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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高傲的龙娘怎么可能被自己养了七年的扶她公主压在身下一阵狠透?3主线+1番外,5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2440 ℃

“哈啊…终于…快要到了…”

长剑猛地挥出,劈碎身前阻碍脚步的低矮灌木,银甲黑发的女骑士踏出丛林,遥望着远处那座已经隐约出现在视野里的宏伟城池,心中百感交集。

出征之时她抱着必死的决心,战场之中她亦是招招搏命,只图光荣的战死,没想到最终全军覆没,竟是只有她靠着红龙小姐的赠予逃得一命,路上没来得及细想,而今站在此处,却是没由来的有些慌乱。

我…真的应该回来吗?

薇娜无声叹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是啊…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又何必再瞻前顾后?

她迈开脚步向着城门走去,但没走出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阵古怪的响动,她惊讶回头,映入眼帘的…正是森林中那支古怪的车队,但现在的他们早已重新摆出了那副纪律混乱的样子,将自己伪装成一支普普通通的商队。

可薇娜仍旧觉察到了不对,她看得出来,面前的这些人虽然很像是乌合之众,但握剑的手法和不经意间的站位都十分专业,与那懒散的表象极度不协调,想必他们真正的身份不止是佣兵这么简单。

正因为如此,她下意识的多扫了这群人几眼,然而…此刻居中马车上的那名男子正探出身来观察情况,也许是捉弄人的命运使然,二人的视线恰巧撞在了一起。

对视只持续了短暂的几秒,薇娜便淡然自若的移开了目光,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行向城门,但男人可没想着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示意手下加快行车速度,不一会就超过了薇娜,接着几辆马车便故意减速,将小公主紧紧围在了中间。

“你…干什么?!”

薇娜紧紧握住剑柄,警惕的盯着面前这个正透过车窗望着自己微笑的男人,刚刚对视的那片刻间,她就对此人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感,正是这种感觉让她选择了转身离开,只是没想到,对方竟死死的纠缠了上来,这令公主更为愤怒,但她清楚,现如今自己处于弱势,也只好先谨慎周旋一番了。

这样想着,她保持了沉默,只是静静观察着身边佣兵们的动静,长剑在鞘中蓄势待发,只要对方稍有异动…她就会毫不留情的出手杀人。

“哈哈,没什么…只是…看到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士独自一人行于荒野之上,有些于心不忍罢了。”

男人隔空半鞠了一躬,回答道,然而他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让见惯了政客的薇娜有些恶心,差一点没能听清对方接下来的话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我二人目的地相同,都是远方的那座城池吧…”

“相逢即是有缘,不如…我们同行一段?”

他笑着伸出手,颇有绅士风度的邀请薇娜上车。

“我想,还是不必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薇娜干脆利落的选择了拒绝:“我没有和人同乘一车的习惯,还望先生谅解。”

“现在,可以放我离去了吗?”她抬头,手中长剑已有一半离鞘:“还是说…”

言尽于此,但二人都心知肚明那未出口的话是什么。

“当然不会了,美丽的小姐…”

男子保持着笑容,挥手示意下属散开:“祝您一路顺风…”

长剑“铮”的一声入鞘,收起架势的薇娜一言不发,继续沿着道路前行,就好像方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一样,而那名男子也没急着下令前进,他就这样笑着靠在窗边,目送少女离去。

直到薇娜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才收回了装出来的好意,脸色阴沉下来,低声自语道:“还挺敏锐的…不过…就是这样的玩具…才有着征服的价值啊…”

扫了眼地板上那一对赤身裸体,浑身都是白浊精液,下体两处肉洞被操到无法闭合,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独特恍惚表情的可怜姐妹,他再次露出一个阴恻恻的微笑。

“我的公主殿下啊…”男子嘲讽道:“希望你的耐操程度…和你的直觉成正比吧…”

他唤来那帮士兵中的领头人,吩咐了些什么,然后打开车门,随手将那对已经近乎被玩坏的姐妹扔下了车。

“嗯…这是…欸…?!不…不要…救我…救命…呜呜…别…咕咿…嗯…呜哦哦~”

