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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 / BB-9(羞耻、反差、射精禁止),1

小说:巴别塔恶灵的苏醒日志 2025-09-07 08:08 5hhhhh 6240 ℃

1.

午后的阳光刺眼地照在巴别塔舰船的金属走廊上,博士迈着僵硬的步伐向宿舍走去。他的双腿以一种不自然的姿态微微分开——胯间那个透明装置的存在感太过鲜明,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聚合物外壳与大腿内侧的摩擦。

(保持正常......)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迎面走来的干员向他致意,博士条件反射地点头回礼,却在下个瞬间浑身紧绷——他差点就要伸手去遮挡自己制服裤裆处那个微妙的隆起。贞操锁的轮廓在深色制服布料下若隐若现,虽然实际上并不明显,但博士总觉得所有人都在盯着那里看。

“博士,您脸色不太好?”路过的医疗部干员关切地问道。

“只是战术推演熬夜了。”他听见自己用平稳的声音回答,同时将通讯终端抱在胸前,巧妙地形成一个遮挡。

转过拐角后,博士终于松了半口气。汗水已经浸透了后背的衬衫,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他的肉屌在囚笼里不安分地跳动着,明明已经射空三次,却还是因为走路时的摩擦而渗出前液。透明的外壳内侧凝结着细小的水珠,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太淫荡了......)

(被锁住了还能兴奋......)

博士咬紧牙关,加快脚步。走廊的监控摄像头无声转动,他不敢想象此刻凯尔希是否正通过屏幕观察他的窘态。更可怕的是,特蕾西娅说不定也——

(停下!)

他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让淫乱的思绪暂时中断。现在最重要的是维持最高指挥官的威严,至少表面上要看起来一切如常。

2.

博士的宿舍门在身后无声闭合,机械锁扣发出冰冷的咔哒声。他靠在门板上,双腿微微发抖,放松之后,胯下的异物感比任何时候都要鲜明——那具透明的贞操锁正严丝合缝地禁锢着他的性器,像一种审判——对于他淫荡身躯的审判。

镜中的男人双眼布满血丝,头发凌乱地支棱着,嘴角还留着被自己咬出的伤口。最刺眼的是胯间那个医疗级聚合物制成的透明牢笼,他的阴茎和睾丸像生物标本般被永恒定格在静息状态。

(这就是现在的我……)

浴室的热水哗啦啦地流着,蒸汽很快模糊了镜面。博士站在雾气中,手指颤抖着触碰胯间的透明外壳——他能看到自己的鸡巴和雄卵安静地躺在里面,像博物馆里被永久封存的标本。

(这就是......我选择的救赎吗?)

当水流划过贞操锁时,他鬼使神差地多冲了一会儿——温热的触感模拟着被抚摸的错觉,阴茎在囚笼里可悲地胀大了一点点,立刻被坚硬的外壳压制住。

(果然......连这点反应都要被限制......)

水珠顺着贞操锁的透明外壳淅淅沥沥地滑落,博士突然想起普瑞赛斯最后一次和他一起去研究基地的场景。她的发丝穿过他的手指,两人笑着说等源石计划成功后就回母星看海,即使那时候母星早已不复存在。

但那时候他们的爱情干净得像实验室的蒸馏水,没有体液交换的黏腻,没有权力扭曲的快感,只有两个科学家在末日前的浪漫约定。

(可现在......)

热水突然变烫,博士猛地关掉龙头。镜子上的水雾渐渐散去,映出他通红的双眼和胯间那个耻辱的透明装置。三天前他还是巴别塔的最高指挥官,现在却成了凯尔希精液生产线的奴隶,成了她的精液容器。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贞操锁的边缘,博士突然察觉到自己在哭。不是歇斯底里的崩溃,而是某种更可怕的、无声的流泪——就像被切除前额叶的实验体,明明该感到痛苦却只能流出生理性的泪水。

(但至少这个锁能阻止我继续堕落......)

