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凋零(3),1

小说:凋零 2025-09-07 08:08 5hhhhh 5150 ℃

(五)

“你想用灌机?没门。”管库的大老刘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可是署长的宝贝,拿金条从德国买来的,没有署长的手令,谁也不许用!”

“刘叔,谁不知道这是宝贝呢?只是这案子事关重大,昨天兄弟把电刑用上了都没奏效,只能靠这法宝来打开缺口了。”胡万升谄媚地笑着,他掏出一支烟,殷勤地给大老刘点上,“署长去南京出差,一时联系不便,等他回来我再找他补个手续便是。”

“这个……”大老刘吸了口烟,显得有些犹豫。

“刘叔,这次审的这个女共党,可是个嫩得能掐出水的小丫头。虽然性子野了点,但那身子绝对是上等货色,等她招了……”胡万升咧了咧嘴,露出一副猥琐的笑容。

“性子野?我就喜欢这样的!”大老刘一呲牙,眼睛瞪大了一圈,“你小子可不许蒙我,到时候我一定要尝这个鲜。”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胡万升连连点头,生怕大老刘改了主意。

大老刘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啪”地一声丢在桌子上:“拿去!用完一定擦干净,弄坏了这宝贝,有你的好看!”

“是!是!刘叔,您放心!”胡万升上前一步,一把抓起钥匙,如获至宝地攥在手里,一溜烟地走了。

小莲被押到灌刑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她的双手被铐在身后,特务们没有给她衣服,可怜的姑娘依旧光着身子,女孩赤裸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苍白的光。经过半天的休息,她的脸上稍稍有了些血色,但步履依旧踉跄。胡万升注意到:姑娘迈步时一直不自然地岔开双腿,显然,她还没有从昨天电刑的伤痛中恢复过来。

一进灌刑室,小莲就看到,在这个房间的中央,有一个齐腰高的黑色铁柱,这铁柱有碗口粗细,顶端安装这一个马鞍形的东西,在马鞍的背上,伸出一支手指粗细、近半尺长的钢管。那钢管上细下粗,略呈锥形,上面带着一圈一圈的横纹。在那个黑色铁柱旁边,是一台模样古怪的机器。它由几个钢罐组成,顶部装着一个铁皮的大漏斗。机器一侧的控制板上,几个指示灯不停地闪烁着。几根橡胶管从钢罐里伸出来,插进了旁边的黑色铁柱里。

小莲感到一阵寒冷,少女的本能让她瞬间明白了什么。那马鞍,那钢管,那机器——这一切都是为折磨她的女性肉体而设计的。等待她的,将是一场生不如死的折磨。

胡万升走到小莲面前,指了指那机器,恶狠狠地说道:“小丫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灌机,外国人造的,没有女人能受得住这玩意儿!你要是不想骑上去受罪,就赶快一五一十地都说出来!”

小莲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她带着少女特有的倔强,鼓起全部的勇气,冲着胡万升怒骂道:“你们……你们不是人!畜生!王八蛋!”两个特务扑上来按住了她。小莲扭动着身体,在特务的把持下挣扎着,骂不绝口。

胡万升的脸色阴沉下来,他看了看手表,对特务们吼道:“把她弄上去!”

两个特务抓住小莲纤细的两条小腿,将她举了起来。“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小莲拼命挣扎着,瘦弱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扭动,像一条被渔网困住的小鱼。那两个膀大腰圆的特务将她抬到马鞍上方。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过了马鞍。小莲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双腿胡乱踢蹬着,做着绝望的反抗,但她瘦弱的身子根本无法挣脱特务的钳制。

“降,降,往前一点……”胡万升弯下腰,盯着小莲的下身,指挥着那两个特务。随着他的命令,小莲的身体在特务手中缓缓下降,她的下身慢慢靠近马鞍上的那根钢管。

当小莲的阴部终于接触到那根冰冷的钢管时,胡万升伸出手,在姑娘的私处拨弄着,仔细调整着钢管的位置。终于,他阴毒地一笑,说了句:“就是这里!”。小莲的眼睛顿时瞪大了,瞳孔里满是惊恐和羞愤。她感觉到,那根罪恶的钢管竟然顶在了自己娇嫩的尿道口上!

