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一觉醒来，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进房间，映得地板泛着暖光。他伸了个懒腰，脖子上的乌鸦钥匙微微发凉，昨晚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鸦林庄园、三位女仆的怪异全包紧身衣，还有清霜那令人脸红的夜间拜访。

他揉了揉脸，心想：这地方比梦还离奇，今天得好好弄清楚自己的“新家”。

下楼时，餐厅飘来烤面包和咖啡的香气。白羽站在楼梯口，白色蕾丝花纹镂空网纹全包紧身衣在晨光下透出圣洁光晕，像是准备结婚的婚礼新娘。她微微欠身，声音柔和而专业：“早安，继承人。早餐已准备好，用餐后我可带您参观庄园，熟悉您的资产。

”莫言点头，目光不由自主扫过白羽的紧身衣。衣服除了背后有条拉链，其他地方裹得严丝合缝，也是连手指都不露，优雅却怪异，突然开始好奇这些衣服是谁的手艺，那个老头的么还是另外找人定制的？她们是只有这一件还是有很多一样的换洗着穿？还有她们什么时候会脱下它，晚上么？随着脑袋里的问题越来越多，莫言决定不再去想这老头的奇怪癖好。

他正要走向餐厅，却停下脚步，脖子上晃荡的乌鸦钥匙所产生的重量让他想起一个问题：“白羽，顾长渊到底跟我什么关系？他跟我父母认识吗？为什么把这么大的遗产留给我？我连他的名字都没听过。”

白羽的眼神柔和，却带着一丝深藏的谨慎：“继承人，顾长渊是您母亲的远房叔祖，您的曾叔祖。他性情孤僻，与家族联系甚少。您的父母去世时，他晚年才得知，颇为遗憾。他没有其他直系亲属，遗嘱中指定您为继承人，只说‘庄园需一个新主人’。

至于为何选您，或许与他了解的您的过去有关，或许……庄园本身会给出答案。”她顿了顿，紧身衣的蕾丝花纹在灯光下微微闪动，“若您想了解更多，庄园的档案室可能有线索。”莫言皱眉，答案模糊却勾起更多好奇。

曾叔祖？父母从未提过这个人。“新主人”又是什么意思？他摸了摸乌鸦钥匙，觉得这份遗产背后藏着故事。“好，我会去查查。”他点头，决定先把各种疑问压在心底。

餐厅里，红烛端着一盘刚出炉的松饼走来，红色少女的马尾随着步伐轻晃，她瞥了莫言一眼，语气火爆：“哟，富二代，睡得挺香嘛！吃点松饼，别说我招待不周！”她把盘子往桌上一放，转身回厨房，嘴里嘀咕：“这家伙一来就捡了个大庄园，啧……”

莫言坐下，松饼松软可口，搭配果酱和咖啡，简单却美味。他偷瞄红烛离去的背影，红色紧身衣在动作间紧绷又舒展，像流动的火焰，衬得她步伐轻快有力。他心想：这衣服跟她火爆的性格倒是绝配，清霜昨晚的淡蓝色紧身衣和隐形拉链又闪过脑海，让他脸微微一热。

白羽安静站在一旁，等他吃完才开口：“继承人，庄园颇大，您准备好了吗？”

“随时可以。”莫言擦嘴起身，期待更多惊喜。白羽步伐轻盈，带莫言穿过主厅。主厅穹顶高耸，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洒下斑斓光影。她指着一扇雕花木门：“这是私人餐厅，适合小型聚会或您个人用餐。”

莫言推门进去，红木长桌周围摆着八把雕刻椅子，墙上挂着一幅油画，画中是雾气弥漫的山林，隐约有只乌鸦飞过。他偷瞄白羽，她正顺手整理桌上的银器，蕾丝紧身衣在她弯腰时微微拉伸，勾勒出优雅的曲线，纹路如活物般流动。

他问：“顾长渊常在这儿吃饭？”白羽微笑，语气带一丝缅怀：“顾先生喜静，私人餐厅是他常待之地。他喜欢独自用餐，偶尔邀老友。他是个......很有想法的人。”穿过铺着厚地毯的走廊，他们来到用餐大厅。大厅气派，中央是可容纳二十人的长桌，头顶悬着水晶吊灯。白羽介绍：“这里用于正式宴会，顾先生在世时，偶尔举办小型聚会。”

“宴会？”莫言挑眉，“他爱热闹？”白羽摇头：“不，顾先生喜安静。他的聚会多为生意或艺术交流。他收藏画作和古籍，颇受学者和收藏家敬重。”

她转身整理一块挂毯，莫言偷瞄她的动作，背后的镀金拉链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透露着高档和奢华，拉扯挂毯轻轻拍打的动作优雅得像在表演。他心想：这衣服裹得这么紧，还是蕾丝的，虽然可能是她们三个中最透气的一款，但是那稍微凹凸不平复杂而又多样的蕾丝纹路...腋下不得硌得慌，动作还这么流畅，啥材质做的？

