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阳痿猥琐狼大叔居然让我高潮不断

小说:色色碎片 2025-09-07 08:08 5hhhhh 7090 ℃

熊之秘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和廉价香水的气息,房间的灯光昏黄而暧昧,墙角的旧风扇吱吱作响,勉强搅动着沉闷的空气。

在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不方便说的往事,我也一样。浓密的棕色毛发和发达的肌肉对我这样的熊兽人来说不值一提,对于卖肉而言则是极好的招牌。

此刻,我半跪在床上,宽厚的肩膀微微下沉,尽力展现出一种被驯服的姿态,尾巴有意无意地垂在一边,耳朵微微耷拉,装出一副臣服的样子,尽管内心或许早已麻木。

那个猥琐的中年狼兽人正坐在我面前,他瘦削的身形裹在一件皱巴巴的灰色衬衫里,露出稀疏的灰白毛发,爪子抓着床单,看上去是第一次来嫖。

他的狼耳朵抖动着,混浊的黄眼睛里透出一丝急切,却又带着些许无力。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带着一股烟草和酒精混合的味道,嘴里嘀咕着:“你这头熊……挺会伺候人的啊……”声音沙哑,像是试图给自己壮胆。

房间里的空气愈发沉闷,风扇的吱吱声像是背景音,掩盖不住狼兽人急促而紊乱的喘息。他此刻压在我身上,不痛不痒,我能轻易地把他压在身下。

灰白的毛发贴着我的粗毛,带着一股潮湿的汗味。爪子紧紧搂着我的腰,尖锐的指甲嵌入我厚实的皮肤,虽然力道并不算大,却能感觉到他急于证明自己的执拗。

他的狼耳朵高高竖起,尾巴僵硬地甩动,显然是进入了某种亢奋状态,尽管他的身体依然有些不听使唤。

这种阳痿老头我见得多了,丰富的经验让我趴在床上,微微拱起宽厚的背部,尾巴自然下垂,摆出一副完全配合的姿态,这是他想要的吧。

我能感觉到他用力地试图插入我的后穴,他那话儿只是半硬,动作显得有些笨拙,甚至带着点慌乱。疲软的狼屌显然让他有点尴尬,整个过程断断续续,但他依然硬撑着,嘴里低吼着:“你这头熊……老实点!”声音沙哑而虚张声势,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我顺着他的节奏,低声哼了一声,粗重的鼻息从鼻子里喷出,撞在他瘦削的前臂上。我故意扭动了一下臀部,假装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肌肉在表面微微颤抖,迎合他的动作。他的爪子抓得更紧了,指甲划过你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他在我身后僵硬地挺动,每一下都带着些许力不从心的迟滞,我是个演员,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啊……你太猛了……”

他听到这话,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黄牙,混浊的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他的动作变得更用力了些,虽然依旧不够顺畅,但那股劲头像是被我的反应点燃了。他的尾巴甩得更快,撞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拍打声,嘴里嘀咕着:“哼,看你这头大熊,还不是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这话说得底气不足,但我知道他需要这种自我麻痹,谁不需要呢?

拙劣的演出依旧在进行,我粗壮的手臂撑在床上,假装支撑不住他的“力量”,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被他推得摇摇欲坠。我的毛发被他汗水打湿,黏在皮肤上,混杂着他身上那股烟草和酒精的味道。他的爪子从你的腰滑到背上,胡乱抓挠着,像是在宣示某种胜利。我能感觉到他的节奏越来越乱,喘息声也变得断断续续,但他依然不肯停下,像是想从这场表演里榨出最后一点自尊。

灯光昏暗,影子在墙上晃动,我低着头,耳朵微微抖动,保持着被征服的模样,心里却早已摸透了他的每一步。

这样是不会有结果的。

于是我转过身去,低头凑近那个猥琐的狼兽人。他的瘦削身躯靠在枕头上,灰白毛发凌乱地贴在皮肤上,狼耳朵抖动着,混浊的黄眼睛半眯着,脸上的惊讶和兴奋早就出卖了他。

我真他妈是个好演员。

我张开嘴,粗糙的舌头轻轻舔过那一坨力不从心的软肉,带着一丝职业化的熟练。他的味道混杂着汗水和烟草,刺鼻却又熟悉。我故意放慢节奏,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哼声,假装被他的气势压倒:“唔…好大……”