“不!不要!”小莲一声惊叫,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发出了最后的嘶鸣。当她被捕时,早已想到自己可能会牺牲,甚至做好了受辱的准备,可她从未想到,敌人竟然会如此下作,折磨她最隐秘、最脆弱的泌尿器官!巨大的羞耻和屈辱像潮水般涌来,她本能地挣扎着,可那两个特务死死抓住她的小腿,像两座铁塔般纹丝不动。

“降!”胡万升一挥手,冷冷地命令道。随着小莲身体的下降,那根尖细的钢管,直直地对准了她的尿道口,无情地刺了进去!

“啊——”小莲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疼痛,那根粗糙的钢管刺入她娇嫩无比的尿道,像一根烧红的钢针扎进她的嫩肉,撕裂着她最脆弱的器官。剧痛从阴部炸开,像一道闪电劈进她的小腹,又顺着脊梁窜到头顶。

小莲的挣扎停止了。她的身体僵硬地挺直,双腿微微颤抖,脚趾蜷得紧紧的。现在任何一点活动——哪怕是轻微的扭动——都会让姑娘的尿道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剧痛。那钢管像一把无形的锁,钉住了她的身体,粉碎了她的反抗。小莲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淌下,浸湿了凌乱的短发。

在胡万升的指挥下,特务们继续缓缓放下她的身体。那钢管一点点地捅进小莲的身体,粗糙的横纹摩擦着幼嫩的肉壁,将姑娘的尿道一点一点地撕裂,带来撕心裂肺的痛楚。每下降一寸,小莲的小腹就抽搐一下,像是在无声地抗议这残酷的入侵。她的嘴唇颤抖着,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淌下。可这个坚强的姑娘紧紧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再发出叫声,不愿让这些畜生听到她的痛苦。她闭上眼睛,用沉默守护她最后的尊严。

终于,那钢管穿过她整条尿道,顶在了膀胱口上。一股刺骨的寒意从下身窜遍全身,小莲猛地挺直了身子,小腹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她咬紧嘴唇,等待着最后的折磨。

“放!”胡万升一声令下,那两个特务同时松开了手。小莲的身体失去支撑,在重力的作用下猛地往下一沉,重重地骑在了马鞍上,那罪恶的钢管瞬间冲破她膀胱口的括约肌,狠狠捅进了她的膀胱!

“啊——”小莲骤然瞪大眼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像一把尖刀划破了灌刑室的空气,直刺每个人的耳膜。常人难以想象的剧痛从姑娘的下身炸开,仿佛一把烧红的矛,刺穿了她最脆弱的器官。豆大的汗珠从小莲的额头滚落,她本能地想蜷起双腿,缓解那股从下阴传来的钻心疼痛。可不待她挣扎,那两个特务便粗暴地抓住她的脚腕。将两只沉重的铁铐套在她脚腕上。接着,他们拽出两条粗大的铁链,将铁铐固定在地面上的铁环里,“哗啦”一声锁紧。最后,又用绳子把小莲的手铐和马鞍后面的一副铁环捆在了一起。

就这样,小莲被迫直挺挺地骑在那个马鞍上,再也无法移动。她的双臂反铐在身后,双脚悬在半空,整个身体呈“人”字形。那根钢管深深插在她的膀胱里,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微的颤动,都让那剧痛如潮水般涌来。

“小丫头,舒服吗?”胡万升看着被绑在马鞍上的小莲,一脸狞笑地说道,“你要是再不识好歹,我可就不客气了。你知道为什么这玩意儿叫灌机吗?我告诉你,只要一开开关,它能够把任何东西从你下面灌进去,让你生不如死!”说罢,他让特务端来一盆冷水,当着小莲的面,将水倒进机器顶部的漏斗里。

小莲的心跳加快了,她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脚下的铁链发出了沉重的响声。一股尖锐的刺痛从尿道传来,疼得她直冒冷汗。小莲停止了挣扎,怒视着胡万升,一言不发。

“灌!”胡万升一挥手。一个特务走到灌机旁,按下了一个开关。那机器立刻发出了低沉的轰鸣声。小莲的身子一颤,她感到一股冰冷的水流顺着钢管直冲进她的膀胱,她本能地收紧括约肌,想阻止那液体倒灌进去,可那钢管早已无情地撑开了她的膀胱口,她的努力根本无济于事。随着水流射进膀胱,她的腹部开始慢慢隆起,原本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胀起来。