下一站是室内图书馆。推开沉重木门，书香扑鼻。书架高耸，塞满皮面古籍和现代书籍，中央长桌上散落几本翻开的书。

清霜站在梯子上，淡蓝色仿制鲨鱼皮全包紧身衣光滑反光，手持抹布，专注擦拭书架灰尘。她身上的鲨鱼皮质感在动作间拉扯，反着光泽，擦拭时手臂伸展，衣料毫无褶皱。莫言看得一愣，心想：这衣服冷冰冰像她本人，可昨晚那一抹柔情是怎么回事？

“主人。”清霜听到脚步，转头看莫言，声音低沉恭敬。她从梯子下来，微微点头，继续工作，淡蓝色紧身衣在她转身时，又如夜色下的湖面，冷漠而平淡。

莫言有点尴尬，清霜昨晚的举动历历在目。他拿起一本《云山志异》，翻开是山林怪谈，问：“这些书……都是顾长渊的？”清霜停下动作，平静道：“是，主人，顾先生常说，书籍是通往世界的钥匙。他花心思打造这座图书馆......”她目光扫过莫言的乌鸦钥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很快掩去。

莫言没注意，合上书，跟着白羽前行。室内泳池位于侧翼玻璃房内，水面清澈，周围摆着躺椅，墙上挂着冷峻抽象画。白羽介绍：“顾先生偶尔在此放松，游泳能让人心静。”“挺会享受。”莫言想象一个老人在泳池边看书，又看了看白羽，她正在检查泳池边的毛巾，白羽也是一刻不得闲，到一个地就得整理些什么，怪不得是主管。

白羽带他来到后院，花园繁花似锦，空气弥漫花香。远处是连绵的鸦林山，树影重重，雾气缭绕。白羽指着山林：“那是鸦林山，庄园的一部分。顾先生曾为打猎开辟小径，山中有鹿和野兔，如今多年无人涉足。”

莫言眺望山林，感受原始野性，问：“顾长渊爱打猎？”“年轻时爱。”白羽柔声道，“他曾说，狩猎是与自然的对话。后来他更喜欢散步，观察鸟类和植物。”

绕过花园，白羽推开一扇通往地下的石门，凉意扑面。石阶尽头是地下酒窖，摆满橡木酒桶和瓶装红酒，空气弥漫葡萄发酵香气。白羽说：“这是顾先生的珍藏，他对红酒颇有研究，有些酒已有百年历史。”莫言拿起一瓶，标签写“鸦林之血，1897”，咋舌：“这得值不少钱吧？”他想到墨羽，笑着问：“那个墨羽，爱喝酒，会不会常在这儿晃悠？”白羽微笑，带一丝无奈：“墨羽确实爱酒，顾先生的藏酒她最熟悉。有时她会在酒窖待上一整晚，品酒到天亮，嘴里哼着老歌。”

她顿了顿，“她性情随性，继承人见她时，可能会觉得……有些独特。”红烛从远处走来，手里拿着菜刀，像是刚从厨房出来，嚷道：“富二代，墨羽那酒鬼要是在这儿，你可得小心，别被她灌醉！” 从花园里取了些许药草，又折返回去。

返回庄园时，莫言注意到走廊尽头一扇上锁的红门，雕刻乌鸦图案，锁孔古旧，透着诡异气息，门缝似有凉风渗出。他停下脚步：“那是什么地方？”白羽笑容微僵，随即恢复：“那是顾先生的私人房间，平日不上锁，但最近出了状况，暂时封闭。继承人，您无需担心。”

她的紧身衣蕾丝花纹微微晃动，莫言觉得她的话有些敷衍。参观结束，白羽递给莫言一份资产清单：“继承人，这是庄园设施和资产概要。随时告知我您的需要。”她转身离开，优雅如初。

莫言独自逛庄园，摸清“新家”。在私人餐厅，他细看油画，山林和乌鸦似与鸦林山呼应。桌上笔记本记录顾长渊的随笔，字迹遒劲，写着“乌鸦是天空的使者，沉默却洞悉一切”。莫言心想：这老头对乌鸦真有执念。用餐大厅的柜子里摆着刻乌鸦图案的银器，工艺精湛。图书馆里，他又遇清霜，她整理古籍，低声道：“主人，需要取书？”莫言摆手，翻开《鸦林传说》，读到“乌鸦守护的禁地”，问：“顾长渊信这些？”清霜点头：“主人，顾先生说，传说总有几分真相。”

她的紧身衣泛着冷光，莫言偷瞄她整理书籍的动作，偷看她的健身衣的手指和手部关节处的缝线，看起来好丝滑好紧，心跳微乱，又联想到昨晚的隐形拉链画面挥之不去。打断思绪，立马前往了泳池边，他脱鞋试了水温，凉爽宜人，想象顾长渊游泳的场景。

地下酒窖，他拿起几瓶酒，标签显示顾长渊偏爱浓郁红酒，瓶身刻着乌鸦图案。莫言心想：墨羽爱酒，估计常在这儿流连。回到主厅，莫言坐壁炉边，翻看资产清单，房产、土地、藏酒、艺术品估价惊人。

他摸乌鸦钥匙，猜它是特殊信物，但用途未知。通过探索，他勾勒出顾长渊的形象：孤僻却有品位，热爱自然、书籍、艺术，对乌鸦偏执，生活低调精致。他仍好奇：为何是我？这庄园是否藏着顾长渊的秘密？

第二章 结束

小说相关章节：《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