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篇　第七章

在經過一團團綠肉和一串串碧枝的“森林”後，見到了一個巨大的翠色龐然蛋形物，這就是祭典的廣場嗎？但上面被下面的一小團、一小團綠肉支撐，其上碧枝晶瑩剔透的纏繞著，也無可避免地在脈動，真詭異、但已經見識太多了，也許麻痺了吧？不重要，因為我所在意的，是在那之上的事。

「裡面就是夜舉辦的祭典嗎？」雖然說出這樣的疑惑，我早已明白就是如此，只是可以的話，希望能在和修聊上話，有種她即將消失的感覺－－好寂寞。

「嗯，很熱鬧唷，進去吧！」他帶著似笑非笑、笑裡帶愁的表情用很開心卻暗藏悲怨的語氣道，牽著我的手、感受手上的溫暖，也好呢？至少想要知道我所害怕的終結究竟是什麼。

雖然說下面是一小團串成的綠肉支撐，靠近看，這可不小，足足兩人高的高度，而且也各自脈動著，其中有著固定的脈動旋律，類似音符一樣，顫動的低沉與高亢，反而聽起來沒有噁心感、有著自然。

不像上次一般，這次手碰到上面那層似皮的薄膜後，自動張開了口，讓我們通行，“這還真是方便……。”

進到裡面，就如同水晶屏幕所顯示的那樣，不、更勝那樣的情景。

有著兩排極長攤販販賣著各式各樣的物品：舉凡普通的生活用品、魔法用品、戰鬥用具，到稀奇古怪沒見過的裝飾品、藝術品。

沒有天花板，一望無際的天空，太陽高掛，卻不顯得炎熱，反倒有些涼爽。

而這兩排極長的終點，就是夜之前於屏幕上所站的舞台，而其主也不知蹤影，讓我有點失望，不過可以肯定就在這裡，所以也沒什麼好氣餒的。

有人拉了下我的手，我這才回神發現修，正有些生氣的看著我，大概也知道她在吃醋，「我們逛逛吧？」我苦笑著，在這樣的幸福還沒結束之前，好好的相處。

她變得開心地要拉著我的手去逛攤販，說真的，也沒什麼好逛的，不過，也許可以增長見聞吧？

「看看這個！這裡也有賣這本耶！」她的手上拿著讓我很無言的〝草本物語〞封面就只是用一株綠草代替，然後，等等，我上次看到這本的時候不是這個色系呀？難不成有什麼再版的情況？搞不懂。

「這本到底有什麼好的？怎麼常常看到有在賣？」從修的手上接過了書，墊了墊重量，翻了幾頁，一半都是看不懂的文字，要從看得懂文字的內容拼湊出，得花相當的時間與精力。

「你不知道呢，這本是那位初源者的傳記唷？雖然不是自傳。」修神秘兮兮的微笑，讓人覺得那本書真的很詭異……。“不過就是本很難懂的破書……”

「原來如此，這麼偉大呀！」當然不能實話實說我的內心話，會破壞現在的幸福感，善意的謊言，我真是為自己找藉口。

又走了幾個攤子，從修手上接過剛剛買的綠肉糖，有點類似糖葫蘆，就當成是青蘋果所製的糖葫蘆就好了，反正口感我也分不太出來。聽說是這邊的特產，我很好奇夜體內運作方式到底是如何？居然可以產生這樣的生態系。

真不知道所謂的祭典究竟有著哪些內容，現在的攤販活動肯定是其中之一吧？接下來是什麼呢？說起來，這個祭典究竟是為了什麼而舉辦的？

「修……。」不料隨即被修打斷，讓我有點錯愕。

「那個，原本的祭典是為了這個世界的主人，也就是夜所舉辦的。不過現在情況比較不同。」修有感而發的看向天空，沒錯，這個地方並不是封閉的，而是有天空的。這種莫名其妙的構造讓人不可思議，明明是在巨蛋內，但是也可以和之前進房子的時候連結，裡面是“異空間”的構造。

「不同？」也就是不是為了夜舉辦的？

「嗯，這是為了你所舉辦的，音的復活祭典。」從修口中說出了這麼一段驚人的話，為了我而舉辦的嗎？總覺得有些隱情，有沒有我所疏忽的地方呢？

當我深思的時候，修拉了我到舞台上，剛剛好就兩個麥克風。“這……是故意的嗎？”