他强迫自己看向镜中的囚笼。凯尔希说的没错,这个装置设计得堪称完美:尿道口的小孔刚好允许排尿却不给自慰留任何余地,龟头处的缓冲空间足以防止擦伤但绝对压制勃起。最绝的是两侧的睾丸舱,那些透气孔排列成巴别塔的标志三角形状,仿佛在嘲讽他连最基本的男性尊严都成了组织的财产。

手指颤抖着抚过装置边缘,博士强迫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如果没有这个枷锁,他可能又会像今早在杂物间那样,像个发情的动物般自慰到被人发现。如果没有这个枷锁,凯尔希和特蕾西娅就会——

(不,不要再想她们了!)

博士猛地摇头,水珠四散飞溅。他抓起毛巾粗暴地擦干身体,特别注意避开敏感部位。穿上换洗的新制服时,他刻意选了宽松的款式,确保不会凸显胯下的异常。 但布料摩擦过贞操锁表面的触感还是让他浑身一颤。这种微妙的压迫感不同于凯尔希的医用手套,不同于特蕾西娅的言语暗示,它是永恒的、不可挣脱的——就像他亲手签署的那些协议,用文明社会的契约精神给自己套上枷锁。

3.

回到卧房,坐在书桌前。

战术报告堆得老高,博士强迫自己坐下来批阅。钢笔在纸上划出凌厉的线条,他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但每当变换坐姿时,贞操锁就会提醒他自己的处境。

(适应它......)

(把它当作普通的医疗器具……)

博士深呼吸几次,开始背诵对抗作战条例。这是他在前文明那段无比黑暗与绝望的时期中从普瑞赛斯那学来的技巧——用绝对理性的文字覆盖混乱的思绪。当他在脑海中复述到第三条时,身体的不适感果然减轻了些。

窗外,巴别塔的日常仍在继续。干员们的谈笑声隐约传来,无人机在甲板上起起落落。博士看着这一切,突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事实:

(只要我自己不表现出来......)

(就没人知道我被锁着......)

这个极为简陋的逻辑认知让他莫名地松了口气。他整理好衣领,对着镜子练习了几个平常的表情——思考时的皱眉,决策时的坚毅,甚至偶尔对阿米娅露出的温和笑容。

博士把终端反扣在桌上,金属外壳与桌面碰撞的声音像罗德岛号从太空坠毁在泰拉时大地的震动。他突然意识到这个贞操锁最残忍的设计——它不仅是物理禁锢,更是精神羞辱的具象化。凯尔希和特蕾西娅都清楚,当他在会议上如坐针毡时,当他在众人面前下意识遮挡胯部时,那种羞耻感会比任何锁具都更有效地驯服他。

轻声呼唤PRTS,巴别塔宿舍区的照明系统自动亮起。博士站在窗前,看着玻璃倒影中那个胯间有突兀隆起的男人,普瑞赛斯似乎就站在他身后,手指轻轻点着他脖子后的灰钉植入处——那是他们最后的契约,比任何贞操锁都更永恒的联结。

“我会变回......”博士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你爱过的那个科学家。”

当灯光被自动调至睡眠模式时,博士蜷缩在床上,双手交叠着护住胯间的装置。这个姿势让他想起胚胎时期的扫描图——人类最原始的自我保护形态。在陷入浅眠前的最后一刻,他恍惚听见液氮罐运转的嗡鸣,那里面冻着的不仅是他的精液,还有某个已经死去的、干净的自己。

(从下次醒来开始......)

(至少外表要像个正常的指挥官......)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贞操锁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那些明暗交替的光带缓缓移动,像某种倒计时,又像在丈量囚笼与自由之间永远无法跨越的距离。

(我还是罗德岛的指挥官......)

(至少在别人眼里必须是......)

在博士不断地自我说服下,贞操锁的存在感依然鲜明,但已经不像最初那样令他崩溃了。

(明天开始要恢复正常作息......)

(按时参加所有会议......)

(和凯尔希保持专业距离......)

博士对着镜子最后整理了一下衣领。镜中的男人眼神坚定,姿态挺拔,除了微微发红的眼眶外,看不出任何异常。

(这就是我要维持的表象......)

(直到——)

无论如何,至少在下次醒来前,他还能假装一切如常。

4.

