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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迟钝系主角的奇妙冒险 part1,4

小说:纯爱迟钝系主角的奇妙冒险纯爱迟钝系主角的奇妙冒险 2025-09-07 08:08 5hhhhh 1630 ℃

  

  “哎呀,带了个小领主回来。”你的父亲又再一次地表演了他的神出鬼没,把以赛尔吓了一跳,到时你和哥哥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毕竟这么多年了你们也已经习惯了。

  

  “哇啊啊,你——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以赛尔被吓得不起,你还得把他接住才没有倒在地上。

  

  “我一直就在这里啊,小领主没注意就是了。”

  

  你哥哥向他解释说:“这是我们的父亲,他是有点毛病偶尔会吓到客人,你别介意就好。”

  

  “我才、我才没被吓到呢!”狮子兽人红着脸,连话都说不清还要在那里逞强,虽然是强撑着面子,但至少有所努力,令你小小地有些欣赏。

  

  “哈哈哈,领主大人别介意。”你父亲拎着烟斗,一个滑身像是幽灵一样退到柜台后面问,“这是,找我有事情吧。”

  

  “你找父亲何事?”哥哥有些惊讶地看向你,毕竟你这么多年了,就没有求父亲帮过一次忙,什么事情在你手里都是你自己亲自解决。

  

  这里都是一家人,你也没做什么亏心事,于是你就把事情全盘说了出来,以赛尔也是一同了解了全貌,听到你和奥肯之间的故事之后,三人都有了不同的表情。

  

  你的父亲还是笑眯眯的,只是这次微微睁眼露出了那带着紫色的玄瞳,让他的面容更添妖异。你的哥哥眼皮子撑大了,完全处在“我弟弟怎么会总是遇到这种事情”的惊讶之中,随后马上把弟弟妹妹送到隔壁房间让他们自己玩去了。而以赛尔则是露出带有讥讽的“不愧是你”的表情,扯着嘴角半是嘲笑半是认真地看向你。

  

  “所以你是来求占的。”你父亲一个转身,突然不再面向你,转而看向墙壁开始吞云吐雾道,“占卜之前,我先要问问你。”

  

  “你的占卜,是为了你自己占卜,还是为了别人占卜。”

  

  为了你自己的那一寸善念,也是为了拯救奥肯的一丝性命。

  

  “这种回答,颇有你的风格。”你父亲说,“从小你就想要两全其美,你还记得小时候家里卖了点心回来,你们兄弟姐妹都想要吃,然后我就让你们所有人来分点心,你的弟弟妹妹几人全都是分给自己最多,你哥哥则是全家平等,甚至还给我和你爸爸留了一份,他是最公平的。”

  

  “最公平的分割法自然是大家都喜欢的,可是你当你来分的时候,你却不给每个人一样的分量,而是去问了每个人想要吃多少,最后细分出了一份大家都能吃的满足却不高兴你不平等分法的方法。”

  

  “你还记得当时的你的解释吗?”你的父亲问你。

  

  没等你回答,你父亲就帮你说了出来:“你说,给父亲二人留的,是每个人从自己那份里切下来的一小份堆在一起献给父亲二人。你最亲爱的大哥只得一口,是因为他爱自己的弟妹,本身也对点心也没有什么喜欢不喜欢,所以只给了一口尝尝味道。接下来的你弟弟妹妹们明明吃到的综合比之前你哥哥平等分法分出来的要多,却因为你按照每人能吃下的分量的不平等分法和将点心的食物分给了我们而觉得不公,拿到多的那一份的经过拿到少的那一份的这么一闹,随即也觉得是你分配不公,自己可以少吃一点。”

  

  “你的弟弟妹妹都不去想,你分给了大哥一口,又让他们留给一份给了父母,他们吃得饱了,但是你却对点心无动于衷,自己没有给自己分到一点。最后大家还是按照你哥哥的平等分法吃了点心,你还记得当时的点心是什么吗?”