「唱歌嗎？也好久沒唱了……」我小聲的嘟噥，上一次是和茗在唱歌大賽合唱吧？真懷念，那傢伙的歌聲很棒。

「咳、咳。」稍微清了一下嗓子，台下的人群都仰視抬頭，真有感覺，好好的唱一番吧！

「從無數間的剎那中醒來、到底有無佳人和我對白說？」

「究竟有什麼苦衷在心中、還有什麼樣的難題與我夢？」

「到頭來絕對不會是場空、所以拼命繼續猛力的生活！」

「與你與我的那一個衝動、還有誰能夠阻止我們交鋒？」

「迎風、入夢、聽說、有我。」

「命中、珍重、經過、不空。」

「也許沒有錯、依然要認錯、因為只是我、想要對你說。」

「說不定無過、一樣要悔過、因為你擁有、我所想要求。」

「期望，在天邊，佳人在眼前。」

「只重眼前不重天，只為依人不畏天。」

「從遙遠的過去到遙遠的未來，無數的難過得挺。」

「從世界的起點到宇宙的盡頭，無數的艱關必過。」

「為了心中的期許，沒有不安的心，只有前進的相信。」

「為了腦中的思念，沒有悲苦的情，只有繼續的感覺。」

「所以最後，終成連理。」

「因此極終，結為比翼。」

這首歌，我記得曾經和夜合唱過呢，這次是與修合唱，聽說這首可是定情歌，受到初始之源的那位的祝福，校園七怪譚也有著相關的傳聞呢。

台下的觀眾熱情的歡呼，心變得更暖和了，能夠帶給人快樂，也是一種幸福，這就是所謂的施比受更有福吧？

「合唱得真好呢！」夜的聲音突然從後方傳入耳中，讓我驚訝地顫抖一下身體。

「夜！」錦上添花嗎？讓我更幸福的感受。

「下去當觀眾欣賞其他人的歌聲吧？剛剛唱得真好！好懷念上次與音一起唱的情景。我有剛買的碧果冰沙唷？」夜帶領著我們到下面的蓆子上坐，這邊不是採用椅子，而是墊背蓆，利用不知名的材質製成，可跪可坐，我猜是綠肉……。

這碧果冰淇淋還真不錯！跟剛剛的青蘋果糖葫蘆一樣味道很讚。至於是不是用綠肉做的，我決定放棄思索這種會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

估計現在夜也坐以待斃了吧？送我們到這個地方享受最後的時光。

當時也知道躲不過這一劫，但是這段時期我很開心唷。

優當時也知道這樣的結果了吧？

真的是很笨蛋的一件事情呀，她愛妳、妳愛我、我愛她、她愛我。

謝謝妳，也祝福妳，期望下生相會。

「早已明白真相了，修，我愛妳。」

「只是不想破壞現在，不過已經沒辦法裝下去了，謝謝妳、謝謝夜、謝謝茗、謝謝七界之主。」

「我知道，幸福是因為曾經不幸過，也是因為別人的不幸造就了我們的幸福。」

「或許不該這麼說，不過我與修很快樂，在這個地方度過了永恆。」

修倒臥在我的懷裡大哭特哭，因為了解了，與夜再次相逢已經得等萬劫，我沒有在哭，因為我懂，也許我才是最不識相的吧？不過在這種場面，就不要吐槽了，微笑吧？」

「哈，我才不像茗那樣，不會在這種場面哭，所以修你也是唷，不要哭。」

「夜正在替我們祝福，不是嗎？」

「所以別哭，享受現在吧。」

「因為上次的使我們天人永隔，因此更不該不識相的去安慰。」

「你懂得、我也懂得。」

「之後夜會假扮妳去與茗見面吧？」

「茗的能力估計又增長了不少，好久沒有與他見面了，有點感嘆呀。從我們在一起的那個學院，點點滴滴都是珍惜。」

「上次，殞落的是我和你。」

「這次，輪迴的是優和夜。」

「下一次，希望沒有人消失了，我再也不希望有人承受這種痛楚。苦，我來擔。」

「不，這不是初始的錯唷，因為初始到現在也還沒真正誕生。」

「草本那傢伙見到這種情況到底會怎麼想呢？」

「妳知道的吧？草本、也就是初始的故事嗎？」

「也就是茗的母親唷？可惜了，她也因為大限至了而歿。」

「她可常常講草本每一世的故事呢，真懷念，那時候茗呆呆的，都會聽到睡著呢。」

「其實我快要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是想要繼續這樣下去，夜，妳在哪裡？」

「現在要我哭也哭不出來了，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妳還記得嗎？當時在修羅界一起鎮壓各大將軍的情形？」

「那可真是大事，一次與四位將軍叫陣，促使四地聯軍，到後來的收服四將軍。」

「修羅界從那時候開始就正式進入和平時代了，不像以前那樣殺氣騰騰。」

「當時我去修羅界的原因，就只因為龍界和平過了頭，整天都無所事事。龍的習慣也安居樂業，導致我閒的發荒，一聽到修羅界不平，起身便行。」

「而後，我們就一起玩、一起笑、一起哭、一起鬧，好不快樂！」

「夜因為忌妒妳而挑釁，導致我們兩人相殺而亡，那時只有滿滿的遺憾。」

「現在我們又在一起了，夜卻時數已至，老天真愛捉弄人。」

「總有一天，我們會再相聚吧？有好多好多的話、好多好多的是想說想做！」

「所以，我們現在要幸福唷！為了死去的優、為了將亡的夜！」

我低頭深吻修，她的身子顫了一下，惡魔尾巴伸出來鑽進我的肉縫開始穿刺。

她將我胸前的龍鱗扒了下來，輕輕地捏了一下乳尖，而後予乳暈繞著圓圈。

雙重的刺激讓我開心得抖了一下，淫水一波接著一波，山峰也滲出乳汁。

把手放入她的身下，緩緩抽插，她也不甘示弱的將沾滿汁液的尾巴抽出插入我的後庭，並將手放入我的下面。

再我高潮之前，默默的想著：

“夜，妳有看到了嗎？我與修很幸福唷！謝謝妳！我們也等待妳歸來之時。”