博士的午休变成了一场漫长的昏睡。

当他终于从混沌中挣脱时,床前的钟表显示此时已是深夜,巴别塔的走廊灯自动切换成了暗蓝色调的夜间模式。他的额头上覆着一层细密的冷汗,胯下的贞操锁不知何时变得格外沉重——梦境中的画面仍残留在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这什么梦......)

他闭上眼睛,试图驱散那些令人窒息的画面:

蒸汽缭绕的巴别塔澡堂,Scout正豪迈地往身上泼水,那根粗长的鸡巴随着动作晃荡;Ace靠在池边,沉甸甸的子孙袋半浸在热水里;连最年轻的预备干员都毫无顾忌地展示着青春期旺盛的勃起......而他自己,却像个异类般蜷缩在角落,胯间的透明囚笼在雾气中泛着诡异的光泽。

“博士,你那玩意儿怎么套着个罐子?”梦里Ace的声音犹在耳边,带着困惑的关切。

“该不会是医疗部的新装备吧?”Scout的嘲笑刺得耳膜生疼,“我见过这玩意儿,只是博士要小心越锁越小啊——”

其他干员的目光像探照灯般扫来,博士在梦中徒劳地用手遮挡,却听见此起彼伏的水声——他们竟然都围了过来,十几根自由勃起的鸡巴在蒸汽中微微晃动,与他囚笼里瑟缩的性器形成残酷对比......

(够了!)

5.

博士猛地坐起身,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刺痛——贞操锁的边缘因为睡姿不当而压出了红痕。他颤抖着掀开睡裤,借着终端屏幕的微光检查:透明外壳里的鸡巴依然保持着正常尺寸,只是龟头因为长时间压迫而显得略微发紫。

(没有变小......)

(Scout说的只是梦话......)

可当他试图翻身下床时,一阵尖锐的电子音突然炸响。终端屏幕上,凯尔希设定的生理监测系统正在报警:

【异常勃起警报】

·持续时间:2小时37分钟

·建议:立即进行物理干预

博士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这才意识到胯间的胀痛并非错觉——在长达两个多小时的梦境里,他的阴茎一直在囚笼中徒劳地试图勃起,现在整个装置内侧都布满了挣扎留下的水雾和擦痕。

(居然......对着那种梦......)

羞耻感像沸水般涌上脸颊。博士僵硬地走向浴室,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贞操锁对肿胀组织的无情压迫。镜中的自己尽管已睡过一觉,却依然双眼布满血丝,而胯间的装置里,他的鸡巴正如梦中所见那样,可悲地困在透明牢笼中,前液还将透气孔堵得黏腻不堪。

冷水冲淋的瞬间,博士突然想起医疗手册上的警告:长期异常勃起可能导致组织坏死。但现在更让他恐惧的是另一个念头——如果明天集体淋浴时被看见这个装置,如果Scout的嘲笑变成现实,如果......

(不,不会的。)

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让淫乱的思绪暂时中断。镜中的男人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只是手指仍在不自觉地摩挲着贞操锁的钥匙孔——那里空空如也,就像他被剥夺的某种基本权利。

当博士重新躺回床上时,终端显示凌晨03:17。距离起床只剩四个多小时。他盯着天花板上游走的光影,突然意识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

(明天的晨会上......)

(会不会因为这个锁,出现新的......)

窗外的星空被乌云遮蔽,博士在黑暗中摸到自己依然肿胀的肉屌。囚笼的聚合物外壳此刻像第二层皮肤般紧密贴合,将他的欲望与尊严一同封存在这个永夜般的牢笼里。

6.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眼球时,博士首先感受到的是下体陌生的重量感。他迷迷糊糊伸手想调整睡姿,指尖却碰到一个冰凉的弧形金属。记忆如冷水般灌入脑海——凯尔希昨天施加给他的“物理管理手段”,那个透明装置正像医学标本展示柜般囚禁着他的性器。

而当晨勃如约而至时,博士才真正理解这个装置的残酷。

肉棒在有限空间里徒劳地膨胀,龟头抵着透明罩子形成可悲的凹陷。金属环随着充血越来越深地卡进根部皮肉,像烧红的铁丝勒进树干。他试图用手指缓解压迫,却只摸到光滑的复合材料和严丝合缝的锁具。