“怎么会…姐姐…放开姐姐…啊!哈呜…嗯咿咿咿…不行…咕!咕呜呜…嗯…”

落入士兵魔爪的两姐妹立即就被按在了地上,略微成熟几分的姐姐先一步遭到了三根粗壮肉棒的插入,疼痛和快感同时出现在脑中,纵使极力反抗,但早就被调教成熟的她还是无法违背肉体的本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下变回了最为下贱的性奴隶,扭着腰开始讨好起使用她的男人们。

旁边的妹妹目睹着这一幕,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哀伤,还有几分她绝不愿承认的期待,她挣扎着向自己姐姐的方向伸出手,似乎是想去拯救对方,却很快就被另外几名士兵抓住,她用尽全力反抗,但这点微弱的力量在男人们面前如同蚍蜉撼树,他们狞笑着分开了她的双腿,用肉棒填满了她身上的每一个洞…

就这样,不久前还在为了避免这般悲惨结局而费尽心思讨好男子的两姐妹如今却已经被无情的抛弃,沦为了士兵们发泄欲望用的肉便器,她们挣扎,她们哭喊,她们绝望,没过多久…她们还是堕落了…

“哈啊…啾…吸溜~肉棒…大肉棒~”

“嗯呐~别…别这样…呜~”

二人开始主动侍奉起这些粗暴的士兵,也许是由于更为年长的原因,双子中的姐姐堕落的更快也更彻底,此刻她正跨坐在一名士兵身上,不停上下耸动身子,主动用蜜穴吞吐着对方的肉棒,她的小腹已经被精液撑大了整整一圈,射入她子宫内的精浊不时随着肉棒的抽插喷出些许,而后又会在一阵颤抖中被另一个男人射出的白浊补充回来。

而那些射入她菊穴的精液…则是被某个士兵在战场上缴获的剑鞘给死死堵住,即便这洞本不是用于性交的肉穴被开发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想完全吃进这样一根足有近一米长的异物…还是有些吃力,因此那些男人也就将这根剑鞘塞进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一小节则是像尾巴一般挂在屁股下方,随着她的蹲起而时不时的与地面相碰,每一次碰撞都会产生仿佛内脏被无情搅动的巨大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崩溃的哀鸣…

她的双手亦是各握着一根阳物,沾满了精液的美丽面容在两根肉棒间来回转动,时而将左手那根全部含入口中殷勤吸吮,时而又伸出舌头 仔细的舔弄右手那根的龟头,没过多久,围着她的几人便全数缴械投降,她毫不避讳的吞下其中一根射出的精液,任由其余的白浊液体喷洒在她身上,将那头耀眼的金发染成堕落的颜色。

在男人们喷出精液的瞬间,少女那本就只能颤抖着艰难支撑身体的双腿便被迎面而来的白浊液体刺激的一软,此时她又恰好在沉腰下坐,于是…士兵那粗大的肉棒和冰冷坚硬的剑鞘便同时伴着哀嚎声狠狠地顶入了少女的双穴之中…

“呜喔喔喔…!哈咿嗷嗷嗷嗷~怎么…啊~哈…好棒…又被大肉棒操到高潮了~好吃…呜啊~精液好好吃~噢噢噢噢~不可以这样打啊~”

在这足以击毁意识的恐怖快感之下,姐姐彻底沦为了一头发情的雌兽,开始飞速撸动不知何时又抵在脸上的两根阳物,同时不停扭动腰身,尝试着再次稳住身子,以便套弄蜜穴中的滚烫肉棒,然而还没等她成功,那名躺在她身下享受着侍奉的士兵就已因为动作的停止而有些不耐烦,他随手在那对丰熟的淫乱肉臀上抽了一巴掌,怒骂道:“你这该死的肉便器!谁让你偷懒了?继续!”