起初,他依然显得有些疲软,但随着你的动作,他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他的爪子抓着床单,指甲抠出一道道痕迹,嘴里嘀咕着:“你这头熊……还真会弄……”声音沙哑,带着点意外的颤音。

我能感觉到狼屌在我舌尖膨胀,那迟滞的反应像是被我硬生生唤醒。我抬起头,粗重的鼻息喷在他的小腹上,低声呢喃:“嗯……你硬得真快……”这话当然是哄他的,但效果立竿见影。他的尾巴猛地甩了一下,撞在床边,嘴角咧出一个得意的笑,露出一口黄牙。“哼,我就说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他喘着气说道,瘦削的胸膛起伏得更快了。

他突然坐起身,爪子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推到身下。我顺势趴下,粗壮的四肢撑住身体,臀部微微抬起,摆出完全配合的姿态。他急不可耐,瘦骨嶙峋的身体贴着你的背,灰白和棕色交织在一起。

终于硬起来的下身顶住我的屁股,动作虽然还有些笨拙,但比之前顺畅了许多。他低吼了一声,像是给自己壮胆,随即用力插入。

那一下并不算太深,但我依然装出被征服的样子,扮演着无声的呐喊,粗重的呼吸撞在床单上,震起一丝灰尘。他的节奏很快,像是憋了太久的火气急于释放,喘息从未停歇,混杂着低吼,尾巴甩得啪啪作响,撞在你的腿侧。

没过多久,他的动作突然一僵,瘦削的身体猛地贴紧你,爪子死死扣住你的背。你感觉到一股温热涌进你的体内,他竟然这么快就射了。他的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声音虚弱却带着点得意:“你看……还是我厉害……”。

他靠在你背上,喘了好一会儿,才松开爪子,整个人瘫回床上,眯着眼睛打量我,回味这场短暂的“胜利”。

我一动不动,他的汗水顺着我的毛发滴下,耳朵微微抖动,脸上依然挂着那副被驯服的表情。我装作被干爽的样子,心里却早已算好了下一幕的戏码。

皮肉生意就是这样,逢场作戏。男人比女人好糊弄多了。

一天过去了,房间里的气味早已散去,只剩下风扇吱吱作响的单调声音。与狼兽人的交易早已结束,但从那之后,我的肚子里总有种异样的感觉——一种隐隐的、不舒服的异物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那里,时不时提醒着它的存在。

我不禁皱了皱眉,粗大的手掌揉了揉自己的下腹,试图忽略那种感觉。但那股异物感越来越明显,让我坐立不安。

我走到房间角落的小镜子前,脱下裤子,半蹲下来,准备检查一下。粗糙的手指小心地探进被各种东西捅过的肉穴,早已轻车熟路。皮毛下的肌肉紧绷着,毛发被汗水微微打湿,我的鼻息变得粗重,不禁想问:“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那个异物时,一股奇怪的震颤从下身传遍全身。那不是单纯的不适,而是一种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刺激。我愣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试图把它取出来。就在那一刻,一股热流顺着脊椎窜上来,肌肉猛地一紧,我不禁低吼:“啊……”

那感觉太过突然,太过激烈,我的腿几乎软了下去,粗壮的身躯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我喘着粗气,手指继续摸索,那异物的形状逐渐清晰——坚硬、光滑,带着棱角。你咬紧牙关,尾巴不自觉地甩动,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每次触碰都像是点燃了一根引线,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控制。你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模糊了镜子。终于,在一次用力之下,我感觉到那东西滑了出来,同时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彻底爆发。

“呜啊!!!”我双腿一软,整个熊跪倒在我射出的那一片精水湖里,高潮的余韵让我不住地抽搐。

喘息了好一会儿,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汗水和黏液之间,一颗小小的钻石静静地躺在那里,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棱角分明,像是某种意外的馈赠。

我瘫坐在地板上,盯着那颗钻石,汗水顺着毛发滴到地面,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你的喘息声。