“啊……”小莲发出一声低吟。小腹的胀痛如潮水般袭来,膀胱仿佛就要炸开了。她的双腿抖动着,脚趾蜷得紧紧的,徒劳地对抗着这难言的痛苦。

“联络点在哪儿?说出来,就给你放水。”胡万升在一旁威逼着。

小莲强忍胀痛,艰难地摇了摇头。她想喊,想哭,可她知道不能让这些畜生看到她的软弱。她的脑海里闪过了同志们的脸,闪过了浩浩荡荡的红军队伍,那信念像一道光芒,照亮了她的意志。使她坚持着,不向敌人屈服。

胡万升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好,小婊子,看你硬到什么时候!再加点料!”

机器的轰鸣声再次响起,又一股冷水灌入了小莲的膀胱。她的小腹胀得更加厉害了,像一个随时会炸裂的皮球。小莲深吸了一口气,嘴唇微微颤抖着。在重重锁链的禁锢下,她几乎无法挣扎反抗,只能任由敌人摧残折磨。

“换辣油!”胡万升眼中闪过一丝阴毒,恶狠狠地对特务们下了命令。

“啪”,随着一个开关被按动,灌机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响声。小莲感到插进她下身的钢管中失去了压力,膀胱中的液体终于倾泻而出。“哦……”小莲仰起头,轻吟了一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轻松,虽然她知道,在这短暂的解脱后,她将遭受更残忍的折磨。

一个特务端来一盆早已准备好的的辣油,故意在小莲眼前晃了晃。那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血红的光,像熔化的火焰,散发出刺鼻的辛辣味。他当着小莲的面,将辣椒油缓缓倒进机器的漏斗里。

“怕了吧,小丫头?”胡万升看着小莲,下流地说道,“这辣油一灌进去,你那下面就毁了。到时候后悔也晚了!”

小莲扭过头,试图避开那刺鼻的气味。她咬紧牙关,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可怕的刑具。

胡万升看了看手表,朝特务吼道:“开动!”

机器再次发出了低沉的轰响,小莲的身体紧绷起来,几秒后,她猛地睁开眼睛,挺直了身子,发出一声撕裂般的惨叫!“啊——”那是一个少女放弃了所有的羞涩与矜持,被痛苦征服的哀鸣。浓稠的辣椒油顺着钢管射进了她的下身,像岩浆般烧灼着她稚嫩的膀胱。她仰起头,颈部的筋脉暴起,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赤裸的胸口上。辣椒油源源不断地涌进姑娘的身体,她的小腹迅速隆起,灼烧混合着胀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像一把炽热的刀,剜着她少女纯洁的血肉,疼得她几乎要发疯。

“啊啊……”小莲的叫声嘶哑了,她猛地甩动脑袋,双腿拼命蹬踹,脚踝被铁链磨得渗出血丝,可她越是挣扎,小腹中那烧灼的痛苦就愈发强烈。小莲艰难地咬住嘴唇,强迫自己不再挣扎,少女再次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着参加革命时立下的誓言,鼓励自己坚持下去。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拖住敌人,让同志们有时间安全转移。

“说不说?联络点在哪儿?”胡万升挑起姑娘的下颌,淫笑着逼问道。

小莲无力地甩了甩头,没有任何回答。

“抽出来,再灌进去!”胡万升吼道。

特务按下了控制板上的一个按钮。小莲的身体哆嗦了一下,辣椒油被慢慢地从她的膀胱中抽出,那灼痛的感觉终于缓和了一些。姑娘低下头,轻轻喘息着,经历了这轮折磨后,她的膀胱内壁已经极度充血,变得异常敏感。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经得住下一轮的折磨。

“灌回去!”随着胡万升的嚎叫,特务拧动开关,浓稠的辣椒油再次射进小莲的膀胱!

