陈的注视下站在了谱架前，“上星期教你的春节序曲练会了没？今年的考级报名已经截止了，过不了几天就要试音了，你要是不行趁早放弃，别到了现场丢我的脸。”Mr.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手里的指挥棒放在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我吓得一抖，突然间很想上厕所。“不废话了，先拉一段，要是不合格，连着你迟到的事儿一起算账。”我低着头，尽量不去看Mr.陈的眼睛，深呼吸，架好了琴。Mr.陈放好了节拍器，示意我开始。我点点头，卡着拍子挥动琴弓，乐声随之而来，这首歌不长，也就几分钟，有Mr.陈盯着，我完全不敢松懈，专心演奏着，眼看已经过去一多半了，Mr.陈也没有打断我，他轻轻拍着腿，和我的节奏一模一样。稳了！我激动过头了，手指的跨度大了一些，按在了另一根弦上，流畅的乐章里立刻出现了一声突兀的拉锯声，“惊醒”了刚刚还闭着的眼睛假寐的Mr.陈，那道冰冷的目光扫过，我感觉自己握着琴弓的手已经“冻”的发抖，乐声也断断续的，就像一个坏掉的老收音机，全是杂音。

“停下。”随着Mr.陈开口，我果断放下了手里的琴，不再折磨自己，“塚田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别再犯低级错误，重来。”我放下琴，双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慢慢的吸气，直到肺里再也没有空间之后，再缓缓的吐干净，活动手腕，吹吹手心，这才再次架好了琴，Mr.陈一挥手，我重新开始演奏，前面都没问题，乐曲自然而然的流淌着，我把精力全部集中在我之前的错误上，快了快了，还有四个小节，三个，两个，就是现在！我果断一挥，琴弓利落点摩擦琴弦，这一次我没有按错位置，乐声没有断掉，我刚想骄傲，余光扫到Mr.陈手里的指挥棒在轻轻拍打着手心，立刻一个激灵，注意力拉回了谱子上。在我十二分的专注下，我成功的演奏完了整首曲子。我放下琴弓，看向Mr.陈，心里有些小小的期待。Mr.陈哼了一声，放下指挥棒用杯盖刮了刮茶叶沫子，“没有一点灵气，光谱子记得熟有什么用，就你这水平，去了试音也得被刷下来。”他放下茶杯，拿起了放在他脚边的琴，站起身。“听好了，找找你刚刚的问题出在哪里。”

我觉得我刚刚用错词语了，和Mr.陈的演奏相比，我根本不是流畅的演奏，只是能完整的拉出来而已，而且…我转头看向节拍器，Mr.陈完全是逆着来的，他在节拍器响起的间隔中演奏着，却完美的卡住了每一个节奏点，乐声停下后，琴房里静悄悄的，连一直在响起的低低的啜泣声都没有了，“找到问题了没？”听见Mr.陈的询问，我忙不迭的点头，“听出来了？那你说说看。”“我的节奏不稳定，就算是跟着节拍器也时快时慢。”看见Mr.陈点头，我有点小欣喜，以为终于要被肯定一次了，结果他坐下拿起茶杯，开口吐出两个字“还有？”我张张嘴，没能再说出什么，有些颓唐的塌了脊背。“啧，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笨一个学生。”Mr.陈闭上眼睛揉着他的太阳穴， “我说过多少次了，演奏小提琴不是在固定时间用拉出固定音符就可以了，没有感情，没有轻重急缓，你是在拉小提琴还是在拉屎？”我有些无所适从的站在原地，紧张的用手指扣裤子边缝，Mr.陈突然站起身，提着他的指挥棒向我走来，我的目光追随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浑身上下都僵住了，Mr.陈已经走到我背后了，完了，我紧紧闭上眼，双手紧握，甚至连躲避都不敢，绷紧了屁股和大腿，“嗖~啪！”我吓的浑身一抖，下意识的掩住屁股，但是…“不疼？”

“啊！！”

“说他没说你是吧，笑什么笑？一个九级考了两次都没过，还有脸在这儿笑。”