“咿噢噢噢哦哦~对…对不起大人~噗噫噫噫噫~又高潮了~呜呜~我…我会动的~”

这一记粗暴的抽打令少女菊穴内那根强行掰直了乙状结肠的剑鞘产生了大幅的震动,连带着娇弱的内脏也被狠狠搅动着,可这原本应该产生极大疼痛的折磨在如今的少女看来,却好像是最甘美的恩赐一般,吸引着她主动摇摆屁股,让剑鞘凌辱起自己的直肠…此刻,这名美丽的少女眼中已经彻底寻不到一分理智和光彩,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变成了最为下贱的性奴隶…

而刚刚还在反抗的妹妹此刻也已经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貌——一条喜欢被人虐待菊穴的淫乱便器母狗,这也是那些士兵发现的,一开始,他们并没有急着去碰少女的菊穴,因为和她的姐姐比起来,她双臀间那朵肉花看上去实在是太过粉嫩,也太过紧窄…以至于士兵们很害怕一不小心就把这名娇弱的少女给活活操死,因此在这场轮奸大会的前半段,他们也只敢使用少女身上的其他部分,嘴、奶子、手、脚、腿弯…当然还有那洞残着白浊精液的蜜穴,她身上能够用来发泄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完全不需要再冒着风险去开发未知的肉洞。

但当其中一个士兵试探性的用手指戳弄少女那看似未经人事的后庭时,他发现了真相…仅仅只是触碰,湿润的粉红花瓣便迫不及待的展开,将手指紧紧裹住,而已经在残暴的轮奸下几乎失去了意识的少女也在此时突然慌乱起来,一改之前那副破烂娃娃似的狼狈模样,她好像无比痛苦一样拼命挣扎着,但任谁都能看出…那张满是精液,还被嘴里粗大的肉棒生生撑变了型的小脸上…写满了此前从未出现过的愉悦。

又惊又喜的士兵旋即尝试着向里塞入更多手指,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本来只应该被用于排泄的器官足足被撑到了几乎能容下两根肉棒的大小,而当这残酷的虐待停止时,少女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她痛苦的喘着粗气,不断向男人们祈求饶恕:“求…求求你们…不要再玩我的后面了…会死…真的会死…哈啊…饶了我…发发慈悲…”

“哦…倒也不是不可以…那么…你可要好好用其他地方来满足我们啊…”

“我…我会做的…我一定会的…”

少女眼中闪起名为希望的光辉,就像是落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她一改之前那副抗拒的模样,主动伸开四肢,用自己身上每一个能让男人获得快感的地方蹭着身边的无数根肉棒,很快,一波又一波炙热的精液便浇灌在了她的身上,而她则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引得男人们更加疯狂的使用起她…

这样…就可以了吧…我…一定要坚持下去…然后…救出姐姐…

她这样想着,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士兵们不停交换的嘲讽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们轮流使用了少女很久,久到那原本紧致如同处子的蜜穴被撑成了凄惨的肉洞,平坦的小腹也如同怀孕一般隆起,这才有些不舍的最后在她身体上射了一发,然后纷纷装作要放她一马的样子,起身离开。

终于…终于结束了…姐姐…我马上就来…

不知从哪里涌出一股力气,让本已被无止境的轮奸榨干了最后一分体力的她颤抖着支起身子,向着一旁的另一群人爬去,她的姐姐就在那里,而她…要救她出来。

但没爬出多远,她就又一次被围在了中间,士兵们强行抱起她的身子,凑上来对着那洞淌着白精的松垮淫穴端详片刻,皆是露出嫌弃的表情,然后一名头领模样的男子率先掏出自己的肉棒,顶在了少女还没被使用过的紧窄菊穴上…

“不…为什么!不是说好了吗…我…我用其他地方给你们…喔哦哦哦哦…咕啊啊啊啊…”

没等惊恐的少女说完这句话,男人便毫不留情的猛力挺腰,狠狠插入了表面上干涩滞塞无法通行但其实早就和前面那处淫穴一样湿润的肠道里,用力开垦起少女这处许久没有被人操过的屁穴,被粗暴进入的奇异感受让早就习惯了肛交的她一阵颤抖,那些可怜巴巴的哀求话语也被这根肉棒扭曲成了毫无逻辑的哀嚎…

“哈,老子们说着玩玩的,你他妈还真信啊?”

“就是啊,区区一个肉便器罢了,还想着命令主人?我呸!”