“啊啊——”小莲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像是一只被烈火焚烧的小兽在绝望中嘶鸣。辣椒油重新灌入她的下体,浸泡着她已充血发炎的膀胱,烧灼的剧痛在她的小腹中炸开,爆裂般的痛楚使姑娘使姑娘不顾一切地挣扎了起来。她拖着长声惨叫着,双腿剧烈地抽搐,眼睛几乎瞪出了眼眶。

特务们冷酷地操作着机器,辣椒油一次次被抽出,又一次次灌入,像凌迟一样折磨着姑娘。在钻心的灼痛和难忍的憋胀下,小莲疯狂地甩着头,被汗水浸透的短发乱舞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炼狱般的煎熬仿佛永无尽头,小莲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体一下一下地抽搐,像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在剧痛的折磨下,她三次疼得失去意识,又三次被冷水泼醒,但姑娘用常人无法想象的毅力,从始至终,不肯说出一句秘密。

当辣油又一次流出小莲的身体后,胡万升无奈地摆了摆手,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拷问。小莲无力地垂下头,湿透的刘海贴在额头上,她的泪水已经干涸,杏仁般美丽的双眼变得黯淡无神。

“小丫头,这辣油还不够劲儿对不对?别急,这就给你上大菜!”胡万升揪起小莲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了一句。随即,他吩咐特务取来一只碳炉,将一个水壶放到碳炉上烧了起来。

通红的木炭烤着水壶,壶嘴很快便冒出了白色的蒸汽。胡万升打开壶盖,只见壶里的水已经开始泛起气泡。

“小丫头,再不说,就给你灌这个,把你下面废掉!”胡万升提起水壶,在小莲面前洒了一道水。那热水落在地上,发出了“咝咝”的响声。

小莲盯着那铁壶,脸上露出了无法抑制的恐惧。她猛地扭动身子,双臂在铁铐中挣扎,像要挣脱这即将到来的噩梦。“流氓!你们这些混账王八蛋,不得好死!”小莲用嘶哑的嗓音怒骂着,她要用这骂声来压住少女本能的恐惧。

“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倒要看看,是谁不得好死?”胡万升一转身,将热水倒进灌机的漏斗。随后,他走到灌机的控制台前,亲手按下了开关。

灌机再一次发出了的低沉的轰响。随着这恐怖的响声,小莲的身子绷紧了。几秒钟后,她的头猛地向后仰去,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滚烫的热水汹涌而至,巨大的热量透过插入姑娘身体的钢管传导出来。小莲只觉得尿道像被插进了一根通红的烙铁,她那细小娇嫩的通道几乎要被高温融化了。姑娘的双腿猛烈蹬踹着,脚踝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但这一切都无法缓解下身那钻心的剧痛。

热水冲进了膀胱,小莲的惨叫变成了哀嚎。她感到滚烫的液体在她体内翻滚,胀痛与灼热交织在一起,蹂躏着她的脏腑。姑娘本能地收缩膀胱,试图想将热水挤出,但钢管中巨大的压力瞬间就粉碎了她的反抗。热水不停地涌入,姑娘的小腹很快便鼓了起来,她的膀胱已经被撑得像一个随时会炸裂的火球,难言的灼痛打碎了少女所有的矜持,她的身子不停地抽搐着,小腹痉挛着向前挺起,仿佛这样能稍稍减轻那地狱般的折磨。

“说不说?”胡万升松开了开关,狞笑着问道。

小莲已无法开口说话,她喘息着、带着一丝倔强的决然,艰难地摇了摇头。

“臭婊子,我让你硬!”胡万升怒骂一句,再次打开了开关。灌机嘶吼着,热水再度喷涌了出来。小莲的身体再一次绷直了。她大张着嘴,嘴唇颤抖着,发出了汽笛般尖利的叫声。那是一个姑娘被折磨得失去一切尊严后才会发出的声音,几个特务受不了这惨绝人寰的叫声,纷纷后退几步,捂住了耳朵。

“队长,不能再灌了。再灌,这娘们的膀胱怕是要爆了。”一个特务小心地提醒胡万升。

“不用你说!”胡万升吼了一句,把那特务吓得一激灵。他松开开关,在审讯室里踱了几步,忽然走上前来,拧住小莲的下巴,把她的脸扭了过来:“小丫头,想拖时间是不是?我告诉你,你拖不起的,我要让你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年、一个世纪那么长!”