我明白为什么不疼了，听见师兄的惨叫，我偷偷的扭头，Mr.陈的指挥棒正死死压在师兄已经肿起来的屁股上，本身就红肿的屁股更是雪上加霜，我知道那种痛有多可怕，Mr.陈打屁股的手法特别厉害，用我今天刚学的词形容是，炉火纯青。对于不痛不痒的小错误，Mr.陈都只用手，感觉是比较用力的拍，甚至算不上打，只是屁股泛红就可以了，甚至打完后穿裤子都不会有什么影响。严重一点的就要上指挥棒了，或者衣架之类的，打上去会直接紧紧压在屁股上，连减震的空间都不给，几下就肿起来了，惩罚结束之后穿裤子都会疼，更别提蹲下坐下了。最最最严重的，我还没见过，据说还要用上一些道具，这种情况Mr.陈一般会在所有人都走光之后才开始进行他可怕的惩罚，据说上次师兄在阳台跪到我下课那天就是遭受了第三种，太可怕了，我真是想都不敢想是什么样的，毕竟七级考试我低空压线过的，如果不是占了我年龄小的便宜，最后过关的那个人就不一定是我了，那天Mr.陈深深的让我体会到什么叫“男儿有泪不轻弹，还是打的不够重”，那天我哭着回家趴在床上，第一次不在乎是否会影响papa的工作打电话给他，请求他给我换一个小提琴老师，但是papa在听我说完原委后不仅没有同意我的请求，还给我讲了祖父是如何教育小时候的他的，papa说“孩子不打不成才，相较于被要求当众脱光跪在先人灵位下面挨揍，我已经很幸运了”。反正papa和Mr.陈是一边的，我的“告状”没有任何用处，Mr.陈不仅没有消失，反而管教我时更用力了，真的很怀疑是不是papa给他说了什么，我太难过了。

“发什么呆，继续练，练到不再用脑子记节奏为止。”Mr.陈的声音将我从纷乱的回忆中拽了出来，我不敢耽搁，在裤子上擦擦手心的汗，架起琴一遍一遍的练习着。完全没有空闲关注师兄那边的情况，可能是专注起来了，我觉得没过多久就快到下课时间了，Mr.陈熟练的布置完作业，开始算总账，“迟到，记五次，低级错误，记五次，节奏不稳，记十次，不用心，记三十次。过来，还用我去请你吗？。”唉，所以我最喜欢师父了，从来不体罚，还总帮我按摩，哪像Mr.陈，总是想着揍我。可惜Mr.陈的体罚是papa特许的，告状都没人撑腰。努力完成作业，努力练习，尽可能的少出错，总能少挨点揍…吧，我这样想着，放好琴之后自觉的走过去脱了裤子跪在了琴凳上。

Mr.陈今天还算温柔，可能因为我今天没犯什么大错吧，他打两下就揉一揉我的屁股蛋，而且打的力道都不重，在我忍耐的范围内，我甚至还能在心里计数，“诶呦，好痒”我的蛋袋子突然被Mr.陈的手指戳了一下，屁股条件反射的往上一抬，“陈老师，不要摸啦，太痒啦。”Mr.陈不说话，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腚沟子里划来划去，蹭的我屁眼也开始发痒，我连忙努力缩紧丹田，可能是感觉我的腚沟子夹住了他的手指，Mr.陈两只手掰开了我的屁股蛋，对着我的屁眼弹了一下，“いたい。やめて，陈老师！那里不可以！”我抱怨着回头看他，居然有看到他嘴角微翘，我怀疑是错觉，再仔细看时Mr.陈的脸毫无表情，看来确实是我看错了。我把头扭回去趴好，叹了口气。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几十下似乎眨眼间就过去了，中途怕我跪的久了膝盖痛，Mr.陈还很照顾的帮我翻身，换成了脚丫朝天躺着的姿势，在结束后也只是让我的屁股微微发烫。不过嘛，我的脸也热了起来，就在刚刚，Mr.陈提着我的脚踝拍打我屁股时，不知为什么珍珍开始变硬，偷偷翘了起来。夹在我的腿间，也不知道Mr.陈有没有看见。我能感觉到珍珍变硬了，所以一直紧紧夹着腿没敢分开。为什么屁股被打珍珍反而会硬起来啊，这真是太奇怪了！

不过Mr.陈似乎没有发现，这让我安心了不少，他安排我撩起衣服光着屁股面壁，等到下课的时间就可以直接走了，毕竟师兄那边才是Mr.陈的重点关注对象。我偷偷看了一眼师兄，他正双手抱头，直着上半身跪着，屁股里好像夹着什么看不清楚，但是师兄的珍珍也是硬硬的挺起来，真奇怪，我看看自己已经恢复正常的珍珍，我有点按耐不住好奇心，扫了一眼琴房的小窗，我心中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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