“呃啊...”博士蜷缩起来,冷汗瞬间浸透睡衣。这种疼痛与寻常的胀痛截然不同——是身体被强行中断自然反应的生理警报,每个神经末梢都在尖叫着要求释放。他下意识去撸动被罩住的部分,但连皮肤都接触不到的绝望感让情况更糟。

浴室冷水冲了足足十分钟,阴茎才不情不愿地萎靡下去。镜中那个泛着冷光的装置看起来如此荒谬,像某种未来主义的刑具。博士用毛巾擦拭时,金属环与雄卵接触发出轻微的咔嗒声,让他头皮发麻。

“适应期约24小时。”早餐时凯尔希坐到博士面前,将手中拿着的终端推到他面前,屏幕上显示着他的心率曲线和预计不适指数,“建议避免摄入咖啡因,它会加重盆腔充血。”

博士盯着她白大褂领口露出的锁骨,突然意识到这是她计算好的——医用级聚碳酸酯的透明度让被禁锢的器官纤毫毕现,就像故意展示的羞辱。当他想到此处,煎蛋在嘴里变得味同嚼蜡,每次咀嚼都牵动会阴部隐隐作痛。

而且,博士在昨晚的“自我催眠”中本以为适应适应就能假装贞操锁不存在,但胯间那个平白无故多出的装置总能在极度日常的情景下挑逗他的心弦,挑逗他的...性器。

比如,战术中枢开会时的悬浮座椅。博士总是情不自禁在座位上调整自己的坐姿,而无论怎么调整,透明装置边缘都在不断摩擦大腿内侧的嫩肉,汗水使塑料与皮肤之间产生令人焦躁的黏连感。更糟的是,每次战术地图刷新时的轻微晃动,都会让金属锁具碰到雄卵,蛋蛋们像被静电般不断刺痛。

“博士?”阿米娅的耳朵困惑地抖动着,她站立在特蕾西娅殿下的身边,这是她今早恳求了特蕾西娅好几次才获得的允许——“阿米娅好些时候没见过你了,博士,就算和凯尔希事务繁忙,也要抽时间休息一下”,博士闭上眼,还能想起今早进入会议室时特蕾西娅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及看向自己胯下的灼灼目光——“博士,刚刚Scout叔叔在问,您对精英小队突袭区域的部署有更好的建议吗?”显然,至少在阿米娅眼里,他的不适只是一种走神。

全息沙盘映照着博士发红的耳尖。他看向阿米娅稚嫩的天真的脸庞,他无法想象倘若自己佩戴贞操锁,被凯尔希控制性器的事情被阿米娅知道——倘若阿米娅有这个概念的话——阿米娅将如何看他。于是突如其来的羞愧感竟引发了下体可耻的充血,博士的鸡巴在透明牢笼里微弱跳动着,挤压出的前液逐渐在罩子内壁留下蛛网般的痕迹。

“我认为...”博士清了清嗓子,双腿悄悄夹紧,“应该把精英小队中......Touch干员位置后移15度...呃...”

一个错误的转身让右侧睾丸被金属扣狠狠硌到。他猛地抓住控制台边缘,指节发白。阿米娅担忧地凑近时,洗发水香气混合着少女体温形成致命组合,被禁锢的阴茎抽搐着渗出更多液体。

“您脸色很差,要不要叫凯尔希医生...”

“不!”博士声音拔高得不像自己,战术室里所有人都转过头疑惑地看着他。他僵硬地指向时钟,“我的意思是...该吃午饭了。”

(真是拙劣的借口,谁会在战术会议上说自己要吃午饭?)

博士一边身体微微前倾,弯着腰,抱着战术终端挡在小腹处,一边悻悻地向巴别塔食堂走去。

(还好....还好他们都没发现...)