胡万升转过头去,对一个特务喊道:“给她上熬刑!慢慢熬她!我要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是!”那个特务答应一声,跑到灌机前,拧动了阀门。“唔……”小莲呻吟一声,她感到滚烫的热水正从她身体中泄出,膀胱的灼痛缓缓地消退下去。姑娘的身子软了下来,她艰难地喘息着,一双小腿仍然不住地发抖。小莲明白,敌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这短暂的喘息只是后面更加残忍折磨的前奏。

果然,那个特务在灌机的面板上调整这一个旋钮,将那旋钮对准一个刻度后,再次开动了开关。面板上一个指示灯闪了起来。随着指示灯亮起,灌机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哒哒”声,小莲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预感到,后面的折磨将更加残酷、更加无耻。

胡万升嘴角挂着一抹阴毒的冷笑,他指了指灌机,对小莲说道:“小丫头,你以为受了点辣油和热水就熬到头了?我告诉你,好戏还在后头呢!”他顿了顿,笑容变得更加狰狞,“这次,我不给你往里灌东西——但是,你也别想尿出来,直到你膀胱即将爆裂的那一刻。我们已经把这灌机调到了女人能忍的最大值。你要是不招,就让你这么一直憋着,一天不招就憋一天,一个月不招就憋一个月。你想死也死不了,只能活活地熬着,生不如死地熬着!我倒要看你这小贱身子能熬多久!”

小莲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她知道,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地狱一般的煎熬。她的膀胱已经被折腾得充血发炎,如今再受熬刑,无异于往伤口上撒盐。她能想象那种胀痛如何一点点侵蚀她的意志,像潮水般吞没她的身体,直到她崩溃。

可即使如此,小莲的眼神中仍闪过一丝决然。她抬起头,直视着胡万升那张扭曲的脸,嘶哑地挤出一句话:“你这畜生……休想让我开口!”

胡万升撇了撇嘴,朝身后的特务吼道:“给她灌水!”

两个特务扑了过来。一个特务端着一盆凉水,另一个特务一把揪住小莲湿漉漉的头发,粗暴地往后一扯,强迫她抬起头来。

“张嘴!”那个特务低声恐吓道。

小莲摇着头,躲避着眼前的水盆。她知道,这些水将成为折磨她的凶器,让她生不如死。

那特务冷笑一声,伸出一只大手,捏住了姑娘的鼻子。小莲闭着嘴,拼命扭动头部,试图挣脱,另一个特务扑过来,死死按住了她的额头。

半分钟过去了,小莲的肺里像着了火一样,窒息的痛苦让她头晕目眩。姑娘的意志再坚强,毕竟敌不过身体的本能。终于,她忍不住张开了嘴,就在这一瞬间,特务抓准时机,将盆里的凉水倒了下来。水流如瀑布般冲进她的喉咙,小莲猝不及防,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呛。她想闭嘴,却被特务死死捏住了下巴。小莲绝望地扭动着身子,双手在背后乱抓着,可这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凉水大股地灌进她的口中,小莲只能在窒息的折磨下,本能地吞咽着,将凉水一口一口地喝进肚里。

“小婊子!给我喝光,一滴也不许剩!”胡万升狞笑着指挥着特务们,一盆凉水在小莲的咳呛和挣扎中被硬生生灌进了她的身体。当特务们终于松开小莲的时候,姑娘的身体瘫软在了马鞍上,水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淌过她赤裸的胸口。她的头无力地垂下,湿透的头发贴在脸上。那盆凉水已经进了她的肚子,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胃里。

“小婊子。这机器我已经调好了,等你膀胱快爆的时候,它会让你放一点,你就是想死也死不了。”胡万升歹毒地笑着,“等你想说了,大声喊我们就行,没准我们能听到呢。哈哈哈哈……”说罢,胡万升一挥手,领着特务们走出了灌刑室。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铁门“砰”地一声被摔上,灌刑室陷入了一片黑暗与沉寂之中。

(六)

凌晨的武昌,街道寂静得可怕,路面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潮湿寒冷的空气中,小莲急匆匆地在街边走着,她的小腹胀得鼓鼓的,每迈出一步,憋胀的痛苦就如钝刀割肉般折磨着她的下身。姑娘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双手不自觉地按住肚子。

憋胀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极限,小莲的腿开始发抖,她咬着嘴唇,四下张望,终于再也撑不住,急忙拐进一条黑暗的小巷。她跌跌撞撞地靠着墙,喘着粗气,双手颤抖着解开裤子,急不可耐地蹲下。她要解脱!她要释放!她一分钟都没法再等下去了!裤子褪到了小腿,小莲感到一丝凉风拂过赤裸的下身,期盼已久的舒畅就要来了!可正在这个时候,小莲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脚步声的,还有一阵阵粗鲁的吆喝:“快!抓住那个小赤匪!” “他往那边跑了,追上他!”