那狼兽人竟然留下了这个?还是说我根本没察觉它是怎么进来的?我的尾巴僵硬地垂着,耳朵微微抖动,心里混杂着震惊和一丝莫名的荒诞。

我甚至不知道该笑还是该骂,只觉得身体还在微微发烫,高潮的余韵和这荒唐的发现交织在一起,成了这奇怪一天的终点。

去他妈的,就当是我的小费了。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日子在昏暗的房间和单调的风扇声中流淌。我依然是那个卖肉的熊兽人,可是心里却有了他的影子。

那天,门被敲响时,我一听就猜到了来者是谁——那个猥琐的中年狼兽人又来了。他一如既往地瘦削,熟悉的灰白毛发,熟悉的破布衬衫,熟悉的烟草和酒精气息。他走进房间,黄眼睛眯着打量你,嘴角咧出一个熟悉的笑,露出一口黄牙:“还是你这头熊,我指名要的。”

我点点头,没多说什么,习惯性地摆出配合的姿态。他坐到床上,狼耳朵抖了抖,爪子拍了拍自己的腿,像是在招呼你过去。我知道他的急性子,也知道他硬不起来。他靠着枕头,喘着气嘀咕:“来吧,像上次那样……”声音沙哑,带着点掩饰不住的尴尬。

我跪到他身前,粗壮的手掌撑在床单上,低头凑近他的下身。空气里都是他的味道,汗水和烟草混在一起,刺鼻却安心。我张开嘴,粗糙的舌头轻轻舔过,动作熟练而机械。他的身体起初没什么反应,爪子抓着床单,指甲划出一道道痕迹,嘴里念叨着:“你这家伙……快点……”像是给自己壮胆。我没理会他的催促,继续动作,不时挤出一声低沉的哼声,假装迎合他的气势。

慢慢地,他的下身有了些许反应,虽然还是不够硬,但比一开始的疲软好多了。他的喘息变得急促,尾巴甩了一下,撞在床边,发出轻微的声响。

我抬起头,故意向他小腹上呼气,低声呢喃:“嗯……你还是那么厉害……”这话是例行的奉承,但他的黄眼睛亮了一下,咧嘴笑了,瘦削的胸膛起伏得更快。“哼,我就知道你喜欢我……”他喘着气说,爪子颤巍巍地伸过来,拍了拍你的肩膀。

我继续含着肉棒,节奏平稳,汗水顺着你的毛发滴下来,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他的喘息和风扇的吱吱声。没过多久,他的身体一僵,爪子抓紧你的背,低吼了一声,咸腥的味道和黏稠的质感充斥了我的口腔。

我直起身,咽了下去后擦了擦嘴。他瘫在床上,喘了好一会儿,黄眼睛半睁着,盯着你,脸上挂着一种疲惫却满足的表情。

我以为一切如常,他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我……我爱你。” 这话从他嘴里吐出来时,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像是一不小心泄露的秘密。他的耳朵抖了一下,随即耷拉下来,尾巴僵硬地垂在床边,不再像刚才那样急躁地甩动。

这话来得突兀,我愣了一下,耳朵不自觉地抖了抖。他的爪子还搭在你的肩膀上,指甲轻轻梳理我的毛发,疲惫的眼神里混杂着一丝奇怪的柔软。他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别误会啊,就是……随便说说。”但他的尾巴僵硬地垂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借口。

我起身坐在床边,盯着这个瘦削的狼兽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房间里安静下来,他的喘息渐渐平复,灯光昏黄地洒在我们身上,影子在墙上拉得老长。

是啊,谁会爱上一个下贱的婊子呢?