“不过你们别说啊,嘶…这母狗的屁眼真挺舒服,又暖又紧,还和前面一样,一插就会流水呢哈哈!”

“是吗?这下我们可有福气了,不愧是王子殿下调教过的奴隶啊!”

骗人…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两行绝望的泪水从少女眼眶中滑落,她清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违背大脑的意愿,擅自将被凌辱的屈辱感和肠道被撑开的充实感转化成了快感,这是那无止境调教的遗留,也是她们堕落的根源,她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再次变回只知道夹紧肉棒和高潮喷水的肉便器…

“不…咕呜…我不想那样…哈咿…我…还要救出姐姐…求你们…不要…”

她哭着向那些士兵求饶,但得到的却是…

“姐姐?哈哈哈哈哈…你说的,是这条母狗吗?”

伴随着一阵哄笑,她几分钟前还拼命想要抵达的那处人群散了开来,将里面无比淫乱的场景…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哈啊~主人们的精液~好棒~真好吃…”

“啊…啊啊…姐姐…?姐姐…”

少女怔怔的盯着不远处纠缠在一起的几人,她一直牵挂着的姐姐…此刻正被两名士兵夹在中间,粗大的肉棒不停在糊满精液的红肿肉穴里抽插着,每一次插入都会伴着一声高亢欢快的淫叫,而拔出时又会带出大股混浊的精液与淫水,这般完全不在乎女性承受能力的粗暴轮奸本应令人难以承受,但姐姐却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她甚至主动用手揽住自己的双腿,以便那两名使用着她的男人能够把肉棒捅的更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眼中的最后一丝光彩也熄灭了,她感受着传遍全身的巨大快感,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操我…快来操烂我的屁穴~把我变成淫乱的抖m肛交母狗…快来嘛~”

士兵们发出兴奋的喊声,再度靠拢了上去,将这对不停扭着身子发出浪叫的姐妹围在了中间…

车厢里,男子刚刚制定好了完备的后续计划,他没有去管外面的嘈杂,径直走到酒柜边,为自己倒了一杯如血般鲜红的酒。

“敬即将到手的肉便器公主…和愚蠢的老国王。”

他对着不存在的两人举杯致意,一饮而尽。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薇娜走的太快,自然也就没能看到这一切,以她现在的性子,若是目睹了这样惨无人道的一幕,必定会怒火攻心,不计后果的拔剑相助,然后…和那两名可怜的少女一起…成为士兵们的肉便器…

好在小公主始终不知情,因此她也就顺利离开,并在艰辛跋涉了三个小时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进城时已是黄昏,因此即便守城的士兵因看到公主归来而欣喜若狂,这个消息也并未及时流传开来,所以薇娜在简单应付了一群狂热的追随者之后,就趁着夜色回到了王宫,然而她刚刚褪下铠甲,简单清洗了一番身子,甚至没来得及穿上那身繁复的正装,便接到了国王——也就是她的生父——的召唤。

她迟疑了很久,这才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出房间。

国王此时正坐在书房里,等待着自己的女儿,这位王国的统治者仅是静静坐在那里,便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自然流露在外,但除去这些,任谁都看得出他年事已高,即便身形依旧挺拔,可眼角的皱纹和零碎的白发绝不会说谎。

这也是有原因的,前不久他染上一场大病,将愈之时邻国又举兵进犯,而因为膝下只有薇娜一女,国内的大小贵族们也在此时蠢蠢欲动,稍弱一些的算计着以让自己的后代与公主结亲,以图染指至高无上的王权,而更强一些的…干脆就起了取而代之的念头。

内忧外患之下,国王衰老的极快,现在的他仅是靠着药物和魔法来透支生命力,试图活到为薇娜扫清一切障碍的那一天,但…

想必,他是等不到了。

推门声打断了思绪,他抬起头,目光停留在缓慢走进房间中的薇娜身上,含着些淡淡的欣慰和满足,以及几分不易察觉的愧疚。

可薇娜并没有对这道注视做出什么反应,她单膝跪地,低着头沉声道:“陛下召臣前来…有何要事?”