  

  月饼,你答道。

  

  “月饼团团圆圆,但是又甜又腻,你哥哥那一份只咬了一口就给了你弟弟妹妹吃,我和你父亲吃了半份也都没了胃口,你弟弟妹妹们各自吃下去的份量和你当初预测的相差无几,你没有动你手上的那份,而是转身去泡了解腻的茶,回来给我们倒上茶,最后你那份也被你哪几个贪吃的弟弟妹妹瓜分完了。”

  

  “我事后教训了他们一顿,说那月饼有你的一份,以后不得偷吃,他们找的借口是,你当时就没有分给自己,就是说你自己不想吃,他们吃了又何妨?那天是我少数晚上真的动了脾气,把你的弟弟妹妹的屁股给打红了,让他们以后不准再犯。”

  

  “想来,”你父亲顿了一下,“确实是我疏于管教,可你哥哥和你总是能让我放心,总觉得你们弟弟妹妹也一定能像你们两人那样。”

  

  “可他们终究只是普通的小孩子,你哥哥作为大哥,小时候就早熟负上了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在他心里,你和大家都一样,只是你不太需要人照顾,你哥哥并没有真的疏远你。”

  

  “但你确实不太一样,我没见你什么时候任性过,可能是因为你没有肩负过什么责任,平时做事又谨小慎微、不漏半步,愣是比你那个神机妙算的爸爸还要密不透风,你在家里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给别人,什么都可以不在意,教育一事你不愿越权,纵然成熟太多也从未把自己当成弟妹的长兄看待。”

  

  “作为父亲,我一直在观察你,我知道你有一天会因为别的事情而动容,只是我没想到是这样的事情,也许当时你爸爸的担心是对的。”

  

  你爸爸担心你什么?你问道。

  

  “他说你日后必成大事,因为你有那个能力,可是要成长到那一步,你需要经历非同寻常的磨难——唉,这些事情,等你再长大一点,我再给你谈吧。”

  

  “现在看来,你的磨难已经开始了,作为父亲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一点小忙。”你父亲吹动烟斗,七彩烟云迸发而出,合混成一道彩云,以平缓却必须要跑步才能追上的速度朝着屋外飘去,“去追寻你的命运吧。”

  

  你马上追着彩云往外冲,以赛尔也喊着:“等我一下!”

  

  你哥哥看了父亲一眼,你父亲点点头,他马上也以极快地速度追了上去。

  

  你们三人都冲出屋内,你父亲吸了长久的烟,才吐出一口黑云,缓缓望着那黑云说:“就算那命运,残忍又无情。”

  

  (肉属性检定,失败!)

  

  你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追了没几米就开始大喘气,看着要死了一样,旁边看着你那都快要神魂俱灭的模样的以赛尔不禁抽搐嘴角抽搐地放缓速度扶着你道:“有那么夸张吗,才跑了一公里不到!”

  

  你腿酸脚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了以赛尔身上,以赛尔有些无奈地说:“你真该好好锻炼一下,怎么这么轻。”

  

  你那习武已久的哥哥迅速地冲上来,抬手让以赛尔把你交给他,以赛尔刚放开手,他就把你扛在肩膀上然后冲向了那飞离的城市的云朵。

  

  在追了快二十分钟,就连以赛尔都已经要撑不住腿脚酸软的时候,你们三人终于在城市里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的一栋看上去很久没有人住过的老房子,房子外面的名牌已经模糊不清,园子的铁门微微打开,看着好像是被盗贼入侵过的模样,曾经有个贵族居住过这里,可是现在已经不在这里住了。

  

  然后就被荒废在这里,以赛尔看着这个房子纳闷说:“部落里本来用地就紧张,怎么会有一栋没人住的房子留在这里?”

