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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红唇依旧,2

小说: 2025-09-07 08:08 5hhhhh 7100 ℃

甬道被挤得满满当当,更多汁液溢出花口却无可抑止,地面被浸湿一大片。

罗睺死死地咬住牙,也死死地阖上双眼,可女人双指狠狠抵在那个叫人癫狂的地方,起落研磨。含住双指的花口昭示着罗睺的动情,也叫女人明白了那些不曾出口的答案。

于是细碎的吟哦逸出牙关,几次研磨将人推上高点,罗睺只觉得自己好像被抛掷到天上,神思逸散。

窗外雨已经停了,海风从窗隙里鸣响着挤进来,将床帘扰动不息,月光从床帘的隙里跳脱地扫进来,微微照亮了仓库内浮躁的两颗心。楼下人声如水,隐隐听见诚意、傲慢、和平之类的字眼,罗睺从迷茫中渐渐回神,分神想去听,却忽然被伏在她怀里的女人抱着脸扳回来。

她追问道:“你想好答案了么?”

罗睺闭口不言,直视那双眼睛。女人眼睛里已经找不到片刻间的寂寞,月光里看着只是固执的保持着别致的质感。而女人却眼睑忽闪,忽的坐直了身子。

罗睺忽然明白了,她其实不是在索要答案,她其实是在说:“我在等你。”

女人忽然撑开了罗睺双腿,支了一条腿卡在罗睺大腿间。一股奇妙的踌躇盘桓在罗睺心里,她想拒绝,可方才消耗的体力还没恢复,双腿僵死无力。于是女人扶起罗睺一条腿,表情里竟有一丝得意。

女人似乎并不急着达成自己的目的,就像猫戏弄跑不掉的猎物。

她又一次俯下身,那双薄唇游移到了罗睺胸口,舌尖微微探出,在峰尖柔柔地刮蹭,唇也绕着峰尖盘桓,齿锋轻轻扫过乳尖,罗睺清晰地觉察到了自己的颤抖,女人俯下身来时发梢轻轻扫过乳尖,同样也带来一阵动人的战栗。驳杂着兴奋与窘迫的情绪在四肢百骸里流泻奔涌,像过电,像顿悟。

花口终于贴在一处,罗睺惊觉自己的动容,同时也终于察觉了对方的炽热。而女人面上笑容愈深,微微起身复又低伏,安抚似的轻轻与罗睺额头相抵。

两人结合之处渐渐吻合,挣脱了心底名为羞赧的枷锁后缓缓地错落,尔后再吻合、再错落。花汁滴滴流落,罗睺分不清那是谁的欢愉又是谁的悸动。罗睺觉得自己好像在某一刻忽然泪流满面,有觉得其实是对方泪落如雨,一点一滴坠堕在她的脸上。两人都没用出声,因为谁都知道声音会因为动情而扭曲失色。

但很快,罗睺听见了女人压抑的嘤咛,像是受伤的狐在灌木林里舔舐伤口时的发出的嘶哑低鸣。

不消罗预,罗睺听见女人的声音已然喑哑,连喘息都变得低沉。像是压抑久了,女人一口咬在了罗睺苍白的颈间,像要撕开她的沉默、固执。而下身的花瓣像是代替两人唇齿的交流一般,吻得云拴雾断,她们之间还缺一个仪式般的吻,她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可女人忽然咬不住罗睺的皮肤,搭在她身上的手臂也开始松软,罗睺觉得女人仿佛正在绷成一根弦,又好像正在松弛脱力。

下身那个激烈的吻顷刻全然回到了这许久来一直被掌控的人的掌握,二一添作五,罗睺将它当做女人对她的纵容或是信任。快感如浪,潮波迭涌,一波波推着两人触到那个已经来过一次的峰顶。

快慰小口小口的蚕食着两人,尔后一个瞬息又将两人一口吞没。快感来的过于猛烈,以至于那个咬着罗睺斜方肌自己堵着自己喉舌的女人只能从唇缝里挤出一丝呻唤。不过罗睺也并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她本想自己捏着自己的两颊,最终却变成了咬住自己的拇指以遏止自己几乎遏止不住的吟哦。两个人可笑的拥在一起,放纵地交媾却又自制着不肯出声,像是两个固执的孩子。