“薇娜…你…”

国王愣了愣,叹息出声:“你…何必这样…唉…”

他很清楚自己的女儿为何做出这样的反应,因为她恨他,恨他的不作为,恨他的不关心,恨他这么多年来…连一天父亲也没有当过。

咎由自取罢了…

他挥了挥手,低声道:“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陛下的好意…臣…心领了…”薇娜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吐出冰凉的词句:“但…比这更重的伤…臣小时候也受过…谢陛下…关心…!”

什么伤?自然是身伤,却重不过心伤。

“………”

国王沉默,看着面前满脸倔犟的少女,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那些年的所作所为。

她是个怪胎,没有错,但…她难道不是我的女儿吗?

而薇娜也就跟着沉默,她看似正低头欣赏着地毯上的花纹,但心思…早就已经飘荡到了九霄云外。

我…为什么要回来?这个男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当时就该直接走掉的!去找我的修格丝小姐!

但是…真的可以这样吗?

一股没由来的烦躁突然涌上心头,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抢在对方开口之前说道:“若无他事,臣就先告退了…”

“唉……”

沉重的叹息声回荡在书房里,男人疲惫的坐进那张金质的华贵躺椅里,挥手道:“退下吧…”

薇娜闻言,转身就走,在这场短暂的交流中,她竟是连一个眼神也未曾投给自己的父亲,好像…身前这个男人,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

但国王却一直注视着她,直到厚重的木门伴着一声巨响闭合,隔开了视线,也再度隔开了父女二人的心。

“我…真的错了。”

凝视着光滑的门板,他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无人能听到的道歉。

另一边的薇娜自然没法知道自己的父亲终于对她有了那么一丝愧疚,离开书房后,她没在走廊里停留太久,直接飞奔回了卧室,把自己埋进那堆被子当中,然后…放任憋了许久的眼泪无声流出。

“修格丝…修格丝小姐…我该怎么办啊…”

再也无法保持沉着冷静的她抽泣着压低声音,向着某条在认知里绝对不可能听到自己声音的红龙求助:“我该走吗…?可是…我没法看着自己的家乡毁灭啊…那我该留下吗…但我…舍不得你啊…”

过了许久,哭累了的薇娜才沉沉睡去,脸颊上还残着没来得及擦掉的泪痕,看上去少了几分装出来的冷傲,更贴近七年前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公主。

“唉…薇娜…我…”

遥远的山洞中,不知何时穿上一身华丽红袍的修格丝捧着水晶球轻轻摇头,叹息道:“我不怪你…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

“不过…”她伸出手,爱怜的抚摸着影像中的薇娜,隔着上千里的距离替对方擦去了眼角的泪珠:“没有人…可以从我这里抢走你…而你也别想离开我…我的薇娜…”

“薇娜…薇娜?”

“修格丝…小姐…”

想睁开眼看看那朝思暮想的人儿,想伸手将对方搂入怀中,想把对方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可为什么眼前的世界始终是一片黑暗?为什么不管自己怎么努力也动不了身体?为什么…对方的存在感…正一点一点的减弱下去?

不要…修格丝…不要走…求你…

“薇娜…再见。”

“不要啊…修格丝小姐…不…”

她猛地自梦中惊醒,睁开眼睛飞快的扫视着四周的景物,直到确认了自己仍在皇宫之中,刚才的一切也仅仅只是个噩梦,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衣物早已被冷汗浸湿,紧紧黏在身体上,令薇娜觉得很不舒服,而经历了方才那恐怖的梦境,想必她一时半会也无法再次入眠,因此思考片刻后,她缓缓褪去睡袍,迈步走入了浴室。

浴缸不一会就蓄满了水,但薇娜却没急着躺进温水中,她擦去镜子上的水雾,望着自己的倒影静静出神…

镜中人的容颜很熟悉,披散在脸侧的黑色短发很熟悉,如白玉般的躯体也很熟悉,可唯有眼神很陌生,薇娜再也无法从那对宝石般的黑瞳中看到七年前的天真烂漫和无忧无虑,她只能看到忧愁、纠结、歉疚和后悔,这些负面情绪纠缠在一起,让她再也回不到从前。

修格丝小姐…还会…接受这样的我吗…?