  

  你哥哥把你方向,对着房子的方向皱了皱眉:“可能是因为这里有死之归者住过。”

  

  你从他身上下来,马上就看见了房子正上方房头出的那个已经快要腐朽掉的死之归者家族的骷髅花朵标识,想了一下死之归者家族在各自传闻中的恐怖名声,没有人住在这里也属于是正常了。

  

  “啧,等这件事结束了,我就找我爸把这里给拆了。”大家住在混居区都主打一个隐姓埋名,也就只有死之归者这种家族住在人家家的区域还敢把自己的家徽高调地挂在房头上了。

  

  你看着彩云在这间房子前消散,又看了一下附近的民宅,周围的邻居见你们三人停在死之归者的老宅前面,马上绕开了你们,这让你想要打探情报的想法变得格外困难。幸好以赛尔毕竟是领主家的儿子,他知晓你的意思之后,马上拿出自己的家徽,随便敲响了附近的一家门。

  

  “我是以赛尔·卡修斯,卡修斯领主家的儿子,现在来查案办事。你们要是敢不开门,老子把你们家门拆了!”这番地痞无赖流氓的发言顿时让里面的人不敢再害怕怠慢,马上就跑来把门打开了。

  

  “大、大人——”里面一名海豹兽人害怕地看向屋外双手冒着火的狮子,努力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同为贵族亦有高低之别,会住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是异乡,自然是最贱的那种,你看着狮子兽人似乎来了施虐欲,于是马上走过去按住他那只已经开始冒出火焰的手,海豹兽人这才安心一点问,“您、您找我有何事啊?”

  

  “我是来问问题的,问什么,你答什么,乱答我就烧了你家,听明白了吗?”

  

  “哇呀,听明白了,请你放过我!”

  

  你忍不住叹气,你怎么会和这种人混到一起的?但你也得感激以赛尔的身份让你们的事情办的如此轻松,而且你发觉以赛尔眼光独到,在这么多栋房子里,刚好选中了最好欺负的那个,只能说是天生的流氓了。

  

  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一名黑豹出入旁边的房屋?你问这名海豹立马点点头。

  

  这栋房子之前发生过什么吗?你又问,海豹兽人明白你们不是来找他麻烦之后,他才稍微平静一点说:“这房子之前,是一个死之归者的大贵族一个人住在这里。”

  

  “我不认识他,从来没和他见过面,只听说他十年前突然有一天就下落不明了,只留下这栋房子。这十年里本来每过一年就会有其他死之归者的兽人来拜访,但是最近三年里他们也已经不来了。”

  

  “想想看,三年前的时候,也是刚好看到那个黑豹兽人开始出没于此的时候。”

  

  得到了所有情报之后,你拜别还在怕得不行的海豹兽人,然后和其余两人一同走入了死之归者的老宅之中。

  

  “前门没锁。”你哥哥打头阵,指了指门上那已经彻底坏掉关不上的锁,然后推开门看向了内中。

  

  刚刚推开门的瞬间,你就问到了一股腐朽兼灰尘的味道,房屋里面只能依靠门口带入的光芒稍微看得清晰一点,仅仅是这么一睹,你就惊讶于怎么会有人能住在这种地方。

  

  “妈的,真有有人会住在这种地方吗?”以赛尔捂住口鼻抱怨着,他本就生长在优渥的家庭之中,对于这种地方自然是嗤之以鼻的,不过虽说如此,他却没有一点娇生惯养,眼见你和你哥踩着吱呀乱叫的木板走进去之后,他也闷声走了进去。

  

  “没有感受到魔力。”你哥哥说,“不过这地方风水不太对,家居的摆放都很奇特,窗户故意排设得特别高又比平常的窗户小,还用了特别大还厚的窗帘掩盖。”

  

  你哥哥学习的占卜是道占中的风水,对于看房有着自己的理解:“天花板也不对,故意做成斜的让人配合图案看着不舒服,本来不应该落这么多灰,但因为选用的材质还有这种环境,让灰尘变多了。”

  

  你哥哥说着,随便在墙壁上摸了一下,手上就涂了一层灰色。

  

  “妈的,就是不适合人住就对了!”以赛尔在旁边总结说。

  

  你仿佛心有所感地看向自己的哥哥说,是否这间房子刻意塑造出了一种万物趋于腐朽破败的景象——有如熵增理论,你哥哥思索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点点头。

  

  原屋主一定是个变态,但他说不定在某种程度上救了奥肯一命,你也不好怪什么。

  

  奥肯!你突然大吼了一声,是我,穆心明,我是来帮你的,你在吗?