於是，在“冒充修的夜”復活之前，開始了在這裡的生活……

其實我仍然還是不懂夜到哪去，只知道她為了我們、為了已死的優、為了茗，而消失，也許有一天我會明白吧，即使擁有強大的力量，卻什麼都不清楚，我還真是一個昏庸的主。但，我要連夜的份，一起活下去，等待夜的復活，為了深愛我的修與夜，將不再悲劇！

疲倦的眼眨開，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什麼都無法去思考，

“真不知道做了幾天了，連續這樣愛愛很累人的……”，

不過也無法拒絕修，惡魔的情慾還真是旺盛，即使是龍的身體也已經略帶累意。

晃了晃頭，眼前的景象似乎不如所想：

週遭都是熟悉卻又離我遙遠的景色，晨曦刺眼的光，舊的被單蓋在我的下半身，身體也變回男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略帶倦意的身體，緩緩的走出房門，一切都沒有變，彷彿我和夜與修相遇的記憶都是夢，不願去想，只想知道究竟怎麼了。

在家的附近徘徊，仍然只有我一個人，難道這一切都是夢？都是那該死的夢結局？

不斷的走、不斷的跑、不斷的尋找、不斷的徬徨，還是不能接受、也沒辦法了解。望向天，蒼穹的雲還是自由自在的飄遊，太陽仍然輝煌。

我不相信……我不甘心……

眼有些濕潤，我想是天氣太悶熱了，對嗎？

為什麼？

一切都是從頭開始嗎？

為什麼？

還是說那只是一場夢？

為什麼？

只好一步一腳印走向目的。

為什麼？

路過的街景、路人都如霧裡看花。

怎麼辦？

相信那猶豫不決的心，夕陽一次又一次落下。

怎麼辦？

連睡眠都感到奢侈，徹夜不眠地走向目的。

怎麼辦？

如果目的不如我所想、那邊沒有夜？

在哭嗎？

眼睛發痛，卻一點兒也流不出淚水。

在哭嗎？

什麼都不再想，只想要向前行。

在哭嗎？

也許……我真的好想哭，卻沒有人可依靠。

過多久？

一日又一日、一村又一村。

過多久？

已經無法思考、已經沒辦法計算。

過多久？

不知道，只想著目的。

一步、一尺、一里、一丈，無法估計地距離，卻遠遠不及我想念你們的心。

眼前，只有一棟廢棄的建築物，這時候，我只能微笑以對。幾個月了，卻沒有見到所想之人，雖然在哭、也在笑，笑我的愚蠢、笑我的無知；泣我的思念、泣我的可悲……

如果事實是這樣，那為何我要活？

雨，下得大了，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水滴，或許都有吧？

就這樣一個人，在夜裡大哭，夢想已經消逝，那麼，沒有我也無所謂吧？

撿起了地上一根稍微尖銳的樹枝，用力的往喉頭插，痛？也許很痛吧，但是比起這個，心更痛。

親愛的修與夜，我愛妳們……

我的人生，就這樣結束了吧，有那樣的夢，我想我很幸福了……

啊，眼前浮現修的臉，這就是所謂的人生走馬燈嗎？哈，果然她對我來說很重要，我的心意，是真的。

「真痛呀，我的心……」修的臉有些感傷地說著，用手輕撫臉後，扳開嘴巴，用手與我的舌頭交纏……

「唔……」幻覺好真實……這就是通往天國的路嗎？

「天國嗎？就當這裡是天國吧！」她的另一隻手在我身下遊移，漸漸地，我的分身硬挺起來，後而緊緊地握著搖動，痛覺已經離我而去，漸漸感到舒服起來。

不久，便高潮了一遍，但身體逐漸起了變化，這種感覺很熟悉，乳房逐漸膨脹、下身則是縮了進去，什麼都沒辦法想了。

尾巴變得越來越粗壯，抵在身下，唔……，身體似乎燃燒一般，感到十分的火熱，身下漸漸濕潤，不禁把被使用手指勾引的緊閉嘴巴張開，將舌頭伸了出來，大膽的在外與她的手指纏綿。

將那粗大尾巴硬生生插進，不僅不感到痛，還有些舒服，尾巴在進入後便開始抽插，一拉一推的，讓花兒更加地潮濕，而快感也一步一步接近頂峰，眼睛不禁上吊了起來、舌也竭盡全力的頂出。

終於，攀爬上了巔峰，眼前一陣火花，舒服的感覺仍未退去，就在這樣的天堂中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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