薇娜站在原地出神,不觉间手缓缓抬起,伸向镜中人的脸颊,却撞在了坚硬冰冷的玻璃上,微弱的痛感让她清醒过来,手却停留在镜面上没有收回,乍看之下就像是一对手牵手的双胞胎姐妹,只是…这世上怕是没有如此相像的姐妹吧…

刚被挥散的水雾顽固的再度爬上了镜面,模糊了倒影,也模糊了薇娜的视线,她无力的收回手臂,转身躺进了温水里,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嗯…怎么…?”

手指捧起已经变得无比丰满的乳球,将这两团软肉在脑海里同某条巨乳红龙做了个对比,而后薇娜不悦的皱起眉头,心想…自己的胸怎么还是赶不上修格丝小姐啊…种族天赋这种东西…就这么可怕吗?

想到修格丝,就想到了那一晚的欢愉,想到对方在自己身下无力娇喘时的可爱模样,想到龙娘那具销魂的肉体,于是胯间肉棒便自觉的傲然挺立,直直指向天花板。

薇娜有些尴尬,但很快对爱人的欲念便压倒了一切,她伸手握住昂扬的肉棒,轻轻撸动起来…

“哈啊…修格丝小姐…好舒服…嗯…”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令水面泛起道道涟漪,而藏在巨物下面的花穴也已经开始不停张合,分泌出些许粘稠液体,混入水中消隐无踪。

“修格丝小姐…我想要你…我爱你…让我…占有你吧…”

薇娜就这样喊着爱人的名字到了极限,白浊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尽数洒在她自己的身体上,随后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将清澈的水也染成了欲望的颜色…

“哈…哈…好舒服…修格丝小姐…”

她放任自己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过了良久才起身,草草冲净了残存的精液,裹着浴巾走出屋门,重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沉沉睡去…

“呜…可恶…为什么好像又变大了一圈啊…这也…太可怕了…”

透过水晶球看着这一切的龙娘被吓得捂住了眼睛,然而手指间却故意留了一丝缝隙,流淌着熔金般色泽的竖瞳就这样痴痴的透过那点微小的空间窥视对方胯间的肉棒…

已经品尝过这根巨物一次的修格丝很快便再次被勾起了情欲,早在刚刚薇娜开始自慰的时候,她就想跟着对方一起释放自己心底的欲望了,而现在…她终于忍不住了。

一只手依旧将水晶球捧在胸前,另一只手却已经绕到身下,撩起了火红的纱衣,而后熟练的抚弄起早已湿润的肉唇,奇妙的快感传遍全身,让龙娘发出淫乱的低喘:“薇娜…哈啊~操我…”

在红龙的娇喘声中,白昼重新主宰了大地。

而此前没多久,一队马车借着天明前最后的黑暗,悄然被接进了城中…

薇娜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睡眠不足带来的恍惚和头痛让这只黑发少女一时有些不太清醒,她下意识的向身边摸去,嘴里还在呼唤着某人的名字:“修格丝小姐…早上…”

伸出的手毫无阻碍的直接按在了床垫上,期待落在空处的失落感令薇娜有些难受,但她很好的遮掩住了这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没睡醒的人把现实当做了梦的延续吗…?

“真是的…我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分不清梦境与真实…”伸了个懒腰,小公主挪到床边,眯着眼睛起身走向浴室,嘴里还在不停念叨自己的失态:“唉…果然是没有之前那么坚定了…不过好奇怪啊…为什么…会梦到修格丝小姐看着我的…下面…自慰…?”