  

  似乎是你听到了你的声音,你听到楼上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然后一只黑豹就急匆匆地从楼梯上跑下来,不可思议地看向你。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说来话长,你只能简单地解释了一下,然后黑豹又警惕地看向你身边的两位问:“这两个是?”

  

  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你又向他说,这两个人都是帮忙的人,一个是哥哥,一个是领主家的儿子。

  

  “领、领主——”黑豹马上冲向以赛尔,以赛尔吓了一跳,差点没有用火焰回击,还是你哥哥眼疾手快地拦住了黑豹,没有让他们两个打在一起。

  

  “有病吧!突然扑过来!”

  

  “你、你是领主的儿子,你不能把我的存在给他们说!”

  

  “我给他们说干什么?”看奥肯如此紧张,你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你安抚着奥肯,等奥肯冷静下来之后,这位不复之前元气反而显得有些支离破碎的奥肯才把你们带上楼。

  

  相比于楼下的黑暗腐朽,楼上却是被收拾得相对整洁的一间宽敞的屋子,还有着一个超大的落地窗让外面的阳光暖洋洋的照进来,非常得富有人情味。

  

  “家里不招待客人,你们只能垫个枕头随便坐了。”奥肯说着,从自己那堆满枕头的床上扯了几个下来让你们垫着坐下,但实际上坐下地只有你一个,你哥哥靠着窗户,以赛尔表示这个房子里的东西他都不想要碰——不是因为脏,是怕和死之归者扯上关系。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问道。

  

  奥肯有些无可奈何地惨笑了一声说:“该怎么解释呢,这么说吧,我只有一个父亲是兽人,另一名父亲是恶魔。”

  

  这些事情你已经知道了,但你决定再从奥肯的嘴巴里再听一次:“小时候的事情,我也记不太清了,我只知道我的父亲死于难产,那个恶魔也被教会所灭,所以我一生下来就是孤儿——而且是应该被抹消的孤儿。”

  

  “可我没有死,是因为我的养父救了我,教会的人把我送入河流中沉没让我自生自灭,可我的养父却跳下河救了我。”

  

  你的养父,是不是就是这栋房子的持有者?你问道。

  

  “是的,”他嗤笑一声,像是自嘲一样说,“他就是那个没人喜欢的死之归者,可他却救了我的性命。”

  

  “死之归者居然会救人性命——”以赛尔皱起眉,以他的听闻,这种事情往往背后总是蕴含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如此就被我的养父在这里悄悄养大,但我作为混血种,他人一看便知,就算我这么多年努力,但依旧没有办法被认同。”

  

  “三年前,我的养父告诉我说,他要离开这里回到死之归者的领地。我以为他要抛弃我,但是他却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回去。”

  

  “我当然想要和他一起回去,可是那个时候,养父告诉了我,关于我的身世,我才知道我最多只能活到12岁。”

  

  “就算如此,你也可以和你养父离开这里,为什么留下来呢?”你哥哥不解问,他对于家人是最为关爱和认同的,这点上他甚至超过了你的父亲。

  

  “因为,养父说,如果我想要活下来,就必须要留在这里,只有留在这里,我才能活下来找到一线生机。”

  

  魔血秘录,你轻声叹道,这本书就在这座城里,上面记载了可能会让你活下来的消息。

  

  “没错,所以我一直在找这本书,我参加比赛,就是为了得到正式的贵族身份这样就可以进入图书馆。这么多年,我一直拜托别人帮我入图书馆找寻此书,可没有一个人能找到。”

  

  “直到那天,我才知道我的努力全都是白费,那本书根本不在图书馆里,连书在哪里都不知道,该怎么找?”说着,黑豹便陷入了绝望之中。

  

  “所以,找不到这本书你就会死是吗?”以赛尔有些没心没肺地问。

  

  “要只是死,就好了。”这句话,一下子让你脊背发凉,你有种极为不详的预感。

  