时间对两人或许不够宽容,两人都成熟了所以会交缠在一起,两人也不够成熟所以都拗着沉默的空气,即使两人面色都潮红如盛夏。

只是在最后,还沉溺在方才的快意中的罗睺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动作,所以在女人扯着她领子将它拽到眼前索吻时她愕然到忘了回应这个她觉得对方需要其实自己也需要的吻,直到女人的舌头撬开她的她的唇,她才下意识地回应了那份不只是口齿唇舌的纠缠——以一种符合迷迭香和鸢尾基色的手法。

最后的最后,两人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寂寞里,不记得唇是什么时候分开的,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仰倒的,小小的一片空间里只有两人各自的呼吸声高低错落,像是交错的双螺旋,音尾和音首交叠,肉体和肉体纠缠。直到忽然听见女人在黑暗里说话,罗睺才分清楚自己是交缠中的哪一个。

“什么?”余韵中罗睺没有听清女人在迷雾般静默的夜里的问候。

“现在,你有属于你自己的答案了吗?”她听见她重复了一遍,声音竟像月照中的浮尘。

罗睺不语,片刻后两人各自穿衣,衣料摩擦声响簌簌,罗睺却忽然听到女人飘忽的声音传来。

“没关系,我先告诉你我需要的答案,反正我今晚已经说的太多了...”

许多年后,罗睺忽然觉得自己读懂了了女人给她的答案,那好像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寂寞,她邀请罗睺与她共享。

她说:“爱是你端坐在观众席上,看我拙劣的表演。”

“我会为你喝彩。”罗睺听见自己说。

“不,恰恰相反,你要起身离席...”

“然后把你抛下?”

“然后戴上白手套,走到台前与我共舞,就像你今晚做的那样。”女人忽得拉开床帘推开窗,将窗外堆积无数重的月光抖落在地,背对着夜色回头微微一笑,那双眼睛在月影里璨然闪烁。

“保存好那枚扣子,你以后会用到。”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罗睺沉默片刻,还是开口问道。

“瑟琳,记住吧,你以后不会很容易听见了。”

大约过了两分钟,海风散掉了仓库里浮蘼的味道。于是瑟琳摁开了电灯,电力早已恢复,瑟琳心知肚明,却并不声张。

楼下各自对峙的人潮中忽然有人看见楼上的灯光,一抬头看见女人撑着侧脸低头看着他们,见他们抬头,招了招手。

于是很快黑手党们纷纷聚集在仓库门前,可是没有家主的允许,他们不敢擅自开门,于是两拨人几乎只是换了个位置继续对峙,倒是年轻男女手里的勃朗宁和弗兰基spas不再对准彼此。

直到瑟琳把门打开。

门外是瑟琳自己的亲信手下,他们在门口围了严密的一层,外层是家族中其他几位长老的势力人员,最外是科西嘉岛来的谈判人员,似乎不愿凑这热闹。人群诡异的沉默着,瑟琳扯过手下递来的灰西装抖开穿上,直到科西嘉势力中走出来一位代表人,他似乎很老了,但身姿还算挺直。瑟琳看见他提着一只大提琴箱子缓步走来,并不出声。老人也并不恼怒,伸手摘掉那顶精致却老旧的帽子摘下扣在胸前,算作对瑟琳的行礼。

“很抱歉有人误伤了您的帽子,家族愿意赔偿。”瑟琳微笑着致歉,那顶戴了四十多年的帽子、它的帽檐现在留下了两个新鲜的弹孔,而四十年前,它的裁缝在整个法国和意大利也算名噪一时。

“家主这样利用我们这些可能的盟友真的好吗?”老人并不答话,仿佛不在意自己曾与死亡一线相隔,一双眼睛却直盯着瑟琳的眼睛,抛出了一个没什么礼貌的问题。

“西西里岛叫得出名号的黑道家族有一百四十个,领袖有五个,而今晚之后,还有一百个家族和一个愿意与诸位坐下来谈的家主——我。我想阁下会明白的。”瑟琳并不在乎老人的失礼。

“明白了,我们会尽快安排有足够分量的人再来和家主洽谈,容我们告退。”言毕也不等瑟琳回应,转身大步离去。他的身后,那群凶神恶煞的年轻人也快步离去,倒是那个端着弗兰基spas的年轻女性飞快地回头,向着她的“罗密欧”飞吻。

等到法国人稀稀落落地离开后,瑟琳扭头指了指身后——那里站着一个挺拔的黑发年轻人——轻声说:“她以后就是我们中的一员,我已为她‘施洗’。”

众人右手按心,这在黑手党的礼仪中表示服从。

罗睺也右手按心,向那位黑手党从今以后唯一的家主表示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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