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可能发生吧…

某条想着自己的小公主自慰到昏过去的红龙突然打了个喷嚏。

草草洗漱了一番,薇娜披上一件衣服,抓着长剑出了门,她倒不是害怕有人袭击,毕竟在这座城里,恐怕没有地方能比这里更安全了。

只是…多年的军旅生涯让薇娜习惯了随身携带武器,不仅是这把长剑,她身上这件看似平平无奇的纱裙下面…藏着两把匕首,而那作为装饰的蕾丝花边中也塞着数枚不起眼的细长钢针,二者皆是喂饱了毒药的致命武器,就算没有见血封喉之能,恐怕也差不了许多…

可就算做了如此充足的准备,一股淡淡的不安感觉还是似有似无的萦绕在心头,让她有些心神不宁,于是剑柄被玉手握了又握,红唇被银牙咬了又咬,仿佛握着武器,再保持警惕,就能阻止一切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样…

然而焦虑依然存在,逼着薇娜在庭院里来回巡逻,她谨慎的扫视四周,寻找着不同寻常的人或是事物,

当绕到国王的书房前时…她终于发现了反常的情形–原本一直无人守卫的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两名卫兵,二人目光炯炯有神,一看便知是尽忠职守的合格侍卫。

可问题在于…这两个人极为面生,薇娜几乎可以断定自己从未在王城禁卫里见过他们,但她又觉得此二人十分眼熟,此前定是有过一面之缘,并且绝对不是在什么正常的环境下,不然她也不会一直有种淡淡的不安感了。

她思考了片刻,突然意识到自己那种不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了…

这两名卫兵是森林外那车队当中的佣兵!当日她握着剑与那群人对峙时,他们就在其中…只不过那时对面的所有人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对自己的围堵看起来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因此她也就没有过多关注这些“普通”的士兵,而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那名一脸玩世不恭的男子身上。

但现在他们站在自己父亲的书房外,完全不复当时的散漫模样,即便四下无人,手也依然像自己一样紧紧握着剑柄,头盔下的目光亦是一刻不停的打量着四周的情形,想必若是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拔剑出鞘,直杀过去…

那么…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呢?

薇娜很想知道,即便她清楚答案可能不会那么称心如意。

她悄然后退两步,将自己的身形藏在了廊柱后面,眯着眼睛观察起两名士兵的行动。

当然,她可以直接走过去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他们让开,但是…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事情就没那么好办了,就这么进入书房旁听吗?可她连里面是谁都不知道,里面在商谈什么她也不知道…

所以,果然还是潜伏过去偷听好一点吧…

这样想着,薇娜脱去了碍事的高跟鞋,对着手中剑打量了一番,而后拔剑出鞘,弃置一旁,只留一根坚硬的剑鞘握在手中,做好了准备工作后半躬下身子,小心的在阴影里前行着。

石板路很硌脚,但薇娜并不在乎,她并非是那种娇生贵养的大小姐,比这更难受的事情她也经历过,这种完全能靠意志力无视的不适…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而潜行的技巧,对薇娜来说一点也不陌生,这场战争开始于三年前两国边境线上大量小规模的冲突,而那时她就已经在军队里服役了很长一段时间…整整四年。

共计七年的时光必然能让原本天真无邪的女孩学会很多东西,更何况女孩早已成了女人,不管是心灵的坚毅程度还是身体的素质都早已发生了蜕变,因此掌握这些技巧在她眼中无比简单…至少要比征服某条红龙简单的多。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自己能否一击之下就敲晕其中一人,毕竟那身厚重盔甲并不是摆设,若是剑仍在手,她有着很大的把握杀掉面前这两名直到现在为止都没能察觉自己动向的士兵,但现在要做的不是杀人,使用的武器也不是最趁手的长剑,因此…到底能不能顺利打晕他们,就连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多少底气。

修格丝小姐…保佑我…

剑鞘重重敲在一名士兵的脑后,如薇娜所愿,在这样的袭击下,对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晕了过去,但她仍旧不能放松,因为另外一人已经回过神来,又惊又怒的拔出长剑,眼看就要发出示警的喊声…

还是失败了吗…可恶…

正当她思考着等下要如何解释,若是情形不妙又该如何逃跑时,一道火红色的影子突然掠过,接着那人便扑倒在地,生死不知。

“欸…这是…?”

薇娜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这奇怪的一幕,很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难道…

甩了甩头,把那些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情形甩出脑海,她迈过躺在地上的士兵,轻巧的走到了书房门口,将耳朵贴在了厚重的木门上,里面的谈话声音不大,但她勉强能听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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