他的眼神游移,从天花板滑到你的脸,又迅速移开,怕被我看穿。无处安放的狼爪最终落在床单上,指甲抠着已经磨破的布料,低声嘀咕:“你这头熊……还真会伺候人。”这话像是回到了他熟悉的语气,但音量弱了下去,少了往日的虚张声势。

他只是个急于证明自己的嫖客,带着一股猥琐的得意,试图用粗暴的动作掩盖自己的无能。那时的他眼里只有欲望,尾巴甩得啪啪响,嘴里全是自夸的废话。

那颗钻石和他有关吗?狼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迟疑,像是在衡量我对他的意义。今天,他再次指名要我,语气里少了几分命令,多了一点依赖。

狼靠着枕头,瘦削的身躯缩成一团,黄眼睛又偷偷瞥了你一眼。这次发泄后,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起身离开,而是赖在床上,舍不得结束。狼的爪子动了动,像是要抓什么,又停在半空,最终无力地垂下。他叹息道:“你知道,我这种家伙……也没人看得上。”这话说得突兀,像是不小心吐露了心声。他的尾巴微微抖了一下,像是被自己的坦白吓到。

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慢慢裂开一道缝。从最初的纯粹肉欲,到如今夹杂着某种复杂的东西——或许是孤独,或许是对你这个贱货的依赖,甚至可能是某种扭曲的眷恋。他的生活可能一团糟,瘦削的身躯和混浊的眼神透着岁月的疲惫,而我,成了他短暂逃避现实的支点。那句“我爱你”不是浪漫的告白,而是他对自己无能和空虚的妥协,是他在我身上找到的一丝安慰。

他终于坐起身,爪子胡乱抓了抓自己的毛发,嘀咕道:“下次……还找你。”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不甘,却又透着某种期待。他的黄眼睛盯着我,停留了几秒,才慢吞吞地站起来,拖着脚步走向门口。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咧出一个疲惫的笑,转身消失在门外。

房间里只剩我一人,汗水顺着毛发滴下,那句“我爱你”还悬在空气中,像一颗沉甸甸的石子,砸进我麻木的心。

又过去了一个月,你的生活依然在肉欲的漩涡中流转。

倒不如说我沉迷于这种原始的快感,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成了欲望的容器,粗重的喘息和低沉的吼声是我的日常。可自从那颗钻石的出现,一切都变了——它不仅是一场意外,更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你从未触及的领域。

那天,那个老嫖客走后,你独自坐在床上,那种异物感又来了,比上一次更明显、更沉重,像是有什么在体内蠢蠢欲动。我甩了甩尾巴,心里既好奇又期待。又来了……这次是什么?

手指触碰到那个异物时,我愣了一下——它比上次更大,棱角更分明,硬得像一块石头。我试着把它取出来,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窜过脊椎,身体的反应如同潮水般激烈。我的肌肉猛地一紧,发出了野性嘶吼,手指不自觉地颤抖。那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深到骨髓的震颤,像是要把我的灵魂都扯出来,镜子早已被我散发的热气模糊。

我用力一扣,那颗更大的钻石被扣了出来——它足有鸽子蛋大小,晶莹剔透。与此同时,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从下身炸开,直冲头顶。你的腿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低吼变成了嘶哑的呻吟:“啊……!”那高潮来得太猛烈,太巅峰,像是身体被彻底撕裂又重组。你粗壮的手臂撑着地面,汗水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尾巴僵硬地甩动,耳朵抖得像是要炸开,身下早已是狼藉一片。

我喘了好久,胸膛剧烈起伏,肌肉还在一阵阵抽搐。那种感觉超越了肉欲,超越了以往的任何体验——它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满足和失控的极致释放。我低头看向手里的钻石,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比上次的更加耀眼,棱角切割着你的视线,像是在嘲笑我的沉迷,又像是在诱惑我更深地坠落。

我躺在地板上渐渐平复,心里却掀起波澜。那颗钻石的出现让我开始怀疑,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某种我无法理解的命运。我沉迷于肉欲,享受着身体的每一场狂欢,可这些钻石却像是一种意外的奖赏,把我推向更高的高潮。

我期待下一次,下一次的异物感,下一次的巅峰。下一次和他。我摩挲着那颗更大的钻石,指尖感受着它的冰冷,心里却烧着一团火。

我只知道时间在走,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外的走廊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夹杂着那股烟草和酒精的刺鼻气息。是他,那个瘦削的中年狼兽人又来了。他出现在门口,还是那稀疏的灰白毛发,他的黄眼睛眯着四处张望。我站在房间一角,粗壮的身躯隐在阴影里,棕色粗毛被昏暗的灯光勾勒出轮廓,我会带他走入天堂。