  你做错了一些事情,你留下一滴冷汗,你好像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如果,如果找不到那本书,那可能在12岁的时候,我就会变成一个恶魔。”

  

  听到这句话,你顿时惊得从枕头上跳起来,发出了人生中第一次尖叫。

  

  你哥哥却镇定得不行,不过他的镇定给你带来了一个更加不好的消息。

  

  “有大队人马往这边走了。”

  

  “有人找过来了?我们是靠占卜才找上来的,其他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么快?”以赛尔瞪大了双眼赶紧跑向窗外看过去,黑豹眼神更加绝望起来,他是一点没想到自己活着的日子还在缩短。

  

  “我想要活下去,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你也在想这个问题,不过你很快就后知后觉想明白了,你看向自己的鞋底,那曾经被白猫用植物绑住让你不得动弹的地方,现在在你的脚下还有着几根还在蠕动的柔软藤蔓。

  

  “妈的!被跟踪了!”以赛尔立刻用火焰魔法将你们两人脚下的藤蔓根须烧了个干净,你有些呆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以赛尔可不会惯着你,他马上往你脸上打了一个耳光对着你大叫着,“赶紧想办法!”

  

  你脸上的热流和疼痛让你重新冷静下来,对,一定还有办法,虽然你居然算错了如此明显的事情,但是还有转圜的余地。

  

  “最多5分钟,他们就来了。”哥哥提醒着你剩下的时间。

  

  你迅速地问他是否还有别的出口,马上黑豹就回答说:“有的,在这里有个滑到可以从别处出去!”他掀开了床,床下面的确有一个滑道,“这原本是运送尸体的道路,很久没有用了。”

  

  “死之归者真是和尸体分不开一点关系。”以赛尔翻了个白眼。

  

  你的大脑飞速运转,接着一个想法出现在你的脑海里:

  

  A.你把以赛尔留下来,使他点燃房屋毁灭奥肯还活着的证据,反正他是领主之子不会有人对他做什么,留下他还能够拖延时间,剩下你们三人赶紧离开前往教会。

  

  B.如果教会十年前就想要杀掉还是婴儿的奥肯,那么今日也可能会做出一样的事情,那么唯一能藏住奥肯的地方就是以赛尔的府邸——但这是个极为冒险的冲动,一是以赛尔的父亲不一定会欢迎你们甚至可能把你们抓起来,二是因为不能把以赛尔留下来,那么哪怕最后放火也可能会留下奥肯还活着的证据。

  

  C.虽然听上去很蠢,但是你还是可以出面面对外面来找你的那群人,如果你有能力说服他们放奥肯一命的话——这种概率真的有吗?你有足够的筹码可以说动他们吗?若你要这样做,那你还要再多思考一下。

  

  D.让你哥哥带着奥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而你和以赛尔则留下拖住外面的人,你的父亲应该会带奥肯出城,这样就可以免去一切后顾之忧,毕竟即使奥肯烧掉了你们脚下的藤蔓,你们还是有可能被你不知道方式跟踪。但是你真的能拖住他们至少一个小时之内都不会发觉此事吗?

  

  放火,烧了这里,我们去你家,你直接安排了你们的计划,以赛尔立刻点头,随手一把大火就点燃了整个屋子,奥肯仅有的一些留恋在看到这场大火的时候也消失了,他只想要活着,至于家那是活着之后才能拥有的东西。

  

  奥肯打开滑道,你们四人依次滑了进去,很久没有用的滑道却依旧完好,虽然有一股难闻的尸体味道,却在你们进入之后迅速地打开了通风系统,皆有风力将你们迅速地向前推送着。

  

  “这个管道会通向哪里?”你哥哥问。

  

  “墓地,还能是哪里?”奥肯理所当然地说着,不到三分钟你们三人就从管道中被冲了出来,落到了一间墓室之中。

  

  墓室里本来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你们只能先摸着墙站起来,你正要点亮自己的灯笼,似乎是感应到你们四人的出现,墓室的门被打开了。

  