阿米娅的笑容还浮现在他脑海中,这位卡特斯小女孩权当他是说了个冷笑话。

本来放松的午间用餐时间,也因为胯下的贞操锁而变得永远充满危险。博士端着餐盘寻找座位时,能感觉到贞操锁里的液体随着步伐轻微晃动,那是他今早战术会议上流出的前液,还未来得及清理,就被博士的“饥饿”打断会议因而意犹未尽的精英干员们推着来到了食堂。

“博士!这里!”煌热情挥手时打翻了某瓶酱料,淡黄色液体在桌面上蔓延的样子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坐下瞬间,贞操锁前端的排尿孔蹭到内裤,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博士差点把叉子插进手背。更可怕的是Stormeye突然俯身捡餐巾,他额头上悬挂着的战术目镜的沟壑在视线里放大,博士疑心他是否在蹲下时看到自己胯下那不正常的规则轮廓,——鸡巴又立刻在束缚中胀大了一圈。

“您流了好多汗。”Touch递来纸巾,“最近工作太累了吗?”

博士含糊应着,突然意识到凯尔希的算计有多深——这个装置最残忍的并非完全禁止释放,而是允许微量液体渗出。此刻前液已经高于排尿孔,正缓慢通过那装置的前端浸湿内裤,博士感到他内裤上正在逐渐形成硬币大小的深色痕迹——这既不会过于影响卫生,又能时刻提醒着博士自己鸡巴被禁锢的事实。

而当阿米娅不小心碰触他膝盖时,博士则猛地后仰撞上椅背。少女指尖的温度透过西裤布料炸开,被束缚的鸡巴疯狂搏动,淫荡的龟头一瞬间挤出的液体多得让他害怕会在裤子上显形。金属环深深勒进发烫的根部皮肤,疼痛与快感在脊髓里不断流窜。

“对不起!”阿米娅耳朵贴着头皮缩起来,这位可怜的兔子女孩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我是不是...”

“失陪一下。”博士几乎是跌跌撞撞冲向洗手间,背后传来干员们困惑的议论。

隔间里,他颤抖着解开皮带。透明罩子内部已经雾化,精液特有的腥膻味在狭小空间里弥漫。博士绝望地发现,仅仅是食堂里那些无意间的刺激,就让他产生了接近射精边缘的亢奋。但贞操锁装置精密的结构确保任何真正的释放都不可能——除非找凯尔希解锁。

镜中的自己眼眶发红,领口歪斜。博士用冷水拍脸时,突然注意到洗手台边缘的反光点。几乎不可见的红色指示灯在瓷砖缝隙间闪烁,那是凯尔希办公室监控系统的特征。

她正在看。这个认知让被禁锢的阴茎再次颤抖起来。

7.

夜间的折磨更为隐秘。博士平躺时能清晰看见贞操锁的轮廓在睡裤下隆起,装置的外隔膜在月光中泛着冰冷的蓝光。他尝试侧睡,却立刻遭到报应——金属通气孔突然压迫会阴部的神经丛,一道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

“操!”博士蜷成虾米,睡裤前端已经阴湿一片。这种非自愿的快感比任何主动手淫都更令人崩溃,就像身体在嘲笑理智的无能。他徒劳地摩擦双腿,装置随着动作不断刺激不同部位的敏感带,却永远不给真正的满足。

凌晨一点,博士站在凯尔希还亮着灯的办公室门前举起手,又缓缓放下。

锁具内置的计时器显示离下次合规释放还有41小时12分钟。他想象着那位严肃的医疗主管会如何对待这个违规请求——也许会用那种混合着怜悯与嘲讽的眼神打量他,然后递来一份新增的条款协议。

——“真恶心。”

博士不断地回想前天早晨,快要高潮时,凯尔希嘴里吐露出的语言。

然后鸡巴又跳动几下。

(还...还是别找了...)

然而,当博士回到宿舍,拧开水阀,打算再次清理自己的贞操锁时,他才突然想起昨天午后,他就已经向工程部提交了私人套间的热水器故障报告,结果连续三次被凯尔希以“资源调配优先级”为由驳回。

(呜....难道真的要去洗澡吗....)

(现在快凌晨两点了,应该也不会有人来吧....)

公共浴室镜前,博士颤抖着触碰装置上的生物识别区。凯尔希的权限是唯一的解锁方式,这个事实比物理束缚更令人窒息。当温水冲过禁锢部位时,他第一次认真考虑跪下来求她的可能性。

随即又被这个念头吓到浑身发冷。

(绝对不可以...绝对不...)