“不好!是特务!”小莲心里猛地一紧,血液瞬间涌上头顶。她匆忙站起身,慌乱地提起裤子。当腰带被系紧的那一刻,膨胀到极限的膀胱发出了撕裂般的剧痛。“呃……”小莲轻吟一声,忍着小腹的坠胀向巷子的深处跑去。可她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跑不起来。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像催命的鼓点敲在她心上。小莲绝望地挣扎着,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站住!”随着一声大喝,一只长着绒毛的大手抓住了小莲的衣领。小莲的身体失去了平衡,踉跄着跌倒在地。

“啊——”小莲一声惊叫,猛地睁开眼睛,她醒了。原来又是一场噩梦。四周是死一样的黑暗,她仍然被禁锢在可怕的灌机上。马鞍上的钢管插在她的尿道里,堵住了她一切释放的可能。膀胱中那另人焦躁的胀痛,比噩梦中更为真实、剧烈。小莲无力地垂下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遮住了她黯淡的双眼。她感觉自己只是从一个噩梦回到了另一个噩梦中。而这个现实的噩梦,甚至比睡梦中的更加可怕。

黑暗中,每一分钟都拉得那么漫长。灌机上的红灯幽幽闪烁着,像一只冷漠的眼睛,注视着她的每一丝挣扎。在这间不见天日的刑讯室里,时间仿佛凝固了,小莲已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久。她只知道每隔一段时间,胡万升就会领着一群特务闯进来,给她灌一些馊臭的菜粥后,便逼她回答那些问了无数次的问题。而当他们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时,便会对她动用肉刑。他们的手段下流而残忍,专挑女孩子最脆弱的地方下手。他们用铁钳夹她的乳房,用竹筷拶她的手指和脚趾,甚至用粗硬的猪鬃从她小小的乳孔钻进去,一直插进乳腺……每次,他们都要把姑娘折磨得不省人事才肯罢手。

然而,相比这些酷刑,更让小莲痛苦的,是下腹那永无休止的坠胀。那根罪恶的钢管堵死了她的排泄孔道,让她无法泄出任何尿液,姑娘的膀胱被撑到了极限,难言的憋胀让她心烦意乱。而当她忍不住挣扎时,小腹就会像炸裂了一样,发出钻心的剧痛。

小莲紧紧地咬住嘴唇,默默忍受着煎熬。她的头无力地垂下,湿漉漉的短发遮住了眼睛,她的泪水早已流干,只剩干涸的痕迹挂在脸上。姑娘甚至期盼着,期盼自己的膀胱早点爆裂,好让这无尽的痛苦有个尽头。可是,每当她的膀胱胀膨胀到了极限时,灌机就会突然“哒哒”响几下,让她排出几股尿水。可怜的姑娘连被胀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她只能被禁锢在这地狱中,活活地在黑暗中受罪。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铁门恐怖的声响打破了灌刑室的死寂。胡万升领着一群特务闯了进来。小莲的身子本能地一颤,她知道,残酷的刑讯又要开始了。胡万升走到小莲身前,冷冷地打量着她。女孩被牢牢地锁在马鞍上,一双瘦弱的小腿悬在半空,不停地打着尿颤。女孩的脚丫紧紧地勾着,像是在拼命对抗那无休止的折磨。她的小腹微微隆起,胀得如同一个刚刚显身的孕妇。但在她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却仍然带着一丝倔强,像一团微弱的火苗,在这无边的黑暗中摇曳。

“混蛋!熬成这样都不肯招,真是个不知死活的臭娘们!”胡万升暗暗骂道。从他在楚材街抓住小莲算起,已经过去了五天。在这五天的时间里,无论是烈火烹油般的电刑,还是小火慢炖式的熬刑,他都没能从这个女孩口中撬出半点消息。胡万升心里清楚,那些联络点里的接头人肯定已利用这宝贵的时间,撤得干干净净。他梦想的顺藤摸瓜把武汉地下党一网打尽的计划,如今已彻底破产。胡万升想不明白,自己明明用尽了最残酷的手段,甚至用了连成年女人都熬不过去的灌机,为什么就治不服这个区区十几岁的小丫头?