  一名身穿黑袍的手拿铁铲的狼兽人迎着日光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呆愣住的你们四人之后说:“没有要死的人,那就是来逃命的,从这里出去就行。”

  

  你们四人从他身旁走过,这人也是死之归者家族的一员,应该是墓地管理员之类的人,你们走出去发现你们已经来到了你们当地的公墓。公墓可不是寻常人家用得起的,只有那些有名望的兽人死去之后才能够加入公墓之中,正常死亡的兽人都是被火葬烧得连灰都不剩。

  

  整个公墓一片平静,也没几个人愿意来这种地方,这里躺着的兽人不是家人死绝就是奉献一身什么也没有留下,虽然他们的事迹造了很多福祉,但是随着记忆消散,祭拜者年华老去,他们逐渐也成为了这公墓中寥寥无名的一员。

  

  这些对你们现在的情况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距离:“这个地方离我家,有十多公里远。”

  

  公墓在城东山缘,以赛尔的府邸在城西城墙附近,以赛尔不识距离,这两个地方直线距离有十多公里,但是因为路途弯弯绕绕,不走上25公里是没法去他家的。

  

  刚刚出来,计划就不得不有了变动,无奈之下,你只能表示,现在你们除了教会以外无处可去了。这管道速度堪比地铁,几分钟就跑了这么远,而且为了不损坏尸体,运送过程没有发生一点碰撞,但是却没有中间暂停的站点,这是唯一不好的地方。

  

  “这附近没有教会,最近的教会在10公里开外。”那个披着黑袍的狼兽人提醒着你们,他通红的眼眸看了一眼奥肯然后说,“不要去教会,往山里走,在那里有一间监狱。”

  

  “在那里,你们会遇到想要遇到的人。”狼兽人说完,就拿着铲子不管你们四人直接走掉了。

  

  “那,那我们怎么办?”以赛尔又看向你,毕竟你才是拿主意的那个。

  

  A.往山里走。

  

  B.去最近的教会。

  

  你稍微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往听从黑狼的话往山上走。尽管这种决定毫无道理,但是你们足够穷途末路。

  

  “你怎么不能占卜一下有什么好去处吗?”以赛尔抱怨着,你任凭他抱怨,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抛下你们跑路已经算是远远超出你的预期了,你甚至对他产生了一丝感动。

  

  你告诉以赛尔,你这种魔法占卜用来测信息和对方生平很有用,但是这种涉及跑路问题的还得是找个道占才行。

  

  你、以赛尔和奥肯一同看向你哥哥,你哥哥只能不好意思地摸着头说:“呃,要是我擅长占卜,我怎么会去花这么多时间习武呢。”

  

  得,尽人事,听天命吧,奥肯也没有任何意见,你们遂转身往山边上走。

  

  墓园本来就建在山边上,而这座山平时鲜有人至,这和古之战士的习俗有着莫大的关系。以赛尔来到山边就立刻骂了一声:“妈的,真不想要来到山民在地方。”

  

  山海泽原,这是古之战士四大民族,而古时为了不相互侵入彼此的领土,他们在血统上各有禁锢,像是以赛尔这样的平原子民在山边上就会浑身不舒服。

  

  你安慰着以赛尔,然后还用魔力为他调整身体状况,但是以赛尔却一点也不感激甚至还带有嫌弃地看着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有点恶心啊你。”

  

  好心当成驴肝肺,你骂都不想要骂他,给了他个白眼就让他自己难受去了。结果你不管他,他有死皮赖脸地非要凑到你旁边让你继续给他调理身体,搞不清楚这人到底在想啥。

  

  奥肯对这片山上的森林颇为熟悉,好像感知到什么一样,他带着你们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嘴巴里念着:“这里,好熟悉,我感觉好像来过。”

  

  这地方又没有路,稍微看差一点就会迷路,但是奥肯却走得轻车熟路。看他的情况,你当然要占卜一下,结果一占卜看见的是一名拿着纺织锤纺织着白色四线的浑身被白丝覆盖的兽人。

  

  具体是什么兽人已经看不出来了,但你从对方身上冒出的神圣气息中感受到,此人绝不是一般教会里的修士。

  

  难不成是那个圣人吗?所谓的监狱,难道是圣人关押自己的监狱?