远处传来了不知名干员的脚步声,似乎有好几个人,博士吓得立刻躲进了洗浴隔间,把门轻轻关上,假装这里没有其他人。

(怎么会...现在可是凌晨两点...)

(还会有谁来洗澡...?)

......

罗德岛B区淋浴间的瓷砖永远泛着消毒水味的冷光。博士把额头抵在隔间门板上,开始偷听起外面此起彼伏的水声与谈笑。

“所以那女佣兵最后把你踹下床了?”Mechanist低沉的嗓音混着水流声传来,博士瞬间僵住。他没想到这个时间会遇到精英干员。

金属长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有人坐下时水滴砸在地面的节奏变了。“她嫌我太粗暴。”Misery的笑声带着年轻萨卡兹雄性特有的炫耀,“一边叫,一边抓着床头栏杆说‘你们巴别塔的都他妈是种马吗'。”

博士的指甲陷进门板纹理里。他本该立刻离开,但贞操锁里的鸡巴已经因为那些词汇开始充血。透明罩子边缘泛起雾气,金属环卡进发胀的根部,疼痛与快感像两股拧紧的钢丝。

“这证明她没见过真正的种马。”Mechanist的声音突然近在咫尺,博士能想象他甩动灰发时水珠四溅的样子,“上周那个杜林药剂师,骑在我腰上自己动的时候——”

哗啦一声,有人从浴池站起来。博士膝盖发软,被禁锢的肉屌在罩子里可怜地抽动。前液正从排水孔渗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他低头看见自己映在瓷砖上的影子:一个蜷缩在隔间角落的黑影,与外面那些散发着荷尔蒙的健硕身躯形成可悲对比。

“说真的,你那玩意到底多长?”Misery的问题让博士咬住了自己手背。

金属储物柜开启的声响。皮带扣碰撞。“自己看。”

Mechanist略带骄傲的轻笑像刀锋刮过鼓膜,“不过建议用嘴测量更准——”

年轻干员的惊呼与拍打声炸开时,博士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向裤裆。但触到的只有光滑的复合材料和冰冷的锁具。

外面传来肉体拍打的黏腻水声,间或夹杂着Mechanist指导Misery握姿的污言秽语。博士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被束缚的睾丸沉甸甸地发烫,透明罩子内壁又再次布满蛛网般的前液痕迹,每次心跳都会挤出更多液体。

“操,你龟头比我两根拇指还宽...”Misery的喘息带着青涩的崇拜。

博士突然陷入扭曲的幻想:凯尔希带着医疗团队破门而入,当众展示他被禁锢的阴茎。Mechanist倚在门框上挑眉,Misery好奇地凑近观察,而他的性器在众目睽睽下不断渗出液体...

“呃嗯!”

博士猛地夹紧双腿,这个羞耻的想象让装置里的器官剧烈搏动。前液突然呈线状流出,在瓷砖上积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他盯着那摊液体,恍惚间看见自己倒影——一个军事组织的最高指挥官,光着下半身露出被囚禁的生殖器。

储物柜再次开启的声音惊醒了他。

“今晚去我宿舍?”Misery的问句带着黏糊的期待。

“我先前委托Scout从龙门捎来的两个飞机杯都到了,这次就带着你新买的润滑剂吧。”Mechanist的脚步声渐远,“上次那种太甜了,清理起来总感觉屌被儿童果冻裹着。”

博士等到更衣室完全安静才敢移动。双腿因为久蹲而刺痛,肉棒却仍半硬着困在装置里。他颤抖着整理衣物时,发现隔壁隔间的地面有几团可疑的白色痕迹——某个干员刚才在这里自慰过,可能就在偷听Misery和Mechanist说话的时候。

这个认知让博士胃部绞痛。任何普通干员都可以随时释放欲望,只有他被凯尔希剥夺了这个基本权利。透明装置此刻显得无比荒谬,像博物馆里展示性功能障碍的医疗模型。

8.