胡万升瞪着小莲,眼中的失望渐渐化作一抹凶光。他一把揪住小莲的头发,粗暴地往后一扯,强迫她抬起头:“小丫头,你以为你挺过来了?告诉你,没那么便宜!我要让你后悔!后悔做一个女人!”胡万升咆哮着。他要发泄!他要报复!他要让这个不肯屈服的女孩子付出代价!

“把她弄下来!”随着胡万升的吼叫,特务们走上前来,解开了小莲双脚的铁铐,铁链“哗啦”一声滑落在地,露出了姑娘血肉模糊的脚踝。接着,他们又打开了姑娘的手铐,将她从马鞍上慢慢抬了起来。

“哦……”姑娘一声呻吟。随着身体的升高,那根嵌在她尿道里的钢管被缓缓拔出,粗糙的横纹刮过她娇嫩的肉壁,带出一阵钻心的刺痛。当钢管终于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尿液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不——不要——你们放开我!”小莲惊叫着,少女羞涩的本能让她拼命挣扎着,瘦弱的双腿胡乱蹬踹,她想蹲到地上,用自己的双腿挡住那些禽兽贪婪的视线。

可特务们哪会给她半点尊严?他们狞笑着,一左一右扒开她的双腿,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把她架了起来。小莲的双腿被强行抬起,膝盖几乎弯到胸前,赤裸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曲线,落在几步开外的地上。小莲想收紧水门,止住屈辱的尿液,但早已被热水烫伤的水门根本不受她的意志控制,尿水流过她被撕裂的尿道,针刺般的剧痛让姑娘不由自主地打着哆嗦。

“嗯……停下……啊啊——”小莲挣扎着想甩开特务,但她那经历了几日熬刑的身体僵硬无力,只能任由特务摆布。极度的屈辱折磨着小莲,没等尿水泄完,她便身子一僵,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瘫软在特务的臂弯里,彻底失去了意识。

当小莲从昏迷中苏醒时,发现自己被四肢张开地绑在一张粗糙的木床上,手腕和脚踝被粗麻绳死死捆住。姑娘感到下体一阵发凉,她本能地想并拢双腿, 身体却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小丫头,醒了?”一阵淫笑声从床边传来。小莲猛地抬头,看到了胡万升那张狰狞的脸。他站在床边,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下身,像一头嗅到血腥的野兽。

“真是个嫩货,虽然长得黑了点,但这晒不到的地方比豆腐还嫩呢。”一个特务无耻地扒开了姑娘的阴唇,淫笑着说道。

“是啊。熬了这么多天,变得更有味儿了。你看这对小嫩蹄子,真他娘的带劲!”另一个特务一边附和。一边用手指玩弄着小莲的脚丫。

“小丫头,听见没?弟兄们都夸你嫩呢。”胡万升慢悠悠地解开自己的上衣,淫笑着爬上了木床。小莲惊恐地看到,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灰色的制服裤连同内裤一起褪下,露出了一条硕大的肉棒。她曾经听奶奶说过,那东西叫鸡巴,女孩子不能看,更不能想。男人如果用那个东西欺负女孩子,就叫“糟蹋”。洪二婶也对她说过,女人绝不能活着被敌人抓住。如果被抓住了,最受不了的就是让敌人“糟蹋”。一股冰冷的恐惧从脊椎窜到头顶,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每一个都比死亡更让她绝望。她拼命挣扎着,瘦弱的身子在木床上扭动,小腿不停地蹬着,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可木床纹丝不动,只发出“吱吱”的低响,像在嘲笑她的无助。

胡万升瞪着贪婪的眼睛,压到了小莲的身上。小莲的心跳得像要炸开了,她盯着胡万升那双充满兽欲的眼睛,脑海里闪过无数可怕的画面。那一刻,她感到自己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任人蹂躏。

小说相关章节:凋零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