  

  你没说话,只是跟着奥肯往前走,不一会儿便看到一座——茧塔。

  

  “这是什么鬼?”以赛尔惊讶地叫着,这森林里没有任何的动物,连个虫子都没有,虽然没有一丝阴森但是诡异感十足,是突然冒出这么一座白丝构成的高塔实在是有些吓人。

  

  这塔附近没有门,没有窗户,只有白洁到几乎无暇的丝,一座十多米高的茧塔,散发着无比圣洁的光辉,扩散着一股独特的能量。

  

  “进来吧。”你们同时听到脑袋里传出这么一声,结果一眨眼,你们就毫无征兆地来到了高塔内部,一篇无暇的纯白,你们已经分不清丝线还是缝隙,只有柔软垫在你们脚底。

  

  在你们四人中间,一名手持纺织锤的巨型兽人,不断地放置着从天上垂下的洁白棉絮,将棉絮编织成一卷卷丝线。编织,这是一种塑造命运的行为,你正想着,而脑袋里的声音却告诉你:

  

  “这并非是在纺织命运,而是在补足我过去所为的导致的罪孽,你明知我既是圣人也是罪人。”

  

  “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圣人?”以赛尔说出他的名字,“拿达他,最为圣洁无暇之圣人。”

  

  对方语气轻柔且中性,话语中带着谦卑和虔诚,无论以赛尔如何的不礼貌他都不会作何妄想,此人之定力和心识早已超过了兽人可以抵达的境界了。

  

  “我怎能担当得起无暇两字,此为虚名罢了。”

  

  “那该如何称呼?”

  

  “随意。”他说,而且是真的毫无任何意见。

  

  “圣人,你是,那个故事里的圣人。”奥肯茫然地说,他已经震惊得无法正常思考了。

  

  “正如你是那个故事里的婴儿一样,我们早已见过。”

  

  一听到对方是故事里的那名圣人,奥肯的眼睛里立刻冒出了希望了,他当即跪在圣人的面前求着圣人说:“那您一定是来拯救我的对吧,我,我一直相信着会有人来拯救我的,没想到真的会有圣人来救我。”

  

  然而,圣人只是停下了手中的纺织工作,并没有回应奥肯的话语,奥肯顿了一下,像是可怜的人偶一样又问了一句:“圣人?”

  

  圣人面向你,他清亮的话语在你脑海里想起:“你可知,魔血秘录是怎么样的一本书?”

  

  你只能说你不知道,你还没来得及调查这些,就已经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

  

  “唉,魔血秘录,是一本专门教导恶魔混血种如何活下来的书籍。”他圣洁的叹息喷向不公的命运,似乎是要击碎奥肯的幻想,“你觉得如何的人,才会写出这样一本书?”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恶魔。

  

  “妈的。”以赛尔骂着,看向奥肯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同情,想必奥肯在他的眼里更像是可怜虫了吧。

  

  圣人平静的话语中多了几分忏悔,随即又开始再度纺织起来,轻柔的白线从他手里飞絮而出,甚至比之前更快更细:“不幸的是,那是一本恶魔写的书。”

  

  “我、我不懂,就算是恶魔写的书,又如何呢?”面对奥肯的疑惑,已经得知答案的你却无法回答。

  

  你怎么忍心说出那个残忍的答案,可是那悲天悯人,甚至会为恶魔感到悲苦的圣人回答了:“恶魔可不会无端地做出好事,他们写的书,纵然是真话,那也是将人引入魔道的方式,那本书不仅不能救你,甚至会让你堕入深渊。”

  

  “不可能,不可能!”奥肯突然大叫着,他那刚刚充斥着希望的脸上已经开始崩毁,他那本来已经满是疮痍的自我意志已经开始止不住血,黑暗的眼睛上满是鲜红的血丝,突出来的眼球代表着已经半步走入疯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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