走廊拐角的监控摄像头随着博士经过缓缓转动。他拉紧制服外套下摆,试图遮挡裤裆若隐若现的湿润痕迹。转角突然出现的可露希尔让他差点心脏停跳。

“博士!正好找您确认下周排班表。”眼角黑眼圈逐渐连片的工程部负责人小跑过来,顾不得为何博士此时还在外面不去睡觉的疑问,她的目光扫过他潮湿的鬓角,自顾自地问出:“您刚锻炼完吗?脸色好红...”

“淋浴间蒸汽太热。”博士将战术终端抱在胸前,祈祷可露希尔不会注意到他发抖的手指,“排班表放我办公室就好。”

当可露希尔转身时,博士注意到她后颈有个新鲜的吻痕。这个发现像烙铁般烫进视网膜——可露希尔都有性生活。这个念头让装置里的肉棒再次悸动,更多前液渗出,仿佛又将浸湿刚刚换好的干净内裤。他几乎是逃跑般冲进电梯,在金属门闭合的瞬间才敢弯腰喘气。

来到办公室,还有几个小时这里将人山人海,博士按照自己的习惯提前准备,即使这次是意外,意外他熬了个通宵。当他打开战术终端,准备在会议到来前先提前看一遍明天的会议内容时,他看到远处的桌上正静静躺着一个快递盒。

博士用裁纸刀划开胶带时,某种冰冷的预感顺着脊椎爬上来,凯尔希知晓他的所有行踪轨迹,半夜三更也在他的行动路径中提前准备了东西。

盒子里是三条黑色平角内裤,衬里印着“巴别塔医疗部财产编号07”的荧光字样。附带的便签只有凯尔希标志性的简洁笔迹:“减少摩擦导致的皮肤损伤。每日22:00前提交使用报告。”

博士拎起其中一条,发现裆部特别加厚的衬垫恰好能包裹住整个透明装置。这比常规内裤更令人窒息——现在连最私密的衣物都在宣告所有权。他下意识摸向裤链,隔着布料触到那个光滑的牢笼。

电脑屏幕突然亮起,凯尔希的邮件提示跳出来:“今日体液分泌量异常。21:30来医疗部做前列腺按摩。”

博士盯着“异常”这个词,想起淋浴间地上那摊羞耻的水渍。监控摄像头肯定拍到了他在隔间停留的时间,也许甚至捕捉到了他身体颤抖的幅度。凯尔希就像操纵木偶的戏师,而他连哪根线被牵动都无从知晓。

当夜幕再次降临时,博士站在医疗部门口深呼吸。走廊尽头传来Mechanist和Misery的说笑声,他们刚结束夜间训练,身上蒸腾着热量与汗水。当两人经过时,博士闻到了Misery身体上残留的润滑剂甜香。

“指挥官。”Mechanist点头致意,目光扫过博士不自然并拢的双腿,“听说您最近接受凯尔希医生的...特殊治疗?”

博士的血液瞬间冻结。但Mechanist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揽着Misery的肩膀走向宿舍区。他们的背影在走廊灯光下拖成长长的阴影,最终吞没了博士僵立的影子。

医疗部的自动门滑开时,凯尔希正在整理橡胶手套。她的目光落在博士裤裆上,那里因为刚才与Mechanist和Misery的偶遇又有了微妙反应。

“博士,请您脱掉裤子,躺上去。”她敲了敲诊疗台,“今天我们要测试新的体液收集模块。”

博士看着托盘里闪着寒光的器械,突然意识到这才是凯尔希真正的实验——不是测试什么医疗设备,而是观察一个被剥夺自主权的雄性,如何在欲望与羞耻的钢丝上摇摇欲坠。当冰冷的润滑剂接触到皮肤时,他闭上了眼睛,任由淋浴间那些下流对话再次在脑海中轰鸣。

Mechanist说“用嘴测量”时的气音,Misery惊叹“比两根拇指还宽”的崇拜,还有自己想象中被当众展示禁锢状态的扭曲快感——所有这些都化作前列腺按摩时剧烈的射精冲动。但透明装置依然牢牢锁着,只允许少量液体通过新增的收集孔渗出。

“果然异常活跃。”凯尔希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正在记录数据,“看来您需要增加辅助镇静剂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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