我本以为事情会是这样。

一个年轻的男妓抢先一步迎了上去。那是个狐兽人,身形纤瘦,红褐色的毛发光滑如丝,尾巴轻巧地甩动着,脸上挂着谄媚的笑,那是老鸨的宝贝。他凑到狼兽人身边,低声说:“我来陪你吧,保证让你满意。”声音甜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显然这老嫖客很容易被拿捏。

狼兽人愣了一下,黄眼睛瞥见了我,又被狐兽人的热情拉回了注意力。他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却被狐兽人拉进了旁边的房间,门砰地关上。

我竟然有些失落,庞大的身躯不自觉地挪到角落,透过墙上的小洞想要看着他,哪怕心如刀绞。隔壁房间里的灯光比我的更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躁动的味道。狐兽人跪在床上,纤细的手指挑逗地摸着老狼的胸膛,低声呢喃着奉承话:“你这气势……一看就厉害。”他的尾巴甩得轻快,像是在跳舞。老狼靠着枕头,瘦削的胸膛起伏着,爪子抓着床单,试图摆出往日的架势,低吼道:“哼,快点,别浪费时间。”

可我看得清楚,他还是老样子,不举的老毛病一点没变。狐兽人卖力地表演着,舌头舔过他的下身,动作比我更夸张,嘴里不断发出低吟,像是在演戏,可谁不是在演戏呢?

狼的尾巴甩了一下,黄眼睛眯着,喘息声变得急促,但下身依然毫无起色。他的爪子抓得更紧,指甲抠进床单,声音沙哑地催促:“再用力点!你他妈会不会弄?”语气里透着焦躁和羞恼。

红狐显然没想到会这样,笑容僵了一瞬,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顺着红褐色的毛发滴下来,可狼的反应却越来越冷淡。终于,他骂了一声,爪子猛地推开狐兽人,瘦削的身躯坐起来,喘着气骂道:“没用的东西,滚!”狐兽人愣住了,尾巴垂下来,尴尬地嘀咕了几句,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狼瘫在床上,黄眼睛盯着天花板,爪子胡乱抓了抓自己的毛发,嘴里嘀咕着什么,声音低得听不清。他的尾巴僵硬地垂着,耳朵耷拉下来,整个人像是泄了气。那一刻,你在角落里看着,熊根早已挺立,心里却没有太多波澜。你知道他的无能,也知道这场交易注定不欢而散。他没再找我,收拾了一下,拖着脚步走了出去,背影瘦得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门关上的瞬间,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风扇的吱吱声。我靠着墙,盯着空荡荡的床,心里却想着那颗更大的钻石,和它带来的巅峰高潮。

那天之后,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那个狐兽人似乎对你产生了某种敌意。或许是因为他在老嫖客那里失了面子,或许是他察觉到我才是那个“特别的”。

无论原因如何,这天晚上,他找上了我。走廊里灯光昏暗,他站在我面前,纤瘦的身躯透着与年龄不相称的阴冷,尾巴轻甩着,嘴角挂着一抹嘲弄的笑:“你这头大熊,不是挺会伺候人的吗?今晚让我试试。”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妓院的保安便从阴影里窜出来,动作快得像风。他们用粗糙的绳子绑住了我的手腕和脚踝,绳结勒进我的身躯,棕色粗毛被压得扁平。我挣扎着怒吼道:“你他妈想干什么?”

但他们人数占优,力气虽不如我,却胜在配合默契。绳子越收越紧,我的四肢被拉开,整个人被按倒在床上,肮脏的床单上,无数嫖客留下的各种腥臊尽数冲入我的鼻腔。

狐兽人站在我面前,眯着狭长的眼睛,红褐色的尾巴甩得轻快,像是在欣赏一场好戏。他俯下身,纤细的爪子拍了拍你的脸,低声说:“别紧张,我就是想看看,你这头熊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他的声音甜腻中带着恶意,手指滑到你的胸膛,尖锐的指甲划过你的毛发,留下一道道浅红的痕迹。

我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纤瘦却灵活的身躯。他爬上床,跪在你身后,爪子抓住我的双臀,强行分开。你感觉到他的下身顶了上来,动作粗暴,故意要让我屈服。他的尾巴缠上我的大腿,勒得紧紧的,嘴里低声嘲弄:“你不是很会装吗?这次也给我叫两声听听。”他的语气里满是挑衅,每一下撞击都带着羞辱的意味。

我咬紧牙关,粗壮的肌肉在绳索下颤抖,汗水顺着毛发滴下来。绳子勒得你手腕生疼,但我没有叫出声,只是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夹杂着得意的笑,像是在宣泄某种积怨。我能感觉到他的恶意,每一次撞击都在试图碾碎我的尊严,可我的身体却在这种羞辱中起了反应——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体内那股熟悉的异物感又出现了。

这次的异物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我体内成型。我喘着粗气,肌肉猛地一紧,试图压下那股感觉,但它却像潮水般涌来。狐兽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动作停了一瞬,眯着眼睛问:“怎么,你还挺享受的?”他加大了力度,要把我逼到崩溃。

就在他得意的瞬间,我的身体突然一僵,一股无法抑制的震颤从下身炸开。我失声嚎叫,绳子被你挣扎得吱吱作响。那颗巨大的宝石——比之前任何一颗都要大,足有拳头大小——从我体内滑了出来,带着一股温热的液体,落在床单上。它散发着冷冽的光芒,表面折射着房间里的昏黄灯光,像一颗冰封的星球。

那一刻,高潮来得太猛烈,我的意识几乎被撕裂。我的腿软了下去,温热的液体从我体内流出,带来一阵舒爽,我瘫在床上,汗水和喘息交织,尾巴僵硬地甩动。狐兽人愣住了,纤细的爪子停在半空,盯着那颗宝石,眼神从得意转为震惊。他嘀咕道:“这他妈……是什么?”他的尾巴垂了下来,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到了。

我喘着粗气,绳子还绑着你的四肢,体内的高潮余韵让我肌肉一阵阵抽搐。那颗巨大的宝石静静地躺在床单上,像是一个无声的见证,嘲笑着这场羞辱的荒诞。

那颗巨大的宝石出现后,我的命运像是被彻底扭转。狐兽人带着震惊和贪婪把这件事报告给了老鸨——一个肥胖的猪兽人,毛发斑驳,满脸横肉,眼睛里永远闪着算计的光。

她听说宝石的事,二话不说把我锁了起来。房间变成了一个狭小的牢笼,四面是斑驳的墙壁,铁门紧锁,只有一扇高处的窄窗透进微弱的光。床上铺着破旧的毯子,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霉味,风扇早就坏了,取而代之的是我粗重的喘息和铁链的叮当声。

老鸨站在门外,蹄子拍着铁栏,冷笑说:“你这头熊,既然能生出宝石,那就给我多生点。”她的声音粗哑,像是在下命令。我被铁链绑住手脚,只能半趴在床上,棕色粗毛被汗水浸透,肌肉在束缚下微微颤抖。我想反抗,可她的手下——一群凶悍的兽人——用棍棒和爪子让你老实下来。我的尾巴垂着,耳朵耷拉,低吼变成了无力的喘息。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成了没日没夜的折磨。一个接一个的嫖客被老鸨带进来,有的瘦削,有的肥胖,有的满身酒气,有的眼神猥琐。他们围着我,像对待一件工具,爪子、舌头、下身轮番上阵,毫不留情。

那曾经是我享乐的方式。

我被翻来覆去地玩弄,绳索和铁链勒进皮肤,留下红肿的痕迹。有人抓着我的毛发强行插入,有人拍着你的背嘲笑我的无力,还有人用力掰开我的腿,像是在搜寻什么。你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低沉的闷哼,各种体液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身体早已麻木。

老鸨站在一旁,眯着眼睛观察,每当一个嫖客完事,她就凑过来检查,粗糙的蹄子插入我的屁眼,肆意蹂躏,嘴里嘀咕:“宝石呢?怎么没有了?”她的语气从期待变成愤怒,指甲划过我脆弱的肠壁,鲜血滴落。我无力反抗,心里却一片茫然——那些宝石,那些曾经带来巅峰高潮的异物,再也没有出现。

日复一日,我的体内空空如也。那种熟悉的异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有疲惫和撕裂般的痛楚。嫖客们一个接一个离开,有的骂骂咧咧,有的失望摇头,老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开始怀疑我是不是故意藏着什么,派人用更粗暴的方式折磨我——冰冷的棍棒、尖锐的爪子,甚至泼水让你清醒,继续下一轮的“工作”。我的肌肉在铁链下抽搐,毛发被扯掉一块块,尾巴无力地垂着,像是断了线的风筝。

我开始怀疑,那些宝石是否只是幻觉。它们曾让我在肉欲中找到巅峰,甚至让我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可现在,宝石没了,高潮没了,只剩下一具被榨干的身体。我被绑在刑架上,铁链叮当作响,目光空洞地盯着窄窗外的微光。嫖客的喘息和老鸨的咒骂在耳边回荡,你的鼻息越来越弱,心里却升起一种荒诞的平静——或许,这就是我的结局。

老鸨的耐心终于耗尽。那天,她站在铁门前,肥胖的身躯几乎堵住了整个门口,斑驳的绒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狰狞。她眯着眼睛,手里攥着一根粗棍,狠狠地敲了敲铁栏,声音尖叫道:“没用的东西!一点宝石都弄不出来,白养你这么久!”她的爪子抓住我的铁链,猛地一拉,我粗壮的熊兽人身躯被拖到地上,棕色粗毛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她带来的手下解开我的锁链,棍棒毫不留情地砸在背上,逼着我爬出那个牢笼。

我被赶了出去,铁门砰地关上,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街头。身上只剩一条破布遮住下体,汗水和伤痕混在一起,呼吸带出白雾。街边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路过的兽人投来冷漠的目光,有的嗤笑,有的绕开,像在避开一堆垃圾。

我挣扎着站起来,粗壮的四肢颤抖着,靠着墙一步步挪动,成了一个流浪的影子。

几天后,我蜷缩在一条狭窄的巷子里,背靠着冰冷的砖墙,毛发被雨水打湿,黏成一团。饥饿和疲惫啃噬着我的身体,曾经壮硕的肌肉如今显得有些松垮。我低着头,目光空洞地盯着地面,呼吸微弱得像随时会停下。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巷口——那个瘦削的中年狼。

他还是老样子,灰白毛发稀疏地贴在皮肤上,皱巴巴的衬衫散发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他的黄眼睛眯着,盯着我,脚步迟疑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我。他的尾巴僵硬地垂着,爪子攥了攥,最终慢慢走了过来。他站在你面前,低声嘀咕:“是你啊……”声音沙哑,带着点不自然的颤抖。

我抬起头,盯着他,虚弱地没说话。他的眼神游移了一下,从我的脸滑到你满身的伤痕,又迅速移开,像是不敢直视。他蹲下身,瘦削的身躯几乎和我平齐,爪子动了动,像是要碰我,又缩了回去。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对不起。”

这话没头没脑,我愣了一下,耳朵微微抖动。他的黄眼睛盯着地面,嘴角动了动,像是想挤出一个笑,却失败了。他继续说:“我……我没想到会这样。那时候,我只是……”他的声音断了,爪子抓了抓自己的毛发,露出一种疲惫和愧疚交织的表情。他的尾巴垂得更低,耳朵耷拉着,像是在为自己过去的举动找借口,又像是真心懊悔。

巷子里的风吹过,带着一丝湿冷的寒意。他的目光终于抬起,直视着我,混浊的黄眼睛里多了一点复杂的东西——或许是怜悯,或许是某种迟来的温柔。他说:“我一直想着你……那天说的‘我爱你’,不是随便说说。”他的声音弱下去,像是怕我反驳,又像是怕自己听起来太可笑。

我靠着墙,雨水顺着毛发滴下。他的道歉像一块石头,砸进我麻木的内心,我的世界瞬间鲜活起来。

我只是看着他,哈了一口白雾。

“现在你找到我了。”

小说相关章节:色色碎片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